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内衣抚摸你》第 16 部分阅读

    来,将衣服洗完后,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小雪房里安安静静地,应该是到酒楼上班去了,奇怪,往日星期天她都窝在家里的啊?本田男事件过后,我安分了不少,有时坐下来静静地想想,发现自己还真做过不少弱智的事情,唉…亏我一直还标榜自己是个很有理智的人,看来太高估自己了。这个月伟达的案子已经结算过了,又要再等下个月了,欠着余艳芳的钱,还了快一半了,照这个速度,再过三个月便可结清……
    我正规划着还清所有债务之后的美丽生活,门铃忽然响将起来。md,最讨厌人家达扰我想事情了,本想不去理会,但又怕是小雪忘记带钥匙了。便持着庸懒地身体走过去,打开门,我愣了。
    门外站了两个人,一男一女,年纪都在40至60岁之间,为什么呢,因为我实在无法判定他们的年龄,现在的中年人,只要有点钱的,谁不保养的像小伙子小姑娘似的。男的穿着一套深黄|色休闲装,以我不甚专业的目光看来,这套衣服质地优良,价格定然不菲,长相很中庸,是那种电视上常见的脸谱,但气质绝对一流,双目如电,脸色不怒自威,举手投足间却又散发着一股和蔼可亲的气息。具体说来,像谁呢?就像小时候看的电视剧《三国演义》中的诸葛孔明,两者的区别仅仅是诸葛孔明留有足尺美髯,而眼前这人面白无须。至于女的,我就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因为我已经痴掉了,她竟然是那天我和小雪在海鲜酒楼吃饭的时候,将我右手烫伤的“超龄服务员”。只不过她已经换上一套华丽的贵妇装备而已。
    趁我呆想的时候,两人穿门而入,“超龄服务员”边换鞋边问道“就你一个人在啊?毛毛呢?”
    “毛毛?谁是毛毛?请问你们找哪位?是不是走错门了啊?”我诧异的问道,心里在猜想:“超龄服务员”一定也是住在这里的,md,那家酒楼工资挺高啊。还是上次吃饭没给钱?这下讨债来了,而且还带了个帮手,说不准这帮手就是他老板呢。
    诸葛孔明没说话,转身坐在沙发上,瞪着怪怪的眼神打量我,像是在面试企业员工似的。倒是“超龄服务员”呵呵一笑,问道“何适,你住这里这么久,连毛毛是谁都不知道?”
    “我…”我正要问她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忽然小雪的房门就打开了,小雪开心的蹦了出来,飞身扑到“超龄服务员”怀里,撒娇道“妈…怎么这么晚才来啊,我还以为你们不来了呢?”
    “啊?”我失声惊叫起来,冲小雪问道“小雪,你的小名叫毛毛?这…是你妈妈?”
    小雪冲我嘿嘿一笑,“超龄服务员”则冲着我眨了眨眼睛,笑着问道“怎么样?何适,手还疼不疼啊?”
    暈……意外啊,又是一个意外。我觉得原本已经好起来的右手有些隐隐做痛……
    下卷 第十八章 坐如针毡
    想来,小雪大概是从见过余艳芳之后,便安排我经历了这一切,海鲜酒楼的意外烫伤,该是雪母想出的招数吧?因我所认识小雪,并非工于心计之人。至今回想起来,甚觉汗颜,如果那时我起身作难于雪母,岂不让今日的我颜面尽失?然而,今天她是故意趁我休假之际将父母请来?或是她父母无意来到?希望是后者吧。
    “喂?”小雪碰了碰我,打断了我的思绪,她拉着我,面向雪母,说道“这是我妈妈,你早见过了,嘿嘿。”
    “呵呵,阿姨好!”我红着脸,微微一笑,恭敬地点了点头叫道。有些奇怪自己这声“阿姨”为何叫的这么顺口?
    “好,你好。”雪母的脸上,似乎流淌着欣赏的光芒,笑着答我。复又问道“小何,你的手没事了吧?那天烫到了你,别介意啊。”
    哦,这不是马后炮吗?但我又不可能去撕破这层薄薄的掩幕。我慌忙应道“哦,没事,没事。红了一下而已,早都好了。”其实痛或不痛,大家心照不宣吧。
    小雪又把我扯过沙发前,指着沙发上的人正要说话。我抢先道“这是顾叔叔吧?呵呵,顾叔叔好。”哎,我发现我脑子还是挺灵光的嘛。
    雪父也微微螓首,淡淡地回道“你好。”我注意到雪父的眼神一直紧盯着我,从未离开。难道我早上脸没洗干净?
    互相认识之后,大家就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我趁他们父女儿娘倾谈之际,闪身进了洗手间,看了半天也没发现自己脸上的异样,心中便有些疑惑了,他究竟看什么?待从洗手间出来,我站立门口见到他们一家三口亲热无比的在互相说笑,不由得想到,什么时候,我也能和父母一起,享受这无忧无虑地欢聚之景?我本就不喜喧哗之人,此刻更不愿意打扰小雪一家团聚了,便悄悄地,闪身进了自己房间看起新闻来。
    片刻,房门被打开,小雪一跳身闪进来,揪了揪我,怨道“干嘛呢?怎么躲进来啊?”
    我抬起头看着她,讪讪一笑“呵呵,没什么,没事啊。我在看个东西。”
    “看什么?”小雪把脸往电脑萤幕前一凑,说道“哼!又是新闻,这有什么好看的,每天都有。哎,我说我爸爸好不容易才回来一次啊,你就不能给个面子,出去和我们坐会儿?你是不是不喜欢他们啊?”
    “没有啊,怎么会呢?呵,他们都很好啊。”我违心地说道。因为我实在是有些不太喜欢雪父那股威严的,盛气凌人的气势。
    “哦,那我就放心了,嘿嘿。哎呀,快中午了,你说咱们是出去吃饭还是在家里吃啊?”小雪问道。
    “嗯?呵呵,你们去吧,我肚子不饿,你爸爸这么久才回来一次,你好好陪他。”人家一家人吃团圆饭,关我什么事啊。
    “不行”小雪拉起我的手,左摇右晃,嘴里说道“我妈说上次在那里吃饭的时候烫到你了,今天要请你吃饭,算是陪礼啊,不管你饿不饿,都要去,是不是不给面子啊?”
    唉,被她说的这么严重,看来是推不掉了。我便对她笑了笑“好吧,那就在家里吃好了。”
    小雪便开心的放下我的手,走到门口,复又折返凑近我耳边悄悄说道“我和我妈出去买菜了啊,等下我爸要是进来问你什么,你可要回答哦,对了,差点忘了告诉你,上次你在派出所,也是我让我爸打电话给他们,才把你放出来的。不然你可就惨了。所以等会儿我爸要是问你什么的话,你照实说就行了。”
    我惊恐地看着她,怯问道“不是吧?你爸那么厉害?他会问我什么?”我有些怀疑小雪她父亲是不是黑社会老大,幕后操作的那种,否则怎么会有这样的个人魄力和如此强劲的家底。
    “放心吧,不会问什么奇怪的问题的。嘿嘿…”小雪坏笑两声,转身跑了出去。
    我便六神无主地继续盯着电脑,闪烁不定的字迹,在眼里印下一片模糊的光影,我脑中一片空白。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十分钟过去了,雪父并没有如小雪所说的那样走进我房间问我什么。难道小雪估计错误?虽然,雪父没有进来,可我却总觉得将有恩于自己的人弃于客厅不理不睬,实在有失风度。我便主动走了出去…雪父正在静静的看着电视。
    我走过去,向雪父笑了一笑,便坐于他旁边的沙发上,但一坐稳,那种被人盯住,如笀在背的感觉又升了起来…我怔怔的看了会儿电视,又掏出手机来玩,玩一阵,又觉得无聊之极,便又盯着电视看,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陌生的味道,气氛异常尴尬……
    良久,雪父操着浑厚哄亮的嗓音,问我道“小何是吧?你认识雪儿多久了?”
    呵,终于说话了啊。“嗯,半年多吧。”我微微一笑,答道。
    “哦?怎么认识的?你原来是雪儿的同事吗?”雪父边问,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来,竟然是顶级小熊猫,kao,黑社会就是有钱啊。更想不到的是他居然冲我递了一根,我正想摆摆手意示我不抽烟。但看了看桌上不久之前我扔下的烟头,迟疑了一下,便颤抖着手接了过来,面对身名显赫的人物,倍感压力啊。
    我点燃烟,深吸了一口,勉强自己保持着微笑“不是,我原来不是小雪的同事,是原来在深圳市医院住院的时候认识的。”
    雪父显然对我住院的事情犹为感兴趣,探索道“怎么住院了?打架?”
    “啊?”我怔了怔,一口烟差点没饨到胃里,咳了两声,忙解释道“不是,不是,不是打架,是摔了一跤才住院的。”
    末了,我明白了他为何会问我是否因为打架住院了,定然是小雪和他说过我打本田男的事情,我便尴尬道“顾叔叔,上次我进派出所的事情,谢谢您帮忙啊。”
    雪父举手轻挥一下,不以为然道“那事?小事情,不足挂齿,不过小何啊,我想问一下你为什么会和小张打起来呢?你要直到那一家人在珠海还是有点实力的,没事的话,最好不要去惹人家啊。上次的事情,如果不是我和派出所那边有点关系,还有小张家里也熟悉的话,恐怕就不好办了。”
    哎,怎么开始又说是不留于唇齿的小事,这会儿怎么又弄得像九.一一似的?雪父说的小张,大概就是那个本田男了。
    “是啊,是啊,真的太谢谢顾叔叔您了,还好您的关系好,面子大,不然还真的很麻烦呢。”我谄媚道。尽管我不太清楚雪父的喜好,但我始终相信有高帽子带,绝对是任何人都不会拒绝的事情。
    “嗯,小何你那天为什么会和他打起来呢?”雪父很快抽完一支烟,他把烟头弃入烟灰缸,又点了一支,问道。
    怎么打起来?我该怎么说呢?记得小雪叮嘱过一定要实话实说,大概是猜到雪父会问这个问题吧?我便原原本本的将事情经过叙述了一便,眼里却注意到雪父的神情起了一系列变化。开始听到我对本田男叫我离开小雪,而我置若罔闻的时候,雪父眼里闪现出疑惑加鄙视的神色,显然,他认为我这种做法是根本不在乎他女儿的意思。但当我讲到我本田男出言侮辱双亲,被我一拳击溃的时候,雪父脸上闪过微微的赞叹之色,尽管是一瞬而逝,却被我牢牢的捕捉到了。
    果然,雪父听完过后语气缓和许多,他点点头道“我明白了,你对你父母亲倒是挺孝顺的啊,现在的年轻人,能像你这样对父母的,已经不多见了。”这时门口传来小雪的高呼“哈哈,我们回来了,买了好多菜啊,累死我了…”接着便见到小雪母女两大袋小袋的进了门。
    我和雪父同时转过去望了望,又回过头来,又见雪父皱了皱眉头,问我道“小何,我问你个问题,令尊贵姓?”
    啊?我愣住了,不料他有此一问?还是门口进来的雪母帮我解了围,雪母责怪似的怨道“老顾…你看你问的什么问题啊,小何是姓何,你说他爸爸不姓何能姓什么?”
    雪父也愣了一下,随即做恍然大悟状,拍了拍额头,大笑不止道“哈哈……是哦,你看我问的这问题。”这是雪父亲进门以来第一次露出笑容,我发现他笑的时候竟然有些像父亲,微微有些皱折的脸上张显出无尽的男性魅力,只是相较他白晰的脸孔,父亲要苍老许多许多……
    雪母冲我和蔼地一笑,说道“小适啊,别介意啊,我们家老顾平时公事太忙,所以一提到家事就总是丢三落四的。”
    “呵呵,没事,没事……”我咧嘴一笑。家事?难道他们把我当成他们家庭中的一员?
    “爸?你们谈完了没有啊,谈完了我就把他调走了啊。走,猪头帮我一起做饭去。”小雪走过来,扯着我道。我忙站起来,僵硬地摆着笑脸,随着小雪进了厨房。
    死丫头,当着自己父母的面还胡喊乱叫的,也不害臊。
    下卷 第十九章 见习女婿
    厨房里,我双眼茫然,机械地拨弄着手里的青菜,心中默默疑惑着刚才雪父的问题,仅仅是失言吗?立于身旁切菜的小雪忽然问道“猪头,刚才我爸爸都问你些什么问题啊?”
    我白了她一眼,叹道“拜托,你爸妈在这里,就不要猪头猪头的啊,多难听?”
    小雪得意的笑起来“哈哈,你是不好意思吧?怕什么,你都说了他们是我爸爸妈妈,又不是外人。”
    “就算是你爸妈,也不要这样叫啊,成何体统?”我发现她脸皮越来越厚了,希望不是我传染的吧,可话说回来,我甚至比她更害羞呢?
    小雪没好气地回敬了我一个白眼,说道“好了,好了,不叫就不叫嘛,小气鬼。你说啊,刚才我爸爸都问了你什么?”
    “没问什么啊,就一些很平常的东西。”我将洗好的菜放在她身前的案板上。
    “比如呢?”小雪停下手中的菜刀,认真的看着我。
    “比如…嗯…比如他问我,问我们是分开睡还是睡在一个房里面啊。”我忍住心里的笑意,略有所思的说道。
    小雪就惊住了,张大了嘴巴“啊?真的啊?那你怎么说的啊?”
    “我?我没说什么啊,这种问题叫我怎么回答呢?我当时就这样……”我一边说,一边低下了头尴尬的笑着,用手抓了抓后脑,似想让她见到当时的情景。
    “不会吧?你真是猪头啊,你这样做,那我爸不就以为我们真的一起住了啊?”小雪神色焦急的说。
    “我们本来就一起住嘛。”我无辜的叫道。
    小雪扬起手中的菜刀晃了晃,叫道“去你的,我是说住一个房子里啊。”
    我急地往后退了一步,惊叫道“喂!小心你的刀啊,这东西可别乱动。难道我说错了吗?我们不是住在一个房子里面吗?”
    “晕,我的意思是一起…一起…”小雪放下了菜刀,双手不停地在围裙上来回搓揉,脸色红通通的,终于害羞了啊。
    “一起什么?”我忍住笑意,张大了眼睛,举眉问道。死丫头,就不信你不说出来。
    迟疑了片刻,她仿佛下了很大决心似的,疾声说道“一起睡啊,混蛋,就要逼我说出来。这下你完蛋了,要是我爸爸真的这样认为了,你就跑不掉了。”说完,转身又拿起菜刀叫道“快过来洗菜,等下别中饭延到晚上才能吃。”
    “你……”我看了看,确定她真的是在专心对付案板上的青菜时,才缓缓的走到她身边,心里想着她又羞又急的表情,嘴边不经意浮出了一丝微笑。
    “你又笑什么呀?“小雪察觉到我的笑意,又将手里的菜刀停了下来。
    我惶恐地退一步,解释道“没,没什么,嘿嘿…”
    “混蛋…”小雪见我如此惊怕,也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骂了一声又去对付案板上可怜的青菜了。看着我那表情,又爱又恨啊。
    其实,我估计她心里一定在得意,因为无论如何,她都以为雪父已经认定我和她有了那一层关系,这等于她又多了一份保障,也就是她所说的我跑不掉,是呵,她父亲是黑社会,如果我有离开他女儿的意愿,说不准哪天睡着了就看不见第二天的太阳了啊。万幸,我没有那样做,也未曾对雪父说起过我和小雪的关系。但我总觉得自己好象背了口巨大的黑锅,至少在小雪面前是,明明我们没有一起那种关系,为何要说有呢?
    想到这里,我沉溺已久的色欲忽然就苏醒了,我抖起胆子问道“哎…我们什么时候能像刚才我说的那样啊?”
    “哪样?”小雪转过头,瞪着美丽的大眼镜,疑惑道。
    “嘿嘿…一起睡啊。”说这种话,我自然不会似她那样矜持。这该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吧?
    “流氓…你就想啊。”小雪又红了红脸,低下头不敢看我。
    “哎,我说真的呢。你看你爸也知道了,他又不反对。”我嘿嘿笑着。实际上,我并没有认真想过要和她发生实质性的关系,仅仅试探,如此而已。
    “流氓……不理你了,哼!”小雪一刀一刀的切着菜,但速度明显慢了下来,见她抬手轻撩了一下额头垂落的秀发,用蚊子似的哼声道“如果你真的想,那也要等到结婚以后。”
    “哦……”我似懂非懂的应道。心中不免有些得意,看来这丫头还真是玉女派传人啊,如果真的能和她结婚,倒也不失为一件美事。但说归说,现在要娶个美女,如果没一点实力的话,戴绿帽子的机率会比中国的失业率还高。
    我忽然想起还心中有个最大的问号没有消除,便压低了声音问小雪“哎,你爸爸是做什么的啊?怎么我总是感觉面对他时有股压迫感?”
    小雪转头看了看我,低声答道“嘿,你也觉得啊?其实我也觉得是,不过他是我爸,早都习惯了,再说他又那么宠我,现在就觉得正常了。可能他们这些人都这样吧?”
    “那到底是做什么的啊?”被她这么一说,心里的问号愈加沉重了。
    “我爸是隔壁一个市里市政府的什么书记,具体什么职位我也不记得了,我又不关心这些。好像……是主管那个市的城建之类的吧。”小雪淡淡地说道。
    “啊!?”我吃了一惊。
    一股巨大的落差感在我心里翻腾起来,我果然没猜错啊,真是黑社会的,只不过是有执照的那种。不是有句名言么:世界上最肮脏的东西,就是政治和妓女的荫道。而官场,就像是一个巨型染缸,只要置身其中,就永远别想清清白白走出来。尤其是在这个,所有的法律条文,都在为统治阶级设立的,所谓的特色社会主义国家。我又想到了小雪的房子,车子,还有雪母的酒楼,这一切的一切,都来于正途吗?
    但他是小雪的父亲,我能怎样?即便他不是小雪的父亲,我又能怎样?罢了,能不接触,就不要和她父亲接触吧,反正和我在一起的是小雪,而不是她父亲。
    因知晓了雪父的特殊身份,吃饭的时候我便不时看看他,谁知道,他也在盯着我,汗…他会不会以为我早都知道他的身份,从而处心积虑的追求小雪?
    “来,小何,多吃点菜,看你个子长那么高,身体又不胖,看起来就更瘦了。”雪母对我犹为热情,不停的向我碗里夹菜。真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有趣啊。
    “呵呵,谢谢阿姨。您自己也吃。”我真诚的感激道。转眼见到小雪在旁,边吃边窃笑,我便瞪了她一眼。
    雪母听到我客气的回答,便焉然一笑,说道“小何啊,你现在做什么工作?”
    “我?”我正要回答,小雪却抢先替我答道“他现在在附近的一家网吧上班啊,还有平时替别人跑业务。我叫他跟我一起去妈你那里的酒楼上班,他都不肯呢。”
    雪母惊讶道“哦?还身兼数职?不错啊,年轻人就应该有股闯劲。对啊,小何,为什么不和小雪一起去酒楼上班呢?”
    我便放下碗,从纸筒里抽出纸巾抹了抹嘴,说道“不是啊,阿姨,不是我不肯,只是…我对那一行一点都不熟悉,我怕做不来。呵呵…”
    “呵呵,不熟悉没关系嘛,又不是外人,不熟悉可以慢慢学嘛。”看来小雪母女俩该是串通好了,死了心要把我拉到他们眼皮底下盯着啊。]
    我尴尬地笑了笑,答道“谢谢阿姨,其实学倒是不难。不过我这边有个朋友,我和他一起在跑业务啊,我跑客源,他找货源。因为刚刚才做起来,如果我这么一走的话,恐怕他一个人扛不起来,损失很大的。所以等我那朋友把我手上的事接了过去之后,我再去酒楼上班吧。”
    雪母绝对是聪明人,即便她此刻听出我是在推脱,也并不点破,她仍旧笑了笑“呵呵,对的,对的。帮朋友是应该的。”只有一旁的小雪轻轻地“哼”了一声。
    饭毕茶时,大家互相闲聊一阵之后,小雪父母便离去了,出门时雪母开心地冲我说道“小何,小雪他爸难得回来一次,这次回来也是陪一个投资商来珠海玩的,会有一个星期,我想好了,过几天大家一起出去办个烧烤吧,怎么样?”
    “烧烤?好呀,好呀,我好久都没尝过自己烤的东西了,妈,你怎么就不早告诉我,怎么就问他了呢?你把我都忘了呀?”小雪站在我身后兴奋地叫着。
    我不由得感到一阵头晕,还来呀?我巴不得离你们远点呢…但看到小雪那期待的眼神,又不忍心拒绝,便装做很开心似的笑道“好啊,你们决定好时间,到时候叫上我就行了。谢谢了啊,阿姨慢走,顾叔叔慢走。”
    送走小雪父母,我心里悬着的石头终于落地了,终于gameover啦,可想想过几天还要replay,便由衷地叹了一声,随着叹息,耳朵也被小雪揪住了,她站在身后恶狠狠地说“叹什么气?嗯?见到我爸爸妈妈还不开心吗?活该,谁叫你三番五次的推脱,我就只好把他们叫过来了。哼!这下他们什么都知道了,你不对我好一点,有你好看的。”
    我“……”看来这预备女婿,我是当定了啊。
    随着夏季的来临,天气越来越热了,九州大道旁的绿荫上,不停传出知了呀呀地喧叫声,从清晨到傍晚,从不歇止,因夜晚来临的时间越来越迟了。这天从网吧出来,心翻意乱的低头往回走。然而,像有什么吸引着我似的,我走过了人行隧道口,竟浑然不觉,待抬头一望时,发现自己居然处于银石雅园对面的第三职业中学校门口。
    我心中惊讶不已,怎么就来了这种地方呢?正欲回头,抬眼望了望天色,夕阳未坠,天色尚早,既然来了,不如进去探探吧,印象中,五年前出了学校门之后,就再也没有见到过操场上那一张张青春洋溢的脸庞了。我便信步走到篮球场,寻了片干净地,在篮球架下坐了下来。
    只是坐定之后,我就有些后悔自己来到了这里,因我见到球场中那一幕腾挪跳跃的身影,心里便涌出一股浓浓的酸意。那是什么呢?是嫉妒吧?对,没错,就是嫉妒。我嫉妒他们的青春活力,嫉妒他们的无忧无虑,嫉妒那一张张痛时愤,喜时笑的容颜。
    曾几何时,我可有过这样的场景?
    我腿上有一块铜钱大小的疤痕,那是初中三年级的时候,学校组织篮球赛,下半场时,我作为替补上场了。但平时就疏于锻炼的我,此时更显捉襟见肘了,上场不久便被一个同学撞得横飞出去。裤子破了,腿上鲜血直流。残留下来的,便是这一个疤痕了。而我如今想起当时摸样,却似乎有些甜蜜流淌于心间。原来伤疤,有时侯会是一种美妙回忆的引子,留下了,便一辈子都抹不去…但,心里的伤痕呢?亦能如此吗?
    暮色准时垂落,我恋恋不舍地忘了球场最后一眼,转身回了住处。
    深夜十点了,我仍然烧着烟,盯着电脑,毫无睡意。今天怪了,心里总是莫名其妙地加速跳几下,似乎有什么事要发生。我第一时间,便想到了父亲,但此时打电话回去显然不妥,因为父母一定睡着了,而且我叮嘱过母亲,万一有任何事情一定要即刻打电话给我。
    十一点了,我担心次日没精神上班,便爬到床上,强迫着自己在担忧中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合眼不久,电话真的响了起来,我惊慌失措地从枕边操起按下接听键“喂?”
    然而,电话那头传来的并不是母亲的声音,而是余艳芳,她在那头嘻嘻哈哈地说道“喂?小适吗?睡着啦?哈哈…怎么睡这么早啊?现在出来不?给你介绍个人认识啊…”
    我长叹一口气,暗暗责了一声“他妈的”,又冷冷地问道“余姐啊?我睡了啊,现在出去恐怕不方便呢。”
    “啊?不方便,有什么不方便的啊?快来吧,我在南屏那个南湾酒店等你,这里有个人哦,你一定想认识的。”余用不容置疑地口气说道。
    “可…现在已经很晚了啊,改天行吗?”我谨慎地问道,生怕一不小心把她惹怒。
    余果然就翻脸了,命令道“不行!我说不行,你一定要来啊,记住了,我们在二楼的泰山房吃宵夜,限你半小时内出现,不然你自己看着办。”余说完,便啪的一声断了电话。
    “草!”我暗骂了一声,心中彷徨不已……
    去?或者不去?
    下卷 第二十章 再堕欲网
    红色的taxi沿着九州大道缓缓而行,我坐于车内,内心繁乱难安。举目看着路旁的树影一片片向后倒去,又觉得空气有些燥热,低头看了看发现,没有车窗锁,便轻声对前面的司机说道“师傅,麻烦你把窗户打开。”司机闻言开了窗,一股深夜特有的凉风夹裹着湿气迎面吹来。不久,脸上就有些微润了,然心情沉重的我,竟无法分清这到底是泪水,还是露水……
    刚才在床上,余一挂掉电话,我也气氛难耐,把电话一关,塞入枕头下面,扯过被子蒙着头睡将起来。可悲哀的是,我发现自己辗转反侧,根本无法入眠,仅仅因为余的最后一句话……
    我发现自己就像一个孤浮于空中的风筝,很多时候觉得自己是很完美的,因为我能飞很高,亦能看得很远很远,便自觉飘飘然,想愈飞愈远。可这毕竟是错觉,因为风筝永远都是被线所扯住的,惟有执线人,才能控制它的升起与坠落,线长一些,便更高一些,一旦收了线,便成了一张五颜六色的糙纸。而我的生命中,似乎执线人就是余艳芳。小雪,亦只能算是一只稍显艳丽的风筝罢,不同之处,是她无忧无虑,身后没有一根无形的线所牵绊。我甚觉苦恼,因为我毕竟飞不上天际,也飞不到远方,想断掉牵引高飞,又怕从此消失的无影无踪。
    佛说:“欲知前世因,今生受者是,欲知后世果,今生做者是。”我扪心自问,今生没有做过伤天害理,鸡鸣狗盗之事,所以不用愁下世是否受苦。然而,我的前生呢?是否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否则为何苦难一路马不停蹄的追我而来?虽然为了安慰自己,我常常对自己说今日的苦难,只是为了日后的更加坚强,还引经据典“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智,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以增加说服力。但现在,我觉得好累了,如果有这样的程式,我只想将一切不顺心的事情从自己的生活中格式化。真的好累,好想歇一歇。只是,任我停靠的港湾,又在何方?
    来不及多想,我翻身下床,轻步溜出房间,截了一辆出租车便直奔南湾国际大酒店而去。尽管我一再要求司机慢些行驶,但路程太近,仅仅十分钟,我便站在了余所说的泰山房门口,我抬手轻轻敲了敲门,接着推门而入…
    待进到房内,我有些惊住了,谔然呆立于当场。一路上,我都在猜想究竟是何等重要人物,会令到余深夜陪同,但又百思不得其解。现在一见,虽心中疑团消失,却又怎么也没想到,和余共桌吃饭的,居然是肖小莉!
    “哦?小适来啦,来来来…坐坐坐,迟到了哦,先罚酒三杯。哈哈”余一见到我,便语无伦次地喊了起来,我依言在大圆桌旁寻了个空位坐下,她又接着说道“小适,对面这个,就不用我介绍了吧?哈哈…”余脸颊红润,精神焕发却目光散乱,不难察觉,她已经喝醉了。
    我面对着小莉,尴尬地笑了笑,点点头说“肖经理,您好!”
    小莉亦点头一笑“你好。”
    一旁的余立刻就叫了起来“哎!受不了你们两个了,明明熟的不能再熟了,偏却要惺惺作态,你好我好的。拜托啦,听的我身上起鸡皮疙瘩了。不行,我去一下洗手间。你们这么久没见,好好聊聊啊。”说完,便起身一步三晃地进了洗手间内。
    好好聊?聊什么?她原本是我不曾想过会再见的人,然而今日却偏偏再次相见了。究竟是天意安排,抑或人为?难道小莉对我念念不忘么?可她又何曾对我有过感情,一路走来,我不过是个替身罢了。而我自己呢,我发现自己再次面对于这个昔日令我神魂颠倒的女人,虽做不到古井不波,但心中却又未掀起惊涛骇浪,似乎这一刻,我们都是萍水相逢的路人,不再因彼此的一眸一笑,就挥动飘舞着心丝情缕。可我心里,却又像是在期待什么似的,不时用余光扫一扫小莉,总希望她也在盯着我……
    沉默片刻,小莉开口了“何适,好久不见,最近还好吧?”
    我闻言,期盼的心暗暗向下沉了几许,果然是过客,竟然连称呼都变了。以前的那句“小适”,似乎已经成了远古的回音,永不可再闻。
    “恩,好久不见,我很好,谢谢!”我冷冷答道。既然她将过去忘的一干二净,我又何必做贱自己,让她轻视呢。
    “不客气,何适,你该找女朋友了吧?”小莉依旧一副公式化的口吻,问道。
    “是啊,有个女朋友,就在珠海。”我有些奇怪,她怎么又关心起我的私生活了呢,难道她感到愧对于我,打算给我介绍个女朋友么?
    “呵呵,那就好。”她就笑了,妩媚的、醉人的笑着,我心头一荡,禁不住有些痴迷了,那是多少个夜晚,魂牵梦索的笑靥啊。未等我看够,小莉脸色一沉,低声说道“其实…我一直想对你说声对不起,因为之前的事情……”
    未待小莉说完,我匆忙打断她的话,笑着说道“不,肖经理,不要说对不起,这些事情,都是两厢情愿的,而且有聚首就会有分离,我可以理解的,我不怪你,我也从没有后悔过。”但话一出口,我便狠狠的骂自己该死!要知道在我心里,即便她不应允,我也多想再亲热的叫她一声“莉姐”,我又多想告诉她,其实我恨她,吝啬的女人,你可不知道,当初就算你说要我做你的情人,我也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你。只是,我从未后悔过,这是真的。
    小莉闻言似乎有些欣慰,诚恳地说了声“谢谢!”
    我刚刚有些热度的心又开始冷了下来,难道她说对不起,仅仅是因为心中的愧疚,为了自己的心情寻求一分安定和解脱?而并不是因为曾经或者至今心里装下了我?若真是如此,我宁愿一世不与她相见,不让她得到解脱,起码她会耿耿于怀,将我铭记于心间,直至老去…
    “喂?我说你们俩谢来谢去的,有完没完啊?”刚从洗手间出来的余,听到小莉的谢谢二字,便又叫嚷开了。
    小莉抬手看了看表,忽的惊叫起来“啊,真的不早了,赶紧,休憩去了。”她又看了看余,转过身对我说道“你送余经理回去吧,她喝醉了,开不了车。”
    “那你呢?”我有些担忧地问道,难道她没喝酒么?
    小莉笑笑说道“我今晚就住这里,不用担心。你快送余经理回去吧,很晚了。有空再聊。”
    道过晚安之后,我便开着余的车,送她返家。路上,余怪怪的笑着,斜眼看着我说道“怎么样?小适,今晚没白跑吧?见到老情人,应该开心了吧?”
    “嗯?”我装出一副惊讶的表情,随即又尴尬的笑了笑“看你说到哪去了,呵呵…”
    “哎,小适,我说你也太小看我了吧?就你们那点破事,还当我不知道啊?可能你还不知道,我和小莉可是大学同学兼好朋友,她有什么事情我会不知道的?就算是你,也……”说到此处,她忽然停了下来。
    我心中骇然一震,顿时觉得原来我在余艳芳面前一直都像个赤身裸体的人一般,毫无隐私可言。
    “也什么?”既然戳穿了,自然没有必要遮遮掩掩吧,我便继续问道。
    “呵,没什么,到了,停车。”余说着,打开车门跄踉着走下车,见她那步履维艰之样奇¥%^书*(网!&*¥收集整理,我只好赶过去,扶着她上楼。也不知她们喝的什么酒,似乎后劲犹为强烈,上楼之际,余几乎整个身子都趴在我身上,凹凸有致的躯体,弄的我心里痒痒的…
    打开门,直进卧室,将她往床上一扔,我转身便走。谁知衣角被余扯住,她朦朦问道“你要去哪?”
    “去哪?回家睡觉啊!”再不走,我真有些担心自己会把持不住。掐指算算,我已经有半年不知道女人两个字怎么写了。
    “走?小适,今晚不要走好不好?你看我醉成这样,你放心吗?”余像个受伤的小女人似的,扁着嘴巴,可怜兮兮地说道。晕,你又不是我的女人,有什么放不放心的。
    不过话虽如此,我还不置于能做到弃之不理。便走到洗盥间拿了条湿毛巾帮她擦了擦脸,又走出客厅,倒了一杯水,放在床边的小柜上,坐在床边,笑了笑“呵呵…你喝醉了,这里有水,等下渴了就喝吧,真的不早了。我走了,余姐,谢谢你,我很感激你对我这么好,真的。”
    余仰面躺在床上,忽然就脸色一寒,不悦道“感激?感激什么,既然感激,你就必须付出实际行动,小适,你是个聪明人,我和你说白了,我对你这么好,不会是没有目的的,而且我的目的也很简单,就是我想你的时候,你要陪我。早前因为你父亲的事情,我知道你心情一定不好,所以也没有找你。但现在都已经过去了,你仔细想想,如果没有我,你能那么顺利的借到钱吗?呵…别忘了,对于你,我可是了如指掌。”
    我“……”惟有沉默,亦不知此刻我能说些什么。
    只听她又说道“小适,知道今晚为什么肖小莉会在吗?因为我升职了,我现在是公司资财副总,我相信你也知道我以前跟一个香港人的事情,但现在没有了,那家伙老了,不中用了,而且我已经掌握了公司的财务系统,再也不用靠他了。还有,关于让你跑的那些业务,你以为我真的靠那点钱用吗?呵…笑话,我一个月的薪水何止几倍?那点钱算得了什么?之所以会让你去跑,也只是想找个机会帮你解决家庭困境,因为我知道给你钱,你一定不敢要,也只有这样,你才会心安理得的接受。话说回来,就算我真的需要那点回扣,我又何必一定要找你去做呢?大把比你优秀的人排队等着呢。”
    “我明白,谢谢您!”我真诚的说。
    “谢什么?我说过不想听到这样的词语。小适,早前我就猜你一定对小莉念念不忘,今晚一见,更加肯定了我的想法,可惜啊…可惜人家只不过把你当玩具一样,用完就扔掉了。呵…实话告诉你吧,去年伟达板子报废的事情,本来是没那么容易解决的,后来是小莉把你介绍给了我,说你挺不错,我才答应大事化小的。不过现在看来,小莉该后悔了,也许她是不懂你,但我明白,你是个难得的重情重义的男人。”余撑起身子,半坐于床上,面对我说道。
    “你说什么?你说是她把我介绍给你的?”我惊呆了,脑中一片空白。
    “是啊,你以为呢?你当小莉爱你?哈哈…她说起你的时候,大多数都是说你床上工夫不错…呵呵,是你你太天真了吧?真的以为她会爱上你?”余得意地笑着,忽然伸手趴了过来搂住我,在我耳边柔声说道“小适,我懂你。我也会帮你,我和小莉不一样,她已经有家有室,而我比较喜欢独身,但我也是女人,我需要你。所以,我们就做情人,不谈其他的,好不好?”
    她嘴里吹出的酒气,一阵阵袭了过来,我死灰般的心,瞬间就澎湃了,我缓缓站起身,冷声问道“你这里有酒吗?”
    “有,就在冰箱里。”她伸手指了指厨房。
    酒为色媒介,一杯烈酒下肚,我们便褪尽了衣衫,赤身裸体的缠在了一起。喘息,欲望,在这一刻凝聚,冻结…又激|情澎湃地发泄出来。登上快乐的顶峰,一股深深的罪恶感,也随之涌现出来,像病菌般瞬间蔓延至我肮脏的身体…
    激|情过后,我们持着庸懒的身体睡了过去。我又做梦了,梦见自己真的成了一只风筝,悠然自得的在天际闲逛。忽然,线断了,我挣扎着,越飞越远,逐渐消失……
    下卷 第二十一章 私家零零七
    我从惶恐中惊醒,伸手一擦,脸上净是汗水。抬眼望了望,微微昼芒已经渗过窗台,时钟指着清晨6点。我大脑混乱不堪,茫然的摇摇头,却一眼瞥见身边躺着的雪白躯体,顿时明白过来自己身处何地,思维再度冻结…
    我心怕太迟回去会被小雪撞见,便跳下床,抓起地上的衣服,匆匆套上。来不及洗漱,我轻轻的拉开门,溜了出去,回头看了看床上熟睡的女人,默默叹了口气,究竟为何,我自己也不知道。
    打开门,看到小雪卧室门仍然紧扣着,我心中暗道一( 穿过内衣抚摸你  ./321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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