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感到一阵阵钻心般的疼痛。心里却窃笑,看来这“苦肉计”演的还行。怪不的历史上女皇帝只有武则天一位,女人什么时候也斗不过男人。
“静竹,看在我挂彩的面子上甭生我气了,我真的是无心说的,其实真让我做你的宠物狗,我也挺高兴的,这辈子就和你耗上了,赶都赶不走。”我看她气色有所缓和,试探着开着玩笑。
“哎,静竹,你小时候没被疯狗咬过吧,否则的话我要去注射‘狂犬疫苗’。”静竹终于莞尔一笑,我心里长出了一口气。
“唉,你呀,什么时候也忘不了贫,什么时候能有点正形,真是让我没一点办法。”静竹叹了口气。我见时候到了,上前紧拥她入怀,替她檫了檫眼泪,在香腮上猛嘬了几口,“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彻底把她折服,不给她一丝机会后悔。
“静竹,咱们以后都别提这件事情了,好吗,你知道你要走的时候我有多难过多后悔吗。”
也许在这个世界上我们就是相克相生的那一对,她扣住了我的七寸,我拿住了她的死||穴。我们就像所有普通的夫妻一样,在一次次相互伤害中感情不断升华,最终融为一体。
本人虽然不是影视圈的人,但作为主管机关中的一个小头目,对这圈子还是相当熟悉。此文内容虽然看似荒诞,但却有其出处,有时候中国的想象力和创造力不由的你佩服。
(3)请客
为了挽回一点静竹在朋友中的形象,我决定请他们团里的人吃顿饭,定在东方君悦,主要是老地方能打折。
男男女女坐了一桌,有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我站起来说了两句:“各位都是内人的老朋友,客气话我就不说了,谢谢各位对内人帮助和关心,大家都挺忙,也难得聚一聚,也正好借此机会聊聊,希望大家今晚过的高兴。”
“哟,杨处,不对,现在是杨局了,你怎么能称阮姐为内人,这是封建社会的称呼,带有对我们妇女的歧视,应该称夫人,大伙说对吧,罚你一杯酒。”宋贵妃仗着是领导抢先发言。
“到底是领导,有文化,罗兄都是称你夫人吗,甭装了,真急的时候,也是大吼一声:傻逼老娘们,给我滚过来,两巴掌扇的你找不着北,还夫人呢,你就使劲装a吧你。”我俩是一见面就掐。
众人笑起来,气氛活跃许多。
“想不到杨局这身份的人也有家庭暴力思想,我很难想像你揍阮姐的时候是什么情形,打身上还是扇屁股?用手还是用脚?阮姐哭吗,还手吗,骂你吗?”小甘也跟着起哄。
“其实我们家家庭暴力十分严重,……今儿我也不怕丢人,其实我是受害着。不瞒大伙,要不是为了孩子,我死的心都有。今儿请大家来,就是让大伙劝劝浑家,以后下手轻点,别老朝要害部位下手,前列腺炎都整出来了。还有,你们看不到,都是内伤。别看她文文静静,下手狠着哪,我们又没有妇联撑腰,只好请大伙主持公道。”我继续着插科打诨,把静竹臊的脸上飞起红霞,一个劲的掐着我说:“瞎说什么呀,不嫌丢人。”大伙一个个兴奋起来,放开手脚边喝边聊。小陈坏笑着对我说:“你们结婚时也没摆酒席,今天就当补上吧。对了杨局你给我们谈谈你和阮姐相识相恋的过程,让我们也开开眼,长长见识,听说老感人老带劲。”
“哎哟,这可不成,女同志听听还可以,能增加一点防范意识,保证您听后不再上男人的当。男同志可不行,他们如果听了,不定祸害多少良家妇女呢。所以本着保护妇女权益的原则还真不能讲,有时间我给你单独辅导。小陈,保证您听后百毒不侵,视男人为无物。”我打着圆场,肯定不能讲,估计她们也了解一些,细节不会太清楚。
“那你说说你们是谁主动的吧。”小陈不肯死心,老听点传奇故事,正好静竹上洗手间,我开始表演开来。
“你这不是给我出难题吗,你阮姐在我不敢讲,现在她不在,我就给大家诉诉苦。不过千万甭告诉静竹,我可不想英年早逝。不瞒各位说,你阮姐第一次见到我就开始对我围追堵截,威逼利诱,我年轻又胆小,哪见过这阵式,吓的我腿都软了。再加上老使美人计啥的,我意志又薄弱,没挺过去,就从了她一次。事后我想反悔,可你阮姐早拿到证据,非要告我身为国家公职人员,利用职权强jian妇女啥的,还寻死觅活上吊抹脖的。我哪说的清,早吓完了。就这样一着不慎,沉沦苦海,唉,血的教训。奉劝各位男士,女人哪,她就是甜如蜜,您也甭尝一口,否则就等死吧。”众人知道我开玩笑,依旧开怀大笑,静竹正好回来,被笑的莫名其妙,知道是我搞的鬼。指着我说:“你就使劲得瑟吧,回家有你好看。”
我忙说:“大伙看到没有,我过的是啥日子。”大伙又笑喷了。
“杨局,我看过你在《读库》,《万象》,《书城》的专栏,言词老辣,文风沉郁,内容厚重,立意高远,写的真好,知识面那叫一个广,您读的书一定不少吧。论写作水平比王小峰,黄集伟,令狐磊,苏丝黄等等专栏有过之无不及,就是和薛涌,许知远也有一拼,就没想过出本书?干脆给我们团做个兼职编剧或者策划吧。”静竹那团一徐姓编剧说。
“老赵您就别捧我了,我那水平也就是给大伙逗一乐,哪能出什么书,再说在这个是个人就能出书的年代,也不想凑这热闹。”我谦虚了几句,心里倒想着也该出本书了。
“我那口子是看见书就烦,真羡慕杨局有闲情逸性读书,静竹也被沾染的书卷气十足,还真后悔年轻时没多读点书。”老王也唠唠叨叨。
“书读太多也不好,就像我,都读傻了,在街上看见美女还以为是老虎呢,就像故事里的小和尚似的。就感觉这老虎怎么这么好看,怎么这么漂亮。哎!我想起来一成语‘骑虎难下’应该是打这儿来的吧。”大伙都乐坏了,一个劲说阮姐,你老公真是坏透啦,把我们女人都给损了。
我感觉玩笑有点过,就说:“甭笑了,谈下一话题,你看你们这几年也没鼓捣出什么好的影视作品,再看看人家空政,《炊事班的故事》三部,一部比一部火。你们搞的那个什么《水兵俱乐部》,恕我直言,相当不咋地。知道为什么吗,人家是内容,台词生活化,只是包了一个部队的外皮,所以观众容易接受。你们是内容,台词生般部队生活,观众有距离感,所以不好看。”大伙都连说是,是。
一顿饭吃了三小时,大家尽兴而归。静竹对我又高看了一眼,一路上直说:“没想到你还挺有才,还写东西,怎么我不知道呢,戏剧理论功底也不差。”
“让你看你也看不懂,不过有你这几句话,我比得‘茅盾文学奖’还高兴,你老公值得你骄傲的地方多着呢,和我结婚就是你白捡一宝贝,你就偷着乐去吧。”
“德行,夸你几句就上天啦,回家再收拾你,你可好长时间没交租子了,我这粮仓早就空了,地主家也没余粮呢。”静竹又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兴奋心又落到了谷底。
当然静竹的话是有所指,那就是我那方面彻底不行了,也没过度什么的,身体也还好,难道真的是审美疲劳?我不相信,静竹这天仙般的人儿还能产生审美疲劳?那全世界的男人还不得集体阳痿,肯定是心理哪儿出问题了。
(4)道具
回到家静竹开始逗我了,“我说杨局,看你在饭桌上那张狂样,现在在张狂一下试试,你今天行的话我给你洗一礼拜脚。”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可这也不是想勇就能勇起来的,我真是有点发虚。差不多有一个月没那啥了,刚开始还以为是到了一境界,坐坏不乱,成柳下惠了。我还真高兴,能拒绝静竹的糖衣炮弹,以后任何女人我也不会动心了。可后来自己真想那啥时竟然真的不行了,什么万艾可,海狗油,蚁力神全白费,又碍面子不肯看医生。十天半月还行,个把月不来一次静竹也急了,她还想抓住青春的尾巴好好激|情燃烧一把呢,这下倒好,我这边先歇菜了。
静竹不甘心,展开自己丰富的想象力,什么招数都用了,眼神,声音,姿势,服装,道具,灯光,化妆,要是再加上烟火,摄像,美工什么的整个就是一剧组,当然是拍a片的。就是这样还是不行,静竹气急败坏,恼羞成怒对我说,再不去看医生就和我分居,当然我知道她是吓唬我。
到家后洗漱过看到静竹着一身缟素的睡衣在上网,在薄雾般的灯光里还真是相当动人,要想俏,一身孝,有道理。我突然想起一身戎装的前妻,当时感觉就来了。
“静竹,你把你的虎皮穿上让我看看有没有感觉。穿那套质地较软的”静竹斜了我一眼,淡然一笑,笑的我心里似小鹿乱撞。
不一会穿一身月白色制服款款走来,那制服剪裁的肥瘦正合身,把静竹丰腴可人的身材衬的恰到好处,裙摆刚好在膝部上方两寸,双腿婷婷,丝袜晶亮,秀发梳的整整齐齐,玉颈修长,眼含春水,眉似远山,肤若凝脂,鼻腻鹅黄。端的是:樱唇未启,春风也含笑,才倾北国三千里;弯眉不扬,柔情已袭人,又倾江南十二城。真真如画中人一般,这是我媳妇吗,分明是女娲娘娘下凡!有时候倒不是人有多美,而是感觉有了,看母的都是双眼皮。
看她袅袅婷婷地坐在床头,是该“你在我的床头坐,我在你怀中游“的时候了。
“静竹啊,其实你穿什么衣服都不如不穿衣服好看。”我把她抱在怀里让她作小鸟依人状,心里跟蚂蚁爬似的。
“快闭上你那臭嘴,有好东西吃还堵不上吗,呆会非撑死你。”静竹的撄唇已热烘烘地贴上来,我的手也早已开始游龙戏珠的暴力游戏。
终于来感觉了,一来还真是风雨大作,荡气回肠。此时此刻需要的不是彬彬有礼,谦谦君子。需要的是暴风雨的洗礼。想必静竹也在等着我猛虎下山,恶虎扑食般的突袭。
我一把抄起静竹,把她狠很地扔在床上,恶狼般的压上去,什么也来不及脱,就像几天没吃饭的人哪还顾的上什么吃相。静竹也是彻底爆发了,胳膊箍的我脖子生疼,樱唇在我脸上啃来啃去,一个多月未见荤腥,神仙也受不了。
“怎么搞的,还穿着内裤,这不碍事吗。”我裙摆一掀就想直奔荷花深处,却被她内裤挡住了去路,真是扫兴之及,一把给拽下来,扔的老远。
也许是久疏技艺,心太急了,开始几下竟不的要领,看来什么事情都应该“常而实习之”才能达到“无他,但手熟而。”静竹“扑哧”笑了,“看你猴急的样,才一个月就手生了。”在静竹的配合下才得以顺利进行。
也许是素太久了,上去就操练了二十分钟,连姿势都没变。弄的静竹泪水涟涟,吱哇乱叫。“哎哟唉!哎哟,不行了,腿麻了,歇歇。”静竹脸上挂着泪心满意足地说。
终于又体会到那消魂蚀骨的滋味,进行一半,我停了下来,还保持原来的姿势。
“怎么啦。”静竹气喘吁吁的问。
“这样一次来之不易,歇歇再来,多享受一会是一会,我不想这么快就结束。”我也是上气不接下气。
“傻样,你就不怕一停下来就不行了吗。”静竹明显不快,个把月好不容易荤一次,一会也不想停。
“那好,那就把战斗进行到底,看你投降不投降。”
“看看谁先投降。”
我用心地做着每一个规定动作,每一次都全力以赴,如果每项动作以十分计的话。我起码能得九点五分。
一直战斗到我彻底缴枪静竹还意犹未尽,蛇一样缠着我,哼哼唧唧,连洗也懒的洗,非要我这样抱着她睡一宿,这个时候女人不再有年龄的差距,表情大致相同。看看静竹现在的样子:制服被搓的不成样子,扣子掉光了,还有几处开了线,是该扔了。丝袜也破了几处,头发整的乱草堆一样。胸罩半挂在脖子上,那模样太逗了,我不禁笑出声来。
“静竹,这招还挺有效,以后你定做它二十套备用,行吗?”
“我真是被你弄的哭笑不得,太荒唐了,太离谱了,我想天底下没哪一个男人像你这样无耻,下流,荒唐,离谱。是不是冷泠也喜欢你这样,你不会是跟丫学的吧,学成又来祸害我。”
静竹一边脱衣服准备睡觉一边唠叨着。
(5)辛夷
但是老是靠道具来提高兴趣也不行,必须去看看心理医生了,最好是女的,要长的漂亮,这样才能取的较好的治疗效果,要是一丑女,就是水平再高效果也不好,心情很重要。
在网上找了找,漂亮的还真少,最后找到了一位看看还行的:林辛夷, 女 ,三十五岁, 新竹大学精神学硕士 ,哥伦比亚大学心理学博士,有美国心理诊所医师从业执照,诊所在万达广场。台湾妹,好,就她了,电话预约在长富宫饭店见面。
见面以后我就感觉她能治好我的心病,人长的比照片还年轻漂亮,应该说“漂亮”一词不准确,用“舒服”,“顺眼”来形容比较接近。清清爽爽的短发,细眉淡眼,略施浅妆,椭圆形的鹅蛋脸,白中带红,颜带浅笑,一幅奔雷轰于前而不惊的神情,一看就是那种有修养有知识的女性。没穿职业套裙,一件米黄休闲羊绒外套,宝蓝色直筒长裤,圆头米白高根鞋,典雅又文静。有种台湾女人特有的温柔,说话慢声细语,似春雨润物无声,如清风拂面有痕,竟有几分和静竹神似,只是气质不同,一个沉静如水,一个温润似玉。不似静竹那般亲近,距离感较强,也许是还不熟悉的结果吧。
想到这儿,我禁不住骂自己:你丫是来看病还是拍婆子。先谈了收费情况,一小时两千,够贵的,听说和美国统一标准,她说她客户非富即贵,还说出了一串名人,每次治疗前要提前一天预约,我感觉不爽,丫拉大旗扯虎皮。
我预定了一天,看看这女人有几斤几两。
进了她办公室,装潢相当净雅,全套‘美克美家’家具,墙上挂着古典油画,一看就是从‘798’淘的,眼光还行。整个装修显得轻松,悠闲,特符合心理诊所的特征。整体上档次,连助手都那么养眼。
见面打了招呼,林大夫禁不住多看了我几眼,我今天可是好好装扮了一下,自信还是能博得女人一点点好印象的,起码到现在还没有我认识的女人讨厌我。
“杨先生,你们这儿喜欢叫你杨局,我见过你,在《时尚》年终酒会上,你好象是什么嘉宾,我没想到你这么年轻就已是职位很高了,你和我见到的那些官员不太一样,所以有点印象。这样,你先讲一下你的问题好吗?”我还以为林大夫看上我了,原来是见过我,真是扫我兴。
我讲了我的疑惑,讲完了林辛夷轻轻地笑了。
“你这是典型的恋物癖,不过还很轻,你爱人我也看过她的戏,也是一位美女。但我感觉你们还是有些不和谐,你和她的结合也不太合常理,可能只是你一意孤行的结果,你迷恋的是一个形象,而不是一个具体的人,所以造成了现在的落差,不过经过这两年的磨合还是能走上正轨的。”
就这水平,看来我也可以做心理医生了。又聊了日常生活中注意的事情,还说最好能让静竹也一起来,就静竹那脸皮薄的样子肯定不好意思来。
正好背景音乐放的曾淑勤的《写给年轻》,一位我很喜欢的台湾早期女歌手。不禁说到:“好久没听到曾淑勤的歌了,这首《写给年轻》可是我当年的最爱,可惜现在连她的cd也买不到了。”
听我说这些,林眼前一亮,说:“杨先生也知道这个歌手,我还以为大家都把她忘了呢。”我们开始谈到了台湾早期的流行乐,从“木吉他”到“丘丘”,从“南方”到包圣美,从“锦绣”到“风信子”,从杨弦到陈明昭。又谈到台湾的电影,杨贵媚,侯孝贤,杨德昌,蔡明亮的早期作品,《无言的山丘》,《童年往事》,《一一》,《洞》,《河流》,《爱情万岁》,谈到杨德昌的英年早逝以及和蔡琴的婚姻,不禁唏嘘不已感慨万千。连《云门舞集》,蔡天新,陈映真也没放过。然后又聊了弗洛伊德,哈耶克,亨廷顿,钱得勒,简直无话不谈,她了解的我也知道,我喜欢的她也感兴趣。看来想泡林辛夷这种女人肚里没点墨水还真不行。
知己!超级知己!红颜知己!蓝颜知己!我们甚至都有些激动了,想想现在的时尚青年,老是把小野丽莎,诺拉琼斯,先锋戏剧挂在嘴上,却根本不懂爵士的历史,戏剧的理论基础。他们(她们)喜欢一个人进音像店,去的时候总是东张西望,看看周围没熟人,做贼似的拿起一cd,嘴里念叨着:我靠,庞龙又出新专辑了!还有签名海报呢!
孟京辉,田鑫心,张广天等人懂什么戏剧,都是在糟蹋戏剧,他们鼓捣出来的玩意那是小品,不是戏剧,大陆林兆华,台湾赖声川才是正道。
现在的孩子真是无知者无畏,不识五线谱,演过几部破戏就敢出亮出五音不全的破锣嗓子,还敢出专辑,最要命的是还能拿奖。还有那些所谓的制作人奇--書∧網,我对他们鼓捣出来的声音没有任何兴趣(我没用‘噪音’这个词已经相当尊敬他们了)。
一看表,聊了四个多小时,已到了吃晚饭的时间,就拿九千元给林大夫。“这是你四个多小时的费用。”
“不,不,杨先生,我不能收你的钱,这不属于治疗范围,相反我还要感谢你陪我聊了这么多,我好久没像今天高兴了,真的谢谢你。”林客气地说。
“那我请你吃晚饭吧,可以吗?”我用很真诚的语气说。
“那,那好吧”她迟疑了一下答应了。
我们在中国大饭店定了位子,上了车,她开一标致407sw旅行车,看起来很符合我对车的欣赏品位,无形中又亲近了几分。
我给静竹打了个电话说今晚陪重要客人,回去较晚,甭等我了。
“我可是第一次和治疗对象吃饭,下不为例。”落座后她缓缓地说。
“那我可是荣幸之至。”
在整个过程中我都小心翼翼,生怕她看出我的企图,毕竟是研究心理学的。
其实后来才明白,女人再优秀本质上也是女人,在特定的时刻和环境和她的职业没任何关系。就像现在我们就是普通朋友,我是一普通男人,她就是一普通妇女,不需要掩藏和伪装什么。一旦脱下层层面具,我相信拿下她不是太难的事,但对于这种知识型的女人是需要耐心和时间的,欲速则不达,要试探和揣摩,不能像对付静竹那样快刀斩乱麻,因为静竹是特别适合做老婆的人,我就想让她做老婆,所以怕夜长梦多,目标明确,下手生猛,干脆。其实静竹才是那种最难对付的女人,因为她没有任何特别喜爱和追逐的东西,她不爱财富,不爱权力,不爱名气,不爱色(男色也是色),不爱文艺,不容易受感动,心态平和,自足。她让你找不到任何下手的地方,这才是真正的可怕,我用在她身上精力足够我上手十个优秀的女人。最后才走了一着险棋——上她,最头疼最复杂的事情用最原始最简单的事情解决,寻找一切可能的机会上她,我料定她不可能去告我(也算赌一把)。在她还没明白怎么回事时就被上的晕头转向,不辩真假,糊里糊涂就被带进婚姻的店堂,只要到了这一步,接下来她就会死心塌地跟你一辈子。
对于泡林大夫这样的女人来说有时候结果倒不重要,重要的是享受过程,整个过程就像导一部戏,让这部戏朝着你喜欢的方向发展,处理成喜剧还是悲剧就看你的水平和意愿。
我甚至想到了我和林大夫的以后,我们应该是特别适合风花雪月的,最好是做个知己,真要是谈婚论嫁就太没趣了,淡淡来,轻轻去,在生命中留下美好的回忆,偶尔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互相想想,打个电话,发个email,当然必要的上床也是少不了的。说穿了,其实大家都是一俗人,真要是蔡琴和杨德昌那样,也挺没劲。
“林大夫,我想喝点酒,你来点吗,没事,你离的很近,就把车停这儿吧,我呆会叫个朋友来接我。我们也学学古人‘曲水流觞’,‘青梅煮酒’什么的。
她笑笑,算是答应了。我们边喝边谈,林算是我这么多年认识的唯一的才貌双全的女人,单论知识面比我认识的一干女作家女编剧强多了。综合水平比那些小演员小明星强太多,和刘索拉,陈染只在伯仲之间,按照我对女人评判,她可以打95分(静竹我才打90分,满分100分)。真遗憾要是静竹有林十分之一的知识我就太满足了,绝对不会再寻花问柳。我们互留了电话,博客地址。由于谈的投入,不一会竟干完了一瓶‘干邑’。
借着酒意我试着了开了个不算过分的玩笑:“说是有一台湾老兵回大陆探亲,在一城市迷了路,想找个人问问,恰好来了一位解放军战士,老兵想着:我是台胞,要显得有礼貌。于是就向解放军战士问到:‘共匪先生,到某地某地怎么走。’”
笑话逗的林直捂着嘴笑,这可是我强项,我想不能太得意,还是伪装伪装吧,别显得太浅薄。
直到有八分醉意,我叫了一朋友把我和林分别送回去。
林住亮马河公寓。我把她扶进了房间,对朋友说:“你先回去吧,别乱说,把车留下。”
“怎么老杨,拍成了,真不明白,你专拣熟女拍,真有点变态。”
“滚吧,瞎说什么,她是我的心理医生。”
我把林辛夷放在床上,心里激烈斗争着,上,还是不上,这是个问题。想想不能这样做,先忍忍吧,哪能那么下三烂,好日子也不远啦,怎么也得留个好印象。
睡意袭来,我就在客厅的沙发上躺了一夜。
(6)初试
“起来啦,杨先生,你怎么睡沙发上了。”竟然是林大夫叫醒了我,脸上带着些许歉意。
“林大夫,你醒了,不好意思,你说我不睡沙发睡哪儿,你家只有一张床,我本来想回去,看你醉的厉害,就想你喝水什么的,没个人真不行,谁知往这一坐就睡着了,真对不起,我,我向孙大总统保证,我对你什么都没做。”看看外面,天已大亮。
“你也不怕我和家人住一齐,胆子够大的。”林辛夷依旧笑着说,眼神里有种轻易觉察不到的怜爱。
“你说过就你自己在北京,不记得啦。”
“快去洗洗吧,一身的酒气,我去做早餐。”那神情像一知冷知热的小媳妇。
“哟,那谢谢你,林姐。”我连称呼都改了。
吃过饭我想送她到饭店取车,她说今天是礼拜天,她呆会自己去取。
“林姐,我还要继续治疗吗,我真舍不得走了。”我进一步试探。
“当然,你随时可以来,不过我觉的你醉翁之意不在酒。”林斜了我一眼,依旧深不可测地笑着。
“说啥呢,我真是来看医生的,你不会以为我是专来泡你的吧。”冒险地一步棋。
“我可没这么说,你可能真是有心理疾病,快走吧。”林用手轻轻推着我的背,我猛地回身攥住她的手,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她张大了嘴目瞪口呆一会,才略带害羞地说:“我就知道你不怀好意,快走吧。”
我知道事情差不多了,昂然离去,给她一个高大的背影。
一连三天我都没给林打电话,如果她给我打就说明有戏。等到第三天我开始着急了,打,还是不打,这又是个问题。正想着呢,电话响了,是林,丫还是没挺住,我暗自庆幸。
“杨……杨先生,是不是这几天特别忙,怎么没来我这儿来。”声音依旧轻轻地,柔柔地,在电话里也能感到她的笑意。
“哦,对不起……辛夷,我这两天是挺忙的,这样,我今天下班后去你家行吗?”我胆子大了些,称呼更大胆些,心里还是有些忐忑不安。
“噢,……那,那好吧,我等你。”大局一定,心里石头终于放下。我又向静竹撒了慌,心里也很愧疚,但林辛夷这样的女人太稀有了,我如果错过会后悔一辈子,对不起了静竹,等我们结束了,我会好好补偿你,我在心里默默念着。
等我出现在林的面前时,她竟然做好晚饭等我,我心里又高兴又感激,静竹可从来没给我做过饭。
“辛夷,你太好了,我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谢谢你。”
“快洗手去吧。”
我轻轻亲了她一下,没有躲闪,没有惊奇,仿佛我们莫挈好似的。吃完饭我也不提要走,她也不提让我走。我们打开各自的博客相互看着,聊着感兴趣的话题,直到十点钟左右。
“该睡觉了,你回家吗?”林问。
“我不想回去行吗,也不想睡沙发。”我开始得寸进尺。林笑了笑没说话,我忽然感觉我们一下子拉进了距离,一切都像顺其自然似的。
接下来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奇怪的是我的那方面的毛病竟然自然而然好了,并且表现相当优秀。林的身材还保持的不错,床上的风格也一如其人,不温不火,动作慢条斯理,声音舒缓有致,最潮的时候也是一脸的微笑,不像大部分女人那时候面孔扭曲,嘴张的跟瓢似的,老想塞点什么东西进去满意。床第综合水平和静竹不分伯仲,比静竹另有一番滋味。还特爱干净,再累也得洗,床单顺手也扔进洗衣机。
“紫东,好名字,紫气东来三尺剑,暗香浮现一缕魂,是从这儿来的吧。紫东,你怎么也不问问我家庭的情况。”林洗过后靠在我身上问着,不错,还知道我名字的由来,也比静竹讲卫生,作为女人几近完美,但完美的女人却是不适合做老婆,女人有缺点才可爱,林比静竹少的就是那种傻傻的可爱,完美的女人只适合做情妇,好听一点叫知己。林漂亮,聪明,有修养有知识有品位,但这一切只能用来欣赏,经不起油盐酱醋的浸泡,静竹才是适合一起生活的女人,我很庆幸自己已经认识了这一点,没被她的优秀冲昏了头脑。
“辛夷,我想你觉的有必要你会告诉我的,这是你的私事,我不便问,我只知道我喜欢你就足够了。”
“我的前夫是白人,他是位律师,我们结婚八年,也是因为文化上的差异才分开的,孩子留在美国。我在李文的劝说下才来北京的,本来打算回台北。也想过在这儿找一个,但一直没合适的,也许我眼光太高,也许是缘份未到。”我开始想她说这话是不是说给我听的,必须给她讲明白一些事情。
“辛夷,我不想骗你,我给不了你婚姻,但别的都可以,要是你觉的我在骗你,我现在就走,决不纠缠你。”
“你说什么呢,我又不是小姑娘,那么天真,那么傻忽忽的,我说过让你娶我了吗?我也是喜欢你的才气,你的修养,品位,还有那么多我们共同喜欢的话题,这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当然人也够帅。”她这么一说倒显的我小家子气了,高,看来是遇到对手了。原来我还以为她作为一心理医生什么都能看透,看来女人一旦动情,心理医生也会被蒙住双眼,心理学只能做事后诸葛亮,不能预感什么。
“哎,对了,你做绝育手术了吗?我可不喜欢束缚,我没别的意思,怕你忘了,不想你以后受罪。”我被静竹整怕了,千万不能再失手。
“你,你真是小心,放心吧,我还没庸俗到那个程度。”林有些苦笑着说,我算是放心了。 [奇+書网-qisuu.com]
(7)入梦
为了能和林渡过一段蜜月期,我必须把静竹支开。现在她就开始怀疑我了,还好我那方面行了,为了弥补我对静竹的愧疚,我没少卖力伺候她,也该知足了。
“老王,我杨紫东,这样,你帮弟弟一忙,发动你认识的导演赶紧给我家那位找点戏,要在外地拍摄,时间越长越好,最好到国外,什么戏都行。”
“行,杨局,您就放心吧,我一准给您办好,是不是又有什么新目标了,我说怎么不来华彬了,把冰冰也给蹬了?有什么帮忙的尽管说。”老王是何等聪明之人,一下就猜出什么原因。
果然第二天就有一剧找到静竹,她好长时间没接戏了,还挺兴奋。我又找了一临时家政,两个人照顾孩子应该没问题,我可以开始新生活了。从那天开始我就在林那里双宿双飞,不是夫妻,胜似夫妻,终于找到我盼望已久的青灯伴读,红袖添香的生活,我们一起看演出,看电影,淘书,做饭,上网,旅游,写博客,写古典诗词,当然还有床上运动,日子过的真是羡煞神仙。
李文也时常过来,和她爹一个脾气,看谁都看不惯,口无遮拦,想到就说,差点被小区邻居赶出来,还想打官司,耗不死你,你以为这是在美国呢,这是北京。丫对我也是看不惯,老是给林辛夷吹风,说千万小心别被我给卖了,林只是笑笑而已,心里明白的很。要不丫熟过了,非把丫给做了。
林也不常去诊所了,把业务交给几个助理打理,其实靠前夫的赡养费就足够她开销的了。
快乐的日子总是短暂的,静竹回来了,又不能马上给她安排新戏,那样反而弄巧成拙。
我必须把心收回来,毕竟我和静竹还要过大半辈子,不能再这样放浪形骸下去。我只是一礼拜才去林那里一两次,还多半是白天,林很是理解,没有任何的不快。我想她当然也希望我能和她结婚,但她又是个极明白事理的女人,知道有些事情强求不得,还是顺其自然的好,就这一点就比大部分女人强太多。
林辛夷并没有对我的疏远表示达在的脸上,相反在我们越来越少的偷情的时间里对我加倍的好。特别是缠绵的时候,对我百依百顺,我的一些变态,无理的要求她也尽量配合,只有在接受不了的时候才说:紫东,我真的接受不了,你别强迫我好吗,我有点紧张你轻点好吗。在她身上我仿佛找到年少轻狂的感觉。每次她都精心准备拿手的台湾美食,做好饭以后托着腮笑着静静地看我狼吞虎咽,我问她为什么这样,她说她就想这样静静地看着我。所有的一切让我精神生活物质生活得到了双重满足。如果我打领带去,她总是精心地替我打好领带,竟然会五种打法。甚至给我擦皮鞋,烫衣服,买男士化妆品。这些静竹可都没做过,不知是无心还是不会。
有时候我会产生错觉,到底谁才是我老婆,我心里的天平慢慢倾向了林,真是太完美的女人,完美的超乎我的想象。有时候又想这难道是她的圈套,一点一点让我陷入她的温柔陷阱不能自拔,只是这圈套太甜蜜,太美好,美好的都不忍心用圈套来形容它。如果它真是圈套,我想每个正常的男人都会情不自禁往里钻。
“辛夷,以后你别对我那么好了,你知道吗,我现在又想见你又怕见你,越来越觉得亏欠你太多,压力很大。我知道你肯定有好多委屈,假如你现在打我两下,骂我两句我可能才觉得舒服。你可称的上我见过的最完美女人了,嫁给谁都足够他骄傲一辈子,可惜我没这个福气。……我不是不想娶你,实在是造化弄人,真的办不到,我不想再耽搁你了,毕竟人生苦短,女人再独立也还是应该有个家。”在一次缠绵后我动情地对她说,尽管我不舍的放她走,但理智告诉我只有这样才是最好的结果,时间越长,陷的越深,深的浓情化不开,硬是分开了,也会生生扯下缕缕血丝,让两个人心中泣血,伤怀一生,以前还对这样的事引以为豪,现在看来最傻逼的就是自己。
她脸上闪过一丝悲凉,惨然一笑,眼圈发红。看来我的一番话确实触动她心里掩藏最深的地方,这就是女人和男人最大的不同,男人想要的是过程,女人想要的是结果,谁都别装逼。
“紫东,我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不会对你提任何要求,我不会打扰你的生活。我们生活的环境不一样,受的教育也不同,我和大陆女人的想法不一样,只要我喜欢,我爱过,我拥有过,就行了,我不会强求一个结果,那样是最傻的。你不必对我有任何的内疚,你应该明白,我对你好的时候,自己心理上也得到了极大满足,为自己喜欢的人做任何事情都有成就感,相反我要谢谢你给我付出真爱的机会,对于我来说你对我的回报大于我的付出,我还要强求什么呢?”一席话说的感天动地,无懈可击,弄的我现在也弄不明白她的心里怎么想。
(8)同学
还是先冷静冷静再说吧。正好在上海有个影视产品交易会,我必须去,让我们都静下心想一想吧。
先去了家里看看,晚上邀了在沪的同学聚一聚,他们大都从事金融业,有几个都是支行行长,保险公司,证券公司经理了,也都人模狗样了。约在克丽丝汀,好长时间没见同学了,大家一见面还是老样子,开着玩笑。
“哎哟,杨局,四五年没见了,真想你,听说你娶了一位演员,相当漂亮,相当熟,你小子在学校时就喜欢搞熟女,哎,和那教我们计算机的小盛老师还来往吗。听说你把她肚子搞大过,真的假的,给我们说说。”同宿舍的外号“土匪”的一同学见面就打趣。
“土匪,你孙子也行长了,还是那德行,有女同学在,注意点素质,看起来你手下的女下属没少遭你蹂躏。”我们当时分配在同一单位,我离开上海的时候已经是投资部经理,当时丫才是一分理处副主任,现在丫都支行行长了,如果我不走起码也是分行行长了。甭想啦,现在也还行。
“你说她们不好意思,她们可都是百毒不侵,比我们还生猛。对吧,女同学们。”
“土匪就是不要脸,我揭发,她上学时追过我,我没答应,还威胁我。”一上学时挺文静的穆姓女同学说到。
“我靠,爆料,没想到土匪还挺阴的。”大家开始起哄。
“哎,薛文倩怎么没来,土匪你没通知。”
“杨公子,怎么还惦记着文倩,人家可被你伤透了心,可能听说你要来人家不好意思来。”沈雪揶揄道。
“哟,阿雪,还是那么销魂。别瞎说,我和文倩那可是纯洁的男女同学关系,倒是你沈美人我可是垂涎三尺,真遗憾竟下手晚了,不然咱孩子都早恋了。”沈雪上学是就是一假小子,活泼开朗,现在更是一点不羞,说:“那,咱们今天去开房,谁不去谁是孙子。”“好!”,“好!”大伙又一阵起哄,现在的女人都怎么啦,一过三十,都特牛逼,一幅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上大学的时候,我们班十二位男生,十三位女生,每次练交谊舞,我们都起哄:土匪,便宜你小子,你搂俩吧。
上过大学的都知道,越是好大学,女生越丑,也是,长的漂亮早被贼惦记上了,不是早恋,就是没心思学习。我们班也是如此,我能瞧的上眼的只有薛文倩,人秀气,再加上都是上海来的,刚到北方都不习惯,就相互诉诉苦,一起吃上海菜什么的,交往挺多,但我并不是想和她恋爱,主要是没感觉,在加上她是郊区的,她是青浦的,我妈肯定不同意。
谁知她对我铁了心了,不仅在学校时没接受过任何人的追求,甚至毕业时连总行都没去,非追随我回上海。直到我离开上海到北京结婚后她才结婚,后来就一直很少有她的消息。这次上海之行希望见见她,竟然没来,还是有一点遗憾。
大二时我迷上了新来的计算机老师盛洁,为她没少费心思。那时我家庭,经济各方面条件都不错,也好玩个摇滚,写个词,谱个曲,耍个酷什么的,跟现在的周杰伦有一拼,也算校园里一盘菜。经过软硬兼施,终于把盛老师搞定。当然还有我父母的功劳,她在我父母看我的时候接待过,后来她对我说如此优秀的父母培养的小孩也不会太差。其实她也不是多漂亮,主要是研究生毕业,大我们几岁,成熟些,( 遍地熟女 ./295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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