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女生猛》忽见千帆隐映来(8)

    
    “阿沅,你……会后悔的。”江云鹤最后的理智被许南枝一点点消磨殆尽,直到将他一点点蚕食,吞没。
    许南枝在他耳边那声低吟,她呜咽着,带着哭腔凑在江云鹤耳边,口口声声唤着他哥哥。
    那一刻,江云鹤终是放弃了所有的抵抗。他顺从着自己内心的,欺身上去,将许南枝压在身下。他直视着身下那娇小美艳的姑娘,看着她周身泛起的红晕,彼时,这世间的一切都变得不再重要。曾经胸怀天下,豪云壮志,如今只想溺死在这一方小小床榻上的缱绻春色之中
    怪道,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
    男人身上炙热的体温隔着衣服传过来,却越发激起来她身上的药性。她难耐地,不知餍足地扭了扭,仰着脖子便朝着江云鹤的方向贴上去。
    殊不知自己那举动香艳至极,已然叫身上男子失去了全部理智。江云鹤浑身散发着危险至极的气息,偏生许南枝浑然不觉,仍旧不知轻重地缠着他,同那藤蔓一般,死死纠缠。
    “阿沅……”江云鹤看着身下的姑娘,死死咬了咬唇“阿沅我……”
    江云鹤话音未落,许南枝便又缠了上来。她缠在江云鹤身上,毫无技巧地,胡乱地蹭着,在江云鹤身上四处蹭着。
    她像是被那药给迷了心智,此刻所有的神思已然被侵占。她只知道顺从着本能……
    “阿沅,我……”江云鹤终于不再抵抗,他擒住许南枝那不老实的手,扣在手中。
    “唔……”
    他俯身凑在许南枝的耳侧,两人交颈而卧。他可以听见许南枝的心跳声,可以感受到许南枝的每一次呼吸,灼热而又潮湿的呼吸喷洒在脖颈之间,每一次都足以叫人神魂颠倒。许南枝身上那独有的香气,不住萦绕在江云鹤的鼻腔,那样甜蜜的香气,叫人欲罢不能。
    色授魂与……
    两人以最亲密的姿势交缠,在这一方小小的床榻之上,仿佛这世间再没有什么能将他们分开。
    空气之中带着的暧昧和,如那铺天盖地而来的浪潮,将两人彻底吞没。
    “我会对你负责的。”
    他看着许南枝潮红一片的面庞,粗糙的指腹抚过许南枝娇柔鲜红的唇瓣,带着唇瓣上的湿润。他将那手指放在口中,莫名的甜蜜在唇舌之间蔓延。
    许南枝不知何时停下了那不安分地动作,微微张着唇,一双眼紧紧盯着江云鹤,眼神之中的热烈和迫切,全然不加掩饰。
    他强硬地,带着侵略意味地吻上了许南枝的唇瓣。柔软的触感传来的瞬间,他便晓得自己完了。
    她的唇便如那阿芙蓉一般,叫人上瘾。只需浅浅尝过,便足以叫人茶思饭想,欲罢不能。
    自此后,他再不是那全无软肋,行走在朝堂斗争之中的江云鹤。
    许南枝,将会变成他的软肋。
    这会是一个极大的麻烦,但他甘之若饴。
    狂风骤雨般,一个近乎疯狂的江云鹤。
    猛然间,他感受到了身下之人的颤抖。许南枝明显缩了缩身体,江云鹤动作一顿,勉强算是拉回来一星半点的神思。
    他撑起身,许南枝睁大着眼看着她,眼神之中带着些许的恐惧和不安。
    他精准地找到了许南枝眼神之中隐藏着的情愫&bsp&bsp。
    “你害怕了?”他素来是个理智到极点的人,此刻也清楚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此番行径很是不妥。
    想到这处,他只觉周身的血都冷了下来。他深呼吸,随后凭着理智从床上坐了起来。
    “对不起,我……”
    呼吸尚未平复,仍旧带着因而蒙上的沙哑。
    这时许南枝才终于又一次有了反应,她哼哼唧唧地摇了摇头,再度缠上了江云鹤。可这一次的江云鹤却再不回应。
    “不可以。”他几乎是斩钉截铁地说道“阿沅,不可以。你只是……你只是……你会后悔的。”
    许南枝根本听不进去,一次又一次地缠上来,又一次次被江云鹤推开。
    直到最后一次,江云鹤终于没了办法。他对着许南枝后脖一砸,将人敲晕了过去。许南枝这才终于安分下来,瘫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江云鹤缓了一会儿才算是缓过劲来。这才站起身来,他看着许南枝的睡颜,愣愣出神。他看着许南枝,小心地替她盖上被子&bsp&bsp。他轻手轻脚,极尽温柔,生怕半点的动静吵醒了这个沉睡之中的姑娘。
    “等你醒了你会恨我。”江云鹤看着许南枝,他小心地抚着许南枝皎白无暇的面庞“我不能叫你恨我。”
    他下定决心,背着手离开。转身瞬间便决心将这许多荒唐留在这间屋子之中。
    此间种种,不过一场香艳的梦罢了。而这一场春梦惊醒,所有一切皆是黄粱一场梦罢了。
    江云鹤踱步到了门边,推了两下。房门仍是叫额奴堵着。他压着心中不悦,叫额奴开门。
    额奴起先不应,渐渐似是也察觉到了江云鹤话语之中带上的怒气和不满,心里也是怕的不行。
    江云鹤第三次强忍着怒火砸门的时候,额奴终于是有些害怕,颤颤巍巍的将房门打开。
    “王上,怎么这么快?”他挠着脑袋,有些不大好意思地垂着头并不敢去直视江云鹤的眼睛。“大巫说了,至少要两三个时辰,王上现在进去一个时辰都没有呢,怎么?”
    江云鹤懒得同他说这许多,只脸色不好地开口“解药。”
    额奴一愣,随后嘟嘟囔囔地探头往屋子里看。江云鹤一侧身,索性将他的目光挡的严严实实,不过额奴还是瞧见了,里头床榻之上,被子下隐约的人形。
    额奴见状,颇为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对着江云鹤连连摆手“大巫说过了,这毒对人体无害,不过是些催情的药物。男女交合就可以消退。”
    说罢还十分狗腿地冲着江云鹤拜了拜“祝王上和王妃白头偕老,永结同心,早日给我们添个小王子。”
    “若是不解毒,会怎么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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