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AO,被潜了!(我靠!被潜了!)》第 13 部分阅读

    刻剖析自己,这样是不是有点不对劲?
    转念一想我们俩坐在客厅,我苦大仇深自我批评:我错了,我不该xxx,我不该xxx,我以后坚决xxx,努力xxx的画面,我被自己给雷了。
    好吧,爱情谁能说得清楚,又不是原则错误,这么失忆着装傻着或许更适合。
    乐滋滋的摆好了桌子,吃饭!
    宋子言已经换好了休闲的衣服,褪去那剪裁合宜的正装,穿着这样随意贴身的衣服,我才发现,他消瘦了不少。顿时心疼,也没多想就夹了菜给他。
    夹完才想起来,他有洁癖,这一点从公司聚餐向来是西餐就能看出来,连喝别人爱一个盘子里吃饭,他都嫌弃,虽然他很给我面子跟我一个桌子上吃饭,可是……
    果然,他看着碗里忽然多出来的菜楞在了那里。
    我赶紧把脑袋埋进碗里,打定主意,就算他毫不客气把菜挑出来扔了,我也假装看不到!……这样还比较有面子。可是仍旧忍不住眼睛上扬偷瞄,他淡淡地看我一眼,不动声色的吃了一口,眉梢似有笑意。
    我默默的泪,果然是天生奴才命,他只是吃了一口我夹的菜,他只是很轻很轻的笑了笑,我都已经像是浸在温泉里,浑身舒畅的要命。可是他的笑太温暖,就好像我在迷雾中迷了路,偶尔一回头,他还站在原地,就这样眉目舒展的看着我,仿佛在说,没关系,我还在这里等你呢。
    多要命的安心!!
    我忽然觉得很知足。
    但是在刷碗的时候,我就深刻认识到了自己的不思进取。
    我已经真情深情纯情热情的告白过了,可是他呢,“我爱你”三个字就说了一个,原话还是:“你饿了?去做点饭。”
    = =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要以发展的变化的眼光看问题,现在宋子言不爱我,不代表他将来不爱我。他够高段是海里的蓝鲸,能一口吞下个大活人。可是我一个小白蚕,一口一口也能吃下整个桑叶。
    从今天起,我就要开我的爱情追逐战!!
    凭着我上万本的小言经验,他迟早会拜倒在我的围裙之下!!
    整理好东西,回到卧室,他正躺在床上看杂志。又是那些让人看见就头疼的英文杂志,最奇怪的是连个裸女都没有,他天天看得还挺起劲。
    我在大床的另一边躺下,看着他认真看书的侧脸,握拳!爱情火花从平等开始,平等的第一步就是改变称呼。
    让总经理见鬼去吧!!
    我战战兢兢:“宋……”
    宋了半天没送出去。
    轻咳了两声,深吸了一口气,我再度艰难尝试:“宋……子……”
    他忽然回头:“宋子什么?”
    我被他惊到一个激灵立马回答:“送子观音!”
    这话一出,我们两个都错愕了……
    他的表情是见了鬼,我的表情是默默泪,我这急中生得是什么智啊!!
    他见鬼了的深情慢慢转成暧昧的笑,凑到我耳边低低的问:“想要个孩子?”
    我脸爆红连忙摆手:“不是,不是。”
    “不是啊。”他拉了长腔,不带遗憾的说,我赶紧把头点成了小鸡啄米,他却又凑了过来:“那就是想做能生孩子的事了?”
    我赶紧又把头摇成了拨浪鼓。
    可是就算摇成腰鼓都没用了,因为送子观音已经开始积极撒甘露了……
    云消雨散之后,好久我才喘过来气。
    虽说小别胜新婚,可是您这甘露也不带这么洒的啊,否则人间劳苦大众迟早被你淹死折腾死!
    不过最先淹死的是我的平等称呼计划,我眼泪汪汪继续进行计划二,了解。
    俗话说了解是爱情的开端,我今天就要为我们的将来打下坚实的基础!
    我戳戳闭着眼睛的宋子言:“总经理……”
    他眼皮都不抬:“宋子言。”
    “嗯?”自己喊自己有意思么?
    他睁开了眼看着我,说:“你刚刚不是想这么叫的吗?”
    原来你都知道啊,那还整送子观音那一出干什么呢?!
    我不敢质疑,继续照着方案二进行:“总……宋子言,你喜欢什么颜色?”
    他皱眉,显然是没猜到我会问这个,不过仍回答:“黑,白,灰。”
    我默念三遍记下,接着问:“喜欢吃什么水果?”
    他说:“都还好。”
    继续问:“喜欢听什么音乐?”
    他语气已经开始不耐烦:“钢琴曲。”
    我再接再厉:“有什么爱好?”
    他终于彻底不耐烦:“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默默对手指:“增加一下彼此了解嘛。”
    他反问:“了解是这么增加的么?”
    我反驳:“那不然要怎么增加?”
    他看了我一眼:“你,秦卿,喜欢白色,嫩黄,浅绿。不喜欢吃水果,但是每天都会吃两个苹果,早上下午各一个。喜欢听流行音乐,尤其是周杰伦和陈奕迅。爱好睡觉偷懒看小说和电影。看小说和电影的时候最讨厌别人打扰,看完了之后就积极打扰别人。早上要别人叫三遍才能醒,晚上要别人催三遍才会睡。每隔三天给父母打一次电话,每一次的内容真实度不超过百分之三十。喜欢吃辣,吃了之后还要猛喝水,因为怕脸上长疙瘩。”慢条斯理地说了这么多,他终于停下来:“够不够?”
    他怎么会知道?!其中好多连我自己都没察觉!我由大惊到崇拜。
    可是看着他那副自信满满的样子,我还是忍不住打击他:“最基本的怎么没说,身高体重身材长相呢?”
    好久没去测量了,我都不知道,看他怎么说。
    他看了看我,好整以暇:“身高,我肩膀下。体重,抱得起来。身材……呃,手感不错。长相,很顺眼。”
    我汗,这话说的,都是以自己做标准。敢情地球是围着你转的?敢情我是为你存在的?
    我严肃要求:“客观,客观。”
    他认真询问:“确定要听?”
    我奸笑:“怕你说不出来。”
    他轻笑着摇了摇头:“身高,一般。体重,健康。身材,安全。长相,路人。”
    我怒了!我华丽丽的怒了!!
    居然这么诋毁我的光荣形象,拉着被子翻过身背对着他自己生气。
    可是想了想,还是忍不住又翻了回来,乐滋滋的看着他:“总……呃,宋子言,你以前都没对我说过这么多的话诶。”
    “是啊。”他点头:“以后也不会了。”
    我又怒了!我华丽丽的又怒了!
    “为什么?”好不容易开始有良好的沟通,你居然要活活扼杀?
    他叹气:“因为说了你也不明白,还是直接做比较好。”
    我疑惑:“做什么?”
    他猛地扑过来,把我压在身下,笑得诡异而暧昧:“做……爱啊。”
    接下来,送子观音又开始了忙碌勤奋的工作……
    第二天,我恬不知耻的又跟着宋子言到了公司,毕竟有工作心里才安心,这一和好,我也没了辞职的理由了,再加上离得近了,我觉得应该近距离掌握他的行踪。
    我华丽丽的成了一个辞职两天又回炉的员工。
    不过到人事部的时候,田经理那副我就知道你会这样的表情还是让我小小不爽了一下。
    做好心理建设回了部门,发现大家正聚在一起哇哈哈,而中间那个讲笑话乐了百氏人的正是薛艳艳。我也凑过去脑袋,而大家看到我并没有吃惊或耻笑,也是跟我没辞过职似的,还自动给我让开了一个位子。
    我就问:“你们说什么呢,这么乐和?”
    薛艳艳眉飞色舞的描述:“是这么回事,昨天我跟一门卫聊天来着,他告我,他们小区有一个狐狸精,长得跟普通人似的。心里不忿就去整容,还整了两次,一次是整错地方没整脸,反而把脚给整了,第二次终于地方整对了,可是俩眼整得跟核桃似的。”
    我这越听越熟悉,听到后来嘴角都不自觉抽搐了,大爷,您果然够八卦,随便个人都能八啊。
    薛艳艳奇怪的看我:“诶,你这是什么表情啊,不觉得乐和啊?”
    我满脸黑线:“我这是笑呢,笑得都快哭了。”
    薛艳艳又压低了声音,跟我耳语:“秦卿啊,据可靠小道消息称,咱们总经理虽然金玉其外,其实里面败絮着呢,还为了那个不行住过院呢。我本来还怕我被这么好条件被他看上,要潜了我呢,你这一回来我就放心了。”
    我这嘴角抽搐的更厉害了,什么可靠小道消息,根本就是大爷那张八卦yin民的嘴吧。
    薛艳艳还一脸遗憾:“你说咱总经理多好的家世样貌啊,怎么偏偏就那样呢?上帝给了他门太多,估计把那窗就给封了,可见这世界还是挺公平的。”
    我郑重点头,顺便取下她头上那顶情敌的帽子。
    可是我的情敌显然不只这一个。
    午餐时坐在餐厅,我磨刀霍霍向我最大的劲敌,黄毛。
    金枝欲孽看多了,我摆出了极友善的笑容,态度还是很雍容的。
    试想,现在我在宋子言住的房子里,他在宋子言送的房子里,怎么算我也是正宫,他只是偏房。怎么说我也是正妻,他只是二奶……呃,二爷。
    我是没那个钱也不舍得那个钱收买他的,我要用我三寸不烂之舌把他轰走!
    爱情保卫战已经正式吹响了号角!!
    潜规则之番外1
    来俩这个番外滴知音体题目:
    一,那黑心黑肺滴腹黑哟,你如此轻易原谅猥亵为哪般?
    二。我那无情背叛滴情人哟,我用爱伟你照亮回家滴路~
    (请自行选择!)
    进入六月份以来,气温已是一天高过一天,尽管已经是下午五点多,那日头也耀得人睁不开眼,加上田经理又有一身额外的肉,更觉得难捱,一下班就急匆匆的往门外赶。
    走到门口却慢了下来,两个嘴边摆出了括号,笑得很恭敬:“总经理!”
    宋子言正只手解着袖腕的扣子,见他也点了点头。
    两人一起走了出去,从大厅到门口不过三分钟的路,田经理也争分夺秒的废话连篇。正连的乐不可支着,却发现一直客套回应着的宋子言脚步停在了那里。一回头,才看见他眼神定在一个方向。
    那是曾经某个没心没肺小丫头常站着的方向。
    如今空空荡荡。
    田经理到了知天命的岁数,腰包渐鼓事业小成,开始日复一日后悔自己年轻时太忠厚老实。人不风流枉少年,到了这个年纪就是想风流也没了那个激|情资本。也因此,他对有着这种资本也能让女的有这种和他风流一次的宋子言,他不仅有对上司的狗腿,也有一种纯爷们的惺惺相惜,大有一种父辈冀望儿孙完成夙愿打下江山之感。
    可惜宋子言公事上英明,私底下太糊涂,多少姹紫嫣红开遍,他偏偏就挑了一根狗尾巴草。原本痛心疾首一下,以为他就是偶尔尝尝鲜,最终还是融入社会的主旋律里。可是看他后来明着暗着人前人后的帮那根狗尾巴草正名,俩人同进同出俨然是小两口过起了日子。
    这让一向对他寄予厚望的田经理差点吐血。
    幸好前一天,那小丫头终于辞了职,虽然心里很暗爽,他还是人精的去打了电话询问。当长长的沉默后,宋子言那声冷漠的:“批准。”从听筒里传进耳膜时,他几乎热泪盈眶。
    后面的名嫒淑女们,你们后浪推前浪吧,把那个小丫头片子狠狠拍死在沙滩上!
    可是,现在看看他脸上这一副显而易见的怅然若失,田经理隐约觉得自己错了。宋子言虽然现在是彻底的商场中人,可是仍是世家公子哥的秉性,加上他父亲处身政界。他一向从容得体,不曾在人前失礼,更鲜提情绪外露。
    居然会有这种表情,还是为了那么根狗尾巴草。
    田经理忽然有种揪着他耳朵叫醒他的冲动,小宋啊,枉费老夫这么看好你。
    你,太,让,我,失,望,了!
    只一瞬,宋子言已经回过了头,眼前依然是田经理那张笑得如菊花一般灿烂的老脸,脸上的神情早已敛去,他若无其事的微笑:“走吧。”
    田经理陪着笑唠叨:“这外面可真够热的……”
    又开始废话连篇,可是看着宋子言明显有些憔悴的侧脸,忍不住还是回头看了看适才他目光停驻的方向。
    这样的空荡荡,比起前几天她与其他人的亲密。
    在这个从不曾受过忤逆的人看来……究竟哪一个更刺眼?
    上了车,宋子言习惯的就去看旁边座位上那人有没有系好安全带,还没转过眼去,就生生收了回来。从口袋里取出一根烟,放在嘴边,终于还是没有点着就取下。转动钥匙,车子启动从停车场退了出来。
    进小区的时候,看门的那个人又是一脸的同情。
    多熟悉的表情。
    这是那人每次看到他和那个人在一起时脸上都会流露的表情,而每次那个人只要看到这张脸都跟老鼠见了猫一样往他身后躲。
    每到这个时候,心里都会有一种错觉。
    仿佛他是可以依靠的。
    仿佛她是依靠着他的。
    原来果真是错觉,多么好笑。
    停了车进了电梯,封闭的空间许久不见阳光的照射,比起外面很是阴凉,可是心里隐隐透着一股烦躁,无法纾解。单手扯了扯领带,胸口烦闷才稍稍缓解了一些。却在走廊中看到那个身影的时候,又陡升了一股怒气。
    假装看不到,假装不在意,假装无所谓。
    这么直直的走过去,开了门进了房间,回首关门时顿了顿,只轻轻的虚掩上。
    坐在沙发上,看着虚掩的门,又开始恼怒自己,难道还在期盼什么么?
    只是挪不开脚……只是舍不得关……
    室内的空调无声吹着,却更觉得闷热,热得人透不过气来。接了杯冰水,猛喝了两口,依然抵不住胸口那股烦闷,烦闷的让人窒息。
    坐在沙发上,取出一根烟放在嘴边,拿出打火机按了两次才冒出幽蓝的火焰。
    烟雾缭绕中,似乎又看到了那一天,当自己在车前看到那相偎着走过来的两人时,自己是怎样的心情?在要她回家的时候,看着她紧咬着唇轻轻摇头时,自己又是怎样的心情?当看着他们言笑晏晏的时候,自己是怎样的心情?当田经理打电话过来,告诉他她要辞职的消息时,他又是怎样的心情?
    他记不起来,或许从未想过。
    他只知道,他喜欢的就想放在身边,他想要的就想全盘的掌握。
    可是他最想掌握的那个人却从他身边逃开,失了分寸的却是他自己。
    他不曾想过她一贯插科打诨的外表下,居然有这么执拗的心。
    可是既然她这么执拗的选择了离开,为什么还要回来?
    要来就来,要走就走,她究竟置他于何地?她究竟把他当做是什么人?
    一截烟蒂掉落,烟灰在木质地板上溅开。
    已经过了这么久,毫无声息,外面那个人……还在不在?
    狠狠把烟蒂在烟灰缸里按灭,不愿去想,可是有忍不住不去想。这样一想,心里那股浮躁又郁结起来,浓浓的散不去。
    干脆就起了身,手还没碰到门把,门声一响,那一张错愕的脸已经映入了眼帘。
    仿佛一阵凉风徐来,胸口的烦躁瞬间消弭了大半,却仍是不自在的装作若无其事的转身,随手拿起刚刚还未喝完的水,掩饰似的喝了起来。
    身后一个人冲了过来,那么紧紧的抱着,背上一片湿热,洇透了衣服贴在肌肤上,都觉得烫觉得苦。
    这才想起来,那一幕幕闪过时,那心情原来也是苦,而这些天来,翻来覆去的原来都是苦。
    于是,冷冷的开口:“放开。”
    “老师,从您来的第一天我就喜欢您了,喜欢您的眉毛,您的眼睛,您的鼻子,您的嘴巴。您说的每一句话我都放在心上,听到您的声音就让我觉得幸福快乐。我喜欢你喜欢的快疯了,离了您我一定活不下去,您就是我人生的目标我生活的方向我黑暗中的启明星,照亮我前进的脚步。”
    这是她说过的话,当时她说的时候,脸微仰表情很认真,眼神很痛苦。
    而这一次,她说的泣不成声。
    胸口仅余的一丝燥闷消弭与无形,心忽然就软了,再筑不起一块防备。
    苦也好甜也好,无关乎原不原谅,只在于舍不舍得。
    而他,刚好是舍不得的那个……
    吃饭的时候,她小心翼翼的夹菜。
    睡觉的时候,她小心翼翼的称呼名字。
    她一点点的努力着,虽然方向稍有偏差,不过照着她的智商,已经别无所求了。
    就像两个人走路,既然她速度慢,那他就站在原地等。
    虽然他走的是直线,她歪歪曲曲的走弯路,可是到底都是朝前,终究可以交汇。
    直到她别别扭扭的搞访问的时候,他终于还是开始不耐烦
    怎样才是了解?
    那是你不自觉的开始关注一个人的一举一动,那是你不自觉的开始在意一个人的细枝末节,那是你不自觉的开始揣摩一个人的喜怒哀乐。
    而不是靠着几个无聊的问卷答案。
    不禁抚额叹息,她,是真的不适合民主这一套。
    看来还是应该专制一点,直接把她拖回直线跑道上。
    只是……这个人是不是笨得太人神共愤了一点?
    “有些事,我说了你也不明白,还是直接做比较好……”
    做的是爱,那没说的是什么……难道你就这么没脑子么?!
    潜规则之怀孕
    嚼着酸菜肉丝盖饭,我偷瞄面前低头用餐的黄毛,脑子高速旋转。
    一般来说,搞棒打鸳鸯有两个套路可以走。一种是财大气粗型的,直接把支票往他眼神一撂,让他立马走人。一种是苦苦哀求型的,以无限的自我贬低和泪水唤起对方的圣母情怀。最后一种是蛮不讲理型的,直接把对方骂到狗血淋头无地自容不得不离开。
    不得不说,这难度系数相当的大。
    就我这收入,开了支票那也是空头的,第一种不予考虑。这第二种嘛,万一碰上一冷血冷情的主偏偏不理我这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也很难办,更别提我身体倍棒吃嘛嘛香又没有童养媳那经典苦情经历了。剩下的唯一一种比较符合我的一贯路线,可是……看着黄毛那张唇红齿白很是粉嫩的正太脸,我还真有点舍不得……
    正冥思苦想呢,他却先开了口:“回去吧。”
    我这一低头才发现就在自己冥思苦想中,我们俩的饭都吃完了。按着我们纯粹饭友的习惯,大家吃完了饭,大家就各走各的了。
    眼看黄毛已经站了起来,我赶紧伸爪子抓住他:“等等!”
    他回头:“干吗?”
    我急中生智:“我……还没吃饱,还要再来一份。”
    很快的,黄毛又端来了满满的一盒。
    我一边装模作样吃着,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黄……呃,小展哪,总经理平时对你怎么样?”
    他想了想,说:“公司里,对我最好的就是你们两个了。”
    不知是不是心虚,我这心里一个小激灵颤悠悠的。其实自从进了公司,除了宋子言,我就属和他打的交道最多,尤其是在我举目无亲的时候,他和卫生巾姐姐就是冬天里的两把火,熊熊燃烧。可是我这典型的有了异性没人性,不禁也摇头感叹世事无常:既生卿,何生毛啊!
    不敢再看他那张信任的纯洁的小嫩脸,我低头猛扒饭,顺便自怜,我真是没做恶人的天赋……
    哀叹中,这盒饭又进了肚子,黄毛递过来一杯苏打水:“吃这么急,快喝点水。”
    这么细心体贴,我更不敢看他了,咕噜咕噜喝了水。他看了看表:“回去吧,该上班了。”
    “等等!”眼看他要走,我又忙不迭的阻止。
    他疑惑:“又怎么了?”
    我张了张嘴,终于挤出来几个字:“我……我还没吃饱……”
    第三盘盖饭上来的时候,黄毛看我的眼神已经可以用惊为天人来形容了。
    我一边吃着一边给自己鼓气,三个人纠纠缠缠,肯定有一个没好下场,我当然不希望自己是没好下场的那一个,所以今天无论如何也得把黄毛给办了!
    自我鞭笞了n遍,我终于下了决心,抬起头很郑重的叫他:“展杨。”
    他看了看我眼前又已经空空的饭盒,嘴角网上抽动了两下,小心翼翼地问:“你……不会还没饱吧?”
    我无视他的歪楼,继续认真诚恳的看他:“我有事情要跟你说。”
    他“嗯”了一声,用那双无辜清澈的眼睛看着我。
    我龌龊自私的心理被他者水汪汪的正太眼神,挣扎了再挣扎,终于脱口而出:“我想去你家看鬼片!”
    我一直默默泪着一直到到他家里。
    他拿钥匙开门的时候,才后知后觉弱兮兮的问我:“咱们这样翘班,没事吧?”
    我泪眼汪汪的摇头,手在背后紧握成拳,心里自我暗示。来了也好,来了也好,等你看到他舒舒服服的住着你男人的屋子,才能明白那份让骨头都能酥麻的醋酸,才能进一步发挥河东狮吼!
    进了房子后,大吃一惊,里面格局已然不对。
    客厅被改成了卧室,一张大床横亘中间,对面就是宽大的电视墙,上面还有一张定格的鬼脸,占据了整张墙壁的二分之一。
    我拉了拉居然习以为常的黄毛,指了指那张鬼脸:“你不怕了?”
    他嘿嘿的笑,献宝似的说:“我有了小窍门。”
    “什么窍门?”
    他也不回答,只是按开了视频的按钮。屏幕开始正常转动,不正常的是它的音效,电视是无声的,而另一台低音炮放着的是悠扬婉转的梁祝。
    敢情,他是一边看鬼片,一边听梁祝。
    我这再看屏幕,女鬼那留着血丝的眼这时看起来竟有几分情深不寿的哀怨,别说恐怖了,简直让人心生同情……
    我再看一眼一边站着满脸骄傲光彩等我夸奖的黄毛,忍不住缓缓拍爪赞叹:“这点子你都能想得出,真是太有才了!”
    他脸上骄傲光芒却黯淡了,甚至有几分寥落:“我也是没办法,因为不会有人一直陪我看啊。”
    听他者幽怨的口气,我一惊,莫非这是传说中的哀怨?怨恨宋子言没一直陪着你?我顿时从刚刚赞赏中回到了全副武装中来,〖奇〗〖书〗〖网〗先小心的试探:“总经理……不常来吗?”
    他讶然:“他为什么要常来?”
    我仔细端详了他的眼睛鼻子嘴巴,居然找不出一丝马脚。面对这么一个演技派,我也不拐弯抹角了,直接问:“你跟总经理是什么关系?”
    身后有低沉的嗓音回答:“为什么不来问我?”
    我立即全身僵硬,太倒霉了,居然被碰个正着。摆出了正宗假笑才慢慢回头,伸手打了个招呼:“嗨,哈喽,总经理怎么也来了?”
    站在门口的正是一身正装的宋子言,我看了看敞开的门,心里记下一个教训:以后一定要随手关门!!
    他走过来,冷冷看了我和黄毛一眼:“你们两个翘班。”
    敢情是我们一旷工,他接到小报告就丢下工作急急忙忙跑来了,我泪,他到底对黄毛有多大的占有欲口牙!!
    这么一想,牙也酸,心也酸,胃也酸。
    胃里一阵翻涌,我捂着嘴跑进了厕所哇哇的吐了起来,捂着肚子吐得不亦乐乎。
    “怎么了?”
    “去医院。”
    我漱了漱口看着洗手间门口同时发声的俩人。
    怎么了?是小黄毛问的,表情很关怀,内容很正常。
    去医院。是宋子言说的,表情很正式,内容很古怪。
    ……我说,这么点事就去医院,果然是爷爷开医院的,你也太会给他增加收入了!!!
    虽然推拒着,可是被他一个眼风扫过,我还是乖乖坐上了车,黄毛坐在后座,我们一起浩浩汤汤的往医院进军。
    这刚多长时间?我就第三次到了急诊室,第二次躺在了急诊室的床上。
    第一次的原因很可耻,绷带解不开了……这次还好一点,多少我也是不舒服。
    在宋子言,黄毛,老爷子的目光下,我思索着跟那个中年医师陈述症状:“也没什么,就是刚刚忽然觉得肚子有点涨,胸口有点闷,胃里一阵翻腾,忍不住就吐了。”
    那医师摸了摸下巴,问:“你这个月例假正常吗?”
    我脑子嘎登一声,这话问的……不会是怀疑我那个啥了吧!!
    可是……可是……我们一直在落实国家计划生育的基本方针啊!!
    我眼泪汪汪寻求宋子言的精神援助,这一看那边立着的三人表情,我立马骇到。
    那边三个人都是表情定格,六只眼齐齐盯着我小肚子……好像下一刻里面就蹦出来一堆满地打酱油的宝宝……
    过了半晌,还是老爷子先反应过来,扯着喉咙喊:“ct机脑电图超声波x线透视图都给我准备着,迎接我们家金孙!!”
    急诊室里又是一片忙乱。
    宋子言在我身边坐下,握了握我的手。
    我瞄了一眼旁边表情明显落寞的黄毛,很是唏嘘,母以子贵果然是千百年来的真理。
    可是!!子啊,母不要你啊!!!
    想想一年后同学聚会,别人都春风得意的介绍身边的人:“这是我对象……”“这是我男朋友……”“这是我未婚妻……”手脚最快的也只是说:“这是我老公……”
    而我直接黄脸婆一只介绍:“这是我孩子……”
    太雷了!!
    上帝真主观音菩萨,请你们听到我真诚的呼唤。无论是鱼香肉丝还是宫保鸡丁,都请你们先收着吧!!!
    这么想着,一个花白胡子的医生已经被请进来了,还要我伸出手诊断,还是一中医。
    诊了一会儿,他摸了摸胡子,慢条斯理的开口:“嗯嗯嗯。”
    我们四个人八只眼睛眼睁睁瞅着,他嗯了半晌没反应了。
    到底是生是死你倒是说句话啊!我怒!
    不过老爷子先发飙了:“到底怎么了?你个老不死的快说。”
    那人闭着眼摸着花白胡子摇头晃脑:“这五行相克,阴阳轮回,无论做什么都要有个度。一味强求贪多,只会让五脏负担过重致使人将不适形于外。天之道损有余,你过剩了,自然是要吐出来地。”
    我被他晃得眼晕,弱弱地问:“那个……能直白点吗?”
    他睁开眼瞧我一眼:“直白点,就是你没怀孕。”
    我吁了一口气。
    老爷子抓狂了,横眉怒对:“你个老庸医,要不是我小金孙,她吐什么吐啊!”
    那庸医眨眨眼,宣布答案:“她是吃太多……撑了。”
    老爷子不依不饶:“有人会笨到吃到吐吗?!”
    ……黄毛弱弱举爪爆料:“刚刚……她吃了三盘盖饭……”
    世界霎时清净,只剩一排乌鸦从病房上空飞过,一会儿排成一字形,一会儿排成|人字形……
    空气胶着了一会儿,宋子言握着我的手发问,声音轻柔的很诡异:“你有这么饿?”
    我摇头,泪水涟涟:“我是因为想跟黄毛摊牌,一不小心没注意,就把第三盘也给吃完了。”
    他的声音有些不自然:“摊什么牌?”
    反正是瞒不过去了,看了看表情很囧的老爷子,我决定利用这个机会,让他们两个人曝光在一个一心求孙子的家人面前,从而达到拆散鸳鸳的目的。
    我低声:“其实你们的关系我早就知道了。”
    这话一说,他和黄毛都僵在了那里,可是出乎我意料的是,连老爷子也愣在那里。
    显而易见,他也知情,而且之前也一直谅解。
    我不禁忐忑,好不容易做次坏人,难道这第一步棋就错了?
    这样一来我就没法发动家长阻止他们,而且很可能被宋子言看穿我试图威胁他,这样以来,我原本就不牢靠的地位更加岌岌可危。于是我赶紧补救标明立场:“其实我都能理解,而且从心底里就特别欣赏向往,这一点总经理清楚的。有时候,我都恨不得自己是个男的,这样才能做到进可攻退可受,这样才算是人间大爱。”
    那几个人听了之后,不仅没有感激涕零,反而一脸茫然。
    原来个个都是演技派,我干脆挑明了:“放心,我虽然决心拆散你们这对璧人,可是我从心里是支持你们的。”又痛心的看着黄毛:“我知道你是绝世一好受,可是谁让你恰好看上了我看上的人呢?”
    黄毛很是迷惘,喃喃重复:“我看上了你看上的人?”
    老爷子关切的问那花白胡子:“她不是把脑子撑坏了吧?”
    只有宋子言正常,他脸色很正常,问的更正常:“你觉得我们俩是什么关系?”
    我闭着眼沉痛开口:“亲密爱人。”
    多残忍哪,让我这个炮灰亲口承认他们的关系,我觉得心肝肺都疼了。
    套句俗套的话说,这四个字说得我撕心裂肺。
    宋子言阴恻恻地笑了:“很好。”
    又是很好?我睁开了眼,就看到他面色发黑,手上爆出青筋就疑似要掐我脖子。
    看他这脸色,估计什么河蟹社会都救不了我了,我是一定会被灭口的。
    我一个箭步冲下急诊台躲在老爷子背后:“爷爷救我!!”
    老爷子被我称呼的脸上乐开了花,双手一展母鸡似的挡在我身前:“不许家暴!”
    有了靠山,我惊魂定了,在背后朝宋子言做鬼脸,还轻飘飘地凉凉提醒:“记得,要听爷爷的话!”我这话一说,老爷子腰板更硬了,很是自豪的点头。
    宋子言淡淡看了我们这老少两眼,更阴恻恻的笑了,也轻飘飘地凉凉提醒:“从小到大,我什么时候听过你的话了?”
    说是对着老爷子说的,话却是给我听的。
    三秒后,在垂头丧气爷威不振的老爷子悲愤的小眼神儿中,我被宋子言直接拎了出来……
    潜规则之老妈
    我跟小鸡仔似的被一路提溜了出来,老爷子我是不指望了,只能怀着最后的希望眼巴巴的瞅黄毛。可是黄毛满脸通红气鼓鼓的把头撇向一边,我就在这么众叛亲离的情况下一路被提溜进了车里。
    我先捂脸,缩到副驾驶座上声明:“不许打脸!”
    耳边有压抑愤怒的呼吸声,我连忙解释:“不是我条件多,而是我这脸大多时间都是你在看,打坏了也是你眼睛受累。”
    ……过了很久,依然没任何声息,我悄悄分开手指,从指缝间观察形势。
    ……宋子言还是面色铁青的看着我。
    这次的误会估计不是打个马虎眼就能混过去的。
    我乖乖低头:“我错了,真的,我已经极其深切的认识到了我的错误!yin者见yin,腐女见腐。一入耽美深似海,从此良知为路人,我这双眼睛已经被肉 欲所蒙蔽,再没有群众的雪亮了,因此才犯下这么显而易见的错误。总经理,你看在我迷途尤未远的份上就饶了我吧。”
    “尤未远?”他冷笑:“你还能迷多远?”
    我咽了咽向往的口水:“再远一点的话还能加上老爷子,年下攻爷孙恋什么的……”
    他笑得更冷了:“我该不该谢谢你脑下留情?”
    我低声辩解:“这也不能怪我吧,你给黄毛住自己的房子,每次出差都形影不离的,换成其他任何一个人也都难免想歪吧?”
    他皮笑肉不笑:“是吗?”
    我讪笑解释:“这其他任何一个人特指的是腐女……”
    他瞪着一脸假笑的我好久,终于无奈叹了口气:“原来一直没告诉你,是怕你多想。现在看来,这么瞒着你,你想得不仅仅是多,简直是离谱。”
    我不说话,只是低头默默对手指。
    沉默了一会,他说:“展杨其实是我弟弟。”
    我好奇:“有血缘关系的?”
    他抿唇,显然不想回答:“不算是。”
    据我所知,老爷子是独苗,老爷子又生了根独苗,然后宋子言又是独苗。换言之,现在宋家也就老中青三代独苗,他也没什么阿姨舅舅之类的,怎么就凭空蹦出来一弟弟?再看他有些敷衍显然不想多谈的态度,我顿时悟了。
    然后忍不住赞叹:“宋子言,伯父看起来很正派,没想到年轻时也是风流人物一个啊!”也会犯男人都会犯的错误,才酿出了黄毛这么大一朵男子……
    宋子言听了之后,稍稍顿了顿,接着脸上又铁青了一片。眼看着那双庐山之爪又不受控制的往我脖子上伸,我惊悚了。果然是河蟹社会,领导的卦不能八啊,一八我也就河蟹了!
    正在这时,口袋里的手机一阵欢快震动,接着铃声大作。
    宋子言灭口的爪子收了回去,只剩下胸口剧烈起伏。
    我这一看屏幕,泪了,娘啊,这世界上最疼我的人是你是你还是你啊!
    颤悠悠接起了电话,还没表达我爪下逃生的欣喜,老妈的大嗓门就在耳边炸开:“哪儿呢?干什么呢?”
    我继续百分之七十的概率,一本正经的撒谎:“我正躺在宿舍看gone with the wind 呢。”
    宋子言瞥了我一眼,也不说话,只是无声启动了车子。
    车子退出了停车场,平稳前进,老妈的查勤工作还在继续:“那是什么?”
    我义正严词:“一本世界名著,翻译过来中文名也很厉害,叫呼啸山庄,你听过吧?”
    老妈思索了一会儿,终于相信而且放心:“嗯,听说过,好像女主角叫简爱什么的。”
    没等我接话,她大嗓门又亮起来了:“你是下星期毕业是吧,什么时候回来?”
    我看了眼认真驾驶的宋子言一眼,对着话筒压低声音:“我不是都已经在这找到工作了吗~”
    老妈的回答很干脆:“那是给别人打工的,咱不要。你快点给我回来。”
    我无语:“除非你在家开个豆腐店让我当个西施,不然到哪都是给人打工好不好?”
    她很坚决:“那不一样,回来到机关单位找个正经的事做才是出路。”
    老妈老爸思想极为古董,一致认为到政府机关拿个千百块的小薪水才是工作,从我上大四开始,关于要不要在外面找工作,要找什么工作已经进行了无数次的拉锯。其实平常一向是我打电话过去,这次她先打过来,一开始就要我回去,看来是打定了主意,不过我的决心也很大,干脆就挑明了立场:“反正我现在工作好好的,不可能回去。”
    老妈呛声:“什么工作,就你这样能找到什么好工作?你有什么心思我还不知道?你原来回家不是提过一个姓苏的小子么。俗话说有了女婿忘了娘,为了这么个我连面都没见过的人,你就忍心抛下年迈无所依的双亲?”
    我嘴角忍不住抽搐……如果说我是有一台电脑有一根网线就能翘起地球,那么我妈绝对是有一桌麻将就能垒起宇宙的骨灰级孟姜女!而这个还不到四十五每天固定搓牌搓到凌晨的孟姜女,居然跟我哭她“年迈”“无所依”!
    ……我很难蛋腚,也撂下狠话:“你别管我为了啥,反正是不会回去吃那点公家饭的!”
    她也怒了:“行,你不回来,我过去!”
    刷地挂了电话。
    听着话筒里的嘟嘟声,我也沮丧的收线。
    其实能陪在父母身边总是好的,可是我是实在不想沿着他们铺好的道路往前走。一份可能饿着但是绝对撑不到的工作,再找个模样老实性格憨厚的人平平淡淡的结婚生子,在婚姻中培养爱情。
    只这么一想,就头皮发麻。
    培养出来的从来都是感情,那种长时间后习惯的依赖不是爱。
    我不要当温水中烫死的青蛙,更不要死无葬身之地。
    再加上,虽然我没事业心,可是对于事业,我还需要热情。需要这么偶尔躲在厕所里贼兮兮的偷听几个八卦,偶尔多出来一百来块奖金就乐滋滋的给自己三百来块的奖励,需要每天给自己个目标前进那么一点点。而不是在父母设定好的路上被他们夹着走。
    人活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时不时就要受委屈了,所以在自己可以选择的时候,千万别自个委屈自己。
    珍爱自己,拒绝委屈。
    我直接让我妈委屈去了,估计挂了电话还得回头恶狠狠的瞪我爸爸:“看你教出来的好女儿!”
    我也收了线,眼巴巴的看宋子言。凭他的阴险狡诈,就是只字片语也能全盘掌握,更别提我这一字不露的现场直播了。我这么忤逆权威的,怎么说也有一部分是为了他……他总该表个态,证明一下对我的支持和鼓励吧。
    我眼巴巴的看了又看,他依然是认真驾驶,连眼皮都不抬。
    我终于认清了,就算黄毛那颗小石头不存在了,革命道路也依然很长,很长……
    虽然跟我妈顶了几句,其实我实在没往心里去。我妈就是一典型雷声大雨点无的人,估计对着我爸数落我两句又投身到国粹当中了。因此我也没当回事,积极投入到攻坚战的革命阵营中。
    早上索要早安吻。
    中午爱心送盒饭。
    晚上积极搞约会。
    虽然宋子言的反应称不上享受,但是也算配合。因为虽然早上醒来没刷牙,可是他也让我亲了。中午虽然饭菜有点凉,可是他还是耐着心吃了。晚上的约会虽然浪漫的很刻意,他一脸的不耐烦但是至少是都完成了。
    我就像是在下载他的心,虽然进( kao,被潜了!(我靠!被潜了!)  ./307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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