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害我失去自己最重要的东西,我一定会让她加倍奉还,让她痛不欲生的!”依云若一神色凶狠,双手紧握成拳,带着怨恨的大喊!
晚上
“先生,你回來了?”见江逸承回來,玉凤嫂急忙上去接住他脱下的西装。
江逸承环视着客厅,朝玉凤嫂问:“她呢?”
江逸承所说的‘她’就是傅倾心,因为江逸承从不喊她的名字,这么久以來都是用‘她’字代替,玉凤嫂自然也听得出來江逸承在问谁,便应道:“小姐在楼上休息。”
江逸承立刻朝楼上走去,也不知道她感觉怎么样了,虽然他不想问,但是他想知道。站在门前,他敲了两下门,等傅倾心说进的时候,他才开门进去。
傅倾心以为是玉凤嫂,因为平时这个时候江逸承还沒有下班,她也沒抬头,手上拿着一本食谱,一边看一边说:“玉凤嫂,就是上次你教我的那个汤啊,我想等我腰好以后煲给逸承喝,你能不能先帮我把材料准备好?”说完她抬起头來,朝江逸承望过去,一看不是玉凤嫂,她怔了一下,她抱歉的说:“对不起,我不知是你,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回來了?”
江逸承沒有回答她的问題,慢慢朝她走了过去,其实他想开口问她有沒有好点,但话就像一块石头,卡在他的喉咙里发不出來。
傅倾心以为他想说自己在他房间呆了一天的事,见江逸承不语,她急忙说:“等玉凤嫂离开了我就回客房!”
以为江逸承会点头呢,但他却说了令傅倾心出乎意料的一句:“以后你就睡这,等你好了以后把东西收拾过來!”
啊?傅倾心还以为她听错了,他刚刚是说让她就跟他一间房住么?如果依旧是她睡床,而他自己睡地上的话,那还是算了吧,这样对他身体也不好,于是她拒绝道:“沒关系,我就睡客房沒有问題的”但话沒说完,见江逸承脸色发生了变化,她又急忙顺从他:“好吧,等我好了以后就去收拾东西过來。”
见傅倾心服从了他,他也沒再说什么了,解下领带放在桌上,从柜子里拿出他要穿的衣服走进浴室里。
看着江逸承,傅倾心真不知道该怎么想他好,总之两个字--多变,但是,他说以后两个人同房,是不是意味着他们之间的关系缓和了?
正文 o61爱的躁动
傅倾心扭伤腰的这两天,孟际又脚受伤,两人就沒见过面,也可能正是两人沒有再见面,江逸承对傅倾心比以前好了很多,虽然还是很冷漠,但两人僵硬的关系确实得到了缓解!
“小姐,你这身体还沒好,我來就好!”见傅倾心在整理后院的花草,玉凤嫂赶紧放下手中的活朝她走过去。“我來就好,我來就好?”她一边说一边取走傅倾心手上的铲土工具。
傅倾心笑一笑,自从自己腰受伤,何歆岚就吩咐过玉凤嫂,说什么事都不要让她做。这两天,不管她做什么活,就是倒杯水玉凤嫂也不让自己做,又不能回蛋糕店,她想着今天天气不错,给花浇浇水,玉凤嫂又不让做,她都快闷死了。“玉凤嫂,你就让我找点事做吧,我在家呆着两天,你什么都不让我做,我觉得好闷哦。”
一听傅倾心这么说,玉凤嫂就乐了,在家呆两天就说闷,还真是呆不住,她笑呵呵的说:“这两天觉得闷啊,那以后十月怀胎怎么办?”
听玉凤嫂这话,傅倾心就觉得不知道该回答她了,觉得不好意思,她就笑了笑沒再说话。
这两天,江逸承回來的也早,晚上基本上回來吃饭,这天晚上傅倾心正坐在客厅看电视,门外传來了车的声音,她急忙放下遥控器去开门。
刚打开门,傅倾心想说‘你回來了’,定眼一看,蔡堇玺扶着江逸承站在门口,傅倾心急忙走上前扶住江逸承,又朝蔡堇玺问:“他怎么了?”
“今晚有个舞会,逸承喝多了。”蔡堇玺说。
“快进來!”傅倾心扶住江逸承,跟蔡堇玺一起把江逸承送房间里。
说來也奇怪,江逸承他不怎么喝酒,就是喝也是被傅倾心气到了才会借酒发愤,但这两天他们并沒有发生什么争执啊,那他今晚怎么喝醉了。
扶江逸承躺下,蔡堇玺才松口气,他说:“逸承就交给你照顾了,我得回去了!”
傅倾心礼貌的朝他笑一笑,叮咛道:“嗯,谢谢你,路上小心开车!”
蔡堇玺离开之后,傅倾心让玉凤嫂给江逸承煮解酒的汤,看他喝的脸通红的,傅倾心就心疼他,明明就不能喝酒,为什么还喝这么多呢。 傅倾心伸手擦去他额头的汗,轻轻的捋了捋他的刘海,江逸承睡着的模样还是这么迷人,虽然表面上他表现的很冷酷,可傅倾心始终相信他的心是暖的。
傅倾心帮他盖好被子,刚站起來想要给他找毛巾帮他擦擦,江逸承突然抓住了她的手,嘴里喊着:“管家婆,你去哪了?我好想你”以前,江逸承都是‘管家婆’长,‘管家婆’短的叫傅倾心,因为傅倾心在他家做了差不多十年的佣人,一直照顾着他。
傅倾心一愣,回头看着江逸承,他是梦见她了吗?见他紧紧的抓住她的手,她俯下身子坐在床边,伸手右手抚了下他那精致无暇的脸,轻轻的回应一句:“对不起,江逸承”
玉凤嫂端着一杯解酒的汤刚想进來,见情况,她觉得自己不该打扰,便又端着汤退下。
江逸承睡得迷迷糊糊地,嘴里不清不楚的念着傅倾心的名字,听的傅倾心的心觉得好痛,他明明就还爱着自己,却每天装作很冷漠,傅倾心忍不住哭了,不停地向他道歉:“江逸承,对不起对不起”
过了好一会,江逸承慢慢的安静下來,傅倾心拭去脸上的來,慢慢的松开江逸承紧紧抓住她的手,转身走进浴室里。
她拿着一条浸过水的湿毛巾和一条干毛巾出來,江逸承身上的酒味有点重,也不知道他到底喝了多少。她动作轻轻的将江逸承扶起來,见江逸承有些反抗,她说:“你身上有酒味,把衣服换下來,我给你擦擦身子。”
傅倾心的话说完,江逸承立刻安静下來,傅倾心就将江逸承上身的衬衫脱了下來,江逸承的胸膛露出了,傅倾心突然觉得有点难为情,她腼腆的侧了下脸,伸手拿起桌上的毛巾。
将江逸承的后背和胸膛擦拭了一遍,她慢慢的扶他睡下,见他的脸沒有那么红了,她放下毛巾,用手探了探他额头的温度。当她想收回手的时候,江逸承睁开的眼,眼球红红的,看起來也沒有什么精神。
见江逸承醒了,傅倾心倒是松了口气,她说:“怎么醒了?头晕吗?我让玉凤嫂将解酒汤端上來!”说着,傅倾心站起來,欲想抬脚出去。
江逸承不知怎么了,一把抓住了傅倾心的手,说了句:“别走!”声音很柔,像一条很轻盈的丝绸,很轻的落在地上一样。
傅倾心一愣,江逸承是第一次这么柔声跟她说话,可能是习惯了江逸承的冷漠,这句‘别走’让她有点不知所措,她回头问他:
“怎么了,很不舒服吗?你怎么喝酒了,明知道自己不能喝酒啊”
傅倾心的话还沒说完,江逸承的手突然一用力,将傅倾心一拉,她整个人就栽到了他的身上。
傅倾心忽然间心跳的厉害,江逸承要干嘛?她有些不敢直视他的眼睛,轻咬下唇,视线落在旁边的窗上:“江逸承,你”
江逸承的双眸突然间充满了光彩,他松开了傅倾心的手,改成双手抱住她的腰,一个翻身把傅倾心压在身下。
傅倾心的心咯噔了猛跳一下,脸微微的发红,沒等她反应过來,江逸承就已经霸占了她的唇,在她的唇上肆意游走着。
江逸承突然的热情让傅倾心沦陷,江逸承含着她的唇,她跟着他的步骤轻轻的迎合着他。一点一点的,江逸承一步一步的变更位置,从唇到下巴,再由下巴游走到了傅倾心的脖子。
心里有股莫名的躁动,让江逸承变得有些粗鲁,他的吻加大了力度,手不停地搓动傅倾心的后背。
傅倾心感觉心里好像有一团火,慢慢的燃烧着,一股莫名的好感觉从心底里浮了起來。
江逸承抱着傅倾心坐起身來,想着拭去她身上的衣服,但破坏气氛的是在这时候江逸承的手机突然很不恰当的响了起來,两人的动作都僵住了,是尴尬,也是失落,在这关键时刻
正文 o64陷害弄巧
孟际唤了傅倾心好一会,她才慢慢的醒过來,他又急忙帮她把身上的绳子解开,刚刚傅倾心被他们注射了那些药水,看样子药应该很快就见效的了,孟际一阵慌乱,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想带傅倾心走,但又不想因此害了她。
傅倾心好一会才缓过來,见孟际在帮她解绳子,她略带激动的看着他:“孟际,你怎么在这?我还以为这次自己又死定了。”高三那年她被绑架过一次,被关了好久,所以这次她被绑架了,她表现的很淡定。“你怎么找到这儿的?他们人呢?”傅倾心四处张望了一下,并沒有发现其他人。
孟际将绳子丢在一边,赶紧扶傅倾心起來,见她脸不红气不喘的,他焦急的问她:“倾心,你有沒有感觉哪里不舒服?或者”
“沒有啊,就是感觉手臂这个地方有点痛。”说着她摸摸手那个地方,对孟际笑了笑。说着她想走动一下,头突然有点眩晕的感觉,心里忽然一火热,剧烈的跳动了一下。
见傅倾心有些不妥,孟际急忙扶住她,担心的问:“倾心,你怎么了?”
傅倾心甩甩头,头怎么这么晕啊,是因为后脑勺被打了一下的缘故吗?可是后脑勺并不痛啊。身体忽然间热了起來,就好像大夏天围着火炉一样,她扭头问孟际:“孟际,你觉不觉得很热?”
见傅倾心的脸色越变越红,神情也不太对,孟际猜测是药效发作了,可是他心里还很犹豫,要是那么做,傅倾心会恨他一辈子的,他虽然很爱她,也很想带她远离江逸承,可是他不想因为自己的自私让傅倾心恨他一辈子啊。
孟际又扶傅倾心坐下,对她说:“可能这里都封严实的缘故,不透风,你在这等我一会,我去给你找点水,一会就送你回去。”
“哦,好。”傅倾心点点头。
孟际急忙往外面跑出去,再这样下去傅倾心真的会出事,他沒办法做伤害傅倾心的事,于是他忍着悲痛给江逸承打了电话。
江逸承刚好在回海云轩的路上,突然间就來了个陌生人的电话,他拿起:“谁?”
“江逸承,是我,你不要说话,我现在也不想跟你吵,傅倾心被绑架了,在xx旧工厂,现在发生了点状况,只有你能救得了她。”
一听说孟际的声音,江逸承不悦的回他一句:“我凭什么相信你?”
“江逸承,你觉得我会拿倾心开玩笑吗?如果你不來救她,你会后悔的。”不给江逸承再说哈的余地,孟际说完立刻挂断了电话,再咯嗦下去,傅倾心就真的危险了。
虽然江逸承不太相信孟际的话,但他还是去了,以最快的速度把车开到xx旧工厂。下车之后,江逸承根本沒有看到孟际,电话也不通,他想走,但见工厂二楼开着灯,他怕傅倾心真的出事,还是冲了上去。
冲上去之后,果然看到傅倾心在,她躺在铺好竹席的地上,但却一动不动的,他心一紧,冲了过去,将她扶起來:“沒事吧?”
听到江逸承的声音,傅倾心努力睁开眼睛,视线好模糊,一会看着像江逸承,一会看着又觉得不像,她身子一软,一下子靠在了江逸承的身上,嘴里嘟囔着:“好热啊,好不舒服。”
见傅倾心状况不对,他四周张望了一下,沒发现其他人在,他问她:“你是不是喝了什么?”
傅倾心无力的摇摇头,轻喘着气回一句:“我什么也沒喝。”
“他们有沒有对你做什么?”他又追问。
傅倾心还是摇摇头,但又点了点头,慢慢的抬起自己的右手,对江逸承说:“手上好像被打了一针。”
江逸承捉住她的手,仔细一看,手的血管处有个小小的针孔,有点点发紫。他又在地上张望了一下,看到一只还残留着药水的针筒,江逸承的怒火瞬间在胸中翻江倒海,脸色渐而发青。该死,要是他知道谁对傅倾心图谋不轨,他绝对让那个人死无葬身之地。
“真的好热!”傅倾心的手轻轻的掀了掀领口,脸上涨得通红。
看來,今晚是躲不过的了,若不及时的话,傅倾心就会有危险了。他轻轻的将傅倾心放下,让她平躺在席子上,心里犹豫了一下,慢慢伸手去解她的衣服。
虽然傅倾心是晕晕迷迷的,但是她感觉有人在解自己身上的衣服,她一把捉紧领口,嘴里喊着:“不要碰我!”她明明想大声喊,但喊出口却是有气无力。
“是我!”江逸承看着她说道。
可能先前傅倾心沒有认出是江逸承吧,她才死死的抓住领口不放手,当江逸承发出第二句声音之后,她确定是江逸承了,她才将手松开。“江逸承,是你吗?为什么我觉得很不舒服啊?头晕乎乎的,身体觉得好难受。”
看着傅倾心现在的模样,江逸承心里一阵躁动间,傅倾心扭到着身体,让他有一种想把她占为己有的冲动。他扶起傅倾心,本來想要脱去她的衣服,谁知她的身体软绵绵的,轻轻的倒在他身上,她的唇柔柔的印在了他的脖根上,他浑身一颤,一股燥热无比的火苗蹿上心头。
傅倾心的手轻轻的抱住了江逸承的腰,不安分的在他背上游來游去,她的动作很妖娆,令江逸承有些把持不住,差点失去控制。“坐好!”江逸承把她扶好,一手支持她的身体不让她倒在自己身上,一手轻轻拭去傅倾心的上衣。
傅倾心很不老实的动着,一会靠在江逸承的右肩上,一会靠在江逸承的左肩上,江逸承费了好大劲才终于把她的上衣和裙子拭下來。当傅倾心洁白的皮肤露出來之后,江逸承猛地咽了口口水,将傅倾心扑倒。
身上突然的重力,傅倾心伸出手來,眯着眼睛看着江逸承,只见江逸承一点点向她靠近,接着含着她那小性感的唇。而她,将手环绕到江逸承的背上,主动迎合着他吻的节奏。轻轻的,很温柔,她很陶醉
正文 o66人算不如天算
晚上折腾了一晚,五点多才开始安静的睡下,早晨的时候两人都起不來。平时两人在玉凤嫂叫吃早餐之前都会先到客厅,然而今天早上玉凤嫂做好早餐了,两人还沒下楼,玉凤嫂便上楼叫醒二人。
“先生,小姐,早餐已经做好了!”玉凤嫂敲了敲门,朝里喊了一句便退下。
玉凤嫂刚走,江逸承就醒了过來,他睁开眼,下意识的看了看睡在一旁的傅倾心。她还睡着,睡着的模样很安逸,手依然紧紧的挽着江逸承的手臂。
江逸承轻轻的拿开她的手,他不想弄醒她,还想让她再休息一会,昨晚折腾那样,她肯定是累坏了。
过了好一会才见江逸承下楼,但又不见傅倾心,玉凤嫂问道:“先生,小姐呢?”
“还睡着,别打扰她。”
“是!”
…
江逸承上班之后,傅倾心才醒过來,睁开眼睛,江逸承已经不在旁边了,她想坐起身來,下体却撕心般的痛,这时她想起了昨晚的事。昨晚那些片段一幕一幕的在脑海里重播着,她的脸瞬间羞红,捂着脸又钻回被窝里。
昨晚她和江逸承已经完成了拖欠很久的夫妻生活,那就是说她已经是女人了,是江逸承的女人…
在床上躺着好久,傅倾心才磨磨蹭蹭的起床。她记得昨晚多次是她自己主动的,她不知道自己昨晚是怎么了,竟然那么的大胆。起身之后,傅倾心才发现自己根本走不了,下体痛的厉害,脚无法张开。
江逸承去到公司开完会之后,他又去了药店,接着赶回了海云轩。那时差不多十点,回去之后还不见傅倾心,朝问玉凤嫂,玉凤嫂说傅倾心不太舒服,正在房间躺着。
江逸承上了楼,他猜测傅倾心今天肯定下不了地,所以他才赶回來看她。走到房间的时候,傅倾心不在床上,浴室里传來哗哗的水流声,张眼望去,傅倾心竟然在洗床单。
江逸承冲了过去,一把将她抓起來,带着心疼责备她:“不舒服还洗什么床单,交给玉凤嫂不就好了!”心疼的责备她,虽然语气还是冰冰的,但那种心疼和关心却不经意间流露出來。
见江逸承突然回來傅倾心很惊讶,她看了看桶里的那张床单,羞红脸的说:“床单弄脏了,所以我想把它洗干净。”
看着傅倾心,江逸承还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他把她拉出浴室,从口袋里拿出一只药膏,递到她面前。
傅倾心不知江逸承手里的东西是什么,她伸手接过來,又好奇的问他:“这是什么?”
江逸承看了她一下,不加修饰的回答道:“下体还痛吗,把它挤出來搽在下体,伤口能好的快。”
听完江逸承的话,傅倾心的脸涨的通红,他是特地回來给自己送药的吗?一想到昨晚她就觉得难为情。她手不安分的搓着药膏,咬咬唇,吞吞吐吐的说:“江逸承,昨晚对不起!”
江逸承沒再说别的话,转身离开了房间,他还有个会议要开,必须赶回去。不过,傅倾心的事他会调查清楚,到底是谁想要陷害傅倾心,昨晚是孟际通知他的,那昨晚的事跟孟际肯定脱不了关系,只是他不明白,孟际不是一直深爱着傅倾心吗,他为什么还通知自己过去,昨晚他完全可以…
昨晚是依云若一睡的最踏实的一晚,她以为傅倾心和孟际成了,兴高采烈的去找江逸承,要是傅倾心昨晚和孟际在一起,那江逸承就一定知道傅倾心彻夜未归,现在去告发两人,让江逸承知道他俩的j 情,傅倾心就沒戏了。
到江逸承公司之后,江逸承还在开会,依云若一便在他办公室等着,沒等多久江逸承就从会议室回到了办公室,她满心欢喜的跑过去。“逸承哥,你开完会啦?”
江逸承看了下依云若一,冷冷的问她:“你怎么來了?”
“逸承哥,傅倾心昨晚是不是一夜沒回?我知道她跟谁在一起!”
江逸承惊讶的看着依云若一,她怎么会问傅倾心是不是一晚上沒回海云轩呢?江逸承又问:“你怎么知道她昨晚沒回海云轩?她跟谁在一起?”
见江逸承表现的这么淡定,依云若一以为是江逸承已经对傅倾心失望透顶了,便夸大其词的说:“我昨晚看了傅倾心了,看到她和孟际在一起。一夜沒回,一男一女还能做什么,逸承哥,他俩有见不得人的勾当!”
“你在哪见到他俩?”
“在一个旧工厂啊。”依云若一嘴太快,光顾着给傅倾心抹黑,却忘了一件事。
依云若一说在旧工厂,那个旧工厂很偏僻,那儿是旧的工业区,因为要重建,所以那儿基本沒有人回去,依云若一沒事跑那去干嘛?江逸承对昨晚的事有点眉目,继续问依云若一:“你昨晚怎么会在旧的工业区?你一个人去那儿干嘛?”
“我…”依云若一心里一阵慌乱,说漏嘴了。
见依云若一惊慌失措的模样,江逸承完全可以断定昨晚是依云若一搞的鬼,可是她为什么要那么做?“说,怎么回事?”江逸承怒气的吼道。
依云若一真以为孟际跟傅倾心在外边过了一夜,她就豁出去了,把自己预谋多时的事说了出來:“是我,是我做的,我找人把傅倾心掳到了旧工厂,让人给她打了那种药水,然后让孟际去救她。逸承哥,傅倾心背着你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你一定要跟她离婚,这种女人水性杨花…”
江逸承甩开了依云若一的手,两眼充满了杀气,他瞪着依云若一,怒气问她:“你为什么那么做?”
“我就是看不惯她,她凭什么能拥有你,离开你三年,一回來就可以跟你结婚,我苦苦的努力的三年,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你们结婚,我不甘心,我不甘心!”说着,愤怒之后的依云若一却又笑了起來,她说:“逸承哥,她昨晚肯定跟孟际睡了,你很失望吧?是不是很失望?”
江逸承想不到会是依云若一做的,她才22岁,心机怎么变得真的重?以前的依云若一是天真烂漫的,可是现在…他忍住怒火,平静的说:“孟际背叛了你们的计划,昨晚跟傅倾心一起的是我!”
正文 o69巫毒娃娃
自那晚之后,过去了三天,傅倾心一直都沒有见过孟际,电话打不通,打给他助理原小柏也沒人接,傅倾心可着急了,不会发生什么事了吧?由于太担心,这天她沒有去蛋糕店,而是去xv找孟际。
去到xv之后,傅倾心直奔孟际的办公室,推门进去却发现沒人在。奇怪了,难道开会去了?傅倾心刚想退出去,有人推门进來,她回头喊了一声:“孟际…”
不是孟际,而是孟际的助理原小柏,他走进來,对傅倾心说:“傅小姐,他沒來公司。”
傅倾心急忙走过去追问他:“他沒來吗?那去哪了?”
“他…他好几天沒來上班了,不知他去了哪。”原小柏说。
一听孟际已经好几天沒來上班,傅倾心就更着急了,原小柏都不知道孟际去了哪,是不是出事了?她心悬着,对原小柏道了句:“好,谢谢你!”说完,急忙跑了出去。
原小柏看着傅倾心离去的身影,直到傅倾心离开了他的视线,他才抬脚离开孟际的办公室。
傅倾心跑出大厦,停在了路边上,她在等出租车,她想到孟际住的地方找他,真是担心他会出事。
傅倾心不知道,其实孟际一直注视着傅倾心,他就在公司,只是他不愿意让傅倾心见到他,理由…是因为那晚的事。
傅倾心拦了辆车,直接去了孟际居住的地方。问了小区保安有沒有见孟际,保安说孟际早上就出去了,傅倾心泄了气,这让她去哪找。沒办法,她只好回蛋糕店里。
江逸承这边也是,自那天依云若一來找过他之后,三天都沒出现过,江逸承但也觉得安静,不过还是有点担心,便给殴亦南打了电话。听殴亦南说依云若一不舒服,正在家里,出于担心,江逸承说晚上去看她。
傅倾心回到蛋糕店,刚刚才放下包,玉凤嫂就打电话來,说让傅倾心回去一趟,傅倾心才又往海云轩里返。
回去之后,傅倾心才下车门,玉凤嫂急急忙忙从屋里出來,拉着傅倾心往里走。
见玉凤嫂紧张兮兮的模样,傅倾心也跟着紧张起來,她急忙问:“玉凤嫂,发生什么事了?”
把傅倾心拉入屋里,玉凤嫂赶紧的从客厅的桌上拿起一只布娃娃,布娃娃下一个小人,白色的。模样看起來让傅倾心觉得有点害怕,因为布娃娃身上插着一根挺粗的银针,额头还贴着一张小小的黄符。
傅倾心不解的问:“玉凤嫂,这是什么?”这娃娃看起來真的挺吓人,全身缠着白色的线,跟埃及的木乃伊有点像。
“往布娃娃心口扎针诅咒别人,这小人叫巫毒娃娃。”
“巫毒娃娃?”傅倾心半知半解,问:“是跟电视剧里面的那种一样吗?”这名字怎么听的慎得慌啊。她拿过小人,仔细的看了看,沒想到小人背后竟然是她的名字。她一慌,忙问:“玉凤嫂,这个是…”看起來让她觉得有点惊悚。
“小姐,这巫毒娃娃诅咒的是你!”玉凤嫂说。
“我?”傅倾心捏着手里的小人,更是不解:“哪里來的?”
“今天早上我在打扫院子发现的,看这娃娃的线还这么新,应该是这几天才做的,或是才买的。”
“扔了吧。”傅倾心说,说着把巫毒娃娃递给玉凤嫂。
“小姐,不告诉先生,让他找出是谁做的吗?”玉凤嫂问。
傅倾心摇摇头,这种东西,可能是哪家小孩子的恶作剧吧,她也不会放在心上。“不要告诉他,丢掉就好。”
“那好吧。”玉凤嫂拿着巫毒娃娃走出去,她叹口气,心想傅倾心怎么这么心软,她想这八成是有人故意的。
傅倾心看看时间,见快十一点了,便想给江逸承做午餐,江逸承每天中午都在外边吃,他胃不好,傅倾心有点担忧他的饮食作息。她走到门口,朝玉凤嫂问道:“玉凤嫂,你买好菜了吗?”
“买好了,小姐。”玉凤嫂应道。
傅倾心朝屋里走去,走进厨房,开始忙活给江逸承做午餐。自从江逸承打翻她给他煲的汤之后,傅倾心就再也沒下厨了,但最近几天两人的关系好了不少,傅倾心想他会吃自己做的饭。
忙活好久,傅倾心把饭菜做好,给江逸承送去。來到他公司楼下的时候,傅倾心又止住了脚步,江逸承说过,沒有他的允许,她不能擅自进去,她便拿出手机给他打电话,连打好几个都沒人接,她又给蔡堇玺打,蔡堇玺也沒接,傅倾心猜想是应该在开会,便在大厦楼下等着。
从十点开会到十二点,会终于开完了,蔡堇玺一出來就对江逸承说:“我去给你订餐。”
江逸承拦住他,沉默了几秒,他说:“到外面吃吧。”
蔡堇玺看着她,点了下头:“行。”
江逸承和蔡堇玺从大厦走出來,外面还挺热的,太阳还挺刺眼。蔡堇玺抬手想遮住阳光的射线,不经意间看到傅倾心,他急忙告诉江逸承:“逸承,那不是倾心吗?她站在那儿干什么,这么热的天气。”
江逸承顺着蔡堇玺指的地方望过去,看到傅倾心提着一袋东西,一动不动的看着马路上,他急忙跑过,朝她喊道:“你站在这干嘛?”
听到江逸承的声音,傅倾心欢喜的回过头去,见江逸承朝自己跑过來,她抬脚朝他走过去:“你下班了?我來给你送午饭。”
见傅倾心的脸红红的,江逸承抬头看了下头顶的太阳,她的脸应该是太阳晒红的,他忍不住责怪道:“你來多久了,为什么不上去?”
“一个多小时,因为你说过沒有你的允许我不能”
“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不等傅倾心把话说完,江逸承又说,看得出來,他心疼她了,一个小时都站在太阳底下,脸被晒得通红。
“我打了,但你沒接,堇玺也沒接,我想你们肯定在开会,所以”话说着,傅倾心感觉腰间突然一紧,整个人朝江逸承身上靠过去。
江逸承紧紧的抱住傅倾心,喃喃的念了句:“你是笨蛋吗?”
正文 o7o仇到何时
“你们听说过高三(5)的傅倾城沒有啊?”几个女生手挽手的站在走廊上,聊起了八卦。
一女孩看了提问的女孩一眼,点着头说:“嗯,听过啊,我认识他,长的很帅呢”女孩一边说一边傻呵呵的笑。
另一女孩看了看两人,不解的问:“干嘛说起这个傅倾城?他有什么特别的吗?”
一开始提问的女孩瞥了这女孩一眼,带着鄙眼神说:“你不是吧,傅倾城你不认识?校草级的人物,长的帅,成绩也特别厉害,不过可惜人家已经有女朋友了”说完女孩叹息一声,好无奈,自己一点机会也沒有。
“倾城!”蓝又晴从宿舍跑下來,见傅倾城早在门口等着她,她急匆匆的跑过去。“你等我很久了吗?”
“沒有,我刚到。”说着他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对蓝又晴说:“我们走吧。”
“嗯。”蓝又晴点点头,欢喜的走在他旁边。算起來,傅倾城和蓝又晴已经交往将近四年了,这四年里,他们互相监督彼此的成绩,彼此之间的喜欢早已转化为爱。
“小瑶,你回去吃饭吧,这里我看着就行了。”到了吃饭的点,苏瑶还在算账,傅倾心催她快回家。
“倾心,沒事,我不回去吃,我带了。”苏瑶把最后一笔算完,把计算器放在一边,从柜子里取出一个保温饭盒,她说:“你看,我已经准备好了,还是我婆婆的准备的,所以你不用担心我。”
“小瑶”
“我这一來一回的,浪费不少时间,说是在你这打工,但你给我的待遇哪里像是打工的啊,倾心,好了,你赶快回去吃饭吧。”
傅倾心虽然无奈,但却又想笑,她转身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个袋子,打开袋子一看,也是个保温饭盒。苏瑶一看,两人不约而同的笑了。
在两人吃饭的时候,依云若一突然來了,两人脸上说说笑笑的表情立刻沒有,她俩都知道,依云若一找上门,肯定沒好事。
傅倾心想站起來去迎接依云若一,但被苏瑶拖住了,她慢慢的站起來,开口就说:“你來干嘛,我们这不欢迎你!”
依云若一看了苏瑶一眼,并沒有因为苏瑶不友好的态度生气,她慢慢的走进蛋糕店,看了看傅倾心,她对苏瑶说:“这就是你对待客人的态度吗?”
“客人?哼,我看你是黄鼠狼给你拜年,沒安好心!”苏瑶气愤的盯着依云若一,依云若一怎么对待傅倾心的,苏瑶都知道,所以她才会对依云若一态度这样。
傅倾心把苏瑶拉回來,怕依云若一会伤害苏瑶,她站起來,朝依云若一走过去:“若一小姐,请问你想买什么?”
依云若一瞥了傅倾心一眼,气焰很嚣张,她在店里转了转,看了看店里卖的糕点,好一会,她冷笑起來,带着讽刺的意味自言自语道:“这些东西怎么跟我家的糕点相比啊,买回去估计狗都不会吃,唉!”
依云若一讲的很大声,苏瑶和傅倾心都听见了,但傅倾心并沒有因此生气,因为她知道依云若一是在故意气自己。但苏瑶就生气了,她气呼呼的朝依云若一走过去,气急的瞪着她:“你什么意思?说清楚!”
傅倾心怕苏瑶动到胎气,急急忙忙把苏瑶拉回去。“小瑶,你别这样,小心宝宝。”
‘“倾心,你别拦着我,我沒事。”苏瑶硬是松开了傅倾心的手,瞪着依云若一:“小姐,你是不是欺人太甚,你就是看倾心太好欺负,所以才不依不挠,但我说你还要不要脸啊,她是江逸承明媒正娶的,你对逸承死缠烂打算什么。”
“你说我要不要脸?你问问她要不要脸,她一回來就把我的逸承哥夺走了,逸承哥是我的,是我的!”
依云若一被苏瑶的话刺激到了,情绪开始发生变化,神情不太对,傅倾心怕依云若一激动伤害到苏瑶肚子里的孩子,急忙强制的把苏瑶拉开,并对依云若一说:“我不想再谈这些了,若一小姐,请你出去。”
“傅倾心,都是你害的,我不会放过你!”依云若一倾心失控的冲到傅倾心面前吼了一句,然后气势汹汹的冲了出去。
见依云若一离开,傅倾心松了口气,幸好沒发生什么事,只不过这个依云若一也已经恨她入骨了,看她对自己的态度來看,傅倾心现在时刻都很危险。
见依云若一就这样走了,苏瑶还觉得不甘心,她用了挣开了傅倾心的手,气呼呼的看着傅倾心:“倾心,我话还沒说完呢,你干嘛对她态度还这么好?我真是担心你会吃亏!”
“你这么冲动,万一动了胎气怎么办,我怎么跟堇玺交代,所以以后不许这么冲动!”
“倾心,我是怕你吃亏啊,你看看那个依云若一多么嚣张,你可是逸承的妻子,她算什么,凭什么这么教训你啊,你也不还口,你傻啊!”苏瑶还真是担心傅倾心,依云若一这样对待她,她看起來好像一点也不介意一样。“倾心,你要给她点颜色瞧瞧。”
傅倾心耸了下肩,回到椅子上坐着,她说:“她很喜欢江逸承,所以才会这样对我。”
‘她很喜欢江逸承,所以才会这样对我’,这句话苏瑶怎么听得傅倾心好像不是在讲自己的事啊?她说的这么的平静。苏瑶走过去,追问她:“倾心,你怎么这么说?你就不爱逸承吗?”
“爱,我爱他!”不假思索,这话傅倾心脱口而出,只是这句话的后面还有一句-我爱他,但他早就不爱我了。
“小姐,你回來啦!”
“嗯。”傅倾心把包放在客厅里,应了玉凤嫂一声,朝她走了过去。
“夫人刚刚來过,不过接了个电话又离开了。”玉凤嫂说。
何歆岚來了?怎么沒有给她打电话呢,想必她是有事,傅倾心回到客厅,拿起手机给何歆岚回了个电话。沒一会何歆岚就接了,傅倾心开口叫她:“妈,你刚刚來了海云轩吗?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呢?”
何歆岚在电话那边笑了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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