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儒机走后的第三天早朝,白里樗再次出列奏到:“陛下,陛下登基后还未行祭祀大礼,世人多有猜忌,疑陛下之身份,以老臣之见,陛下当往雍都祭祀祖先,告示天下,我大秦将延兴万世,同时也闭绝天下之口。不知陛下以为如何?”
秦昱听的这话,一直间不知怎么办,没有钟儒机在旁边指点这些古代礼仪,自己就像个刚起步的孩童,什么都不知道,也不知以往是不是有这等礼仪。电视上只知道有个“亲政“大典,那个黄易说的《寻秦记》里赢政亲政之时好像却时去了雍都,以往的小说和历史资料中的确说过雍都乃是秦的起源地,很多大秦先祖都埋在雍都。要说去雍都祭祖,倒也是合理之中的事情。但现在自己是皇帝,若是询问别人,便让人看不起自己,失去皇帝的威严。这是回到秦朝以来第一次感到需要威严的地方。左右为难之下,只好深默不语。
白里樗再次催促道:“此事还请陛下斟酌。眼下天下多有是非之人,对陛下的身份多有猜忌,老臣也是为陛下着想,以赢氏血脉之后祭礼祖宗,诏示天下之人,陛下乃是皇室正统,合当再兴大秦。”
“嗯,这事关重大,等朕仔细考虑一下,明rì早朝朕再做决定。”沉默半响之后,秦昱只好嘣出这么一句。
“陛下……”白里樗还想说什么,秦昱大袖一挥,示意他下去。
散朝后,秦昱召来秦良,仔细询问关于登基祭祀之礼仪,但秦良并非学者出身,虽然在回咸阳后也曾恶补这些规矩,但对于朝中大典等事情也不甚了解,只知道始皇帝在亲政时去过雍都,但统一六国之后的称帝却是在咸阳举行的。
“这么说,始皇帝亲政时也是在雍都举行的吧?”秦昱问。
“是的,但二世即位时确并未到雍都去过,因此对于是否应该去,臣也不知道。”秦良倒是挺老实的回答。
“依你的看法呢?”秦昱觉得还是想问问秦良的看法。
“依臣之意,陛下此行可行,祭祀祖宗以绝人之口,表示陛下乃大秦赢氏之后,白里樗说的没错。”秦良是确切知道秦昱身份的不多的人之一,虽然他本身对赢氏并不如何的忠心,但在其心里不得不承认血统对于统一大业和作用。
秦昱沉呤了一会儿,道:“既然如此,就去趟雍都吧,反正这样做也没什么坏处,大秦的发源地嘛…..”秦昱对于雍城没有多大的印象,只知道是大秦祖先的封的,像什么样子也不太清楚,自己那个时代虽然离西安不远,但他好像也没去过。
“雍都那边是个什么情况,你去过吗?”秦昱问秦良。
秦良摇摇头,看来从他身上也问不出什么。
第二天早朝,秦昱就宣布五rì之后前往雍都祭祀,祷告天地,一切安排就由白里樗负责。当然秦昱为了显显威风,特意的点了三千突骑军随行保护。白里樗还想说些什么,但又怕秦昱怀疑,也就作罢了。
经过了五天的沐浴斋戒(每天都要洗澡,洗的秦昱非常的不爽,洗澡也就罢了,还要斋戒,不能吃肉,这最让秦昱痛苦,五天下来估计也减了不少肉),终于踏上了雍都的路程。
坐在马车中的秦昱肚子饿的咕咕叫,心中大骂发明这些鬼礼仪的人,估计这些人不是和尚就是尼姑,祭礼之前是不能吃荤的,想起还要吃素秦昱就想发火。好在秦良在一旁不停的劝说,车驾这才稳稳当当的到了雍都。
雍都离咸阳不过二rì路程,白里樗早在秦昱车驾到达之前通知了各家族人,因此各家早也做好了准备,进入雍城前,白里樗先是晋见秦昱。
“陛下,随行即将进行雍城,各家族人,老秦之人都盼望着陛下的到来,但为保老城的安定,臣建议陛下所带三千jīng锐还是留在城外驻扎的好,怕的是引起城中的sāo乱,再说城中也没有地方用来驻军。”白里樗小心翼翼地说,生怕秦昱起了疑心。
“嗯??没有地方?怎么来的时候不早说,让朕还带这么多人来,你这个总管是怎么做的。”秦昱听到不能抖抖威风,确实有点遗憾。
白里樗马上跪下道:“臣事先未安排妥当,确有失职之罪,请陛下惩处。”
“妈的,这老家伙,要不是这会儿没有人懂礼仪,老子还真让你下岗了。”秦昱此时无可柰何,举目朝中,除了这家伙外,还真找不出另一个人来做。“算了吧,起来吧,智者千律,必有一失,你也不是有心的,三千人马带不进,就让他们驻扎在城外吧,你去挑个地方就是了,朕就只带百余名护卫即可。”
“谢陛下,臣这就去安排。”白里樗忙从地上爬起来,内心却是十分的兴奋,暗想“秦昱啊秦昱,你合该死在这雍城了,希望大秦的列祖列宗保佑才好。”想罢,急匆匆地走了出去。
秦良从秦昱转出,道:“陛下,臣看此事有怪,雍都虽然不大,但即有亲政大典在此举行,必然有地方给驻军,何以此番白大人尽说没有地方?陛下登基不久,人心不服,雍城虽是老秦起源之地,但此地家族势甚多,不服之人定也存在,陛下不可不防。”秦良从白里樗的说话中觉得有问题。
“嗯~虽然有这因素,但朕看白里樗也不一定会反叛于我,对他有什么利益呢?不过当初朕带三千人马过来时却也没想到会扰民,怕的是百姓们以为出什么事了,反正朕还有一百多忠心的护卫待从,倒也不必害怕,放心好了。”秦昱这会儿倒是挺放心的,真正的心里还是他不愿意轻易的扰民,白里樗抓住了他的心里。
雍,这座先秦的起源之地,已经随着都城的迁移而失去了往rì的繁华,比起大秦的首府咸阳来,雍城还只能算得上是座小城市,但由于这里埋葬着先秦的祖先,虽然没有繁荣的景像,却也有着它的威严。大秦的老秦人们都喜欢居住在这里,是乎只有这里才是真正代表着大秦,因为这里是根。
雍城的规划显的有点杂乱,本来它是机会发展的,但在大秦的先祖们为了与中原争夺天下之时,首都迁往栎阳,再是咸阳,这之后雍城就停止了发展,除了老秦人们还停留在这里外,年轻力壮的都参加了军队,老人、妇孺思维闭塞,没有多大的创新,城市的格局也就在这没有创新的思维中给定格了下来,虽然不定期的会有皇族来此祭祀而维修过城池,但零星的改善并没给老城的局面带来革新,只有那皇帝用来祭礼和休憩的行宫倒是越来越辉煌。
雍西郊是皇陵,所谓西郊并非郊外,其实也乱是城中的一部分,只是行宫占的大部分地方,把陵园隔开了街市,从行宫大门到雍城的正前门并没有多远,估计也就二里多地,周围是居民区,行宫中最显眼的建筑是四周的哨塔,与其说那些是哨塔还不如说是阁楼,也不知怎么的,可能是先秦的祖先喜欢从行宫中观看这以前的闹市,将行宫四周的哨塔不像哨塔,阁楼不是阁楼的建筑修的特别的高。站在这些建筑上不仅可以看到全城的景sè,还能够一眼望到城门的千亩良田,辛勤的农夫。
行宫外的区域中也被街道分为了几块,老秦人就在这几块中世代的生活,当然除了他们所依赖的土地而外,还有家族,影响了代代秦人的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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