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冷冷的说:“换一个。”
换?不是很好吗?真是不理解,他又不说自己喜欢什么类型的。她将戒指取下来,放回盒子里。
销售小姐见江逸承不满意,怕他们就这样走了,急忙说:“那可以看看其他的,我们这的款式特别多,先生您看看喜欢哪款。”
“最好最精致的。”江逸承简短的说出了他对戒指的要求。
一听江逸承是个大顾客,销售小姐急忙拿出镇店之宝-铂金婚戒之眷恋
在铂金底座上的镶着一枚大钻石,铂金天然纯白的色泽衬托出钻石的天然火彩,与钻石的熠熠光芒交相辉映。铂金是高端珠宝的至臻之选,也被认定为见证永恒爱情的最佳婚戒材质。
销售员对江逸承和傅倾心解释道:“铂金婚戒,铂金与钻石都因具有恒久不变的特性,从而被认为是见证爱情与婚姻永恒的信物。同时铂金与钻石都因珍贵稀有而出生高贵,两者完美搭配共同见证值得珍惜一生的稀有情缘。永恒珍贵的铂金恒久璀璨的钻石被认定是最能见证永恒爱情、与子偕老的婚戒材质的完美搭配。”介绍完戒指,销售员看了看两人的反应,不过看样子似乎都不满意,因为除了她自己一个人在介绍戒指,买戒指的人一句话也没说过。“先生,小姐,你们不喜欢吗?”
戒指的寓意吸引了江逸承,他盯着戒指看了好一会,对傅倾心说:“戴上!”
“哦。”傅倾心唯唯诺诺的拿起戒指,钻石好大,好耀眼,说实话她不喜欢,戒指虽然很好看,也很贵重,但也正因为如此她才不喜欢,她更喜欢素雅一点的戒指,就单单是一枚银色戒指,不要任何的装饰品。
江逸承戴上男士的那枚,戒指就好像是特地为两人订制的一样,尺寸竟然都刚刚好。
江逸承看着也满意,完全没有问过傅倾心是否喜欢就买了下来。
就这样,买戒指前磨蹭了一个多小时,买戒指时却没花一分钟。
场地订好了,婚纱礼服也订好了,戒指买好了,接下来就是请帖了,除了何歆岚想请的一些亲朋好友外,剩下的就是江逸承和傅倾心想邀请的。傅倾心想邀请的没几个,无非就是西斯卡和苏瑶他们。江逸承呢,傅倾心万万没想到他第一个要邀请的就是孟际,傅倾心以为他不会邀请孟际参加婚礼。
“江逸承,你…”傅倾心不明白江逸承为什么还邀请孟际,是故意的吗?
写好孟际的名,江逸承抬头看了傅倾心一眼,反问:“怎么,我请他参加我们的婚礼你不开心?”
“我…不是。”傅倾心也不想再说什么了,不管说什么江逸承都会发怒。“我去给你热杯咖啡。”说完她站起来朝厨房走去。
挑起一勺咖啡粉,傅倾心又把咖啡罐放了回去,她不想江逸承晚上喝太多咖啡,咖啡喝多了对身体也不好,不仅影响睡眠质量,也影响身体健康。她上次让玉凤嫂买了牛奶回来,一直没拿出来给江逸承喝,这次干脆给他热杯牛奶好了。
“给!”傅倾心将牛奶放在他面前,见他不伸手接,她便放在桌上。
傅倾心以为江逸承不会管婚礼的事,但没想到他对邀请人这么的上心。看到江逸承很认真的在看以前的同学录,傅倾心觉得心里很安慰,他还是在意的,并不是什么都表现的冷漠无情。
傅倾心就在一旁坐着,江逸承只埋头思考要请哪些同学,把傅倾心忽视了,当把想请的人都列出来后,才发现傅倾心已经睡着了。
眉头微皱着,睫毛轻微颤抖,双手紧紧的拽住了裙子。每当她心事的时候,她睡觉都会这样。他的手自然而然的抬起来,轻轻抚过傅倾心的眉间,傅倾心一下子被他惊醒了,他一慌,急忙站了起来。
傅倾心也跟着站起来,抱歉的对江逸承说:“对不起,我睡着了。”
“…”江逸承想开口,但却又没把想说的话说出来,他抬脚,正要朝楼上走去。
见江逸承要上楼,傅倾心低头一看桌上的牛奶,江逸承没有喝,端着杯子,牛奶还未冷却,她急忙叫住他:“把热牛奶喝了吧,对睡眠有帮助。”说着她把杯子端到他面前。
她以为江逸承不会喝,但是没想到江逸承端起来一口气就喝光了,他看着她,将空杯子放回她手上,目光有些闪烁,似乎有话要说,但又没说出来。
看着江逸承上楼的身影,傅倾心思绪万千。江逸承,我们能好好相处吗?
正文 o52新婚之夜
热闹了一天,婚礼终于结束了,白天又是敬酒还是送宾客,忙极了,晚上又是聚会什么,时间晚了,现在终于都散了。
今晚是新婚之夜,傅倾心的心有点惴惴不安,过了今晚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她就是江逸承的女人了。
回去的路上,江逸承专心开车沒有跟她说一句话,她也不敢打破这种安静的气氛,只是时不时偷偷瞄瞄他的脸。
回到家之后,各自回房洗澡。洗完澡之后,傅倾心不知道该不该去找江逸承,还是江逸承会來找她?她坐在床边好久也不见江逸承來,于是她起身去找他。
走到他房门前的时候,江逸承刚好从楼下上來,他的脸色有些苍白,看起來沒什么精神,这时傅倾心才想起他白天喝了不少酒,他胃不好,又喝了很多酒,看样子是他胃病犯了。她走到他面前,对他说:“胃不舒服吗?你刚刚都沒怎么吃饭,要不我去给你下点面条吧?”
江逸承沒说好也沒说不好,他看了傅倾心一眼,冷漠的回了房间。
“”傅倾心略感无语,江逸承总是这样,即使不愿意说话,那点点头或摇摇头也好啊,搞得她有点不知所措。好吧,那就下面条,下好他不吃就自己吃好了。
她下了楼,系上围裙,准备擀面。她才刚刚把面粉拿出來,江逸承突然从楼上下來要出去,见江逸承披起外套,傅倾心急忙叫住他:“江逸承,你要去哪?我给你下面条”
傅倾心以为江逸承又会不理会她,沒想到江逸承竟然很柔声的应了句:“出去有事,一会回來!”
“哦,路上小心!”傅倾心走过去。看着江逸承,她又说:“早点回來!”现在已经是十一点多了,江逸承突然说要出去,今晚可是新婚之夜
江逸承出门之后,傅倾心才回到厨房。刚刚江逸承对她说话的语气沒那么冷了,这是不是说明他沒那么恨自己了?想想傅倾心就觉得开心,欢快的擀面。过沒多久,傅倾心就把面条下好了,加了牛肉,加了江逸承爱吃的小白菜,她欢喜的端到桌上放着,坐在客厅等江逸承回來。
‘嘀嗒嘀嗒’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始终沒有听到开门的声音,傅倾心有些担心江逸承,打他的电话又不通,她着急的在客厅來回踱步。
到了十二点,面条都软掉了,也冷了,再吃也沒口感了。在家里呆着的傅倾心终于按耐不住,她怕江逸承胃病又犯了,急忙出去找他。
傅倾心又不知道江逸承到底去了哪,在外面找了好久也沒找到。她不知道该去哪找他,在她正心急如焚的时候,突然看到江逸承的车子往海云轩的方向驶过去,她惊喜的往回跑。
江逸承的车子特别快,一下子就开回了海云轩,傅倾心回到海云轩的时候,江逸承刚刚下车。她跑到江逸承面前,满脸担忧的问他:“你去哪了,这么晚才回來?”
傅倾心的话一落下,一把妩媚的声音响了起來:“终于到了,帅哥,这就是你住的地方?”接着从车上走出一个身材火爆的女人。她抬头看了看别墅,点着头说:“看起來很不错啊!”
傅倾心回头一看,瞬间僵住了,她是谁?为什么跟着江逸承一起回來?今天是她和江逸承的新婚之夜,江逸承刚刚出去就是接她?他们是什么关系?
卷尾的黄颜色头发,一身黑色的收腰短裙,怎么个短法?可以说是一弯腰就可以看到屁股的那种,那雪白的胸部露出三分之一,男人看了估计会流鼻血,红指甲,黑色高跟鞋。看模样,有点像那种三陪小姐。
傅倾心不明白江逸承的意思,今天是她和江逸承的新婚之夜,他为什么带她回來?她向江逸承走前一步,忍着内心的痛苦问:“江逸承,她是谁?”
江逸承突然将女人搂在怀里,嗅着她的头发,搂着她的腰反问傅倾心:“怎么?你不懂?”
傅倾心感觉自己整个人就像被雷电劈到一样,他的意思就是今晚要跟这个女人过夜吗?在他俩的新婚之夜跟别的女人过夜?这一刻,傅倾心才明白,江逸承只想在报复她而已,根本就沒有所谓的改变。她冷笑起來,嘴角轻轻抽搐着说:“江逸承,你是故意的。”
江逸承也不隐瞒,他说:“我是故意的,这样很有快感!”
快感?用她的痛苦作为代价?傅倾心看了看江逸承怀里的女人,扬起手又盯着江逸承看。江逸承,你这样子做让自己真的有快感吗?
江逸承也冷笑着,她这是恼羞成怒吗?准备动手打人?在他正准备看好戏的时候,沒想到她的巴掌却落在了她自己的脸上,‘啪’的一声响,吓到江逸承,也吓到了他怀里的女人。
傅倾心的脸立刻显出五个红红的手印,那眼泪顺着略浮肿的脸颊流下,明明受了伤,但却依然要强的说:“江逸承,都是我的错,我自己惩罚自己!”话说完,她哭着跑回了屋里。
江逸承愣住了,沒想到在傅倾心动手打她自己的那一刻他心软了,看着她脸上的泪他心疼了,心里揪着疼,那股要报复她的怨气瞬间消散。
女人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见江逸承还不带她进屋,她仰起头看着江逸承,撒着娇喊着:“帅哥,咱也进屋吧?”
江逸承猛然将怀里的女人推开,突然觉得自己很恶心,为了报复傅倾心,他自己也沒想到会这么对待她。随之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支票,对摔在地上的女人说:“拿着支票消失!”
女人赶紧接住支票,今晚不用陪睡就有钱拿?真的假的,她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便拍拍屁股站起來追问:“不用陪睡吗?帅哥?”她伸手轻轻戳了下江逸承的胸膛,抛了个媚眼。
江逸承厌恶的推开她的手,大声吼了句:“滚!”这一刻,他觉得很厌恶自己。
正文 o53任务艰苦
昨晚江逸承这样对待她,她难过了很久,睡的很晚,第二天起的也很晚,她起床之后,正要下楼,此时江逸承刚好从屋里出來,她停下脚步,看了江逸承一眼便从他面前走过。
见傅倾心无精打采的下來,玉凤嫂走过去问她:“小姐,昨晚睡得好吗?看你精神不足的模样,新婚这几晚都是这样的了,但要保重身体…”说着玉凤嫂笑了,她的话里还带着其他意思。
傅倾心比较迟钝,沒听明白玉凤嫂的意思,她点点头,对玉凤嫂说:“嗯,我会的,谢谢玉凤嫂的关心!”
傅倾心在吃早餐的时候,江逸承也下來了,他刚坐下,玉凤嫂就把他那份早餐的端出來,他看了傅倾心一眼,说:“今天去我爸妈那!”
他说‘我爸妈’,而不是‘爸妈’,傅倾心怔了一下,点点头后继续吃早餐。现在,她不想跟江逸承说话,甚至不想看到他的脸,昨晚的屈辱,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因为这是江逸承给她最致命的一击。
…
一听到江逸承的车声,何歆岚急忙跑了出去,见江逸承和傅倾心回來,何歆岚高兴极了。“倾心,承儿!”她欢快走过去,将傅倾心牵到面前。“回來啦,走,进屋去!”她先带着傅倾心进了屋,江逸承跟在后面。
“少夫人,好久不见!”江逸承家的管家福叔对傅倾心问好道。
从回国到现在,傅倾心是第一次见福叔,人沒多大变化,笑容依旧和蔼可亲,傅倾心开心的朝他一笑,应道:“嗯,福叔好久不见!”
江宅也是傅倾心回国之后第二次回來,上一次是江逸承带她回來向他爸妈宣布他俩结婚的事,这一次是她过门后第一次回來。
进了屋,何歆岚高兴的朝里喊:“老公,承儿和倾心回來了!”一边喊一边欢快的牵着傅倾心进去。
江欧阳放下报纸站了起來,朝进门的江逸承和傅倾心喊道:“回來啦,吃早餐沒有?”
傅倾心礼貌的笑一笑,因为习惯了,张嘴就回答了句:“叔叔,我们吃过了!”确实是习惯,这一句叔叔她喊了十几年,昨天才跟江逸承结婚,还沒改过口來。
一听傅倾心这样称呼江欧阳,何歆岚立刻纠正道:“傻瓜,还喊叔叔啊,该改口了!”
何歆岚一提醒,傅倾心的脸微红,看着江欧阳腼腆的喊了声:“爸…”
“欸,好好,这句甜到我心里去了。”听傅倾心喊了声爸,何歆岚比江欧阳还要开心,乐的眼睛眯成一条线。
见何歆岚比自己还高兴,江欧阳故作不满的叨了句:“你抢我台词干嘛,那句是我要说的。”
何歆岚像个小孩子似的,嘴一撅,带着炫耀的语气回了江欧阳一句:“干嘛,不行啊,我高兴!”说着她看着傅倾心又说:“我高兴!”
傅倾心也看着她,不好意思的朝她喊了声:“妈~”
一声‘妈’听的何歆岚飘飘然,她高兴的应道:“好好,倾心啊,我等这一声妈好几年了,今天终于等到了。”说着,她突然话锋一转,扭头盯着正走过來的江逸承笑着说:“现在呢,我就等当奶奶了!承儿,你得加把劲啊!”
何歆岚这话说的这么高兴,傅倾心突然觉得很对不起她和江欧阳,他们可以当爷爷奶奶的愿望可能沒办法实现了,她和江逸承根本就沒有睡在一起,她睡的依然还是客房。
晚上,何歆岚说什么也不让江逸承和傅倾心回去睡,两人硬是被何歆岚留在江宅。
“好了好了,时间不早了,你们快完成你们该做的事,快回房快回房!”何歆岚一边唠叨一边推着江逸承和傅倾心回房,她想些什么,大家也都猜到了,她就是想早点抱孙子抱孙女。
“妈,现在还很早,你干嘛催我们回房睡觉?”江逸承一边被迫走动一边不满的问。
“就是快点完成我交给你们的任务啊。”何歆岚贼贼的朝两人打着眼色,谁知两人反应都很迟钝,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盯着两人疑惑不解的表情,她说:“沒懂啊?就是给我回房间造小人去!”话一说完,刚好到江逸承的房门口,她将两人推进去,速度的把门关上。
傅倾心不好意思的垂下头,视线落在地面上。
江逸承也略觉得尴尬,在他不知道该干些什么的时候,何歆岚又从门外传进一句:“儿子,任务很艰苦,你必须全力以赴啊!”
额…好吧,江逸承觉得很尴尬,屋里沒有开灯,但月亮很亮,月光照进房间里,屋里都很亮倘。和傅倾心面对面站着,彼此却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确实很尴尬,而且这是和傅倾心交往以來两个人第一次晚上共处一室。
何歆岚站在门外一直沒走,她趴在门上偷听着,半天也沒听见里面有个声响,她着急的喊起來:“儿子啊,你们到底行动沒有啊,怎么半点声音都沒有?”
江逸承差点晕倒,沒想到何歆岚竟然还偷听着,他转身打开电灯,抓住门把,立刻将门打开。门一开,只见何歆岚一头栽进來,他说:“妈,你在干嘛?你快回客厅去,真是无聊透顶!”
“妈这不是监督你们來了吗,在外面还真是不方便,要不我在里面监督?”
何歆岚这话听的傅倾心差点晕倒,脸瞬间红了,垂着头不好意思再抬起头。在里面监督?“…”
“妈,你是不是沒事做啊,沒事做多陪陪我爸!”江逸承说着将何歆岚推出去,并补充一句说:“不许再偷听!”
“行,那我走,但你们可别偷懒哦…”话还沒说完,江逸承伸手直接把门关上,何歆岚说着的话一半在屋里一半在门外,她笑了笑,心情还是很畅快的说:“好吧,我走了,你们加油哦!”
听到何歆岚‘咚咚’下楼的声音,江逸承觉得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一扭头,看到傅倾心那红如樱桃的脸,他的心突然飞快的跳动着。‘砰砰砰砰…’
正文 o56危险在即
一听孟际等了自己一个多小时,傅倾心惊愕的看着他:“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啊?”傅倾心觉得很感动,孟际总是比江逸承要温柔体贴。
“倾心,你还好吗?江逸承他有沒有对你不好?”孟际一边说一边别过脸去,略带不悦的说:“之前你为什么就是不愿意跟我离开呢?我怕他对你不好。”
“我沒事,倒是你,气色怎么这么差?你还好吗?”见孟际全无神气的样子,傅倾心分外担心他,知道他对自己很好,但是她并不能因为这样就离开江逸承啊。“你是不是沒有休息好?看看你,脸色好憔悴啊。”
來,却被孟际一下子裹在了他的手里,他央求着她说:“倾心,虽然你嫁给了江逸承,但我并不介意,要是你想离开他,我随时带你走。”
孟际的心她知道,这么好的男人这辈子难找,只可惜傅倾心沒有这个福气。她不知道该作何回答,点头怕会给他期待,摇头却怕他想不开。“孟际,谢谢你。你好好的行吗,你看看你现在的模样我很担心啊,你是不是沒有好好吃饭好好睡觉?你现在回去休息吧,我明天中午去找你,好吗?”
孟际就像个孩子一样,一听傅倾心明天去找他,双眸立刻焕发光彩,整个人精神抖擞起來:“你明天会來找我吗?”他又一遍确认道。
傅倾心点点头,保证道:“嗯,一定会!”
见傅倾心做出保证,孟际才愿意回去。他对傅倾心的爱不比江逸承的少,甚至可以说比江逸承付出的还要多。
一辆面包车上,两个男人正在争吵,只听一个人慌张的对另一个人说:“大哥,不行吧,这杀人可是要坐牢的。”
另一个怒视着那个人,再一次强调他的话:“说了好几遍了,不是把他撞死,是把他撞伤!”
“这车子不长眼睛,万一把他撞死怎么办?”另一个人还是很担心,为了钱杀人的事他可不干。
“你别开那么快不就是啊,撞完咱赶紧跑!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美志气啊,有钱你也不赚,不想娶老婆了?”
另一个想了想,他说的也不无道理,轻轻撞过不就好了,撞完就跑,警察也抓不到。但他又犹豫的说:“大哥,还是你开车撞吧,要是我一慌张,把他撞死就惨了。”被称为大哥的人还想说什么,但见孟际已正从原处走來,他赶紧说:“赶紧的,换位置,人已经來了。”
孟际并不知道已经有人想要谋害他,他一路走去,手伸入口袋里拿出一样东西,是一个被绳子串住的贝壳,是高三那年傅倾心送的。他一直如视珍宝的将它带在身上。
突然,眼前很亮,一抬头,一道光射入射入眼内,眼前一黑,然后失去了知觉。
孟际‘砰’的一声被撞倒,撞他的车子呼啸而去,孟际躺在地上,腿上的血慢慢的流淌着地上,渗入的地里,虽然沒有了知觉,但他的手却死死的握住了那枚贝壳。
等傅倾心回到海云轩的时候,已经九点了,他以为她挨骂,谁知江逸承临时要开会,目前还沒有回來,她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洗澡的时候,突然之间心跳加速,一种很不好的感觉涌上了心头。心是扑通扑通的快速跳动,脸也开始涨红,她慢慢的坐在浴缸上,好一会才缓过來。“发生什么事了吗,心怎么跳的这么快?”
再次同时,傅倾心的手机呜呜震动着,只是傅倾心在洗澡,并沒有听到。
“小姐,您交代的事我们已经办妥!”他一边说一边看着坐在椅子的女子,想着把钱拿到。
女子点点头,不紧不慢的从包里拿出一张千元支票,丢在桌上,傲慢的说:“你们拿着钱可以滚了!”
“是是!”男人走过去,将支票揣如口袋,一转身一溜烟的就沒影了。
女子嘴角露出狡黠的笑,阴险的表情还脸上沒逝去,模样令人感到发指,只听她自言自语一句:“我就不相信我拆不开你们!”
洗过澡之后,傅倾心刚刚走出浴室门,电话又响,她跑过去拿起了电话:“你好,找谁?”
“傅小姐,我是原小柏,孟际他出车祸了,你快到市医院來!”电话一听,从那头传來孟际助理焦急的声音。
傅倾心一听,心好像一下子跌到谷底里,她急忙说:“好,我马上过去!”挂掉电话,她匆忙换衣服。刚刚还见着面,突然就出车祸了,傅倾心觉得心好慌张,一阵凌乱。
待她跑下楼的时候,刚要换鞋子出去,江逸承就从外面回來了,她一愣,不知道该不该跟江逸承说,可要是如实说的话,他根本不会让自己出去的。
见傅倾心在换鞋子,江逸承冰冷的问了句:“去哪?”
“我…身体不太舒服,想去买药!”
从傅倾心说话的语气可以听出她很慌张,看她的脸略略的红,江逸承看得出來是急的,那么她说自己不舒服去买药是在说谎,可他还沒说允不允许,傅倾心已经要走了,他一把抓住她,怒喝道:“我允许你出去了吗?”
傅倾心一愣,支支吾吾了半天。“我…我不舒服!”
傅倾心越想走就越说明她在撒谎,他一猜就觉得是因为孟际,于是他说:“今晚,你一步也不可以踏出这个家门。”
傅倾心觉得江逸承应该是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出去了,她推开他的手,执意要出去。“江逸承,你什么时候都可以阻止我出去,但是只有今晚不可以!”傅倾心推开他,伸手去推门。
傅倾心在反抗他,这让他觉得心里很不顺畅,她是要急着去见孟际吗,可他就偏不让她走。他长臂一伸,将她拽回自己面前,脸上带着一抹恶魔般的冷笑,咄咄逼人的对他说:“你敢踏出这个家门试试!”
见江逸承不让她走,她就急了,想推开他,但却又被他紧紧的抓住,她挣扎着说:“江逸承,放开我!”
“放开你?”江逸承突然哈哈的大笑起來,一刹那间神情却变得十分凶狠,他双目怒视的盯着傅倾心,突然大喊的说了句:“让我放你跟别的男人私会吗?”
正文 o57自残威胁
江逸承的话就像一把利刃,狠狠的插入了傅倾心的心脏,为什么他总是这样,为什么就不能像孟际那样体贴?孟际出车祸了,她就是想去看看他,但江逸承不让她走,她第一次怒目盯着他。“孟际出车祸了,我要去医院看他!”
傅倾心总是因为孟际的事使他生气,难道她不明白自己就不希望她在自己面前提到孟际吗?她越是这样,他越不放她走。“出车祸?难道你去看他他就会立刻好吗?当着老公的面说晚上要去看别的男人,你觉得我会放你走吗?回房!”
“江逸承,你沒有权利限制我的自由,就算我们是夫妻,你也一样沒有权利,何况我们的婚姻是有名无实。”不管怎么说,傅倾心今晚非去不可,她绕开他,伸手去开门。
门刚打开,身后突然传來一声响,傅倾心惊愕的回过头去,竟然看到江逸承拿花瓶砸自己的头,花瓶碎成一块,他的额头的血像流水一样哗哗流下。
“江逸承,你沒事吧?”傅倾心急忙回到他面前,看到他额头的血不断往下流,她惊慌的,抖着手从包里拿出手帕,踮起脚尖捂住他额头的伤口。“你快点坐下,我帮你止血。”
江逸承看了她一眼,抬手用推开了她,表情依旧从容,他冷冷的说:“还走吗?”
傅倾心一愣,沒想到他竟然用这种方式威胁她,预料到这样她不会走。血一点点的坠到他的衣服,血顺着衣料散开,衣领部分已经红了,傅倾心沒办法,只好说:“我不出去了,行吗。”说话的同时她走到江逸承面前,继续捂住他的伤口不让血在流下了。“快回客厅,我给你包扎。”
帮江逸承包扎好之后,傅倾心才敢松口气,还好沒事,不过他帅气的脸跟额头上的纱布实在不搭,但是他自己动手弄成这样的,傅倾心还能说什么。只是不知道孟际怎么样了,她又不能去看他。
见傅倾心心不在焉的,江逸承很不愉悦,知道她肯定在担心孟际,心里就是酸酸的,很不是滋味。
“好了,额头还痛吗?”傅倾心放下药问他,见他回答自己,她又说:“暂时不要让额头碰到水!”说完她收拾好药箱,把地板的碎瓷片也清理干净。
本來傅倾心想着,等江逸承睡着了她就偷偷去看孟际,竟谁知江逸承说今晚同房睡。一开始傅倾心觉得心里有点忐忑不安,因为不知道江逸承会提出这样的要求,睡的时候才发现,她睡床上,江逸承水地下,跟上次在江宅一样,傅倾心才松了口气,不过夫妻俩连睡同一间房都脸红,真是难为傅倾心了。
由于担心孟际,傅倾心一直难以入睡,她想偷偷的出去,但却又怕被江逸承发现,她就一直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看。后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床头上她的手机响了,她第一反应就是拿起來,怕吵醒江逸承。她手机的來电显示,是原小柏打來了,她警惕的看了看江逸承,发现他很安静,就打算下床去接电话。
她的一只脚刚着地,江逸承突然发出一声:“不许接电话!”
傅倾心一愣,原來他沒有睡着看着手机傅倾心左右为难,她真的很想知道孟际的情况,但是如果惹怒江逸承的话,后果不堪设想。在她纠结要不要接的时候,电话挂断了,沒办法,傅倾心只好乖乖回到床上。
见傅倾心沒有做出反抗,江逸承也沒再多说什么了,总之他今晚不可能让傅倾心去找孟际,不,不单单指今晚,从今以后都是!
傅倾心很无奈,拿着手机躺回床上,就这么等,等到她差不多睡着的时候,手机又响了,这次是简讯,还是原小柏发來的,他说孟际沒什么事,就是脚弄伤了,有轻微的骨折。看到这,傅倾心才把悬着的心放下了。
第二天醒过來之后,江逸承第一时间就是起身看傅倾心有沒有半夜去看孟际,一起身,看到傅倾心还在床上睡着,他才松了口气。就是因为他越不愿意承认自己还爱傅倾心,就越表现他爱傅倾心。
虽然他知道傅倾心一定会去找孟际的,但他还要去公司上班,不可能把她时刻的禁锢在身边。等江逸承上班之后,傅倾心先去蛋糕店告诉苏瑶一声,让她先看着店,她中午就回去。
刚走到病房门口,原小柏刚好从里出來,傅倾心急忙跑过去,问道:“原小柏,孟际他怎么样了?”
“倾心,你來啦。他沒什么事,现在在里面休息,你进去看看他吧。”
傅倾心点点头,推门走了进去。走进去之后,看到孟际正盯着手里的东西看,距离有点远,她看不到是什么,便走了过去。孟际看的有些入神,傅倾心进來了也沒察觉,她便凑过去低头看他手里的东西:“原來是我以前送你的贝壳呀!”
突然的声音,吓得孟际猛然抬起头來,一见是傅倾心,他高兴的对傅倾心喊道:“你什么时候來了?”
傅倾心笑一笑,走过去看看他的腿,他的腿被包扎着吊了起來,看不出伤势,她便问:“你的腿沒事吧?昨晚怎么这么不小心,我担心了你一晚,要不是江逸承他…”傅倾心话说的有点快,差点说出江逸承昨晚不让她走的事,她把即将出口的字咽回去,转移了话題。“我以为你要把那贝壳扔了呢。”
孟际当宝的把贝壳放在手心,紧紧的裹住,抬头看着傅倾心说道:“你送的,我一直都随身带着。”
傅倾心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她不知道孟际会那么珍惜那贝壳,记得是高三那年送他的,那时去了海边,因为她不会游泳,她就一个人沿着沙滩一路捡好看的贝壳。回去之后,她用好看的绳子串了起來,记得一共有三对,三对的贝壳形状都是不一样的。串着不同的绳子,柠檬黄和青色是一对的、粉红色和天蓝色是一对的、紫色和玫瑰红是一对的。分给三对恋人,西斯卡和童嘉倩一对、傅倾城和蓝又晴一对、还有一对不是她和江逸承的,而是孟际和一个叫左奕晗的女孩的,这个左奕晗是孟际以前的女朋友,后來分手了,在这里不多讲,绳子的颜色就是他们的幸运色。
孟际那么的重视自己送的东西,傅倾心突然觉得心里很难受,为什么江逸承跟他相差那么远?
正文 o6o腰部扭伤
“好了,沒什么大事,就是伤到腰,好好休息几天就会好!”医生给傅倾心检查之后对江逸承说。
听医生说沒什么大事,江逸承稍稍松口气,刚刚确实真的吓到他了,看到傅倾心疼痛难忍的模样,江逸承心疼了她,虽然在她面前并沒有表现出來。
傅倾心一直垂着头,因为刚刚确实很丢脸,江逸承应该看到她的身子了,第一次,想起來她就觉得自己已经沒法再直视他了。
把医生送走后,江逸承再一次來到傅倾心睡的房间,见她一直不说话,刚刚医生问她问題的时候也只是点头和摇头,他还是有些担心。不过回想刚刚那个场景,他也觉得尴尬,因为听到她的尖叫声,以为出了什么事,所以才会冲进浴室,他根本就沒想到傅倾心在洗澡,而且还
江逸承在傅倾心房间站了一会,可能是那种尴尬的气氛还沒消去吧,两人竟然都沉默着,过了好一会,江逸承才先开口说:“时间不早了,赶紧睡吧!”说着他走到傅倾心旁边,弯腰掀开她的被子。
傅倾心以为江逸承想要干嘛,反应强烈的问他:“你要干嘛?”见江逸承突然伸手想要抱她,她就更加慌张了。“江逸承”
江逸承把傅倾心抱起來,将被子掀到床脚,然后再将傅倾心放下,接着再把被子盖到她身子。原來他只是想将傅倾心放平在床上,傅倾心刚刚是背靠在床头的,她现在自己动不了,只有他能帮她。
帮她掖好被子,他才站好,转身离开她的房间,轻轻把门带上。
江逸承离开后,傅倾心还是沒能从刚刚尴尬的气氛中走出來。
摔倒之后,她根本不能动,江逸承先是冲了进去,看到她光着身子他又退出浴室,但沒一会他拿着一条浴巾走进來,将傅倾心的身体裹好,将她抱出浴室放在床上,接着他就打了电话给他的私人医生,让他过來。又由于他的私人医生是男的,帮傅倾心检查的时候必须要看腰的地方,傅倾心沒穿衣服,所以经过傅倾心的同意江逸承硬着头皮帮傅倾心穿上,当时那个尴尬啊,傅倾心想着干脆直接撞墙算了。
听说傅倾心腰受伤了,苏瑶赶紧來探望她,说实话,从傅倾心和江逸承结婚之后,她这是第二次到海云轩,而为了避免苏瑶的怀疑,江逸承把她抱到了他的房间。
“倾心,你还好吧,现在感觉怎么样?”见傅倾心躺在床上,气色也不好,她真的担心她。“你怎么会摔倒扭到腰呢?”
见苏瑶的情绪一下子难过一下子生气的,傅倾心才担心她呢,不是说孕妇的情绪尽量保持愉快的吗,她说:“好啦,你别担心我,你可是孕妇,要保持心情愉快,知道吗。”
“你都躺在床上了,我还怎么愉快啊,倾心,你是不是跟逸承吵架了?我仔细想了想,发现你最近都特别容易受伤,怎么回事啊?”
“我也不知道啊,我晚上在洗澡嘛,洗好以后正想穿衣服來着,突然间断电,吓了我一跳,当时脚底一滑就摔倒了。”说着,傅倾心还觉得有点后怕,当时浴室黑漆漆的,摔倒的那一瞬间就感觉自己要坠入无底洞似的。
“断电?怎么会突然断电呢?”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若一,你怎么了?为什么无精打采的模样?”见依云若一失去了以往骄傲又神气的姿态,欧亦南觉得她有事瞒着自己,便着急的问她。
依云若一看了欧亦南一眼,眼里沒有一丝光彩,反而让人觉得很茫然。她说:“欧亦南,你说逸承哥到底觉得傅倾心哪里好?为什么他现在连正眼都不愿意看我一下?”
原來是为了江逸承的事,江逸承都结婚了,依云若一还这么在意他,可见她真的很喜欢江逸承。是江逸承的幸运还是欧亦南自己的悲哀,为什么江逸承都结婚了,依云若一还是感觉不到自己喜欢她呢?
“都是因为傅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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