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ǐng方介入的十分迅速,很快控制了现场,四名劫匪两名身亡,两名重伤,小男孩受了一点刮蹭,身上零件一样不少。
高速路上,连环车祸几十起,jǐng方一边送劫匪就医,一边清理道路,拍照取证。
林湘今年三十岁,早年和丈夫毛存义一起进入房地产,建立了辉煌地产,两人都是名牌大学毕业生,头脑过人,在加上赶上了房地产的大发展时代,公司发展迅速,然而发达后的毛存义变的贪婪享乐,整rì寻花问柳,忍无可忍之下,林湘和毛存义协议离婚。毛存义带走了公司大部分资金,留下一个空壳子给林湘。而后两个月林湘发现自己怀孕了。
本来林湘准备将孩子打掉,可经历了婚姻的失败,她不再相信男人,于是她将孩子生下来,自己一边抚养一边经营公司。为了生存,林湘在此后的时间里展现出了女强人的超级手腕,将公司一帮桀骜的元老统统驱逐,然后吸收新鲜血液,通过一系列的整合收购,公司再度焕发生机,并且在几年内连创佳绩,成为江城赫赫有名的地产大鳄。
如果说公司是她的躯壳,那儿子就是她的灵魂。
她的工作很忙,因此大部分的时间都是保姆在接送,今天好不容易忙里偷闲准备给儿子一个惊喜,却不想在学校门口遇到了惊心动魄的绑架事件。
当她开着已经被撞的七零八落的沃尔沃来到事发地点,看到女jǐng怀里小脸脏兮兮的儿子,眼泪再次狂涌而下,她飞快的跑过去,抱着儿子上下查看,自责的道:“小杰,妈妈来晚了,你有没有受伤?……”说着已经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女jǐng安慰道:“女士放心,小朋友安然无恙,除了脖子上一点小口,其它的都没什么。”
林湘擦了擦眼泪,对着jǐng察万分感谢,然后问道:“那个救我儿子的男人呢,我要当面谢谢他。”
林湘的儿子跟妈妈姓,叫林杰,他抓着妈妈的手,喊道:“妈妈,叔叔已经走了。他给了我一把枪,还夸我很勇敢呢。”说着骄傲的挺起小胸膛。
女jǐng对林湘笑道:“女士,你的儿子真的很勇敢呢,我们赶到时,他就抱着一支手枪对着两个失去反抗能力的劫匪,一动不动,威武的像个人民战士呢。”
小林杰天真的笑道:“那个叔叔说男子汉流血不流泪,所以我不哭,哭了就不是男子汉。”
林湘听着心酸再次热泪盈眶,小林杰摇着妈妈的手哀求道:“妈妈,妈妈,你把叔叔找来做我爸爸好不好,让他保护妈妈和小杰,那样坏人就不敢来了。”
林湘的眼泪滚滚流下,在儿子脏兮兮的额头上重重一吻,流着泪笑道:“好。妈妈尽力。”说着对女jǐng道:“有可能找到这个人吗?”
女jǐng微笑着指了指路灯杆上的一个摄像头,说道:“放心吧,都记录下来了,应该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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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歌坐着赵铁柱的渣土车去了城乡结合部的一个工地。路上萧歌终于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原来在打了何成的那天晚上,何彪便派了手下去调查凶手,赵铁柱得到消息,知道被查出来肯定大祸临头,于是安顿好家人,带着兄弟们连夜外逃,也没逃远,就躲在了江城城乡结合部,正是那句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几个月过去,安然无事。风声过了,一票兄弟又干起了土建的勾当。
组了一个工程队,赵铁柱当头,手下三十四个兄弟,接不下大单子,就小打小闹的度rì。
萧歌的到来,引起了轰动。开玩笑,淮江湾一战,那可是名垂混混史的,若是那个混混说不知道,那他肯定遭众人鄙视。
看着萧歌满身是血依旧谈笑风生,一帮民工和赵铁柱再次动容,啥叫人物?这才叫人物。
赵铁柱派人去附近的小药房,买了些纱布碘酒,萧歌在赵铁柱的办公室将伤口随便处理了一下,然后换了赵铁柱的一套衣服,留了号码,这才起身告辞。
这次受伤颇重,不仅被爆炸震成了内伤,皮肤还大面积烧伤,恢复需要不少灵气,体内的储量根本不够,打斗的时候就耗掉不少,如今内伤一修复,外伤就不够了,天气炎热,汗水流进被烧伤的伤口处,刺激的像火烧一样灼痛,没办法了,萧歌直接打车去了徐寿的古玩店,抢也得抢几块古玉出来。
到了珍宝斋已经是晚上七点过了,萧歌走进店里,小伙计们正在收拾东西准备打烊,徐寿不在店里,萧歌说明来意,小伙计直摇头,“不行,不行,这店里的东西,除了师傅允许,一颗针我们也不能送人的,更别说几块玉壁了。”
萧歌急道:“我不白要,记账总行吧?”
小伙计拿着扫把扫着地,头也不抬,“不行就是不行,除非你让师傅打电话来。”
“行,我打。”萧歌咬牙切齿的摸出电话来,一打,没人接。
小伙计嘿嘿直笑:“这个时间,师傅应该在练功,过两个小时再打吧。”
萧歌惊愕的道:“练功?练什么功?”
小伙计得意的道:“气功。别看我们师傅老了,现在三五个大汉照样不在话下。”
萧歌震惊,这老头这么厉害?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趁小伙计不注意,抓起几个镯子就跑,一边逃一边喊,“跟寿爷说,记我账上。”
跑到街边角落里,吸收了灵气,这才回一中斜对面的宿舍里睡了一个好觉。
第二天一早六点过,徐寿的电话就来了,接通了,劈头就骂:“你个小兔崽子,找死啊,敢到我店里抢东西。赶紧给我过来,东山公园。”
萧歌蹭的蹿起来,回道:“东山公园?大哥,这天都还没亮,去那荒山野岭的地方干什么?难道你想杀人灭口?哎,这个你也知道我家里穷,都快揭不开锅了,就拿你两块玉而已嘛,大不了你抹去的那两百万,再记上好了。”
徐寿骂道:“少废话,给你半个小时,赶紧到。”说着挂了电话。
萧歌抽了一支烟,搞不清楚徐寿想做什么,还是穿着衣服去了。
东山公园是江城最大的景观公园,尤以山顶东山观最为有名,萧歌打车到山下时,已经过去四十分钟了,天sè渐亮,徐寿穿一身拷绸的蓝sè大褂,黑泡裤,千层底的黑布鞋,一见萧歌晚了,跑过来劈头就骂,“妈了个巴子的,不是跟你说半小时吗?晚了整整十分钟,要是赶不上,老子劈了你。”
萧歌诺诺称是,问道:“咱们这是干啥?”
徐寿看了看表,沉着脸道:“今儿是无极道长最后一次开坛收徒,赶紧走。”说着飞快的就朝那一望无际的石阶跑去,脚步轻盈,跟个小伙子似的。
萧歌追上去问道:“道长收徒关我啥事啊?”
徐寿头也不回,“我给你求了一个进场的名额,选不选的上就看你造化了。”
萧歌惊道:“你不会想让我做道士吧?这也太狠了。我还没结婚呢。”
徐寿回头骂道:“别人想做还做不成呢?麻痹的,赶紧的,别错过了时辰。”
萧歌跟上前,与徐寿并肩而行,好奇道:“那道长有啥稀奇的,你给说说?”
徐寿只回了一句话,“当年我有幸得他指点一个小时,数年后,我便横扫整个江城。你说有啥稀奇的?”
萧歌大骂:“你不早说。”说着将脚下的皮鞋一脱,拿在手里,轰隆隆的就朝山顶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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