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乐皇后》第二十九章 捉奸【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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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这般莽撞，撞到贵客怎么办。”姜氏看着面前的小丫鬟，心中大喜，但面上却还是板着脸。
    小丫鬟红着脸，结结巴巴地说：“奴……奴去偏房……奴……”话没说完，就羞红了脸，低下头不语。
    那些夫人怎么看见丫鬟的模样怎么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在场夫人的脸色都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偏房，那是白无乐醉酒后去的地方。不少夫人的心中动摇，之前京城中传林大小姐不知检点，难道是真的？
    卓玛的脸色黑了下来，白无乐那蠢东西怎么回事，怎么这么轻易就中了林家人的套！付桦缈看见卓玛的脸色后抿嘴一笑，扯了扯卓玛的衣袖小声说：“没事的圣女，姐姐聪明着呢。别忘了当时各国称赞的五国二将，姐姐身为二将之一又怎能轻易跳进她们的陷阱里？”
    卓玛听到付桦缈软软的声音后长舒一口气，逼着自己冷静下来，扶额说到：“吾真是关心则乱了。”
    五国，是漠黎、东夏、北宜、南疆和西照五大国的简称。二将，分别是漠黎舞乐镇国大将军和南疆扎西德勒大将军，也就是白无乐和卓玛。
    两人皆是一战成名，白无乐是在十一岁时的东夏战役成名，年仅十一岁，率领三万漠黎军大败十万东夏军，夺城池十一座。卓玛是在十二岁时南疆王出国，国力空虚时以南疆两万人败西照八万人，守住南疆国，成为了南疆世上第一位被南疆百姓认可的圣女将军。自这两次战役之后，几年里再无像白无乐和卓玛这般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将军。两人被各国人民称为“五国二将”，成为五国中最负盛名的两位将军。
    姜氏勉强扯出一个僵硬的笑道：“各位夫人在这等我一下，我去看看这个孩子……唉……这孩子真是，这么不听劝。”姜氏最后的那句话说的声音很小，却还是被一旁几个耳朵灵敏的夫人听到了。众人心里都打起了自己的小九九，难道这林大小姐真的像传说的那般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此时众小姐中传出一个尖锐又略带刻薄的声音：“丞相夫人这是要去哪里，为何不能把我们带上，难不成是林大小姐做了什么丑事，怕别人看见？”
    “婉然！”赵夫人李氏厉声呵斥，又对姜氏道歉道：“这孩子从小无法无天惯了，也不知道场面。”只是这道歉中却丝毫没有歉意，反而还有些幸灾乐祸，李氏想看看，这个妾提上来的主母到底有什么本事，面对婉然的刁难要求会是怎样的态度。
    姜氏似是没有察觉到李氏语气中的异样，温和地笑笑说：“赵小姐还小，不打紧的。”姜氏长的极美，是那种和林初茵一般柔柔弱弱的美，正似一本书中所说：“两弯似蹙非蹙笼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态生靥之愁，妖袭一身之病。泪光点点。娇喘微微。闲静时如姣花照水，行动处似弱柳扶风。”也是靠着这副皮囊，姜氏才成功地把白枫绵挤了下去。
    李氏面色这才缓和几分，对姜氏也没有之前的厌恶和轻视。这个妾提上来的主母，还真是有点本事。能沉得住气，不慌不忙。
    “娘，难道女儿说的不对吗，那林大小姐分明是不知羞耻，做出了什么丑事，才让丞相夫人这般样子。”赵婉然心中想着好友的遭遇，犟脾气就上来了，大声说道。
    “呵，赵府真是好教养。一个正经的嫡出大小姐在大庭广众之下像市井泼妇一般大呼小叫，吾可是从未听过哪一家的大小姐会这样，莫不成是吾孤陋寡闻了？”卓玛讥讽地说。若是白无乐在场定是又要惊呼卓玛的汉语水品如此之好，懂得运用各种成语。
    “你……你这个贱人凭什么这么说本小姐！”赵婉然看着卓玛，一时间记不起她是谁，指着她的鼻子怒骂道。
    李氏听见赵婉然的话后惊叫：“婉然，你在说什么！快和贵客道歉！”
    “不必了，吾不习惯和没有教养的人说话。”卓玛淡淡抛下一句，便连眼神都不肯给赵婉然一个。
    赵婉然还想挑刺，却忽然想起卓玛的身份，面色奇怪地变了变，尴尬地转过头，不再找卓玛的茬。
    被卓玛这么一打岔，闹腾的赵婉然也安分了下来，剩余的小姐你看我我看你，都没有胆子像赵婉然那样要求去看白无乐的笑话。
    那个小丫鬟却是怯生生地抬起头，脸上的红晕未退，以可以和蚊子媲美的声音道：“偏房里的人……是……是二小姐，不是大小姐。”
    “什么？是茵茵？”姜氏被小丫鬟的话惊道，狠狠抓着小丫鬟的肩膀问：“是谁，到底是谁呀！”说到最后甚至是不顾形象地低吼出来，美丽的眼睛中全是不可思议。怎么会……她的茵茵……
    小丫鬟的声音不大，但是刚好能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听见：“是……是二小姐。”众夫人小姐脸上露出了然的神色，今天这事情一看就很清楚了，又是林二小姐偷情那林大小姐做靶子，姜氏帮自己的女儿掩盖而要害林大小姐却被林大小姐躲过的戏码。
    卓玛嘴边勾起一丝笑容，姜还是老的辣，白无乐被白祯辰当作漠黎继承人培养了那么多年，怎么可能斗不过小小的姜氏？付桦缈浅笑着：“圣女你看，就说姐姐会没事的。”
    姜氏把小丫鬟狠狠推到一边，疯了一般地向偏房跑去，一众爱好看戏的小姐夫人们纷纷跟了上去，剩下卓玛、付桦缈和郭梦令还呆在原地。
    “呵，都走了呀，你们怎的还在这等我？”一个清脆的女声从后面传来，白无乐弯弯的笑眼落入三人的视线里。
    卓玛狠狠地拍了白无乐一下，眼中却是止不住的喜悦：“你这家伙，知不知道吾有多担心你，以后能不能提前告诉吾，让吾有个心理准备！”
    白无乐怔怔地看着卓玛，心中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暖暖的，这种感觉慢慢传到身体各个部位，把她裹住。她咧嘴笑道：“当然可以，以后我可要事无巨细地告诉圣女，圣女别嫌我烦就谢天谢地了。”
    偏房里，林初茵正在和被莫墨抓来的林初诚翻云覆雨，忽然被一声尖叫惊醒，林初茵努力睁开朦胧的眼睛，眼前像是糊了一层油纸，模模糊糊的看不分明。待看清眼前的一切后，林初茵刚尖叫出声，却被林初诚的吻堵上了嘴。
    林初茵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把还在他身上运动的林初诚推开，狠狠扇了他一巴掌，把还在迷糊状态的林初诚一巴掌扇醒。
    “初茵！”姜氏刚好进来，看见赤身裸体的林初茵和同样裸体的林初诚坐在凌乱不堪的床上，地上散落着被撕碎的衣物，空气中还散发着暧昧的味道，过来人的姜氏一下就明白发生了什么。她快走几步，抱着林初茵痛哭起来，“茵茵，娘的茵茵……”
    “妹妹……这……你……我……”林初诚清醒过来，看见这一切，大脑一片空白。他刚刚，在和自己的妹妹……
    “你还好意思说！”姜氏抬起头，两只眼睛变得血红道，“这世道本就对女子不公平，你是茵茵的哥哥，应该护着茵茵。你倒好，茵茵被你这么一弄，茵茵的一生就毁了！”说完继续抱着林初茵失声痛哭。
    众夫人小姐正在院子里听着墙角，一个小姐听见姜氏对林初诚的话后小声对她身边的母亲撇嘴道：“林初茵早就毁了，还差这一件事吗？”
    却听见屋里传来林初茵冷清又带着悲伤的声音：“娘，我脏了，您别碰我了。”
    众小姐夫人还想继续听墙角，却听见外面有脚步声，一个气冲冲的身影冲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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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疆和西照的语言就是现在的藏语，本来南疆想定成苗语的，但是苗语的好多音汉语没有相应的字，且每个地区苗语都有不同，使用的面积极为狭小。
    形容姜氏的那几句诗出自《红楼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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