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美女太动心(gl)》第 30 部分阅读

    怎么上朝的都来了,终于让北山定找到了一点点安慰。
    自己的太傅自然是最大的助力,北山定也知道他们的忠臣,可两位太傅毕竟都是文臣,而且还是年纪都不小的文臣,她怎么能答应让他们也去冒这个险,可又怕刘起的事再次重演,北山定只得给他们派了个比较安全的差事。
    两位太傅领了命令也立即回府准备去了,看着下面剩余的大臣半天都不出声北山定很是鄙视,即贪生怕死又贪图名利,还真是鱼与熊掌都想要,“唇亡齿寒的道理,不用本少主多说,想必在站的各位也都明白”。
    “臣等亦愿与主公、少主共存亡”这次大臣们的声音都很整齐,唯一的缺点就是底气不足,因为他们心里并不是这样想的,却要表现的很忠心一样。
    北山定虽然谈不上阅人无数,但毕竟比这些老古董见识的多,又岂会不知他们的想法,既然他们都不想去,那她也不让他们去岂不是太不会当主子,最后北山定每个人都分派了任务,能上战场的上战场,能做后勤的做后勤。
    和北山定猜测的一样,就在她给大臣们分派任务的时候,刘章带领的先锋部队已经抵达南门外,石翊看到刘章一点也不奇怪,在禁卫军的时候她没少被刘章找茬,如今终于有出口恶气的机会了,即刻让人拿来兵器就带着几百人出了城迎战。
    “石翊,识时务者为俊杰,你区区几百人怎能与我几千大军抗衡?还是快快投降的好,说不定小爷一高兴,能让你给小爷我提提鞋,哈哈哈…”军士见状也跟着笑,刘章看了看石翊身后的几百人再看了看自己的几千人很是得意。
    “刘章小儿,人上人你不做,非得去做狗中狗,真是食君之禄忠狗之事之辈,连给本将军提鞋都不够资格”石翊没笑手下的士兵和副将却笑的格外大声,石翊出了城门并没有急着进攻,而是停在了刘章的对面,与其旗鼓相对。
    “石翊休要得意,看小爷拿你祭旗,看招”刘章毕竟年轻气盛,也没上过战场,那里知道战场的瞬息万变,只认为人数多才能大胜仗。
    “贼将休得猖狂”石翊缰绳一拉踏雪前腿一抬嘶叫两声就朝刘章快速奔去,石翊一手拿缰绳一手提着亮银枪,直朝刘章心脏刺去,本是攻击的刘章见状立马专为防御。
    随着两位主将的开战,两军的战鼓也激烈的响起来,声音之大城内都能听到,身着银白色铠甲的石翊和身着黑色铠甲的刘章一来一往就战了几个回合,刘章越来越吃力,石翊却越来越精神,就在石翊准备最后一击的时候刘起出现了。
    “老臣参见大公子,请大公子暂且休息,老臣前去挑战敌将”刘起一听到鼓声就立马赶到了城门,果然看到了刘章,看到有空隙连忙上前向石翊行礼道。
    看着与刘章对视不到几秒就战在一起的刘起石翊心里暗暗佩服,她本以为刘起是来为刘章求情的,如今看来却是她错怪了刘起,让鼓手退下,亲自为刘起击起鼓来。
    刘起果然不愧是戎马一生的老将军,虽然力气和精神不如刘章,但经验远胜刘章,没几个回合刘章就被击倒在马下,其余敌军见状连忙上前营救,看了看奔过来的几位敌军,又看了看刘章,刘起一狠心、一闭眼,刘章的头就滚到了边上。
    同样听闻鼓声赶过来的北山定一到就看到了这一幕,没想到她紧赶慢赶还是没赶上,刘家几代忠良,现在就只剩下刘章一个后代,所以她想留下刘章的性命,没想到却是这样的结局。
    93093
    刘起斩杀刘章后未做停留便挥刀率领士兵朝叛军杀去;叛军见主将已死,又见刘起冲杀过来顿时乱作一团;跑的跑逃的逃;叛军副将想阻止可局势根本不受控制,最后竟连他自己也成了刘起的刀下之鬼。
    “参见少主”石翊和众将士看到北山定连忙上前行礼;石翊没想到北山定会在这个时候来这里;有些惊讶;可仔细一想又觉得在情理之中,毕竟现在已兵临城下。
    “大敌当前不必多礼”北山定说着下了马,刚下马没一会被她甩在后面的大臣、侍卫和太监终于也到了,看到刘起有追杀叛军的趋势;北山定担心他会遇到张氏大军,连忙让马仁前去阻止。
    初战刘起小胜,斩叛将两员士兵几百,另缴获兵器辎重上千。初战小胜不仅大大打击了叛军的嚣张气焰,也让行城内的军民看到了希望,更让他们坚定了坚守的信念。
    北山定让人将刘章的尸首送到了刘府,当然是瞒着刘起的,因为刘起绝不会同意,可她却必须要这样做,也一定要这样做,就像她明明知道刘章留不得也有留的打算一样。
    为什么?因为刘章是刘起唯一的孙子?因为刘家几代忠良?这些可能是原因之一,但绝不是主要原因,因为她之所以这样做最主要的原因是平定候府不能让天下人寒心。
    刘家几代忠良,虽已位极人臣也已享尽荣华富贵,但这都是他们前仆后继战死沙场应得的,现在却落得个没有后人的下场,若她这个做君主的都不表示表示,岂不是真叫天下有识之士寒了心。
    石翊知道这点,刘起更知道这点,但刘起还是很感念北山定这位未来君主的恩德,因为从古至今像他这样能从头到尾都得到君主恩宠恩赐的臣子并不多,所以他很知足很感恩。
    北山定很想知道石翊和刘起的想法,所以刘起一回来就带着他们两上了城楼上的阁楼,虽然并不是商议对敌之计,但也是军机大事,所以阁楼周围戒备十分森严。
    “老将军不必拘礼,本少主已命人在此备下薄宴以庆贺老将军初战告捷,请老将军、大哥入席”得知石翊和刘起都还没吃饭,北山定方才加了这一环节,否则这个关头她是万万没有心思也绝不会设宴的。
    “谢少主赐宴”石翊和刘起果然是师徒,并没有因为北山定的故意亲近而忘了礼数,虽然阁楼里只有他们三个人,但他们还是会当成正规场合看待。
    “今日之事不知两位将军有何看法?”北山定看石翊和刘起都吃的差不多了方才开口问道,她早已在府中和水佳玲吃过,所以现在并不饿,筷子都没怎么动。
    “张氏犯上作乱人人得而诛之,虽有两万之众却不堪一击,少主请放心,老臣一定拿下张氏父子的人头祭旗”吃饱喝足的刘起顿时精神抖擞,说话的声音都高了不少。
    “师傅所言甚是,但臣觉得我们应避其锋芒,待其士气低落再一举伐之,定可大败叛军”石翊总觉得师傅今天不怎么在状态,否则绝不会说出这么绝对的话,因为她师傅教她做人的第一句话就是话不能说太满。
    就在三人在阁楼上吃饭商议的时候,张氏父子已经率领大军到了城外不远处,听到先锋被斩于马下张氏父子并不悲痛反而恨刘章葬送了他的几千人。
    离城门越近张氏父子遇到的逃兵和跑回来的士兵也就越多,可张氏父子却不管对方是逃兵还是跑回来的都让人抓将其抓住直接斩杀,一路走来竟留下一条血痕,郊外河边的水都被染成了淡红。
    石翊的副将带领士兵打扫完战场进城就立马让人关上了城门,刚上城楼没一会就看到了远处黑压压的大军,只见前面一黄一白特别明显,骑马走在最前面的不是张氏父子又是谁,惊得副将立马上去禀报。
    “报…急报,叛军大军已到城外,请少主定夺”副将本想进去禀报可无奈门边守卫太多,温忠马仁他们又武艺高强,太监又不在,只得在门外大声喊报道。
    听到外面的禀报北山定一直悬着的心倒定了下来,她不怕他们造反就怕他们不造反,否则她之前的准备岂不是白忙一场,更重要的是她需要这样一个借口,一个让她能顺利改革的借口。
    “高挂免战牌,不准任何人私自出城迎敌,否则斩立决”既然他们想束战速决,那她就偏要拖,能拖一天是一天能拖一刻是一刻,一直拖到他们暴跳如雷理智全失最好,北山定承认她从来都不是什么大好人。
    “诺”副将得了命令便立马下去传达,除了本门以外其余三门都需要派人去一趟,他作为副将之一自然要负责将命令传到否则惨的就是他了。
    看到城门上高挂免战牌张文和张寒就很不爽,再听到其余三门也皆如此门时,张寒以为是北山定怕了自己直接下命令强攻,一波一波又一波的士兵开始涌向城门和城墙,云梯架了一个又一个。
    好不容易爬到城墙上的几个叛军还没来得及站稳脚就被守城的士兵给杀了,而其余的则大部分都没能接近城墙和城门,因为都被守城士兵丢下来的石块和木头砸了下去,或直接被箭射死。
    自得知叛军来犯石翊和刘起就立马去了城楼上镇守,刘起担心张文声东击西就让石翊去视察其余三门自己则选择镇守正门,北山定一直都在阁楼上看着,看着叛军一波波攻上来又被打下去,看着刚刚还活着的人现在已倒地不起。
    这是北山定第一次真正意义上见到冷兵器战争,她内心本应彷徨无助或十分恐惧,没想到此时此刻她却只觉得十分平淡,觉得打仗原来就是这个样子,好像在看电视一样,可她忘了这不是电视,而是正在发生的事实。
    叛军攻城一直从下午持续到第二天凌晨,期间几次差点攻上城墙,幸好石翊看破张氏父子并无其他打算并从其余三门带了些兵力赶到,否则行城危矣。
    天还没亮叛军又开始再次攻城,城楼上的石块和木头越来越少,士兵也越来越疲惫,石翊担心有变立马和刘起连夜商议,最后决定将其余三门的石块和木头搬运过来,而士兵也实行换班制两班倒,好在城内粮食水源充足可维持半年以上不用担心。
    北山定一直没有离开,担心水佳玲挂念还特意派人回府通报了一声,暂时都不会回府。一入夜整个城门内外都是火把,照的整个夜空都是亮的,听着外面不断传来的打杀之声,她平淡的心态终于开始焦急起来。
    凌晨休战的那段时间,北山定不顾随行大臣和侍卫的劝阻亲自到城楼各处慰问守城的士兵和受伤的士兵,士兵们从未听过也从未见过国君亲□□问的先例,因为从古自今慰问士兵的不是将军就是大臣,像北山定这样亲□□问的未来国君还真是前所未有。
    北山定并不知道从没有国君这样做过,她只是觉得士兵为守卫整个东海及行城内的百姓在城墙上酣战数时,她作为未来国君前去慰问是理所应当的事而已,却没想到会换来士兵们致死的忠心。
    听到叛军又发起了进攻,北山定衣袖里的手都握成了一团,还来不及让她多想就被随行的大臣和侍卫拥护着退回了阁楼内,好像阁楼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一样。
    黑夜慢慢退去黎明渐渐升起,可北山定的心却越来越焦急,因为外面的酣战之声不但不减少反而有增加的趋势,而这又不可能是守城士兵发出的,因为守城士兵的人数有减无增,如此便是叛军人数远不止两万。
    和北山定预想的一样,经过一昼夜的酣战守城士兵人数减少了一半,而张氏父子的叛军却还有一万多,可躺在地下的叛军尸首却绝不止几千,因为少说都有近万,最后几经打探才知道对方有两万五千而不是两万。
    眼看强攻一天都没攻下张氏父子是又急又气,听将士说在城楼上看到过北山定当即有了另一种速战速决的想法,停止攻城让士兵开始在城门外谩骂北山定。
    叛军突然停止攻城,刘起和石翊都很奇怪,看到对方百般谩骂自己的君主时便知道对方打了什么主意,他们才不会上当,只要再拖延一段时间估计援兵就能到了,到时他们在掩杀出去,打张氏父子一个落花流水。
    他们知道对方是激将之法,大臣又怎会不知,北山定又怎会不知,可就在他们认为北山定不会上当的时候,北山定不顾众人劝阻硬是出了阁楼,之前被大臣和侍卫拥护着护到阁楼她就觉得够窝囊了,现在让她再当缩头乌龟那是绝不可能的。
    别说这区区几万叛军,就是敌方十万百万她也不会邹下眉头,大不了一死而已,她再也不要像以前一样被当成玻璃一样保护起来,因为她本来就不是玻璃,而是涅槃重生的凤凰。
    “缩头乌龟你总算出来了,要是你现在投降,本少主可以考虑封你个缩头员外当当,怎么样?”张寒看到北山定出来,脸上的笑意止都止不住,好像行城即将就是他的一样。
    “张氏父子犯上作乱诛杀大臣罪大恶极,尔等皆是东海子弟何以助纣为虐?又置父母妻儿于何地?若放下兵器本少主可以既往不咎,诛杀张氏父子者封员外赏百金”北山定像没听到张寒的讥讽一样,声音通过内力回荡在整个城外。
    叛军多是禁卫军,本不愿意造反只是上面命令不得不如此,看到兄弟一个个死在自己身边更是大受震撼,何况他们还是在攻打自己的城池,和自己人对战,现在听到可以既往不咎大都有了投降的想法。
    可就在他们想放下兵器的时候就被叛将杀了,一个如此两个亦如此,接下来便没人再赶放下兵器了,“谁要是杀了北山定,本少主封侯赏千金”张寒不喜欢北山定,所以一切都想压过她。
    94094
    话音刚落张寒便下令再次攻城;而北山定则镇定自若的在城楼上镇守;城高墙厚她不担心;她也不急于出击,因为她喜欢一击就将对方击倒,所以她在等;等一个时机。
    张氏父子觉得这样久攻不下对自己越来越不利,于是张寒命令最好的弓箭手朝北山定放暗箭,北山定敢出来就知道张氏父子一定会对自己不利;所以一刻也不敢懈怠。
    随侍北山定身边的大臣皆是文臣;一看到利箭朝自家少主飞过来都吓的不轻,还好温忠一直都很谨慎小心又眼疾手快不用北山定出手就将利箭打在了地上,大臣们的心才和利箭一样落了地。
    守城众将和士兵看到叛军放暗箭要置自家少主于死地都很气愤,顿时士气高涨,硬是让叛军一个也没爬上城楼,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北山定心里越来越着急,而张氏父子更是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
    北山定必须要在援兵到来之前守住行城,否则国破家亡不远矣;而张氏父子则必须要在援兵到来之前攻破行城,否则以他们的罪行就是凌迟都算便宜了他们。
    “主公,主公大事不好了…有一支不明军队正朝我方开来”一个叛军斥候兵慌慌张张的下了马急跑到张文身边禀报道,额头全是汗,还好他还没忘了自己的职责,“人数不少于五千,距此已不到半里”。
    “再探,一定要给老子看清楚了是谁的军队?”张寒一直担心的事终于出现了,但听到是不明军队好像又看到了一些希望,可当斥候兵再回来时他失望了,因为那个人不可能是来帮他的。
    就在张氏父子得到消息的同时北山定也收到了最新消息,和他们的失望不同因为她等的人终于来了,“众将士,援兵已到城外不距半里,到时杀将出去,杀他个人仰马翻”。
    “杀,杀,杀…”士兵听说援兵已到顿时信心倍长,喊杀声都震得对方胆战心惊。石翊没想到援兵来得这么快,因为离此最近的军队接到消息赶来都要到晚上才能到,可现在才是下午,显然是北山定早有准备。
    领兵前来支援的不是别人正是北山络,早在中毒之前北山定就做了几手准备,只是没想到其他的还没来得及实施就中毒了,所以只有这已经实施的第一手准备发挥了作用。
    自得知张氏全族有反叛之心之后,北山定就想了各种办法,可左思右想也没什么好办法,因为那时张氏党羽众多眼线众多根本不适宜有大动作,所以才有了动东洲军队的想法。
    刚好那天和北山络在一起呆在书房,想到北山络身无要职知道并关注她的人也少,是秘密回东洲调兵的最佳人选,所以两人秘密商议之后当晚北山定就给了她一封密信让她回东洲调兵。
    没想到北山络刚走没多久她就中了毒,所以那些天侯府内都没看见北山络的身影,当晚出了行城后北山络和巴普就马不停蹄的回了东洲,东洲在段敏的治理下井井有条,军队也越来越多。
    虽然北山络是北山定的堂兄弟,但段敏并不会因为这样就将军队给她,而是一切都按正常手续,所以最后还是北山络拿出密信和兵符段敏才肯将军队送到她手上,让她对段敏的好印象大大提升。
    她承认她对段敏一直有好感,但却一直压抑着加上这次和北山定一起回行城更是离开了一段时间,本以为不见就会慢慢忘记,可事实是恰恰相反,无论是相貌人品还是才能,段敏都附和她的要求。
    加上段敏之前对她也是有些特殊,所以这次回东洲调兵北山络突发奇想想试一试段敏是否刚正不阿,结果非常让她满意,满意到心跳都慢了几拍,因为她一直想要的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而已。
    身着铠甲手提大刀的北山络带领着五千精兵偃旗息鼓日夜兼程总算在其他援军赶到之前赶到了行城,一到正面外就和张氏父子的叛军展开了交锋,城楼上的北山定见状也领兵倾巢而出。
    在内外夹击之下张氏叛军大败,除了负隅顽抗的被杀之外其余的都选择了投降,对于这种被打到投降的士兵北山定不会杀也不会再次用,张氏父子见大势已去顿时决定拼死一搏,纵马向北山定杀去。
    张寒本就受了重伤,还未接近北山定就被马仁等人拦下,最后被万箭穿心而死,而本就狗急跳墙的张文见到爱子已死更是像发狂一样,几起几落就将温忠几人打倒在地。
    北山络和石翊见状连忙出手,可张文就像打了兴奋剂一样,她们两个联手也没能打败发狂的张文,“老匹夫,休得张狂”北山定本不愿出手,但看见北山络和石翊都被打伤后她决定要亲自动手。
    “无耻小儿,老夫定要你小命为我儿偿命”张文双目赤红头发散乱整个就像一疯子,好在脑子还管点用知道自己是谁,否则北山定觉得打败他都没什么意思。
    与张文一交手北山定才知道父亲和北山络她们为什么会被打伤,因为张文的武功不仅是邪功还是毒功,加上张文的内力十分雄厚现在又发了狂自然就成了杀人不眨眼的凶器。
    两人你追我逐竟跑到了城楼上,也是张文一直渴望攻下却又久攻不下的城楼,交手之间你来我往,北山定竟慢慢处在了下风,张文趁势隔空取枪朝她刺去,就在众人都为她担心的时候,她却给了张文致命一击。
    枪还未接近北山定就被她用力一击打进了对面的墙上,要不是张文躲的快就应该插在他身上了,可接下来北山定的全力一击他却没躲过,最后还死在了自己的枪上。
    经此一战北山定可以肯定自己的功夫已经突破之前的瓶颈,没想到中一次毒竟让武功提升一层,还真是因祸得福,要是武功没更上一层之前别说打败张文就是打平手她都没把握。
    随着夕阳的西沉张氏叛乱也终于走向末路,罪魁祸首张氏父子得到了应有的惩罚,而周雅也付出了应有的代价,至于张氏党羽的结局也好不到哪去,官员斩首,家眷发配,该抓的一个都没放过,不该抓的也绝不会抓。
    虽然北山定取得了胜利,但代价也是惨重的,整个禁卫军死的死开除的开除基本全部瘫痪,好在有北山络带来的五千精兵可以暂时顶替禁卫军,而事后留给她的问题也很多,比如军队、军制与官员。
    当天下午水佳玲听闻北山定去了城楼很是担心,本想跟去,但想到家里父亲卧病在床母亲又会时不时的找她聊天,加上府里也需要有人照料,便没有离开。
    本以为北山定晚上就会回来,结果她等了一夜都没见到北山定的人影,外面具体情况如何也没人传进府中,显然是北山定为了不让她和父母担心早就做了交代,心里又感动又着急。
    水佳玲并非只会等待之人,既然府里的人不愿说外面的情形,那她就让自己的人去打探,得知北山定安然无恙,城楼也因为城坚墙厚并未被攻破,一切比都想象中的要好。
    其实水佳玲也想过亲自前往城门,但最后还是理、性战胜了感、性,因为她知道就算她去了城门也不一定能帮到北山定,有可能有时候还会成为她的负担,与其这样,呆在府中陪伴父母显然要重要得多。
    突闻外面鼓声震天,水佳玲便知道是援兵来了,果然没过多久叛军大败张氏父子身死的消息就传到了府中,紧绷精神近两天的侯府终于开始恢复正常,水佳玲当即让人将北山定得胜的消息告诉了父母。
    虽然她和北山定一直瞒着父母,但近两天北山定都没现身,只怕不用她们说经过大风大浪的父母早就猜到了,告知消息免得她们再担心,自己则去了门外等北山定回来。
    北山定在城楼上安排好一些紧急的后续事后就快马加鞭的往回赶,自水佳玲来后她们就没好好独处过,如今又忙了近两天,两天不见心里想得紧,想见她,也想和她好好分享自己胜利的喜悦。
    因为打败张氏父子大破叛军的那一刻她最想告诉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水佳玲,也只能是水佳玲,所以她想要快点快点再快点回到侯府,马儿好像知道她所想一般跑得很卖力。
    北山定想过很多和水佳玲见面的场景,但没想过她会亲自到门外来接自己,一个在马上一个在门外就这样对视起来,时间瞬间凝固仿佛停留在这一刻一般,让她们忘了还有很多人在场。
    “回来了”最后还是水佳玲开了口,随侍的臣子和侍卫大多是第一次见到水佳玲,虽不明白其身份,但依然被她的容貌和高贵所折服,如同天下千千万万男子一般。
    “嗯,回来了”翻身下马几步就走到了水佳玲的面前,将佳人的手握在手中不断的揉搓,现已近冬她怕她冻着,“佳玲,我终于打败了他们”,终于替原主也替自己报了仇。
    随侍的大臣和侍卫呆在北山定的身边虽然不长,但也听说过不少她的事,自然知道主子并非轻薄之人,现在看来那些谣言也未必全是谣言嘛。
    北山定下马后就知道他们都盯着自己的老婆,她不介意让他们看一下但若有其他想法那就万万不能,拉着水佳玲的手就往里走,临了还下了命令不准任何人跟随。
    95095
    秋末的风就像忙着下课的学生族一样;又急又快;而刚升的初冬太阳就像没睡醒一样懒洋洋的,可再懒它还是会穿透到任何一个能穿透到的地方,比如平定候内的东宫正寝殿。
    自回来后就每天按时起床的北山定今天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早起;因为她舍不得,舍不得起床;看了看身边任未睡醒却依然风华绝代的佳人,又看了看外面透进来的阳光,终是没有起身。
    悠闲的靠在床头;怀里抱着心爱的女人;这是北山定前世从不敢想的;也是这世难得的幸福;所以她舍不得;甚至曾一度好想时间就停留在这一刻,好想就这样抱着佳人直到永远。
    看着水佳玲睡的一脸恬静,毫无人前的半点冰冷,北山定就想起了昨天下午水佳玲也是这样的平易近人,想起了她们在后花园在东宫聊了很多很多,多得有点让她觉得受宠若惊。
    因为两人平常聊天多是她说水佳玲听的多,有时甚至是她说几句话水佳玲都只说几个字,而昨天下午水佳玲竟说了很多,说了她在肃州的一些见闻,也说了她平常很少说的一些话。
    可不知怎么的,两人说着说着就说到了东宫,再说着说着就回到了北山定的寝殿,至于接下来的自然也就自然而然的发生了,一夜春风直度玉门关,这才导致两人睡到现在都不愿起床。
    初冬虽不是深冬但也是冬天,北山定有功力护体自然不怕冷,可水佳玲就不行了,所以两人度完玉门关之后,北山定就立刻帮水佳玲穿上了里衣,顺带着也帮自己穿上了,所以房间除了温馨之外并没有香、艳。
    “咕咕…咕咕……”北山夫妇两老自然不会打扰她们难得的独处,毕竟也是过来人,何况她们都很想抱孙女,而下人就更不敢得罪未来君主和夫人,可小白不懂这些,它只知道要将信送到水佳玲手里,所以它一直锲而不舍的在窗外叫。
    一听到外面的声音,北山定就知道是小白,要搁在平时她一定很高兴,毕竟小白来了就代表水佳玲的书信也到了,可今天她真有种想拍死小白的冲动,水佳玲这几天都没睡好,昨天又忙到很晚,她都舍不得发出任何声音,小白却在这时候来了。
    真是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来,果然如北山定所料,没一会水佳玲就慢慢的醒了过来,水佳玲只觉得很想睡很想睡,却被一阵熟悉的声音吵醒,朦朦胧胧中看到了北山定放大版的俊脸,换个舒服的位置就又睡了过去。
    让一直盯着水佳玲看的北山定心跳一会停一会快,看到水佳玲眯着眼看着自己的时候她真的很怕呼吸声太大会加剧佳人的苏醒,所以一度停滞,好在最后水佳玲还是又睡了过去。
    可就在北山定以为水佳玲真的睡过去之后,水佳玲却突然一下子坐了起来,“小白来了”说着就要下床,正拿着被子给她盖的北山定见状连忙制止,“别动,外面多冷啊,我去就好,等一下啊”,说着就下了床往窗边走去。
    “穿鞋”北山定下了床就要往窗边走根本没顾上穿鞋,已经完全醒过来的水佳玲见状连忙出声提醒,虽然铺有地毯,但现在说冷不冷说热不热,要是染病就不好了。
    一心想着快点把小白抓进来的北山定本就没打算穿鞋,闻言方才想起自己等会还要上床,地下虽铺有地毯但终究没有自己的鞋来得干净,何况水佳玲对卫生这块要求很高,干笑两声连忙穿了鞋。
    北山定一打开窗户小白就拍打着翅膀飞了进来,让她毫无准备根本没抓住,小白好像认人一般,一进了屋子就直接飞到了水佳玲的手上,动作即快又流畅,根本不用她出手。
    “佳玲,怎么了?是不是师傅他老人家……”自觉回到床边的北山定看到水佳玲看信后的脸色越来越差,便半是着急半是试探的询问道,她真的怕是后者,因为她不想水佳玲离开。
    “师傅病危,我要即刻启程去肃州”水佳玲说着就起身开始穿衣服,完全顾不上在一旁想帮她又不知道从何帮起的北山定,“别着急,师傅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的”北山定见自己插不上手只得安慰道,转而也开始打理自己。
    两人刚穿好衣服,水佳玲就将晓月叫了进来,吩咐几句后晓月就急匆匆的下去了,北山定也叫小东子进来吩咐了几句,两人方才开始洗漱,整个过程都很安静,水佳玲没说话,北山定也没说。
    “你能快点嘛”已经洗漱好的水佳玲看着半天都没动一下的北山定有些着急,声音都比平常多了丝焦急,师傅的身体她是知道的,过一天是一天,因此她真的很担心。
    “我想慢点,慢点慢点再慢点”北山定像没听到一样自顾自的慢慢洗,而且怕水佳玲听到说得极其小声,可她忘了水佳玲的听力异于常人,很小声都能听到。
    “是嘛?!那我帮你洗”水佳玲看到北山定的表情和动作又岂会不知道她那点小心思,她又何尝不想留下来,可她们都有她们该尽的责任和义务,暂时分开已是势在必行,那她就多陪陪她吧。
    没想到水佳玲不但听到了还要给自己洗脸北山定是又惊又喜,离别的愁绪更是瞬间被佳人第一次给自己洗脸的惊喜给冲淡了,看到北山定迫不及待的样子,水佳玲笑着摇了摇头。
    其实这并不是水佳玲第一次给北山定洗脸,只不过之前北山定都不在清醒状态而已,所以不知道而已。北山定一会想跟水佳玲一起去肃州,一会想让人去将师傅请过来,可这些都不太现实。
    不管北山定多么不愿意,时间总是在不停的流逝,洗漱也总会有尽头,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庞北山定好像怎么都看不够似的,慢慢的慢慢的靠近,直到没有任何空隙,四唇相伴胜过千言万语。
    第一次北山定不想再忍,第一次水佳玲放开了自己,无论边上有多少人也无法阻止北山定想一亲芳泽的决心,无论多么克制她总是有些期望的。
    晓月已经将水佳玲交代的事交代下去正回来交差就看到了两人旁若无人的抱在一起,顿时羞得整张脸火红火红,而随她后到的小东子也好不到哪去,在场的众人都将头低的不能再低,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
    “夫人到”太监的禀报声从外面传到了里面,让水佳玲连忙推开了北山定,而宫女和太监也终于找到了喘气的机会连忙大声迎接南宫灵,还在往里走的南宫灵根本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否则她一定不会进来。
    北山定和水佳玲正要行礼就被南宫灵扶了起来,还让其他人都退了出去,和北山定说了几句便也将她敢了出去,还说什么婆媳之间的事不需要她知道。
    在现代北山定看过听说也知道过不少婆媳之间不和闹矛盾闹得天翻地覆,或者几个月都不说话怄气的婆媳,这才见面没多久就好的像母女似的婆媳她倒是第一次见,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担忧了。
    屋内的南宫灵和水佳玲根本没空管外面的北山定在想什么,因为南宫灵见北山定一走就直接开门见山的问水佳玲肚子有消息了没,害得水佳玲第一次闹了个脸红,之前分隔两地,回来就昨天才那啥啥,这让她怎么回答?!
    “看我,都忘了你们之前分隔两地,你们还年轻慢慢来,这事不急,倒是你师傅怎么样了?听说你要回肃州,是今天要走嘛?能不能明天再走”南宫灵握着水佳玲的手边说边拍道。
    南宫灵能这么早就出现在东宫当然是北山定让小东子去请的,她不好留水佳玲也留不住,所以她想让她老娘来试一试,能多留一天是一天,多留一刻是一刻,南宫灵哪能不知道自家孩子的那点小心思,所以特别卖力。
    可水佳玲是铁了心今天要起程,何况事情真的很紧急,加上水佳玲只是不爱说话又不是不会说话,所以最后南宫灵竟被水佳玲拉到了她那一边,北山定成了孤家寡人,寡不敌众只能认输。
    从发出命令到准备完毕只花了不到一个时辰,担心水佳玲在路上吃不好睡不好北山定特地让人将马车弄的又大又舒服,还准备了不少吃食放在车内,在南宫灵依依不舍的送别中,马车慢慢走出了侯府的五道门。
    北山定则骑着马一直护送到了十里长亭,担心之前那几个侍卫不专业也担心王正一个人应付不来,北山定派上了自己东宫的侍卫,还让贴身侍卫之一杨孝随行上路,直至护送回来。
    人数不多且都是便衣打扮水佳玲也不好拒绝,何况她也知道北山定的担心,更知道这也是北山定的一片心意,所以她不会也不打算拒绝,让她安心也让自己安心。
    “千里相送,终有一别,就到这里吧”虽然北山定一直没说话,但水佳玲还是能听到她时不时的叹息声,眼看就要到十里长亭若她再不出声她相信那个傻瓜一定会继续送下去。
    “再送一程”北山定以前觉得这个十里长亭挺远的,觉得送个人都送这么远太浪费,可现在的她却觉得这里太近太近,要是能再远一点就好了。
    水佳玲没有再说话只是马车到十里长亭时却停了下来,看到马车不再往前走北山定才意识到水佳玲一直都是说一不二的,她怎么能忘了她的妻子以前也是统帅上万的大统领呢。
    “驸马,公主请你上去”就在北山定纠结要不要再送还是说些什么的时候晓月从马车上下来救了她,连忙高兴的下了马上了马车,再次听到驸马这个称呼北山定突然有些怀念当驸马的日子。
    “你忘了当初落难的日子,也忘了当初的梦想,更忘了当初的承诺………。。,天下的百姓将继续生活在水生火热之中,这是你希望看到的嘛?”水佳玲心里:我知道你想随我北上,我又何尝不想,可我不能那么自私。
    北山定第一次看到水佳玲用有些失望的眼神看自己,心里很是悲痛,也让她想起了当初吃不饱穿不暖还不停被追杀的日子,更想起了当初的壮志凌云,也想起了这是她和爱人共同的理想,还天下一个太平。
    她怎么能忘?她怎么能让佳人失望?怎么能让百姓继续生活在水生火热之中?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还有很多事务急需处理,她不能北上更不能弃东海于不顾,想到这里北山定觉得瞬间充满了力量。
    96096
    “替我向师傅他老人家( 江山美女太动心(gl)  ./14/ )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