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桥裹着薄薄的浴袍走出浴室。
她脚步还很虚浮,软软的,使不上力气,而且每一步都会牵动到某个红肿的部位,导致她的走姿看起来很怪异。
宋祁言正在外面阳台上抽烟,夜风吹起他浴袍的一角,乔桥知道布料下精壮的肉体什么都没穿,由此延伸想到几小时前的热辣场面,于是脸又不由自主地开始发烫。
“洗完了?”男人听到动静回头,顺手把烟掐了,“晚上冷,你穿太少了。”
乔桥却盯着他烟灰缸里满满的烟蒂发愣,因为她记得宋祁言烟瘾不大,以前都是偶尔才抽一两根。
肩头一热,是宋祁言拿一块大浴巾把她包了起来,乔桥趁机在他身上嗅了嗅,果然闻到浓重的烟味。
乔桥以为出什么事了:“酒店那边还好吗?”
“现在才问是不是晚了点?”宋祁言淡淡一笑,“没事,还有别人在。”
乔桥立马想起穿一身亮蓝色的萧曼雨,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是啊,还有‘萧曼雨那种级别的美人’,你肯定什么也不用担心。”
“在吃醋吗?”
乔桥咬牙:“谁让你带她不带我。”
男人低低笑道:“萧曼雨要是被人绑架,我能不慌不忙地报警做笔录,但要是换成你——”
他突然不笑了,眼神也变得有些阴郁,半晌才道:“算了,没发生的事假设也没有意义。”
乔桥嘟囔:“搞得我像个废物,什么都不能做。”
“你不是废物。”宋祁言的手指穿过她的头发,有一搭没一搭地轻轻捋动,“你很重要,所以你躲在我身后就好。”
我不想躲在你身后。
乔桥心想,我想跟你并肩站在一起。
可她知道这话是不能说的,宋祁言表面看着温文尔雅,骨子里控制欲很强,他认定的事情,乔桥就算把嘴皮子磨破了也没用。
“这样好了。”或许她过于沮丧的表情让男人生发了些怜悯之心,宋祁言亲亲她的手指,“明天晚上有个私人聚会,到场的都是我的朋友,我们一起去,怎么样?”
乔桥:“不是要重点保护我吗?”
宋祁言笑:“他们不敢乱来。”
于是第二天下午,化妆师和发型师接连抵达别墅,化妆师还带来了一车时装,因为场合小,没必要穿得太正式,所以最后乔桥选了一条短款带水波纹的连衣裙。
宋祁言搭了一件与她裙子同色系但是饱和度低很多的衬衫,私人聚会没必要打领带,只开着最上面两颗扣子,再披件外套就可以出门了。
聚会地点也很幽静,硬是在寸土寸金的地方营造出了‘山野人家’的感觉。进了包厢,其他人早早等候,两人一进去便受到了热烈的欢迎。
大家也很快注意到了宋祁言身边跟着的,从未见过的陌生女孩。
不过包厢里的人跟他都是多年交情,就算没见过,也多少知道一点乔桥的存在。
“终于舍得带出来了啊?”其中一人揶揄道。
宋祁言只微笑,并不搭腔:“点菜吧。”
包厢里除了乔桥还有另一位年轻女性,依偎在一个戴眼镜的男人身边,乔桥猜她跟自己一样,也是‘家属’。
不一会儿,侍者就端上了各色菜肴,这家店的特色是烤海鲜,鲍鱼连壳带肉,撒上亮晶晶的酱汁,香气四溢。
有人不知从哪儿摸出两瓶好酒:“可别总说我藏私,最好的都在这里啦。”
旁边人拿起一看,呸了一声:“好哇,每次送我酒都说是最好的,原来真正的‘最好’在这儿呢!”
“嘿,你别不知足,要不是祁言今天在这儿,你还没那个好运气喝它呢。”
你来我往了几句,气氛也放松下来,乔桥发现宋祁言虽然不参与他们的嘴战,却听得津津有味,一派轻松的姿态。
过了一会儿,战火烧到了乔桥这边。
“喂,带都带出来了,也该给我们介绍介绍吧?”
“保密工作做得太好了,都是头一次见呢。”
宋祁言淡定地抿一口酒:“她叫乔桥。”
“哦哦,好名字。还有呢?”众人竖起耳朵。
“没了。”
“……哈?就给个名字?你属铁公鸡的吗?这么吝啬!”
还有人想从乔桥身上找突破口,有意无意地跟她打听相识细节,但都被宋祁言一一挡了回去。
他在这方面的回答堪称公关典范,让人一点把柄都抓不到。
“啧啧,保护得真好,羡慕。”
“羡慕什么,你不也带女朋友来了吗?”
“那不一样……”
男人们聊着他们的,乔桥自然而然地和包厢里的另一位女性坐到了一起。
“你好。”女孩柔柔弱弱的,长发披肩。
大概因为都是陪着男人过来的,所以意外地有共同语言,聊了几句就热络了起来,女孩看着乔桥,无不羡慕地说道:“你一定很优秀。”
乔桥:“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你的他很优秀啊。”女孩有些不好意思,“他们那样的人,不会随便选一个人结婚的。”
乔桥喝了口酒掩饰心虚:“也不一定吧,两人相爱就可以了。”
“曾经我也跟你有同样的想法。”女孩苦笑着摇头,“但男人是种比女人更现实的动物,只不过他们不会说出来。”
她叹了口气:“一开始,他们会觉得你单纯可爱,你身上的‘普通人’特质也能让他们觉得很新鲜。但最后,他们还是会回到能给自己事业带来助益的女人身边,小猫小狗固然有趣,但逗着玩玩也就算了,人都是利己的。”
乔桥顺着女孩的目光看去,落到不远处戴眼镜的男人身上。
“这是我第一次被带出来见他的朋友,还是在我考上博士之后……我觉得这不是巧合。”
片刻后,女孩回过神:“抱歉,跟你说了些乱七八糟的。”
乔桥:“没关系。”
后面两人就默契地不再谈这个话题,而是聊了些衣服和化妆品,但乔桥一直心不在焉的。
她很想反驳那个观点,虽然听起来有道理,但也不是所有男人都那么现实,起码宋祁言肯定不是。乔桥刚认识他时比现在狼狈多了,而且她也没考上什么硕士博士的,不照样被带出来见他的朋友了吗?
所以感情是第一位的,其他条件都不重要。
嗯,没错,一定是这样。
闹了一晚上,酒局终于到了散场的时候。宋祁言的外套不见了,袖子也撸到了手肘,脸色微微有变化,但论风度已经是场上最好的一个,其他人东倒西歪,完全不像样。
但就算这样,还有人提议去茶楼坐坐,大有今晚不聊个痛快谁也别想走的架势。
于是一行人启程去了附近一个有名的茶楼,老板亲自迎接,选了视野最好最幽静的包厢,还给每人送上一杯温度刚刚好的茶。
乔桥在路上就渴得不行了,鲍鱼虽然好吃,但酱汁略咸,吃多了整个嗓子都黏住似的,难受得要命,所以拿到茶水第一时间她就咕咚咕咚全灌进胃里。
放下杯子,发现所有人都在看她,老板则一脸尴尬,欲言又止。
“这个是漱口茶……”
乔桥脸‘腾’得红了,手足无措地握着杯子,恨不得当场把茶水吐出来。都怪她没来过茶楼,不知道规矩,才会丢这个脸。
可她要是只丢自己的脸也就算了,还连带丢了宋祁言的脸。
“挺香的。”
不知所措时,看到宋祁言轻描淡写地也端起漱口茶尝了一口:“难怪会错喝。”
房间里凝滞的气氛顿时被打破了,大家又嘻嘻哈哈起来,争先恐后地去尝,尝完纷纷夸奖:“确实香啊。”
老板一脸骄傲:“那当然,开门做生意不能糊弄人嘛,全是好茶叶,从来不用碎叶子。”
一场尴尬就这样被无声无息地化解掉了。
但乔桥知道,那些人全是看在宋祁言的面子上,才那么做的。
否则,这些各行各业里的佼佼者,平日习惯了被前呼后拥的人,怎么可能去喝漱口茶?
所有的‘善解人意’,都建立在实力之上。
新的茶上来了,乔桥尝了一口,她实在分辨不出茶叶间细微的区别,硬要选一个的话,还是刚才的‘漱口茶’更好喝。
有穷人思维就已经够可怜了,结果现在连舌头都是‘穷人专用’版。
“没关系的。”有人碰碰她的手肘,女孩对她微笑,“这种糗事我也干过,慢慢你就懂了。”
乔桥感激地笑笑,心里却悚然而惊。
如果今天在座的不是宋祁言的朋友,而是他的敌人呢?她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脸全丢光也无所谓,可宋祁言怎么办?
她不仅当不成花瓶摆件,还要拖宋祁言的后腿,让他分心给自己收拾烂摊子!
乔桥突然遍体生寒,别说宋祁言不肯带她去冷餐会,就是他愿意带,她也坚决不肯去了。
她确实是个弱点。
478:新的工作
聚会回来之后,乔桥就陷入了一种萎靡不振的状态。
她很少出现这种情况,天生的粗神经能让她对大部分打击都付之一笑,但眼下这个,彻底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
用著名的‘短板理论’来形容,就是当你发现水桶只有一两块木板过短时,还挺有动力去修补。但如果整只桶仅有一两块木板完好,就会升起深深的无力感。
“怎么了?”
宋祁言埋首工作的间隙也不忘抬头看她一眼:“觉得闷吗?”
“没有。”乔桥把已经凉透的茶放回桌子上,努力对他露出一个经典的元气笑容,“刚才天上有两只鸟在打架。”
宋祁言垂眸签文件:“不想笑就不要笑。”
乔桥的嘴角顿时垮了下去。
“不想说吗?那下午我带你去散散心吧。”
“呃,不用不用。”乔桥陪了他这几天,彻底明白了什么叫时间就是金钱。宋祁言只需要动动手指,就比她以前上班一年挣的还多。都有这么恐怖的赚钱能力了,更不能把时间浪费在不必要的事情上。
宋祁言自动忽略了她的反对意见:“泡温泉怎么样?”
乔桥:“……比起泡温泉,我更想找点事做。”
男人终于放下笔,认真地看着她:“什么意思?”
“就是……太闲了。人闲着不就容易胡思乱想吗?”乔桥坐直身体,“对了,我看见网上说wawa在招实习生,你看我行吗?”
“你想当公司的实习生?”
“嗯。”
从最底层开始慢慢学,是不是就能稍微接近他一些了?
“不行。”男人不容置疑的摇头,“你学历不够。”
乔桥当场石化。
“我好歹也是正规的本科生……”
宋祁言也不解释,直接给秘书去了个电话,几分钟后,秘书抱着一个大文件夹进来了:“宋总,您要的本期实习生简历。”
乔桥接过来一翻,被震得倒抽了口气。
人均一本就不说了,985、211也只是个小加分项,一半的人修了两个学位,三分之一的人有海外留学经历,五分之一的人有同行业3年以上工作经验。
甚至有位大神交出的简历比一本杂志还厚。
乔桥看完以后认真地对宋祁言说:“看在咱俩认识这么多年的份上,能给我走个后门吗?”
宋祁言:“能,但这是淘汰制。”
“……”言外之意就是她就算进了也会被淘汰呗!
太卑微了,她连实习生都当不上。
“不过——”宋祁言微笑,“看在这么多年的份上,可以给你一个别的机会。”
乔桥重燃希望。
“我正缺一位——私人桌面整理师。”
乔桥:“……这是你刚想出来的职位吧?”
“这个办公室的资料文件都很重要,别人动我不放心。”他不紧不慢地开出条件,“双休,时间自由,但是薪资待遇可能差点,毕竟工作很轻松。职责范围就是收拾这间屋子和给花浇水。”
他低声补充一句:“以及回应我时不时任性的要求。”
乔桥:“……比如?”
宋祁言没正面回答:“你接受吗?”
其实乔桥不喜欢这份工作,因为她觉得宋祁言在逗她玩,就是找一件没什么意义的事让她打发下时间,男人还是拿一种圈养金丝雀的态度对待她。
但她点点头:“好。”
唉,毕竟能力有限,不接受这个职位她就进不了wawa,跟一群学霸拼资历她可是一点胜算都没有。
没关系的。
她暗暗给自己打气,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如果连这么简单的工作她都做不好,以后就别说追赶之类的话了。
宋祁言:“来,填一下这张表,你明天就可以正式入职了。”
“有五险一金吗?”
“……”
“我就随便问问,毕竟这么大的公司怎么可能不给员工上保险——所以真的有吧?”
“有。”
放了心,乔桥走过去,伸手要去抓纸,就被宋祁言抓住了手腕。轻轻一带,人也顺势跌进他怀里。
“啊——怎么了?”
宋祁言的头已经低下来,掐着她的后颈,微凉的嘴唇印上她的。
乔桥吓得一动不敢动,眼睛瞪得大大的。
男人失笑:“你这样盯着我,只会起到反效果。”
乔桥:“我还没入职就开始潜规则了吗?”
“这不是潜规则。”说着,他的手指摸上乔桥的胸口,两三下就拨开了纽扣,将手探了进去,“这才是。”
“我要是拒绝是不是就失去这份工作了?”
“对。”宋祁言分开她的两条腿,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让我看看你对它有多渴望吧。”
“这这这是白天。”
“劳逸结合。”
乔桥还想挣扎,但探进衣服的手指坏心眼地揪住了她左边的肉粒,技巧性地拨弄两下,她左半边身子就酥透了,只能奄奄一息地靠着宋祁言的肩膀喘气。
男人摘下眼镜,目光失去了镜片的遮蔽更显凌厉深邃,他一边亲吻乔桥的嘴唇,一边将她的上衣剥下来,扣子全部解开的衬衣挂在手肘部位,露出圆润的肩头和白嫩的胸口。
乔桥突然后悔今天为什么穿的小熊维尼的内衣,她应该穿纯色的!不至于显得她这么幼稚……
不过男人的注意力显然不在她的内衣上。
上半身刚暴露出来,乔桥的感觉到屁股下面压着的某棍状物突然膨胀了一圈,但宋祁言的表情还是很冷静的,他不像一般男人总是急切地直奔主题,他更享受狩猎的过程。
乔桥羞耻地想抱住自己,手却被宋祁言按住,他的嗓音也变得低沉很多:“我想看。”
“没什么好看的啊……”
“很漂亮。”
乔桥实在不知道自己哪儿好看,尤其最近不运动还吃胖了,要是完全放松下来,肚子一定会凸出一层赘肉,她正努力维持着吸气状态。
“胸好像大了。”
乔桥一口气没憋住差点破功,不大就怪了。
“我看看。”
说着,手突然将胸罩拽下,两个小乳争先恐红地从束缚中蹦了出来。不大,但形状和色泽都是上好的,乳尖蒙着一层淡淡的粉红,让人很想凑上舌头去尝一尝。
乔桥这口气到底没吊住,因为宋祁言真的含住了其中一个。
粗糙的舌面刮过极度敏感充血的乳尖,牙齿不轻不重地咬着,舌头则围着肉粒反复打转,湿润温热的口腔带来过电一般强烈的酥麻感,乔桥当即差点失声叫出来。
宋祁言咬着左边的,手则重重地揉捏另外一个,好像要把不能用舌头同时照顾两个的郁卒都发泄出来。乔桥的背瞬间绷紧,为了抵御这可怕的电流,她节节败退,直到后腰抵在了宽大办公桌的边沿。
“嗯……不要了,好痒,啊……”
乔桥扭着身子想躲开,宋祁言当然不会放过她,又好好地以同样的方法‘照顾’了右边的小乳,他才恋恋不舍地抬起头。
两个乳尖比之刚才更红更大,反复的啃咬几乎把尖端的皮肤都弄破,上面亮晶晶的挂着一层薄薄的唾液,一离开温热的口腔就被冷风激得颤抖了两下。
“好可爱。”
手指灵巧地挑开她的腰带,一路向下,拨开稀疏的毛发,停留在某个已经湿润且涌出大量蜜液的地方。
乔桥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却正好将他的手指吸附得更紧,于是又慌张地放松,男人则趁此机会将手指长驱直入。花蕾被不轻不重地拨弄按压,随之而来的快感虽然并不强烈,却有奇异的‘开胃’功效,让她突然渴望被更粗更大的东西填满。
“不、不要在这里!”
办公室的门没落锁,即便知道没人敢不敲门就进,但乔桥还是慌得一叠声要求到卧室去。
“好。”
乔桥被打横抱起,但男人的脚步却是往与卧室反方向的落地窗走去。
“怎么——”脑中警铃大作。
“外面天气很好。”宋祁言将她放进扶手椅,起身将窗帘全部拉开。
初冬的天空干净如洗,这间的办公室又位于顶层,能将下方熙熙攘攘的城市街景尽收眼底。也只有位于金字塔顶部的一小批人,才能拥有这样的景色。
“半小时后,外面会有高空作业。”宋祁言折返回来,半跪在乔桥脚边帮她脱下外裤。
“你见过吧?坐在移动升降机里,一块一块玻璃擦过来。”他低头亲了亲乔桥的膝盖。
后者则条件反射地缩了一下,男人在这种时刻扯到完全不相干的话题上,让她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
“只有让我射出来,我才会拉合窗帘,否则……”他对着乔桥一笑,“我们就会被看到。”
乔桥瞪大眼睛:“什么?我不要——”
宋祁言:“所以在这半小时内,努力引诱我吧。”
479:玻璃后的秘密
乔桥没时间犹豫,宋祁言既然敢说就一定敢做。
紧咬下唇,她只能无比难堪地将臀部主动送往男人胯间,两人的位置已经变换,宋祁言衣着整齐地坐在扶手椅里,如果不是两腿间的突起,从平静的脸色上压根看不出他正处于一场性爱当中。
“我的自控力很好。”他微笑着开口,“你不主动的话,半小时很快就会过去。”
乔桥愤恨地瞪了他一眼,怎么不早说!她在这儿费劲儿地蹭了老半天,原来需要她‘自助’。
“不过很舒服。”男人适时地对她的辛勤劳动给予了肯定。
乔桥看一眼时钟,只剩二十多分钟了。
她咬着牙转身,半跪在男人两腿之间,先将真皮腰带抽出,再解开钉着雕花铜纽的裤扣,最后才拉下裤链。整个过程,为了不被看出手指在发抖,她都是一鼓作气迅速完成的。
坚挺的性器立马从内裤中弹了出来,散发着骇人的热度。
乔桥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一下口水,虽然跟宋祁言结合过很多次了,可每次见到他性器的尺寸还是会在脑海中闪过一个‘这么大可要怎么插进去’的想法。
她在犹豫,宋祁言也不催促,一副甘心交出主导权的样子。他越是这样,乔桥心里就越没底……都捕捉不到他的反应,怎么知道哪些动作对他而言是强刺激?
不管了,只能都试一遍了。
于是乔桥张开嘴,艰难地把宋祁言挺立的阴茎含入口中。男人仍然单手支着下颌不为所动,但另一个地方却做不到一点反应都没有。乔桥敏锐地察觉到吞咽的瞬间,炽热的性器跳动了一下。
还好还好,只要有反应就行!
乔桥一手握住阴茎的根部,舌头则努力在柱身上舔弄,直到将其舔得亮晶晶湿漉漉,胀大的龟头含起来有些困难,所以她退而求其次,专心用舌尖进攻脆弱的冠状沟。
宋祁言的小臂肌肉鼓起又放松,额角渐渐渗出汗液,说明乔桥毫无章法的乱舔一气也不是没有效果。
突然想到秦瑞成特别喜欢她轻吮两个囊袋,本着男人身体构造差不多,一个喜欢另一个应该不会讨厌的心态,便低下头像舔雪糕似的将那里舔了一遍。
还没舔完,她就被男人猛地从地上揪了起来。
“你从哪儿学来的?”宋祁言的声音终于失去了一贯的冷静,还有些咬牙切齿。
乔桥不及解释,臀缝里已经被塞进了硬热如铁的东西,男人强迫她撅起屁股弯下腰,以一种‘坐下’的姿势吞没了他的性器。
乔桥被顶得猛地挺直了背,两手无力地撑着椅子扶手,承受着男人带点隐怒的撞击。
穴肉被阴茎挤开,褶皱都被迫舒展,一层层的肉壁紧咬包裹着宋祁言的阴茎,大量透明的蜜液从两人结合处滴落,弄湿了他的裤子。
“剩下的,你自己来。”
短暂的失控后,男人再次交出主导权,不忘看一眼手表:“还有十五分钟。”
乔桥被顶得浑身血液都要沸腾了似的,突然戛然而止,不由得回头幽怨地看了宋祁言一眼。没办法,只能自己努力撑着身子,以背对着坐在宋祁言怀里的姿势努力扭动腰肢,但她的频率和速度都跟刚才没法比,而且没动几下就累得气喘吁吁了。
“这种程度的话,我可能到明天都不会射。”
乔桥只好转过身,两条腿分开架在扶手上,一只手保持平衡,另一只手扶着宋祁言的性器将它缓缓送入自己的穴口。
艰难地吞没,乔桥主动搂住宋祁言的脖子,讨好地吻他的嘴唇和下巴。
同时小腹发力,使出吃奶的力气收缩甬道,既然频率到极限了,只能想办法提高质量。她卖力地上下颠动,手也伸进男人的衬衫中,轻轻抚摸着他的胸口。
她羞耻得都要麻木了,目光一瞬也不敢跟宋祁言对视,可越是这样,下半身的感觉就越强烈,阴茎每次进入和抽出都仿佛电的两极接触,尤其她有意收缩内壁,更是加重了这要命的快感。
不知道宋祁言有没有感觉,她反正快不行了。
正咬牙坚持时,突然听见窗外传来几声远远的吆喝,乔桥吓了一跳,回头发现已经有几根钢索出现在玻璃外面了!
不对呀,还剩十分钟呢!
“啧。”男人低笑声传入耳朵,“他们今天很勤快,早早开工了,我要给他们加钱。”
“不行,会被看到——”乔桥挣扎着想从他身上下去,却被宋祁言箍住了纤腰。
“我说过,不射的话是不会换地方的。”
乔桥都快哭了:“绳子都弄好了,马上就来人了!”
“所以你要快点动。”
“不行的……再快你也不可能马上射的!”语气近乎控诉了。
宋祁言拨开她汗湿的前额发,哄骗似的语气:“就差一点了。”
“真的吗?”
“真的。”
于是乔桥只能欲哭无泪地继续做苦工,一边拼命绞缠体内的肉棒,一边上下颠动,眼睛还要关注着窗外,生怕外面突然冒出一个人将她看光光。
精神高度紧张,身体就会变得极端敏感,乔桥在颠了两下后突然痉挛似的颤动不已,继而穴内涌出大量蜜液,就这样突然高氵朝了。
更不妙的是,落地窗上方缓缓降下一个四方的架子,一位工人站在架子里。
虽然因为架子过高,以乔桥和宋祁言的楼层只能看到工人的两条小腿,但随着时间流逝,架子必然会一点点下降,迟早会被人看到屋内淫乱的这一幕。
“快……拉上窗帘!”乔桥来不及品味高氵朝的余韵,惊慌失措地叫道。
“急什么。”宋祁言强行扳过她的脸,气定神闲,“你只要看我就好了,别的什么都不用想。”
“不行!”乔桥吓得脸色都变了,“会被看到的,一定会被看到的……嗯!”
阴茎猛地顶到最深处,因高氵朝仍在痉挛中的内壁被大力挤压顶开,带来的第二波刺激甚至比刚才那场高氵朝更剧烈,乔桥瞬间失声,眼泪夺眶而出。
“好过分……”她一边承受着撞击一边低声控诉,眼泪和汗水混合着糊在脸上,嘴角也被吮吻得破了一点皮,总之就是惨兮兮又无力抵抗的状态。
可惜这并不会让宋祁言升起同情心之类的东西,胸腔中高涨起来的反而是虐待欲。
他干脆抱起乔桥,以结合的姿态走到窗边,强迫她双手撑着玻璃,直面即将发生的一切。
“不……不行!”乔桥吓得声音都变调了,她拼命挣扎,但她那点力量对男人来说连挠痒都算不上,宋祁言一言不发的压着她,激烈地撞击着。
乔桥彻底慌了,余光瞥到架子在下降就足以吓得她魂飞魄散,偏偏恐惧还带来了另一种隐秘的刺激,她一边哭一边颤抖着第二次攀上顶峰。
知道反抗无用,眼泪静默地滑到脸颊,乔桥认命地闭上眼睛。
“唉。”一声轻叹,男人退出她体内将她打横抱回刚才的扶手椅,“玻璃是单向的,他们看不见。”
“……?”
“看你哭,就狠不下心了。”宋祁言一笑,“我怎么舍得让别人看你?”
乔桥猛地睁开眼睛,脸上瞬间闪过羞愧恼怒等等一系列神色,她直起腰,对着宋祁言的下嘴唇使劲儿咬了一口。
后者倒也不生气,扣住乔桥的后脑勺,反客为主地顺势吻住。
乔桥被亲得大脑一阵缺氧,但那种被爱着被关心的感觉却又让她连灵魂都仿佛要战栗起来。
其实她远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生气,很奇怪,如果是秦瑞成强迫她做这件事,她一定会拼了老命也要反抗到底,但因为是宋祁言,所以即便能挣扎,也还是主动放弃了。
脑海里甚至闪过‘只要他喜欢就好’的可怕想法。
但话说回来,如果是秦瑞成,大概也不会像宋祁言一样主动叫停,那个家伙才是典型的不怕事大。
阴茎重新埋入她体内,这次温柔很多,宋祁言缓慢地挺腰,全方位照顾她的感受。
窗外的架子再次下降一截,工人的脸也显露出来,他对室内发生的一切视若无睹,只卖力地擦着外层玻璃。
乔桥这才彻底放心,砰砰跳动的心脏吞回肚子里。
“继续吗?”
“我还没原谅你呢!”她喘一口气。
“我会让你原谅的。”宋祁言笑着抓住她的手,“怎么样,要不要试试?”
乔桥:“……好吧,就试一会会儿。”
当然,‘一会会儿’之后,她就没有力气喊停了。
这场淫乱性事并未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从工人的角度看,他刚才擦过的那块玻璃并无特别之处。
至于玻璃后面是什么,他才懒得去想。
480:枯木春
星期一,乔桥走马上任了。
虽然是个比芝麻大不了多少的官,所辖区域也不过一间总裁办公室,但她还是很激动,早早起来洗了澡化了妆,还特意搭了身成熟风的套装。
等她收拾得差不多,宋祁言也醒了。两人周末一般会回到郊外的别墅休息,工作日则多在wawa总部住下,同吃同住同寝,乔桥偶尔也会有一种已跟宋祁言结发为夫妻的错觉。
早上八点半,司机准时抵达别墅,宋祁言正对着镜子系领带,乔桥眼明手快地奉上他一会儿要穿的深色羊绒大衣。
男人接过衣服时对她笑了一下:“谢谢。”
牙齿洁净整齐,整个人都散发着浴后的薄荷清香,和煦的太阳光泼洒在他身周,乔桥的心脏猝不及防地漏了一拍。
临上车时她快走两步,率先帮宋祁言拉开车门。
“怎么?”
乔桥:“嘿嘿,今天你是领导嘛。”
他闻言一笑,也不推辞,顺从地坐进车里,乔桥确认车门关好,才钻进副驾驶。
宋祁言一进wawa大厅,无论前台还是员工们,全都不自觉地挺直了脊背,但大部分人都碍于职位低微不太敢直接打招呼,只默默目送他进入电梯。
跟在他身后的乔桥,自然也成了目送的对象。
以前,这种目送让乔桥觉得不自在,她会加快脚步逃出众人的视线范围。今天,她就没有这种感觉了,反而有些享受。
归根结底,还是她人闲心虚,知道自己是借着宋祁言的光才有这个待遇,所以手心冒汗,如芒在背。如今她有了正经的工作,不是吃闲饭的了,下巴也就不自觉地往上扬了几公分。
电梯正好赶到,乔桥拦着电梯门,让宋祁言先进。
男人似笑非笑看她一眼,不紧不慢地走了进去。
乔桥被他那么一看,顿时不知道该迈哪条腿了,手也尴尬地停在半空。不过转念一想,虽然平时是宋祁言护着她,但在公司两人可是上下级关系,员工当然要为领导效犬马之劳。
想通这一点,她就坦然多了,乖乖站到宋祁言身边。
“诶,宋总,等一下。”
电梯门刚要合拢,一个人影快步闪进来,萧曼雨喘了口气,伸手轻撩了下蓬松精致的卷发,微笑道:“早啊。”
乔桥瞬间觉得自己花了一早上做的造型被比下去了。
她知道自己个子矮,所以特地选了双带跟的鞋,也没敢选太高的。结果看人家萧曼雨,一米七多的个头,踩着9公分的高跟鞋能跑能跳,乔桥刚才还见她在三米之外呢,转眼就窜进来了。
宋祁言:“早。”
乔桥也礼貌性地挤了个笑容,内心默念‘我是员工’n遍。
“看来今天是我的幸运日。”萧曼雨仿佛没看见乔桥,一双眼睛只盯着宋祁言,她从手包中取出一份文件,笑着递过去,“他们要羡慕我了,第一个拿到宋总的签字,省得层层申请了。”
乔桥抢在宋祁言抬手前把文件接了过来。
萧曼雨奇怪地看她一眼:“乔小姐?这是公司的文件呀。”
言外之意就是你抢什么?公司的事你配插手吗?
乔桥微笑:“哦,你还不知道吧,我现在负责整理宋总的文件资料,所以直接给我就好。”
萧曼雨面露讶异:“什么时候……”
“昨天。”乔桥有种出了口恶气的感觉,“宋总直接录用的。”
“原来如此。”萧曼雨盯着她,意味深长道,“恭喜,你很适合这种工作。”
乔桥知道对方在揶揄她只能做这种没技术含量的工作,但她装作没听出来:“我也这么觉得。”
两人正互不相让,‘叮’得一声到楼层了,萧曼雨不在意似的一笑,优雅地出去了。
乔桥赶紧摁住关门键,生怕她再折回来。
“这个重要吗?”她把文件递给宋祁言。
后者看了看:“一个新项目,不算重要,但如果我不签字,后面推进不了。”
乔桥:“很好,那就明天再给她签。”
宋祁言好笑道:“你的职权范围好像不包括这个。”
乔桥顿了顿,踮脚在他嘴唇上使劲儿亲了一下。
男人舔舔嘴唇:“现在包括了。”
乔桥工作一上午后得出一个结论:她的工作确实很轻松。
宋祁言在时,她就只需要帮男人泡茶冲咖啡。宋祁言不在时,她就整理桌面,除除尘,顺便把不要的文件投进碎纸机即可。
唯一的困扰就是她的顶头上司喜欢提一些奇怪的要求……比如埋首工作的间隙突然要求她把上衣掀起来……
但毕竟这是一开始就讲好的条件,乔桥也只能照做。
下午,宋祁言出去了,乔桥一个人待得有点无聊,干脆在楼里闲逛消食。
路过秘书室时,听到里面传来一连串笑声,似乎正聊得火热。宋祁言不在,又都是些年轻的女孩子,难免忙里偷闲,互相揶揄着开玩笑。
乔桥听得心痒,便笑着推开门:“你们在聊什么啊?”
哪知众人一见是她,都不约而同地噤声沉默了,要么埋头敲键盘,要么紧盯屏幕,刚才轻松愉快的氛围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死一般的寂静。
“呃。”乔桥没料到自己这么不受待见,故意用开玩笑的语气道,“我现在也是员工啊,没权力扣你们钱的,不用怕成这样吧。”
她这么说了,秘书室的气氛才稍微缓和点,有人迎上来:“不好意思,请进来坐吧。”
乔桥认得这个姑娘,之前是她负责打理宋祁言的生活,也是从她的备忘录上乔桥发现了襟花的事。
“嗨。”乔桥主动打招呼,“这几天怎么没见你?”
“因为我不是宋总的贴身秘书了,现在做只一些上传下达的工作。”对方笑得有点勉强。
“啊?为什么?”
“没遵守公司的保密规定。”她明显不像多谈这个话题。
乔桥‘哦’了一声,隐约猜到可能跟襟花有关,就更不知道怎么开口了,只好沉默。
“我去给你泡茶。”
“你工作的事,对不起……”
年轻的秘书摇摇头,“是我自己的问题。”
她一走,乔桥觉得气氛又开始凝滞下来,而且很明显,自己就是导致这个局面的罪魁祸首。
“啊对了,我那边的工作都完成了,你们有什么需要的帮忙的吗?”还是她打破僵局主动释放善意。
“我这边没有……”
“我也没有。”
被接连拒绝,乔桥也没有气馁:“那你们要不要喝奶茶?我知道附近新开了一家口碑不错的店。”
这回秘书室起了一阵骚动,女孩们表情惊慌,连连摆手:“怎么能让你买?应该我们买才对。”
“是啊是啊,请千万不要这么做。”
乔桥:“同事之间请个奶茶应该很正常吧……”
她特意咬重了‘同事’这几个字。
“对了,我今天生理期,不能喝奶茶,我喝热水就好。”不知道谁起头说了这么一句,其他人也纷纷如梦初醒似的连连摆出‘胃不舒服’、‘血糖升高不能吃甜’等等理由。粗略一点,秘书室总共5个人,竟然没有一个能喝杯奶茶的。
乔桥在心里叹口气,今天是她上班第一天,也不能要求别人立马就习惯她的身份转变,只能慢慢来了。
“那我帮你们打印吧。”乔桥看到旁边的电脑屏幕上亮着几个文档,“这些都是明天开会要用的吧?”
“不不不,我来就好。”有人唯恐慢了一步似的连忙抢下鼠标,“这些也不急,不用非得今天,明天弄也是一样的。”
“是啊,怎么好辛苦你呢。”
乔桥皱起眉头:“我只是想帮忙而已啊,用不着一再拒绝吧?”
她自觉说得有点重了,刚要道歉,就看到女孩们互相对视一眼,怯怯道:“那……可以麻烦你浇花吗?”
“好嘞。”乔桥生怕她们反悔似的一口答应,拿上水壶就往天台去了。
她有意想显示自己‘干活利落’,除了浇花之外还把天台扫了一遍,清理了所有的尘土和落叶,直干得出了一身汗。
欣赏了一会儿自己的‘成果’,乔桥下楼交差。
秘书室的众人大概也没想到她不仅干了还干得这么快,纷纷嚷着要看,乔桥就骄傲地领着她们过去了。
天台确实焕然一新,几十盆花整整齐齐,叶子上挂着闪耀的水珠,鲜艳娇嫩。
“哇,天台好久没这么干净了。”
“真让人心情舒畅啊。”
乔桥被夸得有点不好意思:“举手之劳,没什么的。”
一人突然说了句:“咦,那盆‘枯木春’去哪儿了?”
“还真是,上午还在啊,怎么不见了?”
“不会被偷了吧?快,谁去调下监控。”
乔桥不知道什么是‘枯木春’,但看所有人紧张的神色,也知道这盆花好像关系重大。
“乔小姐,你上来的时候看到了吗?摆在角落的,下面是一个方形紫砂花盆。”
乔桥立马有了印象:“角落那盆啊……我看它里面就一截干木头,就拿下去扔掉了。”
她发现所有人看她的眼神突然变得很奇怪。
“那是枯木盆景啊……”一人小声道,“宋总特意托人从日本拍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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