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千凝站在餐桌一旁,看着这些饭菜,很是头疼。
为什么这些饭菜都是如此大补的药膳,苏千凝看着这些菜,不知道该怎么给傅远布菜。
这些菜看上去和一般家宴没什么不同,但葱爆羊腰、韭菜虾仁、生蚝汤...
苏千凝对上傅远似笑非笑的眼神,突然有点心酸。
傅远当然不会是那方面有问题,纵然傅远地位如此尊贵又怎样,和她一样,也是个没人疼的。
苏千凝在心内叹息,摆了摆手让下人们都下去。
苏千凝待下人都下去以后,打开了本属于她的那顿饭菜,虽然是清粥小菜但也比那些菜好。
‘爷,吃菜’
院里的丫鬟窃窃私语,‘锦姐姐,少爷对主子真好,让主子同桌吃饭哩’
锦书笑骂道:‘及你这个小妮子知道’
没错,傅远是和苏千凝同桌用饭。
苏千凝很是仗义的道:‘爷,别担心,以后这些,就包在我身上了。’
苏千凝正吃着本属于傅远的饭菜,吃得不亦乐乎,这对于傅远来说是壮阳的药膳,可对他来说就是一顿不可多得的美食啊。
这护国公府的饭菜是真的好,苏千凝吃了以后再也不想念以前的外卖了,就是偶尔想念一下火锅和烧烤,这里的调料当然没有现代那么种类繁多,但是就正餐来说,绝对不输于五星级酒店啊。
傅远扶着额头,看着苏千凝一脸餍足的表情,很是无奈,这女人一点没有正经姑娘家应有的礼节和矜持,还有那副大胆至极的画作,当时真真的是让傅远惊讶。
可面前的人既不风骚也不矜持,浑身一种很干净的气息。
苏千凝知道眼前的人一直在看着她,但是她绝对不会露出半点女孩子应有的矜持。
说实话,她不想和傅远产生任何感情上的纠葛,她很怕这个少年眼神不好使,刚好不好的看上她了,那么她脱离这里又加上了一条非常困难的枷锁,会很麻烦。
苏千凝只想和傅远保持上下属关系,这点她相信她已经表现的很明显了。
聪明如傅远怎么会没有发现,不由得自嘲,最近自己的魅力是不是有所下降,竟被人嫌弃了。
傅远放下筷子,起身向外走去,苏千凝见状,从美食堆里抬头,用水灵的双眼对傅远说‘去哪?’
‘凝儿,为夫要去沐浴,那你可是要一起?’傅远侧着身子对苏千凝说道,一脸情意。
苏千凝的回应的是一双大大的白眼。
傅远失笑,推门走了出去。
苏千凝和傅远约定的第三天。
苏千凝坐在马车上,头昏的像是有人在里面玩摇滚,还好又准备,早饭没怎么吃,不然这会儿就该吐了。
苏千凝在现代就很晕车,更不要说做这马车了。
傅远看着苏千凝靠在马车车壁上难受的样子,开口道:‘凝儿,你说你这叫不叫鬼酉上车?’
苏千凝问道:‘什么叫鬼酉上车?’
然后,苏千凝立马回嘴:‘我看爷呢,就叫做八戒坐飞机。’
这次傅远没有问什么意思,张开扇子给苏千凝扇风,苏千凝给了他一个眼角,解释道:‘丑上天了。’
傅远扯扯嘴角‘推丑。’
苏千凝没有让傅远接着扇下去,自己接过了扇子起来,还好今天穿的少,不然就要热死了。
傅远眼神闪了闪,他纵观百书,可是从未听过苏千凝所说的歇后语。
而苏千凝没有察觉到傅远这种傅远夹杂着试探的关心,兀自闭目养神去了,待会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就在昨天,傅远给他的各个狐朋狗友发了请帖,邀请她们到傅府的一处城外的别院避暑,请贴上还隐晦的说明了那日作画题诗的如夫人也会来。
一时间,各家子弟纷纷回信,道今日定会到场,一睹艳画之主的风采。
苏千凝刚下马车,就歪了脚,正好跌进傅远的怀里。
当下便是一片吹口哨的声音,傅远笑骂道:‘一群狗崽子,围在门口作甚,还不快进去’
围在周围的人当然是为了看苏千凝来的,但是苏千凝脸上带了面纱,根本看不清是如何模样。
但是苏千凝今日穿了一件青绿色裹身,外披白色纱衣,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锁骨,三千青丝用发带束起,一缕青丝垂在胸前,细腰用深绿色布带束着,显得盈盈一握,令人心猿意马。
‘斯——’这小女子的打扮也太过暴露了,不过他们很喜欢。
苏千凝所穿的衣服并不是时下女子所兴的衣服,裸露胸前和双臂这可是极其大胆了。
苏千凝像是即为害羞,躲在傅远的怀里不肯出来。
傅远确时知道,这女人头晕的不想动了,‘诸位还是先进去吧,凝儿有些晕车,就先让她先休息一会儿,晚间再让她来给诸位赔罪。’
锦书扶着苏千凝,心里委屈的要死,虽然她真正的主子只有傅远一个,但这些天和苏千凝相处,早已对着位主子心生好感,从心里头开始护着苏千凝了。
苏千凝感受到身后的露骨的目光,但依旧走的婷婷袅袅,表现一个娇弱的女子应有的妩媚。
锦书看着面色苍白的苏千凝,心里恨不得把那些人得眼睛都给毒瞎了,发泄一下她心中的委屈。
傅远看着走在前面的女人,皱了皱眉,开口道‘杜竹,够了哈,再看你那眼珠子就掉了出来。’
杜竹哂笑,打哈哈道:‘傅远,你也太不仗义了,怪不得那日如此着急的成婚,害怕别人抢了去不成?’
‘对呀,傅兄,你说这苏家小姐才情如此之高,在床上是不是也...’
傅远看着眼前一双双急色的嘴脸,笑道:‘杜竹,这个中滋味,妙处更是难于人说,不若随我去品尝我去年亲手酿的葡萄酒,再一起商讨如何。’
苏千凝知道这些人自是荤素不忌惯了,并不在意,到是一旁的锦书,眼里喷出的火,都要能杀人了。
锦书自是知道苏千凝的计划,但看苏千凝这样糟蹋自己的身体和名誉,还是深深的不忿。
‘锦书,这件事本来就是个交易,况且这对我来说真的没什么大不了的。’她来自现代,对露个手臂之类的事情当然不是十分在意。
‘主子!’
‘好了,锦书,你呀待会给我找些冰块来我敷敷头...’
傅远听着苏千凝渐行渐远的声音,松开了袖子下面紧握的手,那个女人自己都不在乎,他又多操那份心作甚。
带了一众子弟向另一边走去,一时间,别院的门前立刻空了,徒留满地的树荫点点金斑,摇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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