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咖啡厅详谈,把我找他的原因以及我和静竹的前前后后的经过说了一下。到底是将门之后,沉着大方,没有想像中的暴怒。一个星期后消息传来:他们离婚了。天终于亮了,难怪北岛说卑鄙是卑鄙着的通行证。
他们离婚后的第三天下午,静兰传来消息:她姐今天在她父母家。静兰自静竹结婚后见面后就一直充当我的“线人”,她一直对她父母不同意我和她姐结婚耿耿于怀。
我下班后直奔她父母家,路上一直想:两月没见,静竹变成什么样了?还对我像以前那样吗?到了地方一进门就看见静兰在院子里。见了我望屋里努努嘴,小声说:“在楼上,好好表现。”
进了客厅,老人都在,我怯怯的说:“伯父,伯母,我听说w……,想来看看她。”老人表情有点古怪,“好吧!小杨,莉莉在楼上。”看来他们并没有知道静竹离婚的内幕。
上了楼,门开着,显然她听见我在楼下说话了。w穿着一件黑色的高领毛衣,愈发衬的一张脸苍白如雪,才两个月没见,明显瘦了,我的心一阵针扎似的,说不出的痛。
“紫东,你怎么来啦,进来吧。”她眼里闪过一丝惊喜,一丝诧异,但很快恢复平静。
“静竹,你瘦了,真的瘦了,我不想来,但是我忍不住,我忍不住。”我强忍住泪水,紧紧搂住她瘦削的肩,顺势一脚把门踢上。我日思夜想的静竹,我再也不放你走了。
我再也忍不住心里的冲动,竟然丧心病狂的脱她的衣服,w吓呆了,她万万没想到,我在她父母家也敢做出禽兽之举,竟然不敢动弹,生怕她父母听到,过程超乎寻常的顺利。我彻底脱下了这张人皮。
“姐,该吃饭了,”她妹妹在敲着门在门外喊到。我们吓的赶紧从床上起来,一阵手忙脚乱,差点穿错衣服。静竹忙着找梳子梳头,她的头发被折腾的跟一鸡窝似的。
门开了,静兰直勾勾看着我,一言不发,天知道她在门外站了多久。我知道瞒不住了,索性挑明了,“静兰,为了你姐,今天这事就让它烂在你肚里。”我死死盯住她,狠狠的说。
下了楼,她妈看到静竹秀发凌乱,泪痕条条,有点惊讶,又不好多问。吃了一半,她妈说:“差点忘了,还有一个菜呢。”说完出去了,我想,坏了,床上没来的及收拾。忙说:“伯母,我帮您吧。”跟了出去。
果然,她妈上了楼,我跟进了房间。看到床上一片狼籍,什么都明白了。
“狼,真是只狼,你胆子太大了。”老人回手一记重重的耳光打的我眼冒金星。“你,你们马上给我结婚,明天就去办手续,以后再也别来这儿。”老人家气的语无伦次。
通行证终于到手了。
对于静竹来说,她父母的话就是圣旨。看来我的方法还是正确的,对待她就应该“宜将剩勇追穷寇,”在她来不及思考的时候一举拿下。
别看老人家对我的所作所为不齿,但我一成为她女婿,态度急转直下。领证回家以后,流着泪拉着我的手说:“孩子啊,你们也算是好事多磨,你一定要对静竹好,我们相信你。”我说:“妈你放心吧,就算剩一个馒头我也会给她留一大半。”
我提了两个建议:不在举行婚礼,因为静竹刚举办过,怕人笑话;她儿子暂时留在父母家,礼拜天到我家,慢慢适应。老人家答应了,还夸我想的周全。
(五)梦醒
结婚后的日子像流水般缓缓流过,我从大悲大喜的情感中走出来,浑身是劲,工作更积极了,不久提了正处。想那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也就是我这样吧。生活里充满了油盐酱醋的甜蜜。
也许有种女人只适合观赏,而不适合共处。很不幸,静竹就是这种女人。
结婚前,我其实根本不了解她。她的形象就像她的角色那样完美无缺,一旦相处了,各种毛病都出来了。也许是我对她期望太高,也许她本来就是个普通的女人,太多的光环都是我一相情愿加上去的。
没为想到静竹竟不会做饭,从小就养尊处优的她几乎没上过灶台,她最拿手的就是下面条,连鸡蛋都不会煎,只好请钟点工,却感觉少了点什么东西。
令人难以置信的是静竹卫生习惯非常差。窗上用品,沙发套不提醒从不知道洗,内衣裤一星期都不换,换洗的衣服随手扔,裤头胸罩也是。不怕您笑话,每次ml过她都随手拿一衣服一夹然后呼呼大睡,刚开始我逼她去洗,后来抱她去洗,再后来就懒的管她了。搞的我几次上班找不到内衣,枕巾也常常污迹斑斑。
最要命是静竹竟然乏味庸俗的要命。我还指望她红袖添香,青灯伴读啥的,结果大错特错。她对文艺,历史,旅游,体育,经济,政治一窍不通。看的都是《知音》,《读者》之类的低幼读物,高级的也就是《上海服饰》之类,我订的《三联生活周刊》,《爱乐》,《新周刊》从来不看。
作为一个演员,竟然不知杨德昌,阿巴斯,凯特·布兰切特为何人。更别提阿尔莫多瓦,金基德了。最喜欢看那些家长里短的电视剧。听《香水有毒》《月亮之上》这些烂俗歌曲,气的我都想砸了cd机。有时想跟她聊聊文学,音乐,我一提瓦格那,西贝柳斯,苏珊·桑塔格她如听天书。渐渐的我和她好象没多少话讲了。
当然,也并不是没一点共同语言,比如,我们都喜欢的体育活动是切磋相扑运动和修炼《玉女剑法》,都喜欢的国学是《历代房中术考》,一起共读伟大的古典文学名著《素女心经》和《金瓶梅词话》。
其实这些都不是大是大非的问题,也许大部分中国女人都是这个样子,但她曾是我心中的女神,所以我才这样失落。
这些小事情往往渐渐成为夫妻间的鸿沟,好多人离婚并不是谁犯了原则性的错误,而是小毛病的日积月累造成的。
我不想疏远静竹,毕竟我们的今天来之不易,我真的想珍惜。可这种情绪不经意间就流露出来。
静竹也感觉出了这种细微的变化,只是没法表现出来。最近单位排了一话剧,忙了许多。
一次晚饭后我看她在看《时尚主妇》上的一篇文章,我悄悄从她后面看看,题目竟是《如何把老公留在床上》。
还不到八点,静竹说:“紫东,我有点累了,先睡了,你也早点休息吧。”眼神有点幽幽,想起来我竟然一个多礼拜没碰她了。
洗过澡刚进门,感觉不大对头,原来静竹把落地灯换成了粉红色的了,朦朦胧胧,充满了暧昧的意味。再看她,亲娘咧!w竟穿着一件月白色仅能盖住臀部的吊带式睡衣。秀发如云,绕在脑后,。那吊带细的揪心,我担心会随时掉下来,走近拽了拽,别说还真结实。别说静竹这么一捣饰还真看不出年龄,脸上的鱼尾纹和松弛的皮肤也不见了。我心里又好笑又辛酸,也算是用心良苦。
我想此时应该说点什么。“媳妇,今天这是什么日子,捣饰这么漂亮,千万别考验我,我的意志力忒薄,要是革命时期,你来这么一招,我立马成浦志高。”然后轻轻抱住她,“媳妇,对不起,这几天太忙了,今天我一定好好表现,戴罪立功。”
静竹脸涨的通红,说:“又瞎贫,我是想让你看看今天买的这件睡衣好看不,啥西的?六折还两千多呢!”
“纪梵西,太合身了,简直是为我媳妇量身定做的,你都可以为这个牌子代言了,凯特·莫丝,海蒂·克鲁姆比你差的不是一点,你要早进如模特界,哪有辛迪·克劳馥啥事,更别提坎贝尔那黑妞,回家奶孩子去吧。”我猛夸她,什么样的女人都喜欢听好听的,真假倒在其次。
静竹脸更红了,好象要说什么,酝酿好半天才在我耳边用蚊子般的声音说:“紫东,你,你今天想用什么姿势都行。”声音不大,却震耳欲聋。我有点想哭的感觉,多好的媳妇啊,我他妈还嫌这嫌那。
一场期盼已久的大暴雨下的天昏地暗,山洪暴发。终于鱼过天晴,静竹依偎在我怀里,那件几千块的纪梵西被搓的成了一快抹布,可惜了。
静竹幽幽的看着我,轻轻的叹了口气说:“紫东,你知道吗,我一直都生活在不安中,你对女人胆子太大了,你有地位,又年轻,太容易招女人喜欢了,我真的不放心。”
“媳妇,别瞎想,我对你心思你最清楚,话我不想重复,重复就显的矫情了,好好睡吧,今天就都不洗了。”
“紫东,我知道你有个心病,想要一自己的孩子,每次和你出去,你都下意识地盯住小孩看,你不说,我也明白。要不,咱试试怀个吧。”
“坚决不行,我会把绪飞当成自己的孩子,你放心吧,再说你这个年龄怀孕太危险,我不太喜欢小孩,以后别再提了,好吗,你要是瞒着我把环取了,我立马和你离婚。”我为了让她放心故意装作很严肃的对她说。静竹不再说话,只是轻轻叹气。
我以为静竹那天的举动只是心血来潮,没想到她更加变本加厉了。不断变换花样,什么黑色缕空内衣,水晶丝袜,真丝抹胸,护士长服都给整来了,最后连红肚兜,连裤袜也上来了。这四十多的女人要是疯起来,神仙都挡不住。
刚开始我还受宠若惊,可天天这样,啥人能受的了。我觉的有必要和静竹好好谈谈了。
一天晚饭后,我对她说:“媳妇,我有点事想和你说说。”w一脸惊喜。说:“等一下,我换件衣服。”
我的天,还有完没完,可愁死我了。我叫住她说:“不用换,你魔症啦,真有事情和你谈。”她这才坐下来。
“静竹,我非常了解你的心情,说实话,我很感动,你是个好妻子,我说过的话我一定会兑现,你老这样,不觉的太累吗?我是有点累了,你排舞台剧也挺辛苦,你不心疼你自己,我还心疼呢,要是有个闪失,我哪儿找你这么一好媳妇。”
静竹好象做错事的小孩一样,脸通红,头耷拉着,双手不停搓着。不言语。我有点心疼,想给她个台阶下,说了句:“楞着干吗,相扑运动开始了。”她“扑哧”笑了,狠狠的掐了我一把,“臭不要脸,装的像一正人君子似的。”
一切有归于平常。
其实,我有一秘密,不敢对w说,那就是,我非常喜欢她穿新式警服的样子,虽然是礼服,但也有点“制服诱惑”的意思。她还是挺看中这身警服的神圣仪式的。
(六)歌女
静竹参与的舞台剧到外边巡演了十几天,快把我憋疯了,天天盼,夜夜想,她终于回来了。第二天看电视,正好看到有静竹的小品节目,演一女警察,那一身笔挺的制服,看的我眼都直了。我回头对静竹说;“媳妇,你呆会穿上这身制服我看看是否和电视上一样,给你做几张写真。”她莞尔一笑算是同意了,我心里一阵窃喜。
等我洗簌完毕回到卧室,顺便服了两片蓝色菱形药片。静竹果然穿着那身新警服坐在沙发上,头发高挽,灯光依旧朦胧。“媳妇,你比电视上好看多了,我看公安部春晚你主持最合适,什么卿呀涛呀跟你根本不是一档次,看到你,人民币警察的形象在我心里比以前高大多了。”
我抱着她喃喃地说:“媳妇,你再不回来,我都忍不住了,你以后别演什么破剧啦,好好在家呆着吧。”药力的作用开始发作了,我忍不住撩起裙子就想实战演习,只是制服的纯呢面料太硬了,好象盔甲一般碍事,索性把它给扒了。
回到床上,我色迷迷地盯住静竹说:“今天且看老夫手段如何。”没想到她在我耳边轻轻说了一句:“夹不死你。”我呆了,这话从静竹嘴里说出来太不可思议了,太振聋发聩了。这句话好象战鼓一样擂响了我进攻的斗志。什么怜香惜玉,去他妈蛋。我把她那件纪梵西一下撸到她胸口,恶狠狠的把她摁在床上。
我技痒难忍,开始施出平生所学,不断向相扑术极限发起挑战“哎哟,紫东你轻点,快把我腿给掰折啦”“哎哟哎,你给我撮破了。”“疼,疼,你拽掉我头发了。”静竹哭泣中夹着呻吟,哥哥弟弟的吱哇乱叫。听来比任何催|情药都受用,我已经杀红了眼,根本不为所动。这注定是一场惨烈的拉锯战,直杀的尸横遍野,流血漂橹。结果是两败俱伤,偃旗息鼓。
战场上死一般的寂静。我望望w,秀发被我弄的像鸟巢;略显干瘪下垂的胸被撮的青紫一片;手上缠着静竹几缕长发。纪梵西习惯性的被她夹在下身。我心里隐隐作痛,太狠了点。
“我从今后再,再也不招你了,快死你手里了,真狠心。”她几乎奄奄一息地说。
“媳妇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我发誓。”
第二天我们都没力气去上班,由于太过投入,忘了盖被子,静竹患了重感冒,发起高烧,四月的北京夜晚还是挺冷的,她向她单位请了病假。打了点滴,服了点正柴胡饮,中午烧渐渐退了。
五点种的时候静竹的一些朋友同事来看她,有几个是常在电视上露头露脸的,一脸虔诚地唱“主旋律”的歌手。见了我有些吃惊,相互看看。其中一国脸歌手小谭说:“您就是杨处吧!老听阮姐提起您,没想到您这么年轻,噢!对了,在去年一次演出中好象见过您,没想到您成了阮姐夫。”
宋贵妃调侃道:“您这一身灰色劲装,还真有点裘·德洛的范,您管着许可证,就没有导演请你玩个票什么的?阮姐还真有福气,拣这么一帅哥。”
“您太客气了,我这身份也不允许呀!再说我哪有那本事。”
进屋后来到床前。宋贵妃问:“阮姐,怎么病了,好点了吗?”静竹嗫嚅着不知怎么回答好。
“您卫姐这两天心血来潮,老想减肥,也不胖呀,瞎折腾啥呀!结果昨天晚上运动过度,凉了汗。”我知道她没法说,替她圆个慌,没有调侃的意思。
“你瞎咧咧啥,这么多人在呢。”静竹脸腾地红了,哎!这娘们总是关键时刻犯傻。
众人面面相觑,突然约好了似的大笑起来,“阮姐,您和杨处还真能折腾,笑死我啦。”王歌手说。我见势不好,急忙撤离,边走边说:“今天都留下,尝尝我的手艺。”
晚饭好了,大家纷纷落座,我特别用心做了这顿饭,目的是想给静竹挣点面子。
“杨处,您手艺还真行,哎哟,阮姐,您真有福,您看杨处要模样有模样,要地位有地位,要才气有才气,还那么年轻,带出去倍有面子,我那位有杨处一半我也知足了。”小谭说。
“对,还有,要身体有身体,要浪漫有浪漫。”
宋贵妃不怀好意地一脸坏笑,大家顿时大笑起来。这些在台上优雅端庄,落落大方的“和谐牌”歌手们在台下也是一群骚老娘们,我算是领教啦。静竹一脸绯红,掐了宋贵妃一把说:“小宋,你都是领导啦,还开姐姐玩笑,没正形,我哪天见了小罗非告你状。”
“宋团,整天听你在电视上唱的挺带劲,今天能给大伙唱一小曲吗,活跃活跃气氛吧。听说你到美国去演出,当地市民还以你名字命名演出那天为“宋**日”,不过老外叫名子习惯前后颠倒,你要当心哟。”我开始调侃她。到底是精英,反映能力挺快,现场爆发出地动山摇般的笑声,小谭笑的一口酒喷了我一身,小王笑的滑到桌子底下去了,老彭年龄大些,稳重的的多,也笑的直咳嗽。
“阮姐,你看你老公当你的面就敢调戏妇女,你不在的时候,指不定祸害多少女人,你也不管管他。”这次轮到宋贵妃面如溅朱。
“哟!没看出来,宋团,腼腆型的。”我继续调侃,众人笑的更没治了。
“紫东,你再这样我真生气了。”静竹正色道。
“好了好了,开个玩笑,别笑了,真呛个好歹,谁给咱春晚撑门面。”我也觉的有些过分了,看看宋贵妃,还好,没事。吃完饭送大家出门,宋贵妃悄悄对静竹说了一句话,静竹脸红的厉害,连接拍了宋贵妃后背几下。后来她告诉我小宋说的是:你老公真带劲,怪不的都把你都弄感冒了。我也放心了,说明宋贵妃没记仇。
回到家里,我说:“媳妇,我估计你在你单位的名气会直线上升,贪欢都贪出发高烧,不是一般的牛阿!”
“还说呢,都是你造的孽,一个月别想碰我,憋死你,看你改不。”
“别介媳妇,你这不要我命吗,一星期,就一星期,好吧。”
(七)闺事
仔细想想,除了和静竹练习徒手肉搏的功夫外,我和她还真没有什么可说的,但是还能要求什么呢?光是床上的时光就足够我回味的了,人还是知足长乐吧。
静竹明显的感觉出我这种变化,开始拾掇自己。专门到东田造型做了一套个人写真。
那天我刚到家,她神秘地拿出一精美相册,我翻开一看,我操丫的,里面的她有的各种造型,有白领丽人,有清纯少妇,有制服美人,还有光膀子的,露背露腿的。能说什么呢,只能夸奖,“哎哟媳妇,挺厉害,有点千面娇娃的意思,这些东西千万别让别人知道,特别是男的,否则我睡不着觉,他们敢抢人。是吉米那个太监给你做的造型吧,他手碰你了吗,我非剁了丫个太监。以后你接戏也接点别的角色,别老演这妈那妈的,搞的我在床上老感觉操人家妈似的,特过意不去。”
“你以为我想折腾,还不是为了你,你看那宋贵妃看你的眼神,我想想都害怕,谁知你什么时候腻我了。”w一脸抱怨的说。
“哎,紫东,你看《甜蜜蜜》了吗?我感觉邓超演的挺像你的,都是那么大胆,那么不着调,还都那么讨女人喜欢,孙俪挺像我的,老犯傻,真想不通。”
“你多大啦还看那些无聊的电视剧,那孙俪小丫头片子能和你比吗?那邓超毛头小伙能和我比吗?告诉你生活永远比电视剧精彩。你活了四十多也没这两年过的刺激吧!等我们老了回忆回忆现在,多美呀。”静竹一言不发,坏了又犯忌了,她最不爱听带“老”字的话。
吃饭时静竹告诉我,有一环保题材新剧需要她客串角色,要一个月左右,导演是老朋友,碍不过面子。
也好,小别胜新婚,老在一起腻腻歪歪也不好。
二十多天后她打电话说晚上到。这么长时间没见,确实有点想了。
回到家推开门,灯没开,见一女的在客厅。像w又有点陌生,我打开灯,是她,但变化太大,双峰突起,腰肢纤细,臀部浑圆,脸上的鱼尾纹双下巴都不见了,像是年轻了十几岁,我突然明白:拍戏是假,她整容去啦!
我没吭声坐下,一脸严肃。这傻娘们也真是,越折腾动静越大了,这么大事情也不和我商量商量。
“紫东,我,我本来是不想瞒你,但是又怕你不让,所以才出此下策,对不起。你看我和你出去,人家都以为咱是姐弟母子啥的,多尴尬。”静竹怯怯的说。
一直到晚饭后我都没理她,正躺在床上寻思怎么教育她。
这时她进来了,头发梳的油光水滑,嘴唇艳红,最要命是穿了套范思哲黑色缕空内衣,胸部像两只白瓷碗扣着,把内衣绷的紧紧的,腰部的赘肉也不见了,在昏黄的灯光下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我看看她,装作无动于衷,下面却不争气的膨胀开来。
静竹爬上床,没说话,解开胸罩,用丰满的双峰蹭我脸,小葡萄在我嘴上磨来磨去,一想到那透明的硅胶,我把头扭了过去。w轻叹了一声,用手朝我下面摸去,我一把打掉她的手,怕暴露。
静竹依旧没说话,突然身体往下一滑,张开嘴含住我下面,我这时不忍心拒绝她了,很快进入了状态,双手不断摸着她光洁的脸。一个月的思念和恼怒化成一股强大的动力,我一下掀翻她,狠狠地压在她身上,死命地蹂躏那一双丰满的玉||乳|,一面狠狠的发泄着,一面恶狠狠地说:“叫你去整容,叫你去隆胸,叫你去抽脂,我今非整死你者傻比老娘们。”静竹嘤嘤地哭着,默默忍受这一切。
等我从她身上下来,发现胸部被我弄肿了。静竹哭的一脸鼻涕一脸泪,我想不能再抻着啦,该哄哄了。我一把把她揽进怀里,用范思哲揩了揩脸上的泪。开始了表演。
“静竹,对不起我太过分了,不过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着也要和我商量一下,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我也很感动,但是你不明白我到底喜欢你什么,我喜欢你自然的样子,喜欢你系着围裙在家里忙碌的样子,喜欢你母性的气息,喜欢你朴实的女人味,而不是你现在刻意而为的样子,你放心,不管怎样,我都会爱你一辈子,哪怕你成为老太太。以后别在这样了好吗?你这个年纪做这些手术也危险。你万一有个闪失,我还能活吗?”
静竹点点头,紧紧地抱住我哭的一塌糊涂,眼泪鼻涕弄了我一脸,弄的我也挺伤感,唉,她也挺不容易。
自从上次以后静竹再也不大折腾了,日子又归于平常。
转眼五一到了,我决定回上海看看父母,w不大情愿,也没坚持。这一年都在和静竹折腾,结婚时也没告诉他们,也该回家看看了。我事先给父母打了招呼,妈妈告诉我她找了好多静竹演的戏看,提前有个心理准备。
回到家,爸爸做了一桌菜等我们。妈妈一见我们就抱住我说:“东东,你这个小赤佬,也不来看看老妈老爸,等我们退休了和你们一起生活。”看到静竹眼神怪怪的,但很快堆起了笑容:“这是静竹吧,真漂亮,你晓得伐,我看了你好多戏,演的好的不得了。”
我捅捅静竹,她切怯怯的叫了声“妈”声音小的可怜,“一直忙,现在才来看您,您千万甭生气。”这是我路上教她说的。也为难静竹,我妈教小提琴,有艺术气质,人又小资,典型的细披嫩肉的上海女人,天生的洋气大方,和一派贤妻良母的静竹相比各有千秋,看上去比静竹大不了几岁。
“东东你来一下,有点事。”妈妈在书房叫我,“哎哟,小赤佬你刚度,带来一个阿姨,看着比我还大,还演员呢,土的像个乡下人,你真是昏了头,这么大年龄,你还想要囡囡吗?”我一进书房,妈妈就给我当头一棒。
我急忙捂住她嘴,“小声点,静竹听见不好。”
“小东西,还护着她。”她撇撇嘴说。
“静竹人不要太好,不要太懂事,你不能只看年龄。”
“别跟我捣糨糊,我看你小东西脑子坏掉了,让邻居们看到,还以为你姨妈来作客呢,丢死人了。”
(八)静兰
“吃饭了”爸爸在门外叫。
“东东,爸爸做了你最爱吃的水晶虾仁,腌笃鲜,烧黄鱼,你在北京哪里能吃到这么正宗的上海菜,谗坏了吧!”我看静竹有点受冷落,说:“媳妇,快点吃吧,这都是爸爸为咱们做的。”边说边给她夹菜,爸妈面面相觑,撇撇嘴又摇摇头。
静竹明显感到父母的冷落,特别是妈妈,骨子里有那种可笑的上海人的优越感,就算静竹好歹是一演员,也不入她眼,真后悔带w来。我们住了两天就告辞了,临走时妈妈一个劲的说:“静竹呀,你比东东大,多照顾照顾他,我儿子从小就什么也不会做,我们老不放心的。”唉,可怜天下父母心。
一路上静竹不理我,我知道她还在生气。就安慰她说:“以后,你不同意我们再也不来,省的你受委屈。”
“不管怎样他们是你父母,以后你尽量自己来吧。”
看她情绪低落,我和她聊了点别的。
“媳妇,还记的几年前我们在一次颁奖会上我第一次见你吗,当时我激动的都哆嗦了,望着你那张让我心碎的俏脸,我真想一把把你搂进怀中,献上一顿暴风骤雨般的狂吻,然后捧住你沾满口水的脸说:静竹,你永远不知道我有多爱你,你永远不会明白我为什么爱你,我也不明白我为什么这么爱你,可我就是这么爱你,我为你付出十年的心血,就是为了今天。”
“又瞎贫,我就记的你挺年轻,好象是副处,不过哪双眼不老实,色咪咪的。我当时根本没想到你对我那么……。唉,都是前辈子欠你的,在单位别人净开我玩笑,说我怎样把你勾引到手的,你害死我了。你那些流氓行为,我又说不出口。”
五一后生活又回到原先的样子。
单位的食堂味道太差,也许全国都一样。中午下班后新考进的小楚说:“杨处,对过新开了一法国餐厅,我请你吃鹅肝酱。”
“哪能让你一女孩子请,我请吧,听说你这个职位录取比例是三千分之一,你挺厉害,比我们那时候难太多了,你为什么报这个职位,你的成绩考财政部,人行啥的也没问题,那边多有钱途。”我们边下楼边说。
“不怕你笑话,杨处,我报考这个职位就是想见演员明星啥的,现在我发现这些名人也都平常,见我们都很客气。听说嫂子也是一演员。”这孩子真天真,心想,这丫头也不会是看上哪个男演员,准备走我的路,人家不是对我们客气,是对我们手里的权力客气。
进了餐厅,点了海鲜饭,鹅肝酱,长棍。突然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闪过,是静兰,她看看我们,打了个招呼:“姐夫,吃饭呢。”眼神有些异样。不妙,小楚到底年轻,虽没静竹漂亮,但年轻就是资本,人也长的不差,又时尚,知识有多,和她挺谈的来,万一静兰误解就麻烦了。
“你小姨子挺漂亮,也是演员吧,看来嫂子一定是位美女”小楚问,我含糊的回答,心里想着怎么应付静兰和她姐姐。
果然静兰晚上去了我家,说是看看我们,其实是为中午的事而来,看看我和她姐是不是闹别扭。
自从静兰上次在她父母家看到我的无耻行为后就一直不理我,见了我不冷不热,和以前判若两人,看来是对我非常失望。
“姐夫,你生活很潇洒,天天法国大餐,还有美女相伴,当官就是好,什么时候带我姐吃法国菜去。”静兰开始了攻击。
“你瞎起什么哄,那是我单位同事,人家还是小姑娘,别瞎说,再说她哪有你姐漂亮,也没你漂亮,我找你也不会找她。”没等静兰说话,我开始反击,顺便调戏她一下奇--書∧網,谁叫她惹我,打击打击也好。
“姐,你看你的流氓老公,连我也不放过。”静兰气的满脸通红。
“紫东,过分了,真傻假傻。”静竹气的要摔筷子。还好,话题转移了。
“对不起,静兰,我不该这样,可是你的污蔑我受不了,我对你姐这么好,你问问你姐我做过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了吗。”我装作很委屈的样子,饭也不吃了。
“都别说了,吃饭吃饭。”还是静竹收拾了局面。
饭后我送静兰回家,到她家快下车时,静兰突然回过头来,眼里都是泪花,看着我说:“姐夫,我姐她真的不容易,你不知道因为你她受了多少委屈,她再也不能再受到伤害,求求你,对她好一点,行吗?这也是我全家的期望。”
“静兰,我和你姐有今天也不容易,我会珍惜她,你姐是个好女人,值得我付出一辈子。”看着静兰悲伤的样子,我有些伤感地说。
没想到一向爱说爱笑的静兰也有一颗敏感多爱的心,从那以后她对我又像以前那样好了。
静竹接了一个新剧,要到杭州拍一个月,又是演一母亲角色。我实在不想她去,但呆在家里也是无聊,好歹也是一事业,尽管我瞧不上眼,谁叫她是那种天生的绿叶型演员。
“紫东啊,我这次去的时间比较长,你一定把握好自己,实在憋不住就去杭州找我,你呀,太让人操心啦。”静竹边收拾边敲打我。
“行啊,你不怕别人说就行。”我心想,就你这如狼似虎的年龄,谁憋不住还不一定呢,你不就是小小炫耀一下我对你有多好吗,女人多多少少都有一点虚荣心,可以理解。
晚上静兰来我家说是要张梁大腕的签名照,这难不倒我,跟老韩说一下就行,同事之间好说。
六月的北京已有了点夏天的意味,她穿了件白色紧身t恤,淡绿铅笔裙,清新又时尚,胸脯骄傲地挺着。静兰又是那种敢穿又会穿的女人,这一点她姐就差多了。
饭后喝了点薄荷酒,静兰越喝越来劲,脸上赤霞一片,眼里竟有了一丝丝媚意,吓的我都不好意思看她了。喝完一瓶她又开了一瓶,咕咚咕咚又到了一满杯。我一看不好,急忙想把杯子和酒瓶抢下来,也不知今怎么啦。静兰不肯放手又抢不过我,突然撒手,死死抱住我,呜呜哭个不停。
“怎么啦,静兰,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我忙问,她搂的太紧,一时竟挣不开。
“姐夫,姐夫,抱抱我,抱抱我,好吗,就一次,就一次。”静兰哭的更厉害了,眼泪把我胸前打湿一片。我猛然想到,他丈夫是驻荷兰大使馆一秘,一年才回来一次,静兰可能遇见什么事情触发了情感。
真后悔我也喝了酒,静兰胸脯不停地蹭来蹭去,滚烫的身子像蛇一样缠着我,嘴吧在我脸上狠嘬,她喝的有点高。我被她搞的快把持不住了,脑子一片空白,也狠狠地吻起她来。
“快,快,紫东,我受不了啦,”情急之下,她开始喊我名字,用手开始借我的腰带,我迷迷糊糊地把她当成了她姐。战场移到了床上,我在酒力和人力的作用下也丧心病狂地把她扒了个精光。到底比她姐年轻几岁,侗体雪白,皮肤又光又滑,双峰傲人。我们在酒精的作用下彻底燃烧起来。
此时此刻什么家庭,名誉,前途,名誉都不存在了,人彻底回到了原始社会,需要的只是狠狠的发泄。过程不亚于一场艰苦卓绝,寸土必争的血腥巷战,敌我双方都杀红了眼,阵地上留下一片片的尸体,鲜血染红了大地,硝烟熏黑了战旗。
不知过了多久,我挣开了眼,静兰在我身边呼呼大睡着,坏了,竟和她做下了这等苟且之事。要是别人知道我是没脸在北京呆了,她家人还不扒了我的皮,要命的是静竹,我这辈子别想见她了。算了,既然发生了,还是想办法解决吧。
“醒醒,静兰,”我用力地推她。睁开眼,她立刻什么都明白了,手捂着脸,痛心的抽泣着。
“静兰,你先回去吧。”
“这么晚,你让我到哪儿去。”我一看钟,一点多,确实没地儿去。
“唉,这叫什么事,喝什么酒,都怪我。”我狠狠打着自己的头。
“紫东,你,你别这样,都怪我,都怪我,我,我实在受不了了。”
奇怪,她不叫我姐夫了,搞的我们像奸夫yin夫似的。
“你受不了,你找别人,实在不行,找鸭也行。”我没好没气的说。
“唉,也不是没想过,但又怕太麻烦,还是你……,知根知底的,没那么多事情。”听她这么说。我差点笑出来,有点肥水不留外人田的意思。
紫东,你,你要不是我姐夫多好,自从你第一次到我家,我就……就有点好感,后来我看到你在我父母家那么流氓的行为,我对你挺失望的,真想一辈子不理你,后来了解到你为我姐付出那么多,见你对我姐真的挺好,我觉得有点错怪你了。”
“唉,以后你姐不在的时候就别来了,行吗,也是为你好,实在不行,让你老公回国吧,真不知道你以后还会出什么乱子。”
“行,那,那你今晚上对我再好一点,再伺候姐姐我一回。”她竟然有些死皮赖脸。我这才想到她也大我六七岁呢,这大半年的守活寡,也够她受的。
刚才的运动量确实太大,我们都出了一身的汗,湿腻腻的难受。我尽管不想动,还是去冲了冲凉。
还没冲好,静兰闯进来了,竟忘了关门。她色咪咪的看着我说:“姐姐和你鸳鸯一把。”说着走了过来,我急忙关了灯,只留下镜前灯,好象这样能遮住什么似的。朦胧的灯光下,静兰冲着白亮亮的身子,还让我拿沐浴露什么的,搞的像夫妻似的。
我把心一横,搞不死你小娘们,爱谁谁,豁出去了。“你给我过来。”说着狠狠地把她摁在梳妆台上,发起了新一轮冲锋。静兰被弄的动弹不了,气喘吁吁的叫着,“好弟弟,好弟弟,就这样,哎哟,你弄死姐姐了,我不敢了。”
早上五点钟,我就让她出去了,还好没人看见。我一再告戒她以后千万别来了。
谁知静兰晚上又来了,我连忙赶她走。“姐夫,我对爸妈说我去外地培训两礼拜,你让我怎么回去。”她眼泪汪汪地说。我有些于心不忍,暗暗对自己说:最后一次,最后一次。
从那以后,静兰天天晚上来。这种事就像吸毒,一旦上瘾,拦都拦不住。也怪我意志薄弱,静兰太勾人,谁他妈是圣人,谁没个年少轻狂的时候。就当救静兰于水火之中,做了件好事吧!
(九)纵情
月末的一天,静竹来了电话:后天回家。来电话的时候,静兰还在我身边光着身子,我示意她别说话,她姐来电话啦,这小娘们在我接电话的时候还不停拱来拱去。静竹问什么声音,我说是电视上的,她半信半疑地挂了电话。
“哎,静兰,你也听见了,你姐后天回来,你明天说什么也不能再来了。”
“不是还有一天吗?”她有点不甘心。
“你傻呀!,万一你姐提前回来,说是给我个惊喜什么的,那不正好把咱们堵在床上,再说你姐回来还不得向我猛收租子,你不知道你姐收起租子来比刘文彩还狠呢。我也需要休息一天养精蓄锐来伺候她,这几天你这块破地旱的太厉害,我快成西门大官人了。”
“成,你必须再来一次,我才答应你。”女人厉害起来,比男的厉害。
那一晚,我是彻底知道西门庆怎么死的啦。静兰在床上的表现比她姐强太多,什么套路都感尝试,口味颇重,还独创了rj绝技,就是先把双峰一挤,把我下面在她rg蹭来蹭去。这玩意还真有点难度,节奏不太好掌握,弄不好会喷一脸一胸。说真的,要不是贪她那点姿色,我早举白旗了。
静竹回来前我把房间彻底打扫了一遍,她回来的时候还没打扫好。
“怎么搞起卫生来了,是不是想消灭什么证据。”她边放东西边开玩笑。
“对,罪证太多了,我刚刚忙完,好险。”我装作没事人似的。
我洗过澡躺在床上,惴惴不安的等她催租子。静竹没有洗澡就躺上来。
“怎么不洗澡,这天多热。”
“我,我这两天来了,不能洗。”
“什么来了。”我明知故问。
“别贫了,我好累。”我心里一阵怯喜,暗暗叫道:好险。
“那我陪你说说话吧,媳妇,给我讲讲你们的戏,对了,你演的一部戏刚刚在中央台播完,那导演把你的角色弄的太惨了点吧,仿佛什么苦难都硬往你身上塞似的,演苦情戏你再怎么也演不过岳翎,那眼泪叫一个多,像温泉似的咕嘟咕嘟直冒。是小成导的吧?还行,下次得告诉他不能老给你这样的角色了,看的我这大老爷们直哭。”
“哎,紫东,没想到小徐那样,我以前和她没搭过戏不知道,她还挺……那个,老给我说她和她那老公龅牙刚的那点破事,还老问我咱们那方面的事,装的像老师似的,说我太老实,一个劲给我介绍经验,还说龅牙刚要有你一半模样,非给她榨干了嚼碎了。”我听的直起鸡皮疙瘩。
“她俩那点破事圈内人谁不知道,也没少吃苦,老叶还专门拍了一剧讽刺她俩,有一次我故意问龅牙刚看了没有,他直说。没意思没意思。”
这几天确实太累了,说着说着便睡着了。
日子一天天的过,没事的时候我会想,这难道就是我想要的生活,这难道就是我付出半生精力才换来的静竹,如果是这样,我的付出到底值不值呢?
我对静竹抱了太大的希望,曾经不止一次地幻想过如果能和她结婚后的美好生活:共读《西厢》,观芭蕾看歌剧,欣赏欣赏前卫艺术片,听听昆曲,京剧,闲时逛逛北欧。红袖添香,雪夜伴读,静竹不时也能嘣出“粉堕百花洲,香残燕子楼。”类似的佳句。这样的生活想想都令人神往,我( 遍地熟女 ./295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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