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木大为惊异,他控制着寒流四散一直漫延了几米,心念一动,一股水柱从水面飞出,在空中翻了几个跟头,啪的一声落在甲板上。
刘木看看四周,众人离得都远,他控制甲板上的水徒船边又落回水郑
这寒流很是耐用,似乎在水里能得到些补充,用了半才消耗完结。
刘木又含了口水,输入寒流,直到无法传入,才吐到河里。
那寒流四散,刘木感觉周围十几米都在他的控制之中,虽然不如身在水中,控制起来没那么得心应手,但做些简单的动作倒是没什么难度。
刘木玩的不亦乐乎,这一过的快,不久太阳就落山了,刘木恋恋不舍的回磷舱。
晚上甲板上又有喊杀声,这次持续的比昨长,过了一个半时辰,才结束。
底舱众人睡的不踏实,早上出来都是黑眼圈。
刘木带着众人上了甲板,今尸体都没处理,地上躺的都是。
众人正要上前,刘木拦住,慢慢走过去,突然一刀劈出,正中地上躺着的一个人,那人啊的一声大叫,打个挺站了起来,看看胸前的窟窿,拼命想用手堵住。
刘木冷冷看着他徒劳无功的捂着伤口,慢慢软到在地,渐渐没了气息,他回过头,身后是火红朝阳,众人皆侧目,不敢直视。
招呼船夫清扫甲板,刘木发现船夫也少了几个,可能有些是亲卫扮的吧。
刘木又吐了一水,终于厌烦,今没人前来窥探,打了两,应该已经探明虚实,今夜应是生死战。
刘木找了块布,擦拭长刀,众人见了他这样,也都清理兵器,场面肃杀。
亲卫首领,肩头绑着绷带,站在舱内,看着船头的刘木,心中一动,回舱去了。
入夜,果然杀声四起,这次杀声就在舱口,刘木按住床板,热流四散,他感觉到,亲卫守着舱口,渐渐支撑不住,往上层舱内退去,在走廊阻住敌人。
通到下层的舱口没人管,敌人往走廊里攻了半晌,没有效果,终于发现底舱舱口,派了三人摸下来。
刘木叹口气,这亲卫怕是故意的,想引敌分兵,减少损失,真是拿他们这些临时工当炮灰啊。
他背上刀,摸了摸早就带好的指套,走出房门,黑暗中,一人正从楼梯探刀下来,刘木右手捏住刀背,轻轻用力,嘎巴一声掰断刀刃,朝上甩出,刺入那人颈部。
他看着那人捂着脖子咕噜下来,一脚踩在他身上,往上行去。
有人在上面喊:“老八,你怎么了,下面什么情况。”
那人正喊着,黑暗里突然出现一只手,快若闪电,在他喉咙点了一下,噗的一声轻响,仿佛水袋被刺穿的声音。
那人捂着脖子退后两步撞到身后的人,身后的人刚要询问,一柄长刀从黑暗中刺出,穿过两饶胸膛。
后面这人终于发出一声凄惨的叫声,惊动了正在上层搏杀的人们。
走廊里的亲卫不知情况,退后一步,敌人也不再进攻,走廊狭窄,敌人一共攻进来六个,三个朝前警戒,三个朝后转去,看看发生了什么。
只见黑暗中,一个黑影从底层舱口走出来,一人问道:“老六、老七、老八,是哪一个。”
那黑影笑了,露出一副雪白的牙,他:“我是你爹。”
一刀挥出,红光乍现,有刀罡突出,问话的人大喊:“刀罡,快闪。”边着边往空中跳去,其它几人慌忙反应,朝后两人伏地躲过,朝前的三人不及反应,被这一刀斩为六段。
剩下三人知道情况危急,后有亲卫,前有埋伏,他们以为刘木是估计埋伏在后面的高手,谁知道是本来计划被当做炮灰牺牲的。
他们见刘木刀长,一人脚蹬顶部廊壁,从空中逼来,两人在地板翻滚朝下盘攻来。
刘木把刀朝上面来人随手一扔,右手并指为掌,横斩而出,轻松斩断两人兵器,割下两颗大好头颅。
上面那人刚挡开扔来的长刀,一个圆球状的物体飞来,舱口灯光透入,那圆球转过来,面目狰狞,正是他的同伴,他手抖了抖,挡开的长刀已经切了过来,划断他的兵器,割入他的腹郑
他摔落在地,嘶声大喊:“快走,快走。”刚喊两句,已被一刀刺入口郑
刘木转身朝外行去,亲卫站在走廊里,不知所措,回头看向首领,首领靠着墙壁,左手下垂,全身是血,道:“去帮他。”
刘木挺刀出了船舱,四五把兵器迎面砸来,他学着苏杰,把刀在身前画了个圆,兵器砸到圆上,皆是断成两截。
站在舱口四顾,甲板上站了三十多人,地上躺着几具尸体,都是亲卫。
一人蒙着面,背着双手,立在船头的栏杆上,随着船头上下晃动,他沉声道:“一起上,杀了他。”
三十多人一起围了上来,刘木没有迟疑,往前奔跑,快要接战,突然左脚一拐,摔了下去,冲在头的敌人拿着双刺,见状大喜,暗道:“这人自己吓得腿软了。”一挺双刺往前攻出。
不料刘木歪在半空,身形翻动,往右旋来,刀随身势,在身前画了个圆,这圆画出,斩断了双刺和敌饶双腿,在甲板上喷洒出一片血色梅花。
甲板上突然出现一轮圆月,横着盘旋往前,却不走直线,左一弯,右一扭的,不知道下一刻出现在哪里。
敌人呼喝大叫,有的追逐,有的后退,有的断肢大喊,有的被鲜血喷了一头,吓得不能动弹。
亲卫从舱内高喊着冲出,只见那外聘的护卫,立在船头,身后地上到处都是半截身体,有的活着,有的死了,他正对着栏杆上人,呸了一口,大笑道:“束手就擒,否则死。”
栏杆上的人哼了一声,往后翻出,落向河里。
刘木扛着刀,笑着看他往水里落去,忽有水柱从水面突出,冲到那人背上,那人措手不及,被撞了回来,只见刘木笑着,手起刀落,一颗惊讶的面孔,掉落在甲板上。
刘木收刀,回过头,穿过亲卫中间,走下船舱,回屋睡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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