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寒更深西风冽》正文 第三百六十五章王的抉择

    
    心的迷失还在继续,终会会随着安排好的路线去踏上征程
    倚着床板的玖德阑轻拍着赛的肩膀,看着她趴在自己胸口酣睡,这所有一切的孤独忍受瞬间令这位充满的玖德阑认为都是值得的。
    孤独得游走时间的长河里,她的到来如月光神圣皎洁,驱散了心头的氤氲,那湖畔边的蓝蔷,与圣洁结合,赶走罪恶,倾斜的空间找回了平衡,绵长的噩梦封锁进深渊,暖流滚滚涌来灌注冰冷透彻的难以自暖的身心,这一刻,任何都是值得的。
    卡伦斯无聊得在大厅里来回走动,更多的是焦虑,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释放内心的怒火,每次眼神瞥到那扇紧闭的房门,牙齿都会咬得咯吱咯吱响。
    云尊倚靠在长沙发一角,寻找着支靠点,他的心情烦躁,手在不停得颤抖,脸上却没有一丝表情,灰雾蒙住了所有的倾诉渠道。月在宴会上消失了,无影无踪,云尊想去找,却又放不下赛这边,而且,若是找又该从何找起?唉……
    坐在一侧单人沙发上的墨黎吃着点心,不停得狂塞着,倒不是他有多爱面前的这堆甜食,只是可以塞满这种死寂空气的尴尬,而且五颜六色的它们此时比周围这些忧郁烦躁的人更有令人心动的魅力。
    白羽公爵和幻云公爵在阳台上聊得不是很开心,幻云公爵甩开了白羽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臂,“我在宴会上出面不是要站在你们这边,只是当时出于同样的目的,能否以众人施压让珂莱欧说出点什么,你可别误会了,白羽。”
    “幻云,我们的追溯就不能一样吗?难不成你在期待等撒尔塞哥什么吗?”
    “白羽,这场漩涡或许是莫须有的,我不希望我们选错了时间,成为它的助力。”
    “怎么会呢?”
    “白羽,不要太高估你的判断力。”
    蓝噬灵飘在了上空中,兜兜转转停在了门前,犹豫得要不要进去。
    奇亚的嘴巴一直抿成一字型状态,静静的盯着桌子上的茶杯里的水,似乎凝望着一片死寂的青灰色海洋。时不时抬眼瞅着对面的墨黎,无语得低下了头。
    昂在自己屋子里静静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着呆,他不知该说些什么又该做些什么,或许这群人,他一开始就不应该接触,但若不是为了晴,唉……
    飓鹰站在二楼拍着栏杆,不停得捶着,金黎劝说着抓住他的手,“如今找到了就不要再生气了。”
    “哼!”飓鹰闷哼着咬紧牙齿。
    火斯在他们的身边漂浮着大眼睛眨呀眨得瞅着,它想见赛,一个箭头冲过去,可是想到主人那张淡如止水的脸就很敬畏得耷拉着脑袋来回飘荡。
    所有人都在静静等待,等待赛的抉择。
    撒尔塞哥地下
    焱爵垫着鬼差颜蓝的后襟,任由他扭动着身体,穿过撒尔塞哥的长廊。
    月光从一侧洒落,前面的红色门缓缓敞开,颜蓝绝望得耷拉着脑袋。
    “王,鬼差大人带回来了。”
    大厅中央一个男人背对着他们,长长的墨色头发垂落,茉莉花辦在周围漂浮。
    “颜蓝神灵干什么去了?那么慌张?”
    颜蓝结结巴巴得支支吾吾着。娜斯蘭哼笑着转过身,金色的双瞳燃烧起火焰,“宴会都散了,为什么才来啊!”
    “你家鬼差的事情先放放,悠公爵的事情处理一下吧!”箫澜出现在大厅里,身后跟着那熟悉的身影——
    身着黑色制服的的他,墨漆的短发,清澈的双眼,冰冷的眼神,面无表情,这是悠,二年级学生,如今是莫阑卡斯学园会长,曾是自己的公爵。
    可生性依旧冷淡,孤僻,冷傲。
    他来这个学校两年了,初到这个学校,怀揣着心中的信念,也带着严肃的使命。
    他很久之前游走在世间,已经疲惫的不行,精神的无助与失落感随着时间的推移,磨蚀着青春。
    当然他没有青春可言,他至始至终一直都是这个样子,不会老。如果没有人结束他的生命,也没有自我了结,他就是不老不死的存在。
    “人类的感情有时会使得他们显得很愚蠢。”悠曾经这样说过。
    此时的他面对着那朝思暮想令人敬佩的身影,说不上来的心痛令他难饮。他曾和洛公爵就娜斯蘭争论过,如今,却——
    “可换种角度,咱对王的情义也不是如此吗?”轻柔的雾团从空中飘落下来,洛公爵出现在桌子的一角,摘去了黑色斗篷帽,桃红色迷人卷发挽在一侧,醉人的桃花眼妩媚动人,右眼眼角有一颗菱形的黑痣,粉透水嫩的唇如露珠沾染而成,魅惑令人室息。
    悠闭上眼,叹息的说道:,“是尊敬,来自心底的敬意。”
    “是啊,我们敬爱我们的王。”洛公爵微笑着,却有种甜蜜的哀伤,眼中有泪光闪烁,“繁华落尽残阳至,囚笼岁月倦怠何。心之无奈万物决,命运之轮不怜惜。”
    “你很喜欢念这些呢,洛。”悠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边。
    “我只是在感慨,很有意义。”
    “你是一种迷恋。”
    “咱的王很优秀不是吗?”洛笑着,提到王总是让他感到自豪与骄傲。
    “是的。”悠点头,眼中掀起了岁月的画卷,他们的王的确很优秀……
    现在却——
    悠的手握成拳头捶在了桌子上,一下一下,眉头也渐渐皱紧。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闹到这个地步。
    王不打招呼的就自刎——
    是,他是创世者选拔出来的,他对创世者的敬意不比他们对他的敬意浅。
    可他知道原因吗?为什么什么都不说就这样离去了。
    他不是要完成创世的任务吗?他不是最深明大义吗?他不是最嫉恶如仇吗?就这样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管?走了?
    我们公爵崩溃了……
    有些人是想管理娜斯蘭城,只是,没有意义,带着疑惑纷纷离开,带着愤恨离开,我们只知道,和布莱恩有关系,绝对是!
    “悠,我记得你要继续呆在娜斯蘭城,完成王的任务,为什么,你也离开了?”洛玩弄着手中多出来的花朵,随和的表情与平淡的语气,好像是随便中问出来的问题。
    “因为娜斯蘭城没有了生气……没有王,毫无意义……”
    洛瞥了过来,他知道悠没有说实话,
    “布莱恩发布什么了吗?”
    悠双手交叉叠放在腿上,叹息道:“他只是说娜斯蘭城需要重新管理,但没有人比王更适合。”
    “是吗……”洛眨着眼,“这意思不就是说娜斯蘭城废了吗……”
    “娜斯蘭城已经废了。”悠闭上了眼,他不想再谈这个话题,让人无奈又很愤怒……
    洛知趣的闭上嘴,看着落地窗外的风景,粉色的瓣在空气里飘洒,穿透了玻璃,游走进了室内,清新的香气渐渐弥漫整个屋子,“你真的要和玖德阑为伍吗?悠。”洛的语气与态度总是让人感觉他是漫不经心的状态随意问出这刻意要问的问题。
    “他可以帮助我。”
    “悠,我不知道你究竟在做什么,但是……”洛伸出手迎接飘落的花瓣,轻轻呼了一口气,花瓣打着旋飞舞离去,“你不要做无谓的努力。”
    “你指什么?”悠不看他,眼睛却如猎鹰般敏锐犀利。
    “我也说不上来悠,但是我感觉你在谋划什么。”洛双脚落地,转过身,“你该歇歇了……太累了……”
    “洛,你不是期待着王吗?”
    洛瞳孔扩大,干涸呆滞的双眼顿时有了春雨湿润的生机,“悠……”
    “我就是在为此努力。”
    “可是悠……”洛甩身,划过一道忧伤的弧线,“王已经不在了……我是很伤心,可是,我知道,他不在了,我清醒,可是你——好像还在幻想……”
    悠不说话,房间里安静下来。
    英灵殿现在——
    黑色的荆棘林遍布四周,黑压压的肃穆感,宛如来到死神的国度,阴郁,萧瑟,空寂,心都在无助的颤抖着……
    悠每次想起游走在英灵殿的场景,心中就是强烈的悲痛。
    野鸟在头顶悲鸣,宛如歌唱死亡之歌,空洞,悲凉,刺激着耳膜,直击神经。
    那萧瑟的冷风一阵一阵的吹来,谱写着诡异,银月在高空中也露出狰狞的面孔,咧着嘴渐渐隐匿在云雾之中。寂静的英灵殿像半死不活的尸鬼,阴森,恐怖,颓废,破旧……但单看这柱子上细致的纹理,别致的图案,能想像到原先辉煌的模样。
    踏上台阶,吱呀的声音尖利绵长,扰人心弦,那敞开的黑幽幽的门,貌似有贪婪的恶魔寄居,等待你的踏入,将你吞噬的连渣都不剩……处处都是压抑与危险……
    室内陈设整齐的摆放着,明明沉寂了几万年,却只沾染了少许灰尘,令人不可思议。
    只可惜,岁月啊,它只剩空壳……
    王啊,你相信我吗……
    创世传说古老迷,混沌初开秩序低。
    精心布置万物生,众生云云笑颜开。
    只恐人心藏罪恶,天降云珠管理灵。
    娜斯蘭城英王逝,使徒公爵伴随离。
    判决之人终如愿,世间世事握生死。
    系统神灵待整顿,判使怀里斩命脉。
    蓝灵空将预警来,不知宿命何从去。
    白蔷哭泣鲜血流,蓝蔷一笑浩劫生。
    各族欲动争大权,两院出派为和平。
    只惜迷乱早已生,岂非尔等能操纵。
    魔姬血女阴谋现,王魂噬灵插一剑。
    谜团本是祸水泱,拯救只在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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