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快,跟八天没吃饭似的,现在得厌食症啦。”静竹边说边行动,动作竟然很敏捷,比二十岁的小姑娘还矫健,双峰往我嘴里乱塞,想不吃都不行,一双手也是又搓又揉。充分印证一句话:意识决定行动。
“哎哟!我日,老阮你轻点,又不是不让你上,弄残怎么办,杀鸡取卵?懂不懂细水长流。平时让你观摩学习你不学,关键时刻知道知识的重要性了吧。”静竹不知是报复还是太心急,手法生疏,弄的我很不舒服。
弄了一会才渐入佳境,静竹不让我主动一点,身子扭来扭去,呻吟成一首动听的歌。最后一滩烂泥似的瘫在我身上,吹气如兰,杏眼微闭,樱唇半开,带着十二分的满意,仿佛报了这么多年的仇,雪了这么多年的耻。从此我真的相信了一个道理:时代不同了,男女都一样。
激|情过后,看着静竹一幅庸懒的样子,“冰肌玉骨,”却“自香汗淋漓”,淑女也发少女狂,禁不住浅笑几声。
静竹听见我的笑声睁开眼来,看看自己的小模样也羞赧地笑了。接着就把胳膊垫在我脖子下,把身转过来半贴在我身上,小脸贴在我脸上。
“紫东,……我怎么越来越离不开你了,你千万别笑我,笑我就是笑你自己。我真希望你带我出去,见到别人骄傲地说:这是我媳妇,阮静竹,演员,实力派,以前是偶像派。有时候想想这叫什么事,我怎么糊里糊涂就上了你的床,不,是船。我以为自己就这样自己过一辈子,再也没有男人让我心动,谁知你那么死缠滥打,弄的我无可奈何。哎,我不明白你为什么那么喜欢吃我的……,难道你小时候你妈没喂过你母||乳|,,要真是那样也怪可怜的。
看你妈那坚挺的胸,我真自愧不如,真像没有经过哺||乳|期的一样。对她真的没一点婆婆的感觉,先说好了,她退休后千万别和我们生活在一起,我可不想让别人对我指指点点。”
说到迷恋熟女ru房的情节,最牛逼的还得是明朝成化帝朱见深。这哥们深深迷恋大他十九岁的奶妈万氏,登基后竟把她封为贵妃,对她言听计从,甚至为因为她废掉皇后,并且和她生了个孩子,只可惜孩子两岁就夭折。真难以想象三十五的万贵妃和十六岁的成化帝怎样在床上折腾,还弄出个龙种。我猜想他如此宠爱万贵妃是因为他从小迷恋万贵妃的ru房。成化帝小时候太后奶水少不给他奶吃,从小就吃万氏的奶,导致成化帝对||乳|母万氏有一种母亲兼童养媳的感觉,再加上万氏从小就用自己成熟美艳的身体勾引他,十二岁就被三十一岁的万氏给破了童子身,导致他以后身陷万氏的温柔陷阱不能自拔,据《明史·后宫稽要》记载,说成化帝第一次上万氏(应该是被万氏上)就用上了老汉推车的姿势,小伙挺生猛,肯定是万氏手把手教的。我对静竹及其她熟女ru房的喜欢也多少有这样一种类似的因素。
说来难以置信,我最早的熟女情节来自于电影《红岩》中的江姐(不是调侃革命烈士),当我看到留着齐耳短发,面容姣好,套着毛坎肩,穿着裙子的江姐时对我妈说,我将来要娶这样的阿姨做老婆。当时我才十岁,我妈哭笑不得,说那你想让我少活几年你就那么做吧,又对爸爸说看你儿子才十岁就有远大的理想,比贾宝玉厉害多了。
我对静竹说:“瞎说什么呢,她再不好也是我妈,再说她就那典型的上海人脾气,人真的没什么恶意。不瞒你说,我妈小时候还真没喂过我奶,但是我不可能因此恨她,她是那种特别追求完美的人,小资意识浓厚,搁文革肯定是右派的好苗子。退休后让她来给咱带孩子吧,你想想她是教大提琴的,别的乐器也会很多,那将来咱闺女还不得是郎朗第二,不,比郎朗还牛。到时候接见咱们的就不是小布什了,可能是希拉里那娘们。一高兴认咱闺女为干女儿,那咱就是美国总统她干亲家。对了,千万甭搭理克林顿那老色鬼,到时候万一见了你色心大起,我一急再把丫给阉了,恐怕会引起什么国际纠纷,就麻大烦了。”
静竹被我侃的笑逐颜开,直说你就吹吧,你使劲吹吧。真是你说的那样吗,我看你是看希拉里老了,想上人家闺女切尔西吧,得,不管你了,真有点困了,我先睡了。
(24)婆媳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放暑假的时候我妈说要到我家来看看孩子,也减轻一点负担,我没有任何理由不让她来。也好,让她和静竹多接触接触,早晚都有这一天。
“静竹,我求你件事……”
“别说了,是不是让我对你妈好点。”静竹没好没气地说。
“你别这样,好吗,看在我的面子上,好歹撑过这一暑假,她走后,我任打任罚。”
刚开始几天没事,后来我妈种种的不适应就开始了。
“小文,你做的饭有点过咸了,现在都知道每天吃盐每人不应该超过十五克,盐是引起高血压的最主要原因,而高血压又是人类第一大杀手,记好了,宁可淡,不可咸。”静竹是北京人,口味重,我在北京也呆了好多年,早就习惯这里的口味,但又不好说什么反对的意见,毕竟也是为我们好。
我妈没带过孩子,也帮不上什么忙,好在孩子大了,不用太操心。静竹就说,说是来看孩子,连孩子也不会哄,你童年看起来也不是多幸福,怪不得找老婆也连妈一齐找了,敢情是想从我这儿把童年的缺憾补回来。
暑假是北京演出展览市场旺季,我妈常去看音乐会,画展,艺术展之类的,还让我们带孩子陪她去。
“这北京的观众素质真不高,公共场合也不知道关手机,还乱鼓掌,大呼小叫,真是焚琴煮鹤,大煞风景,还是上海演出环境好些。静竹啊,平时多带孩子看看演出,展览,对陶冶情操大有裨益。你也多看看,演员更该提高修养。”
又过几天又开始对家里的环境和静竹提意见。
“小文,这衣服洗过一定要烫,烫过要叠好;床上用品要三天一洗,北京污染太大,夏天出汗多,容易脏;静竹,少用重金属含量高的化妆品,对皮肤不好,多用天然型的;脸该做了,胸也该美了,皮肤也该紧了,女人要对自己更要勤快。有时间多看看书,别老看电视,那都是快餐文化,对你演艺事业没什帮助。”
后来我们不愿陪她出去看演出,展览。她就邀在京的朋友,同学去,老是开静竹的volvo v50,惹的静竹老大不高兴。
“一把年纪了,也不知道过日子,还以为自己十八呀,打扮的跟要演出似的,那胸脯挺的老高,给谁看呀。整天就知道看艺术展,听音乐会,也不知道逗逗孩子,真不知道你爸当初怎么想的,是娶老婆还是娶花瓶。”
静竹最烦的是她还要带静竹出去买衣服,化妆品,首饰,老怕静竹买东西没品位。
“告诉你妈,我以后再也不和她出去了,我一喊她妈,周围的人都看我,都以为是听错了。吓的我都不敢喊了,又怕你妈不高兴。昨天碰到小甘,小王她们,我一介绍你妈,她们……她们嘴张的跟瓢似的,过了一会又捂着嘴偷偷笑,后来发短信给我说:那真是你婆婆,我还以为是你表姐呢,怪不得你老公那么帅,原来是有一这么漂亮的老妈,比老彭,老王漂亮多了,我们不知是该恭喜你还是该同情你。”
我笑了,“她是我妈,你不会吃她的醋吧,好好,我提醒她以后注意点。”
有一次我回家看到静竹眼睛红红的,我妈也不在家。
“小文,怎么回事,是不是我妈和静竹闹矛盾?”我悄悄地问小文。
“没有,只是伯母把阮姐带到房间谈了一大会话,也没闹。”
“怎么啦,静竹,说话呀。”我把静竹拉到书房心疼地问。
“你妈逼的,”静竹赌气地说。
“我日,老阮,丫怎么骂人呢。”静竹能开骂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她骂人的时候也是带着别样的温柔,如果你听不到声音,你还以为她是给你打招呼。
“我是说‘你妈逼的’”静竹又很认真地重复了一遍,那表情很无厘头。
“这不还是骂人吗,我说‘你妈逼的’,你难道认为我是在夸你吗?”
“我说我这样伤心是被你妈逼出来的。”
“噢,我明白了,看来你以后说话时还得麻烦你把话说完整。好了,别说了,说说到底怎么啦?”
“你叫我怎么说,我说不出口,我求求你,赶快让你妈走吧,我一分钟也不想看见她。”静竹哭着说。
“多大人啦,说哭就哭了,快赶上颦儿了,看来你还是比较适合走悲情路线,《哑巴新娘》,《春天后母心》之类的。”
“谁是颦儿,”
“我表妹,”
“漂亮吗?”
“怎么说呢,跟电线杆一样苗条,不进女厕所都不知道是男是女。”
“又骗我,你哪来的表妹,不是只有一个表姐吗,是情妹妹吧。”
“别费话啦,你快说,我妈又怎么你了,是不是让我在外边喊你姨,还是再让你生个大胖小子,给我们家留个香火。”
“臭流氓,麻溜地滚叭,你妈说,……让我以后别太贪那什么,你看紫东比以前瘦多了。你比他大,应该比他懂道理,他正是干事业的好年龄,身体不能出任何问题,你可不能为了自己那点快乐就引他。就是他要求……你也要劝他,别太贪。你说这叫什么事,好象是我上赶着求你似的,你说我多冤,这种事她也说的出口。”静竹的脸起了火烧云。
“又说让我别接戏了,干脆辞职算了,也没什么头绪,还是在家做做家庭妇女更适合我。这不是明显瞧不起人吗,不就是留过学,会几句鸟语,会拉大提琴吗,牛什么呢,我小时候还会拉手风琴呢!。”静竹撇撇好看的嘴。
“还让我学做饭,说不会做饭就不是合格的妻子,还说我呢,她会吗?去你家不是你爸做饭吗?她来咱家这么多天做过什么饭呢?”
“好了好了,马上她就回去了,再忍几天就结束了,我也是烦,又不能明说。”我哄着她说。
静竹带孩子回娘家住了几天,我妈又开始说我。
“你这个老婆,真是,瞧不出来哪里像演员,不会挑戏,角色单一,也没什么文艺细胞。我说她两句,还给我脸色。看来我以后还是少来,北京我也呆不惯。”
“好啦,妈,你也别生气,……你也是的,她也就比你小个十一二岁,你摆出一副家长的面孔,她肯定不习惯。”
“都说老妻是个宝,我看你也没这个福气。”我妈叹了口气。
妈妈走的时候,求了好久才让静竹来送她。她走后,静竹立马回来了,生活又恢复了平常。
(25)醒悟
静竹的温存和关心,特别是那些生活中的小插曲,让我渐渐远离了辛夷离开的伤情。我变的更加珍惜静竹,珍惜我和她的一天,那些拌嘴,调笑,小别扭,亲昵的小动作一点一点把我阴郁的心一点点照亮,一点点温暖。
小孟对我的突然对她的变化没能反映过来,还是频繁地给我发着短信,我刚开始还耐心给她解释一下,后来就不回,甚至设置了黑名单,我想时间长了就没事了,直到有一天小孟把我堵在单位门口,我才明白事情没那么简单。
“杨局,我能请你去坐坐吗,就一会。”小孟好象比以前憔悴点,常常挂在脸上的娇嗔不见了。
“噢,那好吧。”我想了想还是答应了。
我和她进了一家西餐厅,要了两份商务套餐和一瓶干红。细看下小孟比以前更瘦了,瘦的憔悴,瘦的不再风情万种。
“杨,我这样叫你行吗,……你愿意娶我吗?……瞧,我又说傻话了,开玩笑,你别笑我,我们原本就……你也没答应我什么。我就是想见见你。……有些事情就像无心撒下的种子,谁也不注意它的存在,也许大家都把它给忘了,但它却生了根,发了芽,拔也拔不掉。……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小孟言辞闪烁,神神秘秘,边说边喝。
“小孟,你怎么还记得以前的事情,我都快忘了,还是忘了好。千万别这么想,要是某些地方因为我,我只能说声对不起。我想我们不可能再过以前的生活了,想想那其实很没意思,人还是活的真实些好。你要是……是真有那么一点点喜欢……喜欢我,你更应该好好地生活,好好珍惜你事业,有需要的地方我仍会帮你。……不想哄你,我没爱过你,对不起,不是你不好,只是喜欢过你,仅仅是喜欢,但都是过去了。”
“杨,如果我愿意做你的女人,什么我都不要,行不行,真的我什么都不要。”小孟小声哭了,肩头一耸一耸。
“小孟,我真的感谢你能说出这样的话,它至少满足了我那可怜虚荣心。我从来也没把你当作那种轻浮的女人,因为你从来没向我提出任何要求,这让我很感动和惭愧。很遗憾,我不能接受你的要求,那不仅是侮辱我,更是侮辱你自己。”
看小孟喝的快一瓶干红,人也迷迷糊糊,赶忙制止她。
“你是我什么人?我偏喝,服务员,再来一瓶。”小孟醉了。
“你不能再喝了,来,我送你回家。”我扶起她往外走。
“你们的伎俩我知道,不就是先喝酒,再送回家,最后上床吗。老杨,没想到你也这么俗,不过我喜欢。”
我来不及和她贫嘴,把她扶上车。
“小孟,你家在什么地方?”
“什么家,我不回家,我不回家。”小孟迷迷糊糊地呓语。
我找了一家熟悉的酒店,把她扶进了房间,找来认识的大堂经理安排她照顾好小孟。
走了几步,感觉不放心又回去看了看小孟。看着她一副万念俱灰的样子,心里一时心酸不已。女人永远是感情的弱者,不管她们外表装的多么坚强,那柔软的内心深处往往充满被男人可剩之机的空间。怕伤害,又被伤害。盼幸福,幸福不来。
小孟看我又回来就死死抓住我的手说:“我知道你会回来,我知道你会回来,你不放心我对不对!你心疼我对不对!你还喜欢我对不对!你说过我是一个漂亮的女人,你说过你喜欢我的笑,以后我天天给你笑。”
我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呆呆地站着,任凭她拉住我的手,靠着我的肩。任她的眼泪,鼻涕沾满我一身。
“小孟,你看错了人,我就是一懦夫,我就是一流氓,我就是没有任何责任感的混蛋,你好好休息吧,过了今晚就好了,你的女儿很可爱,我见过。别胡思乱想,我明天给你电话。”说到女儿,小孟慢慢松开了我的手,呆呆地不知在想什么。
我快步走出酒店,拉开车门又猛地关上,点上一枝烟猛吸了一口,炝的我咳嗽了几声。望望周围的灯红酒绿,车来人往,像极了电视剧中的虚幻的画面。大街上的男男女女们被北京夏季的潮热催的情欲泛滥,他们(她们)都心太急,急的忘记拉开一点点距离,想要离开时才发现自己已是伤痕累累,疲惫不堪,光怪陆离的世界掩饰不了内心的孤独与寂寞。那些高楼独倚,红妆懒梳,酒入愁肠,相思不寐的场景被像是a片发着甜腥味的暧昧画面代替。情节依旧,场景不同。我为过去的经历而羞耻,我为小孟这样的女人而难过,我为静竹这样的爱人而庆幸,我为辛夷这样的女人而断肠。
这是我记忆中第一次拒绝女人,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惆怅,莫名的伤感,莫名的喜悦,还有莫名的成就感。
第二天我作了一个大胆的决定:请小孟到家里做客,小孟考虑了一下答应了。
“静竹,前几天吃饭时碰到位姓孟的女演员,说是和你合作过,多少年没见了,人家明天想来看看你。”我对静竹说。
“姓孟?你冷不丁一说我还真没印象。”
“我也不太清楚,明天见了不就知道了吗。”静竹有点疑惑,嘴里念叨着:姓孟的,姓孟的,谁呢?
第二天小孟如约来家。
“静竹姐,还记得我吗,我是小孟,咱们八年前在海南拍过戏,前几天碰到您先生,说起您,还真有点想,就想过来看看,还是那么年轻。”小孟还真有点高兴。
“噢,是……是小孟,记得,记得,对对,是在海南,好多年了,你当时多年轻漂亮,……现在……现在比以前还漂亮。记得你当时从海南回来就结婚了,以后再也没你消息,听说你出国了?”到底也没记起名字。
“没出国,当了几年家庭妇女,孩子大了,这才出来演了几部戏,都是龙套。倒是静竹姐的戏越演越好了,厚积薄发。”
“过奖啦,年龄大了,都是别人给面子,不然哪有咱们的角色。快坐吧,您瞧,这一高兴,说起来没头,忘了招呼您坐下。”静竹边说边让小文泡茶。两个女人聊个没完,我看在旁边没趣就去了书房,又担心小孟聊的高兴把我俩的丑事给暴露。
直到吃饭时我才溜出来,陪着小孟吃饭,我偶然也和小孟聊几句,要不然静竹更觉的假。吃过饭客套几句小孟就回去了。不一会小孟的短信来了:杨局,您真是用心良苦,领教了.。我回了短信:小孟,好好珍惜眼前的一切,你一定会找到属于你的幸福,我会永远默默祝福你。
我好象是完成一件大事,身子也轻了好多,心里又有淡淡的离愁别绪。难道我也变成一个虚伪的人?没有人给我答案。
(26)了结
“紫东啊,我这几天老感觉ru房有点隐隐的痛。”静竹有一天对我说。
“这几天也没掐也没咬?难道还是上回闹的?都多少天了,不是早就好了吗?疼的厉害吗?要不我给你揉揉。”
“可能是你给闹的,也不是太疼,有一阵没一阵的,比如现在就一点不痛,不仔细想,还真觉不出来,好象是一想就疼,可能是心理作用吧。”静竹用手轻轻摩挲着胸部。
“看来是欠摸,它想我这双温暖的大手了,来,我给它点温暖。”我也没多想,说着就装着把手伸向静竹的胸部。
“又开始流氓,明儿我做个铁胸罩,跟黄蓉的‘软猬甲’似的,看你还敢胡来。”静竹狠狠在我手上掐了一下。
日子流水般的离去,我开始享受这种平静,悠长,漫不经心的生活。偶儿想起过去,不禁摇摇头,苦笑一声,真像前世的一场梦。
思锦一年后终于结婚了,不是奶油,是部队的一位师级干部,比思锦大几岁,离异,无子。得到这个消息时,我心里五味杂陈,想了好久,确实是该结束的时候了。
“紫东,明天是我结婚的日子,你别来好吗,我怕我受不了。”思锦发来短信。
“我明白,以后多疼疼孩子,你什么时候都会是一个好妻子,好母亲,祝福你,一定要比我过的幸福,拜托。”写完后,发了一会呆,想了好久才摁了发送键,不知什么时候,眼泪已打湿了屏幕,那一行字像被放大镜放大了几倍,显得异常模糊和突兀。
不禁想起三年前,静竹结婚前也给我发了类似的短信,仿佛就在眼前。三年后,又有一个人离我远去了,我似乎明白了一个道理:如果你对这个世界太奢望,这个世界就对你很刻薄。
“紫东,又怎么啦,跟霜打的茄子似的。”静竹像个大姐似的轻轻摸摸我的头。
三年的婚姻生活把我们打磨成一对真整的俗世夫妻。激|情不在,亲情渐浓,似一锅“珍珠翡翠白玉汤”,平淡中透着醇厚。
“没什么,我前妻今天结婚,心理有点乱。”我一点也没瞒她。
“那,那我们是不是该送点什么东西,是不是该去看看。”静竹问。
“不用,知道就行了,思锦说不让我们去。”静竹叹了一口气,笑了笑,转身离开,这种事她也不知说什么好。
躺在床上的时候,我怎么也睡不着,老是想着十几年前和思锦从认识到结婚的场景。
(26)思锦
“紫东啊,我这几天老感觉ru房有点隐隐的痛。”静竹有一天对我说。
“这几天也没掐也没咬?难道还是上回闹的?都多少天了,不是早就好了吗?疼的厉害吗?要不我给你揉揉。”
“可能是你给闹的,也不是太疼,有一阵没一阵的,比如现在就一点不痛,不仔细想,还真觉不出来,好象是一想就疼,可能是心理作用吧。”静竹用手轻轻摩挲着胸部。
“看来是欠摸,它想我这双温暖的大手了,来,我给它点温暖。”我也没多想,说着就装着把手伸向静竹的胸部。
“又开始流氓,明儿我做个铁胸罩,跟黄蓉的‘软猬甲’似的,看你还敢胡来。”静竹狠狠在我手上掐了一下。
日子流水般的离去,我开始享受这种平静,悠长,漫不经心的生活。偶儿想起过去,不禁摇摇头,苦笑一声,真像前世的一场梦。
思锦一年后终于结婚了,不是奶油,是部队的一位师级干部,比思锦大几岁,离异,无子。得到这个消息时,我心里五味杂陈,想了好久,确实是该结束的时候了。
“紫东,明天是我结婚的日子,你别来好吗,我怕我受不了。”思锦发来短信。
“我明白,以后多疼疼孩子,你什么时候都会是一个好妻子,好母亲,祝福你,一定要比我过的幸福,拜托。”写完后,发了一会呆,想了好久才摁了发送键,不知什么时候,眼泪已打湿了屏幕,那一行字像被放大镜放大了几倍,显得异常模糊和突兀。
不禁想起三年前,静竹结婚前也给我发了类似的短信,仿佛就在眼前。三年后,又有一个人离我远去了,我似乎明白了一个道理:如果你对这个世界太奢望,这个世界就对你很刻薄。
“紫东,又怎么啦,跟霜打的茄子似的。”静竹像个大姐似的轻轻摸摸我的头。
三年的婚姻生活把我们打磨成一对真整的俗世夫妻。激|情不在,亲情渐浓,似一锅“珍珠翡翠白玉汤”,平淡中透着醇厚。
“没什么,我前妻今天结婚,心理有点乱。”我一点也没瞒她。
“那,那我们是不是该送点什么东西,是不是该去看看。”静竹问。
“不用,知道就行了,思锦说不让我们去。”静竹叹了一口气,笑了笑,转身离开,这种事她也不知说什么好。
躺在床上的时候,我怎么也睡不着,老是想着十几年前和思锦从认识到结婚的场景。
(27)往事
那时候思锦舞蹈学院研究生毕业,刚刚到民族大学任教。我也到北京不久,还仅仅是主任科员。还处在对静竹狂热的阶段,可是那时她还没离婚,也看不到任何离婚的迹象。心里也想着:要不先找个用着,来日方长,抗战不也打了八年,拿出“持久战”的精神我就不信拿不下阮静竹同志。
也有好多的热心人介绍老婆,凭心而论条件也都不错,但我当时钻牛角尖,就认静竹那种类型的,不过想想我的同龄人哪来的静竹那种母性十足,家庭妇女味的气质。挑来挑去也没个结果,后来大家见我老拒绝,太挑剔,热情也渐渐淡了。
有一天到民族大学参加一次文化活动,才有了我和思锦的后来。
好久没回学校了,这里的一切似乎那么眼熟,那么亲切。看着校园里来来往往的学生,仿佛自己又回到了几年前学校里。那真是一段既快乐,又忧伤,充满了甜蜜和苦涩的梦想的时光。青春的尾巴像条鲇鱼,愈是想抓住愈是抓不住,我边走边想,如果能再重来一次,我也许会和盛洁结婚,毕竟她还是和静竹有那么一点点接近。
节目现场我突然发现了一个熟悉的眼神,那么熟悉又一时想不起来。是静竹的眼神!对,是的。我环顾四周,发现了在舞台边一个姑娘,白色的t恤,浅蓝的牛仔裤,白净端庄的脸在舞台的灯光下闪着柔和的光,看上去比学生略大。那双柔柔静静的杏仁眼闪着温暖的爱意,就是她,那熟悉的目光就是她发出来的。
“那是谁?学生吗?薛主任。”我问旁边的舞蹈系薛主任,一位中年妇女。
“那是万老师,带民族舞蹈课的,刚来三个月。怎么,你对她……”薛主任狐疑地问。
“我对她有好感,真的,能介绍一下吗?”年轻的我毫不掩饰自己的内心。
“没问题,呆会我让你们见一面。”还挺快,要不是想着让我协调电视舞蹈大赛的事,她不会答应这么快。
散了场,校领导陪我吃了顿饭,虽说我年轻,职务也低。但毕竟是代表单位来的,薛主任也把思锦带来了,后来思锦告诉我她当时一百个不想来。
(28)盛洁
在和盛洁在“第三极”见那一面后,我们组织了一次在京的同学和老师的聚会,那些教过我们的老师和校领导见了我们一些所谓成功的同学表情很丰富,有谦卑,有高兴,有赞扬。看着我们当时被我们视为傻逼的他们(她们),心里很是伤感,后悔。其实我们都是傻逼,自己认为别人傻逼的人才是真正的傻逼,说不定还是最大的傻逼。
散会后盛洁邀我在一家酒吧坐坐,我想了想还是去了一家幽静的会所,酒吧太乱,不适合谈话。她今天扑了点粉,点了唇膏,描了眼线,穿着一件鲜艳的外套,身材也比上次见的时候苗条一点,猛一看真有点熟女的风韵。
“紫东,我怎么发现你和我上次见你的时候不太一样了。”
“怎么不一样了。”
“具体我也说不出来,就是感觉不一样了。”那是辛夷去世三个多月后。
“那种意气风发,精力充沛的样子少了,也不耍贫嘴里,多了点消陈,惆怅。”盛洁接着说。
“没什么,人都是会变的,就是感觉我该这个状态才对。”我淡淡笑了一下。
“不,我了解你,一定是什么事情让你变的这样。能告诉我吗?”
“真没什么,你的正教授职称听说快下来了,恭喜你。”
“你也变的俗套了,以前你可是最讨厌这种中国特色的评职称,还劝我辞职到外企。”盛洁说到以前,脸上的表情变的复杂起来,连看也不敢看我了。想到她在我博客上留的对我柔情无限的话,心里突然有一种想抱她的冲动,不为情欲,只为感谢。
“紫东,我今天就想找个人聊聊,……我离婚了,上个月,当然和你没任何关系。他想移民加拿大,我不同意,也许这不是主要原因,也许是多年以来积累的结果。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找个人说说话。”盛洁脸上略微带着苦笑说。
“盛洁,没……没想到,其实也没什么,你知道,我也离过婚,但我现在不是过的好好的吗,一切都会过去,多大事,想开点。”我说着言不由衷的话,还好好的呢,人要骗自己,怎样都可以。
盛洁开始小声哭泣,我递给她一张纸巾,她一把攥紧我的手,放在前额。我抽也不是,不抽也不是。停一会,盛洁喝起了酒,大大口地喝,我连忙劝住了她。
“你怎么能这样,你忘记你是副教授了吗?你还带着研究生呢,你是一个十岁孩子的母亲,你没权利这样,我也不允许你这样!”我想夺下酒瓶,却被她一下抱紧。
“紫东,你害了我,你知道吗,你害了我,你是个懦夫,你不敢面对真实。你知道吗?那是我的初恋,那是我的初夜,尽管我比你大。但我现在才知道,你留给我的记忆我无法忘记,你在我心里的位置没有人能代替。我恨自己,我恨你,我恨你我怎么还想着你这个流氓,是你勾引了我,是你对我始乱终弃。你必须对我负责,无论什么时候。”
盛洁发疯一般捶打着我,眼泪鼻涕蹭了我一身,我抱着她,任由她发泄,脑子里混浑厄厄,一片空白。过了一会,盛洁停下来,呆呆地站着,一言不发,慢吞吞向门外走去。我急忙拦住她,要了个房间,把她带进了房间,绞了个湿毛巾给她擦擦脸,让她喝了点水。
“小洁,你刚才吓坏了我,没事吧,这样,你今天就在这里休息吧,我先走了,明天再联系吧。”看着她醒了点酒,看看没什么事我想离开。
“紫东,别……别急着走好吗,对不起,刚才,我有点激动。”她有点害羞地说,我最见不得中年女人的害羞,那种致命的美,渗入骨髓的美,让我吸毒般沉迷其中,不能自拔,突然想起来那些和她在一起的日日夜夜。
没有任何征兆,没有任何心理准备,我就把盛洁抱起来放在了我腿上,她也感到格外惊讶,但没有一点挣扎。
“小洁,对不起,没想到,都十几年了,我带给你的伤害还是那么大,我……我想补偿你。”还没说完,盛洁两片热热的嘴唇就贴在我的嘴上。“眼镜,眼镜。”慌乱中她的眼镜还没摘下。从她笨拙的动作和着急的表情来看,盛洁已变成和静竹一样的普通妇女,不再与任何风花雪月的事有关。
“紫东,紫东,……紫东。”盛洁只知道一遍一遍叫着我的名字,再也没又什么可说的了,躺在床上,任由我脱去她的衣服。
她穿着一件深玫瑰紫的婷美内衣,边上镶着柔韧的细钢丝,把丰腴的身体勒出一道道深沟,我抚摩着那些红红的深沟,心疼不已。“小洁,怎么这么不爱惜身体。”“我,我也不习惯,是今天才换上的,看着塑形效果挺好就没舍得脱。”
天知道女人为了美要承受多少痛苦。我废了好大劲才给她脱下来,展现在我面前的是一个典型的中年女人的身体,小腹微微隆起,虽然有些发福但还不失丰腴,和十多年前相比明显大了一号。胸部微微下垂,粉红的花蕾已变成深紫,那里留下我多少香艳的回忆,寄托了多少我对女人美好的向往?岁月真是一把无情的刀子,把女人最美好的东西一点点割去,不留任何痕迹。
十几年后,故地重游,感慨万千!此时此刻,我不能对盛洁露出半点的嫌弃,现在我在她面前是个罪人,必须用我的行动来赎回我对她的罪过。
当我隔了十几年后再把手放在她的ru房上时,她像那时一样软瘫下来,我几乎摸遍了她身体的每个角落,渐渐找到往日的一些感觉。我轻轻地咬着花蕾,她好象有点疼,躲闪着躺进我怀里,我吃惊地发现她在哭。
“小洁,别哭,这样我会更难受。”我轻轻柔柔摸着她布满细纹的额头。
“我真的很想你,我上次见你的时候故意装作不在乎,回家的路上我哭了一路,才给你博客上写了那么多话。”她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在诉说着。
“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别说了,让我们再回到以前吧。”
我用力地搓着她的双||乳|,起先还忍着,后来禁不住小声呻吟起来。我用尽我毕生所学,想多给她点精神上的安慰,还大着胆子用了几个不敢对静竹使用的招数,盛洁吓的闭上眼睛,羞的满脸通红,老催我,“关灯,关灯。”现在对我们来说,性和爱完全是一回事。
骤雨初歇,我一只胳膊搂着她,用手指在她光滑赤裸的身体上画着弧线和圈圈,还是以前的习惯。
“小洁,你应该做节育手术了吧。”连tt也忘的一干二净。我不好意思地笑着问她,几乎养成了一种习惯。
“还是跟以前一样谨慎,放心吧。”她眼都没挣,享受着这中断了十几年的欢娱。
“还记得以前吗,紫东,那时候你可真是青春无限,色胆包天,现在想想,我们之间的事真是匪夷所思,我当时怎么就……”盛洁欲言又止。
一句话把我拉回了往日的校园时代。
(29)荒唐
大二的时候开了计算机课,当时我们对计算机最大的兴趣就是能打游戏,那时可没什么网络游戏,只是把软盘游戏拷到计算机上玩。但我的兴趣完全不在此,因为我们的计算机老师就是盛洁。那时的盛洁刚刚到我们学校任教,第一次上课时我记得请请楚楚:盛洁穿着紫碎花短袖衬衣,淡驼色萝卜裤,||乳|白色皮鞋,长发披肩,身材适中,胸部隆起两个小包,小脸看着就清爽,兼有女学生的清秀和女教师的端庄,属四平八稳耐看型。
进来时教室里发出一阵骚动,毕竟盛洁在当时的学校的女教师中属佼佼着,那时我们见过什么呀,一个盛洁足够我们欢呼了。
高中时就有一位和她相象的女教师,当时毕竟年纪小,又顾着考大学,没敢下手,后来渐渐就没感觉了。在毕业回上海的时候再见她,已经结婚好几年了,小孩都老大了。有一次半开玩笑地对她说我曾经暗恋过她,老娘们哈哈大笑,直说你就使劲哄我高兴吧,现在也不迟。所以该下手时就下手,不能再错过了,再等孩子都会打酱油了。
回到宿舍我就宣布:“哥几个,我决定泡咱们的计算机老师,谁也甭和我抢,听好了,到时候别怪兄弟翻脸。”大家喊叫起来,“真的,真的,我看你危险。”“土匪”说。
“靠,小瞧哥们,打赌,我泡到怎么办?”我赌气说。
“你泡到我给你打一年洗脚水,泡不到给我打一年洗脚水。”土匪yin笑着说。
“行,哥几个作个见证,靠!我还不信了。”我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心里也发毛。
“怎么才算泡到?”雕哥说,哥们一鹰勾鼻给他带来了这个雅号。
“这样,我以和她单独出去玩时的合影为证行不行,时间为一年以内。”大家同意。
当天晚上我就开始想招怎么对付盛洁,后来对付思锦,静竹,小孟的招数很多都是来自那时,只不过某些地方改良了,变通了。
在认识盛洁以前我不修边幅,以粗犷,颓废为美,胡子拉查,穿衣随便,一件牛仔裤穿三月,直到分辨不出颜色才洗,洗的时候差不多快糟了,一扯就烂。认识她以后开始刮胡子,理发,喷香水,打摩丝(那时还没赭哩膏),两天洗一次澡,衣服三天一换,间或也西装革履。父母给的钱还有自己挣的钱大都花这儿了。除硬件准备以外,还制订了几种泡盛洁的几种方法。
有女怀春,吉士诱之。上计算机课时,死死盯着她看,偶尔还笑笑,眨眨眼,对视的时候她脸红霞一片,有戏!虽然她比我们大五六岁,毕竟还是个姑娘,见一个年轻帅气的男学生老盯着自己看,也难为情。我在学校里也算是风云人物,经常组织演出,歌唱大赛什么的,偶尔也发个豆腐块文章,人也扎眼,属风流才子一类,硬装型。
见机轻薄之。有一次上机时,在她走过我身边时,我突然站立捂头装欲昏倒状,嘴里念叨着:“不好,不好,头晕,头晕。”
盛洁急忙扶住我说:“怎么啦?怎么啦?要不要上医院。”
我靠在她身上半搂着作昏迷不醒状,闻着她幽幽的体香,闭着眼说:“不用,不用,歇会就好。”
“张硕,快扶一把。”盛洁忙叫土匪帮忙。土匪一扶我我就装满慢慢好了,忙说:“好了,好了。”
“怎么搞的,杨紫东。”盛洁问。
“唉!丢人那,家里穷,没钱吃饭,每天只喝免费的菜汤,营养严重不良,看!脸都绿啦。”我把脸凑到盛洁跟前。盛洁闻到我身上的古龙水味,看看我一身的名牌,笑笑走了。这是跟《唐伯虎点秋香》学的。
英雄救美。跟一外系哥们约好,哪天凑个机会由他说几句含糊的轻薄盛洁的话,我出来维护盛洁。由于难度教大,危险程度较高,找了不少人,狂喝了一顿,搭上一条“金键”,又找地方享受了一夜“毛片”的视觉大餐才搞定。这哥们看了一通宵毛片,愣是六个小时没离地方,早上结束的时候这哥们把嘴都舔破了,嗓子沙哑,走路打晃,那看女声的目光尤如两把闪着寒光刀子,吓的女生乱窜,唉,又害了一个好人。
一次上大课,讲完后看看还有十几分钟下课,盛洁就和前面几位女生聊起来,后来男生也掺与。聊到课外生活,舞蹈,唱歌,看电影什么的。我那约好的哥们说:“盛老师一看就是多才多艺的人,您肯定会跳钢管舞吧。”那时候钢管舞还没像现在这样知名度高,还带有se情的意味,大家只在好莱坞电影里看过。
“靠,你孙子说什么呢,竟敢侮辱纯洁无暇的盛老师,快道歉,不然我抽你丫。”我装做很愤怒的样子。那哥们也站起来说:“你算个甚,上海小白脸,还想充大快肉。”同学急忙把我们拉开,装的那叫( 遍地熟女 ./295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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