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车的事,巍子和赵茗没有得出什么结论,赵茗只好找到杨晓红和周尚可商议,在杨晓红的提议下,只好为司马嫣茹配备了一辆档次低一些的雪铁龙。
围绕安排司机的问题,司马嫣茹又和巍子发生了一些争执。为了节省开支,巍子安排了后勤上的一个司机为司马嫣茹开车,可司马嫣茹坚决反对,坚持从外地聘请了一位叫做单涛的中年人做了自己的司机。而这个司机的来历没有人知道,尽管董事会规定公司不利用身份不明的人来公司工作,但司马嫣茹还是以老司机比较安全为由,让单涛留了下来。
赵茗在做技术总监的时候,每逢技术部的工作,都是赵茗亲自开车去办,可司马嫣茹不管是公还是私,从不让任何人去用自己的车办理任何事,这让本部的职员慢慢地对司马嫣茹产生了意见,但司马嫣茹在大家面前有一种威严,虽然心里有一种不满,但没有人敢招惹她。
单涛自从做了司马嫣茹的司机,虽然规定为技术部的人,但他从不在技术部停留,只是得到司马嫣茹的电话,方才把车开到门前。
单涛来到公司三个月以后,因为一家国有企业委托编制一套商务运营程序,在对方递交的意向书中,因为个别细节上的术语司马嫣茹不太明白,便带领肖雅一同前去商谈协议,当肖雅上得车去,和单涛打上照面的时候,肖雅却在脑海里突然出现一个莫名的知觉,这个人好象在什么地方见过。可无论肖雅怎样绞尽脑汁也没有想起来他是谁。
回到家里的肖雅仍然对司马嫣茹的司机进行思索,当晚上躺在床上,肖雅向朱凌聊起入狱的前因后果之时,肖雅突然想起那个单涛曾经和常赫有一张合影,而这个单涛一定和常赫有一定关系。可常赫和单涛有一定关系又能说明什么问题呢?想起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肖雅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躺在朱凌的怀里,迷迷糊糊地进入了梦乡。
郑童虽然做事有些粗鲁,但心比较细,由于肖雅原来是杨晓红的助理,见面在一起吃饭的时候也比较多,所以郑童在肖雅面前无话不说,有时候也喜欢开一些玩笑话。第二天下班的时候,由于杨晓红出差在外,郑童只好去挤公交车,当走出公司门口的时候,正好和肖雅夫妻遇到一起:“肖雅,好长时间没在一起坐坐了。今天晓红出差了,正想找地方吃饭呢,现在看到你们夫妻,就跟你们噌吧!”
“那好啊!我和朱凌欢迎啊!”肖雅高兴地说。
“可郑童哥,要亏待你了,我不喝酒。”朱凌歉意地说。
郑童却笑着说:“你不喝没关系,我自己喝。”
“好,大哥,豪爽,走吧!”
“不,还是别去你那里了,找地方去吃吧,回家太麻烦了。”
“也好,大哥喜欢吃什么?”
“我们还讲究吃什么吗?嘴又不谗,还是说说话为目的。”
肖雅推荐了一个附近的海鲜馆,三个人找了房间坐下,还没等服务员把菜上来,郑童试探问:“你们俩最近感觉公司怎么样?”
听到郑童的话音,肖雅知道话里有话:“大哥,我做了对不起公司的事,朱凌又在公司时间不长,有些事我们还是不过问的好。”
“公司现在你们家里的人最多,但随着你们家族人员在公司的兴旺,我感觉燃起一种潜在的危机,而这种危机就发生在你们自己人的身上。巍子现在好象心事特别沉重,整天没有一点朝气,原来的那种干劲感觉已经不复存在了。”
“我来公司不久,单位和家里对我都很好,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在自己的亲人面前做事,感觉还不如为别人打工心里踏实呢!”提起公司的事朱凌说出了自己的顾虑。
“哎,肖雅,你对司马嫣茹的司机有什么印象?”
郑童提起司机,让肖雅有些吞吞吐吐:“大哥,我发现这个司机好象和常赫认识。”
听到肖雅提起司机和常赫有关系,郑童的心里对公司发生的事故明白了几分。
第六十章 姐妹情仇
“肖雅,去看看常赫吧,我对公司那场事故也有不同的看法,不应该归结到赵茗的头上去。如果这个单涛真是你认为的和常赫有瓜葛,那常赫也一定知道单涛的来历。就是查不到事故的根源,对以后的单涛也有一个明确的了解。”郑童向肖雅提议说。
肖雅答应道:“正好明天星期天,我去。”
“我陪你去?”
“好!”
来到鲁南第一监狱,郑童通过关系找到了常赫,看到肖雅的到来,常赫有些感动:“谢谢你,还能来看我,我对不起你,是我害了你。”
“过去的一切都让它过去吧!我不怪你,我们都是被利用了,我来是想向你打听一个人。希望你如实告诉我。”
“什么人?”
“一个叫单涛的人,我曾经发现你和他一起的照片,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
提起单涛,常赫挠了挠头皮说:“在巍子公司窃取的软件程序就是通过他出手的。”
“他怎么会认识的司马嫣茹呢?单涛现在又做了她的司机。”
“司马嫣茹是谁?”常赫惊奇地问。
“就是赵茗的双胞胎姐姐。现在在公司做技术总监。”
“明白了,单涛提起过,他认识巍子公司的一个主要人物,说的可能就是她。”
“可在我们发生事故之前,司马嫣茹不是公司的主要人物,她只是在那里做一些勤杂。”
常赫想了想说:“其它的我不太了解。”
“这个单涛原来是做什么的?”
“环岛工程技术公司的一名技术员,后来被公司开除了。”
“什么原因被开除的?”
“不清楚。”
走出监狱的大门,郑童告诉肖雅:“这个单涛一定知道环岛工程技术公司的那套程序的事故出在哪里。我现在更加怀疑事故的原因应该是司马嫣茹所为。”
“她没有理由去驾祸与赵茗啊?她们可是亲姐妹。”
“按道理说是这样。”
“你准备怎么处理这件事,是让事情真相大白?还是让它不明不白的沉积下去?”
“我想揭露事情的真相,不然公司以后不会安宁的。”
“你是否听听赵茗的意见?或者和杨总商量一下?这毕竟是他们姐妹之间的事,如果揭露出来,她们姐妹的关系在大家眼里就完了,她们本人也会发生矛盾的。”
“现在还顾不得她们,我想先把事情的根源搞清楚。”
“怎么搞,凭你自己?”
“别的没什么好办法,对待单涛这样的人,就要用极端的方式。”
“你可别乱来,当心触犯法律。”
“没关系,我自有办法。”
赵茗和司马嫣茹的明争暗斗已经逐步地呈现出来。赵茗后悔当初把姐姐的一切利益凌驾于任何事情之上,所以才造成她今天的有恃无恐。现在再想扭转局面总感觉悔之晚也。
晚上,躺在床上的巍子除了把心思用在儿子身上之外,没有再对两姐妹有太大的兴趣,不管谁躺在自己的被窝里还是姐妹两一起和自己同枕共眠,他都不再在意。
司马嫣茹好象要比赵茗的性欲强烈的多,更要比赵茗的脸皮厚的多,她不再实行自己一个星期一天的诺言,不管是赵茗在不在面前,只要激|情来了,她会不顾一切地去得到巍子。
可赵茗虽然不在迁就于姐姐,但她每逢需要巍子的时候,还顾及一些体面,凑司马嫣茹不在的时候,把门拴的严严实实的。
司马嫣茹嫉妒心理特别强烈,只要发现赵茗和巍子发生了关系,她一定会步赵茗的后尘,变本加厉地去从巍子身上获得性欲的快乐。
这天晚饭后,赵茗感觉司马嫣茹可能在外边招待客人,一时回不来,提前把巍子叫到卧室,可赵茗刚刚把门拴好,司马嫣茹就进了家,当她来到卧室门口的时候,却听到了卧室里的调戏声:“巍哥,我今天好想要,希望你今天一定要满足我,好长时间都没有得到满足了。”赵茗娇滴滴的声音,让司马嫣茹浑身打颤。
随后卧室里寂静下来,却在几分钟之后又突然传来赵茗“咯咯”发笑的声音:“巍哥,痒死我了,快上去吧!”
片刻之后,司马嫣茹却听到了卧室内剧烈的动作声,随着动作的声音增大,赵茗的呻吟声也欲来欲强烈,等候在门口的司马嫣茹整个身体在骚动,骚动的情绪激烈起来,让她无发控制,便敲起了门,可里边正直高潮的巍子和赵茗知道是司马嫣茹,但没有去理会,仍然在品味着最美妙的时刻,一直到巍子撒气似的瘫软在赵茗的身上。
司马嫣茹激烈的敲门声,不得不让巍子怀着极度疲乏的身体把门打开,然后又少气无力地躺回了床上,司马嫣茹来到卧室看到两人都似落汤鸡似的浑身湿漉漉的,一种报复性的占有欲油然而生。于是,便迅速脱掉身上的衣服,爬上了床去。
赵茗恶心姐姐在自己面前的作为,拖着疲惫的身体穿上衣服,走出了卧室。
赵茗的离开更加让司马嫣茹肆无忌惮,她疯狂地在巍子的整个身体嘶咬,用一双手在巍子的身上来回地搓,巍子虽然心里有一万个不如意,但没有拒绝司马嫣茹无休止的招式。可无论司马嫣茹怎样去引诱巍子激|情的爆发,但都无济于事,巍子没有丝毫的反应:“嫣茹,今天算了吧,明天吧好吗?或者等一段时间,刚刚做完,已经不行了。”
“我不,我一定要得到你。”司马嫣茹有些气急败坏,仍然在巍子的各个部位用力的嘶咬。可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也没有把巍子的激|情恢复起来,累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司马嫣茹停止了一切举动,休息了片刻,便穿上衣服走出了卧室。
巍子感觉司马嫣茹走了,趴在床上,闭上了眼睛,两颗泪珠慢慢地从眼角溢了出来。
司马嫣茹走出卧室,却下了楼,这让赵茗有些迷惑不解,赶忙来到卧室,看着趴在床上的巍子:“巍哥,她怎么了?气冲冲地下楼了。”
巍子闭着眼睛回答道:“大概没有得到,气跑了吧!”
赵茗有些喜形于色:“哈哈,她也有失望的时候啊!巍哥,别再这样继续下去了,我们搬走吧?”
“走,你不怕再伤害她了吗?不怕她把这一切公布与众吗?”
赵茗有些无可奈何:“伤害她?我不会再怕,她就是现在死了,我也不会心疼。可你想她会公布与众吗?”
“疯狂了的女人什么事都做的出来,最毒乃是女人心,不得不防。”
正当两个人趴在一起聊上的时候,司马嫣茹有些焦急地走进了卧室:“赵茗,你出去!”
看着司马嫣茹的表情,赵茗没有理会。
“你出去吗?不出去啊?好!”看着赵茗无动于衷,司马嫣茹只好把衣服脱了个净。
赵茗看着姐姐阴沉沉的表情,慢慢地从床上爬起来,离开了卧室。
司马嫣茹把门拴上,从口袋里拿出两粒药丸,用手掰成两半,把里边的药面磕在茶杯里,在饮水机上把水接到半杯,晃了晃,来到巍子的身边:“起来,把这杯水喝了。”
巍子抬起头:“我不渴,喝什么水?”
“体力消耗太大,喝一杯水有好处。”
“谢谢你的关心,不喝。”
司马嫣茹感觉硬让巍子喝水恐怕做不到,只好娇滴滴的哀求说:“你喝了吗?好巍哥!”
巍子看着司马嫣茹的表情,接过杯子说:“这里边不会是毒药吧?”
“什么啊!把我看成如此的歹毒啊!”
看着司马嫣茹的表情,巍子把半杯水一饮而尽“真是药啊,苦溜溜的。”
司马嫣茹接过茶杯,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把杯子放到一旁,上得床去趴在巍子的怀里:“还累吗?”
“累什么累,和女人做事还怕累吗?”
“逞能!不累怎么不行了?”
“那不是刚做完吗?你还认为我是小青年啊?”
“你老了吗?”
“老了。”
“老个屁啊!”
巍子和司马嫣茹聊了大约有十五分钟,感觉整个身体热乎乎的:“去,离我远点,怎么这阵子感觉好热啊!”
司马嫣茹微微一笑:“看来这药还真行!”于是用手抓住了巍子的下体,不一会巍子的激|情还真来了。
“你真在水里给我下药了?”
“是的,不然你起不来。”说着司马嫣茹高兴地跃上了巍子的身体。
第六十一章 再起变故
赵茗没再回巍子的卧室,而是带着儿子去了嫣嫣的房间。由于司马嫣茹给巍子使用的药量比较大,一个晚上让司马嫣茹在身上折腾了几个来回,造成了巍子整个身心疲惫到了极点。一直到赵茗叫他上班的时候,巍子还在筋疲力尽地睁不开眼:“巍哥,怎么了,不舒服吗?”
巍子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少气无力地挪动了一下身子,用极其微弱的声音说:“我要休息,不要管我。”
看着巍子懒洋洋的表情,赵茗伸过手去摸了一下巍子的额头:“巍哥,你发烧了?赶快坐起来吃点药。”
提起吃药,巍子有些急:“什么?还吃药,你们都想让我死啊?|
赵茗不明白巍子的话音:“什么让你死啊?你在发烧,可能感冒了,起来吃点感冒药。”
听到赵茗的大声呵斥,巍子方才明白过来:“哦,没关系,你去上班吧,我睡一觉就没事了。”
看着时间已晚,赵茗赶忙走出卧室告诉向蔚蓝说:“妈妈,等会你叫起巍哥,让他吃点药,他可能感冒了,我时间到了,要去上班了。”
向蔚蓝点了点头:“去吧!孩子,不要急。”
赵茗习惯性地把大门打开,然后再去发动车,可无论怎么启动,都没有把车发动起来,为了赶时间,赵茗只好找到巍子:“巍哥,我的车打不开了,你起床之后,帮我看一下,把你的车给我,上班的时间到了,我来不及了。”
巍子指了指衣服:“钥匙在口袋里。”
赵茗赶忙找到钥匙告诉巍子说:“我的钥匙给你放这里了,起来别忘记帮我看车。”
回到公司之后,周尚可找到赵茗问:“怎么是你?巍总呢?”
“好象感冒了,还没有起床。有事吗?”
“有点事,算了,下午再说吧!”
向蔚蓝一个上午叫了巍子多次,都没有把巍子叫起来,当太阳挂在正空的时候,巍子方才慢腾腾地从床上爬起来,走出卧室感觉整个头部沉甸甸的,来到卫生间洗了一把脸。向蔚蓝方才走近告诉巍子:“赵茗说你有些发烧,是感冒了吧,赶快吃点药吧!”
“没事,妈!”
“还是吃点药吧,等感冒重了,再用药,就失去效力了。”
巍子推辞不下,只好从向蔚蓝手里接过药和水,一饮而尽。
“中午在家吃吧,想吃点什么,我去给你做。”
“妈,不用了,我还是去公司吃吧,看有没有什么事。”
巍子下得楼去,打开车库的时候,才想起来赵茗已经把车开走。然后上得楼去,拿下赵茗车上的钥匙,费了好长时间,拉动一下风门,方才把车启动。
车在街面上匀速的行驶着,巍子回忆着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感觉有些后怕,司马嫣茹的所作所为已经超出了一个正常人的本性。当车行驶至花园街十字路口的时候,红灯突然亮了起来,巍子猛然间还过神来去踩刹车,可无论怎么踩也都无济于事,巍子慌了神,急忙打转方向盘,从一位交警的身边擦身而过,照着十字路口的绿化带撞去,一头撞在了绿化带里边的雕塑上,由于惯性较大,车前身全部变了型,巍子被前边的挡风玻璃连撞带刺,满脸是血,晕了过去。
等周尚可。杨晓红。赵茗赶到医院时,巍子已经被送进了急救室。
司马嫣茹得到巍子车祸的消息后心惊肉跳:怎么可能呢?他们为什么把车换掉呢?不可能!不可能!不会是巍子出了车祸。当司马嫣茹赶到医院看到满头是血的巍子躺在病床上的时候,心里的余悸仍然没有平息下来。
巍子的伤情并不严重,在医院躺了两天以后,回到了家。在交警的事故鉴定中,刹车失灵是造成这次事故的主要原因。可这次事故让巍子的身心受到了巨大的创伤。他不愿意多想,但一种疑问让他始终无法释怀:为什么在刹车失灵的情况下,赵茗要和我换车开呢?
赵茗的心更是无比沉重,她感觉发生车祸的受害者应该是自己,而不是巍子,可为什么就偏偏那么巧,在这个时候自己的车却出现了毛病,她在巍子的面前愧疚难当:“巍哥,对不起,为什么会是这样呢?”
巍子并不言语,躺在床上,只是在极度的沉思:这次车祸如果自己没有熟练的开车技术,如果发生在赵茗身上,后果不堪设想:“赵茗,我累了,我要休息。我该离开这个家的时候了,我们离婚吧!”
听着巍子的一声离婚,让赵茗目瞪口呆:“巍哥,你说什么?不要,我不要离开你,我爱你。”
“我们都清醒一下吧!我不想再这样继续下去了,我想清静,我想平平安安的生活,给我一个自由吧!”巍子的面庞上流露出一种无奈的可怜相。
“不要,巍哥,我不能没有你。”赵茗趴在巍子的怀里哭起来。
“不要再争了,我自己酿就的一杯苦酒,还是让我来喝吧。我们分开,你就会得到解脱,我想回老家去,回家去安安分分地做一位农民,与世无争。我早就想过了,把公司我的股份全部给你,你把公司接过来,我也放心,因为我在公司早就不称职了,如果再这样继续下去,我会把公司毁掉。”巍子说完,把手伸向了赵茗的面庞。
“巍哥,千万别这样,连这样的想法也不要再有。你想想我们当初的创业有多难,我们在一起吃了多少方便面;我们走过了多少个相拥相携的日日夜夜;我们立下过多少个意志;我们又许诺过多少个诺言。公司不能没有你,我更不能没有你。”赵茗已经声泪俱下。
“人的命运应该如何,谁也控制不了,你是一位善良的人,但你没有得到一个善良的回报,反而是你的善良毁了你。我离开,你才能从复杂的纷争中跳出来,还你一个好人好报的环境,以享生活的乐趣。”
“你如果离开了,我还能有乐趣吗?没有你我的乐趣将会走向黑暗,再也不会有黎明。”
“我知道这两年你所承受的思想负担是任何人都无法能体会到的。你品质虽然高洁,但如清冷孤傲的明月;心地虽然纯洁,但似地窖里的寒冰,苦得很,我照顾你不周,我有罪,但我身不由己,愧为一个男子汉,更愧做你的丈夫。”
“巍哥,你不要再说了,你如果离开这个家,我和你一起走,不管你走到什么地方,不管有多难,我也会永远和你在一起。”
“别说傻话了。爸爸。妈妈需要你,孩子需要你,这个家不能没有你。听话吧!赵茗!”
“不,巍哥,你还记得我们的公司成立的第二个月吗?因为我去一个乡镇帮助安装一批机器,在你接我回来的路上,我发高烧厉害,天又下着雨,车在半路上抛了锚,你硬把我抱了五公里的路程,把我抱到医院已经到了深夜。再后来我又要求你那样抱过我多少次,你从来没有拒绝过我,这次你也要听我的话,巍哥。”回忆着往事,两个人已经泣不成声,巍子伸过去胳膊紧紧地把赵茗抱在怀里。
整个房间弥漫着两个人的呜咽声;外边阴沉沉的天慢慢地下起了小雨。司马嫣茹回到家走到卧室门口听到室内的悲泣声,悄悄地推开了门,看到躺在巍子怀里的赵茗抹着眼泪,胸中涌起一阵无法控制的嫉妒感。
赵茗知道是姐姐来到房间,头也没回:娇气地告诉巍子说:“巍哥,起来吃饭吧!”
巍子并没有回答,扶起赵茗下了床,赵茗前脚刚刚走出卧室,巍子却被立在门口的司马嫣茹挡了回去,然后把赵茗关在门外:“巍哥,难道你还不明白,赵茗那样给你制造了一场车祸,你还不怕死到临头吗?”
巍子没有理会司马嫣茹的问题,仍然想往外冲,司马嫣茹却用劲把巍子推到了床上:“你不相信?”
“她是你亲妹妹,是我妻子,是我儿子的妈妈,都是亲人,她不会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巍子有些气愤。
司马嫣茹却从包里拿出一张鉴定书,上边写到:“车祸的根源属于刹车失灵,刹车失灵属于人为所致。”
巍子接过鉴定书又仔细看了几遍:“怎么可能呢?如果她想害我也不会利用这样的方式?”
“可这是白纸黑字,在这里明摆的。”
“你告诉我这些什么意思?她可是你的亲妹妹。”
“没什么意思,我只想让你回到我的身边。”司马嫣茹沉思了一下说:“你和赵茗离婚吧!让她把你让给我,这事就算摆平了,不然她要受到法律制裁的。”
“嫣茹,都是自家的人,不要那么没有情义好吗?你要知道我是受害人,我都不计较,你为什么要抓住不放?”
“我没有抓住不放,我只想让她把你还给我。”
“不要再说了。”巍子拿着那张鉴定书气冲冲地走出了卧室,正好和停留在门口的赵茗撞了个照面。
赵茗看着巍子的眼神,从巍子手里接过那张鉴定书,大吃一惊。
第六十二章 悲情姐妹
司马嫣茹从卧室里跟了出来,看着她龌龊的眼神,赵茗有股寒气从脚底升起,攫着她的呼吸。她愤怒地挤出一句:“卑鄙,卑鄙的小人!”说完甩手跑下楼梯,带着满腔的悲愤跑出了家门。
司马端然看着气冲冲地离开家门的女儿,急忙追了出去。
不知跑过多少路程,也不知越过多少大街小巷,离开尘嚣喧嚷的都市,赵茗上气不接下气地在一座小桥河畔停留下来,她顺着小河的流水长嘶怒吼,悲声大放,那种悲切凄惨的吼声,那种撕心裂肺的泣声,让眼巴巴看着女儿的司马端然心里在流血。
来到女儿的跟前,司马端然并没有阻止女儿那种悲情的爆发,当赵茗看到眼前的爸爸时,扑在司马端然的肩上,再也没有控制住眼眶里的洪水泛滥。
“孩子,爸爸知道你是无辜的,想开一点,事情总会有大白于天下的那一刻。”司马端然的老泪也已经如同小桥的流水奔泻而下。
“爸,我心里难受啊!爸爸!我咽不下这口气,我以一颗善良的心来对待这个世界,为什么得到的是如此的回报啊!”赵茗已经泣不成声。
“孩子冷静点,我们离开这里好吗?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爸,我爱巍哥,我离不开他,我怎么做才能让巍哥回到我的身边,回到我们从前呢!”
“孩子,是爸爸扰乱了你们的生活,我对不起你啊!”
“爸,你把姐姐带走吧,你们回老家去吧,我不想再这样生活下去,我会经常去看你们的。爸,我求求你了。”赵茗扑腾一声跪在了地上。
司马端然怀着一颗愧疚的心情点了点头:“好,孩子,我答应你,我答应你把姐姐带走,不要再哭了好吗?”
随后赶来的司马嫣茹听到赵茗要求爸爸把自己带回家的声音,气愤不已:“什么?你要把我们赶走?赵茗,发生在你身上一连串的事故,大家已经忍无可忍了,你不要太歹毒了,不要拿你伪装的善良去做黑心的勾当!”
司马嫣茹的话让司马端然和赵茗大吃一惊,没想到她竟敢对赵茗说出那样的话。一旁的巍子好象任何事情都没发生一样,冷冷地看着两姐妹的表情没有任何的反应。
司马端然有些恼火:“嫣茹,不许你胡说八道!”
“哎呦呦!爸,我是在胡说八道吗?人家都要把你赶走了,你还在庇护着她!”
“司马嫣茹,你无耻!”赵茗已经气愤到了极点。
“我无耻,我没有把养母送上西天;我无耻,我没有去做谋害亲夫的勾当。可这些卑鄙的行径都出自你的无耻。”司马嫣茹步步紧逼。
司马端然再也看不下去司马嫣茹如此地侮辱赵茗,走上前去,用尽所有的力气,给了司马嫣茹一个重重的耳光。
司马嫣茹被打得发蒙,摇了摇头,气急败坏地说:“你打我?好,真正应该离开的是你们父女!不然,我让这个家毁于一旦!”
听到司马嫣茹的吼声,司马端然叹口气,无力地蹲在了地上。一旁的巍子再也没有精力来解决家庭纠纷,搀扶起司马端然:“爸,我们回家吧!”
赵茗和巍子一起搀扶着司马端然来到车前,巍子把车门打开,赵茗和爸爸一起上了后坐,巍子发动起车,快速地向城里驶去,把司马嫣茹狠狠地甩在了那里。
司马嫣茹没有想到巍子会扔下她不管,看着消失在尽头的车,声嘶力竭地吼道:“巍子,你混蛋!”然后拿起手机拨起单涛的电话,可电话关机,司马嫣茹有些气急败坏,照着路边的庄稼发起疯来。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巍子又把车开了回来,司马嫣茹爬上车一言不发。看着司马嫣茹一直沉思的表情,巍子用商量的口气说:“嫣茹,该结束了。”
“什么该结束了?她不退出就没完!她做出那么多罪恶的勾当,你还再偏袒她啊?”
“呵呵!”巍子干笑道。
“你笑什么?”
“她是我妻子,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心里最明白,不用你提醒我。”
“那你想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样,我只想心平气和地做个了断。”
“你想怎么了断?”
“你是姐姐,你让一步吧!你和爸妈回曹城去,我帮你投资一个公司,去做你的事业。”
“看来你真要赶我们走?”
“好,再说回来,我不赶你走,我和赵茗走,我们去曹城做,把我的股份留给你。总可以了吧?”
“不管怎么说,你还是想离开我?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你就不会和赵茗离婚让她走吗?”
“行,我和赵茗离婚也可以,你我一起回曹城,把公司的全部股份留给赵茗。”
“什么?全部?”
“是的!”
“那我们回到曹城去喝西北风啊?”
“没有办法,只有这两条路,随你挑一个吧!”
“那你为什么就不说,你和赵茗回曹城去,把你俩的全部股份留给我呢!”
“赵茗的不应该留给你,那是人家自己的,留给你的只有我的。”
司马嫣茹在权衡着巍子提出来的方案,然后问道:“你真的要做一个了断?”
“是的,必须做一个了断。”
“你提出来的方案,我如果都不同意呢?”
“那我自己走。”
“你去哪?”
“回老家,把我三十的股份你们两个每人一半。”
“你还挺仁义的。”
“不然没有办法,我如果带走股份,你什么都没有,你也不会同意,所以我只好一身轻,什么都不要,就回去踏踏实实地做我的农民,与世无争。”
“如果这样我也不同意呢?”
“这样你不同意也没有办法,我只好走了,我的股份你们谁也得不到,杨总和周总他们谁也不敢动它。”
司马嫣茹看着巍子的决心已下,只好绞尽脑汁在搜寻一个符合自己利益的办法:“既然你的股份可以给我百分之五十,我可以跟你去曹城,你和赵茗离婚吧!”
“我如果和赵茗离婚跟你走,我不会带走一分钱。”
“你是在要挟我。既然这样,那就随你便吧!”
巍子感觉司马嫣茹有些无赖,他也想到了司马嫣茹最想得到的是他这个人,但没有一点金钱利益她也不会善罢甘休的。为了摆脱当前的困境,巍子只好让步说:“如果我和赵茗离婚,和你一起去曹城,最多只能带走百分之十的股份。”
“为什么?”
“现在赵茗的股份是百分之二十,我的是三十,我带走十,给她剩下的是二十,她可以做总经理,如果带走十五,给她剩十五,那总经理就不是她了。”
“原来你还是处处为她着想啊!”
“没办法,谁让她是我的妻子。”
司马嫣茹虽然有些愤愤不平,但没有更好的办法,只好问道:“按照百分之十的股份,你能带走多少钱?”
“大约一千万。”
司马嫣茹有些吃惊,没想都百分之十还有如此之大的天文数字,心里有些美滋滋的:“好,我答应你。”
“今天晚上,不要去我的卧室,我要劝说赵茗答应下来。”
司马嫣茹点了点头:“好吧!”
婚姻在每个人的心目中应该是一生中最为至关重要的环节,但这个环节也是人生中一场最重要的赌博。每个人都相信自己能够赌赢,所以走进了婚姻。巍子和赵茗从恋爱到结婚,人人都感觉是最完美的。可现实却让我们看到,他们输了,并且输的惨不忍睹。可输掉的根源不在他们身上,而是有外因引起的一场失败,而这个外因来自于他们夫妻的恩爱和善良。可谁又能想得到如此的恩爱和善良是造成他们婚姻失败的罪魁祸首呢?
躺在灯光下的巍子特意从妈妈那里抱来了儿子,让儿子坐在床上,和儿子尽情地嬉戏着,那种父与子的亲情在最纯真的逗笑中表现的没有一丝的瑕疵,可巍子内心深处的伤痛在儿子的幼小心灵里不会得到任何的理解。
赵茗推门进来,虽然看到巍子和儿子在开心的玩乐着,但她没有半点的心情,只有拖着一个疲惫的身体趴到床上,无精打采地回忆着一些不该发生的事情。
巍蓉爬到赵茗的眼前,伸出一只小手,在妈妈的脸上轻轻地抚摸着,赵茗把儿子的小手噙在嘴了,看着儿子的表情,眼眶里涌出一阵温馨的泪珠。
巍子用一种极其柔和的口味说:“赵茗,我们还是离了吧?”
赵茗瞪大了眼睛,看着巍子异样的眼神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第六十三章 婚变难舍
巍子把巍蓉抱起,然后拉过赵茗,让她躺在自己的怀里。巍蓉却挣扎着就往赵茗的身边爬,一阵哑哑的学语之后,却突然用不太清晰地声音喊道:“爸爸,妈妈!”
巍子和赵茗一阵惊喜,相对而视。赵茗高兴地把巍蓉抱在身上:“嘿嘿!儿子会叫爸爸。妈妈了!”
巍子亲了亲儿子额头:“儿子,终于会叫爸爸了。”
一阵欢喜之后,巍蓉慢慢地躺在赵茗的身上闭上了双眼。赵茗小心翼翼地把儿子放在被窝里,转回身躺在了巍子的怀里。
“赵茗,我们明天去民政局办手续吧?”巍子用一种极其沉痛的语言问。
“巍哥,我们如果离了,你打算怎么办?”赵茗眼巴巴地看着巍子。
“我带着爸爸。妈妈和嫣茹一起回曹城去,我不想让这样的家庭状况再维持下去了,我要给我儿子一个安静的环境,还你一个平静的生活。”
“巍哥,我不想让你离开岛城,你走了,我和儿子会思念你的。”赵茗眼眶里噙满了泪水。
“别的无路可走,我只有离开岛城,你和儿子才有安宁之日。我已经计划好了,我带走百分之十的股份,剩下的百分之二十留给你,你可以做总经理。你会把公司做好的。”
“不要,巍哥。我是一直依附在你的身边工作和生活的,你如果走了,做什么我都没有主心骨。我们离了,你就是和嫣茹结了婚,我也不想让你离开。”
“不要说孩子话了。杨总和周总都是我的好朋友,郑童更是我的铁哥们,凡事多和他们商量,他们会帮你的。我走后,家中亲戚的一些孩子就托付给你了,希望你好好的照顾好他们。朱凌是一个人才,人品又好,你要好好的帮助他,将来他会成为你的好助手。”
“巍哥,我和儿子想你的时候怎么办?”赵茗带着一种渴求的眼光看着巍子说。
巍子没有回答,他不知道怎样回答这样的问题,他何尝不想这个问题呢?你们母子想我的时候怎么办,我想儿子的时候又怎么办呢?“有机会就带着儿子回老家,让儿子去看看爷爷。奶奶。”
赵茗的泪水已经打湿了枕巾:“你回到曹城准备怎么做?和嫣茹复婚?”
“老家的村外有一坐荒废了的山,我准备在山上建一栋房子,种上各种各样的果树,离开这纷杂喧嚣的尘世,去享受世外桃源。”
“她忍心跟着你去一座荒山上吃苦受罪?”
“我没告诉她我的打算,回到曹城之后,先帮爸爸。妈妈安顿好,再回老家去,她是从是走,那都是她的事,与我无关。”
“为什么就不能留下来,非要离开呢?”
“如果再继续生活在一起,和现在的生活没有什么两样。嫣茹即使得?( 姐妹同夫 ./49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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