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你个小流氓。”女生听懂了贺翔话中的深层含义,砰然心动,豪放之气顿失,羞涩爬上了脸娇嗔道。
“我什么时候耍流氓了?说话要负责任,大学生是高级知识分子,不可信口开河。”贺翔一本正经胡扯。
“你叫什么名字?”女生主动问贺翔的姓名,芳心萌动,对贺翔有了想法。
“姓贺,惹祸的祸,名翔,飞翔的翔,全名贺翔。”
“贺翔,有什么深意吗?”
“有,飞起飞起惹祸,捅破天。”
“噗!你这张破嘴不是一般的贫。”女生再次被逗笑。
“谁的嘴不破?要是嘴上不开个洞怎么吃饭说话,你说是吧?”
“哈哈!”女生笑弯了腰,投降道:“要笑死了,你能不能正常点?”
“我不正常吗?哪里不正常了?是下面短了吗?”贺翔说不上三句就开车。
“当然不正常,如果是正常人我问了你名字,你也应该问我才对,这是基本的礼貌。”女生在意的原来是贺翔没问她芳名。
“骚瑞啦!跟你聊嗨了,把这事给忘了。”
“现在记起了?”
“记起了。”
“那你还不问?”
“让我蕴酿三分钟。”
“问个名字而已,有必要弄那么复杂吗?”
“有,问仙女的芳名,不先陪养情绪是对仙女的亵渎。”
“噗!还有这说法?”女生又笑出了声,她自己都记不清这是第几次被贺翔逗笑,只觉得与贺翔聊天很轻松很开心,暗自感激郑继菲将贺翔推给了她,带给她无穷的快乐。
“别人我不知道,我一定要有。”
“蕴酿好了吗?”
“还差一丢丢。”
“等到‘山无棱,天地合’了。”
“再等一分钟。”
“等不及了咋办?”
“凉办!”
“我呸!”
“我快好了,你不准备一下?”贺翔突然问了一个没头没脑的问题。
“准备什么?”
“我蕴酿了情绪,你是不是也应蕴酿一下?”
“我不用蕴酿,时刻准备着。”
“哪我要问了。”
“你问。”
“啊!亲爱的小仙女,你仙居何处,可否赐告芳名?”贺翔用饱含深情的话音问女生的名字。
“我姓任,任性的任。双名无忧,无是无双的无,忧是忧伤的忧。”
“无忧?仙女的名字果然不同凡响。”贺翔夸道。
“你也觉得好听?”
“不只是觉得好听,是觉得相当的好听。”
二人聊的太投入,太忘情,忘记了室友的存在,也忘了时间的流逝,不知不觉便到了熄灯时间。
“fuck,真他妈fuck,还没尽兴就熄灯了。”贺翔破口大骂。
“呵呵!睡觉了,晚安,下次再聊。”
“晚安!”
接着宿舍内响起手忙脚乱拿洗漱用品的声音,诸葛俊等人啥事没做,听二人瞎聊到熄灯。
第二天的课是《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几百个人一起上的大课。
上大课摸鱼的学生特别多,不过这一节是诸葛俊等人的第一节大课,他们还没逃课的经验,老老实实去上课。
其他几人听课还算认真,只有诸葛俊无心听课,脑子里不停想着晚上该怎么办?要不要去请郑继菲吃饭?
贺翔给他找的麻烦,让他很头大。
去,怕梦心误会。
不去,放郑继菲鸽子,又怕得罪老乡。
他好为难,好想掐死贺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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