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妃当道》第30章 30:请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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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听着锦重重的话,唐知闲还是有些兴趣的,可是一听到了东陵欢喜的名字,下意识的,唐知闲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怎么?你厌恶她?”心思倒也清明,锦重重也没有掩饰什么,直接的说了出来,表情看起来也没有多大的变化,目光平静的好似一面碧波,一丝波澜也没有。
    耸了耸肩,唐知闲将白瓷杯在明亮的桌面上转了一圈,模样漫不经心,“到也不是,只不过,她的出身比我好,我也是有自知之明的,人就是该认清自己的位置,不是自己的,想了又何如,更何况,我也他本就是太过于悬殊了。”
    锦重重闲闲的听着,目光倒是因为唐知闲的这句话波澜了一下,眉眼扫了一眼曲千言,锦重重面色淡淡,“你何必这般自轻自贱,命在你自己的手上,是贵是贱,自该由你自己左右,天命之说本就是无稽之谈,难道,你跟了这么多年,还看不透?”
    嘴角露出了一抹酷似锦重重凉薄的笑意,只是唐知闲的笑意中多了几分无奈之色,“小重,你不在意,那你是心胸与旁人不同,可是,这个世上有多少人是与你这样子的呢?说到底,我本就是一个流犯,从我一出生起,我的命数注定就是这样子了,如今可以的话,我也是不想的,可是,还是不能,所以,小重,我明白的,无论额做得如何,骨子里面都是流犯的根。”眼睛里面有着一抹嘲讽,有着恨世的底色,唐知闲说到底,心中也是怨这天地不公的!
    目光一沉,锦重重也不顾及穿上鞋子,赤足就走到了唐知闲的身旁,一手夺过了唐知闲手中的白瓷杯,猛地将杯子中的水泼到了唐知闲的脸上,明白极是冷,“该醒醒了!”
    突然间被泼了水,好在水倒也是凉透了,唐知闲也没有被伤到,只是突如其来的凉水泼在自己的脸上,唐知闲不管如何的镇定,也免不了一惊,同时耳畔还响起了锦重重特有的凉薄底色,甚是透彻。
    “你这水,泼得倒是不含糊啊!”唐知闲也没有生气,只是语气有些感慨,离上一次锦重重泼自己水的时候,那都是好久的事情了吧!脸上有着一抹浅浅的笑意,唐知闲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只是想要告诉你,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没有谁生而不平等,唯一的不平等,那也是自己造成的。”声音一贯的清冷,倒也没有因为是要安慰唐知闲,所以语气也多了几分的软色,锦重重有些居高临下的看着椅子上的唐知闲,面色冷冷,“看不过的话,那就成为人上人,到时候,什么样的流言蜚语,难道还足畏惧?”
    “小重啊!”唐知闲忽而有些感触,眼睛有些感叹的看着锦重重,“你的话啊……要是被人听到的话,那还真的是大逆不道了!”
    “那又如何?”锦重重说这话的时候,凉薄的底色中有了一抹张狂,透着强悍的味道。
    “你这个样子,倒还有了那么一点人气了!这样子,才该是一个十六岁的护国公府的嫡女。”语气有些莞尔,唐知闲微微仰头看着锦重重,倒是乐意看着锦重重这样子。
    “人不轻狂枉年少。唐知闲,你也该是这样子!这个东陵帝都现在不都是这样子的嘛!”放下了手中的白瓷杯子,锦重重的懒懒的说着,神态间有着疏狂的底色。
    “那,也是啊!”眼底有些嘲讽的底色,唐知闲站了起来,眼睛扫了一眼窗外的雨,转身离开,“晚了,我走了!”
    眼睛平静的看着唐知闲离去的背影,锦重重的目光有些出神。
    “对了!”唐知闲突然间开了口,转身看向了锦重重,一眼就看到了锦重重出神地模样,惆怅了一声,平静道:“小重,你还是不要操心太过了,这样子比较对心脉不好!”
    “我知道的,我有分寸的!”耳畔响起了唐知闲的声音,锦重重漫不经心地说道,目光中有些迷离的颜色,眼睛没有了焦距。
    ……
    一夜的大雨,一直落到了初晓,照例睡到了日上三竿,锦重重才懒懒的醒了过来,推开了房间的门,锦重重看着自己外院站的一大群奴仆,面色平静,大概是早就知道福伯的能力,所以,锦重重也就泰然处之了,眼睛扫了一眼站在最末的花繁,“你过来!至于其他的,你们都走吧!”
    “是,郡主!”被锦重重叫了,花繁步子走得稳定,而其他的奴仆往着和锦重重相反的方向走了去;低头停在了离锦重重还有五步之遥的位置,轻声道:“主子有什么吩咐?”
    “去烧个热水,我要沐浴更衣!”昨夜太晚了,她也不想麻烦人,也就没有换来奴仆,可是现在她确实已经有些受不了。
    “是!”低眉顺眼的说着,花繁当下就朝着小厨房走了去。
    收拾了妥当,花繁当下就端出了一直热着的粥,放到了锦重重的面前,低声道:“郡主,这是茯苓百合粥。”
    眼睛扫了一眼粥,锦重重一口一口的吃着,一个奴婢出现在了房门外,低垂着脑袋,站在了门口道:“郡主,管家说镇国公府的曲媃小姐下了拜帖,邀请郡主去画舫。”
    眼睛扫了一眼花繁,花繁默默的点了点头,唇语道:自己人。闻言,锦重重收回了目光,舀着冒着热气的粥,锦重重一口一口,不紧不慢的喝着,从容的从锦重重的身边走开,花繁一直走到了门口,接过门口奴婢手中的拜帖,眼睛扫了一眼拜帖,花繁低声道:“可有什么消息传来?”
    “我们的人传来消息,这一次的画舫好似是东陵贵女听说了郡主好似与曲千言有些缘故,故而想来交好,便找来了曲媃作为中间人。”低声的回答着,婢女恭顺的低垂着眉眼。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点了点头,花繁打发了婢女,转而走向了屋子里面。
    “郡主,曲媃的请帖,去还是不去?”将帖子放在了锦重重的面前,花繁低声的问着。
    “是为了曲千言?”放下了手中的碗,锦重重拿起了一旁的锦帕擦了擦嘴,淡淡的说着,同时顺手翻开了帖子,眼睛一行一行的看着。
    “对!”
    “那就去吧!”放下了手中的拜帖,锦重重不紧不慢道:“将我那一套白玉翠头花拿出来,还有,将和田玉兰簪也给我找出来一下。”既然她们有这么好的兴致找自己,那她也不能让她们无趣了,若是无事的话,那也就没有什么了,可是要是她们不安定的话,那她就好好的让那些个贵女知道,到底,她锦重重有多么的轻狂强悍。
    风华绝然,张狂无力,名士风流,不都是这样子的嘛!她也该叫他们也知道,她是桀骜不驯的,这个东陵帝舵,她锦重重要一点一点的张狂起来。眼睛看着铜镜中的自己,锦重重上挑的凤眼透出了一抹不屑。
    “郡主,和田玉兰簪可是要插在显眼之处?”手中拿着最后的发饰,花繁将发饰放到了锦重重的面前,等着锦重重做决定。
    扫了一眼和田玉兰簪,锦重重拾了起来,右手的食指指腹摩擦着和田玉兰簪的顶端兰花尖,眼睛看着铜镜中的自己,随后毫不犹豫的将和田玉兰簪插到了白玉翠头花的一角。
    “好了,就这样子。我们走吧!对了,找找上几个力气大些的丫头带着。”站了起来,锦重重朝着门口走去,淡淡的对着身后的花繁说道。
    走到了门口,锦重重看着备好的马车,眼睛扫了一眼站在一旁的福伯,声音带着凉薄的底色,“事情可都办好了?”
    “是的。还有,府内的旁支不日就要动身离开护国公府了,郡主可是需要老奴准备什么?”从容地说道,福伯的脸上带着一抹恭敬的颜色。
    “他们……”锦重重呢喃了一声,眼睛微微的眯了眯,“你且给在里面找一些稳重之人,然后将一些不急之需交由他们交管着。吃穿用度的话,待他们到了,依旧按照他们在护国公府的给了就好了。”
    “是。老奴明白了!”点了点头,福伯恭敬地说道,而后身子微微的退了几步。
    “哦,对了,账簿什么的,还有账房的钥匙,等我回来的时候,你就交到我的手里,还有找一下伶俐一些的丫头,我回来之后,要点算一直府内的库房,若是少了什么东西,你也该知道的。”走了一步,锦重重忽而想起了一些事情,当下就停住了脚步,眼睛转而再次的看着福伯,声音带着一抹寒色,令人不寒而栗。
    福伯的脸色微微有些为难,眼睛看着锦重重,如实的交代道:“郡主,这些年都是孙姨娘掌家的,所以,所有的账簿,还有账房的钥匙都在孙姨娘的手中,只是,孙姨娘这几天伤还没有好,账簿和账房的钥匙都没有交还回来。”
    听着福伯的话,锦重重的眼睛里面没有一丝的明白事理,目光有些冷,“难道一个姨娘没有将掌家的东西交回来,你就不知道自己去取吗?还是你想让其他府里的人都看护国公府的笑话不成?堂堂的护国公府,掌家的东西通通都在一个姨娘的手中?福伯,你可是脑子有些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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