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爱情3》第 172 部分阅读

    景卿依然沉醉在亢奋的情绪中,她饮酒一样满脸通红:「叛母情节和恋母情结之间存在着转换关系,符合中国哲学的基本认知规则,对于用利母哲学思辨,推动心理学研究有着重大的理论和实践意义。从另一端,另一极完善了佛洛依德的心理学人格特征理论和病案……」宋景卿手舞足蹈起来。
    「啊——对不起对不起,阿蘅,我又自说自话了。」宋景卿定神才发现苏蘅已然离开。
    她拿过纸板,划了呈三角形排列的三个圈,添上景卿,行行,阿蘅三个名字,从「行行」画个箭头到「阿蘅」,写上畸恋;再从「景卿」划到「行行」,「阿蘅」都画了箭头,都写着畸恋;又分别在「阿蘅」到「行行」,「景卿」的箭头上打了两个问号,她的表情怪异而兴奋,嘴角吊起,异教徒般诡谲。
    「真是错综复杂的爱情关系啊!」宋景卿危险地笑着,「美妙的个案值得好好研究。」她吃吃笑,翻出手机——
    「阿蘅,怎么不吭声就走了,我这有个网址发给你,自己去看。」宋景卿挂了手机,对着纸板目不转睛。
    苏蘅回到家中,儿子在乖乖复习,准备补考。她匆匆洗过澡,身上穿了一件半透明的白色薄裙,前襟绷得有些紧,胸部曲线浑圆地隆起,而那双匀称修长的玉腿,大半都露在外面,丰腴性感的娇躯半遮半掩,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知性女人雍容清雅的气息。她解下秀发,迫不及待地打开电脑,登上宋景卿给她的网站一看,【谈母子xing爱的可能性与必要性】——李银河!
    苏蘅是知道李银河的,中国第一位研究性的女社会学家,著名作家王小波之妻,特立独行的她早就成了苏蘅的偶像。
    「人类的性行为是建立在寻求性快感的基础上的,生殖只是快感后没有意识和计划的结果。那个时期人类是没有乱lun禁忌的。」
    「长期的性压抑,对人的生理、心理发展和工作学习皆会产生消极影响,甚至损害身心健康。尤其是正处于生长发育和心理成长期的青少年,过分的性压抑可能出现种种神经官能症的症状,如睡眠障碍、神经衰弱、焦虑状态、抑郁情绪等表现。同时,在心理上会造成青少年的性冷淡和性扭曲。」
    「男子xing欲最旺盛的时期在16至18岁左右,而女子xing欲最旺盛的时期在30至45岁,我们为什么不可以在母子之间进行互补呢?」
    苏蘅浏览了开头,就觉得这也太骇人听闻了,通篇都是在为乱lun铺路。再下来是「母子xing爱的发展过程」,还有一二三四的具体步骤,性试探诱惑期,性接触边缘期,性接触期等等等等完美操作指导。苏蘅看的目瞪口呆,她一向知道李银河以胆大著称,什么支持换妻,支持同性恋合法化,想不到还有这等惊世骇俗的理论和想法。她有一种想要关网页的冲动,然而迟疑一阵,她却神使鬼差的看了下去……
    我只是看看罢了,并不是支持,接受这种荒谬的理论——苏蘅瞟了门一眼,起来把它心虚的反锁,然后深深吸口气,目不转睛地看起来。
    不得不说,这篇挂名李银河的文章十分有蛊惑性,分析到位,貌似科学,可苏蘅撇撇嘴,心想李银河是绝不会写出这等文章来的,我要把它的荒谬之处一一找出,驳得体无完肤!她这么想着,看得更加聚精会神。这却是钻了知识分子的牛角尖了。
    王行之看书看得头晕脑胀,心想明天星期六,还有三天时间呢!语文数学不在话下,就是这英语——不如找景卿老师好好讨教一番?嘿嘿——
    心里得意着,一看时间,都快十一点了,逝者如斯夫啊!再一看,妈妈房里的灯还亮着,就想我去敲门,妈妈肯定会问我怎么还不休息,我就说温习功课呗,然后她一定会夸奖我,说不定还能有个睡前晚安吻,想到这嬉笑着走到门前关心的敲敲门:「妈妈,半夜了还不睡觉哪!」
    只听里面哗啦啦乱响,紧接着娇声惊呼,然后是「噗通」一声闷响,像是有人摔倒在地!
    「妈妈!」王行之吓得蹦起三尺高,转转门把才发现妈妈把门反锁了。
    「妈妈,你开门啊,没事吧?」王行之急得团团转,又听见里面隐隐约约传出痛楚的呻吟声。
    「妈妈!你怎么了!」王行之急得就要哭出来,攒着门死命推,纹丝不动,曲臂斜肩后退几步,学着电视上橄榄球员地冲撞,对着门锁上方一下,两下,终于「嘭!」的一声,门猛烈晃动着撞在墙壁上。
    只见妈妈跌坐在地板上,雪白的俏脸扭成一团,丰腻的胸春光乍泄,裙裾翻到大腿上,露出一小截鹅黄|色的内裤,一只手抓着床沿,一只手按着后腰正努力挣扎着站起,一张椅子倒在旁边。
    王行之停了半秒,急忙走过去蹲下,把苏蘅从地上抱起来:「妈妈,你怎么样?疼得厉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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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蘅点点头把手抽出,遮住袒露的半只ru房,奈何她不戴|乳|罩,领口又大,怎么也遮不全,指缝间亮白的肌肤颤巍巍,牛奶凝脂般细嫩可口。
    王行之不自然的扫了一眼,小心翼翼地把苏蘅平放在床上,看着苏蘅紧锁的秀眉,着急道:「伤到腰了?」
    「刚才想给你开门,不小心翻到了椅子,腰背撞到床沿了——疼疼疼。」苏蘅蹙着眉头解释道。却是她看得入神,忘记门已锁,给王行之那一嗓子叫的慌起来,生怕他进来看到她读的文章,这才不小心弄翻椅子摔倒在地。
    「是这吗?」王行之靠近苏蘅的脸,伸手一触苏蘅的腰背间,却恰巧碰到痛处,苏蘅发出一声惨呼,王行之不知所措,苏蘅说道:「妈妈要试着翻身,你帮妈妈。」
    说完苏蘅努力地侧过身子,王行之忙用手护着帮她,只见妈妈嫩红嘴唇轻微颤动着,过了一会,终于艰难地翻过身子,趴在床上,双手用力地抓着枕头,漂亮的瓜子脸上露出可怜楚楚的表情,清澈明眸之中,已经凝了一层水雾,泫然欲泣。
    王行之心被挖了一个洞似地疼起来,妈妈上次那样都没受伤,今天却被我害的重重伤了背。他一下子陷入自责当中,颤抖着唇不知该说什么。
    「好了,能翻身说明骨头没事。」苏蘅安慰儿子,却发现他的眼泪已然充满眼眶。
    「都怪我,要是我不叫妈妈开门,就不会——」王行之低头说不出话来。
    「傻小子哭什么哭。是妈妈自己不小心,那能怪你呢?」苏蘅悄悄擦去眼泪,柔声的安慰王行之道:「妈妈已经不大疼了,你去拿红花油来。」
    王行之依言从抽屉翻找出红花油,拿了坐在苏蘅身边。
    「现在拉开妈妈的衣服拉链,看看怎么样了。」苏蘅指导儿子。
    王行之拉下拉链,拿手一掀布料,心惊胆战望去,却发现苏蘅莹润雪白的后背上,竟多出几处青紫的淤痕,王行之忙伸出手来,在她背上某个铜钱大小的青紫处轻轻按了按,苏蘅却忍不住钻心的疼痛,忽地扬起颀长的脖颈,嘴里发出凄楚地痛呼:「啊呀,行行,别碰那里……」
    「对——对不起,妈妈。」他这时冷静下来,看了看说道:「有几处淤血,但是不严重,属于皮肉伤。我给妈妈揉揉,妈妈别怕痛。」
    苏蘅咬紧牙关,轻轻地点了点头,闭上眼睛,乖乖趴着一动不动。
    王行之打开瓶盖,将红褐色的液体倒在掌心,缓缓涂在苏蘅后背的淤痕处,轻柔地抚摩起来,手掌之下的肌肤滑腻柔软,又充满弹性,摸都摸不厌。王行之明知不该,却忍不住生出一丝想法,这多像丈夫给妻子疗伤啊。顿时心猿意马,旖念丛生。
    伴着苏蘅高高低低的轻音声,王行之的掌根和手指并用,或轻或重地在她背上移动着,苏蘅战栗地抖动着身子,不住地低哼道:「哎呦,呀,妈妈痛死了,行行,你轻点,轻点呀,呜呜呜……」
    她虽然在外坚强,始终还是女人。况且在家里,在儿子面前,也无需忍痛着不叫,爱惜面子。
    王行之心想听姥姥说不把淤血柔化开,不但伤好得慢,而且会留下病根,于是狠了心,手下动个不停,嘴里低声哄劝道:「妈妈,忍着点,一会就好,忍着点,快了,马上就好……」
    「停下,停下,快住手,真的不行了呀!」苏蘅被按到最疼处,实在痛难忍,手揪着被单,腿也不安分得踢动,美人鱼般不住地摇动着身子,不予配合。
    她这一动不要紧,却把裙子扭脱身子,加上王行之大腿压在裙摆上,使得苏蘅整个人往上窜,香蕉离了皮一般,把香喷喷,粉莹莹的大片肌肤坦露在王行之眼前。最后连细腰后,丰隆的臀瓣也露出几许;一截性感的沟壑冒出头,像是在和王行之打招呼;腰臀连接处的两个粉色小肉窝可爱迷人,随着苏蘅娇躯的扭动忽扁忽圆。
    王行之眼珠瞪得要掉出来,口水哽在喉间,难上难下,定定神,伸直脖子,好容易吞下去,发出响亮的「咕嘟」声。还好苏蘅尚在痛楚间,不曾在意。
    王行之边吃豆腐边按摩,不知不觉间帐篷搭得老高,最后忍不住一边按摩,一边乌龟似地伸长脖子,胆大包天地把头靠进那一截臀缝,鼻孔撑得如蝙蝠洞大小,就是一阵猛吸——真香啊!其实红花油的味多大啊,哪还能吸到肉香,可王行之偏偏徜徉其中,吸得乐不思蜀。
    经过七八分钟的按摩,苏蘅觉得背上的疼痛已经渐渐消减,只是身子一阵阵地发烫,尤其是臀部,好像有热风吹拂似地,让她痒得想要闪躲。她的嘴唇殷红如血,儿子有力的手让她的身子渐渐酥软下来,灼热的在她吹弹可破的肌肤上留下难忘的烙印。又如同清风撩拨着水面,心里荡起圈圈涟漪。
    然后是自己的|乳|头难以自制的变硬,赤豆似的;腰背间的皮肤突然变得含羞草般敏感,以一种奇怪的韵律躲闪又迎合着和儿子的手肌肤相亲。苏蘅的呼吸变得急促粗重,空气里有种危险的因素在蔓延。
    她几次想要王行之停止,然而却不舍得,继续沉迷于这种温馨无比却又令她心跳的暧昧中。
    哦,这一股酥麻松快的感觉,润物细无声。随着儿子手掌的滚烫细致地摩动渗进了她的肌肤,进入血管,随着循环渗进了她的大脑,先是一丝一丝,一缕一缕,恰似缓慢有致,清明圆润的箫声,悠悠地催着眠,使她放松警惕;慢慢地,燥热也跟着渗进来了,化成炽热蔓延的一团火,逮到空气就着。火焰在翻滚,一路往下,她便觉得有一股热乎乎的东西凝聚到了小腹那地方——苏蘅终于长长吐了口气,颤声道:「行行,妈妈——好多了,不用,再按,下去了。」
    王行之没有吭声,更没有停手,指尖轻点雪肤,目光却从苏蘅窄细的腰间滑落,停在那挺翘的圆臀上,呼吸渐渐沉重起来,到底要不要按下去呢?
    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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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二饼!」
    大厅一角,一个七八岁的毛头小子举着也不知谁的胸罩,大声朝着另一个嚷嚷。
    「我碰!」
    抓着辫子的小妮子不甘示弱,一手拎着一副胸罩举到胸前,两人看了看彼此,抱着肚子笑得停不住。
    「去去去,睡觉去——都几点了!」
    麻将桌前的林荣华吐口烟,不耐烦道。
    就有女人匆匆进来,抱一个牵一个,把小孩带走。
    「真他妈怪了,丢什么来什么,九万!」
    林荣华「咄」地打出「九万」,冲着坐他右手边的络腮胡道:「怎么搞的栋才,多好的机会,哥又不是要你真开枪,里头也没子弹啊。就是吓唬吓唬她,让她出点洋相,顺顺哥的鸟气,你也做不到?」
    「哥,你没看见,那女的胆子大的不像话,黄大商,许二他们特地备了七八条枪呢,她就那么迎上来,我——」
    栋才眼珠往上,似乎在回想当日的情景,末了脸上露出服气而略带沮丧的表情,狠狠拍一下大腿,摇摇头。
    「这么邪乎?」
    林荣华兀自不信,可他心里清楚,栋才是不会对他说谎的。
    栋才吸吸蒜头鼻,不说话。
    「华哥,那么多人都看见了,栋才哥还能诳你不成?」
    对面一个长鼻的瘦子帮腔。
    「猛听得金鼓响,画角声震。唤起我破天门,壮志凌云。」
    恰在此时,家中电视传出李胜素的【穆桂英挂帅】,唱腔甘醇有味,圆润优美的音色里藏着一股铿锵坚毅的英气。
    几人都是梅派的爱好者,林荣华打个手势,四人齐齐住口,仔细聆听,并随之轻哼,抖脚。
    「想!当!年!桃花马上威风凛凛,敌血飞溅——石榴裙。
    有生之日责当尽,寸土怎能够属于他人。
    番王小丑——何足论,我一剑能挡,百——万——兵——」
    林荣华和栋才听到最后一句,不约而同的一震,抬头看看对方,脸上都掠过一丝不自然的表情。林荣华沉吟片刻,慢慢红了脸,忽的高高举起一个麻将子,却又轻轻放下,脸上五官聚在一块,低头长叹,「嗨——」。……
    且不说林荣华既羞且惭,王行之一眼不眨的盯着妈妈柔软透明的裙片下,被鹅黄|色小内裤紧裹的桃臀,决定暂时别打草惊蛇,饱饱眼福再说。瞧那圆滚滚,鼓囊囊的两团肉,大小适中。丰厚臀峰高耸,明显是经常锻炼才有这样的美感。
    王行之暗暗感谢发明瑜伽的印度人民。再一瞧,因为刚刚的挣扎,依稀看见一小块内裤的布料被吃进长细的臀沟中,诱人的臀瓣色,形一一俱全,王行之想不知「香」,「味」怎么样?当下好比小孩看到玻璃罩里的巧克力豆,心痒难安。屏住呼吸,右手继续漫不经心地在苏蘅玉背上按摩,左手食指拇指捏起有些凌乱的裙裾,打横了头日本的电车痴汉似地偷窥里头的春光。
    这一看可不得了,只见两条茭白笋似地大腿并的紧紧,笔直的内侧线条彼此熨贴,毫无间隙,在或有或无的淡淡阴影下尤显得雅致柔和。再往上,巴掌大的内裤被撑得饱饱,边沿裸露出几许细腻的臀肉,在灯光下发着象牙色的光泽,烘蛋一样柔润丰腴,美味诱人;内裤上似乎有着星星点点的微湿,裙子里香汗蒸腾;抽抽鼻子,是洗浴液的味道——不对不对,王行之像个老饕般不急不躁,再深深一嗅,眯眼皱眉,认真细品。
    果然,在氤氲的人造芳香里被他找到妈妈熟悉的香气,那便是她独有的体味,几丝几缕,幽幽而发,袅袅不绝。那样天然混成,却又勾魅动人。
    王行之像找到白松露的猪儿,眼放贪光,嘴儿半张,喉间小舌头一颤一颤,抻着脖子越靠越近,简直要钻到苏蘅裙子里去了。那味儿似乎是从凹陷的臀缝里逸出,越靠近苏蘅的羞处,越发浓郁,白雾罩谷似地弥散在女性的神秘之地周围。
    他这时神魂颠倒,早忘了为妈妈按摩治病的事,只想着要死了要死了,妈妈那里果然是香的,得寸进尺地问自己,色香形都好,那味儿呢?我要尝一尝!这一念头倏地小鱼儿般钻进脑海,他头皮霍得满是刺痒,强烈的神经信号顺着一连串的多极神经元由脑到脊髓,再至全身。王行之腿间雀儿有如雄性袜带蛇闻到雌性的甜美气息,无可抗拒的挣搏起来,瞬间变得又硬又粗!
    「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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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行之深一口浅一口地喘气,心脏是超功率运转的水泵,血液的流通促急而热烈,他的手不由自主的颤抖。
    「近了,更近了!」
    王行之对苏蘅全然失了孺慕之情,在苏蘅可以醉死人的风情里,蜕变为男女之间的情爱。母亲的腿根处所藏着的宝贝,不是当年艰辛律动着,推挤着把他的头和全身产到这世间的生命通道,而是迷人的,神秘的,散发着性味,饱胀着蜜水,势必能带给他无尽的快感和高潮的女人性器!他像艰途跋涉,孜孜不倦的旅人,终于来到大海边,分开那紧闭的蚌壳,采撷那珍贵的俪珠!
    终于,面对着近在咫尺的向往之地,王行之失态地伸出长长的舌头,舌尖蛇吐信子,准确的撩拨在苏蘅散发着说不清道不明馨香的两股深处,换得苏蘅一个轻颤,臀儿稍稍离床,两团丰肉相互推挤扭摆,似乎在邀宠着呼唤更深刻的触碰。
    舌回到嘴里。然而,也许是触碰禁忌带来的紧张,这本应是他所信赖的信息采集器官却有失偏颇。这滋味,到底是酸?是甜?是咸?王行之迷惑难解,味蕾仿佛纠集在一块,失了分寸,没了作用;倒是那舌尖传回的触觉忠实,沁凉而湿热,暄软而有弹性,仿佛世间一切的美好和可爱都聚集在这里,令他心神恍惚,如坠梦中。
    再舔一下!王行之这么想,移近着,再移近着,舌又一次探出,在好奇而渴求中,忘乎所以地舔舐,品尝苏蘅夹在腿间的香肉,他魂牵梦萦的地方……
    这次苏蘅再没有反应就近乎荒唐了,她已从恍惚中清醒过来,几乎是瞬间察觉到股间敏感部位受到的侵犯。
    「行行!」
    她在心里喊了一声,扭头一看,魂飞魄散!自己儿子只剩一只手呆放在她背上,整张脸整颗头都笼在她被掀开的裙子里,藏进她臀瓣之间,她肥突的阴阜似乎被锐敏的接触穿透,忍不住迎着儿子呼出的热气抖出一个销魂的颤战。苏蘅刹那间忘了自己受伤的腰,腾地转过身来,一屁股把王行之的头撞出裙子。她每天一小时的瑜伽和半小时的跳绳可不是白练的,王行之的脸狠狠遭到弹软丰腴的臀肉打击,加上他本来就跪趴在床沿,这下「哎哟」叫着,斜斜掉出床外,摔了个四脚朝天!
    他右手原本固执的抓着苏蘅的裙边,这一拽把苏蘅剥了个半身赤裸,惊得她无暇去看王行之,忙不迭的拉起裙子,狼狈不堪地试图盖住自己丰满的上围。等她重新穿好裙子再看时,王行之像个被顽童狭促地翻过来,不知所措地乌龟,以背着地,手脚举在空中,费尽全力仍翻不过身来。苏蘅吓得蹭下床,心想行行不会摔坏哪儿了吧?扶起他手在他头上摸摸,又在背后揉揉,口中惜道:「行行摔哪了?啧啧啧……哎哟哟……不疼了不疼了……」
    王行之木木呆了一会,突然弯臂握拳,掌心向内举到自己鼻子前,眼睛看鼻子:「啊——真香!」
    「香你个头!」
    苏蘅看到儿子没事,想起他过分的行为和自己身体的反应,登时又羞又怒,也不知是气自己的不堪还是气他的猥琐,高举手想要狠狠拿手敲他的头,可看着酷似自己的面庞下不去手,遂拿沾了红花油的手去堵王行之的鼻孔:「香香香,红花油让你闻个够!」。王行之嘻嘻笑着拨楞脑袋瓜子,左躲右闪。
    儿子越来越乖张顽皮,竟把头钻到她裙子里去!苏蘅看着满身荷尔蒙往外井喷,越发管不住自己的王行之,一时头大。有心要严厉呵斥,却又想起宋景卿所说的「叛母情节」,心有余悸;轻声呵斥吧,肯听就怪了!她无奈地看着王行之犹在沉醉的脸,烦恼不堪。
    「妈妈,我爱你哦——」
    王行之胆子又大起来,深情款款的看着苏蘅,「来,我们——到床上去。」
    话音未落两手一抄把苏蘅打横抱在怀里,站起来低头对她朗笑。苏蘅感到儿子健壮的臂肩肌肉,那样轻松的就把自己抱起,心里不知怎的一颤,像是突然离地来到高处,脑袋不适应的眩晕。
    「快放下妈妈——」
    在苏蘅微弱的抗议声中,王行之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在床上,看着苏蘅几许酡红的俏脸,王行之坐在床边,忍不住拿手背沿着苏蘅颧骨往下,轻抚她端丽光滑的脸蛋。妈妈明亮的眼睛似乎端详着他又似乎在想着心事,睫毛时不时闭合,略带羞意。
    苏蘅本来打算把王行之赶去睡觉,继而一想:「不行,这恋母情结还是坦坦然地说出就好,不然行行肯定会觉得我在默许他乱来,问题会变得更加严重。母子间沟通嘛,就好像朋友一样,有了了解才会理解,然后逐渐改进,纠正,最终解决问题。我把语气放的随意些,轻松些,也就不会那么尴尬,不会让他因为丢脸而生气,疏远了我。」
    苏蘅刚要开口,却被王行之抢了先机。
    「妈妈你这样真美。」
    王行之赞叹着,「其实,自从我第一眼看到你,就爱上你啦。」
    「胡说八道!你刚生下来才这么大,整天除了喝妈妈的奶,就是睡觉。」
    苏蘅手比划着,一脸疼爱,「哪像现在,这么调皮。」
    「妈妈的|乳|汁真好喝呀。爸爸是不是看着也眼馋呢?」
    王行之咂咂嘴舔舔唇,叹口气撒娇般依到苏蘅怀里。苏蘅轻抱着他,幽幽道:「那时你爸爸常出差。」
    「那我在你肚子里的时候爸爸呢?」
    「爸爸忙工作,离的地方远。妈妈那时年纪很小,早早怀了你,独自躲在又闷又热的阁楼里——妈妈又不敢对姥姥讲,只好自己忍耐。」
    苏蘅声音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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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奶奶呢?」
    王行之知道爷爷早逝,问。
    「那时候你婶婶也怀孕了,你奶奶迷信的很,听了一个算命的话,认为妈妈是白虎星,怀的又是个女的。算命师说你婶婶怀的是个男的,所以她大多数都在你婶婶那边。」
    「那时候妈妈又热又累,很多时候只有一个人,在夜晚凉快了,却孤单单的,就摸着肚子和你讲话,唱歌给你听——」
    苏蘅笑着低头看了一下王行之,「你那时候可厉害了,每次妈妈对着星星唱歌,你总会在妈妈肚子里头轻轻动动手,伸伸脚,就好像听到妈妈歌声似的。」
    苏蘅说到这有些哽咽,清泪噙在眼眶里,脸上却流露出温情的,满足的光芒。
    「妈妈你辛苦了。」
    王行之坐起来,偏了头用嘴巴轻柔地碰触苏蘅微颤的唇,一触分开,「以后我挣多多的钱,买个大房子,一辈子和妈妈在一起。」
    接吻时苏蘅闭了眼,泪珠淌下来。
    「坏蛋,告诉你多少次了,不能乱亲妈妈的嘴。」
    苏蘅红着脸蛋嗔怪着,明知道不该,可当着儿子的面,她自然而然的变得娇痴起来。王行之说我不管,尖着嘴吸着苏蘅脸上又咸又淡的泪。又把她心疼地搂在怀里,下巴轻靠在苏蘅的秀发上。妈妈多么美啊!他偷偷看,苏蘅的脸儿光洁得像灯光弹上去就会反射而出,窗外月儿轮圆清亮,妈妈的大眼睛里也清亮,里头也闪活着一轮月亮般。那月华也洗不淡的丹唇恬静的休憩,颜色在灯下变为滋润的深红。
    母子俩默契的都没有出声,就听见那夜虫瞿瞿!瞿瞿!叫的意兴盎然。不多月色跟着来了,清凉畅快的风透窗而入……
    「妈妈,」
    王行之觉得在这夜里,胸中的情绪往外拱着,像欲破土而出的芽儿,心里格外有一股倾诉的欲望,「其实我八岁的时候就喜欢上你了。」
    「嗯——」
    苏蘅似答非答,声音轻飘飘。
    「喂喂喂,苏蘅女士,我就要把我稚嫩的,纯洁的初恋之情剖白,你可要认真听啊!」
    王行之左右晃动,想要把苏蘅摇醒似地。
    「好啦好啦——」,苏蘅捏了一下他的手,示意已经清醒,「就你还纯洁呢,刚才钻到妈妈裙子里去——」
    「记得我小时候和你一起上女厕的经历吗?我八岁时有一天小完便,站在门口内偷看妈妈你小解——哎哟好痛!后来我发现与其他女的想比,只有妈妈那里是洁白无暇。我就喜欢上妈妈那里,觉得妈妈是天地间最干净最美丽的女人,而其他女人都是长了的胡子的,丑陋,黑漆漆的一团,粗毛像无人搭理的荒草,乱七八糟。还有,我后来发现妈妈的腋窝也是一根毛没有,干净雪白,其他女人有着又黑又湿的毛,像男人的咯吱窝,我一抬头就看见了,我就觉得她们脸蛋虽然还行,但是咯吱窝里却恶心死了。」
    「变态变态变态!」
    苏蘅噌的从王行之怀中跃起,双颊如涂胭脂,忽然晕出红来,像那纸上沁着的油渍,一会儿就布到满脸,娇羞迷人。她眼皮有些抬不起似地怒道:「原来妈妈早就叫你看光啦!小坏蛋!人小鬼大的小坏蛋!」
    「妈妈别闹。」
    王行之重新把苏蘅搂在怀里:「九岁的时候,我们住着职工宿舍里,多窄啊!我的房间与妈妈你的只隔着帘子,有一回夜里起来撒尿,听到了爸爸强迫妈妈那个的声音——」
    王行之说到这里,顿了顿。苏蘅回想,那天丈夫出差回来,喝了许多酒,要和她燕好。可她偏偏得了感冒,不想和丈夫欢好,却被丈夫用暴力强迫,荫部受了伤,疼了一个多月,手臂,大腿都青淤,以至于本来对性就排斥反感的自己对性彻头彻尾的厌恶起来,她还记得王行之哭闹着,跑到房间里救她,被王立一推搡,摔在地上,自己救不了他,在王立身下挣扎流泪。
    「后来在夜里听到妈妈无助的哭泣,呻吟声,我就使劲哭,后来哭也不管用,我就打开窗门,学狗叫,引来邻居的狗的就跟着叫,使爸爸不敢再强迫妈妈,欺负妈妈。」
    王行之的脸带了骄傲的笑,有着淡灰软须的嘴唇咧着。
    「妈妈记得那个高个子主任吗?就是下巴长着一个带毛的黑痣的那个,我记得有一次他握了妈妈的手很久,还仔仔细细的摸着,我就想自己是一只狼崽子,恶狠狠的瞪着他,直到他罢了手。还一次,侨中路上的理发店任师傅趁理发的时候,站在妈妈背后眼偷偷的往妈妈胸口瞄,被我看到了,瞪他,可他还看,我气不过,当晚,我和萧风一起用石头打破了他店前面的滚动彩灯和玻璃。」
    「我读六年级时,还有一个又矮又壮的苏镇长,老喜欢说自己是妈妈家亲戚,常常把爸爸派出去出差,然后来我们家和你谈天,又一次他喝酒又来了,你记得吗,妈妈?爸爸不在家,你怕的直往我身后躲,后来我从柜子里掏出我和萧风一起做的三把火药钢珠小手枪,啪啪啪开了三枪——可惜准头不好,三枪都没中,」
    王行之说到这里狠狠握拳,一脸惋惜的说:「我明明瞄准他的小鸡鸡那里,中了一枪他就不能再嚣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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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苏矮子的老婆和女儿说妈妈坏话,说你那么早生孩子,不是好女人,妈妈你搂着我哭得多伤心啊!爸爸却劝你算了,可我不!我后来和萧风一起,把他们家的两只狗药倒了,打瞎一只,另一只断了两条腿,吓得她们再也不敢乱说话。嘿嘿嘿。」
    王行之像是志愿军老兵谈到自己宰美国鬼子的辉煌旧事,眉飞色舞得意洋洋。
    「妈妈,我真的觉得我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上,就是给你幸福的,我要一辈子保护你,一辈子爱你,永不改变,永不离弃,永不背叛,永远在一起。我王行之说到做到!妈妈,我们在一起这么久,我每天看到你,你都是那么美丽,妈妈你身上每个地方都是完美的,你的声音,气味也是完美的,你的走路的样子,你生气的样子,你轻笑的样子,你煮菜的样子,你工作时候的认真,你读书时的样子,甚至连你拖地板,洗碗,刷牙洗脸梳头,都比别的女人来的美,来的耐看。」
    「真的妈妈,我看你看了十几年,从来没有腻过,每天都看不够,每天都恨不得时时刻刻陪在你身边。我觉得没有你,我一刻也活不下去,生活就像少了盐,生命中所有的目的,所有存在的理由,都紧紧绑在你身上。后来我知道爸爸和你感情不好,想到以后我们家没有男人,就天天锻炼身体,每天五点半就起床,跑步摸高,恨不得立刻就比爸爸长得高,替你出气,教训他一顿。再后来爸爸走了,我就想现在我是家里唯一的男人了,我够高啦,够壮啦,看谁敢欺负你,我王行之的拳头可不是吃素的!」
    「妈妈我爱了你八年,你知道吗?整整八年——从我八岁开始,从以前不懂事,傻傻的爱,到现在刻在骨子里,装在心头里的爱。我那时候是很调皮,很坏,可是爸爸只管着自己当官,你还在当老师,爸爸一出差就是十天半个月,我要是不坏,谁怕我呀,岂不是给每个人都欺负到头上来啦!」
    苏蘅想起那时候当高中毕业班班主任,忙得天昏地暗,没有细心的照顾好儿子,常常有人告王行之的状,她心里觉得王行之实在不是的乖孩子,心急气躁下打骂他,现在才知道,冤枉他了,错怪他了。
    她发觉自己似乎并不了解儿子,并不了解男性的世界,那里用暴力来维护自己,保护自己,有着独特的规则。而身为男性的行行从八岁萌芽了对自己朦胧的情感之后,他就想做一个小英雄,静静的保护她,而他也确确实实那样做了,把自己的心思藏在心里,像一个沉默的,不为人知的英雄,奉献着满腔的力和热,守护她,保卫她,只有付出,不求回报,勇敢无惧,哪怕像这次,险些献出生命。
    「妈妈,你到底爱不爱我呢?」
    王行之再一次地问。
    她要怎样回答呢?
    三十一,三十二连发
    「妈妈——妈妈?」
    王行之叫了苏蘅却没回答,她低头一看,苏蘅眼闭着呼吸均匀,似乎睡着了。他这才发觉妈妈的身体死沉死沉的。心里在深深感到失望的同时也松了口气。也许他就不该揭开母子间最后一层隔纱,给妈妈压力。
    「晚安——妈妈。」
    王行之让苏蘅躺好,细心为她盖了被,掩上门的一瞬间听到床架「吱呀!」
    的一响。
    「妈妈在装睡!」
    王行之血液一下子涌到脑部,顿时四肢发凉,心灰意冷!
    这就是所谓委婉的拒绝了——王行之行尸走肉般回到自己房间,跌坐在椅上面如死灰。
    「行行终于走了——」
    苏蘅睁开眼,怔怔看着天花板。
    儿子刚刚竟然说爱了她八年!也许最初的好感说是爱并不准确,可是八年的情,作为女人,她还贪求什么呢?人生有多少个黄金八年?她多么想说行行啊,妈妈让你吻了,妈妈给你摸了,妈妈帮你洗澡,可是——妈妈毕竟是妈妈,我们两怎么可能正儿八经地做情人呢?这岂不是坏了伦理么?她像逃避危机的鸵鸟一样,将头埋到枕头里。她无声的反应是软弱无力的抗议。因为她的脸上有泪,搬不出母亲威严,也找不到理由去拒绝儿子那金子一样的真心。那些守护事迹有的虽然可笑,却令她深深震撼!而她作为女人,虽然夏天炎热,可枕冷襟寒的日子她有些受够了。白天儿子,朋友,亲友,同事的陪伴随着夜幕的降临纷纷散去,像是鸟离开树,回到各自的快乐之巢。
    丈夫离去的几个月里,多少个夜晚,她关上门,看着只剩月光的空床渴慕着温存。并不是要有男性的器官贯穿到身体里,只要有个温暖的雄性身体让她靠着,臂膀让她抱着,胸膛让她躺着,轻轻说着话,撒着娇,就很好。
    每当这时,她就卸下最完美的伪装,任由挫败感在心里萌芽生根。也许,男人就像氧气,有的时候你觉得没什么,但缺的时候,你难受的想死!而她只是个外面能干坚强,内里落寞孤独的离婚女人。
    从上次亦幻亦真的春梦,到儿子破禁放肆的叫喊;从宋景卿调侃、分析和警告,到李银河的母子文;从儿子帮按摩挑动她的情欲,到儿子说出触摸她心灵,让她流泪的告白——一切的一切,都和性有关!面对迎面接踵而来的明的,或是暗的心理暗示,她应接不暇。仿佛很少来到她生活中,偶尔露个脸的性突然跳到她眼前,像个小孩儿,挥舞着手,大声叫喊着宣示了它的存在。
    苏蘅心乱如麻。似乎陷入了一个赤裸裸的性的漩涡,又或是坐在人生列车上乘客,呼啸而过,路线上每个站台的名字都是性!性!性!她不敢停下,火车笔直而烦躁地行驶,然而她心里暗自明白,那终点恐怕也是一个叫做性的地方。
    儿子已经是单纯的把她看成母亲,而是被性的念头缠绕着,把她看做可以燕好女人!那爱说口,就会把儿子和引导至错误的方向。可是——怀着愧疚和担心,苏蘅蹑手蹑脚摸到儿子房前,里面无声无息,让她担心。
    她突然腾起了推门的冲动,然而在触到门板的瞬间,又迟疑了。好像门后是一片禁忌区域,推开门,就打破关系的平衡。像一个古老的封印被一只手撕破,无尽欲望和烦恼都逃出来。推开门,就要直接面对儿子忧伤而质问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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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蘅痛苦而迟滞得转身,留下苦涩的叹息,由着那泉水般的呜咽继续——行行,妈妈对不起你,可是,可是妈妈真的不能。苏蘅叹口气,疲惫不堪地走向浴室。
    旋开轮阀,莲蓬头喷洒匀细的水柱,淋在苏蘅一对乖静如白鸽的ru房上。温柔而下的水瀑,织成网裹住她的玉体,苏蘅静止如雕像,享受洁净的水带给她舒缓和放松。突然她回过神来,急急把两手伸到肩背,将已然微湿的头发束成一把,又卷了卷,把它绑起,一对翘|乳|随之而向上牵动,抛起一浪接一浪的宣白|乳|波。
    水温热的流过,令她想起情人间的爱抚,粉莹莹的肌肤有些发烫,儿子的脸又一闪而过——我怎么又想到行行?苏蘅闭眼晃晃脑袋,马尾啪啪啪地,轻拍在脸颊上。她驱赶着那一丝念想,然而,王行之和她之间超越普通母子,不是情人胜似情人的种种如幻灯片般历历在目。
    第一次吃他做的晚饭时,不慎被扯脱的浴袍下,那只着内衣的身体令他贪婪地注视;那个误闯进自己腿间的黑车,那只被自己光裸大腿紧紧夹住,却不安分的手;那靠在自己并拢腿上的,是儿子的头,无意间对着自己阴沪喷吐热气时,给自己带来多么心酥神颤的美妙感觉。而他就那样执着的想要贴近,更贴近自己的羞处;那个癫狂的夜晚,母子躺过的床上,沾满了斑斑湿迹的床单;儿子长大后母子俩第一次嘴唇的碰触,到她第一次主动吻他,并伸出自己的舌头;公交车上尴尬却无法躲避的摩擦,儿子那橛子一样顶在她臀间的性器,他冲动嘶吼着,抵着她的裤子到达顶点;她帮儿子洗澡时,那根令她又惊又怕,又爱又怜的小白龙,就那么变硬,挺直,挣搏着在她手里射出精华,甚至就连她第一次尝到的jing液,也是属于儿子的;自己和儿子在梦里纠缠,而他则叫着自己的名字,在病床上释放青春的欲潮……
    她就那样闭眼回想徜徉,心沉下去,沉下去,半空中有人扯了一下,开始悸动,腿间满涨涨又空荡荡的,有一种说不出的空虚……
    等苏蘅回过神来时,恍然发现自己的一只手不知不觉中,逗留在自己女xing欲望之心周围,攀上那羊脂凝就光洁溜溜的肉丘,中指探进紧闭成一条缝隙的殷红厚唇,食指轻轻把线条柔和的肉贝分开,捻弄着更里面柔嫩的唇片和小红豆,雪白大腿内侧的肉绷紧又舒缓着,十个粉红贝壳般的脚趾蜷缩着紧紧抓住浴室的地板。
    「这,」
    苏蘅全身僵硬,好像给点了|穴道,一切都静止了——「我竟然边想行行边—( 母子爱情3  ./296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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