《百年壶间醉》第一百三十九章 极熟悉的人

    
    索登柴猝不及防,琢磨清楚白堕在问什么之后,突然乐了,他调侃起来:“坊间皆传,林三爷不太满意同温家的婚事,怎么眼下我看着,倒不像那回事儿啊。”
    “我问是不是你弄的?”白堕冷眸又重复了次。
    索登柴下了些力气,慢慢将白堕的手移开,“我们还当真是没那个本事,”他脸上依然带着笑,“头几日来的时候,温大小姐手上可是挂着夹板的,说来惭愧,我那几个弟弟上前挑衅,是被打得满身乌青。您这盆脏水啊,我们可接不住。”
    白堕知道自己冤枉了人,也没什么表示,只要有些奇怪温纾到底是因为什么受的伤,转眸瞧出对方一副不想搭理自己的样子,干脆按下不提,引着索登柴在院子里的石桌旁坐下,“都是有头脸的门户,怎么还因为彩礼的事呛起来了呢?”他像没事儿人一样地问。
    “您说的在理。”索登柴终于不乐了,“我们家啊,确实不在乎钱,甭管您温家拿多些钱来提亲下聘,小妹带来的嫁妆,一准儿比您那要分毫不差,但三爷您说,我妹妹那是一腔春水照明月啊,温四爷那头……他流水无情啊……”
    贫什么呢跟这。
    白堕不耐烦起来,“就说您到底想要什么?”
    索登柴这回爽快了,“百年剑沽的配方。”
    温纾一听火气立时又上来了,“索爷这得寸进尺的本事真是见长啊,刚刚同着我的面,不是说只要两坛百年剑沽吗?”
    索登柴也不急,“这事方才讲了,温大小姐也做不得主,如今主事的来了,我自然就得替小妹多要些。”
    那您也真是高看我了。
    刚进院子时,白堕那句“说了算”也就是顺嘴吹吹牛皮,他又不可能当真做温慎的主,但看着眼前的这位护妹心切的索爷,他也没慌,只说:“您呐,不是我们这个行当里的人,索性我就托个大,这配方给您,您也用不了,一坛两坛酒的,再金贵,真出了事儿,同样护不了索家小姐。”
    索登柴明显不服,还要再说,白堕抬手一拦,“我知道到索爷在担心什么,再话分两说,一来,我四哥性子柔和内敛,就算无意,也会对令妹以礼待之,断然不会亏待刻薄,至于能不能抓住男人的心,那还得看令妹的本事,靠别的东西去要挟,只会让人反感,您说是吧?更何况像我头里说的,这配方,不会酿酒的人要了,它根本没用。”
    索登柴多少有些被说动了,眼神松了松,白堕便继续:“二来,我与温家四爷交情甚深,索爷所但心之事,无非是令妹嫁来之后,不受夫家尊重,我立个字据给您,只要我活着一天,令妹便是我林止遥认下的嫂子,若他日有违,我拿整个清水源给您作赔!”
    如此言浅义高,索登柴愣了片刻,才真心笑了起来,“林三爷这个朋友,索某交下了。”这算是应了白堕的提议,接着他又玩笑起来,“若哪天我出了什么事,三爷可愿拿整个清水源去作赔啊?”
    白堕仰头乐开了,“索他若是冲着这个来交朋友的,那咱们还是拿纸笔立字据吧。”
    索登柴也爽朗地跟着乐,白堕笑够了,便补了一句,“从前种种,四哥扶助我太多,若他需要,财、名、命,我都是舍得出去的。”
    索登柴点头,“温四爷还在这般年纪,就能得遇如此知己,真是羡煞旁人呐。”
    白堕像是终于想起了礼数,给人满了茶,“这婚事上,索大哥还有什么要求,您尽管说。”
    “三书六礼,八抬大轿,”一直难以对付的索家人这会儿也好说话了,“都交给兄弟你做主了。”
    “成成成,”白堕一连应了几声,“那您请好,吉日一到,我保证令妹一定风风光光嫁进这座院子来!”
    索家人识趣,又客气了几句便拱手告辞。温家的院子瞬间空荡了下去。
    “你手怎么回事?”白堕等了片刻,不见温纾开口,便主动了问了一句。
    站在几步外的温纾摇了摇头,没有回答,而是慨叹:“如今连你也学会这般瞬间与人称兄道弟的本事了。”
    白堕:“我过来就是解决事情的。”
    “也对,”温纾走过来,坐到方才索登柴的位置上,“我处理了这么多天,不过是越处理越乱。”
    白堕重新替她倒了茶,不过现下这个时节,还没暖起来,在外头久了,壶里的茶已然冷了,察觉到之后,他干脆直接自己喝了,“这事不能针锋相对,你得把自己跟他划到一边上去,不然怎么都谈不拢。”
    夫唯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
    这些天温纾心绪不佳,随手翻了几页《道德经》,身旁边的人仰头咽下茶水的时候,她突然便想到了这句话。
    白堕撂了茶杯,沉默了一会儿,似乎也没什么想说的,便起身,“我先回去,余下的你按礼准备,有什么事儿随时找我。”
    话是这样说,但后面的事许是顺当了起来,温纾一直也没有出言相求。
    吉日定在了四月廿九,头一晚上白堕刚刚给锦苏烧了尾七,整个人心里闷得厉害,便躲在酒坊和陆云开、戎子三人支起了小碳炉烤肉吃。
    那两人顾着吃,他只低头喝酒,陆云开知道他难醉,也不拦他。
    吃到一半的时候,白堕瞧着身边的两个人,总觉得是少了些什么,然而两人下厨的技艺属实不行,账房里烟熏火燎,白堕揉着被熏得发痛的眼睛,也没法在少了什么上面纠缠,只骂:“烤不好就别吃了!都说咱涮着吃,非不听!”
    “涮得去馆子,”戎子一抹下巴,“西直门那头,就在那院子里支口大锅,那肉嘿,半冻不冻,师傅给你拿着刀,切成薄薄的一片,到锅里,”他说着,又特意强调了一下,“到锅里立马夹出来,好吃到舌头都能给你咬掉喽!”
    戎子在北平久了,口音已经完全变了。
    陆云开听完也点头,“人家那肉,按片卖,确实牛。”他边夸边卷一块自己烤的递到白堕碗里,“别光听着啊。”
    白堕没有胃口,身旁的两个人却吃得满脸通红,显然兴致正浓,他放下酒杯,“我先回去了,你俩也别太晚,明天直接去温家帮忙。”
    见两人点头,他便奔马厩去牵马,一路策马回了林家。
    到家的时候,夜已经深了,习习清风,漫天星斗,白堕抬头去看,正好几只鸽子扑棱了翅膀飞进院里。
    那些鸽子是从前林止月养的,现如今也不知道是谁在照顾。
    想到这,白堕心里突然咯噔一声,他终于明白方才少了的是什么了,他娘的小策呢?!
    这孩子从前在林止月身边做暗桩,什么有用的消息也没递出来过,伤到是没少受。林止月现下死了,这人不应该回到陆云开身边去的吗?
    没回去也不打紧,但问题这人也没在林家啊!
    白堕猛然转身,想回去找陆云开问个究竟,锦苏离世,他浑浑噩噩了这么久,但陆云开总不至于连自己的人丢了都不知道吧?
    这里面一定有一件他不知道的事情,这个事情严重到所有人都在瞒着他!
    可就在转身的一刹那,白堕瞧见了一个极熟悉的人。
    这个人一身玄衣,眸色阴冷,嘴角勾着一丝邪笑,整个人看起来如同地狱的恶鬼。
    下一瞬,白堕的头顶一痛,被人直接砸晕了过去。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他被人绑在一根柱子上,从破旧的窗子看出去,外面的天光已然亮了。
    小策抱膝睡在离柱子不远的地方,屋子再无他人。
    白堕喊了一声,小策腾地坐起来,一把捂住他的嘴,左右看看之后,用极快的语速说:“我已经想办法通知先生了,一会儿二爷过来,你一定要尽量拖住时间!”
    他语气紧急,但声音却极低,白堕莫名其妙,“丫的他怎么没死?”
    小策:“二爷被抛尸的那晚,先生怎么都不放心,非让我再去看看,我到了乱坟堆,正撞见有人在救他,没办法,我也只能演出来救他的样子,结果就没走成。”
    他这些年都没怎么开口说话,黔地的口音依然重得厉害,加上说得又急,白堕反应了下才彻底明白他的意思,就问:“陆云开知道这事?救他的人是谁?”
    小策先是点头应下他问的第一个问题,跟着又解释:“之前二爷一直在养伤,背后的人也没露面,往来都是些杂碎,但是他们似乎在图御泉贡的配方,之前试过口风,都被二爷一口回绝了。”
    这局够大的啊。
    白堕不由自主地想到了皮蛇,最开始的时候,到底是谁拖他联系的林止月?
    见他不作声,小策又嘱咐:“二爷性子绝,一会儿醒了,您可万万要想好拖时间的法子啊!”
    白堕翻了个白眼:“你还知道他性子绝?他进屋可能二话不说拿刀就把我砍了,都什么时候了,你赶紧给你解绳子啊。”
    “不行,”小策依旧摇头,“这次背后的事大,干系牵连的不是一腥半点,我一定得给他挖出来!”
    “什么节骨眼儿了还跟我豪情壮志呢!”白堕恨不得踢上他两脚,“你是想看我死这吗?”
    但这回小策却没有出声,只是退了几步,然后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百年壶间醉》】之 第一百三十九章 极熟悉的人是不是有一种激昂的感觉在澎湃
    作者【元满】没日没夜精心构思的经典优秀作品 【魁星阁】的这一本【《百年壶间醉》】之 第一百三十九章 极熟悉的人是给力网友自发转载作品
    《百年壶间醉》之 第一百三十九章 极熟悉的人书看到这儿了佩服不佩服咱们的作者元满当然了最优秀的应该是您才对
    其实我就是想问问这本还有资格入您的法眼吗《百年壶间醉》之 第一百三十九章 极熟悉的人要是还不错的话可一定不要吝啬您的正版支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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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提要    索登柴猝不及防,琢磨清楚白堕在问什么之后,突然乐了,他调侃起来:“坊间皆传,林三爷不太满意同温家的婚事,怎么眼下我看着,倒不像那回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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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堕知道自己冤枉了人,也没什么表示,只要有些奇怪温纾到底是因为什么受的伤,转眸瞧出对方一副不想搭理自己的样子,干脆按下不提,引着索登柴在院子里的石桌旁坐下,“都是有头脸的门户,怎么还因为彩礼的事呛起来了呢?”他像没事儿人一样地问。
    “您说的在理。”索登柴终于不乐了,“我们家啊,确实不在乎钱,甭管您温家拿多些钱来提亲下聘,小妹带来的嫁妆,一准儿比您那要分毫不差,但三爷您说,我妹妹那是一腔春水照明月啊,温四爷那头……他流水无情啊……”
    贫什么呢跟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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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索登柴这回爽快了,“百年剑沽的配方。”
    温纾一听火气立时又上来了,“索爷这得寸进尺的本事真是见长啊,刚刚同着我的面,不是说只要两坛百年剑沽吗?”
    索登柴也不急,“这事方才讲了,温大小姐也做不得主,如今主事的来了,我自然就得替小妹多要些。”
    那您也真是高看我了。
    刚进院子时,白堕那句“说了算”也就是顺嘴吹吹牛皮,他又不可能当真做温慎的主,但看着眼前的这位护妹心切的索爷,他也没慌,只说:“您呐,不是我们这个行当里的人,索性我就托个大,这配方给您,您也用不了,一坛两坛酒的,再金贵,真出了事儿,同样护不了索家小姐。”
    索登柴明显不服,还要再说,白堕抬手一拦,“我知道到索爷在担心什么,再话分两说,一来,我四哥性子柔和内敛,就算无意,也会对令妹以礼待之,断然不会亏待刻薄,至于能不能抓住男人的心,那还得看令妹的本事,靠别的东西去要挟,只会让人反感,您说是吧?更何况像我头里说的,这配方,不会酿酒的人要了,它根本没用。”
    索登柴多少有些被说动了,眼神松了松,白堕便继续:“二来,我与温家四
    世界,五彩缤纷,充满着太多色彩。
    如果说,白天的世界是有人类所支配的,那么黑夜的世界,则是属于生存在黑暗中的血族统治者。
    他们是该隐的后裔,神秘的色彩从远古开始就笼罩在他们身上,人类称呼他们为——吸血鬼。
    她是被恶魔诅咒的孩子,甘愿抱着过去的悲痛舍弃现在,只希望获得一次被爱的机会;
    他是遗忘时间的吸血鬼,走过太多流年,尽管对着谁都能温柔以待,却早已遗忘如何去爱;
    她是出身高贵的纯血种,能够操控人心,看似不会为任何事物动情,却有着比谁都柔软的心;
    他是被家人鄙弃的异类,抛弃了曾经的所有,戴着一张微笑的面具,只想守在所爱之人身边。
    四个性格迥异的男孩和女孩,当他们相遇,会擦出怎样的火花?
    吸血鬼的相爱,到底是偶然还是必然?
    假如你拥有一位Vampire Lover,你该如何去守护这段禁忌之爱……
    这个故事,没有吸血鬼与猎人的互相厮杀,也没有血腥残忍的吸血鬼圣战,这只是一场吸血鬼之间的纯爱物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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