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美女太动心(gl)》第 29 部分阅读

    见此情景,屋内的北山明、南宫灵、石翊和晓月都默默的退了出去,她们需要独处的空间,那么她们就不会吝啬,何况她们也需要时间去消化和思考。
    自出了后殿石翊就一直盯着晓月看,可晓月明明看见了却装看不见一样,她左思右想也想不出哪里得罪了晓月,一步一挪极其小心又谨慎的走向晓月,不时还得偷偷注意不让北山明她们发现。
    好在北山明和南宫灵都在想着里面根本没注意到她的小动作,可晓月不一样啊,虽然还在生气但眼睛还是会时不时扫向某个正在做小动作的,自然知道她按什么心思。
    经历千辛万苦石翊总算是挪到了晓月的身边,看到佳人没有刻意走开心里很是高兴,可就在她兴奋的伸手想牵对方玉手时却扑了个空,顿时像被人泼了桶水,从头凉到脚。
    一刻钟后水佳玲神态如常的走了出来,北山明和南宫灵连忙着急的上前询问,还在闹别扭的两人也瞬间恢复了正常,都很着急的想知道水佳玲的诊断结果。
    “爹娘请放心,此毒可解,且只需两天,但这两天内除晓月以外不准任何人踏入御书房半步”水佳玲向北山明和南宫灵微微行礼道。
    刚刚在前殿看到南宫灵时水佳玲没有行礼,进后殿虽然看到了北山明但她的眼里却只容得下北山定一人,所以也没有行礼,心想这一礼算是之前的补礼吧。
    “好,好,好,那就劳烦玲儿了”南宫灵拉着水佳玲的手微笑道,好像已经相处很久的婆媳一般,事实却是两人才第一次见面不久,“需要什么尽管跟我们说……”,所有的话都让南宫灵说的,北山明只得站在一边当柱子。
    交代好之后北山明和南宫灵就走了,晓月自然是水佳玲在那里她就在那,而石翊则被北山明留下来给晓月当下手了,正好给晓月出气的机会,接下来的两天石翊被各种驱使。
    比如一会要这样药材,一会要那样药材,结果等石翊辛辛苦苦去找御医拿来的时候却又不要了,还有不知道晓月从那知道了行城的特色糕点,竟点明让她去固定的地方卖,两天内御医院和东街西市让她跑了个遍。
    水佳玲到后总算让连续操劳几天的陈红获得了解放,本来她可以回家休息几天的,却因为好奇水佳玲怎么解毒而留在了御医院,虽然她是御医院的首席御医,但呆在御医院的日子还真是屈指可数,让其他的御医顿时如坐针毡。
    陈红又岂会不知道他们这些老御医的想法,他们是即嫉妒自己世袭的首席地位,又害怕自己高超的医术,所以才会看到她就像耗子看到猫似的,可她才不管这些,她只想知道水佳玲会用什么药解少主的毒。
    经过水佳玲两天一夜的诊治和照顾北山定终于转危为安,让北山明和南宫灵对这位公主媳妇更是刮目相看,陈红都解不了的毒她却能解,这下子好了,以后她们就不用再乱担心北山定了。
    北山定做了很多很多的梦,而且大多是美梦,里面出现率最高的自然是水佳玲,其中最让她记忆深刻的是她和水佳玲畅游山水还生了一大群孩子,美的她都快找不到南北了。
    可自那次感到悲伤之后她就不再做梦,完完全全的进入沉睡状态,连最后的一点点意识都离开了她,她睡的很香很香,好像很久都没睡过一样。
    再次睁开眼北山定竟看到了即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屋顶,熟悉是因为这种建筑风格和平定候府很像,而陌生则是因为这里并不是她的东宫,也不是她的寝宫。
    想说些什么却口干舌燥的说不出话,想起身更感到全身乏力,想动一动手却感到被什么握着,艰难的偏过头竟看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可人儿,握着自己的手趴在床边睡的很不安,皱着的眉头好像被定一般一直没有改变。
    北山定想叫醒水佳玲,想问问她为什么这么不安,竟连睡着都是邹着眉,可又怕这只是一场梦,如之前做过很多次很多次的梦一碰就会碎,因为水佳玲现在在北方在她师傅身边,而不是她的身边。
    水佳玲一直都保持半睡半醒,感觉到手中有变以为北山定出了什么事顿时焦急的睁开眼要起身去看,却被熟悉的眼光定住所有的动作,只知道傻傻的对望。
    “佳玲,真的是你吗?”看着对面很真实的水佳玲,刚刚还干渴的喉咙竟发出了声音,北山定心里:我很想你,想到梦中全是你,我有些后悔了,后悔让你一个人去见你师傅,更担心你会遇到土匪或者山贼。
    “是我”水佳玲知道北山定一定还以为自己在做梦,直接用力的再次握住对方有些消瘦的手,本来掐一下会更直观,但她怕她会很痛,看到北山定惊讶的眼神,她就明白自己的目的达到了。
    此时被握着的北山定真的很震惊,她怎么也想不到一觉醒来后水佳玲会到她家,先不说苏州离兰州有多远,就光她师傅病重这一条她也不会轻易离开肃州,如今却真真实实的站在她面前,让她如何能不惊讶。
    经过水佳玲细心又耐心的解说,北山定才知道离她睡的那天已经过了很多天,才知道水佳玲之所以会风尘仆仆的赶来都是因为自己,让她感动的不能言语,只能以吻手礼表示自己的感激。
    听说北山定已醒北山明和南宫灵连忙赶往御书房,到门外时刚好碰到去拿药端粥回来的石翊和晓月,进后殿便看到已醒的北山定两老激动不已,“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对水佳玲的医术更是赞不绝口。
    北山定吃了点粥又喝过药后就又睡了,水佳玲给她盖好被子后就和北山明她们一起出去了,两老知道她这两天都没怎么休息,连忙让人带她到东宫北山定的寝宫好好休息一晚,水佳玲担心北山定没人照顾开口拒绝。
    两老知道她的担忧,便让石翊负责照顾北山定一晚,事实是当晚除了石翊以外两老也都在,水佳玲拒绝不过最后只得依从,回东宫睡了个好觉,一夜无话。
    虽然平定候府内一片安静祥和,但整个行城却早在几天前就像炸开锅一样,原因自然是传遍整个行城并有继续蔓延之势的谣言,不利于北山定不利于侯府的谣言。
    第二天还未到上朝的时间府门外就集聚了不少官员,其中张寒更是身着盔甲腰戴佩剑,而张文则一副笑眯眯好像万事都在其掌握一样的成足在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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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山明和南宫灵还有石翊从入夜后就一直守在御书房;虽然前半夜北山定偶尔有些小状况;但到了后半夜就没有了;北山明便让南宫灵和石翊先去休息了,后来实在是支撑不住便睡在椅子上。
    眼看快到上朝的时间时门外准时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北山明立刻转醒;看了看北山定;睡得很平和;方才放心的走出去,在太监总管和众宫女的服侍下开始更衣洗漱和平常并没有什么不同。
    可就在北山明打理好一切正准备上朝的时候外面突然响起了太监的禀报声,“启禀主公卫尉大人有急事求见”,“让他进来”有时候让百官等一等也无伤大雅。
    “参见主公”文通是直接从天牢来求见的;加之办案这几天他都没回家,所以咋看上去竟有些蓬头垢面,险些让北山明认不出来,“免礼,爱卿辛苦了,来人,赐坐”。
    “谢主公”累了几天文通也不客气,“臣已查明,下毒害少主的背后主使之人乃龙翼将军张寒,绿叶与其早有私情故而甘愿做其帮凶,这是供状和物证”,太监接过呈给北山明。
    早在预料之内,北山明并不惊讶,只是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宫女与外臣有私情说大可大说小绝不小,心里暗自庆幸已改府规,否则不知道还会发生多少这种事,倒时就真的悔之晚矣。
    “臣过五门时看到丞相和一般大臣聚集在门外,龙翼将军更是身着盔甲腰佩长剑,另外还带有一队禁卫军”文通虽不知道张氏父子要做什么,但总觉得不是好事。
    “是吗”疑问中带着肯定,显然北山明已经相信,“文通听令,本侯命你即刻率领一百御林军埋伏在乾元殿外,随时听候本侯调遣”。
    “诺”文通没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连忙行礼下去准备。
    估摸着文通准备好之后北山明才移驾乾元殿,而等在五门外的众文武大臣也已经6续进了乾元殿,明明此时离黎明已不远,可却看不到半点要亮的意思。
    “龙翼将军为何身着铠甲?”意思是你作为一个将军难道不知道身着铠甲腰佩长剑上朝是死罪吗?北山明本来不想这么直接的,可看着实在碍眼得很,何况维护君主尊严也是她的责任。
    没等张寒出列,另一个张氏党羽倒先出了列,“启禀主公,自古以来君主和少主皆可着盔甲佩长剑入殿”,言语和行为皆毫无半点为臣之道,好像他的君主是张文而不是北山明一样。
    “卿是何意?”北山明从没想到以前唯唯诺诺的臣子现在竟如此目无自己,可君主的威严和形象让她不能轻易表露自己的表情和态度,所以不能生气。
    “如今市井皆传少主已中毒命不久矣,按古制嫡去旁立,放眼天下唯龙翼将军能继少主之位,未来少主着铠甲上殿并不违祖制,更不是死罪”臣子很是傲慢。
    “放肆,少主只是感染风寒而已,尔等竟如此诅咒,置主公少主以何地,眼里可有君有父?可还有为臣之道?”正直的大臣看不过去出言指责张氏父子极其幕僚无君无父。
    “你…。你个毛头小子小小史官竟敢如此指责于本官…。。”刚刚还傲慢不已的大臣被气个半死,他之所以一直唯唯诺诺就是为了往高处爬,如今好不容易爬到现在的地位竟被一个刚入官场不久的毛头小子指责,打击不是一般的大。
    张文见状连忙将自己的幕僚拉回队列,可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一个傲慢的下去又换来十个,“少主是中毒还是感染风寒,现在是否安好还请主公今日给个说法,否则我等绝不离开”,“对,一定得给个说法”附和之人随处可见,皆是张氏党羽。
    “尔等太过放肆,目无君主……。”为数不多但也不少的忠臣自然不会放任奸臣当道,一来二去整个大殿竟变成了菜市场,吵吵闹闹之声不绝于耳,唯有北山明和张文像置身事外一般不发一言。
    见争吵之势越演越烈而且越来越不利于己方,张寒立即拔剑而出杀了刚刚那个正直的小官,大殿顿时安静下来,“有人谋反快来人护驾!护…驾!”另一个忠臣还没来得及跑去护驾也死于剑下。
    “本少主实话跟你们说了吧,你们的前少主只怕早就去见鬼了,要是你们乖乖听话,不但保留原位还给你们加官进爵”张寒说话时一直看着剑上的血,说完还去死人衣服上擦了擦。
    御书房离乾元殿不远,吵闹之声渐渐传到御书房内,北山定就是被它们给吵醒的,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找水佳玲,结果整个后殿除她之外再无他人,叫人进来一问,才知道水佳玲睡在自己寝宫,而守了她一夜的父亲才刚刚去上朝。
    可问外面为什么这么吵却没人回答,最后北山定施压小东子才说了自己知道的,原来吵闹之声是从乾元殿传来的,想到水佳玲之前跟她说的谣言,立马意识到大殿争吵之事定和自己有关,“更衣,我要上朝”。
    “少主,万万不可啊,您刚醒来身体都还没好,怎么能上朝呢”小东子和红叶连忙哭泣的劝谏道,可北山定决定的事是绝不会改的,就算爬她也要爬起来。
    胳膊终究是扭不过大腿,最后红叶和小东子还是服侍北山定穿上了朝服,睡过一晚后北山定觉得好了很多,只是睡得太久行动还有些不方便,最后只得让人将自己抬到了乾元殿。
    在红叶和小东子的搀扶下慢慢走到乾元殿外,让守门外的士兵和埋伏在边上的文通大大吃惊了一把,“开门,没看见少主是来上朝的吗?”,守门的士兵连忙行礼开了门。
    北山定推开红叶和小东子自己往里走去,一进殿就看到了刚刚那一幕,她怎么也没想到张寒竟会如此大胆,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是吗?本少主怎么不知道自己见过鬼”。
    正沉侵在即将当少主喜悦的张寒闻言顿时像见到鬼一样恐慌不已,“你…是人?是鬼?…别过来…”握着剑的手竟抖到不行,最后竟掉在地上,狗爬似的跑到张文背后寻求保护。
    “当然是人,你都还没死,我又怎么会死”离张文只有十步的时候北山定停了下来,从走进来那一刻开始她就是一直用意志在撑着,现在已走不动了,北山明早就发现她有些不对劲,连忙走了下来。
    北山定的出现给张文的震惊并不亚于张寒,眼看今天大势已去张文还想最后一搏,放开张寒就拿出把匕首飞步朝北山定刺去,一直注意着他的北山明并没有错过,飞身上前阻止。
    由于北山明及时制止张文刺杀并没有得逞,但整个大殿却成了他们的斗武场,文武大臣顿时分两派左右站着,忠于北山家的武将自然上前帮北山明,而不忠于的自然是帮张文,顿时武将也打成一团。
    好在还有忠于北山家的文臣,在武将开战前搀扶北山定躲到一根柱子后面,一圈一圈围着生怕张氏及奸臣对北山定不利,而被吓个半死的张寒也忠于恢复了正常,看到那班文臣和北山定就像狼到兔子一样兴奋。
    张文的武功比北山明想象和知道中的高得多,一时竟分不开身,眼看张寒提剑一步步朝北山定走去才不得不将文通叫了进来,随着御林军的加入形势顿时逆转,被吓个半死的文臣总算松了口气。
    看到形势对自己越来越不利,张文顿时集中全力向北山明攻去,北山明不敌被倒在地,而他自己和张寒等着则被御林军团团围住,眼看被抓只得带着张寒冲破屋顶而逃。
    “绝不能放他们出府!给本侯抓住他们…”话还没说完北山明竟吐了口血,忠臣见状连连哀声,“爹,你怎么样?要不要紧?”刚刚还走不动的北山定突然一下子走到了北山明的身边。
    “诺”文通留下一些人抓捕张氏党羽后就带着其余的人追了出去,已经随水佳玲回府的暗卫早已领命前去追捕,现在正在五门处打得不可开交,张寒毕竟是娇生惯养又没正真上过战场,和暗卫交手没几招就败下阵来。
    文通赶到五门时打斗已经结束,要不是地上的血和死去的侍卫来不及处理,他可能连这里发生过什么都不知道,而现在和不知道也没什么差别,最后他终是没抓到张氏父子。
    “我没事,定儿不用担心”北山明慢慢站了起来,要不是久不动武有些生疏绝不会如此,心里开始后悔没有天天坚持练功,“来人,将张氏党羽全部压入天牢,没有本侯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探望”。
    剩下的忠臣北山明每人赏银百两,死了的除赏银五百两以外还都追封为员外,并以员外之礼厚葬,并且北山明还当殿宣布张氏父子的五大罪状,一欺君罔上,二谋害少主,三勾结明王暗杀少主,四私下募兵,五诛杀大臣。
    条条罪状皆是死罪且不容抵赖,张氏父子不但是北山家的敌人,也是整个东海的敌人,一旦抓住他们北山明绝不会手下留情,因为她有要他们必死的理由。
    随着叛变暂时的落寞,天也开始大亮,水佳玲急冲冲赶到御书房时却并没有看到想要看见的人,让晓月一问才知道北山定不但上了早朝,而且人现在还在凤凰宫,眉头一皱,当即让人带路前往。
    “这点小伤没事,想我年轻的时候比这还严重不是都没事嘛,别担心了”看着担忧不已的南宫灵北山明很不舍,可话音还没落人就又开始咳起来,不仅目的没达到反而让老伴更加担忧。
    “那是年轻的时候,也不想想你现在都一把年纪了,哪能同日而语,赶紧躺着!”南宫灵一直都知道北山明很爱面子,却没想到她现在都躺床上了也还是一样,颇有些着急,心里想着还是得让儿媳妇看看才放心。
    “娘说的对,爹你还是好好躺着养好身体为重”北山定连忙附和,她原本也以为父亲没什么事,结果一出朝堂就倒在地上,紧张之余连忙让人将父亲抬回去,陈红看过才知道是受了内伤需慢慢调理。
    不知道为什么自今早醒来后,北山定就觉得自己的体力在一点点恢复,到现在竟和平常无疑,一点也不像刚中毒差点就挂掉的样子,反而精神大胜从前,而且隐隐还有种武功大进的感觉,只是现在没机会证实而已。
    北山明总觉得南宫灵和北山定有些小题大做,可一比二实在是有些势单力薄便想着让儿媳妇来看看给自己平反,没想到刚想着人就到了门外,真是想曹操曹操就到,连忙让人将水佳玲请了进来。
    水佳玲一进殿就看到迎上来的北山定,从脸色和状态来看竟比自己想象中要好很多,本就不是表现的特别明显的脸色也慢慢恢复正常,而紧跟着她进来的晓月却左瞄右瞄都没看见想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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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山定一听到是水佳玲就立马高兴的迎了出去;没想到刚到门边就看到了迎面而来的佳人,心中更加高兴,以至于完全没注意到水佳玲那一点点的变化,所以就在她高兴的想去拉佳人玉手时只握到了空气。
    水佳玲又岂会不知道北山定的意图,要是在自己屋里或者外面她都可以坦然处之,可当着父母的面她还是有些觉得不妥的,所以没给北山定机会直接越过她走进去向父母行礼;南宫灵见状不但没让她行礼还让她以后也免了。
    “玲儿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来坐娘这;累了两天应该多休息一点才是;是不是睡的不舒服?还是他们伺候的不好?跟娘说娘给你解决”南宫灵对水佳玲真是左看右看都是一百个满意。
    “娘说的对,你应该多休息一点”要不是担心水佳玲休息不够;北山定也不会让人去御医院请陈红过来;如今看来水佳玲只怕醒了有一会了。
    “娘我睡的很好,您不必担心”水佳玲压根忽略了北山定的附和,自顾自的和南宫灵一问一答起来,北山定看着相谈甚欢的两婆媳瞬间有种她和父亲都是陪衬的感觉。
    可她甘于当陪衬有人就不愿意了,北山明早就盼着水佳玲这种神医级别的给自己看看好肯定她的话没错,方能早日解脱这种在床上的日子,可让她直接开口她又觉得丢面子,所以不断的使眼色给北山定,可北山定好像没看见一样。
    最后无奈之下北山明只得咳嗽几声以示自己的存在,本来北山明是故意的可一听到南宫灵的耳里那就是内伤加重的前奏,连忙着急的上前给她顺气,还让水佳玲给她看看,也想起了刚刚的初衷。
    “爹你没事吧?”北山定见状也着急的上前询问,可对于北山明的眼色她确实是不知道,这不能怪她,她大半颗心都扑在了水佳玲身上,仅剩的一点也神游天外去了,没看见真的不能怪她,要怪只能怪北山明没挑对时间。
    经过水佳玲的诊治南宫灵和北山定终于放了心,可北山明却依然需要静养,所以她还是只能呆在凤凰宫,如果一比二还有点希望的话,那现在三比一她就只有认命了。
    “启禀主公、夫人、少主,行管家求见”太监总管很少见主子宫里这么热闹有些不忍打扰,可事情紧急,若不报定难逃罪责,犹豫再三最后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让他进来,这位是少夫人”知道水佳玲的身份还未公开,北山定才有此介绍,因为她从来没想过要委屈水佳玲,她更不怕那些故意中伤的谣言。
    太监总管和在场的众人一听心里都是一愣,那些谣言早就传入府中他们也是知道的,但都认为那是有心人要害他们少主的,从未想过真的有位少主夫人,而两老则是没想到北山定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开诚布公,让他们惊讶也让水佳玲很惊讶。
    虽然北山明和北山定一直都在等行管家,但行管家带来的消息并不比文通好多少,反而有更严重的趋势,因为他们并没有抓住张氏父子,虽然张寒被打成重伤但终究没有被抓住。
    暗卫一直是北山家的秘密所在,也是关键时刻能出奇制胜的奇招,可人数终究有限,加上今年和之前牺牲的现在已经所剩不多,没抓住张氏父子即是意料之外也是意料之中的事,但没完成任务受罚也是免不了的。
    随着行管家的离开,整个房间顿时陷入前所未有的安静之中,北山明和北山定担心一直担心的事会成真,而南宫灵则是很吃惊,她没想过张氏父子会是这样的人,更没想过周雅也有可能参与其中,而水佳玲在想什么就没人知道了。
    “岁月催人老想不认都不行,张氏父子之事就交给你全权处理吧,我想休息了”北山明一语双关的对北山定说完后就真的侧过身去休息了,好像刚刚还不想呆在床上的人不是他一样。
    自穿过来北山定就从未见北山明这么无奈和苍老过,她在她的印象中一直都是那么的高大那么的威严,好像天塌下来都不是问题一样,可如今她却说出了这样的一番话,让北山定难过之余对张氏父子的憎恶也更深一层。
    北山定很想拉着水佳玲的手出去走走顺便说说心里话,可现在形势严峻不容她有其他心思,而看水佳玲和母亲的样子颇有继续相谈的趋势,无奈只得只身离开去了御书房处理事务。
    “启禀少主,古梅小姐求见”小东子轻轻走进去行礼道,北山定正在想接下来的事态发展突然听到禀报声竟没听见,小东子想到是一直对少主很好的古梅小姐只得加大声音再说了一次。
    “不见!让她和师兄好好在府里呆着,这几天最好都别出府”听是听见了,可北山定明显没见古梅的打算,也没那个时间,要是真有时间她更希望和水佳玲呆在一起。
    小东子一直以为自家少主和古梅小姐是有感情的,可如今看来好像不是那么回事,郎才女貌竟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虽有些可惜但这也不是他们做奴才的能管的,领了命就出去交代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可一直等着的另一个人却一直还没回来,北山定是又急有担忧,好在没让她等多久文通总算是回来交差了,“启禀少主,张府已查封,家眷及奴仆也已收押在案,唯有张夫人在我们到之前已服毒自尽”。
    “死者为大,对外称其暴病而亡,给她找个好地方葬了吧”北山定和周雅并无交情,最多也就是打过几次照面,可没想到最先死的竟是她,而本应该死的两个却没有死。
    “少主胸怀宽广悲天悯人,实属臣之幸东海之幸也”文通全权负责此案自然知道周雅也是此案元凶之一,没想到北山定年纪轻轻竟能做如此处理,颇为敬佩。
    北山定并不知道文通会怎么想,也不知道世人会怎么想,她只是不想母亲的好友死后还背上罪名,何况她们也算亲戚一场,所以她决定掩盖这段事实。
    和北山定想的一样,张氏父子逃出候府后就直奔郊外而去,目的十分明显,看来他们也是早有两手准备,可惜北山定也不是软柿子,既然早有顾虑又岂会毫无准备。
    想到内战在所难免此北山定立刻让人将石翊和文通叫到御书房,任命石翊为新龙翼将军负责全城戒严,而文通则继续负责府内安全并加派人手。
    张氏父子目前还没有什么动作,北山定也不可能先出手,更不可能对城内百姓说即将发生内战,否则一旦引起民乱局势将更加难以控制,她目前能做的就是等和做好迎战的准备。
    为了以后能顺利打倒张氏父子做铺垫,北山定一早就让人将张氏父子的五大罪状公诸于众,想必不用一天就会在行城内传得人尽皆知,到那时整个东海的敌人他们也就算是坐实了。
    石翊一手城防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派斥候前去郊外查探的情况,第二件自然是将张氏党羽残余抓捕归案,虽然这事本不该她管但现在是非常时期只能用非常手段,何况她也不想随时担心会被人背后插一刀。
    “报…急报!…”斥候兵后背小旗身骑快马飞奔入城,石翊刚处理完交接等一切事物正准备等上城楼观望,没想到斥候兵就回来了,连忙让人传他上前说话。
    “启禀将军,张氏父子逃出城后直奔禁卫军西营,现已集结禁卫军朝城内开来”斥候兵走到石翊面前标准的行了个军礼,就连禀报都没有一丝慌乱。
    “再探”张文父子既然私自招募军队,那他们的实力就绝不止如此,石翊更不相信他们在这个节骨眼上还会有所保留,毕竟他们想要的无非就是速战速决而已。
    “来人,速将此消息告诉主公和少主”每办完一件事接到一个消息石翊都会及时让人传到侯府内,如果北山定有命令传出她就按命令做,如果没有那她就按自己的意思去办。
    北山定一直还抱有一点点希望,希望张寒不治而亡,希望他死后张文无法控制禁卫军,可石翊最新传来的消息却将她这一点点幻想也给打破了。
    她不是怕政权会被篡夺,也不是怕自己会失败,而是怕百姓难得的安宁又会被打破,也怕子弟兵会因此而枉死,更怕内战消耗太大造成国力空虚从而给他人可趁之机,当然还有水佳玲和父母的安危。
    “传令下去,即刻关闭四门全城进入戒备状态,集结一切可用之兵力武力守卫行城、守卫东海!”北山定镇定自若,好像即将大军压境的对象不是她一样。
    随着四门的关闭和禁令的发布,整个行城立马由热闹的气氛陷入前所未有的安静之中,早上还店铺林立人来人往,现在竟连一个人都看不到,除了官兵和侍卫还是官兵和侍卫。
    “报…急报…,启禀将军禁卫军两万正朝行城行来,离此已不到两里”去而复返的斥候兵总算不辱使命,在敌人发现抓到他之前带着最新消息赶回了行城内。
    不到两里?那岂不是不要两刻钟就会到城门外?!两万?短短任期张寒竟私自征夫一万,还真是下了血本和心思!可不该是他的东西他就不应该抢,她也不会让他有机会抢,石翊想到此立刻让人加快速度,并让士兵搬来许多木头和石块放在城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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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山定早就估算过行城内的兵力;除了御林军一千以外;就只有守卫四门的士兵、维护日常治安的衙役和大臣家中的侍卫了,全部加起来也不过才两三千左右,而不久前石翊报上来的人数和她估算的差不多;一共才三千还包括了狱卒。
    三千对两万,有一半还是杂牌兵;根本就没上过战场也没经过什么正规训练,在这种绝对性压到的压力下北山定却并没有慌乱;从她的脸上和动作上甚至看不出一点着急。
    “你怎么来了?”北山定批完最后一本积压的奏折一抬头就看到正走进来的水佳玲连忙起身迎了上去。
    “来看看你”水佳玲是少主夫人的事已经传遍整个侯府;所以侍卫没有拦;所以她从两老的凤凰宫走出来的时候遇到了古梅;也听到了即将兵临城下之事;所以来看看她怎么样。
    “我很好啊;没什么不好,对了,师傅他老人家身体怎么样?在他病危的时候我都没能去看他,还真是不孝之至”北山定早就下了封口令不准此事传入父母及水佳玲耳中,没想到水佳玲竟然这么快就知道了,只得扶着水佳玲坐下试着转移注她的意力。
    “师傅暂时安康,他没怪你”水佳玲知道北山定说的是她的师傅,想到师傅她觉得也该回去了,可现在这个时候显然不是离开的时机,想到这立马明白了北山定的用意, “别转移话题” ,脸一沉声音更清冷。
    北山定一看见水佳玲变了脸立马意识到自己做了多么蠢的事,她一心只想着将水佳玲保护起来,不让她受伤,不让她难过,也不让她知道,可却忘了这是不是她想要的,也忘了水佳玲并非一般女子。
    “既然你不说,那我只有即刻离开”水佳玲看北山定陷入沉思半天没说话的意思有些微怒,说着就抽回自己的手起身准备离开,没有半点犹豫。
    “别走,我说,我都说”终于回过神的北山定看见水佳玲要走很是着急,伸手一拉就将她拉了过来,而且不知道是她有意还是无意,一把竟将水佳玲拉到了她怀里。
    “放我下去!”水佳玲没想到北山定会这么用力,一个不妨直接落在北山定的怀里,本就有点的微怒一下子飙升几个点,直接用了警告的语气。
    “佳玲,我很想你,很想很想,就让我这样抱抱你吧”北山定双手紧紧的抱着水佳玲头埋在她的脖颈处并没有松开的意思,只是手上的力道小了很多,若水佳玲挣扎不用两次就能下去。
    可水佳玲并没这样做,反而抬手回抱了北山定,因为在她看到北山定的无助和听到她的哀求时一切的怒火都已烟消云散,她很少生气的,因为太过在乎所以她今天生气了,也因为太过在乎,她气消了。
    感受到水佳玲的回应北山定顿时大喜过望,两人一抱就抱了很久,北山定甚至还想时间要是永远能停留在这一刻该多好,可时间并不会停留,更不会为某个人而停留。
    “启禀少主,文武百官求见”所以两人温馨没多久就有人在外面打扰了,其实小东子还是很机灵的,不然要是他人这会就不是在外面通报而是直接莽撞的进来了。
    文武百官除去被铺的张氏党羽和今早被杀的,只余下半数不到,这会求见准没什么好事,可他们都来了不见也不行,“让他们到乾元殿外候着”。
    “大事要紧,快去吧”水佳玲早已神态自若的坐在另一个椅子上,“我已知晓你不用再说,若到紧要关头可来找我”看到北山定要说什么水佳玲立马打断,因为她不说她也明白她要说什么。
    “佳玲,有你真好”北山定说完在水佳玲额头上香了一个,没有一丝其他想法,紧紧是因为想这样做而已,“我不会让你失望的,等我”。
    和北山定想的一样这些大臣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眼看朝廷一下子空出这么多空缺自然有不少大臣眼红,好在并不是所有的大臣,否则北山定登位后做的第一件就是将大臣来一次全体大换血。
    门阀世家出身的官员大多都想着自己的利益,所以绕半天还是说了他们的目的,说文雅点是为她北山定招揽人才,说白点就是想让他们家族内部人员上位顶替张氏党羽。
    “如今张氏叛军即将兵临城下,卿等以为,东海存亡重要?还是你们的子弟当官重要?又或者,你们的命不重要?”北山定看到跪在下面的世家门阀就生气,半点没给面子,看到少主震怒整个大殿瞬间静了下来。
    “少主请息怒,臣愿与东海、主公和少主共存亡,请出战张氏叛贼”老将军大司马刘起站在武官队列最前面一直没说话,这时却跨出一步说了让众大臣都汗颜的话。
    “大司马戎马一生,刘府更是几代忠良,别说本少主不准就是父侯此时在这也不会准,还请大司马回府颐养天年为上”北山定说的十分恳切,半点没有刚刚生气的样子。
    “少主既然不准,那老臣只有现行一步了”大司马刘起说着行了个君臣之礼,在众人还没来得及明白他要做什么的时候,他朝着身边的大柱子就要撞上去,还好北山定手疾眼快离他也不是很远才没酿成悲剧。
    “准奏,东海就托付给老将军了,老将军万万不可再如此”北山定知道,若她不准刘起一定还会再自杀,既然这样那她也只能准奏了,否则一代英雄岂不枉死在这大殿之上。
    “谢少主,老臣一定死守”得偿所愿的刘起连连磕头,“老臣还有一事启奏,今天当着少主和众位大人的面,我宣布与刘章断绝祖孙关系,从此以后刘章再不是我刘府之人,死后亦不得入刘家坟地”。
    刘章一直跟随张寒左右,这是众所皆知的事情,加上这几天他都没来上朝,不用说都能猜到他是在禁军营里准备谋反的事,而且北山定已经得到确切的消息,刘章就是张氏叛军的正印先锋官,这会估计离城门应该已不远了。
    “准奏”刘章北山定并不一定要除,可既然这是老将军的心愿那她也只能暂时答应。
    “谢少主成全”刘起行礼便回府做准备去了,刘家几代忠良绝不能让刘章给毁了,所以刘起必须这样做,也一定要这样做,这也正是北山定会答应的原因,她虽是现代人,但也明白名节对于忠臣的重要性。
    “臣等亦愿与主公、少主共存亡,请少主成全”北山定的两位太傅彭冲和安文见老将军刘起一走立马出列道,今天不怎么上朝的都来了,终于让北山定找到了一点点安慰。
    自己的?( 江山美女太动心(gl)  ./1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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