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美女太动心(gl)》第 34 部分阅读

    不知道温忠说的远口还有多远,但几人赶路半天已是又饥又渴,到客栈门前北山定便停马进了客栈,点菜喂马自然有温忠安排她只需在客房等着上菜就好,可不巧的是这家客栈竟没有雅间,连客人也只有寥寥无几的几个。
    在北山定看不见的角落早已有人细细观察她,手里还拿着她的画像,虽不是十分相像,但也有□□分,看到她时竟反复进行比较,确定之后更是欣喜异常,没一会就没了踪影。
    “客官,你们的菜来了,请慢用”长相粗狂的店小二声音也很大,一身装扮倒也像模像样,只是端着菜的手却有些不稳,显然不是个老手,脚下倒是没什么声音。
    本应该第一个动筷子的北山定并没有如客栈众人期待的那样第一个动筷子,反而是坐在她身侧的杨孝微微行礼之后第一个动了筷子,而在杨孝动筷子之前更是有张义用银针试了一圈,银针不发黑杨孝才动的筷子。
    在张义用银针试毒的时候,客栈内的小二、掌柜和那唯有的几个客人都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好像并不奇怪他们的怪异动作,而到了杨孝动筷子时几人竟像被瞬间聚焦一样统统看向了他的筷子。
    用银针试毒北山定是知道的,因为自从她那次中毒之后只要用膳就必须先检查,但用人试她还是第一次知道,因为之前在客栈她都是在房里用膳并不知道温忠四人一直轮流试吃。
    本以为杨孝行礼是有事要暂时告退,谁知道竟是试吃,看到杨孝准备再次下筷北山定当即阻止,她是个现代人这种毫不尊重他人生命的事她是不会做,也不允许的。
    看了看已经试过大半的菜杨孝方才放下筷子,试吃一事并没有人交代他们也没有谁跟他们说过,只是他们担心主公在外会碰到有心之人而自己想出的防御之法而已。
    几人刚吃到一半小二又拿了茶水上来,一般的茶北山定并不喜欢加上她现在也不渴,所以并不打算喝,可倒茶的小二却突然说了句“这可是上好的雪山雪芽,今儿我们掌柜的高兴,免费”,便喝了两口。
    一个山野里的客栈居然有雪芽,而且还是上好的雪山雪芽,这不能不让人怀疑,北山定一直细细观察,更发现了那几个顾客除了喝茶外就是不时的打探他们,而掌柜和小二也是这样。
    “赶路要紧,吃好就走吧”北山定边说边加重语气,说完便起身准备离开,本就觉得有些不对劲的温忠连忙附和,“公子说的对,天黑前我们还得赶到下个镇呢,还是早点走为好”。
    “走?只怕你们走不了了!”本来一直站在柜台后面的掌柜不知什么时候走了出来手里还拿了一把刀,小二和那几个顾客也操起了家伙将北山定五人围了起了。
    “大胆!你们是何人?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凶”站起来没一会的温忠只觉得越来越吃力,要不是用尽全力恐怕连这句话都说不完整,随后站起来的马仁三人也一样,握着刀的手都是软的。
    “大胆?我们可不大胆,否则我们早就跑到行城去行刺你们的狗君侯了,而不是呆在这里等你们路过!”掌柜的一脸凶神恶煞,好像和北山定有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一样。
    “放肆,身为东海子民辱骂当今君侯是诛九族的大罪,还不快快行礼”马仁的体力虽然在不断减弱,但听到别人如此辱骂自己的主子还是鼓一口气将对方气势压了一压。
    “主子说话那轮到狗来插嘴”掌柜的话一落音温忠四人就被小二打昏了过去,“他们是我的侍卫,不是狗”北山定不知道他们是何人但看到温忠几人只是昏过去便没有出手。
    “是嘛,我还以为狗君侯的狗比狗还不如呢,既然如此怜悯你的侍卫,那为什么当初就不能怜悯怜悯我们这些天天为你卖命的臣子?你知道我是谁吗?”北山定不语。
    “还真是贵人多忘事,我就是前百水郡郡守张前,也是当年想在天河暗杀你不成反要装的一脸开心去渡口迎接你的张前,这下记得了吧”张前边说边坐,刀也放在了一边。
    张前?涨钱!北山定终于想起来了,要不是他自己说北山定怎么猜都猜不到会是他,因为两人前后变化太大,以前的张前不但身宽体胖而且还有些白,如今不但瘦了许多还黑了很多,根本无法将两人联系在一起。
    “确实是你,你想怎么样?”曾经为水泽县县令的张前确实到渡口迎接过北山定,因为那次她刚死里逃生所以印象特别深,后来听说他当了郡守就再也没有过问,没想到暗杀的事竟然和他有关,还真是出人意料。
    “当然是我,我想怎样?这要问你啊,要不是你赶尽杀绝我们又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张前越说越激动北山定不语,“你知道路为什么会改吗?你知道这里为什么叫一心客栈吗?”
    “料你也不知道,道路是我改的,而一心客栈则是一心想找你报仇,报张氏父子之仇更报我们之仇,看见没?这些人都和你有仇都想杀你”张前说到这竟得意起来。
    “原来如此”怪不得北山定总觉得有点不对劲,“本侯并不知道竟有这么多仇人,你能将他们都聚在一起,还真是劳苦功高”除了张氏父子一派北山定并不觉得东海内还有其他人想杀自己,东海之外的倒是有个明王王达。
    “过奖,为了找你报仇我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包括下毒,早就知道他们会用银针,所以我特意找来无色无味又不会使银针变黑的三日散,现在是不是觉得浑身无力,功力尽失?”张前边说边一副高高在上的眼神看着北山定。
    北山定闻言连忙试着提了提内力,“怎么会这样?…”北山定不信又试着站起来,除了无力还是无力,整个身体摇摇欲坠好像随时要倒一样,让一旁看着的张前笑的合不拢嘴,“当然是这样,这可是我花了大价钱买的一刻散”。
    一刻散是江湖中的一种迷魂药,很珍贵,呈白色粉末无色无味,光吃它并不会有什么反应,但若加以茶水一刻钟后就会四肢无力武功全失,中一刻散的人无论武功有多高都会如案板上的肉一样任人宰割,但药效只有一天。
    “你们既是张氏党羽,不死已是格外开恩,为何还要行刺于本侯?古语有云一日为君终身为君,你们既是我的臣子,只要诚心改过我自会善待你们,何必如此极端?现在收手还来得及”再次坐下的北山定竟难得的说了许多。
    “善待?要不是我们命大早就死在他乡了,狗君侯你看清楚状况,现在自身难保的不是我们是你,你要是跪下了给我们赔礼道歉,我可以考虑给你留个全尸,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是”,“哈哈哈…。快点,否则我们改变主意有你受的”。
    北山定虽然没想到他们会这么嚣张,但这还吓不倒她,“大哥,何必跟他废话那么多,咱们先杀了他的侍卫再杀了他,既能给张公报仇又能解心头之恨”一个顾客打扮的喽啰谄媚的向张前献言道。
    “冤有头债有主,他们和你们无冤无仇,有什么手段尽管冲我来”一直默默听着他们说话的北山定听到他们要杀死自己的侍卫当即出言制止,虽然暗卫不在身边,但她也不是软柿子。
    “哈哈,想不到你的心还没全黑嘛,那张公父子为你北山氏卖命一辈子为何如此待他们?还将我们也赶尽杀绝,难到我们就不是你的臣子吗?”张前越说头越高,但至始至终也不敢与北山定对视。
    “你们只是名誉上是我的臣子,心里藏着什么心思你们自己知道,自古以来对待不忠的大臣从不会宽恕,本侯只将你们流放已是法外开恩”对于张前的颠倒黑白北山定给予有理反驳。
    张前本来还想说些什么,但突然有个喽啰打扮的人焦急的从外面跑了进来在他耳边细语一番,脸色当即大变,“今天算你狗君侯运气好,我就留你个全尸,来人,把他们抬到后面全部活埋”。
    “不用劳烦,本侯自己能走”刚刚还一副有气无力随时要倒的北山定像个没事人一样站了起来,“你…你……”张前惊讶的话都说不全直接跌坐在椅子上,好像见到鬼似的。
    原来早在店小二送茶上来的时候北山定就知道自己中了圈套,一个山野客栈竟然会有雪山雪芽而且还是上好的,而她爱喝此茶在东海已不是什么秘密,若不是有心人有心为之绝不可能。
    自平定张氏父子之乱后北山定会武功之事早已传遍各地,张前等人费尽心机就是惧怕她这一点,眼见放一刻散失败的张前只能选择最后一搏,带着小弟们朝北山定杀去。
    武功高强如张文都被北山定拿下,这些小角色北山定自然不放在眼里,几个来回就将对方七八个人全放倒在地,“我不会私下杀你们,一切依法行事”。
    “官兵搜查快点开门…”北山定看了看被拍得摇摇欲坠的客栈大门反倒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而唯一一个还有意识却无力说话的张前只能恨恨的看着她。
    拍了几次都无人开门也无人应答,带头的捕快只得命令衙役将门撞开,一进门就看到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十来个人,当即命人查看是否还有气息,“有人举报这是家黑店,你可是掌柜?他们为何昏迷不醒?”。
    “不是”北山定看了看他的衣着便知道他是百水郡的捕快,“我和侍卫来此吃饭,没想到掌柜竟在饭菜里下药,其他人是被我打昏的”,一眼望去只有温忠四人身着统一服装,不用北山定多说。
    “光你一面之词难于取信,来人,将他们统统带走”北山定闻言想亮身份,但仔细想了想伸出的手又退了回去,和其他人一起被带到了郡衙门,和她想的不一样没有枷锁和铁链,因为大部分人还没醒,所以郡守直接让捕快将他们关到了牢里。
    第一次坐牢,而且还是古代的牢,北山定是即好奇有觉得新鲜,可真的进了牢房才知道有多糟糕,味道难闻就算了,还很潮湿阴暗,床又让给了昏迷不醒的温忠四人,她只能枯站着,最后还是找了些稻草坐了下来。
    唯一让北山定高兴的是一路走进来发现牢里并没有很多人,牢里的饭比北山定想象的差,但她还是吃了几口,让坐在隔壁的犯人惊讶不已,直说她了不起,因为曾经也有不少像北山定这样依衣着不凡的世家子弟进来过,但都是一脚将那些饭踢了出去。
    当月光从那狭小的小窗照进来时北山定看着那窗口发起了呆,同是一片蓝天,同是一个月亮,但不知心中那个人现在身在何方,思恋犹如心魔不断将她吞噬。
    第二天,温忠他们醒后郡守方开始升堂问案,见北山定不跪当庭呵斥,温忠等人自然维护自己的主子,而另一边的张前则痛哭流涕的控诉北山定想杀他们,温忠四人自然反驳,顿时堂上犹如菜市场,而那郡守竟昏庸的相信张前之词。
    就这样过过堂便打算将北山定他们判刑,北山定终于看不下去亮出身份,郡守不信,直到看见北山定拿出凤凰血印章所印之字才知大难临头,连连告罪可惜已晚。
    北山定当堂罢黜郡守直接将其降为平民,而张前之流则依法判处死刑并即刻执行,自此张氏叛乱及张氏一派才算彻底的退出了东海的历史舞台。
    由此事件,北山定也意识到了光中央官员清廉能干是不不行的,因为和百姓接触的都是地方官,如果地方官能力差那再好的政策也得不到有效落实,最终只能成为泡影。
    比如王安石变法失败的原因归根结底就是地方官员阳奉阴违,加上他们本身执行能力就不强,而王安石却没有考虑到这一点,所以变法失败也是很正常的结果。
    一直想改革,可真的要改北山定又不知道从哪里改起,因为要改的地方有太多太多,而她又才刚刚坐上这个位置,如果动作太大太过的话,难保那些世家不会团结起来反抗,到时可就悔之晚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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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将年关;天气也越来越冷;这日天还没亮东海的文武百官就像往常一样早早出了府去上朝;66续续赶到候朝室的百官们看到段敏并不惊讶行了礼便找个位置等候上朝,显然段敏已不是第一次第一个到。
    和段敏相比石翊则总是最后一个到;好像每次都踩着点来上朝一样;虽不迟到但也是最后一个,自北山定走后一直都是两人主持朝政,故而百官见到她们都很敬畏。
    “段大人早,这天可是越来越冷了”出乎众人预料的是今天的石翊来的特别早,而且还一副精神饱满的样子,或许是冷或许是太忙的缘故,石翊之前上朝大都没什么精神。
    “石大人早;自知天冷为何不多穿点”段敏淡淡的回应道,经过这一段时间加上之前在东洲的相处,两人早已是至交好友,可只要在外面两人都一副只是一般幕僚的样子,加上有时意见不和还争得面红耳赤,一般人还真不知道。
    石翊闻言看了看自己的衣服,除了外面的官服里面就只穿了里衣,和其他人比倒真的显得少了,但由于常年练武倒也不觉得冷,东海的官服分文武、花色和冬夏,虽然冬天的比夏天的厚很多但一般大臣还是要穿很多在里面。
    “天虽然冷,可……”石翊还想说些什么外面的鼓声却已响起,百官闻之立马分文武职位高低开始列队,由候朝室整齐有序的前往乾元殿,石翊和段敏自然是走在最前面。
    天一大6从古前时期到现在都是以鼓声为号开始朝会,东海自然也不列外,所以鼓声一响就代表朝会即将开始,大臣们自然就会列队进入大殿。
    “主公驾到”刚站定好的百官本以为今天又和往常一样由丞相和大司马主持早朝,没想到许久没见的主公会来都很惊讶,“主公万岁万岁万万岁”石翊和段敏则像是早就知道一样没什么表情。
    “众卿免礼,有事起奏无事退朝”北山定看到下面一班大臣都很惊讶倒觉得很正常,她今天凌晨才到行城,除了石翊、北山络和段敏外几乎没有其他人知道,包括她父母,并不是故意隐瞒而是怕打扰两老休息。
    “臣有事启奏,最近一月王达频频调兵,兵锋直指兰州,请主公定夺”时间并没有冲淡石翊心中的恨意,加上肩上重任让她对王达的动向不得不了如指撑。
    “丞相以为如何?”此事北山定早已在来的途中听闻,不知道王达打的什么算盘竟然在大冬天集结部队,而且还大部分兵力都放在了兰州和湖州的交界处,真是居心叵测。
    “臣以为春日来临之前王达不会有动作,主公只需让边防守将加防戒备并6续增兵即可”南方的冬天虽然没有北方冷但要想打仗还是不太适合,所以段敏料定王达不会有动作。
    “臣认为不妥,王达一月之内就在边境集结近五万大军,而我方守军只有一万,若王达突然攻打岂不是不费摧毁之力就能进入兰州,所以臣认为因立即增派援军以逸待劳”石翊闻言立即反对。
    其他的大臣见状纷纷出言附和,不过并不是全都支持一人,而是一些人支持段敏另一些人支持石翊,坐在最上面的北山定看到早朝如此活跃心里很高兴,不同的意见有不同的结果。
    “丞相与大司马所想正是本侯所想,大司马听令,立刻传书红门、渡口守将加强戒备并从青州调兵两万前往增援”东海每个州的兵力加起来也不过五万,兰州虽然多一些,但也不会超过六万。
    “微臣遵旨”石翊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行礼退回了原位,青州离兰州最近,如果从最近的军营调兵应该不用几天就能赶到红门增援防守,渡口虽然远一点但也来得及。
    “军粮和补给则由丞相全权负责,另外由台州调兵一万分五批6续前往两地增援”在不知道王达真实意图之前北山定只能以不变应万变做好一切准备,而且她从不相信人多就一定能打胜仗。
    处理完这件比较棘手的军事之后,段敏和一些大臣又启奏了一些内事,有案子也有钱粮方面的,北山定都一一当殿决断,命案要多审几遍确定之后方能判死刑,徭役这一块北山定则决断改革。
    但因为徭役牵扯甚广,加上北山定对这一块了解也不是很透彻,而且也从未和段敏细细聊过,所以可能要先酝酿一段时候后才能成形,然后才是改革和实施。
    徭役的改革问题虽然比较麻烦,但官服这一块北山定早已有准备,段敏虽然早已是丞相但却一直没有官服穿,以后肯定还会增加女官,所以北山定决定先解决官服这个问题。
    以前东海的官服都是赤红色,而且只分花纹和文武,帽子、腰带和靴子则都是一样的,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和思考北山定决定将颜色改为红色和黑色,女官穿红色,男官穿黑色。
    以前的文武花纹改为补子图案,补于前胸与后背,图案不能太大也不能太小必须能看清楚,补子图案分文武,文官秀飞禽武官秀走兽,靴子统一是黑色。
    帽子两边的直耳朵改为祥云状往上翘,正前方则镶有相应的小正方形玉石,官职越高玉石越珍贵,玉带统一个款式统一的物料,不分职位高低也不分文武,至于官服的样式依然是圆领。
    除了衣着这一块,北山定对头发的样式也做了相应的规定,女官可以只束一半的头发另一半披在后面,而男官则必须将头发全部束起来,办公就必须穿官服,不办公可以随便。
    所有的官员听后都是一脸好奇,因为他们根本不知道补子图案是什么,因为天一大6从来都是以秀不同的花纹来区分职位及高低,咋听到一个新鲜词自然十分好奇。
    宣读完北山定便退朝了,虽然她已经做了些准备,但一下子要做好这么多套官服,而且还是从来没人做过的所以需要的时间也比北山定预期的要多,据衣管家所说最迟也还要一个星期,好在能在年前穿上。
    下朝后北山定就去了宁静宫,两老刚起正在院子里散步,和北山定想的不一样,两老并没有问水佳玲为什么没和她一起回来,也没有问水寿发布的合离书是怎么回事,只是像往常一样询问她是否一路平安。
    一直紧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如果两老问起,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因为她到现在都还没水佳玲半点消息,和两老相比并不见得就比她们知道的多。
    当天下午北山定叫了石翊和段敏到御书房议事,除了讨论徭役之外,还私下秘密命令石翊从台州和阳州各调兵一万、两万到达高,也就是南州和黔州的交界处,更是东海和明王的边界处驻守。
    第二日早朝北山定颁布实行品级制,官职从高到低分九品十八级,一品最高,从一品其次,二品再次,以此类推从九品为最低官职,没品的一律称不入流。
    虽然之前有品级之说,但那都是北山定自己根据官职猜测的,之前的天一大6并没有品级一说。一品和从一品的官服除了帽子玉石有差别外,其余的无差别,就连俸禄也只差一点。
    根据北山定新制定的官服,文官从一品到九品的飞禽分别为彩鹤、孔雀、天鹅、仙鹤、白鹳、海鸥、大雁、锦鸡、杜鹃,武官同一顺序则是麒麟、老虎、狮子、雪豹、灰狼、红豺、犀牛、麋鹿、驯鹿。
    而帽子上的玉石从一品到九品则为珊瑚和七色琉璃,琉璃颜色为赤橙黄绿青蓝紫,颜色顺序即为品级从高到底的顺序,从一品、从二品、从三品等前面有从字的品级的宝石颜色要淡很多,一眼就能分辨出来是正还是副。
    至于俸禄则也做了相应的调整,从一品到九品分别为银子3oo两米3oo斤、27o两27o斤、24o两24o斤、21o两21o斤、18o两18o斤、15o两15o斤、12o两12o斤、9o两1oo斤、6o两9o斤,从品级按正品级银米各减一十。
    这只是北山定改革的开始,而不是百官所预料的那样即将结束,每当空闲和夜晚无事的时候北山定就会想水佳玲,想她为什么离开自己,想她现在怎么样,想她有没有想自己。
    有时候越想越糟糕,越想越可怕,只有忙碌的时候她才不会想,所以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北山定都让自己不停的忙于改革和各种政务当中,没有空闲也不想空闲。
    与用忙碌麻痹自己的北山定相比北山络则显得淡定得多,每次还没见到段敏时她都会在心底告诉自己一定要以大局为重,但每次见了之后才发现之前的话早已忘到脑后。
    要是一次是这样也就算了,问题是每次都这样,以至于北山络都不怎么出门天天宅在段府中自己的房里,因为前段时候北山定不在所以段敏很忙,倒也没怎么教她管她,因为连看也只是想起了有空了才去看一下北山络。
    仔细想想段敏倒觉得自己这个师傅当的挺失败的,本以为北山定回来后就会好一些,她就能有时间教北山络,结果因为一系列的改革变得更忙,以前好歹两三天还能去看一次,现在直接延长到一个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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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日天气不错竟开了太阳;以至于宅在家里多日的北山络都出了房门;主要原因还是她得到消息段敏最近会很忙;所以决定到院子里走走,主仆几人边走边看终于把段府完全游了一遍。
    冬日太阳毕竟不热;逛完北山络便回去了。“巴普你想不想美丽的大草原”刚刚路过走廊时听到下人议论家乡便勾起了北山络的思乡之情,无论是家乡的大草原还是家乡的烤羊腿和马奶酒她都十分想念。
    “微臣无时无刻不在想念着家乡;想念着大草原”巴普说完一脸向往的朝着北方看,好像他眼前不是窗户而是一望无际的大草原和沙漠,而他正骑在马上自由的奔跑。
    “那就回去吧”背进离乡已近一年,可她却一件事也没做;每每想到这里心中就无比沉痛;如果继续这样每日沉迷于学习之中,别说复国恐怕连报仇都只能是遥遥无期。
    “微臣惶恐,微臣愿一生侍奉少主左右”坐在北山络对面的巴普闻言如临深渊,立即慌张的单膝跪在了一边,如果注意看就能看到他头上冒出的细汗布满了整个额头。
    在北国臣子并不用向皇帝行跪拜礼,而是鞠躬抚胸,巴普竟单膝着地可见事情之严重,对于臣子而言除了不得志之外最令他们害怕的就是君主让他们离开,因为让他们离开就代表他们已失去君主的信任。
    “怪我没说清楚”北山定见状连忙上前扶起巴普,其实她并没有这个意思,之所以决定让巴普回去并不是因为不信任他,而是因为她需要他去北国了解最新状况,巴普这才放下心来。
    巴普于北山络不仅有救命之恩,还有最坚贞的追随之心时时刻刻提醒着她家仇国耻,于公于私她都不会不信任巴普,而且事实恰恰相反,巴普可以说是她现在最相信的人之一。x x 网 站 w…w…w。…x…xx。c…o…m。
    派巴普潜回北国除了及时了解呼延鲁的最新动向以外,北山络还让他秘密联络忠心于她父亲的官员,虽然呼延鲁看似稳定了皇廷,但北山定相信其中一定有虚与蛇尾者,而巴普此去就是将他们找出来并组织在一起。
    和巴普谈了许久又说了自己的打算,临了还给巴普信物用来号召大臣,北山络才让他下去准备行李,眼见今日天色已晚便让他好好休息明日一早再走。
    虽然北山络的想法和打算很好,但巴普还是很担心,担心北山络的人生安全,因为追随她来到东海的就只有他一个人,他一旦离开这里将无人侍奉他的君主,其他人并不是北国人,总会有照顾不周的时候,所以他担忧。
    而与他相比北山络则更担心他的人生安全,因为她和巴普在北国都是通缉犯,如果一旦有人发现他身份并举报,那他所面临的问题将更严重,可目前的形势容不得她更改,她必须这样样做。
    经过近一年的观察让北山络明白东海虽然实力较强,但周围更有四位虎视眈眈的豺狼,如果东海出兵北国定会造成防御空虚,到时□□乏术就会陷入两难的境地,一个不慎还有可能导致东海易主。
    东海不仅是她祖辈的基业更是她现在最后的依托,所以她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而她又不想在北山定统一天下之前呆在东海干等,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自己派人前往北国打好基础。
    “小洛在里面吗?”一回到家段敏就直接去了北山络住的院子,听到下人说她今天有出房门还在府里转了一圈很是高兴,想一想她这个师傅当的还很不称职,除了隔三差五拿书给她看以外并没有传授其他的知识。x x 网 站 w…w…w。…x…xx。c…o…m。
    正沉侵在自己想法中的北山络闻言吓了一跳,一听是段敏的声音顿时脑子一片空白,无论从那个角度想她都想不到段敏今天会来找自己。
    “既在为何不回答,这就是你的尊师之道?”许久不见有人应,可据下人所报她又确实在这里,段敏以为她出了什么事连忙让人将门给撞开,可进去一看竟看到北山络好好的坐在那里,难免有些不悦。
    “先生有礼,只因在下一时未反应过来才会如此,忘先生宽恕”人家对自己之情一直都是师徒,再往前的说也就是一时好心救济了一下落魄的自己,并没有其他心思,呼延赫你真是可怜!
    “下次再不可如此,立刻换套衣服随我入宫”在屋内走了几步说完段敏便走了,好像自己也要去换衣服,段敏确实是去换衣服,因为今天特意来找北山络就是因为北山定刻意交代并在宫中设下宴席。
    还有一个星期就是除夕了,北山定想在除夕前设一场家宴,一来安慰父母让她们别担心自己和水佳玲,二来可以借宴席犒劳一下段敏和石翊,毕竟离开这么久都做了甩手掌柜。
    开宴之前北山定特意到宁静宫接了父母才一起前往御香殿,御香殿是一个小型用餐殿,基本上是用来设家宴的,当然也可以宴请大臣但人数不会超过五个,所以宴请大臣的情况很少。
    宴请百官有专门的殿宇,名大明殿就在御香殿的前方,但容量和殿宇要比御香殿大上几倍,除了可以宴请百官之外也可以迎接外宾,还可以在大殿中央演示歌舞,北山定登位之后宴请百官就是在这里。
    三人一路走来除了两老时不时的交流声之外再无其他声音,一直走在两老后面的北山定更是度日如年,倒不是不想和父母在一起而是担心她们会问自己回答不了的问题,好在御香殿马上到了。
    众人见到北山定和北山明及南宫灵前来纷纷行礼,“今日是家宴大家不必多礼”北山明见状出言制止,各人坐到各自的座位上后饭菜没一会也就呈上来了。
    “前段时间我不在辛苦大家了,我在这里先敬你们一杯”北山定说完一口气喝了第一杯,“这段时间改革更是辛苦,但我相信我们的努力一定会有收获”说完有干了第二杯。
    “第三杯敬爹娘,孩儿不孝以至于让你们到现在都还为我的事操心,外面所传乃子虚乌有,佳玲只是有事需要离开一段时间而已不久就会回来的”说完北山定一脸坚定,让人想不相信都难。
    东海少主公和北齐公主闹了矛盾新齐王不忍看着姐姐受苦这才下了合离书的事早已在各地传的沸沸扬扬,北山明和南宫灵自然早已听说,一直没有问的原因有很多,其中最重要的一条就是他们相信北山定自己会说。
    今天果不其然就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两老只是高兴不已,毕竟像水佳玲这么让她们满意的媳妇已经找不到第二个了,而在场者与她们同样开心的也有不少,比如陈平可以说是最开心的了。
    而对于古梅来说,则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伤心了,因为要伤心也早已伤过,要难过也早已成为过去式,只是刚准备死灰复燃的心没了动力而已,“在下已吃饱身体偶感不适请主公恩准先行退下”。
    “准”看着古梅离开时落寞的背影北山定有种想要挽留的冲动,古梅不仅救过她的命待她更是一等一的好,这段时间忙于政务根本无暇顾及其他,生活方面几乎都是古梅在为她打理。
    一直坐在北山定左边的两老看到这一幕时除了叹气就是摇头,北山家的子孙之所以不兴旺的一个潜在原因就是因为太痴情,无论在北山云之前还是在北山云之后都没有出现花心之人,看到这自然是为北山定担忧起来。
    陈平看到古梅离开立马也起身告辞,北山定自然准,因为古梅现在是最需要有人陪在身边的时候,自己不能也没理由去陈平自告奋勇自是最好不过。
    宴席已经进行一大半在场之人几乎已吃饱,段敏和北山络自然也不例外,北山定、古梅和陈平三人的表现段敏自然看在眼里,倒是北山络好像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喝的很高,古梅等两人走后,两老也回去了,而段敏不得不带着喝高的北山络告辞。
    其实段敏很想说马上就要到除夕了北山络是不是可以留在宫里,但看到北山定一副思绪早就跑远的发呆后很聪明的没有开口,因为她知道如果北山定有打算的话就不用她说。
    “都走了,咱两喝”心情也不是太好的石翊邀北山定一起喝,北山定自然不会拒绝,否则也不会刚开始那会就连喝了几杯,“大哥不是我不告诉你,而是晓月姐真没跟我说什么,不过你放心,她心里只有你一人”。
    这是北山定和水佳玲闲聊的时候听水佳玲说的,而水佳玲自然是从晓月口中听说的,所以虽然没让北山定带什么话或者书信之类的,但其心还是很显而易见的。
    “大仇未报大业未成何以成家,并非牵挂晓月而是担心王达奸人另有所图,对了,上次派人打探过的那位说书先生我已经拜访了几次,确实人如其名,现在已被我接到了客栈”已经喝了不少的石翊竟然没有一丝醉意。
    而同样喝了不少但已有些醉意的北山定在听到此话之后立马转醒过来,大仇未报?确实,当初曾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大业未成?除了东洲是岳父所赐之外再无寸土之功,想到此背上竟感觉冷汗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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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中午,北山定特意腾出时间来到石翊说的客栈;当初急着离开便将此事交代给石翊;据石翊所说那位先生确实如她所料准备离开幸好石翊及时赶到并盛情挽留才没留下遗憾。
    “公子这边请”本来和北山定一同前来客栈的石翊因为军营里临时有事就离开了;担心说书先生不见特意派了侍卫于柱给她带路;一行人进了客栈就直往后院而去。
    微服私访对于北山定来说并不是第一次;但像这次这样只带温忠马仁两人出来还是第一次;好像少两个侍卫对她来说没什么影响,可对于随时都处于戒备状态的温忠二人来说却压力很大。
    于柱在前面带路,温忠马仁在后面护卫;北山定自然走中间;一行四人穿过走廊又绕过一个花坛;再走过几间屋子方才停下来;趁着于柱去敲门的时间北山定特意大量了一下四周,很安静很朴实除了几颗小竹子再没有其他事物。
    之前走过的房间门口或多或少都有些花花草草,花草长的很茂盛显然不是一两天的事,而这位先生的门前却一颗花草都没有,小竹子边上的泥土刚翻新过,显然是刚种下不久的。
    大冬天里种竹子?还真是让她耳目一新。温忠和马仁几乎刚进这里就开始观察周边,但他们观察的目的显然与北山定的目的不同,他们关注的是此处是否安全,一旦发生意外该如何脱身。
    “先生请公子进去” 于柱进去没一会就出来了,已经看完的北山定闻言立马往里走,于柱在一旁恭恭敬敬的给她掌着门直到她完全进去后方才将门关上,温忠二人自觉的在门边护卫。
    本来北山定以为一进屋就能见到那位口才了得的书生先生,结果只看见了一个普通的小客厅,继续往里走方才看见一个人影背对着自己,渐渐走进,只见对方长发黑衣身体偏瘦小正背对着自己。
    “先生既是读书之人,当知以背迎客是何意,即不欢迎那在下只能告辞”北山定说完便转身准备走人,“并非在下无礼,乃是这幅画太好看,在下舍不得转身而已”声音尖细悦耳竟是一女子。
    说完转过身还是一清秀美女,只不过黑色的衣裙太过低调衬不出她的美,年龄大概二十五岁左右,脸上并没有一般女人都有的胭脂水粉反而有种岁月感,让没想到对方是女子的北山定印象十分深刻。
    “公子既然不走那就坐下吧”黑衣女子说着自顾自的倒了杯茶放到对面,小圆木桌除了女子坐的那个凳子之外就只有对面放了个凳子,其他地方都没有。
    北山定刚刚虽然说要走但并不是真的要走,只是看一下对方会如何反应而已,没想到对方还真的给了她一个?( 江山美女太动心(gl)  ./1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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