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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放开,低声问道,“这样算讨好吗?”
鼻息在流动,她樱唇启合之间若有似无的触碰着他的嘴唇。
曦何看着她的眼睛,轻轻一笑,“不够。”说完已经抱着她的腰吻了下去。
直到砂锅里的水沸出,浇在炭火之上,发出了响声。
二人才放开,篁染羞涩的微低头,曦何笑出声来,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顶。
篁染看向火炉,“水开了。”
曦何收回手,侧身走到火炉前蹲下,叹息一声,伸手打开盖子,放进切好的牛腩和辅料。
起身之时,却没有见到篁染,回头,见蓝色纱帘后面,她靠着梁柱,看着远处。
阳光正好,微风中带着荷花的清香。
纱帘,她的长裙,垂至腰间的长发轻轻飘舞着。
他洗干净手,缓慢的走过去。
掀开纱帘,她突然回头,对着他甜美一笑,万顷芙蕖霎那芳华便是如此吧!
曦何瞧着荷花深处晃动的几株荷叶,对着喊了一声,“么次!”
么次云从荷花从中伸出头,望着曦何。
曦何对着它招招手,“给爹爹采两个莲蓬。”
么次云跳到空中,望着下面选了选,又跳下去,没一会儿就咬了两朵莲蓬,从荷花池中冲撞过来。
停在曦何面前,仰头望着他。
曦何见他身上都打湿完了,伸手拿过,“玩的可开心?”
么次云没有理他,转身又淌进荷花之中。
曦何分给篁染一朵,篁染看了看,却没有接,“我看不得这个,会恶心。”
曦何收回,有些疑惑,“恶心?”
篁染看着远处,“嗯,类似这种密密麻麻的东西,都会觉得恶心。”她凝眉想了一下,“也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
曦何想了想,“莫不是那次大战?”
“什么?”
曦何矮身坐在木廊上,将一朵放在旁边,拿一个剥起来,“大战固姜之时,你用引魂探寻固姜所在之地,下面有很多邪恶的黑鬼。”
篁染也坐下来,脑海中闪出一丝影像,只觉得天气这样暖和,却自身后扑来一丝阴冷湿意,她不由自主的的颤抖了一下,手脚冰冷,头皮发麻。
曦何剥出一颗莲子,抽掉苦心,递过去,“要吃吗?”
篁染摇头。
曦何见她面色发白,放下手中东西,抓住她的手背,皱着眉头,心疼道,“这么冰,你是不是还在害怕?”
篁染侧头微弱笑了笑,“不碍事,突然记起一点。”
他伸手揽过她,在她额头上吻了吻,“我知道,你别怕,都过去了。”
篁染闻着他身上独特年轻的味道,轻轻靠着他的肩膀,心中泛出酸涩,眼中含泪,缓慢的闭上眼睛。
她似乎是等了许多年,百年,千年,等到她都绝望,等到绝望过后不再抱有希望,却在刚才听到那三个字。
让人猝不及防,让人热泪盈眶。
牛腩炖了一个多时辰才多好,曦何又烤了鱼,给么次云烤了一头羊,炸一盘花生,一壶好酒。
所谓色香味俱全,就是这么,篁染夹起一筷子鱼,开心道,“我总觉得你的烤鱼是最好吃的,有一次喝醉了,我把颜康记成了你,让她给我烤鱼吃。”
“是吗?那她该多郁闷。”
篁染想了想,“记不得她当时什么反应了。”
曦何剔除鱼肉,往篁染碟子里夹,篁染咬着筷子尖,想了一下又道,“现在想想,我确实很伤她的心。”她神色懊恼,“不只是她,真是罪孽深重。”
曦何温柔的笑着,“快吃吧!”他侧头望着骄阳,“你热吗?要不我将温度降一点。”
篁染抬头,“好啊!”
又夹了一筷子鱼肉,“我若是像你这般,就好了。”
曦何施了一个术法,云层从四面汇聚,挡住太阳,减弱光芒。
“像我什么?”
篁染耸耸肩,轻快的语气,“如此的体贴温柔啊。”
曦何笑开,微凑近,“你觉得我很体贴温柔?”
篁染脸一红,低头轻嗯了一声。
曦何笑的更开,又夹了一块牛腩放在她的碟子里,“也只是对你罢了。”
篁染埋头吃,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儿,篁染突然问他,“饭吃了,你想弹琴吗?你琴艺似乎很好,我们可以探讨一下。”
曦何点头,“好。”
“哦,对了,昨天我们走了,安国王室那边你怎么办的?”
“我用手帕幻出你我模样,去参加聚会了,不用担心。”
篁染点头,“好。”
么次云啃完羊肉蹭蹭的跑过来,看哪个样子,像是要靠着篁染睡午觉。
曦何连忙招呼它过去,么次云绕过去,曦何幻出一根手帕仔细擦着它的嘴巴和前掌,口中教训道,“这么脏就想去蹭染染。”
篁染瞧着他温柔的神色和动作,莫名的被甜了一下。
吃完饭,曦何幻出一叶小舟,两把七弦琴。他和篁染各自一方,相对而坐。
舟缓慢的往前浮动,所到之处荷花荷叶自动让路。
莲池之中,粉色荷花朵朵,清婉如仙。
二人一人一段,即兴弹奏着。
篁染看着曦何,手指拨动,脸上是温柔笑意,时而低头,有些娇羞。
曦何手肘抵着琴沿,支着脸颊一脸幸福的看着她。
待篁染弹完,捻弦接过。
篁染听着,她想,他是懂的。
整个下午,二人似乎都乐此不疲,琴思泉涌。
么次云睡在最中间,安安静静的。
太阳快下山的时候,曦何弹完,篁染觉得他收尾收的极好,便再没有弹,笑着,“我要把刚刚的谱子记下来。”
曦何点头,将琴放下旁边,广袖一挥,船向后浮去。
“你记你弹的,我记我弹的。”
“好啊,正好有几个地方,我觉得可以稍作改动。”
二人回到朱色茶案上,一人一叠纸,一方砚台,各执一笔,低头写着。
曦何写完,抬头看着篁染,她撑着脸颊,眉头微锁,手执笔,似乎在想什么。
曦何放下笔,也撑着脸颊静静地看她。
篁染似乎感觉到,慢慢抬头,曦何伸出手,在她额头上轻触,“别皱眉头。”
篁染抬眼看着他修长的手指,笑了一下,故意用力皱了两下,惹的曦何一笑,他收回手,“还在修改吗?”
篁染点头,“你帮我拿一下琴,我再弹弹看。”
曦何伸手,船上的琴飞到他手中,篁染伸手,他却没有给。起身绕过桌子,走到她身侧坐下,指着纸上被修改几次的那一段,“这个吗?”
“嗯。”
他认真瞧着,手指已经拨动,在她耳边低声,“我弹,你来听。”
说完已经将第一个弹完,停了一下,又弹第二段。
他伸长脖子,看着曲谱,侧脸凑的极近,篁染看着他,可见光洁皮肤上的细细绒毛,睫毛浓密而长,眼神平和,鼻子高挺,粉唇微微启着。
她的心突然狂跳不已。
曦何两段都弹完,侧眼瞧过去,“觉得那段好?”
篁染却已经飞快的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笑着,“再弹一遍,刚刚没有听明白。”
曦何微愣,随即一笑,转过另一边脸,示意她。
篁染稳了一下,还是亲了过去。
曦何开心的感觉要飞起来了,端直身子,欢声道,“您听好,当然没听好也没有所谓,咱可以再来个几十遍。”
篁染伸出手捂住脸,笑的一脸甜美。
曦何弹了两遍,侧头,期待的询问,“是不是还没有听明白?要不要再来?”
篁染笑的不好意思,拿起笔,“听明白了。”说完划掉一段。
曦何不高兴的撇了一下嘴巴。
篁染没有理他,整理着曲谱,拿过曦何的放在一起,卷在一起,摊开手,“羊皮包。”
曦何伸手幻出一个羊皮包,篁染拿过,将纸放进去,交放在曦何手中,“你帮我拿回去,等我回去了,再问你要。”
曦何弯着眼睛,“好咧,不过这曲,还没有名字。”他手一合,羊皮包消失。
篁染看着他,微凝眉头,“你想叫什么?”
曦何伸手捧起她的脸,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放开,“我以后见你皱眉头,就亲你。”
篁染很是无语。
“那就叫《别皱眉》好了。”
曦何疑惑,“什么?”突然明白,一脸的嫌弃,“不是吧?”
篁染冷哼一声,傲娇道,“就是。”
起身站起来,“天快黑了,去金都玩吗?”
曦何也站起来,“去,怎的不去。”
从来路回去,打开侧门,一阵寒风扑面而来。
冰火两重天,篁染受不了这刺激,冷的一颤,曦何已经将一件披风披在她身上,伸手拉着她,给她过灵力,全身就暖和了。
世界被红色的光照亮,可闻人声鼎沸,欢身笑语。
白日里定是下了一天的雪,巷子里的雪都快堆到门槛了。
曦何拉着篁染,踩着厚雪,出巷子,街道上空布满的红灯笼全部被点亮,人群来来往往,却以年轻人居多。
面前飘过几对情侣,曦何笑笑,“看来在家安分守岁多是些老年人。”
一对情侣手拉着手从面前走过,曦何也笑,温柔的看着她,“走吧,师妹。”
篁染笑着,“怎么,你现在是颜卓的模样?”
曦何看着被踏的有些平的中间大路,“对呀,不然那些人会好奇,我们两个到底去哪儿了。总得让他们见一见颜卓和何曦的踪影吧!”
篁染不置可否。
沿街商铺基本都关着,老远也见不到一个摊贩。
偶尔路上会看见有人放天灯。
他们随着人群,闲闲的聊,慢慢的走。
走了没一会儿突然闻到一阵香味,曦何还在像是什么,篁染已经道了一句,“啊,烤红薯,好香。”
曦何笑,“去看看。”
篁染瞧着那个长长的队伍,“曦何,我觉得我们也该摆个摊子,生意肯定非常好。”
曦何一手握着她的手,一手在她手背上抚摸着,“那你想卖什么?”
“冬天,什么比较暖和?”篁染侧头反问他。
曦何将她拉着往前走,“一壶热酒?”
篁染挑了一下眉,“好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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篁染抬抬下巴,瞧着红薯摊,“容我想想,先吃根红薯。”说完回头看他,一脸馋猫样。
曦何笑出声,“好。”拖着她大步向前走。
二人排在最后,烤红薯时间稍有些长,供不应求,但也阻挡不住金都人民在寒冬夜里一尝温暖的热情。
前面排的基本都是些年轻小姐与年轻公子,一路来的都低低私语,情意绵绵,还有几个小孩子在旁边打闹。
篁染张口吐着气,看气体化为白色烟雾升腾消失,她玩的不亦乐乎。
突然站在自己前面的年轻的女子回头,瞬间又转了过去,转了一半又转了回来,直直抬头盯着曦何带着兜帽的脸,愣住。
一团气幽幽的从篁染眼前飘上去,她冷眼瞧着女子的侧脸,缓慢闭上嘴巴。
女子白皙的脸缓慢的红了,垂眼躲避,将头转了回去。
篁染似笑非笑,千回百转的“唉~”了一声。
她盯着她的后脑勺看着,期待的眼神,过了许久女子才小心翼翼的凑到她旁边个子稍高的女子耳边耳语什么。
旁边有人卖孔明灯,曦何回头问篁染:“我去买一个灯。”
篁染点头:“好。”
曦何离去,两个女子侧头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又回头看篁染,高个子女子同篁染道:“小姐的夫君长的好俊郎。”
篁染笑了一下:“他不是我夫君。”
两个女子一喜,矮个子女子问:“那是小姐的?”
“未婚夫。”
两个女子眼睛一暗,篁染在心中邪恶一笑。
矮个女子还是很有礼貌,“小姐真是好福气!”
篁染眉毛一挑,来了逗人的兴致,微凑近道:“其实是家中长辈硬定的亲事,我们自己都没什么意愿,二位美女要是有兴趣,我可以介绍你们认识。”
二位相视一看,略有些诧异,矮个的姑娘不确定的问到,“小姐,莫不是说笑?”
篁染耸耸肩,“你不信我,就没有办法了!”她瞧着细细选灯的曦何,“他啊,十七岁,苏国人,父亲是苏国的大司马。他呢,现在也是中郎将,而且私下情趣优雅,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你看,长的也特别俊郎。”她将自己夸耀一番,自得道,“哎呀,真是完美的不像话。”回头瞧了一眼那姑娘,“不过不可能十全十美,要说缺点么,没心,对人忒冷!”
“小姐说的是被列国倾慕的公子颜卓吧?”高个的女子突然道。
篁染赞赏的看她一眼,“对!”
矮个女子眼巴巴的望了曦何一眼,眼中情深似海,欣喜万分,带着渴望,那一眼,仿佛前世就开始的漫长等待。篁染唇角勾起,却见女子眼前闪出一丝苦痛,微微垂眉,一脸的失望。
失望?篁染惊了,又看了一下高个的女子,高个女子仍然是很开心的,瞧着篁染,“那小姐呢?是他什么?”
矮个女子淡淡笑着,略有些凄楚,“想必小姐就是颜公子的师妹何曦姑娘吧!”
高个女子上下打量她,“果然是倾国倾城的美人。”
矮个子女子转回身拉了一下高个子女子,“快到我们了。”
高个子对篁染兴致盎然,“小姐,我冒昧的问一句,我真的可以去认识颜公子吗?”
“当然可以了!”
“贞儿!”矮个子女子回头又拉了她一下,语气有些严厉。
高个子女子带着撒娇,“有什么关系嘛,认识又不能怎样,你不是从小就……”
“贞儿!”矮个女子声厉内荏的打断她的话,“这样的男子还是不要认识的好。”
高个子女子娇嗔一声,“姐姐。”
二人便再没有说什么。
这让篁染有些懵了,不认识的好,怎么,颜卓这么没有魅力。她看着前面两个背影,陷入沉思。
曦何回来,将灯笼打开悬在她眼前,一个什么都没有的白色天灯。
篁染仔细看了一眼:“白灯笼?”
曦何点头,“选了半天,没有一个好看的,我想着待会儿我们自己画好了。老板说,子时,大家在盛事广场上一齐放天灯,很是壮观。”他看了一眼前面,“快到我们了,你要吃几个?”
“一个就好了,你呢?”
“你待会儿给我尝一口就行。”
高个女子缓慢回头,笑意盈盈的瞧了曦何一眼,矮个女子伸手扯了她一下,她却并不在意。
曦何看她,礼貌的颔首。
女子笑的更可爱,“颜公子,我们的天灯也没有画,要不,你待会儿顺便帮我们也画一画?”
曦何垂头瞧了篁染一眼,带着探寻。
篁染挑眉,做了一个怪异的表情,颇有一些“我就是找了点麻烦,你看着办吧!”的意思。
曦何摇头,指着篁染,赶紧撇清关系,“师妹才是高手,待会儿也是她画,你让她给你画好了。”
女子可爱的嘟嘟嘴巴,乖巧道,“那不是我就骗不到颜公子的画了?”
篁染突然一笑,伸手攀上他的肩膀,“人家姑娘这么费心思,你给她画一个好了。”
曦何伸手放在她手背上,“可是我身上伤还没有好,笔拿不稳便!”
矮个女子终于回头,笑着颔首,“是家妹冒犯了!”说完看着高个女子,“贞儿,姐姐待会儿画给你就好,别为难颜公子。”
贞儿扁嘴,“你模仿的再像,也并不是啊!”她抬头看着曦何,“颜公子,我姐姐……”
话还没有说完,矮个女子就伸手捂住她的嘴,又扯过她,飞快的走了,高个子女子回头瞧着红薯摊摊,“姐,红薯,马上就到了啊!”
篁染还在诧异,曦何轻推她腰一下,开心道,“我们了!”
二人买了一个大红薯,一人一半块,边走边用小竹片舀着吃,闲闲逛着。
灯火阑珊,他们穿梭在凡人之中,听着欢声笑语,平安和乐。
在通往广场的主街之上,挂满了串着的灯笼,灯笼上画着各种吉祥寓意的画,篁染转身,倒退着走,看着曦何说着开心的事。
曦何想起在篁染的记忆中,与西阶也有这么一段,她倒退着,笑着,满脸的幸福。他不由得心痛了一下。
篁染突然伸手,他抬手抓住,微笑着,随着她走。
“染染。”
“嗯?”
“我们最后会在一起吗?”旁边的突然响起一串鞭炮,篁染吓的放开曦何收回手捂住耳朵,曦何大步向前,将她抱在怀里。属于男子独特的干净的味道包围过来,温暖触感的身体让她心跳加速。
连续不断的鞭炮声从各个地方响起,辽源的天空突然响起一阵悠长的钟声。
她慢慢的放下手,周围的人大声的欢呼着,新年好!鞭炮更加密集的响起,身后广场上千百个许愿的天灯脱手而飞。
篁染听见千百嘈杂的声音中头顶有温柔的问候:“染染,新年好!”
她感觉心绵长的痛了一下,想是这感觉太过于温柔,以至于她想流泪。
她从他怀里抬头,看着他的眼睛,笑着,“曦何,新年好!”
他抬头,看见犹如金色河流一齐漂浮向上的灯笼,放开篁染,“快看,染染。”
篁染回头,脸上绽出一个欣喜的笑:“好美!”
他们一齐望着星河远去,曦何伸手探去,握住篁染的手。
过了许久,曦何才想起,拿出他们的灯笼,“我们也放一个!”
他点燃灯笼,让热风将灯笼吹起来,他幻出一支笔,递给篁染,“你来画。”
篁染接过,想了想,描了一朵丹青蔷薇。
隔着灯笼问曦何,“我画了一朵蔷薇,你还想要什么吗?”
曦何摇头,想到她看不到,补了一句,“我不用。”
“染染,快许愿吧!”
篁染愣了一愣,想自己作为北境帝皇,都是别人对着她许愿乞求,“可是曦何,我要说给谁听啊?”
“你没有信仰的神或者圣君吗?”
篁染沉默。
曦何道,“那就向母神和父神许愿好了。”
篁染想了想,在心中默念,过了一会,道了一句:“我好了。”
曦何放手,天灯升起,遥遥直上,去追那些那片远去的美丽星河。
二人又抬头看了一会儿,曦何道,“染染,天界有些紧急事,原意是和你过完这个年,我就要走了。”说完他看着她的侧脸。见她眸轻垂,转而又抬上去,轻嗯了一声。
“你安安心心的帮凤王历劫,你的国有我。等你好了,我来接你。”
篁染侧头,仰头看着他,眉眼中有温和的笑意,“好。”他感觉到她的手紧握了他一下。
他笑,二人又仰头看了一会儿,他们从停驻的人海中逆行穿过,手牵着手,篁染看着他的背影,被他呵护的护在身后,她突然喊他的名字,“曦何。”
曦何回头,“在。”
篁染愣了一愣,缓慢的笑起来,“南斗说我在历仙劫,那是不是说,我也可以像你们一样,拥有万万年乃至永生?和你一样?”
曦何停住脚步,面对着她,“染染,我没有万万年乃至永生的生命,我不知道自己那天会被一个躲不过的劫难而置于死地。”
这是篁染第一次听曦何说这样的负面的话,他从来都是积极向上,明朗热情的。她不由得疑惑。
“我是在遇见你之后,才充满希望的活着,只要你在,我就想活着。而不只是过着日子。”
篁染愣住。
“染染,你可对我心动?”
篁染的眼中突然泛出泪光,她张张口,却发觉喉咙里哽的慌。
她悲哀的低头,看着他们拉着的手,突然放开他的手,伸手搂住他的腰,靠着他的胸膛。
曦何愣了愣,更加用力的抱住她。
千万星火从凡世飘上天界,带着美好的祈愿,悄悄的说给神听。
亲爱的父神,你让她爱上我好吗?
亲爱的母神,你教教我,什么是爱,你让我爱上他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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