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奇异闻录之记忆中的世界》以原本态度看待当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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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骑士回视之时,阿奇随即提议:“一直都在说司徒旻昊,都快把主角司徒鹤、上官莲娜忘了。说说他们两个?”
    聂阳轻一点头,首先传来的却是关可儿的话音:“阳说这么多了,换我吧。一直在扮演听者,都已经烦了。你休息休息,他们两个的事我来说。”
    聂阳应声,表示无异议。
    “嗯…这样,”关可儿最终看向阿奇,“我接着阳之前的话说。
    “司徒旻昊没有看错,上官莲娜的确是一个‘安静的孩子’。在司徒鹤家暂住下的前三天,年仅8岁的上官莲娜就向司徒鹤及他的母亲展现了她‘有事时绝不闭口不言;无事时绝不开口发言’的平稳性格,并且在一些必要时候,上官莲娜还会帮着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家务,比如整理床铺,清理饭桌,清扫地面什么的。”
    阿奇了解地点头,心下感受的却是一时不适,尽管不怎么明显,也仅仅因为耳旁已然不同的话音。
    “当时上官莲娜很明白自身处境,”阿奇八分肯定着,“以致借住在司徒鹤家里尽量约束自己,通过一些力所能及的家来避免招人烦,但这种情况是暂时的,你也说了是前三天,三天后,司徒鹤的母亲估计就会对上官莲娜”
    “不,”关可儿直言制止,“你理解错了。我想说的不仅仅是上官莲娜个人的识时务,还从侧面表明了上官姵是一位善良的母亲。因为让上官莲娜暂住家中不仅需要司徒旻昊的同意,更需要女主人上官姵的同意。
    “毕竟,开始谁都不能确定司徒旻昊多久能回来,甚至能不能回来。如果上官姵是一个不良的母亲,那她恐怕就不会同意司徒旻昊去遥远的菲利纳尔送信了。况且,上官莲娜临走时的约定也可以从侧面说明:上官姵是一位善良的母亲。”
    第一次听说“上官姵”这个人名,阿奇自然而然就联想了:“听名字,这上官姵,是不是上官莲娜的姑妈啊?”
    可随着关可儿话音持续,阿奇清楚了,上官姵是司徒鹤的母亲,一位善良的母亲。
    注意右旁骑士在等自己回复,阿奇惭愧似的笑笑道:“之前一直认为自己不能和聂阳相提并论,现在看来,连关可儿你,我都比不上。”
    阿奇不免轻叹,情绪更加明显地摇摇头。
    “真的,如果不是你后面的话,我恐怕到现在还只能偏见地看待司徒鹤的母亲。”
    “还是因为你原处的那个世界?”关可儿话语间赫然透露出寒意,尽管不比聂阳那么明显。
    阿奇一怔,聂阳却只是一看那迅速阴冷的少女。
    犹豫后,阿奇似有似无地点点头。
    “虽然是这样,”他解释道,“但我仍然坚信:世上有像上官姵这样,只看对方年龄,忽略关系的善良的母亲。”
    “可现实情况一次又一次否定了你‘坚信’的这种观点。”关可儿的话音没有丝毫转暖,“如果不是这样,你也不会那么轻易就相信自己理解的‘事实’。”
    “对此,我只能”阿奇逐步降低着话音。
    然而话未完,他清楚的却是关可儿力度明显的吸气声。
    当气体再通过鼻腔呼出,阿奇感觉那就是一声延长了的叹息。
    “算了,”关可儿说,话音因为释怀有了回暖的迹象,“毕竟你已经适应的世界不是洛奇,而是另外那个世界。不过你现在既然到了这儿,就不能以对待原来世界的态度去看待这个世界。”
    “这是自然。”阿奇肯定道,“单凭你刚刚的话,就足以让我认识这一点。虽然保证有点儿夸张,但请放心,听你那样形容司徒鹤的母亲,我不会再像刚才似的直接认定个人观点。至少,我会先问明实情。”
    关可儿一应,话音已基本回到之前:“那事情继续。
    “不错,前三天上官姵的确不觉得上官莲娜有什么不妥。可是三天后,当司徒鹤背着书包去学校上课,上官莲娜只能站在门口目送他时,和司徒鹤一起,但却是去工作的上官姵,就注意了一件此前根本没有想的事——本应该在菲利纳尔的学校获取知识的上官莲娜,却因为误来了迪尔村,不得不暂停学业,这让那位母亲心里很不是滋味。
    “按照司徒鹤后来所说,上官姵随即倒休半日,带着上官莲娜找到村长,明说了让上官莲娜在村里学校上课的想法。”
    “不用说,”阿奇面露笑意,“村长肯定同意。连上官莲娜在迪尔村的生活费都愿意付,上课所需学费应该也不是问题。”
    关可儿认同地一点头,语气已完全回到最初:“村长同意上官莲娜在村里的学校上课,只是有一个问题村长当时向上官姵提了出来:‘在校学习的时间应该怎么算?’
    “上官姵想了想,向村长说明想法的原话是:‘既然不能确定她什么时间离开村子,那就向学校表明实情,按课程的天数收取费用。’
    “村长眼前一亮,当即同意了上官姵的建议。
    “简单问了一下上官莲娜的学习状况,村长和上官姵就一同带着上官莲娜进了位于迪尔村东面的学院。”
    “就是村里那座五层教学楼?”阿奇问。
    关可儿应声:“就是那个。怎么,你去过?”
    “不,”阿奇说,“只是路过注意了一眼。不过,等下我恐怕就需要走进那座学院了。”话罢,他已示意地看看聂阳。
    明白阿奇的潜在意思,关可儿一应声,便继续着话题:“因为是村长亲自出面,所以面对那特殊学生,学院长也不好多加反对。可是在学费问题上,村长和上官姵有了一小段争执:村长以‘孩子都住在你家里了,再让你付学费,这怎么可以?’为理由,要承担上官莲娜的学费,上官姵却以‘是我想让莲娜进学校上课的,怎么能让村长付费呢?’为由,拒绝村长担负上官莲娜的学费。
    “最后,就在旁听的院长都想出面调解时,同样旁听的上官莲娜忽然稚气十足地说了一句:‘我不知道这里是不是这样,反正在我们村子里,都是以长者为先的。’
    “上官姵惭愧地轻笑笑,村长却像是得到重大提醒一般,郑重对上官姵说:‘在这里数我年长,所以先听我的,上官莲娜的学费由我来付。’没办法,上官姵只好同意村长担负上官莲娜的学费,争执也由此结束。”
    在阿奇一时听来,幼时上官莲娜那句调解争执的话,关可儿并没有模仿出丝毫稚气,而阿奇也没有在意这件无关紧要的事,因为此刻,他真正在意的是身为精灵的上官莲娜步入人的学校后,学生们会怎样看待这个耳朵超长、目光凌厉的新同学。
    阿奇没有直言疑问,不过微笑戏说:“嗯~如果所想不错,那时候的上官莲娜需要的东西不是别的,正是一顶宽边帽,就像她现在戴的那顶帽子。”
    关可儿同意地点头应声,明显清楚阿奇的意思:“说的不错。村长和上官姵带领上官莲娜即将走到学院门口时,村长就低声问她:‘需不需要帽子之类的物品把耳朵藏起来?’
    “上官莲娜很开朗地回说:‘这一点我之前已经想过了。本来就和他们不同,如果再想办法隐藏,岂不是更能吸引他们的注意?妈妈曾说过:你越想隐瞒什么,他人就越想知道什么。所以,我不准备隐藏我的与众不同。’面对一个孩子这么说,村长同样小声地就对上官姵说了一句:‘看来,我又知道了一位伟大的母亲。’”
    “‘又知道了’。”阿奇难免一愣,“难道村长所指不只是上官莲娜的母亲,还包括司徒鹤的母亲?”
    “现在看来,也只有这一种解释了。”关可儿面露欣喜。
    “这样”阿奇垂眼轻语,猛然就想起身旁的她。
    “哦!你继续。”
    关可儿理解似的轻一点头:“上官莲娜的开朗并没有避免个别学生和老师的异样目光。当然,老师是个别的,学生主要是那些好奇心较重又爱宣扬的,年龄在7至9岁的别班学生。因为精灵不是什么神秘的种族,人们也都知道他们,但真正见过的就很少了。
    “每当注意有学生在那儿用异样眼光看自己,上官莲娜最多是无声走开。有时一两个学生过分了,上官莲娜会以犀利的眼神警告他们,只有少数情况下上官莲娜会需要他人帮忙。每到这种时候,司徒鹤会首先到来。
    “虽然年龄的缘故,他们二人不在同一间教室,但因为是同一所学院,所以每次课间,他们总能远远看到对方,并经常无意识互看一眼。
    “由于上官莲娜是暂时借住在司徒鹤家,这就导致了司徒鹤的同班同学和上官莲娜的同班同学每次下课回家,总是看到他们两个并排同行。开始同学们以为司徒鹤、上官莲娜所住地方相距很近,是偶尔看见了,顺便同行回家。可是时间一长,同学们就感觉这种观点不对。”
    略有一顿,关可儿继续道:“原因很简单,司徒鹤、上官莲娜不在同一间教室,学的课程也不一样,所以他们下课的时间有时会不一致:不是上官莲娜下课早了,就是司徒鹤下课迟了。这样一来,上官莲娜的同学就留意了:每当上官莲娜走出院门,院门口总有一个别班的大龄男生在等她。
    “因为前几天见过他们同行,加上司徒旻昊在村里担任的职务,所以学生们都知道那个大龄男生是司徒鹤。而司徒鹤的同学也发现:每当他下课回家,学院大门旁同样会有一个别班的学生在等司徒鹤,虽然是一个不同常人的女生,而且年龄也比司徒鹤小一两岁。”
    “这也是应该的。”阿奇轻松道,“毕竟两人住在一处,又是同校同学,放学同行回家也没什么特别。如果想的不错,上官姵事先也建议他们放学一起回家——如果谁下课早了,可以等等对方。
    “估计,这为上官莲娜考虑得较多,毕竟她不是长期住在迪尔村,加上年龄又小也有点儿让司徒鹤充当大哥哥的意思。”
    “这样说虽然没错儿,”关可儿说,“但上官、司徒的同学开始并不知道这些。因此,通过一次课间闲聊,他们两个的同学在不等时间里分别向司徒、上官提起了这件事。”
    “想来,他们都不怎么好意思说吧?”阿奇不觉得微笑笑,“这种事,在他们那个年龄阶段,好像都不好直接开口说明。”他自语似的。
    “你说的那是司徒鹤。”关可儿认真直言,“他被问起:‘你每次下学回家,怎么都和那个新来的精灵一起回家啊?’因为不好直说实情,就谎称:‘是村长让我在回家时看护她到家的。因为对方特殊的身份,又对村子不那么熟悉,况且我父亲现在不在村里,护送她到家也不是麻烦事,两家相距又不是很远,所以就答应了村长。’
    “虽然这种说法符合当时情况,但毕竟不是实情,承受不了时间的考验。没过几天,那些提问司徒鹤的同学也不知从哪儿得到的实情,开始对他言语指责。最后实在受不了了,司徒鹤直接反问一句:‘如果你们和我换个位置,你们会直接对我说,那个女孩其实是住在我家里的吗?!
    “同学们愣了愣,虽然有个别同学口是心非地回了句:‘当然会了。’但他们自己,包括身边听者心里都清楚,这也只是一句话,根本不可能真的这么做。”
    “所以事情过后,那些同学就不再向司徒鹤提起这件事了?”
    “当然。”关可儿说,“下学后和一个借住在家里的同校女生一起回家,这本来就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更何况就算不是借住在自己家里,只要对方及对方的父母同意,任何一个学生都可以护送另一个同校同班的同学回家。”
    “比如:聂阳、关可儿?”不知为何,阿奇回了这么一句,尽管整句话下来,明显的笑意就没有消失过。
    关可儿显然一怔,移眼看看聂阳,她轻应了一声。
    “你注意,”聂阳看着那chaos骑士,“玩笑不要开得过了。”
    阿奇明白地点点头,笑意顿减地说:“一句玩笑罢了,不用这么当真。不过,我说的好像也是实情啊!”
    后一句自语刚完,阿奇猛然就注意了左旁暗骑士那迅速紧握的右手。
    阿奇内心一惊,赶忙补充道:“哦!那个那个什么嗯司徒鹤是这样,上官莲娜是怎样回答的?
    “听你的话音,好像她的答复比司徒鹤直接。”
    “和司徒鹤相比,”关可儿一瞥聂阳缓缓松开的手,“上官莲娜的话的确要直接、简单得多。因为她在听那些新同学闲聊起那个每天上下学都和自己同行的大龄男生时,直接以接话的形式向他们明说了事情原委。”
    “包括她是怎么来的迪尔村,”阿奇说,“又是谁在雪地里把她救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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