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虐文卖肠粉》第45章 金屋藏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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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竟然敢欺负她的狗!
    看着阿仔被勒得吐着舌头翻白眼,司柔急忙在围栏边捡起根粗木棍子,照着那小内侍的脑袋一棍子抡了上去。
    那小内侍被砸得嗷一声惨叫摔了个前趴,司柔一脚冲他脸上踢过去把阿仔抱了起来,赶忙解开绳子。
    “仔,阿仔怎么样?”司柔赶忙给它揉着脖子,还好发现得及时,阿仔自己也用爪子蹬着那小内侍没使上太大的力。
    阿仔缓了两口气一睁开眼看是司柔委屈坏了,趴在她脸上嗷嗷得叫。
    可还不等司柔去找人算账,那小内侍反而爬起来,要过来寻仇。
    他自然知道狗是赵元徹的,就是冲着阿仔来的,被发现了本来要跑,可狗没杀成还挨了,一见司柔是个生脸,并不是赵元徹身边有头有脸的人,怎么肯干休,一下子趾高气昂起来,跑了几步叫了几个人回来,恶狠狠对司柔道:“你敢打人?”
    司柔冷笑道:“打你也算打人,不管你是不是人,打得就是你!”
    采萍她们赶忙跑了出来,见那小内侍是楚清歌身边得脸的,便赶忙挡在司柔前头道:“她是我们宫里新来的,还不大熟悉规矩,不知怎么得罪了你,我替她给你赔不是。”
    可这小内侍一听采萍服软,更加气焰嚣张。指着自己后脑勺道:“他一新来的就敢打我?你说怎么办吧!”
    采萍哪敢说司柔,可楚清歌宫里的人也不好招惹,司柔便把采萍拉过去,抱着阿仔道:“是你先害我们殿下的狗,我打你又如何?俗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人人都知我们殿下宝贝这狗,你敢对它下毒手,是不是下回还敢害我们殿下啊?”
    那小内侍一下子慌了起来,支吾道:“我并不知那是殿下的狗,方才我走得好好的它突然扑上来咬我,我一生气才吓唬吓唬它,你只与我说那是六殿下的狗便是,何故动手打人?更何况不过一来路不明的乡下土狗罢了,我去与我们娘娘说一声,六殿下还不亲自宰了这小畜生?”
    毕竟对方人多,采萍正要劝司柔不要计较,竟见楚清歌来了。
    “住口,退下。”楚清歌缓步上前,司柔一见是她赶忙低下头来。
    她倒不是怕楚清歌,可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楚清歌若知道她在宫里肯定不会有什么好心。
    “你这小奴才很会说话,打狗看主人,你却敢对我宫里的内侍如此嚣张,是也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司柔忍着气没吭声,采萍赶忙上前道歉,楚清歌却看着阿仔愈发生气,对那小内侍道:“把那狗给我抱过来!”
    小内侍闻言又横了起来上来就抢,采萍赶忙在前头挡着,争执之间楚清歌突然上前惊道:“是你!”
    司柔低头一叹,立时又抬起头看着她道:“是我,又如何?”
    “你不是已经……?”
    司柔笑了下道:“已经怎么样?不好意思,还活得好好的。”
    楚清歌侍女见状赶忙摒退身边的人,让他们四下守着,楚清歌便又道:“你怎么会在这?”
    “你说呢?”司柔道,“皇宫是我想来就来的地方吗?自然别人求我来的。”
    楚清歌脸色愈发难看,侍女自是乖觉,上前骂道:“你这不要脸面的村妇!不过死缠烂打硬跟到了宫里,还敢在我们娘娘面前大放厥词,你以为六殿下为何留下你做个玩物,不过是因为你有那么几分像我们娘娘罢了……”
    “住口!”楚清歌皱眉道,一副嫌恶且不愿说的模样。
    司柔垂眼笑了下,道:“你说我像她?笑话,她还不及我美貌,我像她做什么。至于赵元徹把我当什么,你们去问他,为难我做什么,连狗都不放过,也不知谁不要脸。”
    那侍女抬起手就要扇过去,却被司柔一挡反手就是一巴掌,楚清歌不想她如此泼辣,竟被一时激怒不顾体面也要动手。
    司柔只一个人还抱着狗施展不开,眼看要吃亏,却突然被人一揽,只听身后人道:“太子妃这是做什么。”
    阿仔一见是赵元徹汪一声叫出来,楚清歌赶忙后退笑道:“阿徹误会了,方才只是见她有些惊讶,欲要问候几句,她却误会了我们来意对我的侍女动粗。”
    侍女捂着脸哭道:“娘娘莫气,奴被打了也无妨,没伤到娘娘就好。”
    司柔还没说话,阿仔却先汪得一声,把侍女吼得一愣,然后阿仔便小爪子指着楚清歌那边嗷嗷嗷告状似的,呜噜了半天又瑟瑟发抖一脑袋扎在司柔怀里。
    司柔可不是什么识大体的人,摸着阿仔脖子气道:“其他便罢,她的奴才差点把我仔勒死。”
    赵元徹低头摸了摸,阿仔便可怜巴巴呜呜叫,赵元徹冷下脸来对楚清歌道:“不知它一小巴狗怎么得罪了太子妃?”
    楚清歌却顾左右而言它:“阿徹,之前你不是说不带姑娘回京城,为何不仅带回来还带进宫?宫里人多口杂,对你和对姑娘都不好,不如把她送到楚家,我会托我母亲好好照顾她。”
    赵元徹将司柔往后一拉,摇头道:“多谢太子妃关照,我自有安排,不劳烦舅舅舅母了。我的人我的狗自己会照料,以后娘娘身边的人还是少来为妙。”
    说罢未再理会楚清歌,直接揽着司柔回了院子去。
    进屋就着帐子一看,阿仔的脖子瞧不出什么毛病,可轻轻一碰就可怜得呜呜叫,司柔心疼死了,还好发现得及时,不然狗命都没了。
    之前司柔也把楚清歌当做走剧情的工具人罢了,剧情有好有坏,人自然也有好有坏,她的角色便是如此,和林子钰一样,都是受剧情控制罢了,所以她对林子钰的深情没法认真,对楚清歌也没上心。
    可阿仔是她剧情之外的收获,还跟了她这么久,差点被害死怎么能无动于衷。
    赵元徹也过去低头拨开毛瞧了瞧,没看出什么问题,可也放心不下,回头对阿吉道:“把陆御医叫来。”
    不多时这位陆御医来了,司柔便起身把阿仔放赵元徹怀里站到了采萍身边去。
    陆忱边拎着药箱进屋便笑道:“听说你儿子挨欺负了!”
    赵元徹横了他一眼,拍了拍脑袋道:“来让他给瞧瞧。”
    陆忱擦了擦手,拿出把剪刀把阿仔按住,脖子的毛剪了一大块,轻轻碰了下阿仔便嗷一声。
    陆忱一边仔细看一边道:“这后娘果然不行,还没嫁过来就要对娃下毒手。”
    “别胡说八道!什么后娘。快瞧瞧怎么样。”赵元徹道。
    陆忱哼了声,又摸了摸阿仔脖子的皮道:“没什么事,你家狗子会装可怜罢了。”
    阿仔呜一声趴会赵元徹怀里,陆忱从药箱里拿出瓶药来道:“实在不放心就让人把这个抹上。”
    赵元徹接过来顺手递到司柔手里,司柔便低头接过放在身后,陆忱笑了下端起茶杯,乎撸着阿仔脑袋道:“这么小心一狗子,怎么不把你那心肝小村姑也接过来。”
    司柔脸一红险些把花瓶碰倒,陆忱往那边看了一眼也没有看到正脸,又继续道:“便是暂时不能光明正大带在身边,先金屋藏娇也好啊,什么也不耽误,是不是?”
    赵元徹也不自在瞧瞧往司柔那瞄了一眼,耳朵有些发红骂道:“什么不耽误,没你事了,滚吧。”
    “哎呦,还不好意思了。”陆忱揪了揪阿仔耳朵,浑不在意端起茶碗道:“我还以为你会推脱了,竟应了下来,不怕你那位太子大哥不乐意?”
    赵元徹道:“圣命难违,圣上既发话,自然不会允我推脱,我又何必让人觉得得便宜卖乖,还不如痛快应了,别人怎么想我,你我能想到,更是圣上意料之中的。”
    陆忱点点头,又闲叙几句便告辞了。
    虽陆忱说没什么大碍,司柔还是把阿仔脖子的一圈毛都剃光了,抹了药拿绷带缠了一圈,在后脖颈子打了个大大的蝴蝶结。
    ……
    晚上赵元徹沐浴更衣出来,司柔已经先躺好了,可她枕头旁边还露了个小脑袋,是阿仔。
    赵元徹嫌弃道:“快让阿吉抱出去。”
    阿仔嗷一声搂住司柔,司柔便道:“它不是受伤了嘛,怪可怜的。”
    赵元徹气道:“陆忱不是说了没事,它是装的。”
    司柔哼了声道:“感情被勒的不是你,我把它赶走它会难过的。”
    阿仔闻言赶紧司柔身边蹭了蹭,赵元徹忿忿把外袍丢在衣架上。
    幽暗烛火下,赵元徹扭过头去看着司柔,白白净净的脸颊侧卧压在枕上看着更加柔软,轻轻闭着眼,浓密的羽睫垂着,红红的唇也因压着并未紧闭。
    喉结轻轻滚了滚,赵元徹便一伸手将她捞过来,刚要凑过去,突然脸上一凉,阿仔嗷一爪子按了过来。
    司柔哭笑不得往后躲了下,阿仔虎视眈眈按着赵元徹,赵元徹把它爪子一拨,又把司柔捞回来,阿仔见他凑过来又一爪子按上去,两狗互相怒目而视谁也不肯退步,最后还是司柔裁决一切以阿仔为重,赵元徹败下阵来。
    赵元徹满不高兴背着他们睡得老远,对司柔道:“明天跟我出去。”
    司柔一听立马来了精神:“做什么去?”
    赵元徹解释了一番明日的开箭之礼,又说自己代太子行此礼,明日让她仔细看清楚。
    司柔偷偷笑了笑,道:“放心,一定看清楚,只是万一丢脸了你可不要怪我看得太清楚。”
    赵元徹扭过头来得意道:“你看着就是了。”
    可赵元徹虽口中这么说,心里却知明日自己定是要有一场事故要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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