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兽之墟》第六十五章 天空の城(上)

    念家驹
    常怀初心走天涯
    寒夜静看雪飘过
    风雨雾里分不清
    海阔天空斗心魔
    一生不羁爱自由
    痴心理想从不堕
    纵有一天会跌倒
    天地曾有你和我
    我本就是要到昆仑山死亡谷去寻找那四味神药来给龙儿解毒的,那么,如果赏金猎人的总部刚好就在那个死亡谷附近,那岂不是要方便得多?
    难道我的运气转好了?我按捺住略有些激动的心情,又在地图上仔细检查起来,我把地图放大到了最大,哪怕符合这个距离的任何一个小村落都不放过,即便是一块荒野,我也详细检查了附近最近的公路或河流,是否有直通的路径或者曾经进行过大型建筑工程的痕迹。
    我以两千六百公里为半径,在固定好放大比例的电脑屏幕上画了一个圆,再一次将圆弧上的城镇村落,标记成了点,拢共有十几个点,但这些地点,要么人迹罕至,要么人流量比较大,这两个情况都不适合搞秘密活动,看来看去,还是西北方向上的那陵格勒峡谷,最有可能。
    我又上网搜了一下,从这里到那陵格勒峡谷的路线,计算了一下,如果我先回家,路上多耽搁的行程至少有两天,而如果我从三明市先坐火车到福州,再飞西宁,再转火车或自驾车到格尔木市,从格尔木出去一百多公里就到那陵格勒河了,峡谷的具体位置不清楚,但就在河的附近。
    而牛老医仙的那位弟子,江白强巴所供职的青海省地质研究院,刚好就在西宁市,我可以在路过的时候,去找一下这位汉子,搜集点信息,难说还能得到点帮助。
    问题在于,我没有带身份证,这两种路线我目前都办不到,先不管了,明天再说。
    我抽了一张桌子抽屉里印着宾馆名称的信纸,把这些信息尽可能都记录了下来,关上电脑,打开电视,地方台正在播放宫崎骏的动画片天空之城,这个我喜欢,便到卫生间里,拧开浴缸里的混水龙头,放着水,回到房间,从橱柜里拿了一盒石狮,点上一根,舒服地坐在圈椅上,抽了起来,我烟瘾本就不大,这么多天没吸烟,此刻骤然吸一口,还被呛着了。
    许是因为太久没坐在舒服软和的椅子里了,这一坐下来,我倦意又起,看着电视的眼皮开始有点耷拉,剧情固然精彩,此刻也没看进心里去,坐着坐着,眼睛一闭,睡着了。
    可我刚睡着还不到一分钟,手指间就发出一阵钻心的痛,我一下惊醒过来,原来是指间夹着的烟烧到了手指的皮肤,我连忙将烟头甩在地上,轻揉着被轻微烫伤的手指,倒也没多大问题,因为身体的自愈使得手上的疼痛感很快就消失了,这时候卫生间里传来了哗哗声,浴缸里的水放满了,我只好脱下衣服,走进卫生间,在浴缸里坐了下来。
    浴缸是中号的,我个子不高,对我的体型来说正合适,水温也不错,热乎乎的,先泡一会儿,我决定,可就在我刚把脑袋靠在浴缸顶端,吁出一口气,准备在水中小睡一会儿,我却无意中听到房间中电视里传来的声音中某个角色的一句台词,惊得我差点从浴缸里跳起来。
    电视放的动画片是日语原声的,那些动画角色说话都是哇啦哇啦的,我听不懂,但刚才那一刻,某个角色的台词中间,我竟然很清楚地听到了藤库这个词!
    我连忙从浴缸里出来,跑到房间里,想回放一下,可我拿起遥控器,才想到这是电视台放的节目,不是影碟机。
    我看了几分钟电影,很快就插播广告了,我只得失望地回到卫生间,也不再泡澡了,在淋浴喷头下冲洗了,刷了牙,裹着浴巾回到房间,坐在电视前看了半天,电影很快放完了,开始放广告,却都没再听到藤库这个词,我只好关上电视,再次打开电脑,我本打算在网上找到这部电影从头再看一遍的,猛地想到自己这个办法是在太笨了,便打开一个在线翻译的网页,切换到中文翻译成日文的页面,我心想这部动画片上找几个词儿输入进去,看看有什么发现。
    藤库,嗯,这个词和天空有点像,于是我用左手的食指,一个键一个键费劲地的按,首先输入了一个词:天空之城。
    网页的框子立刻就跳出来:天空の城,后面还有一串弯弯扭扭的假名,那个倒是看不懂。
    我十分费劲地拿左手用鼠标点了一下发音图标,没反应,这才发现这电脑音箱没插电,连忙将小音箱的插头插上,再点了一下那个小喇叭的图标,这时音箱里传出来一声很娘的声音:“藤库诺诗若”。
    难道藤库这个词,就是来自天空这个词的日语发音?!
    我把“之城”两个字删掉,只保留了“天空”,又连续点了几次发音键,那个很娘的声音便一直说道:“藤库藤库藤库.....”我听了十几遍,这才收手,靠在椅子背上,看来那个网上找不到其含义的词儿:藤库,应该就是天空的意思了。
    但我抓耳挠腮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这个赏金猎人的总部的名称,为什么会是日文天空的意思?难道这地方不是在那陵格勒峡谷,而是真的在日本本州岛的北边,那座青森市?
    想了想还是不大可能,墨镜男说过要坐隐形飞机走,哼,小小一架隐形飞机,想要穿过我神州天空窜到日本,有没有问过咱们伟大祖国的导弹部队答应不答应?而且,那个墨镜男口音带点陕西风味,并不是个日本人啊,反倒是苟炎那小子自己亲**代过,他是中日混血儿,日语的天空叫藤库,苟炎是个中日混血,这二者间,难道有着某种联系?
    我关了电脑,到床上躺了下来,这些鸟问题在我心里反复出现,缠得我睡意全无,好不容易挨到了夜里三点多,这才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我换了内裤,穿上那身仿冒运动服,虽然少了只胳膊,但总体上整个人的形象还算精神,龙儿做的那件长衫剩下的那根布条,我依旧扎红领巾一般围在了脖子上。
    本来就没登记,也不需要退房,但我还是打电话到前台,服务员小妹来房里检查了,算了烟钱,我给了她一百,没要找补,转身下楼到了街上。
    我先去买了个卡上预存了二百元话费的手机,我对手机的认识还停留在收发短信和打电话的层次,便没管那个店主再三的推介,硬是买了个老款式的诺基亚,屏幕虽小,看得见就成。
    我又到昨晚那家沙县小吃店里干了一大盘拌面,走到我那老乡的金店外,见卷帘门关得死死的,还没开店门,便在台阶上坐下来,拿出手机准备打电话给朱亥,可我随即想起,我根本不记得他的电话号码。
    我冷静了一下,整理了一下思路,便想到了办法,我记得朱亥的家,也可能是他其中一处房产,坐落在我们那个城市的一个非常高端的小区,他那个别墅很大,还雇了管家,一点都不低调,应该不难找,于是我在前面加了区号,拨通了我那个城市的查号台,接通后我请接线员转接到那个小区的物业公司,电话响了两声,那边就接起来了。
    接电话的也是个妹子,声音很甜,我对她说我有急事得找朱总,就是住在她们小区的,很胖很有钱的一个家伙,请她帮我查一下他们家的座机号码。
    小妹子声音很客气,非常有礼貌的告诉我,她无权透露业主的信息。
    我连忙跟她说,事情紧急,人命关天,请她务必帮帮忙。
    谁料小妹子还是很客气,说了句:不好意思,除了这个,请问还有能帮您的地方吗?
    我忍住了没发作,挂掉了电话,随即又想起那家坐落在地下基地上面的洗浴中心,据说也是朱亥的产业,便又拨打查号台给我转接了过去,这次电话响了十多声才有个男的接了起来,懒洋洋地问:“谁啊?”
    我气冲冲地道:“找你们老板,朱亥接电话。”
    谁知这家伙也气冲冲的在那边骂道:“有病啊?这里是前台,只管接订单,找老板别打这儿来。”说完啪地挂了电话。
    我气死了,连忙又打了过去,可能有来电显示,这次对方干脆不接了。
    我怒极了,心想等老子联系上肥猪,第一件事就是叫他开了你。
    气归气,还是得想办法,我想了半天,这才想到还有一个地方有可能帮我找到肥猪,就算不帮,至少态度不会那么恶劣。
    于是我再一次拨通了查号台,这次我没叫她帮忙转接,而是问了号码,直接打了过去,电话响了一声对方就接起来了,立刻就传来一位妹子的声音:“您好,这里是某苑餐厅,请问有什么能帮到您的?”
    这声音听着都让人舒服,果然是全国数一数二的最高级餐厅,调教得不错,我便道:“你好,我是你们老板,是你们最大的那个老板,朱亥朱老板的哥哥,我手机丢了,忘了他的电话号码,但我现在有很急的事情找他,你能不能帮我查一下他的电话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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