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重脚轻的走进浴室,冲洗后她站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的我说:“快过来,今儿受不死你。”
我胆怯地走过去,却怎么也没用了,看来是弹尽粮绝了。
“快呀,孩她爹。”静竹踢了我一脚,我想这就是传说中的鸭子服务的过程吧。
“媳妇呀,你今儿饶了我吧,我,我真不行啦,我要是真有个三好两歹,你娘俩怎么过。”
“少来,你想想你看的那些流氓电影,想想那里面的骚女人不就行了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书房里偷偷的看那玩意。”
我按她的意思想着av女优们,也没有和她像的,连接近的也没有。这时我想到了小徐,她和静竹稍微接近一点,几年前我给她活动了两部民国言情大戏,可惜都是演的丫鬟下人什么的角色,当时人微言轻,不然她演女一号绝没问题。小徐虽是女孩子,却有着东北人的刚烈,我虽帮了她却不让我碰,说要我娶她才行。那时我脑子里全是静竹的影子,小徐还不错,但我感觉和静竹有差距。当时费老劲了才得手一次,从那再也不理我了。她的性格导致她一直不太红,我还是挺钦佩她的,要不是静竹我也许会考虑考虑她。
我想着小徐那张俏脸,闻着静竹身上的奶香。最喜欢她现在的样子,皮肤可以用软,白,嫩,香,腻来概括,使的本来就母性十足的她更像母仪天下的皇后。女人到四十岁开始两极分化,绝大多数女人变的俗不可奈,极少数蝶化成极品女人,就像顶级的“蓝”牌威司忌和“灰雁”伏特加,沧桑醇美,绵厚悠长,w就是这为数极少中的最耀眼的一个,那床上的感觉,给个皇帝也不换。
“哎,紫东你看看我这儿怎么有肿快,是不是拒奶了(哺||乳|期妇女因为奶水流不出而导致ru房结硬快)。”她回过身来指着ru房。
我刚靠近想看看。她突然用手一挤ru房,一股母||乳|喷了我一脸。看着我狼狈不堪的样子丫得意地笑起来。
一股强烈的屈辱感在我心里油然而生,下面竟有感觉了,我狠狠地把她压在梳妆台上。
“小娘们行啊,以前老实的跟chu女似的,现在倒张狂起来。”我全凭一口气在支撑着,很快就不行了,洒下了几滴清水。我累的几乎虚脱,差点瘫倒在地。
静竹一看我真的不行了,急忙把我扶着回到床上,见我脸色苍白,满脸是汗,心疼地说:“东东,今儿怎么说不行就不行了呢,真对不起,姐姐我太……,看来你也是银样蜡枪头。”
“老阮你等着,此仇不报非君子,你就等着上医院吧,我今暂且饶你小命。”我浑身散了架一般,嘴巴还硬着。
第二天我连起来的力气也没有了,在床上胡乱吃了点东西,刚躺下就听到外面一阵嘈杂声,原来是静竹她单位的姐妹和她的朋友来看她,进来一大群人,老王,小王,小闫,老苏,小甘,小陈,宋贵妃,老范等都来了,一进门都笑弯了腰。
“哎哟哎,怎么杨处连卫姐坐月子都能替,真是好到家了,是不是就恨不得连生孩子也想替卫姐。”小甘笑的虎牙都露出来了。
“小甘,瞎说啥呀,我就是不知怎么浑身上下又酸又疼,不想起来。”我有气无力地说着。
“杨处,你昨天晚上难道干什么重体力活啦,才累成这样。”朴实的像农村妇女似的小闫很认真地问道。一群人看看小闫齐声大笑起来,把小闫笑的莫名其妙。
“难道我说什么错话了吗,奇怪。”突然看到静竹涨红的脸才明白过来。
“素质,注意素质,我们可都是穿军装的啊,怎么心里都这么龌龊呀。”小闫急了。
“还说我们呢,你在情景喜剧里演的掌柜的那可是风骚着呢,那可是本色演出,你们空政的娘们风流着呢。”老王笑着说,这妇人也爱演风骚徐娘。一时间这群吴琼花立马变成了潘金莲。
“茜华也来啦,怎么变年轻啦,在哪儿整的容,效果不错,我让老卫也整整去。”我看见一女子坐着不说话,像极了王茜华。
“哎哟哎,茜华茜华地喊着,不知道的因以为你们有什么关系呢,这是我们中心的小车,刚进我们中心。”小陈揶揄着我。
小车长的酷似王茜华,又像曾黎,当时刚和邓超在大连拍完一部戏,是老王公司做的,后来渐渐红起来。
众人去看孩子,我起了床,身子软软的进了客厅。
刚才宋贵妃没怎么说话,也许是心里有愧,没替我保守秘密。
我把小宋叫进了书房想通过她了解点情况。
“宋团,你真不仗义,你怎么把我给前妻幽会的事给捅了出去,害的老卫做出这样的举动。”
“你觉的不应该吗?我要是把你和你那女副部长还有卫堇鬼混的事说给卫姐,我估计你也没脸在北京呆啦。”她冷笑着说,我急忙捂住她的嘴,“姑奶奶小声点,外面那么多人呢。”
“别害怕,我不会说的,说了对阮姐也没好处,不过……你给我讲讲怎么伺候你那女部长的,她可比阮姐大呢。你着脸色苍白的样子和我心目中的卡萨诺阿一模一样,要不是我和阮姐是好姐妹,我早把你给招安了。”见我害怕的样子她笑起来,小细眼眯成一条缝。
“你甭说,我要不和你练一回还真遗憾,我的卡萨诺阿,要不你哪天陪陪我。”宋贵妃斜着眼看我,用手在我脸上扭着。
我看时候到了,一下把她压在床上,她是排骨型的,袼的我浑身不舒服,同时一只手从她衣服下面游上了一只玉||乳|,操,丫没带胸罩,还挺饱满。
“英啊,其实我特喜欢你,就是没那胆,要不咱现在就练练。”我在她耳边私语。
一来真的她不行了,“别,别,我保证不说好吗,起来起来,让卫姐看见不得了”
“英啊,你帮我活动活动,让ccav的老赵滚蛋,我托他办点事丫总是不爽,我想取而代之。”
“别逗啦,老赵根粗着呢,唉,现在不比以前,一朝天子一朝臣,我的话没人当回事了。”她一脸悻悻的说。
“那老周到湖南任道台听说是你给活动的。”
“瞎说什么,人家是嫡系,我哪说的上话,哎哟,你压疼我啦,快出去吧,别让人家说闲话,乖。”她在我上啃了一口。
回到客厅,大家问怎么说那么久,我说我一学声乐的亲戚想进小宋那个团,特请她帮个忙。
(十九)冷泠
宋贵妃还是有些威严,一干娘们都不敢开她玩笑,只是静竹的脸色有些不悦,她深知我的色胆包天。
“杨处,今还给我们秀一把橱艺吗?我上次没能来特遗憾。”老王笑着说。
“今儿还真不成,我太累了,连菜刀也拿不起来,要不到“俏江南”去吧,好久没去了,还真有点想那儿的川菜。”
“小阮,杨处干什么重力活,你也不帮他一把,看把孩子累的,一晚上都没歇过来,要懂的细水常流。”老苏坏笑着斜着眼看着静竹,直把她看的脸通红。
“苏姐,瞎说什么呀,小车还没结婚呢。”
“我看我们今儿齐动手,让杨处看看我们的手艺,省的她老说我们只会唱歌,不会做饭。”小王建议说。
一群娘们忙活开了,不一会一桌香喷喷的饭菜上桌了,一尝,好么,跟猪食似的,我强忍着吃了一点。
众人走后静竹问:“你和小宋到底搞什么鬼,我劝你千万甭有什么想法,不然有你后悔的。”
“你瞎说什么呢,真是我求她办事,我知道轻重,再说,有你这么一母老虎还喂不饱呢,我哪有什么精力和她练呢,我还想多活几年呢。”我装的一脸的无辜。
昨晚静竹的内心深处的欲望被我彻底调动起来了,我知道接下来日子将更难熬。到了晚上静竹给孩子喂过奶又开始挑逗我。
“紫东啊,给我揉揉肩。”她只穿了一件亵衣,没带胸罩(喂孩子方便),||乳|沟深深的,头发微微打着卷,一张俏脸白生生的,挂着淡淡的笑,天生的老婆脸,又好看,又奈看。我心里早就翻江倒海,可下面就是不行,真的是透支过度了。
“紫东,我……知道你太累,我也不折腾你了,这样,你搂着我睡吧,但是……我不想穿衣服。”亏她想的出来,丫真有创意。
没等我说话静竹就行动起来,滑溜溜,白腻腻的身子紧紧搂住我,一只腿搭在我身上轻轻的晃者。
“孩她娘,要不我吃点药吧,看着你这样,我真心疼。”
“不行,这样对身体损害太大,真有什么后遗症,以后怎么办呀。”她激动地说,在我腮边亲了几口。
第二天老赵和老刘夫妻俩来访。老赵是我单位下属一媒体的主编,他老婆老刘是单位电视剧中心一导演,夫妻俩都擅长主旋律作品,我特看不上眼的那一类。
夫妻俩对我特客气,尽管比我大几十岁还是一口一个杨处,难道他们也知道我和冷部长不可告人的关系?不可能,我们每次都特小心。
老赵为静竹写了一部戏,准备让他老婆来导,好么,丫开起了夫妻店。
经过两天的休息我的体力得到了充分的恢复。
静竹今晚穿了一大红吊带chanel睡衣,鼓鼓的胸脯把睡衣撑的紧紧的,光着两条丰盈滑嫩,雪白紧绷的大腿,一身淡淡的百合香味,齿白唇红,杏眼带笑,像极了西班牙电影《回归》中的佩内洛·克鲁兹。和我结婚前丫连裙子也不穿,整个一修女,现在被我调教的成白天淑女,晚上熟女了,转型相当成功。
我连过程也没有就直奔主题,衣服都没来得及脱。搂着那成熟到及至的温香软玉,我各种招数无所不用,一直high到高峰我还没尽兴。
“紫东,别,别,快出来,我没上环呢,也没毓停。”我正在高峰的极端亢奋中,哪里来的及,等出来时已泻了大半,早知道索性不出来了。
“都是你,都是你,非的弄在里面,不弄在里面能死,享受的都是老爷们,受罪的都是老娘们,快起来买药去。”她推着我。
我爬在静竹软绵绵,香喷喷的身上真不想起来,但想到万一一枪十环就麻烦大啦,只好恋恋不舍地穿衣服去买药。
上班的时候冷泠部长叫我去她办公室一趟,我惴惴不安的想有什么事情,难道大姐又想叫我……,想着就到了她办公室。
“小杨坐吧,我今天让你来是想告诉你,组织上准备让你担任电影局副局长,有没有信心?我相信你行的。”然后小声对我说:“别张扬,明天才开会宣布呢,听小宋说你想代替赵台,你还是省省吧,我都不一定能办到。”
“冷……冷姐,甭听小宋瞎讲,这娘们没谱,我只是和她开个玩笑。”我解释说。
“对了,后天你跟我到香港开个会,你们局是主角。”她微笑着说,我心里一阵紧张,等着受罪吧。
应该说我能有今天的地位,冷泠出了大力。在公务员考试面视环节她就一锤定音录取了我,后来我升的很快也是她运作的结果。当然这一切都是有代价的,我一直充当她秘密情人的角色。
冷泠人长的也还行,特别有一般女人没有的高级官员气质,内敛,沉稳,人也白净端庄,当然和静竹是没法比,还有就是年龄大了点,以我的重口味都觉得有点熟过了。第一次上床她就告诉我我特像她高中时的男友,因为文革的原因她全家被下放,而男友则到了海外至今杳无音迅,男友因而成了她心里难解的情结。
我记忆最深的是我们第一次幽会,在她东方·普罗旺斯的家里。
开始我还真不知道她我要干什么,我也有点清楚她的目的,只是没想那么深。
刚开始她还能矜持住,聊了些家常,后来喝了点酒后就再也把持不住了,搂者我死不撒手。我在酒力的作用下也放开了手脚,什么部长,现在你就是一小嫩鸡,丫身子还行,没有明显走样,只是皮肤明显松弛了。在我们做的过程中,冷泠一直在哭着,嘴里不停地喊着她男友的名字,说着文康我终于找到你了,我再也不放你走了。
事毕后她酒醒了,看着我们赤身裸体地纠缠在一起,还是有一点点不好意思,我都不怕,你一中年妇女怕什么。那时我还年轻,又没老婆,在北京也是人生地不熟,不知道那里有销金窟,有冷泠清热降火,又能联络联络感情,也不错。
从那次以后,我大胆多了,每次见面我都是非常主动,领导大都爱装矜持,咱得理解不是。她老公是一中科院英美比较文学研究员,经常出国讲学参加研讨会什么的,无形中给我们创造了有利条件。有一次我们做的兴致正高的时候,冷泠在美院上学的女儿突然回家,等她上了楼我们才发现,冷泠吓的脸都白了,我们仗着是别墅区,都没锁门就练上了,要是她女儿突然推门进来,正好拿双。我让她缠住她女儿,我悄悄下楼逃窜,以后再也不敢在她家做了,在外面更不放心,有几回是在外地或国外出差时做的。
我结婚后才渐渐和冷泠幽会的次数少了。为了栓住我,她甚至要把女儿嫁给我,只是那妞实在是丑了点,而我正恋着静竹呢,就婉言谢绝了。老妈玩过我再让闺女玩,忒欺负人。
不久我妈从上海来看我们,她还是对我和静竹结婚耿耿于怀,连静竹生孩子也没来,静竹父母老是因为这说我。我对妈妈说你要再不来我就不让孩子叫你奶奶,她这才到北京来。
“妈,你来啦。”静竹见了我妈不咸不淡地叫了一声。妈妈也觉的过意不去,“静竹啊,妈在你生产的时候没能来,真对不起,正好这段时间我带学生到德国做访问,也是刚回来,本来事也多的不得了,可儿媳妇和小孙女比什么都重要,我要再不来就拎不清了。”
“妈,没事,您这不是来了吗。”静竹见我妈一脸歉意也就不好意思给脸色。
晚上两家家长见了面,静竹父母,静兰,静苇都来了,见我妈都被镇住了,在北京就没有这么高雅大气,举止得体的妇女。我妈真是给我挣足了面子。后来静兰对我说怪不的你喜欢老娘们,敢情是你妈小时候不给你奶吃,也不抱你,你缺乏母爱,你妈就像不食人间烟火似的。我妈又说在上海音乐学院做小提琴老师,和俞丽拿,盛中国,汤沐海是同学,又把他们家人震的不行,小样在总后当个副军级干部就牛比啊,还不让你女儿嫁给我,我这家庭条件,哪儿找去。
第二天我妈又见了思锦和我们的女儿紫春,她还是喜欢思锦,都是搞艺术的,有共同语言,再加上思锦又年轻漂亮。婆媳俩说着哭着,把我说的也眼泪直流。
“思锦,紫东对不起你们,不过请你们放心,我们以后还是一家人,等我退休后给你们带孩子,这个小赤佬我不管他了。”
(二十)发卡
在我无限的记忆里,静竹和我从没如此亲近过,看来孩子真的能增进夫妻间的感情,奉劝那些闹别扭的夫妻要个孩子看看,前提是夫妻都没犯原则性的错误。
杨歌也一天天的长大起来,和紫春越来越像姐妹,真不知这对同父异母的姐妹以后以什么样的形式见面,见面后又会怎么样相处,想想都令人头疼。
在一次清理杂物的家务劳动中我发现了一个蝴蝶图案的发卡,那发卡不知经过多少次的摩挲,上面的白色涂层早已被磨的去了大半,闪着青铜般的光泽,一件久违的往事在我面前历历再现。
那时,我正在在对外经贸大上学。因平时比较喜欢影视一类的东西,我利用假期时间在一剧组打工,倒不是为钱,只是觉得比较好玩。但就是这一次看是不经意的举动,为我以后悲喜交加的一生划下了轨迹。
那好象是一改编自金庸作品的武侠戏,但后来没什么影响,却影响了我的一生。在剧组临时化妆间里,我第一次见到了影响我一生的女人——阮静竹,用当下流行的话讲——被雷的目瞪口呆,六神无主。
她好象是演男主角的妈,那男主角比我还大。我当时就暗暗发誓:这辈子不能娶此女为妻,活又何趣。
我当时还是一大二学生,静竹已是二十七八的大姑娘。我想尽机会想和她套近乎,可剧组很快转到外地,在我离开剧组的前一天,我进了静竹的化妆间偷走了她的蝴蝶型发卡不知是道具还是她自己用的。想想静竹现在成了孩她妈,并且和我经历了那么多有悲有喜的故事,老天待我不薄。
这只极为普通的塑料法卡对我太重要,甚至可以说就是代表我所有的过去的梦想和期待。我小心翼翼地把她收好,连同静竹的几缕秀发放在一起。我并不想告诉静竹这件事,一是我怕她会笑话我,二是想等个有意义的时候或者惹她生气的时候再告诉她,亦或给她一惊喜。
在我被任命新职几天后我和冷泠去了香港,在刚入住半岛丽晶酒店后,冷泠就迫不及待地求欢,我实在对她没兴趣,就对她说:“冷部长,先歇歇吧,你也挺累的。”
“杨处……,不我该叫你杨局了,你现在可是春风得意,娇妻,爱女,乌纱帽全有了,我真该恭喜你。但你别忘了这一切都是我给你的,想想你刚来北京时在床上的表现,不是挺勇敢的吗。我知道你烦我了,没关系,你休息吧,我不打扰你了。”
“不是,冷……冷姐,我真是怕把您老给累着,您要是给累着,以后谁给我撑腰,我还惦记着老赵那ccav的位置呢。”我现在还不敢得罪她,就上前搂着她亲了几下。
“恐怕你是惦记ccav的萍呀,俐呀,颖呀的吧,真要让你到ccav,不知道多少花又遭你毒手。”冷泠也是憋坏了,反客为主地把我压在身下,肆意地上下其手。
“你真不知道假不知道,她们早就历经风霜了,哪论的上我。”我任凭她抚弄,还得装出一副很受用的样子。终于被她挑逗的不行了,几下就把这老女撸个精光,把她想象成静竹或着思锦的样子操练起来。这夫人竟在大白天叫起来,吓的赶紧用枕头捂她的嘴,差点没憋死她。
在香港的几天里,我们代表团拜访了文教司,香港演艺学院和院长舒琪(注:不是女演员舒淇),影评家,著名电影人李焯桃及金项奖主席文隽,主要是谈及两地如何在以后更好地合作的事情。
老韩也随团,一路上对我那个客气,一口一个杨局,还非要给静竹在老吴的新剧中留一角色,要把林美人给换了。我可不想让帅梁那小子占静竹便宜,就很客气的回绝了。
本来我对这片子的立项就不满意,可那时说不上话,现在的话我立马就给毙掉。特别是导演老吴,在好来坞拍最后一部戏时赔了底朝天,本来你玩玩暴力美学,耍个酷什么的不挺好的吗,非玩什么大场面,甭说你,连迈克尔·贝也走过麦城。结果差点没把片商米高梅公司给气死,现在又跑到大陆来忽悠谁呢。我对这部戏压根没看好,白浪费几亿银子,还不如多扶持几个年轻导演。要我现在选导演,我宁愿选孙周。
我和冷泠在香港呆了一个礼拜才回北京,在此期间我没少遭她的蹂躏,那其中的血泪斑斑就甭提了,更年期的妇女最好别惹,要不然死都不知怎么死的。我更加思念静竹的温柔娴静了。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兮,我下了飞机就打的飞奔富力城我的家中,一路上只盼着千万别堵车,别堵车,但还是在兆龙饭店堵了一会,我从没象今天恨北京的交通。
一进门,就看见静竹站在门后看着我,带着浅浅的笑意,我紧紧的抱住她喃喃地说:“静竹,你想死我了,我真的快想死你了。”我差点有种想哭的冲动,这个平凡的女人带给我这么多不平凡的故事,我就像小羊羔离不开妈妈似的离不开她半步,这就是命,不信不行。
“干吗呢,你都是做爸爸的人啦,怎么还像一小孩似的,你看小文(月嫂兼保姆)都笑你呢,我的小杨局长。”
(二十一)改造
没想到静竹也开我玩笑,我真后悔对她的调教,还是喜欢以前的她,那中温柔端庄到骨子里的美丽,令人终生难忘。
有人说生孩子是女人的一次升华,这对静竹来讲太正确了。她好象脱胎换骨,蝶化成女娲娘娘,九天玄女什么的。
好容易等到晚上,奇怪的是我那种对她身体强烈的渴望没有了,就想静静地看着她,没有任何yin邪的意念。静竹变的越来越珠圆玉润,是那种好看的婴儿肥,浑身上下浑圆粉嫩,白腻爽滑。真是的腴的风情万种,宠辱不惊,熟的万紫千红,晶莹剔透,酥的入口即化,坠地立粉。一对符合国家馒头标准的玉||乳|,上面好似人工点上去两点淡紫色的玛瑙。再加上那张极好看,极耐看的老婆脸,活脱脱一四肢健全的东方维纳斯,神圣的不可方物。李延年的《佳人歌》就是为静竹写的吧。想到这儿我竟有些自惭行愧,也许世间无男人能配的上静竹,更甭提我这一凡夫俗子。我竟不敢动惮,哆嗦着摸着静竹的酥胸,就如同摸着一件价值连城的宋代钧窑瓷器,小心翼翼,颤颤巍巍。
“想什么呢,是不是一升官就变的清心寡欲,吃斋念佛了,还是对我没兴趣了。”静竹看着我老发呆就开始挖苦我。一句话把我拉回现实中来,原来她还是我那可爱的孩她妈。一夜无语,带着朝圣的心情我渐渐入梦,梦中都是静竹的影子,我这辈子是逃不掉了。
男人都把自己当成运动健将,把女人都当成海绵垫子,任我们自由地驰骋。
现在静竹就是最好的海绵垫子,我却成了退役的运动员。我把她当成世界上质量最好的海绵垫子,却不敢施出浑身解数,老怕把她给弄坏了。
“她爹啊,怎么着呢,有点怜香惜玉的意思,以前的劲头哪去啦,告诉你悠着点,悠着点,就是不听,现在知道厉害了吧,要不我……给你来个泰式按摩,刺激刺激你。”静竹只有在这个时候才露出一点女人的本性,说着竟想翻身上马。也许这个姿势是武则天发明的,因为她是最早的女权运动领袖。我最讨厌女人这个姿势,但偏偏女人大都喜欢这个姿势。我始终认为女人在被动的情况下才能得到最大的享受,女权主义着只是一时的头脑发热,真要是让她们承担起男人的一切,我保证她们一个月也受不了。
在完成对静竹的生活情趣改造后,我开始重点提高她的知识修养。
首先逼着她读了大量的文学,历史,影视作品。从卡夫卡到福克纳,从伍尔芙到简·奥斯汀,从亨利·米勒到杜拉斯,甚至叶芝,王尔德,波德莱尔的作品也让她看。
然后订阅大量的时尚杂志,《淑媛》,《vogue》,《elle》,《纽约客》(中文版)。带她到各大品牌专卖店认清lv,cd,prada,gucci,kneo,爱玛仕等品牌。连肖邦,爱彼,积家等名表也让她认清。
化妆品只用露华浓,雅丝兰黛,兰蔻。什么玉兰油,巴黎欧莱雅统统不要,找专人教她化妆。
此外还陪她看了大量的碟,多是《蝴蝶效应》,《深海长眠》,《玛戈皇后》,《有关我母亲的一切》等类似的艺术片。
做了上述努力,我就不信把静竹培养不成秀外慧中的完美女人。
应该说我的想法极端自私,为了我自己的虚荣强迫让静竹学这些东西。
静竹是那种朴实,本分的传统女人,这些太过小资的读物她一点也不感兴趣,这也是她作为一老演员,但演技却长期得不到提高和突破的原因。其实这也是一信号:我开始烦她了,下意识嫌她带不出去,不能给我多挣一点面子,和刘索拉,李芸婵,赵凝,叶弥,陈染等几个女性知己没法比,
特别是面对那些女编剧,女教授,女导演时,我常常想:要是静竹有人家一半知识,我宁愿她丑一点。有时候又想到:谁他妈是完人,上述那几个长的连静竹一只脚也不如,我看她们跟哥们一样,从没想过任何和男女有关的事情。
我决定不再逼静竹做这些事情,人还是顺其自然的好。
不知什么原因,我在床上对静竹近乎完美的凤体老是提不起来兴趣,倒是她裹的严严实实的时候有强烈的感觉。
一天吃饭时我筷子掉地下,当我弯下腰去拣的时候无意中看见静竹的小腿以下部分。光洁爽滑的小腿如瓷瓶般美妙,玲珑剔透的小脚丫有一种摄人心魄的美。等换了筷子回来,我脱下拖鞋用脚在她小腿上轻轻划了几下,静竹淡淡的冲我笑了一下,又挤了一下眼,仿佛说:干吗呢,小文和杨歌都在呢。就像一朵花在我心里盛开似的,当时我就把持不助了。
“静竹,我忽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来,你跟我来一下,要不我又忘了。”
“别介,有什么事情饭后不能说吗,我还没吃饱呢。”顾不了那么多,好不容易来回感觉,尽管来的不是时候。管不了那么多了,我急忙把她带到卧室。
“静竹啊,我现在特饿你知道吗,饿的跟饿死鬼似的。”这感觉来的太快太强烈,我连衣服都没时间脱了。
“你干吗呀紫东,这种事也不挑个时候,昨儿晚上干吗呢你,求你你都懒的看我,真不行,你把我当什么人啦,恶心不恶心,哎哟……干吗呢你,别撕烂了,贵着呢,好几百块。
好孩子好孩子,你听话成不成,让小文听见咋办呢,……你,你还来真的,摸摸就得了呗,你别这样,再这样我可真生气了,……你混蛋,你不是人。”
现在的我什么话也听不进去,在静竹的反抗,哀求,抽泣中把好事给进行到底。事后我也恨自己,就不能等到晚上,只是这样真的是激动人心,不是偷情,胜似偷情噢,人就是贱啊。
(二十二)思锦
事后静竹好几天没理我,我也知道理亏不敢惹她。在好一阵劝后,又到王府饭店给她买了几款lv的包和瓦伦蒂诺的衣服,又陪了一大堆肉麻入骨的好话,这才给我好脸。我感觉我像一条蛇被静竹彻底拿住了七寸,任她肆意妄为。
有时候真恨自己,为了一个普通的女人而低三下四,年轻时的豪迈哪儿去了。太儿女情长的人注定成不了大事,想想年轻时的远大理想,至今皆因静竹而如长江水滔滔东流尽逝,是她把我变的不思进取,把我变的畏手畏尾。和她结婚前我想只要能得到她我愿舍一切,但我骗不了自己,男人最重要的还是事业,尽管这很庸俗,都在红尘走,谁比谁超脱。
好久没去前妻万思锦那儿,不知道我的小紫春还好吗?好想看看她那胖胖的小脸,是不是还让妈妈喂,是不是长好了||乳|牙,那样就不用再吃妈妈的奶水了,你妈妈是舞蹈教师,要给她留个好身材。
看看熟睡中的小杨歌,那可爱的小模样和紫春一模一样,小紫春,没有爸爸陪伴的你是否也过的好。
夜里不想看电视,冲杯咖啡打开realplay,听到的却是许如芸的《不爱我就放了我》,歌声如诉如泣。想想无辜的思锦为了我的一个许诺而在守活寡,我也知道有人在追她,但我就是不能忍受小紫春有个后爸爸,也不希望我漂亮的前妻躺在别人怀里,尽管这很自私,我就是转不过来这个弯。
我想应该到思锦那里去看看了,她过的很冷清很孤独,我却一次次的给她许空头支票,让她为了看不到的希望而苦苦等待。
又一次来到熟悉的地点,我连敲门的勇气也没有,静静地掏出一支烟在门口徘徊。
“哎,这不是……杨处长吗,你……怎么不进来。”是保姆刘嫂。
思锦听到声音来到了门口,没有往日那殷殷期盼的笑脸,迎接我的是疑惑,怨恨,冷冷的眼神。没有一句话,我的心又是难过,又是悲凉,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锦,我早想来看你们,……你也知道,我有些事走不开,最近单位又比较忙,真的很对不起,我以后会长来。”
“不用,谢谢你的关怀,杨局长,我不会再傻傻地听你的谎言了,没有你我们一样过的好,顺便告诉你,我有男朋友了,比你官大,比你有钱,也比你帅,请你以后不要来了,有时间多陪陪你那更年期的老婆吧。”我知道她在说气话,在军艺的朋友经常告诉我有关她的情况。但我又不能戳穿她的话,只有狠狠的再把谎言继续下去。
下部
(1)奶油
思锦说的也不完全是假的,最近还真有人打她主意,只是刚开始行动,还在初级阶段,思锦还没完全反应过来。
在多方查证后,我终于确定总政话剧团有一歌手兼演员在计划追我前妻,按说我不该管,那哥们条件也不错,一级演员,离异,长的也周正,尽管有些奶油,也不像是那种玩弄感情的人。但我就是心理上就是接受不了,要是没有静竹的出现,我们可能过的好好的。再说我和思锦的孩子也大了,不能便宜了那小子,上来就当爸,凭什么?我决定找机会警告警告那小子。
在一次大型颁奖礼后的庆功宴上,我找到了机会。奶油和我前妻万思锦坐一桌,还挨在一起,奶油和我前妻有说有笑,还不停地替她夹菜拿餐巾纸。看着一身橄榄绿的前妻,竟是那么的英姿飒爽,比静竹不差毫分,想起了一段话:“遥想光明顶上,碧水潭边,笑嫣如花,白衣胜雪,长剑凝霜,一时不知倾倒多少英雄豪杰。”一股强烈的醋意油然而生,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好发作。
作为嘉宾之一我照例跟每一桌敬酒打招呼握手,说一些不咸不淡勉励的话。来到前妻这桌时,我故意装做和她很亲热的样子,还提起我们的孩子。在坐的大都知道我们的关系,没有大惊小怪,把奶油搞的很尴尬。
在宴会快结束的时候,人走的差不多了。奶油对我前妻说:“万老师,要不,我送送你吧。”
我在一旁暗自冷笑:兄第,我媳妇有车,还是我给她买的,看奶油这称呼也是刚开始行动。
谁知思锦竟是坐学校的车来的,我慌了,急忙上前说:“思锦,跟我一快走吧,顺便看看紫春。”此话一出,把奶油噎的脸都绿了。我又说了几句较重的话,好让他对思锦死心:“哥们,你听好了,我们将来肯定要复婚的,您就甭费神啦,以后甭来找思锦,也没什么业务联系,该干吗干吗去。”
“你说什么呢,这是我的正当权利,你不珍惜还不让别人珍惜,真是有病。”奶油喝点酒,再加上在饭桌上被我刺激的不轻,现在正好借酒力发作。
“孙子哎,较劲是不是,你再给我说一遍试试,我抽不死你孙子。”我也真急了,思锦急忙拉住我说:“干吗呢,老蔡你先回去吧,他说的是酒话,别介意。”
看着思锦这样,奶油更受刺激,“你来抽我看看,我不信你敢打军人。”
本来我对奶油没什么恶意,这句话把我给激怒了,我指着他说:“我呸,你们也配叫军人,甭玷污‘军人’这两个字了,就凭你们这样的,做广告,走||穴,开跑车,住别墅,名利双收,关键时刻还拿军人的神圣来给自己贴金,什么玩意。哎哟,没看出来,您还是上校呢,知道枪的保险在哪儿吗。自古伶人不入仕,知道吗,你们过去就是伶人,就是唱小曲的,逗闷子的,怎么现在都敢做将校级官员了。甭得意太久,早晚把你们这些‘军中乐园’给关了,也给纳税人省点钱养老。”
见我越说越来劲,几个同来的把我给架走了,临走时我还没忘拉上思锦,坚决不能让她和伪军人交往。
(2)智斗
过了几天静竹不知怎么知道了这件事情。
“杨紫东,你真是太无耻了把,别人追你前妻,你凭什么阻拦,你到底什么意思,还说要和人家复婚,你知道不知道,我现在在团里都因为这事抬不起头来。你还借题发挥把我们部队文艺团体都给骂了,也不怕犯政治上的错误。我们哪儿得罪你了?有些事我真的不想说破,你和哪个女人有一腿我都知道,别以为自己捂的挺严实。本来我觉的你年轻有为,和你结婚挺觉的亏了你似的,对有些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你越来越过份。”我被静竹揭的体无完肤,恼羞成怒。
“你老娘们家头发长见识短,懂什么大道理呀,我就是对你们这些单位看不惯,凭什么打军队的旗号,凭什么穿军装,军装是什么人都能穿的吗,凭什么花国家财政来成就自己的名声?还评什么一级二级演员,真是傻逼到家了,人家还认为三级演员是演三级片的呢。演员有论级的吗,艾尔·帕西诺, 理查·基尔是几级? ,詹弗妮·康纳利是几级。”我避重就轻,不甘示弱。
静竹避开她不熟悉的话题。“你现在越来越对我不尊重了,想想你追我的时候的那幅奴才样,恨不的给我添脚丫子,真是贱的不行了,华山论贱如果你称第二,保证没人敢称第一。假如我让你学狗爬,学驴叫你都毫不犹豫。甚至暴力手段都用上了,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强jian犯,强jian犯,我现在去告你都没过追诉期。再看看你现在的嘴脸,色鬼,色狼,yin棍。男人都是这种货色,到手的东西就不珍惜了,女人啊,也都是悲哀,都是不见黄河不死心,不撞南墙不回头。”静竹一脸恨恨地说。
刹时间,心里感到一种莫大的耻辱。我一向比较自负,虽然嘴上从不说,心里自有一种少年得志的得意,的确在同龄人里我自认是佼佼着,就算这一切来的不是那么光明正大,但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没有最无耻,只有更下流,谁比谁君子,我们都在利用别人也被别人利用着。
优越的家庭,顺利地仕途,优秀的自身条件,一切都是那么地完美,我甚至认为我一辈子不会有向别人低三下四的时候。静竹的出现打破了这一切,我像一只狗那样向她摇尾启怜,把种种伪装扒的一赶二净,尤其是她父母和她开始的拒绝,让我认识到什么是挫折,这些都是我心里莫大的耻辱,我宁愿一辈子不提起,现在静竹突然提起,心里像是被利器划过,鲜血直流。不禁怒从心头起,恨向胆边生。
“阮静竹你听着,有些话我不想伤你,说实话以我现在的条件有几个女人太正常了,更何况是我前妻,你想想我单单对你付出那么多,甚至冒着犯罪的危险,到现在我依然没和你离婚,你真的应该知足了,就算你是张曼玉,林青霞也该知足了。你也够狠的,用生孩子来挽回局面,别以为有了孩子你就可以忘乎所以,要不是看你还有几分姿色,还能凑活泄泄火,解解渴,告诉你,你再唧唧歪歪我真休了你丫的。”
静竹被我一番话说的目瞪口呆,好一会才用手指着我气的浑身发抖说不出话来,眼泪不停涌出。
“杨紫东,你,你不是人,你是畜生,这种话你也说的出来。我真后悔自己那一点点的虚荣心,上了你的当,你知道我为你受了多少非议,多少压力?我恨自己怎么就没看出你现在的嘴脸。年轻漂亮的都靠不住,男女都一样,你现在就开始嫌我了,怪不的你从不带我出去,原来是怕我给你丢人,你,你真是太狠心太没良心。好!既然这样我什么也不顾了,你和那冷泠的事圈里谁不知道,我就是给你留面子不说而已,你的一切还不都是她给的,你丫跟吃软饭的有什么区别,还真以为自己有多大本事。”说着就要摔门出去。
我知道这回是真伤着她了,心里非常后悔,其实我说的都是气话,看着她难过的样子,我自己也快心碎了。
“静竹,我糊涂,我混蛋,你知道我说的都是气话,你别走好不好,看在孩子面上,看在我过去对你那么好的面上,我向你真诚地道歉。”我死死地拉住她的胳膊。
“你撒手,听见没有,什么都别说了。”静竹异常冷静地说着,看来真是铁了心了。
我仍然不肯放手,我知道放了手就一切无可挽回。静竹突然一口咬在我胳膊上,下口很重,一点也不像吓唬我的样子。我强忍着痛,看着血从衣服上渗开来,看着血把静竹的牙齿嘴唇染的通红。女人都怕血,看着我的胳膊鲜血直流,静竹从刚才的暴怒中清醒过来,气消了大半。
“你怎么这么傻,也不知道躲躲,”静竹急忙找出纱布药棉给我包扎( 遍地熟女 ./295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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