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饶命:将军不好惹》第六十三章 偷袭

    
    燕离刚走出去没多远,便觉得一阵冰凉的感觉刺进了她的脖子。脊背突然有一股僵住的感觉,身体不受控制得倒在了地上。
    她看到有一个人突然出现在了跟前,蒙着脸,看不出来是谁。
    见燕离突然倒下了,殷尉赶紧走了过去,将她抱了起来。燕离神志是清楚的,只是动不了了。所以她能听到殷尉在和那个突然出现的人在说话,只是脑子有点嗡嗡的,听不大清。
    “你干什么!”殷尉有些不满道。
    “这是我要问你的吧。”那人看了看燕离,声音有些讥讽的意味。虽然声音有些厚重,但能够很明显得听出,她是个女人。
    殷尉低头看了看燕离,知道自己这样在别人眼中确实不妥,可他还没机会解释什么。毕竟他现在脑子也很乱,若燕离真的是他妹妹,那么,他曾经差点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妹妹。可若不是……
    他又有几分不舍。
    燕离被蒙上眼睛,带到了一个地方。有些阴冷的感觉告诉她,自己身在密室,或者……在醉仙坊的地下。果然,有深谋远虑的人都喜欢挖个地道。难怪之前陆愈知派人搜查醉仙坊,却没有一点线索,
    燕离没办法说话,身上任何一块肌肉都好像用不了力,只能任凭别人将她抱着走。好在,殷尉是个正人君子,没有趁机动手动脚的。
    燕离感觉自己被放在了椅子上,可是因为身体没有力气,有些坐不住。殷尉便伸手来到了她的脖子上,将之前刺进去的东西拔了出来。
    力气慢慢恢复了的燕离并没有直接伸手去摘下眼罩,而是捂住了脖子。因为殷尉拔下东西的地方,很快传来剧烈的疼痛感,久久都未曾散去。
    奇怪的是,燕离手心并没有湿润的感觉。她不得不称赞那人的功力实在是了得,发射得如此准确,而且十分精准得避开血管。在使人失去力气的同时,还不害人性命。
    “说,你昨晚去哪了。”那人先是跟殷尉说话,似乎并不太在意燕离。
    “我……我……”殷尉有些支支吾吾得说不出来,斜眼看了看燕离的动作被那人捕捉到。到底是因为什么,已经很明显了。
    脖子上的疼痛许久没有缓解,但是燕离也慢慢习惯了。伸手解开蒙着眼睛的布,她看到自己正置身于一个看着很温馨的房间里。只是,这里没有太阳,只能靠蜡烛来维持光亮。
    “你居然想救她!”那人猜到了一切,有些愤怒得指着燕离,冲殷尉吼道。
    殷尉自认自己很没用,被吼了之后,居然一句辩解的话都没办法开口说。只能低着头,任由别人骂他。他早已经习惯了这样,叔父和殷子初,都很喜欢这样冲他说话。
    “你知不知道,养她的人是谁?”那人咬牙切齿起来,恨不得上来就把燕离的皮给扒了:“没出息!”
    “婶母……”殷尉半天才憋出这两个字,他在长辈面前可以说是十分抬不起头,顶撞的话语自然是不可能出现的了。
    被殷尉称作“婶母”的人走到了殷尉的面前,扬起手就要朝着殷尉的脸打过去。
    “住手!”燕离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感情殷尉这么好欺负啊,是个人都能冲他发脾气。
    殷尉的婶母似乎没想到燕离会这么快恢复过来,有些诧异得顿住了手。反应过来自己居然被燕离呵斥了,不由得有些挂不住脸:“我教训我的侄儿,关你什么事?”
    燕离也不是省油的灯,既然开了口,就一定要跟她杠到底。也不管她是不是武功高强,是不是随时可以要了她的命。直接开口道:“您怎么教训您的侄儿我不管,但是,我不允许你当着我的面,对我的朋友动手。”
    听到“朋友”二字,殷尉的婶母突然笑了笑:“呵!朋友?”
    似乎听到了十分好笑的笑话,她仰着头笑了好久。十分放肆的笑声,听得燕离开始怀疑她是不是个疯子。果然记恨一个人久了,是会疯的吗?
    就在燕离愣神的时候,一双手突然掐住了她的脖子,将她向后推,直到坐在了刚刚的椅子上。回过神来,燕离看了看手的主人,果不其然,是她认为疯掉的女人。
    “疯女人”掐着燕离脖子的手并不是特别紧,大概只是在警告她不要乱说话。
    “你以为你是谁,你也配当他的朋友?”见燕离面不改色,“疯女人”忍不住开口讥笑道。
    “朋友是不分贵贱的。”燕离不慌不忙得说着,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她十分不满这“疯女人”的话,朋友知己不分三六九等。就算是燕王,也有和乞丐做朋友的自由,没有什么配与不配。
    没想到燕离不怕自己,“疯女人”的手紧了紧,让燕离觉得呼吸有些不畅。很快,她的脸开始微微发红,但就是这样,她的眼神里依然没有丝毫的恐惧。
    生怕自己的婶母真的掐死燕离,殷尉赶紧上去扯开了他婶母。虽然掐的时间并不长,但燕离的脖子上还是留下了一个十分明显的手印,红红的,也不知什么时候会消掉。
    “你……”紧紧攥着拳头,“疯女人”十分生气得看着殷尉。殷尉对于燕离关切的眼神,更是火上浇油:“废物!你忘了你爹娘和妹妹是怎么死的?你忘了你的手和嗓子是怎么毁的?你忘了你叔父怎么千辛万苦把你救回来的……”
    殷尉的头又低下了,他当然记得这些事。可是不知为何,这么多年过来,几乎每天都有人跟他提这些事,他早就已经习惯了。那些画面也经常出现在梦中,从刚开始的噩梦,到现在的习以为常,这些事……对他的触动正在日渐淡化。
    有的时候,他甚至觉得这些是像是一层层的束缚,勒在他身上。他想逃离,却发现,那好比是是穿过他骨头的链子,是除非粉身碎骨,否则逃不开的命运。
    渐渐得,给爹娘报仇成为了他脱离苦海的一个盼头。杀死陆愈知,不是为了复仇。而是……为了“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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