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炀气的想砸人:“通知老大了吗?”
“通知了,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行了,你们都出去吧,于叔你留下给我打个下手。现在太太高烧,再这样下去就坏了。我得赶紧施针控制住情况,在用药退烧。”
说着程炀丝毫不耽搁,施针给控制住悠然的情况,然后才伸手探着悠然的脉搏,三分钟后程炀皱着眉头收手,管家在一旁担忧的问道:“怎么样?情况不好?”
程炀急得不行:“是很不好,赶紧问问老大到哪儿了,我需要施针用药,需要老大同意。”
凌御阳着急忙慌的跑进来,才刚站住就询问情况:“怎么回事?”
“老大,嫂子这大冬天的入水,沾染了寒气,这寒气一入体就疯狂的窜,现在已经高烧且引发了寒症,情况很不好。”
“那你赶紧抓紧时间救治啊,需要什么配合的让他们立刻去准备?”
“没有,刚刚我已经给嫂子喂了驱寒的药,现在就是要施针,施针在后背,需要褪去衣物,我不敢擅自做主,所以等您回来。”
“我明白,你们先出去,我准备好叫你。”
凌御阳看着床上躺着的悠然,眉头紧锁,浑身滚烫,脸上被高烧烧的通红,嘴唇发紫,吓得凌御阳差点心肌梗都出来了。轻手轻脚的将悠然抱起来,脱掉上衣,趴在床上:“小乖,我回来了,你忍一忍,一会儿就好了。”
转身开门让程炀进来施针,眼看着程炀一根针一根针的扎在悠然的身上,凌御阳心疼的直掉泪。本想着说来这里是为了安全,却不曾想在这儿竟然还出了事,凌御阳气不打一处来。
“于叔,到底是怎么回事?”
“先生,您走之前交代过,太太要做什么就由着他,一开始太太只是下了浅水区追鱼玩鱼,吩咐人给她送了筒靴,但后来风慈看见了,将太太推进了水里,还不让太太上岸,我一直在监控室看着,来的晚了一步,还是遭了风慈的狠手。”
凌御阳暴走而起:“胡闹,大冬天的让她下水玩鱼,还被推进水里,走之前我千叮万嘱要注意她的安全,她身子弱,不能累不能冻着,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这么多人看不住一个女人,还有风慈,我真不知道你们在干什么。”
看着暴走的凌御阳,管家不敢多说一句话,一直低着头,心里也满是愧疚。
“老大,针十分钟后取,我去配药,一会儿泡个澡发发汗就好了。”
“去吧。于叔,去把风慈带过来。”
“先生,我让厨房给您煮点姜茶送过来吧,驱驱寒,您身上的寒气重,暖暖以免再影响到太太。”
凌御阳点了点头,挥手示意退下。程炀拿着草药包过来,看了看时间刚刚好,拔掉悠然身上的针,用体温计测了测,已经退烧,身上全是汗。
“老大,这是草药包,药浴已经吩咐后厨熬着了,一会儿就来,这包药留着一会儿下水的时候放到水里,这是对抗感冒的。”
“好,你先去休息吧,有事我再叫你。”
程炀出去后,就有人抬着一大桶药浴进来,倒进浴缸里,凌御阳探了探水温合适,将悠然抱过去浴室,脱掉衣服放进水里,一下水悠然就醒过来了,整个人已经清爽了很多,舒服了很多。还能跟凌御阳说说话了
“谁让你下水了?这么冷的天不要命了?不知道自己的身子情况吗?”
“而且,你还在生理期呢,你真是一点不在乎。”
“凌先生,你就别骂我了,我还难受着呢。”
“活该,就该让你难受,看你以后还皮不皮。”
“你先泡着,我去书房处理点事情。”
凌御阳听见外面有声音,出来看见是管家带着风慈到了,先他们一步往外走:“去书房。”
到书房凌御阳坐在椅子上,看着风慈,把风慈看的直发毛。为了缓解这一刻的气氛,风慈将手上的姜茶递给了凌御阳,并解释道:“先生,这是刚刚在来的路上看见人正往这儿送,说是您的,我就带过来了。”
凌御阳拿起碗一口喝下,身上的寒气散了些。“说吧,为什么这样做?”
风慈一直低着头不肯说话,看了管家几眼,凌御阳吩咐:“于叔,你去外面候着吧。把门带上。”
管家出去后,凌御阳再次问道:“现在可以说了吧。”
“老大,我一直喜欢你,我相信你是知道的,我就是不想你身边有其他女人出现。她配不上你。”
“那你就配得上吗?你知不知道,照规矩我跟你绝无可能。”
“我知道,可我不要求那么多,我只要我能在你身边,我可以不要名分。”
“不要名分?是,不要名分,但凌太太的位置还得是你,是吗?风慈,以前你做什么我都任由你了,但是这次,你做的太过分,她是我的妻子,是这里的女主人,你这样做等同忤逆。我相信,你也清楚我的手段和规矩。自己去领罚吧,然后领工资离开这儿。我不想再看见你,自觉点,别逼我对你下狠手。”
“老大,你要为了这个女人赶我走?我从十岁就跟在你身边,你要为了她赶我走?”
“她也是十三四岁就跟着我了,还有,她不是那个女人,你得尊称一声太太或者嫂子,现在请你离开。”
风慈没有动,而是一直站在说桌前看着凌御阳,凌御阳的身子慢慢热起来了,突然见猛,开始有些口干舌燥的,凌御阳烦躁的扯了扯领带,将领带扯松开,又脱掉了西装外套和马甲,只剩下一件衬衣。
风慈看着凌御阳的变化,嘴角扬起一抹邪笑,然后走到凌御阳的身后,从身后抱着凌御阳的脖子,连在凌御阳的耳朵上蹭来蹭去,手还不安分的在凌御阳胸前摩挲。
凌御阳反应过来不对,再次感受自己身体的情况,暗道不好,咬牙切齿的开口:“你给我下药了?”
“原本我还愁没有机会,不曾想来的路上那碗姜茶倒是给我了一个绝佳的好机会。老大,我自认我没有哪一点比不上那个女人,今天就让我好好伺候你吧。”
凌御阳猛地站起身,强忍住身体的燥热和头晕,一把推开风慈,朝着沙发走去。可风慈在后面笑的邪魅:“老大,别白费功夫了,这药是我从程炀医务室的药方里偷配出来的,程炀祖传的医药我相信您是清楚的。”
说着,风慈朝着凌御阳走过来,凌御阳头晕不说,还有些头重脚轻,不行,这药不是普通的药,就算自己定力再够也有些扛不住了。
风慈将凌御阳推倒在沙发上,伸手开始脱凌御阳的衣服,然后将自己的衣服褪去,凌御阳拼劲全力抓住风慈的手,就在这个时候,悠然看着水凉了凌御阳还没有来,随手裹了条睡袍就出来寻凌御阳,听到管家说在书房,没有敲门直接就推门而入,门一推开,就看见沙发上衣衫不整的两人,凌御阳的手还抓这风慈的手,从背后看过去这情景不多想都难。
悠然又气又委屈,忍不住咆哮:“凌御阳,你在干什么?”
凌御阳听见声音大叫不好,歪头看像悠然:“小乖,不是那样的,你听我说。”凌御阳的声音有气无力的,悠然转身就要走。
凌御阳忍着难受发狠,一把推开风慈站了起来,朝着悠然追去,一把拉住悠然:“小乖,你听我解释。我被下了药。”
悠然此刻什么都听不进去,转过身来,一脸失望的看着凌御阳:“呵,在你自己家里谁给你下药?再说了,以你的身体情况,程炀和南阳整天把你看的比国宝还重要,就一点药能让你失控?”
再看屋里的风慈一脸得逞的笑。
凌御阳知道现在不管怎么样都绝不能放悠然走,等她冷静下来再解释她就能听进去。忍着难受吩咐管家:“于叔,叫程炀过来,告诉他我中了他的药,另外将风慈看押,回头寻个机会送去M国红灯区。
忍着难受拼着全身力气将悠然拉回房间,然后坐在那儿再也动弹不了。悠然看着凌御阳的样子不像是装出来的,伸手摸了摸凌御阳的脸,很烫很烫,凌御阳不停额喘着粗气,悠然只穿了一件睡袍,睡袍宽松,一举一动都散发着香味,凌御阳一直忍着的火就又上来了,现在只想把悠然扑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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