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爱情3》第 171 部分阅读

    ,真是又多又热!苏蘅不敢细想下去,却难免心里一荡,两条长腿儿使劲夹了一夹,小腹有些发热。又想到有个网上笑话讲丈夫的jing液又稀又薄,老婆便以此指出他在外边有女人的事实,那个丈夫居然辩无可辩的低头承认了。
    「我家行行可是个不折不扣的处男!那晚不算——」
    苏蘅心里有种异样的感受,好像独占了儿子处男身似地。「算还是不算?」
    「还不快过来!」
    苏蘅把些许垂下来的发丝往耳后别了别,装作生气,转移自己注意力。王行之面上又白又红,嗫嚅地如兔子嘴一般,光动不说话。其实他真不知该说什么,只是尴尬而已,心里并不曾害怕,倒像是丈夫做了不得体的事,第一次就要面对老婆的冷脸,有些悻悻然。
    苏蘅一把将他拉过来,这次洗就顺利多了,那小白龙被她降伏了一般,任她把茎身,包皮翻来覆去地揉捏,也不曾不轨。
    苏蘅看到儿子还是一脸难为情,气氛沉闷,就抚着儿子那嫩白可爱的茎身道:「那,都像这样乖乖的,妈妈就疼你。再不乖的话,妈妈就拿手指弹你!」
    说完曲起那兰花玉指,对着王行之萎缩的gui头作势欲弹。
    王行之吓得往后一缩,卵蛋一蹦,叫了声妈呀!苏蘅扑哧一笑,春湖解冻,明艳如花,把王行之看得发了呆。
    「向后——转!洗屁屁!」
    苏蘅把王行之前边洗好,站起把喷头拿着等他,王行之身子扭几扭,却害羞似的没转过去,苏蘅推也推不动,心里奇怪,到儿子身后一瞧,天哪!一道蜈蚣似地伤疤面目狰狞的刻在儿子的背上,嫩红可怖,和周围油光水滑的微黝黑肌肤形成强烈对比。
    当时王行之缠了绷带,苏蘅已觉得怜惜心痛,现下伤痕触目,怎么不让她惊心!
    「妈妈,我没事,都已经好了,你看!」
    王行之仿佛知道苏蘅的心痛,转过来做了个健美姿势证明自己所言非虚,然后凌然正色道:「伤痕——男子汉的勋章!」
    如同舍生取义的地下党一般。
    一看苏蘅眼泪还是将滴欲滴,又看着苏蘅发红的眼眶解释道:「这可是车田正美说的呢!」
    「车田什么?哪个大师呀?」
    苏蘅抹抹眼,吸吸小鼻子,仰着脸凑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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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那个画漫画的,女神的圣斗——」
    苏蘅的脸泪珠犹挂,娇嫩的像是细雨中的鲜花,湿湿的眼眸含着晶亮亮的光,如太阳下河水的清波。王行之痴痴迷迷地看着她,话说到一半也不自知。
    儿子痴呆呆的目光注视下,苏蘅心竟有些慌,故作轻松地嗔怪了一句:「小傻瓜。」
    又踮着脚捧着王行之的脸啧啧啧一阵亲,然后手抱着王行之,以指轻抚他背上刚长好的皮肤。
    「乖行行,为了妈妈,命都不要了?」
    苏蘅把头靠在王行之不厚却宽的肩上,似吟似诉地:「嗯——」
    一声,幽幽道:「以后不可以这样了。」
    王行之搂定妈妈,脸贴她的桃腮,低头细细舔吸那粉脸上或咸或淡的珠泪,想开口却有些哽咽,清清嗓子沉声道:「妈妈,你说什么呀?我们是母子呀。妈妈,我的生命都是你给的,你哺育我抚养我,我——嗯——不是说谁言寸草心,报得六春晖么?」
    苏蘅扑哧而笑:「什么六春晖,是三春晖。」
    立刻了解这是儿子故意说错,逗她开心,随即被儿子细细的体贴感动,心想这么乖巧疼人的儿子哪找去?抬头还想亲他脸,却和王行之的嘴碰到一起。王行之觉得满嘴芬芳,温软滑腻,追逐着苏蘅的唇瓣,逮住了,嘴里轻含着妈妈玫瑰花般的唇,拿出吸棒棒冰的技巧,从缝隙中如饮甘露似的的吮吸着妈妈的甜津。
    苏蘅心神激荡下没有反抗,喉头嘤咛不绝,鼻腔飞出几声轻哼,甜如蜜,软如棉,口微微一分,王行之的舌头就探进来,先是用舌尖在苏蘅上唇内侧,好似在礼貌地叩门,接着细数苏蘅的玉齿一般,从左到右,至上而下,把苏蘅的前排牙齿颗颗不落的逐一舔过。苏蘅脑袋一片空白,眼早就闭得紧紧,唯一的感觉就是牙龈和唇瓣都痒得发麻,欲拒还迎的娇喘吁吁中,苏蘅勉强用滑腻香舌退敌,谁知正落了王行之的意中,两人舌头你推我粘,你逃我逐,你躲我找,你缠我绕,最后还是情意绵绵的勾在一起,如同媾和的蛇。
    王行之吻的兴起,苏蘅却发觉了什么似地,把他一推,盯着他老半天,狐疑道:「哪里学来的,怎么这么——熟练?」
    完了完了我,妈妈一向明察秋毫,怎么办?总不能说是老师教我并实践的成果吧?王行之急得直冒汗,鼓起勇气直视苏蘅黑白分明的眼,嘟囔着道:「自从上次被妈妈强吻后,我买了本【接吻技巧】,观看av不——外国电影,时刻演练准备反击。」
    这倒是事实,他甚至买了个奶嘴,叼在嘴里反复吮吸,把教他接吻的宋景卿笑得前仰后合,眼泪乱飙,笑骂他不学有术。
    「什么强吻?」
    苏蘅羞得抬手要打他:「av是什么?」
    「action——video,动作片动作片。」
    王行之冷汗直流,异常生疏的英语都派上用场,扯了个颇有急智的谎,得意洋洋。
    他看苏蘅犹有疑意,一步上前吻了下去,这次他一心讨好,把那千般技巧万种诀窍一一使出,舔吸啜咬,粘吮滑旋,把苏蘅吻的上气不接下气,两手先是矜持的推搡,头躲来躲去,后来挣不过,两臂死死抱住王行之的背,热情的回应起来,两人的津液南水北灌,相互吸食,呼出的气喷得脸颊又热又麻。苏蘅眉头生动的飞舞,妩媚的杏眼儿刚张开一缝,犹有清明之意,瞬间就给王行之吻的闭起来,脸上醉了一般红若牡丹,王行之开头心怀惴惴,后来也就彻底沉醉下去,心安理得起来。
    「哈……哈……哈」苏蘅勉力一挣,总算脱开来。她喘得厉害,就是连跳三万下跳绳也没这么累,再亲下去,恐怕就要窒息了。
    「你怎么老喜欢亲妈妈。」
    「嘿嘿嘿,那是因为妈妈嘴里又香又甜,奶糖一样。」
    「我看你才是刚吃了奶糖,甜言蜜语!你尝的恐怕是自己的味道吧?」
    苏蘅眼波流转,媚态横生。「以后不准乱亲!」
    「好好好,妈妈叫亲我才亲。」
    王行之笑嘻嘻。拿这个吓我,妈妈,你可不知道,我第一次和老师的时候她就亲我的那里了,不都是肉,洗干净就好,嘿嘿嘿,毫无心理障碍。
    「在胡说八道妈妈就把你的嘴用胶布封住!」
    苏蘅刚意识到自己言辞不当,举止更不当,心下暗自责备自己软弱,过于溺爱儿子,会给他不恰当的信息,越发调皮不堪,对母子以后的相处也会造成困扰。
    当下理理云鬓,看着王行之温声的说道:「妈妈知道,你这个年龄的男孩子,对异性有好奇心,甚至常常对母亲有超脱寻常的幻想,」
    苏蘅说到这,小心的察言观色,接着道:「这是正常的。也是普遍的,但是——我们毕竟是母子,妈妈是妈妈,怎么能说是女朋友,甚至——老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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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蘅咽口唾沫,觉得自己言不达意,言语苍白,这番难堪的劝导简直比作报告做演讲难上百倍,既要说出意思,清楚坚决的表态,同时又不能太过火,伤了儿子的心。
    「妈妈爱你,也知道你爱妈妈,可是这爱是纯净的爱,母子间的爱,可跟那些普通男女朋友间的爱有所不同,你知道吗?」
    「我知道妈妈。」
    王行之认真地点点头,说道:「今天,干脆就跟妈妈坦白了吧。其实我一直有一个最喜欢最喜欢的女的。」
    王行之转头看着窗外。
    「我喜欢她的脸,她的长发,她的额头,她的眉毛,她的眼睛,她的睫毛,她的鼻子,她的嘴唇,她的牙齿,她的颈,她的肩,她的胸脯,她的胳膊,她的手指,她的腰,她的臀,她的腿,她的脚趾。她是这个世界最好的,最美的。」
    苏蘅眼里闪动着宝石般的光芒,一颗心复杂的如同被猫乱挠的毛线球,她的心情跌宕不已,时而酸涩如青柠檬,时而嫉妒如铁荆棘。这一秒希望儿子赞美的是自己,下一秒却又希望儿子那非同寻常的恋母情怀能够云散。一时间矛盾纠结,难以取舍。夕阳透窗柔光变幻,王行之看着窗外的脸半金半红,五官和毛发散发着光,如同最虔诚的信徒在诵念自己对神的赞词——他的声音起先生涩,话语尚有不畅,后来逐渐变得顺溜,像是暗地里为这个心思吐哺彩排了千千万万遍,话语通过心吟唱出来,直达听众的心里,触动灵魂。
    「她的脸是光洁的,她的发是漆黑的,她的额头是饱满的,她的眉毛是英挺的,她的睫毛扑闪闪,她的鼻是玉琢的,她的唇是娇嫩的,她的牙是细白的,她的颈是纤润的,她的肩是秀美的,她的胸是神圣的,她的胳膊是藕做的,她的手指是细长的,她的腰是柔韧的,她的臀是丰盈的,她的腿是修长的,她的脚趾是可爱的。我想和她永远相爱,永远不分离。」
    王行之转过头来,每说一个地方,发着热光的眼就要在那儿逗留一会,宛若是自助游的旅客看到风景,与其说是诗由心生,不如说苏蘅的绝色引导他自然而然的发出美誉,发出赞叹。
    苏蘅从心里开始颤抖,行行说的果然是我!全身不可遏制的颤栗起来,心儿托在云端一般,就要随着那眼光羽化而去。周身滑腻如脂的白皙肌肤上涂了一层夕阳的美艳,宛若女神;剑眉微蹙,是苦恼是薄怒;双目不似静泓,倒像流泊,转着转着,渐渐迷离了;嘴儿半张,是惊讶是喜悦,;脸上羞涩而微怯,情动的处子似地,娇嫩的无法承接情郎大胆热烈的情话,如嗔似颦,喜装不喜。
    这样子谁能不动心?王行之放胆拥住苏蘅的香肩,头靠着她耳畔低而深情的说那一万遍不多,一千年太短的情话:「我爱你。」
    吻在她的敏感的耳轮上。
    忽然,苏蘅低低地叫唤了一声,怕痒似的一缩脖子,细细的喘息变得明晰,唇间发出那种语无伦次的娇喃。儿子的情话犹如一曲优美的歌,曲调凝成一条线,顺着她的血管,笔直插入下腹处,荫部不为人知地因为两腿的夹紧而生出一丝快感,丰浑身毛刺般又热又痒。王行之心猛地一跳,他又闻到那丝气味。尽管它像夜晚的轻烟般飘飘渺渺,或是银鱼般在暗绿的湖水里倏尔闪过,但他有过一次闻香的经验,依旧是捕捉到了!
    苏蘅散发的这令人熏熏然的独特香味,超然气韵精灵似地由鼻透胸,直达王行之脑中,反刍一样又到嘴里,有着女人的妩媚的风味,留下青橄榄的回甘和嫩甘蔗的清甜。噢!妈妈的味道!
    「妈妈你好香好甜——」
    王行之话音未落,苏蘅嗯的一声,突然有力地把他几步推出门,「你洗好我还要洗呢!」
    王行之猝不及防,唉唉唉唉叫着被推到门口,「嘭!」,他愣在紧紧关闭的门前,懊恼的摸摸后脑勺,心想看来妈妈久经考验,我这招没有用哪!刚才明明气氛很好的,女人心海底针,此言非虚啊!
    他诗人般摇头晃脑,郁闷地找衣裤穿上了。
    苏蘅脸色古怪的靠在门后,高耸的胸犹自起伏,喘了片刻,伸直纤腰,优美地曲起长腿徐徐褪去略湿的衣裤,空气里顿时漫起暗昧潮湿的味道,这味道对苏蘅来讲虽时隔一年多,也许更久,却并不陌生。她的耳根子都是红的,心里有了答案。白玉似地手羞涩地翻动自己的蓝纹内裤,果然,裆部那略厚的布料已然被自己动情时分泌的爱液打湿了!粘糊糊的一大片,晶亮亮的泛着光,不仅把整整两层的布料洇透,甚至还扩散到内裤的前端。
    这片潮湿是她欲火焚盛的证明,无可辩驳。鸡蛋清似地液体散发着成熟女人yin靡的雌性气息,热腾腾。而这一切都是儿子给予的!苏蘅腿打成x型,酸软无力,怎么会这样多?更令她难堪的是,纤手拂过,察觉自己的花唇至今还在红涨发热,花蒂儿更是小荷才露尖尖角般探出头来,晶莹粉嫩,盼人抚怜似地,股间湿哒哒河水泛滥一般,腻滑温热。儿子并没有对她动手动脚,行为不轨啊?
    再瞧那湿迹颜色分层,一块红枣般大小的褐色湿迹显然是最先的,可能在闻到王行之的性香之时就有了,她自己不知道,或是故意忽略而已。第二层比雏菊大上一些,已经晕染开来,会不会是王行之she精时的产物呢?最后的尤为粘腻延绵,热乎乎的一大片,一定是刚刚的情话的效果了,当然,王行之的那一句我爱你和哪一个在耳轮上的吻不啻为画龙点睛,令她春心哄动,爱液暗流!
    我不是性冷感么?前夫不是一只取笑我是一个复杂冰冷的机器,找不到开关么?为什么,为什么偏偏儿子一下就扳住开关,将它开启了呢?苏蘅颓然的把内裤丢进桶内,百思不得其解。
    或许——或许我只是寂寞了,又或许,我真是那么个荡妇,在自己儿子的亲昵耳语中,竟然……苏蘅不敢想下去,她对自己的身体产生了迷惑。她在女校上的小学,中学。从小,那个特别严厉的庞老师就教她要做淑女,坐立行走,吃饭穿衣,她都竭力保持着淑女的样子,又说男女之间应该保持距离,不可以乱讲话,有失体统。
    久而久之,在外人看来,寡言少语的苏蘅自然冰美人一个。随之,从未接触过男人的,青春期的她迅速陷入冲动的爱恋之中,飞儿扑火般,未婚先孕,不得不休学一年。
    新婚期的她可以说从未真正在床上得到女人的快乐,每当王立百般抚弄挑逗她时,庞老师的严肃脸面就会跃入眼帘,性是罪恶的,丑陋的,随便的女人是yin荡的,可耻的!庞老师的话像闪电一般,将那夫妻间应有的情调劈得一干二净,她瞬间失去热情,尸体般机械的承受丈夫的冲刺,不作任何反应,起先王立新婚燕尔,觉得看她一张脸就满足。后来王立自己事业,地位都渐渐不如她,床上也征服不了她,渐渐就淡了,她对性高潮也就只是耳闻,从未尝过滋味。
    但是刚刚一刹那,臀部像被过了电一般,浑身激灵灵一颤的感觉,就是高潮么?苏蘅心里突然空荡荡的,有一种酸楚的自怜,痴痴地也不知站了多久………… …… ……
    吃过晚饭,散了一会步,母子俩回到病房,齐齐看书。苏蘅看的是【金色笔记】,王行之则是【世界通史】,看几行就抬头瞧一眼苏蘅,心思不定。苏蘅给他看的发恼,中午的事情让她颇有心虚,些难以面对儿子含情的目光,当下拿出唐明月给他带来的英文课本,惩戒道:「很闲是吧?下个星期就补考了,妈妈巩固一下你的单词量。」
    王行之一下蔫了,放下书迟疑道:「妈妈不用这样吧?那些个鸟语学了有啥用?学了就忘,不如不学。」
    「哼!」
    苏蘅板起脸:「这次再考不及格,暑假让你去补习,专补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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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皇后不要啊——」
    王行之慌了,两手举起做匍匐状:「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罢了罢了,朕一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取出记单词用的本子,一脸悲壮。
    「妈妈皇后不要啊——」——苏蘅忍住笑压低喉咙,模仿得维妙维肖——突然反应过来,这调皮蛋,又在胡言乱语!伸手以两指夹住王行之的厚耳垂,稍稍用力一扭,王行之夸张的惨叫表示臣服,大叫太皇太后饶朕一命。母子俩同时笑出声。苏蘅心想毕竟是自己儿子,总算没有因为自己的那番话变得陌生起来,也就放了心。
    晚上睡觉前,苏蘅还叮咛睡在隔壁床的儿子至少要盖条被单,别着凉。又想着改天询问询问景卿姐,看看她对恋母情怀有什么看法和办法,在微叹今夜舒缓愉快,出奇的好睡的同时,沉沉入眠。…… …… ……
    苏蘅梦到自己成了一个海蚌,躺在白色沙滩上,薄薄的壳摊开着,露出里头多汁鲜嫩的肉。太阳晒得她懒洋洋的,一个小孩带着出海人用的斗笠,捡了一跟树枝,逗弄她袒露着的软滑雪白的肉体,而她贪恋痒痒的感觉,欲拒还迎般颤抖着,始终不舍得将壳合上,汁液横流,浑身酥软——场景一变,幕天席地,她的身上压着个沉甸甸的男人。她看到他雪白可爱又粗大饱胀的荫茎的那一刻起,就不想挣扎,仿佛知道这只是个梦一般,她要遂一次意!她挑弄他的硕大,抛媚眼给他,浪荡的腰肢扭起来,筛动不已,他喘着粗气,急切地分开白嫩的腿儿,进入了她——哦——苏蘅一声吟哦,她被充实了,完满了。他没有任何言语,任何多余的动作,蛮牛一般冲起来。苏蘅那细腰与丰臀都各自有了生命一般,无须她的掌控,跳着令她脸红的舞蹈。有时积极地拱起迎合,吸附在他身上,像吸盘鱼和鲸鱼肌肤相贴。有时放荡的离开他,是为了迎接下一个更深的碰撞。平时做的有氧运动有了用武之地,两条光滑的长腿夹着他猿猴一般瘦而有力的腰,挨挨擦擦,两脚在他身后交叉,反扣得那么用劲,直把他往自己两腿之间带。又红又白的脚丫随着快感的攀升弯弯曲曲,勾来勾去……苏蘅惊讶与自己的饥渴和不堪:「我,原来这么想要。」
    他越冲越快,苏蘅渐渐地脑子什么也想不起来,呢呢喃喃到哥哥你好棒,你真行。
    他仿佛被抽了一鞭的野马,疯了似地折腾起来,一阵阵热潮从苏蘅的荫部出发,朝她全身袭卷而来,简直要把她没顶。她的两腿间呼呼呼地被点着了火,又闷又热,烈焰蒸腾。她无力的瘫在床上,呻吟声犹如给关了几千年的鸟儿被放生时叫的那么响。不管了不管了!她撇弃可笑的矜持,发春的母兽一般,使劲的发情,用力的撒娇,仿佛叫声可以带她脱离着令人窒息的冲刺,挤出作恶多端的荫茎。她的腰像被甩上船板的鱼儿般奋力扭起来,惊艳绝伦,无边的骚浪!苏蘅失去理智,她腰肢的回击只能让闯进来的家伙更加充血,更加硬朗,他像一个永不停歇的永动机,给予没有尽头的快感。
    不行了不行了——苏蘅难以自制的左右甩着发,草儿刺得她脸颊生疼,她的手拔起草来,抛向空中,倾泻那股不断累积的快感。她的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她开始哽咽,她开始流泪,她应该笑的——她迷惘自己哭泣的原因,然而眼里的泪如同才凿开的井,喷涌出来。她为一层层直扑脑海的欲潮和暖流而欢欣喜悦,她的手脚得了帕金森病一样颤抖,然后是自己的身躯,她跟不上他的节奏,她咬他的肉,她咬自己的唇,终于,在自己一声悠长的叫喊声中,她的荫道无法控制的痉挛起来,接着全身抽搐,她恍神了。
    她仿佛看到自己化作月夜下的海豚,在水里已然憋闷了三十几年,她要喷发了!狠狠的用尾巴一击水,她就那么蹦起,离水面三丈高,她终于看到了迷迷蒙蒙的黄月亮,小黄狗似地蹲在山后头,毛茸茸的。而她浑身轻飘飘的,不知要到哪里去,一切都没了意义,她心里只想着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然后最后一束光离她而去,她慵懒而满足的翻了个身,肥满盈实的丰臀时不时抽搐一下,美极了……
    是梦吧?
    二十九
    苏蘅一张眼就被怅惘若失的感觉攫住。原来是梦。这突如其来的绮梦让她既羞愧又刺激。
    激|情余势不竭,在体内游荡着似乎还未散去,心也快一拍慢一拍的杂乱无章的跳动。苏蘅喘着气一摸额头,才觉得浑身酸软软,湿腻腻的好难受,仍旧夹紧的大腿儿根处潮湿灼热。她沉湎在那好象是虚幻的,又是真实不过的燕好片段,然而梦像沙岸上的画,浪爬过的地方,便了无痕迹。可有些细节她却记得分明:张大的蚌壳,那个调皮的小孩,那个白如玉箫的男人性器——这暗示的一切令她羞愧难当。她心虚了,转身看着晨曦微光中儿子在床上的暗影——沉沉地像块礁石。
    她竟梦到和儿子在野外交合!她的手扭着薄毯的一角。这一个念头像一只手提纲挈领的把梦的内容从潭里抓起来:她不知羞得把腿打开,心安理得勾引,急切难耐地迎合,那似乎学自【爱经】的姿势纯熟的使出来,百般变幻——像是要吞噬儿子的母狼。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能吸土!下乡时酒桌上,某个干部的污言秽语不知怎的冒泡在她的脑子里。苏蘅「呸呸呸!」,心里否定这谗言,况且【爱经】她只在宋景卿房里匆匆翻过一遍……她这么想着,脸颊却烧起来,热得发烫。
    「去洗澡——」苏蘅刚想翻毯子,对面床上却有动静:王行之嘟嘟喃喃的抱怨着什么,一翻身,再翻身,被单滑落在地。苏蘅轻叹一声,下床想要捡起被单给王行之重新盖上,王行之突然面朝过来。苏蘅以为他醒了,叫声行行?没有反应。苏蘅这才看见儿子把枕头打竖抱着,夹在腿间,就那么紧紧搂着,腰间上下老熊抱树一般蹭动起来!弹簧床随即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声声入耳!
    「行行在干什么?莫非是——」苏蘅难以置信的睁大眼,在微光中勉强辨认儿子的动作。王行之这时已将枕头压在身下,下半身紧贴着枕头的一侧,挤压摩擦。床板不堪重负的呻吟,他的下腹显得有力,腰几乎不动,单靠腹肌的力量让荫部在枕头面上磨动着。
    苏蘅屏住呼吸,心想莫非儿子也做那种梦了?想到白天二人胡天胡帝,再一次责备自己的孟浪,太过宠溺。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王行之的动作越发快起来,枕头的柔软想必带给他很大的快感,他一边冲刺一边口中喃喃叫着什么……
    苏蘅定神一听,吓了一跳,他叫的居然是妈妈,妈妈!这行行,怎么这样!
    莫非行行他梦到了我,她心里想,就像我梦到他一样?苏蘅心里有种古怪的窃喜,偷偷埋藏在意识的最深处……
    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也许是护士,苏蘅一动不动,屏息凝听。深怕给人听去什么,她觉得尴尬极了,恨不得捂住儿子的嘴。
    脚步声并无停顿,由近及远。没等苏蘅松了口气,王行之翻腾冲撞地越发鲁莽起来,妈妈,妈妈的叫声也越来越响,整张都床被王行之的大力折腾弄得挪动颤抖,嘣!嘣!嘣!嘣!简直像是在地震!
    苏蘅心又一下子纠紧了,支楞着耳朵,汗如雨发,她仿佛听到一阵脚步声传来,在门外停住。完了完了!给人听见了!她窘迫万分,脑子一片空白,只是蜷在被中,完全不知该如何是好。
    「妈妈!」王行之发出一声高高地喊叫,身子重重抽动几下,渐渐平息下去,只有床发出轻微的声响,屋子里平静如海。苏蘅蹑手蹑脚摸到门后,握住门把猛地一拉,没有人,是她神经过敏了。
    回头躺倒在床,心跳如鼓。苏蘅一侧头就看见儿子醒了,目光幽幽地看着她,似乎想要述说着什么。她被看得心里有点慌乱,强装镇静地起床走过去把地上的被子捡起,给儿子盖上:「好好睡觉,乱动什么!」
    王行之头缩了一下,有些害怕,但终于看着苏蘅的脸,大胆地说道:「妈妈我爱你。」
    「知道了。」苏蘅心情复杂,害羞恼恨皆有,语气不善地回道:「别乱想,乖乖睡觉!」说完曲指敲敲王行之的脑袋,以示薄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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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喔。」王行之眨眨眼,抬头,似乎在竭力端详苏蘅的想法和表情,一会又试探:「妈妈你还没说你爱不爱我呢。」
    「烦人——」苏蘅娇嗔道。心想你爱妈妈是哪种爱啊?有你这么爱的吗?
    「快说啊妈妈,人家需要安全感呢。」王行之捏着嗓子嘟嘴撒娇。
    「爱爱,怎么不爱。」苏蘅忍住笑,她被爱子发痴卖傻逗乐了,从来这招就对她有效。
    「好敷衍啊,不行——」王行之做不依状。
    「爱——,爱——,妈妈爱行行——,这下满意了吧?快睡吧,明天还得办出院呢。」苏蘅边说边躺下,等着儿子咂咂嘴,心满意足地重新进入梦乡。羞笑着,她心想只听过夫妻同床异梦的,没听过母子异床同梦的,到底怎么回事?看来,明天非得去请教请教景卿姐不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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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中午,苏蘅正聚精会神地看着开发报告。儿子出院,已无大碍,她也放心了。想想又给宋景卿打了个电话,约好晚上去她家聊天,谈谈自己儿子补期末考的事。刚放下话筒,政府办公室的小刘跑到办公室里,满头大汗,上气不接下气道:「苏副县长,不好了,不好了——」
    苏蘅头一抬:「怎么了?」顺手给他一杯水,「慢慢说。」小刘说:「马副县长出事了,您赶紧救他!」
    苏蘅知道书记,县长都去市里开会,几个副职也都休病的休病下乡的下乡,当仁不让地剑眉一扬,利落道:「说!」
    原来昨天下午马副县长在玉成乡检查征地情况,了解到水湖村的农民不满征地补偿,发生矛盾,就带了乡里书记和乡长一帮人前去动员拆迁。结果和村民们发生冲突,车被扣下,马副县长被挟持到村后山的林子里,扬言若政府不提高补偿,他们就誓不放人。
    「通知县公安局了吗?」苏蘅问道。她素知水湖村和相近的几个村贫苦不堪,民风彪悍,从前的猎户尤其多。
    「通知啦!林局长亲自带了几辆车的干警,已经在村里和村民们对峙了一个晚上,马副县长还没出来!」
    苏蘅一听事态严重,一挥手斩钉截铁道:「叫司机,我们马上出发!」
    等到了村里,苏蘅发现事情真闹得挺大,干警们一个个荷枪实弹,几辆车一字排开堵在村口,村民们群情激奋,有几个甚至端着猎枪,干警横眉竖目冷冷相对,气氛紧张的想要烧起来。
    苏蘅一下车就吸引了注意力。人群松动,氛围似乎缓和一点。
    「怎么是个娘么?」有眼尖的说道。
    「长得真是漂亮。瞧那身段——哎哟」一个骑在树脖子上的小年轻戏道。
    「妈的,娘们能成什么事?」这是个端着枪的大汉,满脸络腮胡。
    苏蘅置若罔闻,踩着中跟「腾腾腾」走到干警面前,冷着俏脸呵斥道:「把枪给我统统放下!站在你们面前的是百姓,你们不知道吗!」
    看到还有两个不收枪的,苏蘅瞪眼戟指其中一个:「你有胆子!看我回去不撤你的职!」大家顿时都把枪放下。
    苏蘅左右扫了一眼,看了林局长一下,转身面对虎视眈眈的村民,一面向他们走去,一面高声说道:「乡亲们,你们抓错人啦!这开发是我负责的!你们应该抓我,苏蘅苏副县长!」
    苏蘅停下来,眼睛扫了乌压压的村民一圈,又鞠了个躬:「我工作没做好,是我苏蘅对不起你们,现在我就把自己交给你们!」她这话掷地有声,语气铿锵有力,面色从容不迫,仿佛面前的不是猎枪,而是枯枝。毕竟苏蘅是一步步当上来的,乡镇工作,基层工作她一点也不陌生,老百姓的脾气她更是清楚,知道如何应对。
    在场的警察和林局长谁也没见过这情况,怔怔发傻,雕像一般。林局长汗如雨下,这马副县长已落敌手,再搭上个自投罗网的苏副县长,他看看对面猎枪的黑洞,心里没了主意。
    村民都看懵了,心想这女干部胆够大的,先是让警察撤枪,现在自己迎着枪送上门来,比男的还有种!为首的络腮胡把手一伸,示意苏蘅停下脚步,苏蘅看到村民们脸上浮现吃惊和迟疑的神情,赶紧又喊起来:「农民兄弟们!我知道,大家都爱自己的土地和家,我们的拆迁工作做的不到位,不够耐心细致,我在这里给大家郑重道歉!」说完她深深弯腰。
    「兄弟们放心吧,从现在起我负责此事,我们从现在就开始谈,一定给兄弟们公平市价,公正补偿。谈到你们满意为止。」
    苏蘅的一席话让村民们面面相觑,大家正迟疑要不要相信她时,人群中有个老头突然开口:「我认识她,她就是那个要在乡里盖学校的苏副县长,把枪放下吧!」
    人群嗡嗡嗡响起议论声,大家齐齐把枪放下。苏蘅感激地对老头笑笑,朗声道:「谢谢兄弟们的信任!我们会先给大家一定的补偿头款——请问,这村的村干部在哪里?」
    老头向前一步说道:「苏县长,这里的干部都去城里打工了,我说了算。」
    「好!」苏蘅目光凛凛地看着他:「现在我有两样东西,一是我本人,一是我来时坐的车,你们可以留下任何一个直到明天你们拿到第一笔款子——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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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蘅竖起食指:「就一个条件,把马副县长放出来,大家觉得怎么样?」
    大家静了一会,树上的小年轻又说了:「唉,大老爷们怎么能难为女人?传出去,不像话么!」
    「对头对头,三崔这话说得对头。」
    「给隔壁村的知道了要被笑死哩。」
    老头一摸胡子,下结论:「我听隔壁村的亲戚说过苏县长,你是个好官,今天我做主信你一会,把人放了。」他挥一挥手,就有人去放马副县长。
    「不过我们信你,不信其他的官,你得把两辆车子留在这里。」
    一切尽在她的预料之中,苏蘅展颜嫣然一笑:「好,就这么定了。」又脆生生道:「谢谢兄弟们的理解和信任。」实际上她一看到老人的脸就记起红磡村里的那个老头,想起他提的那个养牛的村长兄弟,又在他身上闻到一股牛粪的味道,心里有了九分的肯定。
    苏蘅解决事端,心思怡然,待人接物自然比之前不同,笑语妍妍,打趣聊天。
    她这般年龄正是女人将魅力尽情释放出来的时候,仿佛一朵花绽放得正艳。
    如鸦秀发如闪着炫目的晕彩,洞悉人心的眼亲和如水却绝不可欺,袖口露出的肌肤羊脂玉一般的细腻与娇嫩。然而谁都无法说她是有貌无才可有可无的花瓶,她在危机里展示的智慧和勇气又在她美丽的花环上镶了一道高人一等的光圈。
    「太美了——」叫三崔的小年轻从树上夸张的掉下来。
    「苏县长有对象了么?」人群里有个兀突的声音响起,大家情绪松快,纷纷笑起来,便是胆大的三崔高叫着。
    「呵呵呵呵」苏蘅朗笑着,一口白齿亮极了:「我儿子都有你这么大了!」
    「轰」得一下,众人笑得更大声了,惊得林子里老鸹乱叫。
    过了一会,马副县长披头散发地来了,脸比雪白,龇牙咧嘴的揉着自己的臂膀,站在谈笑风生的苏蘅面前,尤显得狼狈不堪。苏蘅看他身上并无伤,果真把车留在村里,搭着公安局长的车回到县城。一路上林局对她举大拇指,苏蘅淡淡一笑,心想这事我可经历的多了,越发风轻云淡起来,林局看在眼里,觉得苏蘅高深莫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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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来香的气味浓郁,玉兰的淡雅,在这香气萦绕的氛围中,宋景卿和苏蘅促膝而谈。
    灯下观美人,分外妖娆。宋景卿的椭圆脸,细长眼和弯弯眉,与苏蘅的瓜子脸,鹘鴒眼,长剑眉相映成趣,一个笑颦带媚,一个容颜端秀。
    ……
    「我早就告诉你,每个男的几乎都有恋母情结,有的人甚至认为妻子也是母亲在男人心理的印象投射。许多男人都想娶一个像自己母亲一样的老婆。」宋景卿略歪着头,看着苏蘅。
    「可是行行好像格外严重些——」苏蘅欲言又止,有些话她实在无法说出口,难不成告诉宋景卿姐儿子和她早已突破了母子间的最后一层底线?
    「他最近经常——那个——」苏蘅说到一半,脸红了红,难以启齿。
    「那个什么?」宋景卿一转眼就明白过来,拧了一把苏蘅嫩滑的脸:「都结婚这么久了还这么害羞,你就装吧!」又伸头似笑非笑地问:「每天几次?」
    「以前没具体算过,最近伤好了越来越常了。」苏蘅低下头。
    「这事是人就有,青春期的尤为冲动,或者自己来,或者破女孩的处,或者招妓,你选哪个呢?」宋景卿两手一摊。
    苏蘅愣了神,这都是什么选项啊?
    「哎呀——担心什么?」宋景卿兴趣盎然地看着苏蘅:「难道你儿子对你毛手毛脚?呵呵,你这么优秀这么美丽,我这个女人都动心,何况男的。」
    「姐——」宋景卿的打趣让苏蘅哭笑不得。
    「好了好了,说正紧的,现在比较好的办法就是让他接触,并且对其他的女孩感兴趣,这样他的注意力不就转移了?」
    「也是——」苏蘅苦涩的回答道,心里腾起一股古怪的情绪,像是自己珍宝拿去和别人分享似地,又酸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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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估计不容易,你太优秀了,他很难喜欢上和他年纪相仿的。」宋景卿一边正儿八经的扮演知心闺蜜角色,一边想着自己和王行之的偷情,格外的紧张刺激,心底说我说的是对年龄小的不感兴趣,大的就不一定了——比如说我。
    「姐,你说我要不要疏离他一些,彻底让他认识到我的态度,杜绝这个不好的情结。」苏蘅下了决心,既然要纠正,必须要狠一点。
    「听说过叛母情节没有?」每当说起自己擅长的心理专业,宋景卿便有一股吸引人的魅力,遂长的眼缝中,如星星镶嵌的瞳孔散发深邃而迷人的神采。苏蘅从小就觉得宋景卿的眼神迷人,让她崇拜。
    「我只听过恋母情结,没听过叛母情节。」苏蘅咬唇皱眉细声应道。她兼有着成熟女子的极致美感和知识分子的气质,鼻梁秀直,上薄下厚的嫣红嘴唇抿出诱人曲线,长长睫毛下的眸子透出清离而疑惑的光,透着做单身母亲的担忧和烦恼。
    宋景卿戴上眼镜拿过纸板,继续道:「叛母情节应该和恋母情结一样,共同列为母体影响的范畴之类,就如同一剑两刃,相对于不同个体,产生不同结果。
    从医学的角度来讲就是症状,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讲就是人格特征。」
    她在纸板上画了个阴阳图,给苏蘅看:「有的青少年由于认知的错乱,从青春期开始错误的理解了母子的关系,潜意识里对犯了错误的父亲厌恶,并对处在柔弱一方,顺从一方的母亲有超过一般母子的疼爱和依赖,这种现象在离异的家庭里尤为常见。
    一旦他的爱意被母亲陡然拒绝,便很可能由此产生心理逆差,从恋母转为叛母。恋母情结和叛母情节相对应,就像阴对于阳,天对于地。这种极度的转变会使不成熟的人一下失去心理常态,从白到黑,由爱生恨,不但觉得自己生存的目的消失,严重的会对自己也痛恨起来,继而对社会仇恨,如果不加以引导,控制,甚至治疗,很有可能发生自残,暴力,乃至更严重地事件。」
    「这么严重!」苏蘅秀手掩嘴,一脸吃惊。
    「对啊!」宋( 母子爱情3  ./296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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