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美女太动心(gl)》第 28 部分阅读

    “放肆,就你这幅德行连给我家小姐提鞋都不够,还妄想癞蛤蟆吃天鹅肉,只怕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刚刚还战战兢兢的晓月一听到土匪头子的污言就像猫被踩到尾巴一样开始强硬起来。
    “这小妞也不错,可以给代王当个偏房”一直跟在土匪头子左右的一个喽啰谄媚的说道,好像对面的两个女子不是人而是物品一样被挑来挑去。
    “呸,想都别想,我宁愿死也不会和你们走”一听到他们连自己的主意也打,晓月更加气愤,别说她现在有喜欢的人,就是没有她也会以死明志,自土匪进来水佳玲就没拿正眼看过他们。
    看到土匪头子竟然带着人闯进了屋内,外面还在被拖着的三个立马横劈乱砍的往里冲,而黄喜已经光荣的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由于心乱破绽百出,侍卫开始一个一个的倒下去。
    整个院子内都是倒下的尸体,虽然绝大部分是土匪的,但站着的土匪依然比王正他们多,何况另外两个侍卫也已经先后倒下,形势已经一边倒,而屋里的土匪头子也打算硬抢也要将水佳玲她们抢走。
    就在王正孤军奋战屋内一片喽啰听命准备上前去枪人的时候,一群黑衣人突然出现见到土匪就杀,不但解救了即将倒下的王正也让大言不惭的土匪头子付出了应有的代价。
    黑衣人们将土匪全部杀光并将院落重新清理干净之后向水佳玲行了一礼就如来时一样离开了,水佳玲看到他们眼中的恭敬和实力后,便明白这就是传闻中东海北山家的暗卫。
    暗卫她听说过,世世代代从小就开始培养,而且并不是培养就能成功,所以五地除了东海传言有暗卫外,其他地方都没有,她家自然也没有。
    看着和如入夜前并无差别的院子,水佳玲和晓月都有种什么都没发生的错觉,可摆在屋内的两具尸体和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两个人让她们明白那并不是错觉,而是真的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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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朝按时开始;北山明也和平常一样坐在自己的宝座上接受众臣的朝拜,唯一不同的是眉头皱成了一团;因为站在文臣列首的是张文而不是本应该站在最前面的北山定。
    东海和其余四地都承袭前朝的政治制度,所以文臣一律以丞相为首;武将一律以大司马或大将军、大都督为首,若这两个职位不设或形同虚设;则由低一级的站在列首,若少主上朝则丞相退居其次。
    一年前因为以前的丞相病故;北山明就任命自己当时很信任的张文为丞相;所以一般上朝都是他站在文臣列首,可昨天因为北山定来上朝他就只能站第二。
    张文张寒父子今天和平常一样都是快要上朝了才到,本以为会看到北山定,却没想到北山定一直到下朝都没出现;一出乾元殿父子两对望一眼竟大笑起来,让随后跟出的大臣一头雾水。
    北山明以为北山定是一时贪睡所以起晚了,但一定会来上朝,便想着等她来上朝后说两句就算了,可从头至尾北山定都没露过面,让自认很有耐心的北山明都十分愤怒。
    所以一下朝北山明就一脸怒气的去了御书房,一进门就看到一群满头大汗的宫女和太监正围着一铺多出的床小声喊着,一看到她来立马静若寒蝉的跪在了地上。
    “下去各领十板”本就火大的北山明看到宫女和太监竟然这样叫北山定起床就更火大,以至于很少罚人的她竟然一下子罚了这么多人,让人不得不替还在床上安睡的北山定担心。
    “诺”受罚的宫女和太监闻言松了口气行礼就退下了,北山定是谁?不但是他们的主子,更是未来的东海之主,他们就算有十个胆也不敢大喊大叫啊,奴才难做果然如此。
    “退下,我倒要看看她能睡到什么时候”看到一直侍奉自己左右的太监总管要上前去叫醒北山定,北山明立马出言制止还坐到了书桌后面的椅子上一副准备长等的样子。
    刚起床不久的南宫灵正在一边用早点一边听府内最新的消息,听到一切都好没什么反应,该吃吃该喝喝,可一听到北山定没去上早朝就放下了筷子,再听到北山明一下朝就怒气冲冲的去了御书房后直接起身往外走。
    还没到御书房就听说有不少人受罚更让南宫灵心里没底,脚步不自觉又加快了许多,一到御书房就直接往里走,门外行礼的一众宫女和太监直接视而不见。
    “北山明你要是……。。”本来以为北山定在受罚准备阻止的南宫灵一看清屋内的情形之后立马禁声,北山定并没有像她想的那样被打或者怎么的,而北山明也没有想象中的怒火中烧。
    “我要是怎样?我什么都没做!看看看看,看看你宠的宝贝,现在都什么时辰了还睡得这么香?啊?”北山明自然明白南宫灵未说完的话,可她又何尝不是,否则北山定也不会还睡的这么好。
    南宫灵懒得搭理她,直接走到床边试图将北山定叫醒,在她的印象中自北山定九死一生回来后就再也没赖过床,无论酷暑还是寒冬从未晚起,睡到这么晚都还没起倒是第一次。
    北山定一直在回忆,回忆过去回忆现代的一切,她不知道回忆了多久,但却是从小到大再到这里事无巨细都回忆了一遍,然后就出现了一段时间的空白,再然后她看到了现代的爸妈和死党。
    自她穿越后在现代发生的一切一幕幕开始开始在她脑中放映,像看电影一样她只是个旁观者,死党果然是死党,和她想的一样死党替她扛起了一切,心里欣慰的同时也觉得愧疚。
    父母比她想象中的坚强,虽然有一段时间整日以泪洗面萎靡不振,但后来终究是慢慢的好了起来。对于现代的父母她一直表现的很无所谓很不在乎,其实心里一直都在为他们担心,担心他们过不过这个坎,担心他们过得好不好。
    如今知道他们过得很好,才让她一直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也让她这个看电影的旁观者刻苦铭心的感受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无力感,明明一切都在眼前,却不能说不能动,只能干着急。
    对于现代的父母和死党,北山定知道她这一生可能都见不了了,该报的恩该尽的责任应该也只能等来世了,可这种自欺欺人的寄托并没有减轻她心中的愧疚,反而让她痛彻心扉。
    “这孩子,睡着都流泪,行,娘不叫你了,娘让你睡”南宫灵并没有大喊大叫所以同样也没叫醒北山定,而且还看到了她眼角的一滴泪水。
    夫妻两人就等啊等,从早上一直等到了中午,午饭没心情吃奏折一本没看也没批终于等到了北山明的底线,趁着南宫灵出去上厕所北山明一把旋开了北山定身上的被子,本以为北山定受冷会转醒可依然没反应。
    北山明铁了心要趁南宫灵回来之前叫醒北山定,所以一招不行就换一招,大声喊叫都用了依然没效,北山明开始有些不安,最后就差动手打了,让最初的不安变成了恐慌。
    “来人”北山明突然有些后悔自己把人都放在了门外,她不知道自己的孩子明明昨天还好好的为什么一夜之间就变成了这样,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她会去找会去查。
    “宣御医即刻马上,越快越好,另外,宣卫尉在御书房外等候”作为多年的上位者北山明并没有因为恐慌而忘了思考,因此能做出最快的处理。
    知道南宫灵回来会问,就算第一时间不问等看到御医也会问,所以南宫灵一回来北山明就很委婉的说出了自己的怀疑,让今天从早心里就有些不安的南宫灵顿时如当头棒喝。
    御医来了,不是别人正是北山定认为跟她有仇的陈红,自老夫人去世之后陈红已经很久没有被召入府了,突然被召见总有种不好的感觉。
    看到陈红要行礼北山明还没来得及说免礼就被南宫灵抢先一步直接让她去给北山定把脉了,看到侯爷和夫人都安好之后陈红就知道自己要看的人是谁了,但没想到她会睡在御书房。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北山明和南宫灵看着半天依然不言不语的陈红越来越焦虑不安,很少看到医术精湛的陈红会这样,让她们不敢想象接下来的话会有多重。
    “主公、夫人,少主是因为毒发而导致现在昏迷不醒”又过了一会陈红总算开了口,表情却有些隐忍,好像不忍打击作父母的心,也有可能原因不只是中毒这么简单而已。
    毒发?中毒?多么遥远的字眼;多么阴毒的手段;多么黑暗的心机。让北山明和南宫灵都愣在了当场,因为在她们的印象中这种词是不应该存在于侯府内的,哪怕在其他王侯之家常见,但在她们家却是从未有过。
    “御医但说无妨”心情顿时沉重不少的北山明知道陈红是顾及自己和夫人也怕她们接受不了才说话只说了一半,可更糟糕的情况她们都挺过来了,又岂会怕现在。
    “少主所中之毒名安乐死,是种慢性毒药,若只服用一点对人体并无大碍,可一旦长时间服用就会成为剧毒,一旦毒发中毒之人就会沉溺于自己的梦境中昏迷不醒,最后死在自己的美梦中,故而得名安乐死”一口气说完陈红却并没有觉得轻松。
    “那这毒能不能解?你能不能解?”一听到自己的孩子会睡死南宫灵满脸着急,心里更是没了着落般漂浮不定,突然就有种回到当年生不如死的日子的感觉。
    “还有多少时间?”北山明此时的心情又何尝不是与南宫灵一样,可她不能慌更不能乱,因为从现在开始每一分每一秒对她来说都是非常非常的重要。
    安乐死是前朝的禁品,所以很少人知道这种毒药的存在,以至于北山明和南宫灵都没听说过,而陈红之所以了解除了好奇心之外,还有她父亲祖父教导的功劳。
    看到主公和夫人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般不能接受陈红总算松了口气,“能解,但微臣解不了,七八天左右,微臣虽不能解此毒但可以将时间延长三至四天”。
    让陈红开药并亲自下去煎药之后,北山明立马叫人进来将床小心翼翼的移到了御书房的后殿,后殿除了一些书之外再无其他,而且即向阳又安静很符合陈红要求的条件。
    南宫灵很想说些什么,但她知道北山明并不比她好多少,所以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一直安安静静的在床边照顾还在昏睡的北山定。看到北山定有南宫灵照顾北山明才放心的回了御书房。
    一回御书房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下封口令,无论是之前的宫女太监还是后来搬床的太监一律不得透漏任何信息,否则立斩无赦,其中当然也包括陈红。
    第二件事就是宣文通,难得北山明经历种种事情之后还没有忘记早就等候在御书房外的文通,当初北山定在天河遇刺她就是派张文去查才一直毫无进展,如今同一种错她自然不会再犯第二次。
    文通即忠心又为人正直,而且还是个由文转武的文将,加上他现在又是卫尉在府中来往也方便,所以北山明觉得让他秘密去查此次中毒事件再合适不过,只希望他别辜负她的信任和希望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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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陈红所说能解北山定所中之毒的非神医七小姐不可;一时间北山明和南宫灵竟不知道有这么一号人,直到陈红说了她的身世背景才知道这位七小姐不是别人正是她们一直还未来得及见面的儿媳妇。
    听说儿媳妇能解两老一直悬着的心总算落了大半,虽然不知道水佳玲现在在哪里;但北山明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联系上她;因为北山定这次回来只带了两个暗卫,其余的不用猜都知道在哪里。
    想到这里北山明便立即修书一封让行管家派人送到水佳玲的手中;剩下的就是等待和隐瞒了。一日不上朝说起晚了还说的过去;可若天天如此那就没人信了,而且陈红还住进了侯府;所以北山明不得不对外称北山定得了风寒。
    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妥当后已是后半夜,难得空闲北山明却觉得更难过,一时看着月亮竟发起呆来;心里:我的机会已用,这次千万不能再生枝节,望师祖列祖列宗保佑定儿平安脱险。
    月亮落下太阳升起,在百姓和众大臣看来今天的太阳和昨天的太阳并无差别,北山明在朝堂上的表现也没有任何异常,就是少了得风寒的北山定而已。
    才上一次朝就得了风寒,让大臣们即担心又可惜,就是没人想到事实是否真如此,包括张文张寒父子都未察觉到任何异常,因为北山明的言行举止和往常并无差异。
    以张文对北山明的了解,如果北山定毒发她绝不会像现在这么镇定,因为北山明已经人到中年膝下又只有这根独苗,不可谓不重要,再加上北山定上次出事北山明竟停朝多日来看,张文相信北山定现在还未毒发。
    张寒本就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外加爱显摆的那种人,自然不会深想,就算有一点点其他想法被张文一说也就没了,可纸终究包不住火,一日两日别人会相信,可时间一旦过长想让人不怀疑都难。
    时间就是一切,北山明明白这个道理,文通自然也明白,所以自接到任务之后文通就没休息过,白天在内府秘查晚上就在外府秘查,皇天不负有心人,两天后终于抓到了下毒的人,而且还是人赃俱获。
    因为北山明的隐瞒措施十分到位,所以并没有打草惊蛇,这样一来也就给了文通时间和机会,顺藤摸瓜抓到下毒之人也就是迟早的事,但让人意外的是下毒之人竟然是北山定的贴身宫女绿叶。
    看着跪在下面面如死灰的绿叶北山明怒火中烧,握着笔的手青筋毕现,北山定的贴身宫女和太监都是她选的,而且北山定平日待他们也是极好,如今却发生这样的事,怎么能不生气。
    “奴婢无话可说但求一死”自从下药后绿叶就一直战战兢兢,当文通带御林军找到她的时候她就知道事情已经败露了,她不知道少主现在怎样了,但她不后悔。
    “死?你不配!若定儿有个三长两短,本侯定让你生不如死!”北山明说着竟激动的站了起来,“压入天牢,不准任何人探望,好好招呼,别让她死了”,后面这句是对站在一边的文通说的。
    文通并不擅长办案也不擅长审问,否则也不会用两天才抓到下毒之人,可这件事的性质决定了他不能找别人也决定了不能假手他人,最后只得硬着头皮上。
    暗卫带着书信昼夜不停的北上,一路不知跑死了几匹马,将信送到水佳玲手上时已是三天后,正在房间独自看书的水佳玲看到暗卫突然冒出来并焦急的送上一封信并没有被吓到,只是让她觉得有点意外而已。
    她和北山定平常联系都是用小白,即快又不会人困马乏,想起前段时间的心烦意乱和这次送信的方式,水佳玲拿着信封竟然有些不敢打开,最后还是打开了。
    还未看完就已脸色大变,看完直接不管不顾的冲了出去,从小到大水佳玲都从没这么失礼过,也从没像现在这样心乱成一团,好像整个人都失去了理智,一心只想回到北山定的身边。
    当水佳玲急急忙忙赶到师傅门外准备告辞时理智竟然瞬间恢复,想起了来这里的目的也想起了师傅现在的状况,更想起了这样的情况下更应该冷静。
    整理了一下情绪后水佳玲便像往常一样走了进去,和她想的一样师傅并没有睡觉,看她进来连忙招手示意她坐到床边,叫了声师傅便依言坐在了床边,开始像往常一样听师傅说他年轻的事,心里却一直难以平静。
    水佳玲的师傅阅人无数,又是个大夫对身体的了解自然非同寻常,加上长时间来对水佳玲的了解,自然看出了水佳玲的心不在焉和焦急,“徒儿有事要做就去做吧,老头子我一时半会还死不了”。
    “师傅我………”水佳玲没想到师傅已经看出了自己的心思,还看似玩笑其实是让自己能放心的离开,可师傅如今这样又怎能让她放心,准备反驳却被师傅挥手制止,“去吧,我会等你回来”。
    水佳玲也算是她师傅看着长大的,她师傅本以为以水佳玲冷冰冰的性子可能今生动情无望,也一度以为她的婚姻只是个政治婚姻,可如今看来才知道并非如此。
    水佳玲这次回来表面看着和以前并无差别,可仔细观察细细体会就会明白并不一样,以前的水佳玲好像一潭死水什么都不会让她动容,什么都不会被她放在心上。
    可现在的她却像活水开朗了许多,以前不会说的话现在会说,以前没有的微笑现在会有一两次,一直被当成宠物养的小白终于能干回了自己的老本行。
    今天的水佳玲很慌乱,好像很着急走,这在以前是从未有的,所以她师傅不用想就知道是谁出了事,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但看水佳玲的表情也知道不是小事,否则何至于此嘛。
    “师傅保重,事情一完徒儿立刻回来”看到师傅侧身睡下并挥手示意自己离开,水佳玲终是选择了离开,北山定时日无多她不能也不会袖手旁观,何况以她师傅现在的情况撑个十天半个月并不难。
    一出师傅的房门水佳玲就去了堂屋,晓月、黄喜和王正都在堂屋坐在喝茶,看到水佳玲进来该行礼的行礼该让坐的让坐,水佳玲也不会客气,直截了当的说了自己要离开。
    一听说水佳玲要离开,最高兴的莫过于晓月和王正了,来这里这么久他们都没进过山城,只能呆在这郊外要多无聊就有多无聊,而最伤心的就属黄喜了,因为师傅还在他不能离开。
    让晓月立即收拾行李,新雇佣的侍卫马上准备马车,并安排留下一个侍卫守卫庭院,水佳玲便带着晓月和尚未痊愈的王正和之前新雇佣的三个侍卫连夜离开了肃州。
    第二天一早水佳玲一行人总算出了肃州,而与此同时行城那边的天牢里,文通终于也审问出了结果,幕后主使不是别人正是龙翼将军张寒,人证物证俱全。
    看着面前的白字黑字和手印,北山明最后的一点点泡沫也终于破灭,如今不仅是张文现在还有张寒,而且以现在的情势看来周雅十有八九也是脱不了干系,她又怎能不心寒。
    北山明准备在今天早上上早朝的时候用手中的证据将张家父子一网打尽,却除了意外,不知道是谁通风报信还是绿叶留有后手,张氏父子根本就没来上朝,而且绿叶还离奇的死在了牢里。
    为什么离奇?因为,一、文通根本没用什么大刑法;二、从始至终根本没人去看她;三、她的死因是他杀而非自杀,因为根本没有条件让她自杀。
    更让北山明想不到的是只一顿饭的功夫北山定中毒将不久于人世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行城的大街小巷,众大臣闻风更是联名要求探望少主,其中大部分都是依附于张氏父子的官员。
    这下不用说不用查北山明都知道是谁做的了,可她却不能做什么,唯一能做的就是利用君主最后的尊严死守最后的防线,不准任何人包括大臣在内进内府去探虚实。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北山定中毒的谣言尚未平息,关于她在北方所做的一切就跟着传了出来,传她差点做了上门女婿,后来虽然成了一州之主却连自己的老婆孩子都没保住,反正就是各种抹黑北山定。
    本已不平静的行城顿时像炸开了锅,大街小巷都是都是对北山定呲之以鼻的话语,都说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没想到很少出门的北山定竟在他们不知道的时候做了这么多事,真是各种羡慕嫉妒恨。
    本来对他们的少主一无所知的百姓开始认为他们的少主是个懦弱无能的人,而经过第一次早朝对少主抱有希望的忠心大臣开始失望,唯有教导过北山定的两位太傅知道他们的少主并非此类人,因此对谣言一笑而过,倒是有些担心她是否中毒。
    北山明对北山定在北方的事也只是知道个大概,所以不好说什么,而且她相信谣言止于智者,所以并没有采取什么措施,而是让文通加紧找其他证据,让行管家加紧肃清的速度。
    侯府内除了绿叶肯定还有其他内鬼,有可能天牢里都有,所以北山明这次是下定决心要肃清府内了,外面的情况她必须都知道,但府内的任何情况都不能传出去,为此不得不改变府规。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谣言并没有止于智者反而越演越烈,开始有几个版本,文通那边也开始毫无进展,唯一值得欣慰的是肃清和该府规都进行的很顺利,北山定的病情也没有恶化,就等着水佳玲来解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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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参见大公子”石翊出营采买私人用品没想到却听到许多对北山定不利的谣言;本就有火又让谣言一激当场将说谣言的几个人打了一顿,后听说北山定已染风寒多日便马不停蹄的回了侯府。
    自从去军营后石翊就很少回侯府,倒不是不想回;而是她觉得没建立军功前没脸常回去;所以就算在军营内再受气她也会忍着,几次侍卫想替她抱不平她都加以制止;本来这次来买也没打算回府;没想到却出了这样的事。
    石翊作为侯府的大公子一路进来自然没遇到任何阻碍,可等她赶到东宫的时候竟然得知北山定在御书房,虽有些不解但她还是立马赶往了御书房,本以为御林军行礼后会让她进去结果却恰恰相反。
    没等石翊开口她身后的寸功便怒视着挡在对面的守卫道,“大公子特来探望少主;没想到小小守卫竟敢对大公子如此无礼,还不让开!……。”,石翊怕他越说越没分寸连忙挥手制止,寸功这才闭了嘴。
    “大公子明察,小的绝无此意,小的只是奉命行事,奉命行事啊”守卫队的小头目闻言连忙跪下告饶,在东海谁不知道大公子是侯爷的义子,而且她和少主的情谊更是不是兄弟却甚是兄弟,他有几个脑袋也不敢得罪大公子啊!
    看到守卫头目如此惊慌失措石翊有些愧疚,正准备让侍卫将他扶起来没想到恰在此时身后却传来了一个略带笑意的声音“本以为你能进去,没想到还是和我们一样”,回头一看不是陈平又是谁。
    自他们的师傅走后,陈平便找各种理由让古梅陪她游玩整个行城,古梅虽不是第一次来行城但对行城却也不太了解,想到北山定现在没时间陪自己,自己以后又可能会长时间呆在行城才会答应的。
    行城经过北山家几代人的经营早已不是前朝的行城,不仅规模大了几倍达到都城的标准,就是繁华程度也不亚于前朝的首都,所以两人每日早出晚归,就算如此也只是了解了个大概。
    北山定毒发那天古梅不知道所以一大早就和陈平出去了,回来得知北山定感染风寒当即求见侯爷想去御书房探望,谁知道侯爷和侯爷夫人都以身体不适拒见任何人,陈平在边上一直沉默不语只是脸上越来越黑。
    第二天一早陈平抱着没希望的希望像往常一样去叫古梅外出游玩,古梅隔着门将他训斥了一顿,说他作为大师兄不担不心小师弟还一心只想着游玩妄为大师兄,陈平气的直咬牙,但又不敢说什么最后便将这笔账记到了北山定的头上。
    接连几天古梅都未见到北山定便只能等在御书房外,感染风寒放在现代也就是感感冒发发烧的小病而已,可放在古代却是能要人命的大病,本来听到北山定感染风寒就让古梅担心的了,如今看侯爷保护的这么严担忧就更上了一层。
    今天和往常一样已经在外面等了半天,没想到先是去而复返的大师兄回来,后就是石翊,本来抱着石翊作为大公子能进去的想法想跟进去看看,没想到却是失望结束,心里难免有些难过。
    “你是你,我是我,何来一样之说”虽然知道陈平是开玩笑,但石翊还是保持常态并无与之开玩笑的打算,不知道为什么她打心眼里就是不喜欢陈平,哪怕对方表现的多么友善。
    “开玩笑而已,大公子何必如此,如今师弟染病在床又不让人探望,我们作为师兄师姐担心自不比大公子少”陈平口气略带担忧的说完还简单的向石翊行了个礼,古梅早在他之前行了礼,石翊一一回礼。
    “主公驾到、夫人驾到”随着一个尖细的嗓音响起多日不曾轻易露面的北山明和南宫灵已经走到众人的面前,听说石翊来了两人连忙赶了过来。
    北山明和南宫灵两人之所以都没让人去军营将此事告诉石翊就是为了不让她知道,免得多个人担心,所以连她贴身侍卫那边都下了命令,没想到还是让她知道了。
    “参见主公(父亲),参见夫人(母亲)”众人连忙行礼,守卫本就跪着倒省了麻烦,石翊也不用再和自己讨厌的人说话,一直情绪低迷的古梅又瞬间看到了希望。
    “免礼”,“翊儿回来怎么不提前让人跟母亲说一声”前一句是威严的北山明对众人说的,后一句则是温柔的南宫灵对石翊说的,边说还边将石翊扶了起来。
    在这里义女义子称父母都是称母亲父亲,当然也可以称义父义母,但一般人都觉得那样不亲近所以渐渐就改成了父亲母亲,公子一般是有官家背景的年轻男子才称公子,而少爷则是对一般年轻男子的尊称。
    小姐是对未婚女子的尊称,没什么条件,只要对方是女子未成年就可以统称为小姐,而成婚后的女子一般只能称某某的娘子,夫人和公子一样,没有官家做背景是不准也不许叫的,北山定对此很呲之以鼻。
    “孩儿也是听到小弟感染风寒临时决定回来探望的,下次一定让人提前告诉母亲”看着面前温柔扶自己起身并给自己整理衣服的母亲石翊依然很感动,哪怕像这样的事时常发生她也还是感动。
    “主公、夫人,古梅只求见师弟一面已安己心”古梅没有依言起身反而继续行礼道,一直呆在古梅身边左右的陈平见她没起也没有起身见状连忙附和道“启禀主公,自师弟病后师妹便茶不思饭不想,晚上更是夜不能寐,皆只为见师弟一面”。
    南宫灵闻言微微的摇了摇头,而北山明则是微乎其微的叹了口气,年少轻狂,当年她们曾年轻过也疯狂过,如今看到古梅一颗心全挂在自家孩子身上仿佛看到了她们的曾经。
    “孩儿也想探望小弟,望父亲母亲成亲”石翊看到父亲母亲半天没表示也连忙上前附和,虽然她不待见陈平,但她们现在是目的一样,为了能见到北山定是否安好也只能如此了。
    北山明看了看古梅和陈平,又盯着石翊看了一会,心里叹了口气,她又何尝不知道古梅和石翊是真心担心北山定并想看其是否安康的,可现在这个情况给她们看了也是于事无补,倒不如不看的好。
    可如今都到这个份上了不让她们看又有点说不过去,一时犹豫不决,转头看向南宫灵也是一脸犹豫,北山明一时不能决断整个局面顿时僵在那里,因为一个御林军的到来僵局并没有持续多久。
    “参见主公、夫人、大公子,大门外有人持物求见”御林军军士见到北山明、南宫灵和石翊连忙上前行礼,说着便将手中之物双手奉上,只见一块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玉佩躺在他手中。
    南宫灵见到玉佩顿时眼睛一亮,不等宫女太监去拿过来给自己就直接伸手将玉佩拿在了手里,北山明自然也看清了是何物,家传之物更是几辈人的定情信物她又岂会不认识,如今两人一直紧绷的心才总算放了下来。
    “来人,以最高之礼将求见之人迎进来”北山明知道现在不是公开她和北山定关系的最好时机,但心里也不想委屈了儿媳妇,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的弄个最高之礼了。
    “诺”太监总管闻言连忙下去准备迎接,他侍奉北山明这么多年能用上这种礼节的贵客真的少之又少,如今终于又等来了一位他又岂敢怠慢。
    太监总管一走北山明接着就让人送古梅和陈平回了东宫,并承诺了古梅第二天一定给她个说法,见两人离开后北山明和南宫灵才带着石翊进了御书房,看到睡得一脸安详的北山定石翊只以为她风寒已经好了。
    没想到事实却已严重到刻不容缓的地步,接下来随着北山明和南宫灵一句一和的解说石翊终于知道了事情的大致经过,对张家父子的仇恨又多了几分,听到毒即将能解也放了心。
    水佳玲连夜赶路,水6换进终于在几天后赶到了行城,虽是第一次到行城但却没有半点心思看其他东西,一进城就直奔侯府而去,人生地不熟路上少不了要问上一问,一来二去谣言也听了大半。
    晓月和王正听了那些谣言都很气愤,虽然他们和北山定相处的时间只有在东洲那段时间,但也知道他们的驸马绝非谣言所传的那般懦弱无能,如今东洲人人传诵其美名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嘛,这些人却睁着眼睛说瞎话他们怎能不气。
    两人都不想让公主知道,所以进东海后一路都很小心翼翼,可再小心翼翼只要有心又岂会听不到,所以水佳玲知道的并不比他们少多少,水佳玲却并没有因此生气,只是心里担心又多了一点而已。
    现在北国乱五地更乱,本以为东海会是唯一一副平和之地,谁知道也出了乱子,得知北山定中毒后水佳玲就影影觉得事情不会太简单,没想到现在更复杂了。
    无论如何水佳玲都相信这些都只是暂时的,因为她相信北山定会还她还千千万万个子民一个太平天下,这是她所希望的,也是北山定的目标,她更相信北山定的能力和才能。
    马车一停下来水佳玲便将身上随身携带的玉佩让晓月递给了外面的王正,王正接过玉佩自然明白公主的意思,上前说明来意后就退回来等消息,晓月觉得无聊便时不时的掀开窗帘看看外面。
    过了许久终于等来了迎接的人,水佳玲一下马车就看到了十六抬的大轿子和长长的仪仗队,全体人员不但着吉服就连轿子仪仗也是吉祥之色,整齐划一看上去就像一条龙,给人一种低调奢华之感。
    这种最高的礼仪水佳玲遇到过并不惊奇,倒是那几个新招的侍卫之看呆了眼,他们一直都知道自己的老板在北方很有钱很有背景但没想到在南方竟然更上一层,水佳玲现在最担心的就是北山定,所以一上轿就立刻让他们起轿。
    轿子能从里面看到外面,外面却只能看个模糊。一路走府和水佳玲预想的一样,平定候虽然只是个候但好歹也是一方霸主,侯府建的和王宫皇宫差别不大,有些地方反而有过之而无不及,想到北山家商场也有涉猎也就不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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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五门经乾元殿轿子停在了御书房外;仪仗队和宫女太监都已有序的站在一旁等正主下轿;“到了,请小姐下轿”太监总管恭恭敬敬的走到轿子边行礼道。
    刚在御书房门外等一会的石翊看到轿子停下连忙走了过去,之前有太监通报轿子即将到御书房外,北山明本想自己前去迎接但又觉不妥,故而才让她出来等候。
    水佳玲刚从轿子下来站定就看到了迎面而来的石翊;正想上前行礼却被石翊声先夺人;“这都火烧眉毛了,还整那些虚礼干什么,赶紧随我进去”;石翊说完便自顾自的走在了前面。
    一进御书房扑面而来的就是药味,水佳玲是又急又担忧;可就在她焦急的四处张望找寻某人时却看不到任何人,本已走在前面的石翊突然没听见动静急忙回头看,就看到站着不动两人。
    一心担心好姐们的石翊完全没想到晓月也会来,这会突然见到竟忘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而晓月看到石翊视而不见后很生气,一见石翊看向自己连忙转头,一个担心,一个发脾气,还有个暂时发呆,瞬间静的怕人。
    最后还是南宫灵等不及了出来看才打破了这种不平的平静,看到水佳玲的那一刻南宫灵若有若无的点了几下头,满脸欣慰,若仔细观察不难看出她对水佳玲很满意。
    而水佳玲看到南宫灵的那一刻竟有些惊讶,她本以为老年才得女的公公婆婆会很老,就算不是满鬓白发也是半老之态,可事实却是两人都没白发也无半老之态。
    进了御书房后殿水佳玲总算看到了自己心心恋恋的北山定,睡得很安详,不时还会展露笑颜,好像她并没有中毒只是有些贪睡忘了醒而已,可她知道事实并非如此,一步一步走近竟如千回百转。
    当水佳玲的手抚上那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庞时竟颤抖起来,这在以前是从未有过的,心里:从未有人让我如此紧张如此失态,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若你沉睡不醒,我也不愿独立于世!
    正在做美梦的北山定突然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悲伤,有什么东西一滴一滴的落在了她的脸上,一会炙热一会冰凉,感受到最多的却是一种浓烈的担忧。
    见此情景,屋内的北山明、南宫灵、石翊和晓月都( 江山美女太动心(gl)  ./1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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