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间外面脱了连衣裙和内衣,光着身子洗了澡,消过毒,这才被关在里面。
她的阴毛比较浓,而且很长,根根直立,在小腹下占了很大的面积,同她那
瘦瘦的身子根本不成比例,但实在很抢眼,要是象欧洲国家的红灯区那样在玻璃
橱窗里展览,可能比较容易被人挑走。
她一来就一直低着头,同她说话也不答应,闷闷地坐了一下午,直到晚饭以
后,刘家琪一再招呼她,这才慢慢开始同我们答话。
与刘家琪完全不同,陈秀婷很怕死,当初为了几个臭钱贩毒的时候,她从没
想过有一天会被抓住,更没有好好想一想,被抓住了会有什么结果,现在后悔已
经太晚了。
尽管我和家琪一直好言安慰她,但我们的心里其实都对这个有十分姿色的人
渣非常厌恶。
晚饭后,新一批姑娘进了旁边的大屋,年轻的男教练们搂着各自的姑娘疯狂
地作着爱,也挑起我同家琪的兴致。陈秀婷聚睛会神地看着我们发疯,脸上没有
一点儿表情。
凌晨时分,姑娘们被叫起来上路,两个女警也过来,把陈秀婷叫出来,戴上
手铐,让她坐进一辆透明的小隔离车里,从走廊出去,我猜,一定是让她去参观
对姑娘们的处理过程了,因为那也是她将要经历的,所以看一看,也好有个心理
准备。
(十三)
回来的时候,我看到陈秀婷的脸变得惨白,汗珠子顺脖子往下流,眼睛直直
的,显然是吓坏了。家琪低声骂了一句:“熊包!”
接下来的一个上午,陈秀婷又没有理睬我们,只是一个人坐在那里,嘴里喃
喃说着什么。通过电脑把那屋的声音放大,我听到她说的是:“为什么会这样?
我错了,我改了还不行吗?”我们真是又恨她,又可怜她。
因为陈秀婷一直被死亡的恐惧所笼罩,所以真正开始的采访一直到了第三天
下午,她稍微镇定一些了才开始。我没有亮出自己的身份,一切都是以普通人聊
天的方式进行的。开始说话的时候,我们才发现她十分健谈,并不用我问什么,
她就把从小到大的一切事情都抖给我们听。其实,我猜她是用不断回忆和不断说
话来冲谈心中的恐惧。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看看快到第六天了,陈秀婷感到时间快过去了。那天早
晨,她突然怯怯地说:“先生,我也想要一次,眼看要死了,还没作过女人,您
能帮我吗?”
我摇摇头,不要说我自己无权决定,就算有权,我也不想要她,因为我心中
始终对她充满了厌恶。家琪到底是女人,私下对我说:“要不,你就让她享受一
次,我也是要死去的女人,得到了你,我很快乐,她也是女人,你能帮她吗?”
我仍摇摇头:“我不知道。”
早晨那一拨女孩儿被送走,我们都以为今天不会有什么事了,谁知吃过中午
饭,四个女警就推着一辆隔离车来了,华经理也同几个工作人员来到我和家琪的
房间外,也推着一辆车。
这下我们都知道,执行的时间到了。陈秀婷看见在女警的监督下,工作人员
打开了她的门,她的脸变得有些苍白:“到时间了吗?”
“是的。”
“我有个请求。”
“什么?”
“就让我当一回女人,无论什么样的男人都行。”然后她用渴望的目光望着
我。我也望着她,但没有什么表情,她十分失望地回过头去看着那几个女警,领
头的女警摇摇头说:“对不起,法律不支持你这种要求。”
陈秀婷终于绝望了,看见女警叫她出去,她突然变得歇斯底里起来,坐在床
上说什么也不肯走。她哭着喊着:“我错了,我改了还不行吗?!我想要一次,
就一次,行不行?!”
看来女警们早有准备,四个人进去,象掐小鸡儿一样就把她掐起来,然后一
根绳子三绕两绕就把她给捆起来,两手在背后水平交迭着,连大腿、膝盖和脚踝
都捆了一道,棍子一样直挺挺地塞进了隔离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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