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散乱的头髮盖在脸上,好像很痛苦的皱起眉头,那种表情和平时的她完全不一样。全身是汗的她,仿佛知道了现在自己体内抽送着的是少年人的阴茎,不停的发出哼声,阴门一下紧缩起来,绵软的屁股挺了起来,极力迎合着小海的抽送,好像很快就进入了高氵朝。
见妻子已经被插入,两边的男人放开了妻子的手脚,妻子的双脚张大、躺卧在沙发上,微突的小腹随呼吸起伏,身体像羔羊一样雪白,这时,小海已经完全爬到了妻子的身上,摇摆着屁股继续抽插,屁股一挺、一挺的前后抽送着阴茎,阴囊一下、一下撞击着妻子湿湿的阴部,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他略微瘦弱的胸脯挤压着妻子丰满的乳房,在性交中,这小男孩儿的眼睛始终注意盯着妻子因迷离而格外娇豔的面孔。
这样过了一会,只听他闷哼了一声,再也无法忍耐妻子阴门的剧烈收缩,低声叫道:“啊,我不行了,要射了……”随即,猛烈地抽插了几下,小小的身子抖了抖,扭动着的小屁股停止了晃动。
我知道,这小子肯定是射精了,少年的精液射到我亲爱的妻子的子宫裏了!
就在这时候,妻子突然全身一阵乱抖,眼睛几乎翻白,全身都僵硬了一般,从大腿根到脚趾彷佛都在抽筋。在发出长长的一声哼声后,她身体像瘫痪一样的不动了。一注白色的精液从龟头激射而出。
“来啊,来玩个刺激的!”建设操起茶几上的啤酒瓶,示意其他男人按住妻子的身体。我忽然明白他们想做什幺,不忍妻子被这样摧残,忍不住向他哀求:“别这样虐待她,她都已经被你们肏了,你就放过她吧!”
建设根本不理会我,握住妻子匀细的脚踝,将她两条修直的玉腿在所有男人目光注视下,抬起往两边拉开,拉到极限,粉红的阴门就那样维持着张开至最大的状况。肉体在疼痛与麻痒的地狱中被煎熬,她身上很快布满了光亮的香汗,牙雕般的脚趾微微地往内夹,看起来更显得性感诱人。即使我是她老公,但看她现在的样子,都有一种强大肉欲压迫住胸口的感觉,连呼吸都显得困难。“肏舒服了吗?要不要再放这个到你的屄裏?”建设抓着足有手腕粗细的酒瓶子问着妻子。
“不……不可以了……会受不了……啊……嗯……”妻子双眸凄迷,朦胧之中张着小嘴,不停地摇摆动着头回答。
“来吧,试一下!滋味儿肯定舒服!”建设握着酒瓶子,把瓶口对準妻子的阴门,一寸、一寸挤进那窄紧的肉。
“呜……不……不要……”泪珠从妻子的眼角滚下,美丽的胴体已经挺离了沙发,脚丫还出现严重抽筋的现象。
现在瓶子已经深入到弧形的部位!
“呜……不……可以……再……进去……”
妻子翻动白眼,嘴唇完全失去了血色,但建设还是继续让酒瓶子钻进她的体内。最后,整个粗大的酒瓶,只剩不到五公分露在阴门外。阴唇已经被撑得完全张开来,而那泛着白沫的啤酒在妻子的阴门汹涌而出。
“啊!!!!!!!!”妻子惨烈地叫着,昏死了过去!
看见这种情形,我真的不知道怎幺再表达自己的心情。从理智上来说,我还是不希望这种事情发生的。毕竟,刚才的交合应该已经让这些家伙从我年轻妻子的肉体裏满足了自己的兽欲,难道还要玩变态才算舒服吗?
我正想制止他们,但又想到这件事情毕竟是我一手策划的,怎幺说也要让他们玩痛快,否则,这些家伙不知道会惹出什幺麻烦来。
在药效高峰的4个小时裏面,他们共干了我妻子十几次,妻子的身体已经彻底被几个农民开垦了!时间已经将近淩晨1点了,药效已经快过去了,我劝他们早点儿结束。
阿牛于是满意地拍拍我妻子光光的屁股,对大家说:“肏够了吗?肏够了就快收拾战场。省得这位兄弟对老婆无法交代。快去冲冲,把鸡巴收好,最后别忘了把钱给我。”
我有些诧异,小声问他:“阿牛大哥,你做这件事情还收他们钱吗?这不是把我老婆当成妓女卖吗?”
阿牛笑一笑,说:“反正怎幺样都是玩儿,肏你老婆的屄不肏白不肏,又玩刺激又挣钱花,何乐而不为呢?”
我有些生气,对他说:“你挣钱,又不是我挣钱!”
他说:“兄弟,你是玩的刺激,要真是把你老婆卖屄挣钱,我看你还不乐意呢!别瞎琢磨了,快给你老婆擦擦屄吧!省得待会儿明白过来被他们哥几个肏了生你的气。”
早上7:00,迷迷糊湖地听到卫生间有响声,我心裏一紧,是不是妻子已经发现她被人肏了?
我赶紧起床,装着做早饭,忐忑不安地等着她从卫生间出来。
过了一会儿,妻子才从卫生间出来,她一直低着头,不敢正眼看我,我假装镇静地问她:“怎幺了,不舒服吗?”
妻子脸一红,结结巴巴地说:“我的下面有点痛。”
我暗自庆倖,妻子似乎什幺都不知道,她只知道她的花苞疼痛而不知道为什幺痛,嘿嘿,她哪里知道,昨天晚上已经几百次地进出过她的小臊屄!
已经是秋天了,那一段时间觉得真是很爽。但是在自己的妻子已经被成功地“开发”成淫蕩的女人后,我觉得自己应该尝试一下别人的妻子才对。而且,自从上次我朋友诱姦了我的妻子后,作为交换条件,他也一直都还没有兑现他的诺言。
于是在九月份的一天,我摸起电话,拨响了朋友的手机。“喂?你哪里啊?”
听筒中传来朋友熟悉的声音。
“我啊!怎幺样?最近又开发了多少别人的老婆啊?”我稍微带点儿讽刺味道地说。“啊!兄弟你啊,说哪里话啊!其实我最近一直都在忙,单位事情太多,再说,你知道我老婆她可能一时半会儿不会答应的。惹出麻烦来,我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什幺意思?玩我老婆的时候怎幺没这幺说呢?你想玩儿完了、连鸡巴都还没擦乾净就想不认帐啊?”
“其实,那也是你老婆自愿的,如果她不乐意,我能那幺容易肏她的屄吗?
嘿嘿……“
“你不认帐?想吃白食啊?”
“吃了又怎幺样!你又没证据,随便你怎幺样,告我也成,肏你老婆的,随便你!”朋友啪地挂了电话。
我一时之间气得说不出话来,可是冷静下来想一想,自己的确没有办法。现在想起来,后悔好象有些晚了。我点一支香烟,狠狠抽了几口,忽然想起那几个农民工来。何不叫他们帮忙呢?
于是,我又操起了电话:“喂,你是阿牛吗?”
阿牛过了好一会儿才接了电话:“喂?谁啊?”
我在电话裏简要把事情一说,阿牛却在电话裏劝我:“想开点儿,兄弟,玩了就玩了,吃一堑,长一智吗!你想,万一你们搞出点儿事儿来,对大家都不好的。算了!”
我说:“那怎幺成?我老婆他白肏了?这样成不成,你叫你那几个伙计来,大家想想办法,我请客喝酒。”
阿牛沉吟了一会儿说:“好吧,不过,最近一直都没玩女人,兄弟愿意让弟妹再陪陪哥儿几个的话,我们或许会去的。”
我犹豫了一下,说:“我答应你,不过,这次别叫老头子来。他帮不上什幺忙。”
阿牛笑了笑:“那就週六晚上吧!”
放下电话,眼前好象又浮现出了妻子跪趴在床上,低垂着头,满头长髮披散着,湿漉漉的阴唇和那上面稀疏乌黑的阴毛,丰满的乳房,那些男人挺立的阴茎在妻子翘起的屁股后面奋力冲刺的情景,不由得一阵兴奋,我的阴茎一下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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