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虐文卖肠粉》第44章 就近看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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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月高悬,赵元徹背着手踱步进宫,阿吉便赶忙上前把侍女们都叫了出去。
    屋里果然灯还亮着,赵元徹暗暗得意挑了下眉推门进屋。
    司柔正靠在榻上左拥右抱的打盹儿,都没听见门响,赵元徹故意在门口停下没往里走,却没有想象中被人扑上来,连猫狗都没有一个。
    往里走才看见床上一个人两个毛团睡作一团。
    赵元徹走到床边俯下身来,在司柔耳边道:“有贼,偷钱了。”
    司柔睁开眼见是赵元徹,翻个身就要继续睡,翻一半才突然想起自己还有求于他,赶忙又翻回来,一骨碌爬了起来拉着他坐下,拿过小几上的酥酪双手捧了过去,笑的跟朵花似的问道:“殿下这么晚才回来,辛不辛苦啊?”
    赵元徹低头一看,碗里被吃了一半,司柔拿起小勺子一搅,全碎了,这回真看不出是人吃剩下的了。
    赵元徹板着脸抬头看过去,司柔便道:“我先替你尝尝好不好吃,有没有毒,特意给你留的。”
    赵元徹哼了声问她:“尝完觉得如何?”
    司柔便舀起一勺递到他嘴边道:“好吃,没毒,手艺只比我差那么一点点。”
    赵元徹没忍住一笑,又拿乔起来,问她:“想好了吗?要同我说什么?”
    “说什么?”司柔还真没想明白,这么没头没脑,让她说什么。
    缺德都看不下去了,笑话道:【这还不简单,他想听什么你说什么呗。】
    原来如此?
    司柔抬眼对上赵元徹殷切的目光,艰难地想他会想听什么?他一个狗血玛丽苏男主,难道会想和她一起看雪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理想?
    赵元徹暗暗攥着手指看着她慢慢凑近,司柔突然一巴掌按在他肩上:“你觉得床前明月光这首诗里诗人借月亮表达了几种情绪?”
    赵元徹一愣,旋即闭了下眼咬牙切齿道:“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觉得他!”
    司柔咽了下口水问他:“那你想觉得什么?”
    赵元徹张口却又停住:“是看你自己想说什么。”
    怎么还又傲娇起来了呢,好的一点没有,讨人厌的地方长的挺齐全。
    司柔被他瞪的发毛,想来想去突然试探抬起手在他颈侧摩挲,“乖?”
    赵元徹反应了一下,才想起来她这语气动作像在摸大狗!
    可他娘的竟然有点心动……
    司柔看他明显软乎了,可还不好意思承认那样笑趴在了床上,赵元徹恼羞成怒,把她翻过来便按住却一言不发。
    他到底什么想让她说什么?轮到司柔不懂他了,可看他这架势是不肯干休的,话都不说更遑论求他做好事?
    司柔看了看他,视死如归一般拽着他衣领亲了上去,一回生二回熟嘛,多被啃一回也没什么差。
    赵元徹顺势抓着她的手腕,又摸到了她手腕上的铐子,抬起头来瞧着她得意舔了下嘴角,又低头亲在她唇边上。
    ……
    头发被揉的乱七八糟蹭了一脸的口水,司柔还得时刻警惕着,每当察觉他手到她脖子以下就得拉上来,拉到不知第多少回的时候,赵元徹重重一口咬在她脸蛋上,把她两只手腕顺势用链子一缠便去摸她腰带,司柔急得一脑袋磕在他肩上,抵着他道:“不行,不行。”
    赵元徹压着嗓子轻喘:“哪里不行?你没试过凭什么说不行?”
    试了不就完了吗,问题就是不能试啊。
    司柔只好看着他小声道:“你知道那个月信吧,就是每个女子都会有的那个……”
    赵元徹认真回忆了下,随即狠狠皱了下眉,瞪着她问道:“真的?”
    司柔赶忙点点头,赵元徹气得把她一推翻身到床里去,司柔赶紧扯起枕巾擦脸,却被赵元徹又抓个正着,赵元徹扯过枕巾扔到地上,司柔只好用手抹了抹,却突然想起个事,爬到床里挨着他躺下,在他背上戳了戳:“你怎么知道月信,谁告诉你的?”
    赵元徹回头冷笑道:“你是如何想的?”
    司柔嗤道:“怎么是我想,你们不都是如此,看你哥哥,侧妃都不知几个了,更遑论没名分的。”
    赵元徹暗笑看着她:“你怎么知道?”
    司柔撇嘴道:“在外听人说的,天下人都知道,你就算有他一半,也挺多了吧,不守男德,呸!”
    “胡说八道!他确实如此,我为何一定同他一样。”赵元徹暗戳戳道:“我十五岁以前在母后宫里,以后又在我哥太子宫里,如何敢胡来。”
    司柔听出他害羞,又戳了下问他:“真的?真的?”
    赵元徹一翻身按着她道:“不信算了,明天不带你去了。”
    司柔顺势道:“我信,你就带我去吗?”
    赵元徹拎起手铐上的链子道:“这样怎么去?”
    司柔一把把链子从他手里扯了回来,嗔道:“还不是你锁的。”
    赵元徹一笑,道:“可我不是让人告诉你怎么解了?”
    就这么简单?
    司柔赶忙问道:“说话算话?”
    “自然算。”
    “求你。”司柔毫不犹豫道。
    “这就完了?” 赵元徹嫌弃道,“没骨气就算了,还没骨气的如此敷衍。”
    “那还要怎么样?”
    赵元徹转过来捏着她脸凑近道:“明天先带你去,其他的过几天一并再说。”
    得到了肯定,司柔一巴掌拍掉他的手扭头就睡,赵元徹一捞把她推到床里死死按住。
    ……
    被卡的像条咸鱼一样睡了一晚的司柔天不亮就起了,镜子里一个清秀的少年穿着浅蜜色的长袍,只是脸蛋或许柔和秀美了些。
    正了正头上的帽子,司柔回头道:“怎么样,挺俊俏的吧。”
    赵元徹抱臂打量,点了点头,道:“挺俊俏的,能勾搭着小宫女和你对食。”
    司柔凑到他身边道:“那能不能勾搭着小皇子呢,不知殿下有没有这种爱好。”
    赵元徹嫌弃地把她一推坐了下来,对阿吉道:“你送她先上车,支使个人跟着,我稍后再来。”
    阿吉点头应下,司柔拖猫带狗的跟着阿吉从后门出宫去了停车的宫门外。
    赵元徹要先同他父皇母后那拜过了才能回来,司柔便坐在车上等,可过了会儿天亮了,车已起驾走出城了,阿吉过来道:“小娘子,殿下伴架不来这车上了,吩咐奴嘱咐小娘子若无要紧事,路上便不要下车乱走,若有事便找人去叫他。”
    司柔正困着呢,听阿吉这么说赶忙点点头便趴在垫子上睡了。
    车晃晃悠悠走了小半日,午间的时候就已经到了山路了,车架一起停下,有内侍送了午餐和茶点进来,司柔被采萍护着小心翼翼去女子那如厕,回来怕路上不怎么方便如厕便水都没敢喝,直到接近日暮前才到了狩猎的围场。
    下了车阿吉过来领她过来,司柔站在围栏外吃惊看着这个大,若是个行宫她倒不太意外,毕竟皇宫都看过了,哪里的宫殿还能好过皇宫去,但把帐篷搭得如此奢华,她还真是头一次见。
    阿吉笑了笑领司柔进到围栏里,是个小院子,再往里到了帐篷前,撩开门帘,和屋里没什么差,床榻桌子甚至屏风都齐全得很。
    阿吉把司柔安稳送到,吩咐采萍等小心伺候,便告辞离去。
    在屋里转了转,绕到这扇一人多高的精致大屏风后,便见不知几个人才能搬进来的大浴桶。
    司柔过去摸着这三指厚的黄花梨木的桶壁感慨道:“有钱人的快乐我现在可以想象了。”
    缺德也感慨道:【赵元徹的目的我也可以想象了。】
    “……”
    “变态!”司柔啐道,可忽然又趴在桶边支支吾吾问缺德:“可我这个借口也用不了几天,继续糊弄下去,他总有一天要掐死我……”
    缺德道:【放心,不会的。就算会,你有两条命怕什么?】
    如果是这样丢一条命,她也不想再回这个人世了。
    ……
    天黑前采萍来传了晚餐,并告诉司柔赵元徹说他天黑前不能回来了,又嘱咐她不要乱走更不想独自进山云云。
    便是他不嘱咐,司柔自然也不敢独自往山里去,她是来秋游的又不是来给山里的野兽送外卖的,而且还收不着钱,白给。
    听着外头热热闹闹的,司柔只能坐在院子里凄凉的吹着晚风。
    “他是故意骗我出来的吧,就近看押,我在这和被锁在他宫里有什么区别?”
    司柔把手里的苹果抛出去,阿仔蹭地跑出去接住,再叼着跑回来,哈哧哈哧撒娇,被司柔摸摸脑袋作为奖励,然后让司柔再丢出去,如此往复乐此不疲。
    缺德道:【在宫里大家都不能出去玩,在这里只有你不能。】
    “幸灾乐祸!”司柔忿忿使劲把苹果使劲一丢,嗖得出了围栏,阿仔使劲倒腾小爪跟着跑了出去。
    司柔又从旁边拿起个梨子咬了一口,还挺甜,又咬了几口,顺口便叫道:“仔啊,来吃梨,可甜了。”
    说完才突然想起来,狗呢,怎么一去不回了?
    赶忙从凳子上起来跑到围栏外,却并不见狗影,可一转身却听到好像阿仔在呜咽,像被掐住了脖子一般,司柔心慌得拔腿便循声跑过去,却见角落一个小内侍用腰带死死勒着阿仔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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