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虐文卖肠粉》第62章 她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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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摸了摸司柔鼓起的肚皮,赵元徹却有些怅然:“虾饺竟还有那么久才能出锅。”
    司柔一眼横过去道:“又不要你煮,不想要的虾饺可以送给别人。”
    可赵元徹不仅没收敛,还愈发躁动,把船桨一丢手搭在她腰上便将她抱在自己腿上,捧着她的脸狠狠咬了一口。
    这怎么能忍,当然不能,司柔搂住他肩膀便以牙还牙。
    赵元徹顺势便将她撂在船舱,船刚好驶进了接天莲叶的中,被遮的严严实实。
    叉烧包和阿仔在湖边捞鱼,大鱼摇着尾巴游来游去,给叉烧包馋的喵喵叫,可这湖太深,叉烧包不敢下水,旁边的阿仔把脑袋在水面探来探去,鱼又过来了,叉烧包飞快挥爪,一巴掌把阿仔抡了下去。
    司柔手无力搭在船舷,闭着眼缓缓轻喘着,赵元徹又一把将她捞回来,枕在他手臂上。
    司柔嫌弃的推了推:“热死了。”
    赵元徹皱眉看她道:“怎么翻脸不认人呢,你方才可不是这么说的,你……”
    司柔一骨碌骑在他身上捂住他的嘴:“再胡说小心我杀人灭口!”
    赵元徹抓着她手腕又把她拉在自己身上,船猛地一晃,司柔耳边突然响了声,缺德道:【有完没完,小心翻车。】
    司柔被吓了一跳,虽然知道缺德不是人,可还是赶忙捂紧衣襟趴在赵元徹身边,嗔道:“哪里有车,什么翻车,奇奇怪怪的。”
    缺德:【笑死,装的还挺像。算了,说正经的,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司柔没应声,过了会儿才道:“原书里不是在赵元徹逼宫之后吗?”
    缺德却道:【没错,抓紧走剧情,走完咱们俩都可以交差了。】
    司柔有点心虚,趴在船上没再说话,赵元徹浑然不知,还以为她只是累了,将她搂过来在她脸颊蹭了蹭,用披风将她裹起来抱下船。
    司柔趴在他肩上晃晃悠悠的有点晕,却突然对他道:“赵元徹,在我家的时候你一直都在骗我,还自己偷偷和楚清歌跑了,我都还记得呢。”
    赵元徹顿了下步子,紧了紧手,又继续往屋里去:“不是故意骗你的,一开始不清楚你身份,怕你害我所以隐瞒,后来是怕连累你。我从来没喜欢过楚清歌,即便她不是我太子未婚妻,也不过是我众多亲戚中的一人而已,同旁人相比并无什么特别之处。”
    司柔赶忙道:“我和你翻旧账又不是为了吃闲醋。”
    赵元徹更不明白了:“那是为了什么,闲得没事干,找点不自在?”
    “你才找不自在呢!”司柔瞥他一眼,随后又嘟囔道:“你记得你还欠我一次就行了。”
    赵元徹垂眼道:“这好说,一会儿回去就还你。”
    司柔只后悔没说清楚,被他抵赖搓磨了一顿。而在司柔沉沉睡去之后,赵元徹却睁开了眼,轻轻将她贴在脸颊上的发丝掩在耳后,然后将她搁在枕上,从她枕头底下取出钥匙。
    欠一次?
    他自然听出了她话里的不对劲。
    赵元徹到外间柜子最深处找到了她藏东西的小箱子,打开后拿开那些银票,底下是几本账本,然在账本中夹着一个薄册子。
    册子封面一个字也没有,他却深觉这个册子不简单,他将灯拿近把薄册子打开,暗暗压住口气,翻到第二页有三个大字,锁春深。
    接着再翻开,竟入眼便是他的名字!
    内里零零散散记的都是他们的事,可是又不是,许多话十分怪异。
    比如这有一句话:今夜便是他们的新婚,司柔紧紧攥着手中的红绸带不敢抬头,明知赵元徹是为隐藏身份才同意与她成亲,可她仍忍不住暗暗欢喜。
    赵元徹看得心差点碎了一块,心疼得不得了,正琢磨自己也没说过不喜欢她的话,便见下头还有一行小字:竟然还要和狗东西成亲?要命了!
    赵元徹蒙了,又继续往下看,这一段内容刺激多了:赵元徹将司柔丢在床上便欺身而上,嗤的一声将她的衣裳撕碎,全然不顾她挣扎落泪,狠狠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赵元徹看得脸皱成一团,见下头小字比他还崩溃:杀了我吧,不然我一定会杀了他们,可后面字迹又正常了,认真写道:衣服要脱的恰到好处,不能碰到脖子以下。
    又往后翻还是如此,大体事情可以和他们对上,可上面大字和底下小字态度全然不一样,那个里头写的赵元徹也和他并不一样。
    可越看到后面他越有些心惊,假如阿柔没有坚持给他煮那个看起来奇奇怪怪的解药,他便会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和楚清歌回京,到时肯定会全然信任楚家,若真被他们控制住了,他们也会如这里写的一样逼他娶楚清歌。
    而他会眼睁睁看着阿柔忘了他同别人恩恩爱爱白头偕老吗?想到这赵元徹心虚眨了眨眼,翻到最后一页,却见上头出现两个奇怪的字符。
    b  e  这是两个什么东西?
    正在此时屋里司柔翻了个身,赵元徹赶忙东西收好放了回去,回到里屋从床头拿着茶碗过去,把司柔抱起来问她:“是不是要喝水?”
    司柔迷糊抱着茶碗咚咚喝了两口又窝在赵元徹怀里睡着了,赵元徹摸了摸她的头发,得意合上眼。
    一晃入了秋,中秋将至,糕饼界最大的生意,月饼节要来了。
    司柔肚子越来越大,行动不便,许久没有亲自动手做什么了,也想着丰富丰富下茶楼里的菜单,便又聘了几个做各地口味的糕点师傅,七月下旬便开始卖月饼,到现在入了八月订单还在加。
    后门边上凉快,又怕正面吹风容易着凉,瑶光便特意用屏风把这块替她围了起来。
    司柔正靠在椅子上尝瑶光拿来的芋泥蛋黄月饼,前头有几个熟客进来,瑶光便闻声出去招呼客人,后厨的人又叫她过去,她便随人过去了。
    一会儿小跑堂过来方才来这桌上了茶,司柔也给自己倒了一碗,忽听他们道:“你们可听说了,六殿下和那女子的事。”
    嗯?女子?
    司柔一下把手里的酥皮月饼捏的碎了一桌。
    这时那桌旁人一听赶忙让他小声,皇家的事可是随便议论的?可也只是让他小声,纷纷把耳朵竖了起来。
    司柔和他们就隔一扇屏风,听的很清楚。
    “不是说六殿下成亲了吗?可谁也没见着他大婚,也不知皇子妃是什么人,有人说高门里的私生女,可我听说六殿下不是一个小侍女相好?”
    那人却道:“和小侍女确有其事,我邻居表姑妹妹的女儿在宫里当差,听说那侍女还是太后宫里的。”
    另一人又道:“不仅和小宫女,听说还和自己宫里一个小内侍有一腿呢,我表哥的二姑妈的三外甥是围场喂鹿的,亲眼看见六殿下和那小内侍缠缠绵绵进了帐子里,一宿灯都没灭。”
    这时,又一人得意道:“你们这些我都听过,可这个你们肯定没听过,你们可知这茶楼是谁开的?并不是方才那姑娘,而是另有其人。听说那也是个年轻貌美的小女子,还是打岭南来的,原是个有夫之妇,丈夫离家经商,她一人闺中寂寞,遇见了前去南边办事的六皇子,而六皇子也没抵得住她千娇百媚的诱惑,同她春风一度,这女子本事过人,一夜便勾的六皇子再撂不开手,将她带到京城来。而这女子本事还不仅在这,经商也有些能耐,将这茶楼经营的如此有声有色,也是一奇人呐。”
    晚上司柔一边靠在床头剥核桃一边和赵元徹学,最后感慨道:“他们说的这些听起来都比实际的刺激多了,我们原本这样实在俗套的很。”
    赵元徹抢过她的核桃看她道:“那你选一个,想怎么刺激,满足你。”
    司柔看着他颇为遗憾摇摇头:“算了,对你没兴趣了。”
    赵元徹一翻身便将她按住,抱着她就要啃,司柔赶忙按住他:“住口!我还没漱口呢!”
    赵元徹又要低头:“我不嫌弃你。”
    司柔赶忙又道:“不行不行,虾饺!”
    “虾饺!”
    正提着灯路过的阿吉听见屋里隐约有人喊虾饺赶忙在门口问:“娘娘可是要吃虾饺?”
    屋里正在闹得不可开交的两个人都一愣,然后没多久,司柔便坐在床边吃起了虾饺,赵元徹站在门口看着阿吉长叹两声,给阿吉看的一头雾水,实在不知赵元徹为何如此惆怅。
    难道嫌厨子做的虾饺不好吃?
    又两日正到了中秋,皇上愈发懒理朝政,一应甩手出去,整日待在楚昭仪宫里,而太子仍在禁足,皇后一直称病,太后诸事不理,三皇子和贵妃终究还不算名正言顺,便干脆不办中秋夜宴了。
    茶楼已经挤的满满当当连他们的座都没有了,司柔自然心情大好,便在后院摆了大桌,还亲自撑着腰烧了条鱼。
    鱼一下锅阿仔就开始流口水了,高兴得直摇尾巴。
    想当初阿仔的狗食都是司柔每天亲手做的,如今几个月没吃过一次,司柔瞧它这小模样都有些心疼了,吃饭前便先拨了好大一块肉给阿仔,阿仔也乖的很,自从司柔肚子大起来每次靠近她都小心翼翼的,不像以前横冲直撞。
    赵元徹拽着司柔刚坐下,司柔在桌上看了一圈道:“阿吉怎不在?叫他一起过来吧。”
    说着阿吉便急匆匆跑进来道:“殿下!宫里急报,太子被废了!”
    “皇后娘娘病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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