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刀斩浮生》第九章 烈火炼功法

    刘木带着院长观赏了他烧烤自己的过程,院长又试了试他的内力,咂咂了半天。
    “你这能力千万不要让别人知道,不然我也保不住你。我帮你想想该怎么练,想出来了再找你。”院长临走的时候,扔了一本册子给刘木。
    月光之下,院长缘阶而上,脚步轻松,他似乎忘了穿的是棉袄,两只手前后摆着,好像儿童一样,有些雀跃,远远听去似有歌声传来。
    刘木回去关了门窗,瘫在床上,浑身没了力气。
    “今天太刺激了,幸好我没选错。”他这样想着,拿起院长走的时候扔过来的小册子,册子很薄,只有十页,没有封面,第一页上写着一首不知是诗还是歌:
    我本读书郎,问学师大儒。
    欲穷千里足,游历心中路。
    曾遇多少不平事,看尽世间疾与苦。
    书生意气百无用,弃学挥刀向天出。
    经年修得屠龙术,刀法玄妙十八路。
    脱旧衣,着新裳,今日下山意飞扬。
    就凭手中寒光刃,斩尽天下不平伤。
    从那天开始,刘木用完每天的三十六刀之后,空练刀法时就有了参照,那册子正是十八招的详解。
    既然已被发现,刘木就明目张胆的练了起来,每天做好饭,就在空地上挥舞柴刀,那刀却越来越觉得轻了。
    这一日,刘木正在做饭,严老师来了,扔下一个褐色皮鞘道:“厨房的菜刀用的太久,给你打了个新的。”说罢扭头走了。
    刘木一头雾水,打开刀鞘,抽出一柄尺二短刀,刀身冷气森森,刃泛青色,显是不凡。他挥舞了几下,稍有些重,不过不要紧,慢慢会变轻的。
    刘木收好刀,走出门外,遥望远处的小楼,一位老者正凭栏而望。刘木拜了一拜,那老者挥了挥手,回头进楼了。
    冬日渐深,快过年了,学生们一个接一个的拜别师长,老师们也先后放假了。最后走的是严老师,严老师絮絮叨叨,叮嘱了刘木很多事项。
    “最重要的是照顾好院长,肉、菜、饭食、柴火都齐全吧。”
    “齐全,齐全,您不是刚才都看过了嘛。”
    “嗯,好吧,我走了以后上好门栓。”
    严老师出去以后还不放心,站在门口,看着刘木关了门,上了栓,他使劲推了推,才点点头下山去了。
    刘木回去收拾了一下,拿了他的新刀,带了一包专门蒸的发糕,带上厨房门,往书院后面走去。院长说让刘木等师生们走光后去找他,听说是要研究什么东西。
    院长还在背着手看那画。刘木来的次数多了,有点熟,院长也比较随和,不太注意繁文缛节,他凑上前问:“院长,你到底再看什么呢?”
    “曾经有个人说,这画里有个大秘密,我一直勘不破。”
    听到秘密,刘木不说话了。秘密这东西经常意味着危险,他现在过的挺好的,不想冒险。
    院长扭过头,挑着眉看着他,“怎么,不想知道是什么秘密?”
    “不想。”刘木摇摇头。
    院长看了他一会,叹了口气道:“有时候,你想知道的,穷尽一生也无法得到答案。有时候,你不想知道的,却偏偏会找上你。”他有些意兴阑珊,坐到桌前,看到有个纸包。
    “这是什么?”
    “发糕,一种面食,又软又甜。”刘木帮他打开纸包,四个切得方方正正的白色方块徐徐的冒着热气。
    院长来了兴趣,捏起一个咬了一口:“嗯,不愧是灵异之人啊,做的馒头都这么好吃。”
    私下里,院长经常拿灵异这事开玩笑,刘木非常担心哪天他会说漏嘴。
    吃完发糕,院长领着刘木去了学院西南的角落里,那里没有树木,都是山石,山石中间有个建筑,好像是两个倒扣的碗连在一起,一大一小,或者更像个葫芦。
    “这里是学生了解烧瓷过程的窑炉,温度很高,还有专门的气孔,正好适合试验你的能力。”
    “试验我?”
    “就找到你一个灵异之人,不试验你试验谁。”刘木感到院长笑的像个狐狸。
    炉旁堆了小山一样的黑炭,院长说是他让人准备的,借口要试验新瓷器。
    刘木钻进窑里,脱了衣服扔出来。
    先试验的是他能耐受的最高温度。下面是一层浇了火油的木柴,上面是一米高的炭堆,围成凹型,点了火没一会就熊熊燃烧起来。
    刘木试探的走进凹口,没什么感觉,就好像是冲热水澡一样。
    院长透过投柴口往里望,咂咂道:“厉害啊,真灵异,你再倒点火油。”
    刘木出来接过火油,进去泼了,火焰呼呼直冒,他站在火焰之间,若隐若现,仿佛火神降世。
    “你运功试试。”刘木运转刀法,一刀往凹口外劈去,火焰霍的往中间一收,仿佛投入一张恐怖巨口,几乎灭了。刘木劈完刀,火焰慢慢恢复,却是大不如前,好像是怕了他。
    刘木在窑炉里忙活了一天,终于出来,裹了件衣服。院长捏着胡须赞叹道:“真是神异非常啊,你这吸火功吸的毫无瓶颈,有多少吸多少,吸多少就有多少内力,厉害,厉害。现在能连着出百刀以上了吧,就是你这刀的力度增长不大。”
    “我感觉内力是按筋脉强度发出的,想要多出来一些也不行,好像是怕自己受伤一样。可能多练练能增强。”刘木有点不满意,挠了挠头,这一挠,头上簌簌的掉下来一堆碎屑。院长哈哈大笑,刘木烧的须发皆无,满身漆黑,就好像一个腌的久了的茶叶蛋。
    试验做的差不多了,后面的这几天刘木就在窑炉里点了火练刀,刀力渐长,就是增长速度有点慢。
    院长弄了泥,在外面抹泥胚,真的做起瓷器来。烧制的时候,就让刘木在窑里盯着,操纵火焰,控制温度,试了几次,烧成的瓷器明显质量提高一等,表面光滑细腻,层次分明,明艳净丽。
    “这是给知府的贺礼,过了年知府过寿,带你去见见世面。”院长爱抚着瓷瓶,话音一转:“你这也是一门手艺啊,实在不行去制陶器,肯定能发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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