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她的酥胸在我的胸膛上蹭,嘴里不停哼唧着:“石先生,我好崇拜你,
快来吧,我要。”
这种架式要说有哪一个没毛病的男人不受影响,那我绝对不相信。自从同第
一个女朋友分手以后,已经足足三年没有碰过别的女人了,我感到一股冲动,一
股想搂,想抱,想把刘家琪活吞下肚里去的冲动。
我毫不客气地把她翻下去,压在身下。她紧搂着我的脖子,使劲儿吻我,也
不知道她是因为喜欢我还是纯粹因为欲望,或者两样都有吧。我毫不示弱地盖住
她,一边吻她的嘴,一边用手在她光滑的肌肤上乱摸。看过西海公司那些男教练
们的表演,我学到了不少刺激女人的技巧,这回全用到刘家琪的身上。
不用说,还真的管用,时间不大,刘家琪就被我摸得忘了自己姓什么。她瞳
孔有些散大,眼睛眯缝着,头慢慢地摇动,两条大腿紧紧地夹在一起,相互摩擦
着,嘴里开始胡言乱语。
我动了动,用一只脚从她的两脚之间插进去,把她的两腿分开,隔在我自己
的两腿外边,然后用大腿的前面在她那有毛的地方压了一下,我感到那里已经完
全濡湿了。
我伸了一只手进去,摸索着分开她两片厚实的肉唇,用中指的指端压在那个
小豌豆上,轻轻一揉,刘家琪嘴里“嗷”的一声,身体机灵地一抖,差一点儿把
我颠下来,这也太敏感了!我揉了一会儿,她的呻吟中带上了一点哭腔,我感到
她真的等不了了,这才把手抽出来,欠了欠屁股,将我的老兄弟送过去,用力一
顶,她身子向上一挺,哼了一声,我便齐根而入。
她的洞穴很窄,湿润温暖,象一只小手紧紧握住我,不停地攥了又攥,我从
前的女朋友可不会这一招,如果不是因为我是个老手,象她这样三攥两攥,恐怕
用不了几下我就投降了,因此,我更加怀疑她究竟是不是处女。
她的屁股不停地在我身下摇动,两条紧夹住我身体的大腿不住地抖动,嘴里
“哦!哦!”地呻吟,这种场面,定力差一点儿的还真罩不住。我努力控制着自
己,每当快来的时候就停下来作几次深呼吸,一直同她缠斗了有一个小时,怕不
插了上千枪。她终于撑不住败下阵来,屁股不摇了,腿不抖了,用两腿两臂紧紧
缠住我的身体,嘴里“啊!啊!”地大叫起来。
我感觉到她的阴道强烈地抽搐起来,象一只唧筒把我向里面吸过去,那抽搐
挤压着我的小兄弟,把一股股强烈的刺激传送到我的全身,我开始放纵自己的感
觉,让一股热流从小腹直冲出去,射进她的身体内部。
我们两个相拥着躺了有半个小时,她一直让我泡在她的身体里。等我们两个
都感到从交战的疲惫中恢复过来,我坐起来,拿了几张纸巾去帮她擦试濡湿的下
体,却发现从她的阴户越过会阴部直到骶骨有一道刚刚凝固的血痕。
她真是处女?不会吧?我听说很多年轻的女人都作阴道修复手术,莫非……
我把她浑圆的屁股抱起来放在我的腿上,然后打开她的阴唇仔细观察,在她的洞
口处真的有一块刚刚破裂的薄薄肉膜,而且,完全没有任何修补的痕迹。毫无疑
问,她真的是第一次。
刘家琪发现我在检查她的阴户,突然笑了起来:“怎么?你想验我的贞哪?
没想到你那么传统。”
“不是传统,主要是我没想到你真是处女,你知道,我已经不是处男了,如
果你真是处女,我会不会有些唐突佳人儿了?”
“得了吧。你是因为我的表现没有一点儿羞涩,所以怀疑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吧?”漂亮的女人总是这么敏锐,我无话可说。
“告诉你,我从打十四、五岁性成熟起就一直向往着能投在一个我喜欢的男
人的怀抱中,可是慢慢的,我开始非常想作一个献身者,就把这事儿放下了,因
为我不想让一个爱我的男人看着我离他而去。我都二十七了,早过了害羞的年龄
了,你知道,这十几年来都是靠自己释放,难过死了。过不了多久,我就要离开
人世了,很幸运能遇上你,能在走之前让一个我崇拜的男人得到我,我还不充分
享受这份快乐。”
她说着,又坐起来亲了我脸一下,然后搂着我的脖子投在我的怀中。
此后的近两个星期中,除了采访工作,我就这样每天从早到晚都搂着她,兴
致一来,就把她放倒大干一番。我要尽我所能,让这个勇于贡献自己生命的女人
充分享受生活。
那天下午,毒犯陈秀婷被送进隔壁的隔离室。她是个二十二、三岁的女人,
个子不高,大约只有一米六多一点儿,从头到脚都瘦瘦的,属于那种典型的铅笔
型身材。按说她的长相也不算差,如果在大街上拉客,大约不会空回,不过同这
里的那些女人一比,她可就算不上什么了。她是戴着手铐被两个女警送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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