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御阳忍着身体内的欲火,浑身是汗,程炀火急火燎的跑过来,看了看凌御阳的情况,然后站起来咽了口口水,回复道:“老大,你这药是我程家祖传药方里的花开并蒂,除了欢愉无解药之法。”
凌御阳简直想要一头撞死,程炀等于说了一堆屁话:“那就扎针将药逼出来。”
“不行,此药一旦入口,就会迅速传遍全身融进血液,逼不出来。”
“那怎么办,你总得给我个法子。”凌御阳几乎是吼出来的。
程炀只说了一句:“药效18小时后可解,如若欢愉可迅速解毒。”
“出去,全都给我出去。”凌御阳闭着眼压着怒火吼道。
待到众人都离开,悠然才蹲到凌御阳身边:“对不起,我误会你了。”
“没事,你也出去吧,我自己待会儿。”
“不要,我在这儿陪着你。你这么难受,我不走,你喝水吗?我帮你倒水?”
凌御阳睁开眼看着悠然,强忍着火文悠然:“刚刚程炀说的话你没有听懂?”
“没有,我听不懂他在说什么。我只听见他说18个小时后可以缓解,我想着多喝水代谢快些你就会好的快些。”
凌御阳噗呲一笑,揉了揉悠然的脑袋,真是太可爱了这个小丫头。“听话,你先出去,你在这儿我才会更难受。”凌御阳不忍戳破悠然的单纯,也不想就这么草率的要了她,只能希望她听话点离开这里,不然,凌御阳真的保证不了,眼前这个女孩子是自己深爱之人,她的举手投足都在撩自己。
“我不,我就在这儿陪着你,你这儿坐着不舒服,去床上吧。”说完伸手就去拉凌御阳,凌御阳是真的要破防了,不停的喘着粗气,偏偏悠然非要拉他。
凌御阳实在是忍不住了,借着悠然的手顺势站起来,然后抱着悠然一个旋转,到床边,将悠然压倒在床上,拼着最后一丝理智跟悠然解释:“小乖,真不走?”
悠然摇摇头:“不走。”
“你可知道我中的什么药?”
悠然眼睛转动想了想:“程炀说是花开并蒂,那是什么药,是毒吗?”
凌御阳嗤笑:“是毒,你就是引药之毒。”
“我?”悠然莫名其妙的指着自己问。
凌御阳点了点头:“恩,花开并蒂,就是电视剧里的合欢散,只是程炀家祖传的药方比这些外面的普通药物强了许多,没有解药,也无法施针。”
“啊,风慈给你下这个药,她、”悠然忍不住咽了口口水,有点小忐忑。
“如你所想,她对我早有意思,推你入水也是这个原因。”
“啊,那现在要怎么办?”
“办你。”凌御阳的声音压抑沙哑富有磁性,听着着实让人有些甘愿沉沦。
凌御阳低头吻住悠然,凌御阳越来越急,身上的温度越来越烫。凌御阳突然离开,一脸深情的看着悠然,用有些沙哑的声音说道:“对不起,失约了。”声音有点欲
悠然此刻也反应过来凌御阳要干什么了,一时间有点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拽着凌御阳的衣服没什么动作,凌御阳低头吻住悠然,一手扣住悠然的后脑勺,一手在悠然身上游走,手指轻轻一挑,解开了悠然睡袍系在腰上的带子。
悠然因为刚刚泡完药浴,浑身上下就真的只穿了一条睡袍而已,连内衣都没来的及穿,这下倒是方便了凌御阳。
一顿亲亲后,凌御阳在悠然还没回过神时展开了行动。
“啊,疼,凌御阳你卑鄙。”
此刻的凌御阳压根顾忌不上,只是尽可能的缓一些轻一些,心里暗自在想程炀的药真的是够了,也不知道他家整天闲的没事研究这种方子干什么,还不研究解药,这不是害人嘛。
门外,担心出问题的程炀一直在外面等着,以防万一嘛,这,突然听见屋里的声音,有些尴尬,然后猛地咽了口口水,心想:完了完了,这下彻底完了。要是成了美事那就还好,只是嫂子那身子弱不禁风的,万一扛不住那就惨了。还是赶紧溜吧。
程炀逃也似的跑了,在门口撞见在外面急的转圈的管家,顺带喊了一声:“走吧,别这儿杵着了,没准过不久院里就能添个小祖宗了。”
程炀说完就走,留下管家在那儿独自凌乱,想了许久才反应过来,兴高采烈的走了。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屋里,凌御阳的战局还没有结束,悠然后悔的想要撞死,这人真是借酒发疯啊。
凌御阳在药物的作用下整个人几乎都是晕乎乎的,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又好像不知道。整整一下午都耗在屋里了。
凌御阳脑子已经清醒了,身体也恢复了正常,只是看着悠然,累的半睡半醒的样子,还在伸手推凌御阳:“你起开,重死了。”
凌御阳顺势倒在悠然身旁,然后一把将悠然搂进怀里,抱着,伸手轻轻的在悠然后腰按摩着,不知道怎么按的,就是舒服,悠然腰酸的要断了,这会儿得到了缓解舒服的直哼唧。
凌御阳压着声音,轻轻的在悠然头顶说道:“对不起,小乖,我失约了,以后加倍补偿。”
凌御阳也懊恼,一是自己是真的忍不住,她若听话出去了还好,偏偏这小丫头固执得很,怎么不肯走,馨香软玉再坏,自己又被催动的昏了头,没有反应那才奇怪。二是,药物作用下不知节制,似乎有些太过了,不知有没有伤到。
还有就是,程炀一通针扎下去,这丫头的生理期就戛然而止了,要不就真的是浴血奋战了。想及此,凌御阳不禁有些后怕,巴不得扇自己几个大耳瓜子,就这么一点子就破防了。
看着怀里静静睡过去的悠然,凌御阳起身将人带去浴室,仔仔细细的替她擦干净,将人放回床上盖好被子,自己则拿着手机回了浴室,一边洗漱一边回想着刚刚的一切,固然是美好的,但还是有些危险的,一切都还是万幸,刚刚替她擦拭抹药时没有发现有伤到,一切真是万幸。只是,还是得打电话问问程炀生理期的事,以免有什么问题没有及时发现。
电话接通,程炀听见凌御阳这边的水声,瞬间尴尬上头。硬着头皮开口:“老大,有什么吩咐吗?”
“恩,悠然原本是最近的生理期,你扎完针就突然结束了,是有什么问题吗?”
“老大,没有的,到下个月会一切如常。今天嫂子进了冷水,又受了寒毒,我在扎针的时候就对她的子宫和卵巢也做了维稳,在药浴里也加了,这是防止寒毒逼进,对以后造成影响。”
“恩,没事就好。就这样吧。”
“老大,你还好吧?”程炀小心翼翼的问道。
“怎么,你希望我不好?”
“没,没没有,我就是担心您的身体,有什么事你尽管吩咐。”
“你带点补气血的去厨房然他们做点药膳。”
“额,老大,那个初承恩泽不适合大补。你我倒是可以给你一杯药茶恢复一下,毕竟那个药有点伤身体,而且风慈也不知道用了多大的量。”
“就你清楚,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家研究这些狗屁方子还不研究解药,我至于着了道嘛,现在好了,成了小人。”
“噗呲,老大,我那儿知道风慈会偷看我的书啊。那个方子以前本就不是寻常方子,量用对了是有好处的,这只能怪风慈没有用对量,也没有用对人。”
“闭嘴,够了。你看着办吧,厨房那边你去交代。”
“是,老大,我马上去。”
然后凌御阳又给管家老于去了个电话,老于这会儿正乐呵呵的在厨房当总指挥呢,程炀到的时候看着那一堆猪血,鸭血又是各种大补的,顿时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于叔,今天奶奶他们那边的餐食你们送去三院,就说悠然下午受凉了有点不舒服,今天就不陪他们吃饭了。我们的餐食你一会儿直接送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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