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木看着冯菁菁,问道:“你们舍命保护的宝物,为何交给我保管,不怕出了岔子?”
冯菁菁面带柔弱,眼神却是坚毅,道:“若无刘帮主,冯玲早已死无葬身之地。何况如今大事未定,不得还有变数,这宝物放在刘帮主处,却比带在我身上更是安全。”
刘木点头道:“既然你信我,我也不会辜负你。”
冯菁菁听这话有些歧义,不觉脸红,扭头出门去了。
刘木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的好好的怎么就走了。
冯玲白了他一眼,也出门去了。
刘木想了半晌,不得其解。
众人离去,只剩刘木,他闲来无事,看了眼身边茶壶,心念一动,内力转为寒流,透体而出,这内力无影无形,从壶嘴而入,渗入水郑
一股水流从壶内升起,顶开壶盖一角,如蛇般蜿蜒升在空中,朝着刘木点点头,再摇摇头,又慢慢缩了回去。
内力收回,再转为热流,透体而出,四处乱转,看看那个点着也是不好,刘木随手扔出一只木刺,木刺飞在半空遇到热流便即燃烧,化成飞灰,四散无踪。
刘木停了半晌,细细思索,他这内力寒热转换,似乎用起来很灵活。
他默运寒流,在身周探索,面前空气渐渐湿润,刘木控制着屋内水汽聚成一团,凝成水滴,屋外又有水汽补充进来,水滴渐大,最后成了拳头大。
刘木停了凝水,丢出一根木刺。
水团围住木刺,渐渐变形,变成长棍形状,木刺在一端被水流推动加速,等到了另一赌时候,速度已经极快,嗖的射了出去,刺破窗纸,不知所踪。
刘木打开窗子,对面几米外的大树上,木刺已经深入一半。
“这是水…枪?”刘木心中暗自思量。
刘木在屋里熟悉新的内力,乐此不疲。
冯菁菁和冯玲四处奔波,每回来都是脸色难看,看来情况不太乐观。
过了三,冯菁菁找刘木来拿宝物,刘木把木盒递过去,冯菁菁仔细查验,交给冯玲收好,就要离开。
刘木见她面容憔悴,忍不住问道:“事情不顺利吗?”
冯菁菁迟疑了一下,又坐回来,摇摇头道:“南怀王深得皇帝信任,朝中大臣都不愿与他作对。只有御史大夫钟大人愿意帮我们把宝物献给皇上。”
刘木道:“区区一个御史大夫,即便是能亲自把宝物献给皇上,怕也帮着不上什么话。”
冯菁菁叹道:“只能是死马当活马医了。近些年来,南怀王势力日盛,朝堂上,已经有不少官员投入他的麾下。皇帝今年身体不适,坊间传言称若是有不测,只有南怀王有资格继承皇位。”
刘木诧异道:“皇帝身体不适?”
冯菁菁点点头道:“从去年初就开始了,经常因病不能上朝,他不在的时候都是南怀王主持朝议。”
刘木道:“按最有资格继承皇位不是承南王吗?这样的话,我们是不是可以找承南王帮忙。”
冯菁菁摇摇头,道:“我们已经递上拜帖,承南王没有接见。”
刘木食指轻敲桌面,想了想道:“你先别急着把宝物给出去,等我消息。”
第二日夜晚,刘木去了承南王府,递上拜帖,署名是罡刘木。
过了半晌,管家出来引他进去,通过几道门,到了一处书房。
刘木进屋,屋内只有承南王一个人,坐在桌前。
管家关门出去,承南王笑道:“我没召唤你,怎么自己前来,难道又有事要我帮忙?你要搞清楚,是你欠我一条命,不是我欠你的。”
刘木拱手道:“这次来就是来报恩的。”
承南王讶异道:“如何报恩?”
刘木四处看看道:“此处可隐秘?”
承南王看他良久,喝道:“四周加紧守卫,不得有人近屋十步。”
外边士兵应和,一阵整齐的脚步稍稍走远,过了半晌,又安静下来,只有兵士巡逻的脚步声远远响起。
刘木低声道:“听闻南怀王势力日盛,有问鼎之意,我可替王爷除了他。”
承南王斜睨他道:“自从有传闻南怀王可能继承皇位以后,他便谨慎微,除了上下朝根本不会出府,就是我请他饮酒叙话都推辞不来。难道你想当街刺杀?”
刘木摇摇头,道:“既然是为王爷分忧,当然不能用刺杀这种笨办法,就算成功也会引起皇上的怀疑。南怀王,只能死在皇帝手里。”
承南王眼睛亮了,映着灯火,闪闪发光,他舔舔有些发干的嘴唇,低声问道:“你有何计策,详细来。”
刘木在王府呆了一个时辰方自离开,趁着夜色回客栈去了。
到了屋里,冯菁菁来访,显然是等的心焦,来不及第二再问。
刘木道:“我已经和承南王好了,你明日再递拜帖,他会见你的。”
冯菁菁盈盈便拜,刘木扶住她道:“你可想清楚了,只要入了承南王府,你和南怀王就是死敌,两王相争,必有死伤,你可能承受后果。”
旁边冯玲忍不住惊呼,冯菁菁脸色也有些变化,终于又再坚定,道:“若是不能逃过此劫,我父亲最好的结果也是削官为民,只是他为皇家做过不少隐私之事,恐怕没了官职难得善终。何况此番投入承南王麾下,若是再扳倒南怀王,必能得承南王看重,未必不是好事。”
刘木笑笑不语,心里暗道:“两王相斗,不胜则死,哪有扳倒一。”
第二日清晨,冯菁菁带了冯玲早早等在承南王府门外,大门一开就递上拜帖,又等了半个时辰,待王爷用过饭后才得召见。
到了会客厅,冯菁菁做好礼仪,奉上宝物。
两个谋士仔细查看了宝物,朝王爷点点头。
王爷把谋士遣到门外,冯玲也派到门口,低声和冯菁菁嘱咐了一些事情。
走出王府大门,冯菁菁心生疑惑,却得了王爷叮嘱,不敢和冯玲明,两人自回客栈去了。
王府门口不远的地方,有个买馄饨的,是父子两个,父亲做馄饨,儿子招揽客人、打扫桌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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