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虐文卖肠粉》第56章 包虾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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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日还有朝会,皇后和皇上分别带着命妇和臣子举行祭礼,若现在出宫明日再回来实有些折腾,既然太后说了,赵元徹便也道:“太后费心。”
    环儿行礼在前引路,赵元徹一路上只是捏着司柔的手没有说话。屋内,太后还没休息,一句未问便道:“你母亲瞧着稳当,可实在沉不住气。”
    赵元徹同司柔把披风交给了侍女坐了下来,司柔对着小火盆搓了搓手,见火盆上坐了个小壶,便取下来倒了一杯,本以为是糖水,一尝却是李子酒,但酒味不重,酸酸甜甜很是可口。
    赵元徹坐在她旁边,话在口中转了转,还是只道:“楚昭仪诞下七皇子,便如投石入水,只不过有些水花在外,有人汹涌在内。”
    一个已年逾花甲的老头,还能和年轻的小后妃老来得子,能不高兴吗,怕是都要高兴得昏头了,便他是皇上也不能免俗。
    太后心里头自然也了然没再多说,司柔可不愿和他们叽叽歪歪掺和,专心捧着碗小口喝着,太后便瞧着她嗔道:“你倒没心没肺!”
    赵元徹转过头去瞧着她道:“你当这是果子茶呢,这酒虽甜劲儿大得很。”
    太后瞧着他们俩嘀嘀咕咕想起以前被他们俩耍弄就来气,假装生气抬手道:“行了,别在我这碍眼了,明日还要朝会,早些回去歇着吧。这院的偏殿已让人收拾好生了火,现下应也暖和了,让环儿带你们过去。”
    司柔起身和赵元徹一起出去,可一起身突然觉得脚底发虚,险些站不住。
    太后笑得绷不住:“叫你馋嘴!”
    赵元徹把她拽着带回屋,这酒劲儿说来就来,司柔虽迷糊却一点不困反精神了起来,一到了屋里赵元徹便抱着她往内室去,司柔搂着他肩膀突然认真道:“赵元徹,我给你包饺子吧。”
    赵元徹道:“大晚上包什么饺子?”
    司柔搂着他悄悄道:“虾饺。”
    赵元徹险些绊一跟头,装模作样咳了声问道:“不困了?”
    司柔看着他摇头:“不困,可有精神了。”
    赵元徹精神抖擞几步便迈进里屋,把人扑在床上埋头就啃。
    可才碰着司柔却扭头一把捂住他的嘴,皱眉看他:“赵元徹,你怎么带我来这了?不是去包饺子?”
    赵元徹把她往里推了推俯身压上来道:“自然就在这包,不然还去何处?”
    司柔仍稀里糊涂抵着他肩膀道:“不对,要去厨房。”
    说罢司柔便真的一骨碌从他怀里滚了出去,打开门便跑了出去。
    难道她说的虾饺不是他理解那个虾饺,是真的虾饺?
    赵元徹赶忙拎着斗篷跟上,她倒很快已经进了小厨房,提着灯便去翻面缸了。
    赵元徹急忙拉着她道:“真喝多了,乖快回去睡觉了,明天再包。”
    司柔却回过头来,看着他摇摇头,垂眼嘟囔道:“不行,快冬至了,或许你能回来呢。”
    “我不就在这,还从哪里回来?”说完赵元徹才想起上次冬至他回来找她,她煮了饺子给他,她却说饺子是给阿仔和叉烧包吃的。
    赵元徹轻轻抱着她便说不出话来了,外头小侍女闻声过来瞧,赵元徹抬手把她们打发走了。
    在屋里点起了灯,炉子上有彻夜烧的热水,司柔在另一个小坛子里寻到了澄面,舀在盆里用热水烫熟,揉成洁白的面团。
    然后把外头冻着存好的虾取出来用温水泡化,剥壳挑线,一半捣成虾泥,切一些嫩笋细小碎丁,另一半只斩成大块,加上盐糖姜汁搅在一起,这也才只做好一半。
    而包虾饺也是十分讲究的。
    把面团放在案板上搓成长条再揪成荔枝大的小面团,揉匀按扁,再将刀的平放,侧面放在小面团上,以手心按住刀平面,按着匀力一转,小面团便被按成薄薄的一张虾饺皮,用小勺取一团虾馅放在面皮中间,手指捏住面皮轻轻推褶,一个圆滚滚齐整漂亮的虾饺便好了。
    司柔就着灯,十指轻快熟练,游刃有余,很快便码了整整齐齐一小案的虾饺。
    可是现在蒸了也吃不下反而白费了,赵元徹便把虾饺放到窗边冻起来,转过来一边帮她把手擦干净,蹭着她脸上的面柔声道:“不包了,今天的包完了。”
    司柔却看着白胖胖虾饺道:“可是我还没包完呢。”
    赵元徹一把抱起她,道:“回屋接着包,愿意包多久包多久。”
    回屋怎么包,司柔还没想明白,一转眼便已陷在床上上厚厚锦被里了,司柔看着他埋头跟自己衣裳较劲,纳闷问他:“赵元徹,你在忙什么呢?”
    赵元徹两手一起忙着解着她衣襟边上的小扣子道:“你自己包多累,我帮你包,来你帮我把腰带解开。”
    他拉着司柔的手搭在腰带扣上,司柔略带迷茫看着他:“包饺子为什么要解腰带啊。”
    赵元徹忙活把她那厚重礼服外衣丢到床下,“省得和面把衣裳弄脏了。”
    司柔手在他腰带扣上来回摸了两下,突然紧紧一勒,仰头忿忿道:“赵元徹,你可真不要脸,连个醉鬼都骗!”
    赵元徹哽住,司柔嫌弃哼了声搂住他:“我假装上当了。”
    还是个醉鬼,不是假装的。
    金钩一放帐子落下,司柔被他滚到床里,被子一拉,几下便剥粽子似的被剥了皮。
    司柔这才清醒了些,然已被架在了屉上长了翅膀也飞不走了。
    被赵元徹赵元徹翻来覆去揉搓了遍,他攥着她的手腕按在头顶,她却忽觉手边一凉,扭开他仰头一看,又白又透亮,空心玉雕的老虎?
    她刚要去摸,就被赵元徹捞回来:“是玉枕,冬天睡太凉了。”
    是有些凉,司柔把它往边上推了推,便又被赵元徹拖回被子里。
    后半夜里起了风,簌簌卷着落叶翻涌,一浪一浪不知疲倦,吹得屋檐下的灯火明灭,屋里角落红烛也随着摇曳。
    司柔抽抽搭搭眼泪和着薄汗,满脸湿津津热得晕乎乎去拽枕头,却被他一捞从枕头上滑了下去,蹭来蹭去枕头便不知所踪,她稀里糊涂又去摸,摸到一个凉凉的舒坦极了,便一把拽到头顶,刚要贴上去,便听咔啦一声,她的脑袋和玉枕一起撞在床头,然后玉枕碎了。
    赵元徹吓了一跳,赶忙把她抱起来揉了揉头顶,一点事也没有,松了口气又摸了摸,赞叹道:“这脑袋真硬啊。”
    司柔却嘴一抿就哭了:“赵元徹,我要跟你和离!”
    本来应该夜半无人柔情私语的环节,司柔却披着被子坐在床上拼玉枕,还好只是老虎一侧碎了几个大块,还能拼回来,赵元徹在旁替她举着灯滴蜡油,“别拼了,就说是我砸的。”
    司柔咬牙切齿愤恨不已:“本来就是你……砸的。”
    赵元徹只好闭眼点头:“好好,是我砸的,睡觉了别拼了,明天我去请罪。”
    司柔杵着脸赌气:“不行,他们肯定不信,都觉得你是故意替我顶罪的。”
    赵元徹不敢说话,只能继续陪她用蜡油把老虎碎片糊上。
    好在天亮之前终于糊好了,司柔又拽着他领子嘱咐了半天才安心睡下。
    第二天一早,侍人来敲门送梳洗之物和新衣,赵元徹便应声让他们进来了。
    司柔一听一个激灵醒过来,还没睁开眼便推赵元徹:“快去快去。”
    赵元徹只好忍笑又认命爬起来,披着外衣走到桌子旁边,一抬手啪啦把那玉老虎枕头打翻在地,碎得一片一片的。
    侍女们看愣了,赵元徹道:“去和太后说我把玉枕打碎了稍后去请罪。”
    侍女们呐呐应下跑了出去,司柔气得揉脑袋:“昨天教了你半天,你还演得这么浮夸!”
    赵元徹一把把她推回去自己也又躺回去,道:“下回再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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