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旱逢甘霖(父女)》第 20 部分阅读

    “嗯啊……好厉害……好刺激……爹爹……”
    (最近忙,留言暂时不回了,么么哒,我发现我大概一周会偷两次懒……)
    今夕何夕又何妨 ' h '
    菊穴里的巨物缓缓进出着,极为轻柔,后面被进出着带来的却是花穴里更深的快感,待到我适应之后,突然回复了方才的激烈动作,前所未有的满足感袭遍全身,手下竟然忍不住带着那玉势按照爹爹的节奏动了起来,虽是轻微,却也能感受到受到刺激的人不止我一个。
    “真淫荡,居然自己动了?”,狠力地顶戳着深处的软肉,深吸一口气,狭长的凤眸冷漠又火热地看着我,眼里盛满莫名的情绪。
    “嗯啊……别……太深了……”
    又深又重的撞击,麻痹一般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如浪花拍打全身,下身失禁一般失去了控制,终于心满意足地迎来了期待已久的剧烈高潮,这是怎样惊人的快慰,灭顶一般的快感汹涌而至,热流浇湿了两人交合的地方,心跳如雷,呼吸骤停,除了那样的感受外再也无法顾忌其他。
    哆哆嗦嗦地抽出玉势,此时爹爹并未与我同时到达高潮,许是因为早就发泄了几次持久力惊人,也不见他将肉棒退出,坚硬硕大仍旧撑在身体里,仿佛要和我融为一体。
    这才发现,原来已经到了沈府。
    次日在舒适地大床上全身酸软地悠悠醒来时,终于明白了一个大道理,吃醋的男人惹不起。
    从马车上一路做回沈府,下身还含着他的肉根就直接被带回他的卧房继续奋战,精力旺盛得过分,却只用后面那张小嘴,害得自己后来整个屁股都麻掉了似的,也不知被弄丢了多少次,喷了多少水。
    瞧着自家爹爹一脸的容光焕发,对比自己行动间的尴尬酸楚,还真是内心有些不平衡,好在这人主动请缨为我绾发,可从思绪里出来,一抬头,看见这发髻的样式,倒是愣了。
    “这……”,疑惑地以目光询问,自己头上结成的发髻分明是个妇女的样式。
    “你这发髻,应当换换了。”,仿佛极满意我这幅模样般风淡云轻地点了点头,从簪盒里将昨日选的一枚水草碧玉簪取出来持在手中,然后狭长的凤眸一眯,似是想到了什么,神色一黑,声音都哑了几分,动作狠狠地将发簪插进我的发里,“少女髻忒招蜂引蝶了。”
    还未从眼前这没看习惯的发式里回过神,耳边就传来这么一句没缘由的话,疑惑地想着招什么蜂蝶?
    身子一绷,想到昨日被折腾的自己,那还敢说半句不是,抬手摸了摸陌生的发髻,心中默然,他喜欢便好……
    “我只在意爹爹,旁人于贺儿而言,均不及爹爹半分。”,心中却也觉得哪里不对,爹爹这醋吃得着实有些厉害,起身抱住身后的人,又轻又缓,眼神相对,话语间的情谊半分不曾掩藏,我爱这个人,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爱他的一切,喜爱同他相处的每一刻时光,连呼吸都仿佛是甜蜜的。
    “我知道,我的贺儿。”,一记深吻缠绵,晨光熹微,冰冷的桂花香里属于他的气息充斥鼻腔,脑子晕眩着,反反复复回荡着一句:
    今夕何夕又何妨。
    (又有何妨,我真心喜欢这个词啊~)
    夺权和多情
    是日中秋。
    轩辕君落几日前便离开,因着些皇室秘辛,中秋节往年他都是在沈府同我们一起过,今年却让人传信说不来沈府。
    只是信末尾一句,“阿贺,等我。”
    这是何意?不是说不过来了,为何又让我等他?倒是旁边的爹爹脸一黑,问了句,“他离开前同你说了什么?”
    这才想起那日轩辕来我房里,絮絮叨叨说了许多,可我满心系在不理我的爹爹身上,走神得厉害,只隐隐约约听见几个下定决心什么的,还仿佛留遗言似地叮嘱了我许多。
    “轩辕君落开始夺权了。”,他摸了摸我的头,轻声地抛出一句重量性的话语。
    “难怪不得那日跟临终留言似地。”,话里打趣,心中却是一惊,皇权之路,人命如蚁。
    “可皇帝不是曾许诺此生不让轩辕为太子?”
    “所以他是夺权,而非夺嫡。这就是吾皇的心机了。”
    “心机?”,此话何解,世人无不知,轩辕这个闲散皇子是最不得喜爱的,便是这中秋佳节团圆之时,席宴上也并未有他的一席之地。而皇上最为宠爱的,当属太子和二皇子才是。
    “皇室之中,越得皇帝喜爱,表面风光,私下却险恶丛生,轩辕君落虽不得恩宠,但实则乃皇帝心上之人所出。皇帝病重,欲传位于轩辕,可这条路,不好走。轩辕此战,九死一生。”
    “轩辕同我下棋时,最爱说的便是一句,落子无悔,只是……爹爹可会帮他?”
    徐徐道来,稍微懂得这一局棋的走势,各人自有各人的选择,轩辕选择搏这一役,自有诸多原因。既已决定,便无从后悔。
    “沈家不涉朝政。”,他缓缓地摇了摇头,“他的路还长,若这一关无法过,此后艰难险阻更无法面对。”
    这一席话背后,仿佛有些自己所不知的东西。
    却只舒了一口气,“幸好不涉朝政。”
    他到愣了愣,看着我轻轻皱了眉,嘴角却弯了起来,“薄情的小丫头。”
    “我若多情,爹爹岂不要操碎了心?”,勾了抹愉悦地笑,踮起脚咬上他的喉结,小巧的舌尖在上勾画舔舐,感受着紧绷的身子和耳边属于他的性感的轻哼声,心里满满的欢喜。
    “大早上就发情了?”,他一把抓住我的腰,大力握着,语气有些狠,却带着难以掩饰地克制。
    “发情的明明是爹爹才对,那么大……那么硬地顶在贺儿的肚子上~”
    哪还看不穿这人声色俱厉下的情动,抬眼直视进那双凤眸深处,眉目间流转着勾人的媚意,舔着唇瓣,压缓了语速,一字一句都转了几个弯的妖娆。
    身下苏醒的巨物一点点撑起帐篷,顶在自己的小腹上,灼热昂扬地仿佛透过衣衫将滚烫的温度传递过来。
    自己这具身体,在面对眼前这个人的时候,仿佛湿得越来越快,有时只要他一个眼神,身体都能软成一滩水般,只想在他的身下融化。
    (预约发文真是世上最幸福的事之一(????),留言选了些回复,没回的都在这里统一亲一个啦~谢谢送的珍珠留言么么哒~谢谢喜爱~~)
    因你而患得患失 ' h '
    “晚上有灯会,带你去看?”,他以手抬着我的脸,弯了抹醉人的笑,也不提情欲之事,只是耳鬓摩挲间都带着暧昧缠绵的诱人气息。
    “爹爹……”
    脸上的绯红未退,听见此话,张着嘴一时竟未反应过来,缓了缓才思及这北城特有的中秋灯会。
    往年轩辕提出带我出门,皆被他给拒了,私下里两人哪怕想尽法子也未成功过,今日却主动要带我逛灯会去。
    有些掩不住地把嘴角的笑容越勾越大,喜悦自是不言而喻,只是,这莫不就是,身份不同待遇不同?或者说,往时都是占有欲在作怪?
    人道女子多变,男人又何尝不是。可内心里对这点的认知都是喜悦的。
    “晚上?那白日里,爹爹,便不做点别的?”,小手在他的胸膛画着圈,时轻时重,目光柔柔地望着他,那张脸庞此刻与自己如此贴近,呼吸间都是对方的气息,心里酝着一池火热翻涌。
    “你这没日没夜地勾引我,莫不是想把我榨干了才是。”,一脸严肃的冷漠表情,手却抬起我的右腿,揽至他的腰间,掀开衣衫,手扶着那释放出来的巨龙,对准湿润的蜜穴,深捣而入。
    “嗯唔……贺儿看见爹爹……就忍不住……”,咬着牙克制住呻吟,因着那巨物的一点点强势入侵,一片酥软传遍全身,凭着本能断断续续地回话。
    这些羞人的情欲,只因他而起,也只能由他来灭。
    “除了爹爹……贺儿谁都不要……嗯啊……慢点……”,周围没有别的支撑物,动作间越是大力,便只能抓着唯一的他不放手,深处的蕊心每被顶弄,双腿便愈是发软。
    “一个我都招架不住,你还想要谁?”,沙哑的声音低低地响在耳根旁,却将某种刺激沿着那根神经传递到脑中,神识都是发麻着一般空白,什么也无法再考虑地随着他在欲海沉浮。
    香汗淋漓的湿润躯体交缠,相贴之处却火热异常,一番欢爱之后,总是筋疲力尽,要各种求着这人放过自己,他才终于将那滚烫的液体浇灌进自己的体内,共赴那欢乐巅峰。
    可心里,却是心满意足。
    耳埋在他的胸口,听着那偶尔乱掉几拍的心跳,竟然觉得,世间最美好之事,莫过于此。
    看着那张情欲未退的绝美脸庞,潮红的湿润肌肤,脑子一下子发蒙,莫名出现了四个字,绝代佳人。
    反应过来的下一刻还不敢笑出声便忍住了笑意,只是还是被他察觉。
    “乐什么?”,说话时的震动轻微,却在此刻相连的躯体间被放大着传递至我的身上。
    凑近他的脸,对准薄唇轻咬下,真心实意地摇着身后不存在的尾巴,“爹爹真好看~”
    无奈地被逗笑一般,脸上的表情却是宠溺十足,“你喜欢便好。”,仿佛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容貌发挥了作用。
    只是转眼间神情有些严肃,却又带着些自嘲,“不知为何,我近来总觉得有些不安宁。”
    未及反应便被翻身压下,肉棒寻找着蜜穴一举入侵,在那最喜欢的低沉嗓音传进耳里的同时,心跳猛地快得不像话。
    “因你而患得患失,竟然甘愿。”
    (冷不丁消失了这么久,最近注意力转移到其他方面去了,接下来走剧情好了,突然觉得凑够千字好辛苦,这是我一周的成果,请享用,别吃作者,泪目。)
    被劫青楼
    再寻常不过的话语从他口中讲出,都甜腻到让自己窒息。
    胸腔里充斥着无名的温暖,扰乱着每一次呼吸。
    世界繁华万千,夜里灯火不灭,彩色的灯笼在街道的树上挂着,影影绰绰,你只看得见这一人,仿佛只要拥此一人,便足以比得上全世界。
    看着灯下那张不甚分明的脸庞,心里竟然像开出了花一样。
    “忘了取盏灯笼,路黑,你这眼神可不太好。”,调笑似的话语传进耳里,自己还未待生气,一对眼撞进那双眸子里,便瞬时间被那样宠溺的神色闪花了眼,本来该有的反应,在那一个当下忘得一干二净。
    脸却绯红地缓缓点了点头,退到路边的树下,注视着走回不远处马车的爹爹的背影。
    突然眼前一黑,失去知觉后,倒入一个人的怀抱,满袭幽冷的莲香,却透着满满的危险信号。
    待浑身无力地在陌生的床上缓缓转醒时,才觉得不会武实在忒吃亏了些,不过也不知是谁,有胆劫我。
    还劫得这般不动声色,轻功极好,所以连爹爹以及一直潜伏在四周的暗卫也未曾发现,只是诺大个人消失了,这北城可要热闹了。
    “你到不紧张?”,清冷的声音里极是妖娆,缓缓地撑起身子,这才发现身旁坐着位姑娘悠闲地斟着茶。
    素手托华裳,豆蔻点唇妆。
    幽冷的莲香随着她走近的动作传来,方才劫自己的人竟是眼前这个天仙一般的小姑娘。
    “方才迷香的解药。”,话语徐徐,不急不慢,只是那点勾人的尾音和眼角流转的媚意,让同为女子的我也心有所动。
    分明年岁还不足我长,可这女子娇弱妖娆的体态和气度,硬是生生比自己高了好几截。
    “紧张的不该是你?”,看着这样赏心悦目的人,竟然生不起气来,到勾了抹笑,抬眼看她,接过茶杯饮尽茶水。
    “你并无恶意。”,只是这种事平白无故发生在自己身上,到难免心里无奈地感叹,最近遇到的妖孽还真是一个接一个。
    “沈家阿贺,这般容易相信人,可是会吃亏的哦。”,她垂着眼,接过我手中的茶杯,这番话里竟有几分调皮的意味。
    “劫你本是受人之托,我对你自然并无恶意。不过此刻见到真人,还真是甚合眼缘。不如留在我这月安楼做个花魁如何?”
    “这里是……月安楼?”,迟疑地四周打量了一下,屋里这淡雅脱俗的陈设,任谁也难同北城有名的风月之地联想起来。
    “你是顾娘?”,月安楼幕后的老板,竟然是个小姑娘,可你见到真人之后,心里竟然不得不心悦诚服,面前这个人,确实能够以一己之力,将这片方圆之地,运筹帷幄。
    “正是,只是可惜了,我怕真留你下来,沈家会拆了我这个小地方,不过就这样放了你我也不好交待,不如你陪我演场戏可好?”,眉目如画般神色如常,启唇只有轻描淡写的几句话。
    “演戏?”,到有些好奇的接话,竟然看不清对方心中所思。
    (圣诞快乐,节日必须来一章,么么哒(*^3^))
    司古支线(四、一夜风流不留情)
    惯有的早醒竟然在被折腾了一夜后仍然准时到来,轻手轻脚地起身穿的却是对方的衣服,谁让这男子忒粗鲁竟然直接把她的衣服给撕破了。
    司桐皱着眉,光着脚一面在地上拾起可以穿的衣服,动作间也小心至极生怕惊醒了床上的人,咬着牙感受每走一步时,滑腻的液体顺着大腿根流出,慌乱地裹上衣服还来不及收拾,只想趁着晨光熹微早早逃离才好。
    控制着眼角的余光不去瞧那人,双腿间几乎麻痹掉,火辣辣地泛着疼,这人实在是没得个轻重,连着折腾了她好几个时辰,虽清醒时没有瞧见对方的脸,她也实在不愿瞧见。
    昨夜的记忆断断续续想不起太多,药效中对方的面容也模糊不清,她只希望对方也不要记得才好。
    只在内心中无比感叹,也幸而她自己早一步醒了,不然不知得有多尴尬,毕竟这沈府,她上上下下全叫得出名字,她这样走了,两人倒是都不用为难。
    只是,按理说沈府没有哪一处是她不清楚的,可这处小院落里住着的人是谁,她竟然确实不知。
    七拐八拐终于回到熟悉的路上,司桐疲惫不堪地连忙回了自己房内,却连休息都无法立刻,全身都疼,狼狈不堪地浸泡在木桶的热水里,看着身上男人留下的青紫痕迹,尤其当她小心翼翼清理私处时泛起的疼痛,司桐咬着牙简直气不打一处来,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敢给姑奶奶下药真是不想活了,甚至脑海中已经浮现对方的千万种死法。
    可是,司大管家偏偏对于自己找了个这样生猛十足的解药这件事,还没有正确的认知,甚至可以说,没有认知。
    即便对方把她,吃了个干干净净。
    而与此同时,被某人完全遗忘的那个人,正是沈家主身边形影不离的古奉,古大侍卫的生理本能,有史以来难得地完全罢工了一次,他竟然毫无防备地睡着了,而且还是在身旁有另一个人的情况下,即便这个人被他折腾得绝对没有力气做出什么对他不利的事。
    尤其是当某人一脸餍足悠然转醒,却发现身旁空无一人,睁着眼看着外面日头正高,除了不可置信以外,心里莫名不是滋味。
    方才勾了抹笑容的嘴角一沉,坐起身来四下张望,看着属于对方的残留的衣物,脸黑得几乎出了墨,拳头握紧地几乎气极,他这是,让一个女人给嫖了?还把他的衣服给穿走了?
    目光一移,闯入一团暗红的鲜艳痕迹,那是她的……,古侍卫瞬间眉都拧紧了,他还差点忘了,她还是个雏。
    不过喝个酒酒品差成这样的,他也真是第一次遇见。
    无声叹了个气,罢了,她自己走了到也省得他麻烦,一夜风流而已,负责二字,他自然更未曾想过。
    只是,为什么牙咬得这么紧。
    古奉神清气爽地出门,他这个暗卫之首其实越来越清闲,除了明面里陪同自家家主外,暗地里许多事已无需亲自出马。
    按例陪家主去看少主,才知司桐告假称病休养,可也就一日,次日两人便实打实地再度相见了。
    (我肥来了,开启写多少更新多少模式,泪目)
    为什么给我下药啊摔
    “是的,演戏。”,顾娘的脸凑近我来,浓黑的睫毛刷下,却未将目光定在我身上,游移着,单是望进那双漆黑如无底深渊的眸子,便已如摄魂一般。
    “你既知我来自沈家,便知你暴露只是时间的问题,我只需同你耗着,必然能撑到脱离之时,我为何要陪你演这出戏。”
    缓缓坐起身来,脚踩着软榻,颇有些兴趣地正对着眯眼瞧她,这人气定神闲的气质着实颇与她的年龄脱节,也不知是怎样的环境,能养出这般的人儿来。
    顾娘眼角勾着抹妖娆的红,细线连至额鬓边一盏红色的奇异图案上,混了些金粉的华贵,当那样的目光终于移至自己身上时,仿佛流动着妖异的光,勾魂夺魄。
    她凑近身来,纤细的指抬起我的下巴,动作间媚意几乎要滴出水一般,红润的唇瓣开合轻吐间带着奇异淡香,气息打在脸庞之上,莫名地有几分心慌。
    “因为你好奇,不仅对我这个人,还对……我的药。服用了洛桑的你,自然甚少有药物能对你起作用,约么被迷晕这事儿,是头一回罢。”,话语里竟有几分了然的宠溺,仿佛自己在她面前,是全然透明的存在。
    传入耳里,却呼吸都几乎一滞,这事儿,她竟然知晓。
    当年初入沈府,身份一变,自然难免地被些心术不正的人给惦记上了,虽然毫发无伤被带回,可爹爹却似乎很紧张,甚至给她服下了沈家家传的两颗秘药之一,此药名为洛桑,服之可更改人的体质,而后抵御千毒,此药是一株洛桑花的果实,只有沈家家主更替之时会自动开花结果。
    另一粒则早早同爹爹融为一体。
    这样的奇物,因着涉及沈家秘事,也更加无人知晓了,我初始也不过认为那是枚神药,到如今因着婚事已提上日程,自然越来越深入接触沈家,才知这背后之事。
    可面前这个明明尚比我年幼几岁的小姑娘,竟然知道此事。
    我方才不着急,确实是因为对她使用在我身上的迷药感兴趣,可此时竟然没来由地背后发凉,这意味着,有药物的存在,可以对爹爹和我起作用。
    而这个人背后的势力,我们也许一片空白。
    “以貌取人可是要吃亏的,小阿贺。”。
    唇瓣被顾娘冰凉的纤手搭上,缓缓轻抚着,莫名全身发软,心跳陡然间加快到难以克制,耳边是哝声细语,“这次任务的时光确实太过漫长了,我有些没了耐心,我只是,要一个人死心。沈家阿贺,你就牺牲一下吧。”
    她竟然又对我下了药!还是媚药!
    终于一脸滚烫地反应过来,却被她轻而易举地推到回在上,肩上一疼,竟然被点了穴。
    “别担心,你的爹爹应当快到了,他我可惹不起,只是,这药的药效稍微有些厉害,你,小心点。”
    虽然神智逐渐涣散,可也注意到她的最后一句话竟然生生停顿了一下,仿佛带着极大的歉意,内心奔腾着,直到听见门口传来熟悉的呼唤声,“贺儿!”
    (小心点哟)
    就在这里把你办了'h'
    无法动作,僵硬地躺在床上,对于别样而凶猛的欲望无可奈何,偏偏这情动至极到前所未有的浓烈,身体内反应一波接着一波,惊涛骇浪。
    甚至分不出半点情绪来责怪方才莫名奇妙给自己下了药的顾娘,只觉得这高温快把自己给烧没了。
    “贺儿!”,焦急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可是我的错觉么,呼吸深重里无法供氧足够地开始喘息,滚烫的肌肤仿佛散着热气。
    “爹爹……”,启唇的声音小得可怜,却呼唤着此刻最想见的人。原来分离,是这般蚀骨灼心的难受。
    更怕的是,在这样的状态下,身边的人不是他。
    “爹爹……”,室外的凉风带进,随着那人的靠近拂过滚烫的肌肤,片刻的清醒在穴道被解的瞬间流着泪扑进了眼前人的怀里。
    “别怕,爹爹来了,我的贺儿。”,大力地被掌控在他的怀里,宽大的手掌扶着我的背,柔嫩的肌肤异常敏感地感受到他手心的温度,鼻息间熟悉又安稳的气息让防御力土崩瓦解,湿透了泛滥着水儿的小穴,更是饥渴难耐到吞掉自己仅剩的理智。
    “贺儿?”,最脆弱的地方被自己的小手探入,还在沉睡中的肉茎却仍然让自己生出无限渴望。
    一个轻拉翻转,让毫无防备的爹爹跌在床上被我压在身下,跨坐在他的腰间,将私处贴合着那凸起的地方,下意识地磨蹭着,娇柔的媚意带出无数低吟,提起裙子,难得无比顺利地宽衣解带,转眼便全身赤裸难耐地渴求着,“爹爹……想要……”
    “混蛋,竟敢对你下药!”
    大抵是被我难得的主动给怔住了,一时之间竟未能及时反应过来此时的境况,那刹那的失神任我为所欲为之后,拉扯他衣服的手被制止,却仍然怕伤了我一般小心翼翼地收了力道,声音都带着十足的克制。
    “忍忍贺儿,爹爹带你回去。”
    近在眼前的诱人体魄,手下结实而熟悉的触感,都一一让脑子放空,只随着本能倾身下用吻堵住他的唇,每一个动作都是从未有过的热情和激烈。
    属于他的气息甜蜜地在自己唇齿间绽放,浓重的渴求促使自己不停地向更深处索取,温暖的口腔交换着彼此的津液,贝齿无法克制力道的噬咬,吮吸间似乎带了些血腥气息,传递进头脑中却是更深的情动。
    “爹爹……我爱你……很爱很爱你……”,咬着他的下唇,轻扯着离开,眼中湿润朦胧几乎无法聚焦到这张日夜相见的脸庞上,身下的湿润泛滥几乎浸透他的衣服传递给那苏醒的巨物昂扬,好渴望……
    “贺儿好难受……”
    烧晕了的脑子已经无法分辨自己说出的话语,只隐隐约约觉得仿佛应该有些羞耻,尽管心知肚明,可这般直白地对他说爱,还是初次。
    可当时哪里还管得着这些,只是,若自己清醒着,也一定能感受到听见对方说出这句话时的巨大刺激。
    也几乎是同时,与私密处紧紧相贴的巨大物什猛地涨大了好几分,身上也被来自于爹爹的力道紧紧掌控着,一个翻身被压在了身下,门被大力一挥关上。
    “我倒是不介意就在这里办了你!”,耳边是他咬牙切齿的带着怒意的声音,耳垂被狠狠咬下痛得不行。
    只是脑子竟还能迷迷糊糊地回想起,刚才分神顺着声响移目瞧去门口时,竟有两个火红的身影看起来有几分熟悉。
    幸好记得关了门!
    司古支线(五、睡了你只是意外啊真的)
    司桐虽主管沈府内院,但身负的职责却不输于外院,甚至更为重要,尤其是司桐管家始终是以着拼命三郎一般的形象示人,以是这突然告病休养还谢绝探视到是让沈府众人奇了个怪,却也终于觉得咱们这司大管家通了点人气。
    原到底也就是个普通女子,不过本事比一般男子强了些罢了。
    不过,某人可不这样想。
    次日清晨,刚出门准备服侍自家少主的司姑娘刚一出小院门,正走神间就撞进了刚练武完的某人怀中,汗湿了薄衫,有力而结实的怀抱充斥着专属于成熟男性的体味,司桐莫名觉得这气息有几分熟悉,心中某处有些发慌,抬头一看,竟是古侍卫。
    “司管家。”,音色沙哑,面容依旧是旧时的冷漠冰冷。
    “古侍卫早。”,司桐点点头,条件反射地后退,却动弹不得,想保持平时的淡然,却也禁不住有些尴尬,“古侍卫,抱歉,你的手……”
    司桐低着头,被动地感受着和一个男人这样陌生的亲近距离,她一出声,古奉这才发现他竟然把对方的手臂紧紧抓着,死死地固定在自己怀里。
    这才反应过来放开手,那张清秀白净得过分的脸上虽克制着,却掩饰不住眼神里的反感,古奉仿佛觉得头上被狠狠打了一棍子。
    他仿佛能透过她穿的衣服看清衣衫下那具美妙的胴体,每一寸雪白肌肤和每一个敏感地带,她身上此刻还留有他留下的痕迹吧。
    顺着白皙的脖子往下,未遮严的领口处果然有着未淡去的青紫印记,胸前起伏着的弧度,鼻间淡淡的同那日一样的芳香气息,他竟然只是靠着这样短暂的回忆,就再度硬了起来。
    司桐颦着眉,还未理解对方眼神里的含义,便被黑了一脸的古奉给弄得没了眉目,却仍旧耐着性子寒暄,“古侍卫这大早上,是刚练完武?”
    司桐的声音虽透着习惯的冷意,但也带着几分清晨时不设防的随意温婉,两人身高相差还是有些许,她要仰着头才能同他对视。
    古奉却没来由地退后了一步,反常地不再出声,仅仅点了个头。
    “只是练武场,似乎离我这里稍微远了点吧?”,司桐自然是聪明的,本不应该出现在此处的人突然出现了,多问上一句倒也无甚大碍。
    倒是古奉被这一句话堵得竟然难以回答,冷着脸,说完便动身,“随便走走,告辞。”
    司桐见对方面部表情同她道别,倒也没怎么多想,侧身让路,因着两人地位相平,还半福了福身子行了个礼视作道别。
    刚站直身,目光还未从对方的背影身上离开,便见没走多远的那人回过头来,仍旧是面无表情,气场几乎冷凝,“昨日你穿走的衣服记得还我可好。”
    竟也不是疑问句,毋庸置疑一般的气势直直往她压来,莫名还有几分杀气。
    古奉脸黑着,心中确实几丈高的火焰,这人见着他竟然面色如常,仿佛那夜的事没有发生一般,他实在没遇见这样的女子,简直……却因着靠近对方带来的身体异样逃也似的瞬间离去。
    呆滞片刻,司桐终于惊讶地看着眼前的人留下的残影,好像……一不小心睡了不该睡的人……这实在……着实没有料到……
    (接下来请看某人耍流氓一二三集)
    司古支线(六、偷看洗澡这种事你也敢做?)
    司姑娘尴尬地看着对方的背影走远,内心里难得情绪起伏如此巨大,想起那张清心寡欲的冷峻脸庞,竟然有一丝庆幸同自己一夜春宵的人长得还不赖。
    她一定是疯了。
    摇了摇头,实在想不出对方为什么要到自己眼前晃悠,她也实在是失策,自己被下了药意识不清,可对方却是清醒着的人,也不知怎么被她无耻地给当做了解药。
    对方可比你还小上些呢,司桐啊司桐,你怎么下得去手。
    咬着牙对给她下药的人恨极了,却对那个单薄离开的背影有些愧疚,浑然忘了真正让她自己吃亏的人是谁。
    司桐没来由地觉得有几分头疼,心里一堵,愈加不想出门见人了,揉了揉太阳穴,瞧着日出的方向霞光一片,吩咐身边的侍女去伺候少主,她自己默默又回了房内去,无力地窝回被窝里,这都是些什么事啊。
    给她下药的人并非直接与沈家有利益关系,猜到事情没成之后到聪明地早早跑了路,待她有心力追查之时早就逃离无踪,且不说她一肚子气还没地方出,今一早起来还发现自个儿睡了一个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人物。
    偏偏对方的态度,似乎有些麻烦。
    司桐这一回笼觉,心思满腹,反到十足十任由自己休息了够,待到醒来之时,日光大盛,整个屋子亮亮堂堂,迷蒙地睁眼,张着手掌遮了遮太过刺眼的光,眨了眨眼,蓦地反应过来哪里有些不对。
    她方才似是做了什么梦,迷迷糊糊却记不得太清内容,却记得那张冷漠的坚毅脸庞。
    古奉?
    司桐头又大了几分,心中不好的预感压也压不下。
    实在是,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男人!
    那日提到归还衣物,司桐也并未放在心上,毕竟这种东西早就被她烧成了灰。
    但也就是这几日的光景,司大管家见识到了一个完全不一样的古侍卫。
    也深刻认识到了,沈府的水,很深。
    不仅有个偷偷打着自己养女主意的家主,还有个厚颜无耻到极致的侍卫长。
    她家少主不过刚满十一岁,来沈家的第二个年头,别人看不出自家家主眼里那点极力掩饰的情绪,她却没法不瞧得一清二楚,谁让她莫名就成了贴身女侍。
    满北城的姑娘心中藏着的那个人,口味倒不是一般的独特。
    可更没想到的是,那位古侍卫在她心里的形象也崩了个彻底。
    偌大的一个沈府,她怎么去到哪里都能够遇见这张冷漠得没有半点起伏的脸,熟悉又陌生地似乎非要在她的脑海里一点点刻下深刻印记。
    一个分神就发现身前站着个人,黑大的身影遮住一方光明,薄唇抿成一条线,就静静地望着她,一句话不说。
    冰裂一般的目光看得她几乎头皮发麻,正欲开口时对方反而移了视线,视若无睹地同她擦肩而过。
    身旁跟着的侍女梨渔抬了抬眼,瞅了瞅自家管家抬高了的眼角,轻声轻语地说了句,“这是今日第十二次遇见古侍卫。”
    司桐更觉得头大了不止一点。
    尤其是泡在木桶里满意地感叹着身子上留下的痕迹终于几乎全然褪去时,一个抬头,便瞧见了那张这几日占据了她大部分视线的冷漠脸庞。
    从水中抬出的一截雪白藕臂硬生生停在了半空中,挂着晶莹的水珠和嫣红的玫瑰花瓣。
    她这是招谁惹谁了……
    (卡肉卡得厉害,内心纯洁度莫名升高了,叹气)
    新年好
    听闻湾湾地震,希望大家都能平安!
    正在看着春晚,祝愿万事胜意。
    以前吵着自己要做一个小黄文作者,如今到真的成真了。
    最近卡文,实在是因为心境变化有些大,接触的东西也让自己羞耻度渐高,虽然毫无疑问会再度拉低。
    在这里认识了很多人,虽然仅限于这个平台,但真的让自己收获很多,谢谢你们能喜爱这个小小的故事,喜欢我描述中的人。
    我仍然像自己说的那样,一次只能苏一对cp,码字奇慢的无能作者。并不是优点,苦笑。
    哈哈,么么哒!( 久旱逢甘霖(父女)  ./1003/ )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