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事些,又温柔体贴,竟把我迷的什么似的,想想当时真是年轻无极限,色胆包天下,我的熟女情节就真正从她开始的,爱玲姐曾说“同学少年都不贱”,错也,那是女同学,并且是民国时期。现在却是“同学少年都很贱”,而且是“一个比一个贱。”
后来东窗事发,还是盛洁她爹出面给捂下了,再后来感觉越来越乏味,特别是她装怀孕吓唬我,使我下决心跟她掰了。其实主要原因是我已经见过当时的静竹,已视天下女人为木头,不过还是挺感谢她的,积累了丰富的对付熟女的经验,也让我第一次体会到熟女的柔情似水,缠面悱恻。
现在她在中科院自动化研究所,平时也没怎么联系过,不想再添麻烦了。
“哎,想什么呢,你小子没少上小明星吧,还有到底你把盛老师肚子到底搞大没有,这可是至今未解的迷团,你肯定把薛文倩给祸害了,不然她不会对你那么死心塌地,可惜了我们班花,你小子不知道珍惜,我们想珍惜珍惜不上,你真是坏事做绝了。”“排骨”叹着气,上学时太瘦,别号“排骨”,现在丫成“肉圆”了。
正聊着,电话来了,是静竹。
“对不起,我媳妇来电话了。”
“唷,管的够严的,肯定在外面没少花。”“排骨”说。
“骚芮,您拨的电话不在服务区,请您骚后再拨。”我调戏了一下静竹。
“少来,你在上海吗,干吗呢?”静竹知道我的把戏。
“正要双飞呢,衣服刚脱一半,你这不扫我兴吗,没事我挂了,人家公主等着呢,别人请客,不玩白不玩,省一点是一点,咱家也不宽裕不是,省的钱给你买化妆品。”同学们都笑歪了,特别是女同学,都笑岔气了。
现在什么都与时俱进,卖*的—表子—窑姐—野鸡—鸡—小妹—公关—小姐—公主,几年一变化,说不定明年改叫皇后,爱妃什么的。设想顾城在世,也会大呼:不是我找不到鸡,只是这称呼变的忒牛逼。哥们给了我花花绿绿一万五,我只用它来消费公主。
“你就成心气我吧,回来再和你算帐。”静竹急了。
“别介,静竹,我没干吗,真的。”我怕她当真,急忙解释道。
“没干吗,那怎么有女人的声音,还不止一个。”
“什么呀!我同学几个聚一聚,当然有女同学,你不会以为是公主吧。”我也被逗笑了。我捂住话筒对她们说:“坏了,我媳妇把你们当公主啦。”
“拿来电话,我们都听到了,我给她解释。”沈雪说,说着抢走了电话。
“哎哟,你是杨太太吧,你老公正销魂呢,你老公的功夫好棒哟,要求也很多哟,有些动作技术含量还是蛮高的,难度系数还是蛮大的,杨太太,恭喜你,你真是有福气。”沈雪捏着嗓子嗲声嗲气地说。
“哎哟,大姐,你这玩笑开大了。”我急忙抢过电话,静竹早挂了。
“坏了,你这不害我吗,那好,既然你害我,我就罚你给我找上海最贵的公主,你也得同去,玩不死你老娘们。”
“行啊,老杨,你不会这么怕媳妇吧,对我忘了,怕媳妇是你们上海男人的优良传统。”
后来给静竹解释了半天,让沈雪打来电话才通过检查。静竹问:“老听你说什么公主公主的,到底是干什么的。”
我说:“就是高级场所才艺表演者,相当于日本的艺伎,歌舞伎什么的,表演歌舞,茶道,古琴什么的,都穿中国古代宫廷服饰,不带色的。”
静竹还傻傻地问:“我能看吗?”
“当然能,有机会我带你去,只有上海有。”我想笑又硬憋回去了。
“你们都是什么同学,一群没谱的人,都和你一德行,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戏弄我。”静竹得理不饶人。
(9)交心
在见不到林辛夷的日子里,我经常看她的博客。她的写作内容多以写欧美历史,文艺为主,多是些书评,影评,乐评,史评,也有些心理学方面的学术作品,写台湾的也有些,但大陆的不多,可见她对大陆文艺不太熟悉。文风厚重,行文古雅,意境悠远,看的出文史功底深厚。比安妮宝贝,安意如,虹影,陈丹燕等一干人等要高很多,更别提春树,卫慧,张海燕等等,窃以为她们根本称不上作家,顶多是一写手。在这个作家,大师满天飞的年代,有些人已经以被称作家为耻了。真可惜了这一慧质兰心的女子,竟没有作品问世。不知是她的悲哀,还是这个时代的悲哀。
只是感觉文风过于沉郁,凝重,似乎经历过什么重大变故,心里背负太多的负担,又想用层层叠叠的东西把自己掩藏起来。
字里行间丝毫不见她和我交往的痕迹,可见林辛夷的敏感,封闭,看她博客后我越来越不懂她了,越来越感觉神秘。仿佛坠落人家的精灵,又或是不染纤尘的狐仙,从不肯以真面目示人,那怕是最亲近的人。
后来从李文那里了解,她家和张纯如是世交,本人和张也是好友,自从张饮弹自尽后,她也好象变了个人似的,变的敏感,沉郁,受这件事影响很大。本来她是做出版社编辑,后来转做了心理医生,也因此离婚,其实心理医生大都有自己的心病。知道这些,我不禁对林辛夷有些说不出的敬意。
从上海回来,我直接去了新怡那儿。她依旧做好饭等着我,依旧静静地看着我吃。我不禁有些辛酸,这个神秘幽雅的女子,这个纤细孤寂的人儿,妙玉般的仙子,纳兰般的心境,竟没有人能走进她封闭的心扉,我也不能。
“辛夷,你知道吗,我看了你的博客,从李文那里了解了你的过去,我真的没想到,你有这样的经历,你怎么不告诉我?你让我心疼不已你知道吗?”我轻轻拥她入怀,眼泪不知不觉流下来,滴在她苍白平静的脸上。
“我知道,李文告诉我了,我看到我博客上的留言,我知道是你写的。我不告诉你这些就是怕你现在这样,我们现在不是挺好吗?为什么要记起以前不快。对了我看过你的博客,散文体小说《菩提树下种相思》很喜欢,尤其是心理描写很好,你现在的爱人是否和你写的一样美好?对不起这不该我问。《少年血——云南知青在缅甸的战火青春》看的我心惊肉跳,真不敢相信这是真实的,只是写的太过血腥,残忍,也许因为真实,所以残忍。有一篇名为《长歌一曲流云遏,十年难忘曾淑勤》长篇乐评,借歌声回忆年少时光,文笔细腻,感情温婉,真比现在的好多回忆题材文章耐读。还有评埃里克·克莱普顿的《天堂之泪:遥远的爱,最深的痛》,写的太伤感,使我不禁想起了张纯如,看的我哭了。杨,也许写作才是你应该走的道路。”辛夷给我拭去眼泪,依旧柔柔静静的说,但看的出她眼里有希望,眸子也亮了许多,静竹就说不出这样的话,让她看她也看不下去。
“辛夷,你给我时间,我一定会娶你,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生活在清冷的世界里,我要你重新鲜活的和我度过充满阳光的每一天,我要你相信这个世界还是那么美好。”对于每一个我生命中的女人许诺我都让我心痛不已,那些看似充满着虚伪和欺骗的谎言,是不是真心话,只有我自己知道,起码在许诺的那一刻我是怀着一颗真诚的心,尽管我做不到,可是我想做到。
“又说傻话了,有你这些话就已经很好了,我理解你的心意。你不是自视甚高吗,怎么今天也做出俗人的举动。以后可别说这些话了,我可不想你变的越来越俗,那不是我想要的结果。”辛夷依旧一幅超然世外的神情,但看的出来还是很高兴。
辛夷是那种把最深的情感藏在心里的女人,也是会被男人藏在心里的女人,甚至连炫耀也舍不得。这种女人是不愿意或着不屑和其她女人较量,但是一旦她想这么做,一定是赢家。
(10)节目
在以后的几天里我时常发呆,老是在揣摩辛夷的内心,干什么事情都心不在焉。静竹以为我压力过大,对我不像以前管那么严了。
三八节的时候ccav要搞一次大型访谈活动,邀请了几对夫妻嘉宾。老赵打电话来问我和静竹愿不愿意参加,我是根本不想去,可静竹非要去不可,我只好答应了,幸好不是直播。
到了现场一看,嘉宾都是来自文艺界,大都认识,大家打着招呼,聊着。没想到冷泠作为领导也在,妇女节吗,肯定以妇女为主。
我们的出现竟引起小小的骚动,确实外观上不太协调,尽管我打扮的很老成,静竹打扮的很年轻。但一张脸就暴露了一切。
在后台我竟然发现了前妻思锦,她是做为表演组的舞蹈指导老师来的,可后悔死我了,可又不能有任何的表现,静竹也发现了思锦,不时地用手拽我一下,生怕我失态。
斜眼杨和肥张主持(不是嘲笑,是昵称,我还是很欣赏她的主持风格和才气)。内容无非还是老套,聊聊夫妻感情,日常生活,一些有趣的细节。嘉宾开始了表演,什么细节,信物,小秘密,大都是编出来的。在台下休息时就相互嘲笑:
“哟,老陈,我咋不知道你和你媳妇还有这一出呢,你丫不是先奸后娶吗?”。
“哈哈,老顾,丫淳朴的跟老农似的,其实是丫才是真正埋头大快吃肉的主,一转脸嘴巴比谁抹的都干净,我都有点嫉妒你了,改天交换交换资源。”
“高导,丫昨儿还跟小刘开房呢,这脸变的还真快,以后你可以自导自演了。”
“老唐,你老家伙挺能装,把自己整的跟情圣似的,我咋听说昨儿你媳妇还跟你闹离婚呢?”
“老高,你不刚带小殷做人流了吗?什么时候改行学做演员啦!你以后就不用找男主角,自个上就行了。”
“老张,还说我呢,你丫不才上头条吗,怎么今儿改走纯情路线啦,这逼装的都跟真的似的。”
“杨局,啥时候学的表演,比你童养媳强太多了,你不做演员,演艺界真少了一实力派。有一点你不好,哪能提上裤子就不认帐呢,冰冰还想着你呢。”
“大胡子,你丫不但糟蹋书,还糟蹋人,数你丫玩的最多,数你丫装逼装的最像,人老枪不老,那老少通吃的功夫实在是高,看来兄弟还得多向你学习学习。”
装逼是中国人一优良传统,特别是北京这地方更是给发扬光大了,真是到了“不装逼,不成活。”的地步,其实大家都能装,甭笑别人了。
我想若干年以后会出现这样的流行语:“今天你装逼了没有?”,“我已装过逼了,你还等什么?”,“爱生活,爱装逼。”,“人都是装逼出来的。”等等。
在最后一环节让丈夫对妻子说几句话,不能少于五分种,不就是逼人装逼吗,这对于我来说太小儿科了。我略微一沉吟,表演开始了。
“媳妇,人家都说咱不像夫妻,其实婚姻就像鞋子一样,合不合适只有脚知道,我知道我们过的很幸福,以前我有点大男子主义,太自我,总以为自己是家庭的核心。现在我才明白家庭是需要两个人共同经营的,没有主次之分。我不想说‘我爱你’三个字,它太俗,太浅,不能表达我对你的万分之一,我只原伴你慢慢变老,希望若干年后还能坐在这里说这些话。如果说有什么心愿的话,我希望来世还做夫妻,当然还希望我们认识更早一点,这样就能弥补今生的遗憾。”
我以为静竹会感动的流泪,谁知她只是笑了笑,倒是有些嘉宾和观众在抹泪了。看来是我以前对静竹说过太多类似的话,她都产生免疫力了。冷泠也干巴巴地鼓了几下掌,嘴角带着旁人不易觉察的冷笑,仿佛在说“你小子行啊,装逼功力见长,看来还是我栽培有方。”我自始至终没敢看冷泠一眼,怕她以为我是向她示威。
回到家我打电话给老赵:“老赵,你丫是不是存心玩我,怎么把冷泠也请去了,还有我前妻万思锦,你们怎么也请她做舞蹈现场指导,搞的我和静竹都紧张。把我们的部分给剪了吧,好吗,改天我请你吃饭。”我怕播出后刺激思锦,以后连孩子也不让我看了。
“杨局,你这不是冤枉我吗,冷泠是自己要来的,万老师是文艺中心请的,我哪知道你们的关系,好好,我让他们给你剪掉,还有,请您在冷泠面前说说好话,最好能吃个饭,近来她对我老挑刺。”官长一级就是不一样,老赵还是对我挺客气,以前求他点事老打哈哈,丫后台也挺硬,目前还真不能得罪他。
(11)戏妻
“男人某些时候都是天生的演员,你看你们在现场的‘表演’,听着你们的表白我都直反胃,都不是东西,包括你,对了,休息时我听你们在一边窃窃私语,说什么‘童养媳’,是说我吗?老张还对你说什么‘冰冰’,怎么回事,哪个冰冰?给我说说。”静竹边看电视边审问我。
“噢,老张想请那啥冰冰演部电视剧,角色刚开始是童养媳,问我怎么样,合适不合适,哪里是说你,多心啦,你看着比我还年轻,不知道的说是我妹妹都有人信。”看来我说慌的功夫已臻化境,信手拈来,不着半点痕迹,这样的功夫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练成的,也是被生活逼出来的,也不知谁缺德给静竹起了一外号“童养媳”,主要是她看着比我大很多,可不能让静竹知道,不然不知道又怎么惩罚我。
“那人家怎么不问老高,老陈,就问你,肯定有什么毛腻,你那毛病我还不知道,见着漂亮的就想啃一口。告诉你千万甭让我抓住什么把柄,否则有你好受的。”看来静竹是想诈我,给我玩圈圈绕,媳妇,你太嫩了,我都想笑了,还别说,静竹这点傻傻的可爱就是吸引我,就是让我感觉亲切,有点像《绝望主妇》中的“苏珊”,连约会都要女儿提醒带“杜蕾斯”。和辛夷在一起的时候,那怕两情相悦的时候也是没有过这种难以言传的亲切,总是有一层看不见的隔膜在我们之间。
“静竹,你对我没信心我不说什么,怎么你对自己也没信心,难道你认为你没那什么冰冰漂亮吗,说实话,你就是半年不洗澡,一年不洗头也比那小丫头漂亮百倍,我对女人的鉴赏力你根本不用怀疑。你没看出来,我都不敢让你打扮太漂亮出门,为什么?我不放心,整个北京下至十八,上至八十的男人哪个不对你虎视眈眈,我能放心吗?还有我也不敢和你一起出门,为什么?我怕人家想:这小子凭什么娶这么一仙女,嫉妒死我啦,说不定哪天就会挨别人板砖,你说做你老公我活的容易吗?比挖煤工,伊拉克人还危险。还为一冰冰吃醋,你不是矫情嘛你。”静竹笑的花枝乱颤,不停地捶我。
“哎,紫东,你说那冰冰现在怎么那么红,杂志封面都是她,娱乐新闻都是她头条,广告也一个接一个。也没见她多漂亮,也没见塑造什么经典人物形象,不就是年轻些吗。”听的出来,有点酸,也难怪,静竹也在演艺界努力小二十年了,还是老潜水员,发点牢骚也正常,能理解。
“静竹,别羡慕人家,人啊,都是干出来的。”
“又瞎咧咧什么呢,死也忘不了流氓。”,静竹笑着打了我一下,这次反应好快,看来确实是被训练出来了。
“哟,姐姐,我说什么啦,你呀,你呀,我发现你心理越来越阴暗,挺正常的一句话,你怎么能乱联想呢,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坏了?都是上网给闹的吧,你要是也变成这样,我都不敢出门上街了,那些剩女们还不把我给轮了。”我倒打一耙,她只是傻笑,无言以对。
“静竹,说实话,你想不想趁年轻火一把,只要你愿意,我保证立马各类时尚杂志都有你的封面,各大电视台娱乐节目都有你的内容,各大网站都有你的消息,让你的博客点击率一个月内超韩寒,董路什么的。实在不行上‘艺术人生’,‘天下女人’,‘鲁豫有约’什么的,地方台请咱去咱都不去,丢不起那人。
如果你嫌不过瘾,让娄烨,章明,小贾,小李,老路什么的搞部纯艺术电影,商业片打死都不做。用心做做,大小奖多少能得一点,你也走走威尼斯,柏林,嘎那红地毯,小刘,小余比你差远了不也走过吗?莫斯科,东京咱都不去,国内,港台更不在考虑之列。运气好的话,兴许还能到柯达剧院走走红地毯,完成‘冲出横店,走向好莱坞’的壮举。这样,你那快发霉的什么野鸡奖杯也该扔了,本来嘛,这种‘你有,我有,全都有’的玩意要它干吗,我们单位库房里还有一大堆呢,都生锈了,你要的话给你带几个玩玩。
要是这样还不行,那只有搞点绯闻,艳遇,官司什么的啦,放心,有专做这行的团队,保证失不了手。还有要不咱剑走偏锋出本书,书名我都想好了,就叫《忽然不惑》或者《那年,那月》,内容都是现成的,我博客上就有。
想做广告的话,老王那里有的是,都是大品牌,咱不要钱,就图一乐。”
提到广告,静竹使劲扭了我的脸一吧,“你还好意思提做广告的事,要不是你骗我做广告我哪能遭你毒手,有时候想想你真够阴险,够毒辣,要不是看在这两年你对我还好的面子上,我真和你没完。你说的这些我都不感兴趣,你去捧什么冰冰,菲菲吧,我可算是领教你们这些流氓怎么骗小姑娘的了。”
我竟然忘了我第一次就是拿做广告来骗她见面,然后才有我们的现在。
“静竹,天地良心,我第一次对你那啥的时候其实比你还害怕,你想想我都能为了你敢那样做,要不是爱你爱到骨子里,谁敢。”看到拍马拍到蹄子上了,我赶快抱住静竹一阵耳鬓斯磨,温柔缠绵,静竹也没真生气,毕竟过去这么长时间了。
“静竹,那什么,第一次我对你下手的时候,你什么感觉,对我什么感觉,说实话我还自我感觉良好,那时候我多年轻多帅气,你就没有一种占便宜偷着乐的感觉。”我依旧搂着她在她耳边小声地说,边说边蹭她的香腮,一双手也是上游下走。
“我实在找不到词形容你的无耻了,你的下流已超出了人类的极限,可能火星比较适合你生活,把你的爪子拿开,紫东,你别这样,别把孩子吵醒了。”静竹被我说的脸如溅朱,摸索的呼吸也渐渐紧促,想挣扎又浑身无力。
“不,今儿你不说我不放过你。”我的好奇心上来了。
“那我告诉你,感觉很不好,感觉好不是贱吗,我有那么贱吗?你想想被你那样我还能感觉好吗,不过我承认你当时是挺好看的,幽默,儒雅,有修养,年轻有为,第一印象挺好的,不然你后来找我我怎么也不会搭理你。你当时如果不那么心急火燎,也许我也会……,你当时可真会表演,眼泪都上来了,我也是被你的表演给迷惑住了,还真认为你对我痴情一片,可现在……,不说了。总之你以后要对我好,你给我心里的造成的创伤太大了,大到你一生都弥补不了。不过想想你丫当时也够贱的,记得第一次到我家就想帮我妈做饭,有你啥事。还想喊她老人家妈,现在想起来我都想乐。”静竹开心地笑了
“你怎么又来了,不是说不准提过去的事情了吗,噢,对不起是我先提起的,静竹,真的,我想问你我什么地方最吸引你。”今天不知怎么啦,好象有说不完的话,也许以前从没说过,都积攒到今天了。
“还最吸引我的地方,真能给自己脸上贴金,只能说我最不讨厌的地方,不过细细想想,还真不好说,都怪你色胆包天,当时也不管我愿意不愿意一见面就那什么。我知道你是想生米赶快煮成熟饭,但你也要给我一点思考的时间,这下倒好,糊里糊涂就被迫和你结婚了,结婚后我也不明白我为什么和你结婚,后来忽然明白原来是上你当了,但为时已晚,凑活着过吧,还能离咋的。
不过后来想想,除了好色一点,你还是挺优秀的,我能理解,男人吗,特别是你在这个位子,不沾一点腥也不可能。
还有你太能贫了,可能这也是吸引我的地方之一,我朋友每次来都被你逗的笑的不行,我也是渐渐乐在其中。
真要说吸引我的地方,也不是没有。比如你的一副好皮囊,你的知识,你的才华,包括你的心机,……当然还有你的地位,女人多少都有点虚荣心,朋友们还是挺羡慕我的,老是向我请教怎么吊金龟婿的。”静竹被我诱导着说出许多心里话。
“哟,静竹,你还挺能装,原来有这么多话想对我说,看来不使点手段你还不说。”我有点得意忘形。
“你,你不要脸,又被你丫玩了,看来你不玩的我油尽灯枯你不死心,我今儿什么也不管了,非让你血债血偿。”静竹又怒又羞,朝我扑来,我没想到人在发怒的时候力气会这么大,竟一下被她扑倒在床上。
“我让你玩我,我让你玩我,也让你尝尝被蹂躏的滋味。”边说边扒我衣服,以前都是我这么干,现在角色一互换,我真还一时不知怎么办。突然静竹停下来了,毕竟第一次没经验,不知从何下手。她喘着气,脸色潮红,撅着嘴,带着一副似笑非哭的表情趴在我身上。委曲地说:“以后你别这样啦行不行,不然我再也不和你说真心话了,我是你媳妇,媳妇知道吗?媳妇是用来疼的,不是用来耍的,下不为例,老这样也没意思。”
看着她委屈的样子我也觉得不能再这样了,“静竹,对不起,我向孔老二发誓,我以后再耍你我就变成西门庆。”静竹笑了,“西门庆,还想美事呢,可惜潘金莲死了几百年了。”
“静竹,不闹了,说心里话,你真是难得的好媳妇,我从来也没后悔过和你在一起,真的,我很感谢你说的那些话,它对我太重要了,你要是早对我说,咱们之间也不会有那些小小的不愉快。”我不再是演戏了,完全是真情流露。
静竹竟然眼泪“吧嗒”,“吧嗒”滴了我一脸,女人就是容易被感动。
“你这个,这个……人呀,我都不知怎么说你才好,真是我的前世冤家,从认识你到现在才两年多,我怎么感觉像是过了半辈子似的,你以后要是敢负我,我非杀了你。”静竹装出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可笑又可爱,我想笑又不敢笑,她的样子根本和愤怒联系不到一起。
静竹一双杏仁般的美目被泪水浸的一片迷离,更显的柔情无限,我在她脸上亲了一下,那泪水竟有丝丝甜意。
此时不再需要什么前奏了,一切尽在不言中,“试问销魂情何限?都在烟柳梦中寻。”我知道我和静竹的感情已到了水||乳|交融的地步,这辈子不会再分离。
(12)出书
不经意间又想起辛夷,亲爱的辛夷,你把自己隐藏的太深了,深到我无法把握你,也许你这一辈子不会属于任何人,也许你也不属于这个纷繁的世界,我只是一个凡夫俗子,无法感觉你那神灵般的幽秘。你拒绝任何人走进你心里,只在黑暗里默默绽放自己的美丽,却无人能有缘一见。
和辛夷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加倍珍惜,老是感觉飘萍一般的她不知什么时候就飘走了,也许一睁眼就不见她了。我决定做一些事情来纪念我们的相逢,想来想去,还是出书最有纪念意义。
我托人给辛夷做了几本书:
《帝国斜阳——林辛夷评英国近现代历史》
《记得当时年纪小——回忆八十年代的台湾华语音乐》
《花开花落无人懂——林辛夷心理研究文集》
《一场锦瑟年华——林辛夷散文随笔集》
《一支独唱的歌——回忆台湾独立电影》
书名是我拟的,辛夷没改一个字,我找了最好的设计公司对书进行整体包装。封面设计,装祯,纸张,开本,印刷厂我都亲自过问。
我亲自写了序和跋,书里当然也有我写的东西。为此还开了新闻发布会,做了访谈节目,几位作家朋友读后也是赞叹不已,说早该出版了。
做这一切时,辛夷未置可否,仿佛只要是我做的事情她都不会反对。等书面市的那一天,我把能请到的朋友都请来了,能动的关系都动了,规格空前,一上午签了上千套,把辛夷的胳膊都给累酸了,在忙完陪辛夷回家后,辛夷终于抱着我哭了,怎么哄也哄不好。
“杨,真的谢谢你,我想再没有人像你那样对我好了,我真的……真的很爱你,可我不敢说,我知道说出来会更伤心,可现在我再也忍不住了。……恐怕我要离开北京一段时间,我要回台北看看我的父母,他们年龄大了,正好把这几本书当作礼物。还有一件事,……你能答应我吗?我想和你照张结婚照,我父母希望我早日找到伴侣,我不想让他们失望,对不起,我知道这个要求过份了,你可以不答应,真的没事。”我心里突然一阵凄凉:难道辛夷就此一去不返,难道这是最后的相聚。
“辛夷,我答应你,心甘情愿,只是你也要答应我一定要回来,一定要,不然我受不了,我会忍不住去台湾找你,我也爱你,爱的心痛。”辛夷迟疑了几秒,然后坚定地点点头。她把公寓和车钥匙都给了我,留了她台湾的地址和联系方式。辛夷心理诊所也正常营业,我这才略微放心。
辛夷走的那天,我和李文去送她,我们在候机大厅拥抱了好久,有一种生离死别的感觉。看着飞机腾空而起,我的心也离开了大地随飞机远去,看着飞机一点一点变小,直到消失在远方,眼睛都看疼了,我仍然不肯离去。
“走吧,别看了,什么也看不见了。”李文拉拉我。
“李文,谢谢你,你先走吧,我想一个人呆会。”
“唉,世间又多了两个伤心的人儿。”李文叹了口气走了。
我在机场大厅咖啡店里坐了好久,咖啡一口没喝,直到天全黑了,我才拖着疲惫的身子离开机场。
(13)八卦
“紫东,怎么啦,脸色这么难看。”我回到家已十点了,静竹见我疲惫不堪关切地问。
“没事,送一朋友去机场,路上堵车给累的,给我弄点吃的。”吃过速冻水饺感觉好多了(静竹只会下速冻食品和面条),其实是静竹的关心让我好多了,人情绪低落的时候一点点关心都感觉很温馨。
由于出书这件事动静过大,想瞒静竹都难,好在她对我们的事一无所知,我有必要主动对她说明。
“这是我朋友托我办的,我看书不错,就给帮了一下忙,对,还带给你一套,签名的,作者是台湾一心理学家,女的,千万甭多想,我压根不认识,就吃过一顿饭。”静竹翻开封面,扉页上写着:敬请阮静竹女士雅存,林辛夷。小楷写的温润秀雅,是我向辛夷要求写的。
“你也不请人家到家里坐坐,我也见识见识台湾文化人,照片挺漂亮。”静竹称赞着。
“那还不是怕你多心。”
“我是那样小鸡肚肠的人吗?我看是你心虚。”看来没什么事了,洗洗睡吧。
一礼拜天,我正在家逗孩子玩,静竹气冲冲地回来了,把包往沙发上一扔,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弹的老高。
“怎么啦,静竹,哪个‘竹笋’(我给静竹粉丝的命名)又有什么过火的行为了,不想活啦。”
“哪儿凉快哪呆着去,没看见我正烦着呐。也不知谁这么缺德,给我起一外号“童养媳”,圈里都传开了,大伙都笑我,还不是因为你。上次在录节目时老张说的“童养媳”就是我,你还瞒着我,你看怎么办呢。”
“我还以为哪个孙子导演敢骚扰你呢,就这事,怎么办,凉拌,这种事你甭理它不就得勒,自然就会慢慢平息。你这才多大事,那个演员遇到的事情不比你大。这点事,也值得生气,就这心理素质,怎么演好戏?”看来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圈忒脏。
“你不知道,她们还说……还说,我说不出口,太恶心了。”
“说什么了,还有什么可说的。”
“她们说,……说你天天晚上叼着我的……睡觉,还说在家咱们以姐姐弟弟互称,吃饭时亲一口喂一口,睡觉时一丝不挂。你说这不是恶心死人不偿命吗,不行,我受不了,二十多年了,我可从来没叫别人说过什么不是,和你结婚才两年就弄出这么多事情,你丫就是一扫吧星。”说着竟委屈地掉眼泪。谁她妈传的,想象力还真丰富。
“真这么说的?也太恶毒了,这帮娘们也这么俗不可耐。不过这种事无影无踪,你就当不知道。还是让它自己慢慢平息,真要弄的满城风雨,传到狗崽子们那里,上了小报,网站什么的才麻烦呢,这帮孙子不定怎么添油加醋呢,可能你想都想不到,估计sm版本都敢弄出来。甭多想,学学人家帕里斯·希尔顿的精神吧,‘你恶心了我,我一笑而过。’。”我靠,真是有点离谱,我还真得问问老张怎么回事,是丫先说的“童养媳”外号。
“来逗逗孩子吧,就什么不愉快都忘了。”我把女儿递给静竹。
到底谁是始作俑着?冷泠?她没这闲心。思锦?她压根不是这样的人。盛洁?她不是这圈里人,再说也多少年没见了。奶油?也不至于。别的我也没得罪过什么人?想来想去还真没个头绪。
(14)小孟
晚上约老张,老王几位出来吃饭,顺便了解了解。我一说,老张和几个哥们都笑啦,“杨局,我们也是听别人瞎说的,现在没别人,您多才多艺,说说到底干过这事没有?”
“我靠,孙子哎,把我当什么人啦,你们说你们没干过我都不信。我没什么,你看静竹那么老实一好女人,平白无故受这不白之冤,我真咽不下这口气。千万甭让我知道谁做的,不然孙子甭想在这圈里混了。”见我火了,大伙不敢再闹了,都了解我毒辣的手段,谁也不想不知哪天断条胳膊,老王可是圈里有名的狠人,和我关系最铁,还是因为他我才第一次从静竹哪里得手,我也在审批上没少帮他。
“对不住,哥几个,不是对您。”我缓和缓和气氛。
“哥几个告诉我,以前有没有圈里人对静竹有过什么不好的地方吗?都说说,没事,我保证不外露。”我想是不是以前和她有过节的人干的。
“老杨,我们可以负责任地告诉您,静竹可是圈里最老实,最安分守己的人,离婚前后都没任何的绯闻。大伙都挺尊敬她,都阮姐阮姐的叫。她脾气好,又善良,和谁都和得来,但也没有太亲近的。据我们所知,还真没有什么人动过她心思。我向我死去的亲爹发誓,我可真没动过心思,真的。没想到后来您竟然和她结婚了,真是好人有好报。”得,也问不出什么所以然来,想想晚上和谁过吧。
“老张,你圈里认识的人多,那什么去年有部挺火的特情连续剧,里有一角色叫‘张姐’的,只有五分钟的戏,恰好我那天看电视看到了,熟悉吗?”我问老张。
“了解一些,最近又在小孙主演的连续剧里演一角色,好象是空姐吧,年龄不小了,恐怕都有孩子啦,瘦的跟蜻蜓似的,丑着呢,怎么老杨您对她……。”老张糊涂了。
“我不管她多大,有没有孩子,问你能不能把她约过来,知道嘛,我特感兴趣。你们真不懂审美,小姑娘有什么好玩的,咋咋呼呼,比你们还生猛。那‘张姐’还真有味道,有点像刘孜,但比小刘有味道。那种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娇嗔,那笑起来弯弯的眼睛,哎哟,不说了,太勾人了,比演‘黄依依’的小陈强多了,跟你们说也说不明白,老张你现在就约,干什么都讲究个效率。”
“靠,老杨,拿我当王婆啦,这皮条拉的,传出去丢人丢大了。”老张还是拿出电话约了,丫不敢不从,拍摄许可证还在我这儿压着呢。
“不好意思,她今来不了,明儿吧,我约好了还在这儿。”扫兴,得,各找各妻,各玩各蜜。
第二天晚上我叫上几个圈内真正的腕,老张当然也在,介绍人吗。
一进门看见“张姐”在里面坐着,看见我们来,急忙站起来,用手拢拢头发,拽拽衣角,不太自然地笑着。比较紧张,哪见过这阵势,电影节也没这阵势。“张姐”年龄也不小了,估计也和静竹一样是一老潜水员,比静竹潜的还深,人瘦,瘦的清爽,瘦的风情万种,宠辱不惊。
落座后,“张姐”自然安排在我身边。老张开始介绍:“这是著名青年演员小孟,标准实力派。这几位就不用介绍了,全国人民都认识。噢,忘了贵客,这是杨局,咱们这行的总管,我们的坚强后盾,为咱们国家的影视艺术的发展做出了众大贡献,娘家人,亲啊,”
“行啦老张,甭吹了,牛都飞啦,屋顶都没啦。小孟啊,其实我就是给大家做服务工作的,公仆,公仆。”小孟惊奇地看着我,太年轻了,不像官员,倒像一公子哥。握着小孟的手还真有感觉,什么小孟小孟,其实比我都大。
“小孟,今天是杨局点名让你来的,杨局说特欣赏你的表演,说要大伙以后多多帮你,不对,互相帮助,你应该好好谢谢杨局。”小孟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表情,毕竟是圈里人,多少懂一点游戏规则。很快恢复了笑容,细长的小眼迷着,迷的我心里直痒痒。
“大胡子,你丫该早告诉我小孟今天要来,不然我会带上一件东西。”
“什么呀,那玩意,杨局今儿风格改走粗犷路线,别吓着小孟。”
“大胡子,丫什么时候才能正经一点,娱乐圈变成今儿这样乱,有你一半的功劳。我说的是降压药,你不知道吗,我血压高,猛不丁地见小孟这么一绝代佳人,血压蹭就上来了,现在我可是拼命平抑着自己的激动。万一我有个好歹,你丫给我送终。”我装深呼吸状,长出一口气,众人乐个够戗。
“杨局,我敬您一杯,您一定要给我面子,不然我会哭的,谢谢您的厚爱,希望能得到您的指点。”小孟还是挺懂风情的,分寸拿捏的不错,不撒娇不发呆。
“小孟客气了,我哪敢指导谁,在坐的各位都是大师级人物。请各位以后多给小孟机会,我说这几年怎么没出好作品,原来像小孟这样的人才都给埋没了,再说熟面孔观众也看腻了。”
饭后,大家都找借口离去。
“小孟,你要有事就先回去吧,没事的话就陪我聊聊。”这等于是直入主题,意思说:孟啊,愿意陪我开房吗,我想上你。我相信拿下小孟就似砍瓜切菜一般,她甚至应该有受宠若惊的感觉,一三十多老娘们,也没什么条件(只是合我口味),没人提携哪有什么机会出头,后面一群小姑娘嗷嗷地等着呢。
“听您安排把,只要您高兴。”落落大方,干净利索。上路,我喜欢,比那些先淑女后小姐的某些小明星强多了。当时就想一把搂过来先啃几口,想想还是忍住了,不能显的太猴急,不然传出去会被圈里人笑话。
来到了恒基中心的长期包房。这是我的老根据地,记不清多少女人在这个温柔富贵乡沦陷,静竹也是其中的一位,至今还战斗着。
怎么着也得来一番“小红低唱我吹萧”,现煮了点咖啡,主要是提高战斗精神,省的战斗进行中睡着。和孟天南海北地聊着,丫又是一典型家庭妇女,只对做饭和子女教育感兴趣,别的啥也不懂。又能强求什么?又不是抱着什么高尚的目的来的,讲了几个段子逗得孟笑的直抖。一看快十一点了,该干正事了。
“小孟,进行下一节目吧,你不愿意的话可以回去,我不愿强迫女人。”这话说的,静竹不是女人,顾不了那么多啦。
“什么下一节目?我不明白,吃宵夜?。” 还会逗人,小孟咯咯地笑弯了腰,仰起头来,细长的眼睛充满了暧昧,直沟沟看着我的眼,仿佛在说:你还等什么呀,这是装绅士的时候吗?你不就是想上我吗?
我想都没想就抱着小孟走到床边,先让她坐在我腿上亲呢了几下,没想到小孟比我还急,两下就把自己扒光了,看着我说:“还等什么呢,难道让我给你( 遍地熟女 ./295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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