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哪里是哪里?哈哈)
绷直了的小穴 ' h '
才被他玩弄过的身子此刻更是敏感到不行,再度被撑开来的小穴既愉悦又满足地不停分泌着淫液。
“嗯啊……爹爹……太大力了……”
手心的汗湿了木桌面,他挺腰时突然支撑不住一个打滑,硬生生被顶弄到最深处,腰被爹爹的大手一拉,再度将臀部悬在半空,被他大力压榨出更多的汁液。
“肉棒……顶得太深了……唔嗯……好热……”,背部无力地完全贴合着桌面,手拼命想抓紧什么却徒劳无功,只能随着他的抽插律动而前后摇晃,呻吟不已。
高潮却来得缓慢且磨人,每每将被送至顶端之时,他便放慢速度,循环往复如此,直把我逼得哭了出来。
“爹爹……呜……我要……”,呜咽着弓起身子难受地唤他,双腿没有力气地垂下,身下却传来更大的空虚感,爹爹竟然全然地退出了肉棒。
“呜……爹爹……给贺儿……”,仿若身体中最重要的一部分被抽离,所有的渴求都是期待着它的再度回归,下意识扭动着腰身找寻着那能够给予自己快乐的巨物。
“别着急。”,边出声边被他往后方一送,身子全部躺在木桌之上,不再需要他的支撑,然后听见衣物摩挲的声音,什么冰凉的物什在自己穴口磨蹭着?
像是方才的玉石?尺寸却似乎更加庞大,撑起头试图往身下一瞧,这一看却吓得全身紧绷起来,那东西,赫然就是按照爹爹肉棒模样雕出来的玉势,不同于方才那只的小巧,这一根竟然可以说是一模一样,形状……还有大小……
“爹爹……”,他这是要把那玉势塞进小穴里去?轻颤着身子被眼角的景象刺激得脑子发热。
一根白玉剔透温润坚硬,被握在爹爹手中,一点点在穴口摩擦着沾染上分泌出的湿润液体方便接下来的进入,一根紫红昂扬血脉愤张挺立在他的两腿之间,上面还残留着方才同自己交合时的晶亮液体,无不以着一种强势而羞耻的姿态侵犯着自己的身体和心灵。
“乖,把它吃下去。”,花穴的湿润程度和承受能力自然是不用细说,毕竟方才才被同样大小的属于爹爹的肉棒给好好疼爱了一番,甚至还没有到达高潮,可是看着这样的物什,不免还是有几分心惊,不断地摇着头,“爹爹……不行的……”
“贺儿虽然这样说着,可是身子半分反抗呢~”,掌心一转,力道轻施,冰凉坚硬地刺激着自己不停喘息起来,轻抽着气,“爹爹……不要……好冰……”
他却全然不闻,只一点点更深地将那玉势推进甬道的尽头,“瞧,这不是一点一点就吞进去了吗~真厉害~全部吃下去了呢~贺儿的小淫穴都绷直了,真是可爱~”
明明那样的冰凉一寸一寸入侵进炙热的甬道,坚硬的质地接触摩擦过柔软的嫩肉,可是却一点点升起更多的满足感,冰凉索经之处竟然开始升起了滚烫的火热。
那温润的玉石也开始升温,不复方才的冰冷,却让下身湿得更加厉害。
“喜欢吗?小淫穴哭得真厉害呢~这么多水~真是淫荡~”
司古支线:(三、准备好接受我的怒意了吗?),一千二,50po
男子自然并非初次尝这欢爱之事,也自是早早就被强迫开了荤,用他当年的师傅的话来说是,免得看见个女人就傻子似的把主人的安危忘在了脑后。
可他到对此事并无爱好,男女欢爱还不如他的刀剑来得有趣,所以自初次之后,对女人倒是再无那般欲望。
偏偏今日遇到这女人醉后的模样,月光下朦胧诱惑地向他求欢,不知怎的一时兴起,想着算是你情我愿,便将对方带回了自己的小屋。
可此刻箭在弦上,他才明白女色惑人一词并不是没有道理。
那紧窒的小穴儿也不知是如何能吞下他的昂扬,仿佛要将他咬断了去似的绞动着内里的层层媚肉,上下的动作甚是生疏,仿佛只是凭着直觉动作,时深时浅,无力时便停下来,却把他折磨得够呛,只有克制着自己不要早早射出来谢了威风,身上的穴道更加无法分神去冲开。
人生间何有如此狼狈如此无能为力之时?男人刚毅的脸黑着,咬着牙愤愤地想,心里只想将这女人拆骨剥肉给吃得一干二净。
乳波上下晃动,丰满圆润地顶着两朵红樱,方才才被他好好疼爱到充血,红润更甚,此时含苞待放地坚硬着挺立,仿佛引诱他咬上去一般。
细腰扭动,臀部抬起坐下,狭窄的小穴吞纳着晶亮的茎身,被撑到了极致一般连花瓣都被带入穴洞里去,司桐的动作哪有什么技巧可言,只知道这样做给她带来了莫大的欢乐。
她的小手撑在男子胸膛上,柔嫩的肌肤不安分地四处摸索,仿佛觉得不够般,竟然将手移到了两人交合处,按压上那颗脆弱的敏感珍珠,似是被更大的快感刺激了,忍不住呻吟起来,然后内里却是更加剧烈的收缩。
男子全身只有眼还能动作,偏偏,耳边还传来一片淫声浪语,声音又娇又魅,“嗯啊……好舒服……好大……撑得好满……嗯啊……”
细细的声音让脊骨一麻,刺激感几乎让肉棒立刻要交待出去,额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睁着眼睛血丝一片。
司桐脑子里一片空白,行动只能靠着本能的对于欲望的需求,适应下那样的巨大之后,媚药带来的放大无数倍的欢愉感一波一波点燃了她,腰扭动得更加厉害,小手不停揉弄着能让她尝到更多快乐的小核,在那陌生的灭顶快感冲击来的那一刻,迎来了初次的高潮。
全身抽搐着感受到一阵阵热流喷涌进甬道里,浇灌不停地撑得内里发涨,司桐无力地半撑在他的胸膛上,低着头,还没反应过来这人竟然在自己体内射了出来,只低低地看着两人相连的地方,然后将迷蒙的视线转到对方脸上,甚分不清情形地说了句,“你在我里面射了好多……”
声音含糊不清,说话时也偏着头晃动地厉害,却透出一种从未在外人面前表露出的诱惑娇憨。
司桐却在话语出口感受到体内才释放过的巨物猛然苏醒,甚至比方才还要涨大了几分。
“好奇怪……你又变大了……嗯唔……”,话还未完,世界猛地一个天旋地转,男人轻而易举地将司桐翻转过去,背对着他,那巨物硬生生在她体内打了个转。
“嗯啊……你干什么?”,被那样的粗壮巨物在才高潮过的敏感身体内搅动,司桐紧紧抓着身下的布帛,无法看到身后人的行为,只听见冰冷入骨的声音里全是残虐的暴意。
“当然是干你!”,手一巴掌大力拍打在她的臀上,“方才玩得可还开心?”
也不在意她是否回答,语气里都是嗜血的杀气,“乖,准备好迎接我的怒意!”
打赏专用:酒楼play,五千三
冗隐?
呃,停下身来时脚步一颤,本是我拉着爹爹走,却突然被他揽腰抱住,施展轻功瞬时间出了大门。
但那人的名字还是听清了,冗?还真是少见的姓氏。
“爹爹……糖人还没取……”,回头不舍地望着。
“交给古奉了,去吃饭。”,平淡地扔下一句话,仿佛方才的一切都是我的错觉,爹爹似乎一点反应都没有。
方才眼中莫名的深意应当是我看错了才是。
酒楼到认得出是自家开的,远远地挂着一个沈府的旗帜,掌柜特地留了一间最好的厢房,只是刚一关上门就被压在身后的门板上吻得天昏地暗。
“爹爹……唔……”,缠绵的滚烫一点点夺走自己的呼吸,全身的温度不由自主地升高。
小手下意识紧紧拽着他的衣襟,主动地同那侵略性极强的舌纠缠,属于他的气息充斥满了自己的口腔和鼻息,心中某一处被塞得满满地。
“幸好早一步把你吃掉了。”,离去的唇瓣将灼灼的热气喷撒在耳边,牙轻轻咬住小巧的耳垂,力道不大,威胁意味却极强。
“爹爹……别……”
这果然还是……吃醋了?,躲不开那样的诱惑,难耐地细碎呻吟起来,唇角的弧度却勾了起来,带着笑意想要躲开他的捉弄。
“还敢笑?”,耳垂被狠狠咬了一下,力道控制得极好,疼痛感绵长地传递到神经,吃痛地轻呼了一口气,才眨着眼,故作不理解地问出声,“爹爹这是吃哪门子的醋,我与那人可半点关系都没有。”
“哼,他可是说要娶你呢。”,他轻哼一声,眼里几分怒意,狠狠瞪了我一下,凑近来咬了一口我的下巴,“当然吃醋,这话连我都没对你说过,被个生人平白无故地抢了先。”
下巴尖又疼又痒,似乎留下了一排牙印,压力感久久不散,心里某处被这样低低的话语挠动着酥软成一片。
这句话可是……我想的那番意思?
心中稳了稳,压住喜悦,语调婉转出声还带着几分张扬,“爹爹方才说,贺儿已婚配,我可不记得自己配了何人?”
“你还想是谁?”,怒气毫不掩饰。
“爹爹当真……打算……娶我?”,心跳如雷,每一下都仿佛要突破胸腔一般的剧烈,话语竟然有些哽咽。
“不然呢?”,挑眉看我,凤眸中不散的某种情绪,原来,更多的还是占有欲。
仿佛自己容不得他人觊觎,却又毫不担心有人来同他争夺,毕竟,谁又能轻易从他手中抢去一个不愿走的大活人。
那样的情绪烧得脑子发热,也被这样突如其来的谈及婚嫁给冲蒙了头脑,“何月何日何时,还望爹爹早日定下来才好,每次把自己女儿吃干抹净可不像话。”
肌肤之亲,两情相悦,这已是我心满意足,可还是难免在意这庸俗的一纸婚书,一个名分。
爹爹的夫人……听起来还真是不错……
“做我的女儿不觉得更刺激吗?你每次喊我爹爹,它就很兴奋地想被你……吞下……一点一点……咬得那么紧……”,凸起的硕大隔着衣衫磨蹭着小腹部位,强烈的存在感趁着我失神的瞬间爆发出来。
“爹爹!”,身子试图往后一退,却退无可退地被夹在他和门板之间,无措的感受像极了方才一片漆黑之中的小巷。
脸红热地发着烫,心里流淌出的全然都是柔软,这个人这般无耻的一面,怕是只有自己才能见到了。
一边说着这样的荤话,他看着自己的眼神炽烈得不像话,仿佛那东西真的在一点点进入一般,连呼吸都紧张起来,“爹爹……不要……”
“不想要我在这里要你?那你推开我便是~”,火热的气息撒在裸露出来的脖颈之上,唇瓣沿着娇嫩敏感的肌肤一寸寸移动,湿热的舌时而勾画,撩动得身子轻颤不已,迷蒙的双眼带着湿润的情动雾气,哪里还有半分力气反抗。
他的手探到我的身后,一个动作,门板被他从内别上,也阻绝了被人打扰的可能。
整个人被打横抱起来放到木桌上坐着,衣裙被撩至最高处,视线稍微低些,便能毫不费力地看到那处泛滥的桃花源,此时虽若隐若现,却早已与空气全然接触。
“今天湿得真厉害……爹爹方才一定没喂饱你对不对?”,说着便解开衣带,那挺立的玉龙赫然强势地弹出来,颤了几颤,尖端分泌着些许湿润,昂扬如蓄势待发般,脑中一团迷糊地思索着,便是这物什让自己天上地狱走了个遍,也在霎时间便红了脸。
双脚无法着地,明明承担了自己的重量,桌子却纹丝不动。
光滑的黑木桌质地冰凉,隔着衣衫也凉凉地刺激着自己腿部的肌肤,也带来更深重的火热。
那物什端端地正对着自己最为私密的柔软之处,窗外的阳光投射进来,正好打在旁边的一处地上显着特有的光亮。
外面正是青天白日,而我们却在自家的酒楼里行这等荒唐事。
咬着唇,心念几动,却湿得更加厉害了,热流在他的目光中不断流出,耳边全是自己的心跳。
“爹爹……”,雪白的腿部肌肤露在外面,两腿被他分开来,往外一带,正正地让湿润的穴口含住那硕大巨物的顶端,一点点被撑开的花壁,极度紧窒的甬道里就着湿滑的液体被他一点点填满火热滚烫的茎体。
目光难以移开,思维也僵硬在自己眼里所见的场景之中,爹爹似乎更喜欢这样让我目睹着自己被一点点进入。
“爹爹……好撑……小穴被爹爹的肉棒撑得好满……”
呼吸都放低了不敢大声,反手撑着桌子,喘息被压在喉间,只能低低地不停唤着他。
“小嘴咬得真紧,喜欢吗?”,一边缓缓地在早就湿得一塌糊涂的花穴里挺动起来,然后虎腰一挺,顶撞上深处的软肉,才凑近耳边声色喑哑地低低问我。
“嗯……啊……”,闭着眼舒服地轻哼出声,深处被那巨物顶得又酥又痒,全身都娇软地弓起来细细呻吟着。
“爹爹,动动……”,睁眼期待地看着眼前的人,咬着嫣红的唇瓣等待着更加深入的被狠狠贯穿带来的快感。
内部的肌理因着异物的入侵收缩得厉害,媚肉层层包裹着爹爹的肉棒,绷直了的穴口艰难地吞下那硕大阳具,湿润地泛着水花的晶亮。
“你知道我喜欢听你说什么……”,一点也不着急,仿佛享受着被小穴紧紧吞纳着的紧窒感,只微倾下身子,醇厚的声音如美酒般让人沉醉,沙哑的尾音诱惑着耳根不停发烫。
“嗯?”,说什么?
鼻音模糊不清,迟缓地反应着他口中的话,身子的感官全部聚集在那一处,滚烫地一点点带走自己的神智,插进去了却不动的话,实在是太撩拨人,小穴明明被撑到极致般有些难受,更多的却是被充满的满足感,内心里翻腾一片的呐喊,真的好想要啊……
“说你的小淫穴喜欢被爹爹的大肉棒肏,喜欢被爹爹的精液喂饱你,想要我随时随地地干你~”,湿热的唇瓣炙热地吻过脖间露出来的每一寸雪白肌肤,痒痒地点燃心中欲望的火焰,躲避不得只能硬生生接受这样的诱惑,偏偏吐露出来的含糊不清的话语却全部传进耳朵里,全然淫荡不堪的字句,由着他的口中说出来,虽是诱哄,却实在好刺激……
明明方才才被他在小巷中喂了个饱,可他这么一撩拨,情动反而更加厉害了。
“爹爹……”,空虚感一阵一阵攻击着仅剩的理智,那样的话却仍旧没法这般轻易地说出口。
“说不说?嗯?”,冷漠至极的淡然语调,眉角轻挑,似是不等到我下一步动作,便能忍耐下去。
心脏剧烈地跳动,呼吸都艰难,心一狠,将双脚在他身后交叉,一勾,拉近两人的距离,同时也将那巨物送进花穴的更深处,又是舒服又是难耐地喘息不已,毫无半分抵抗力地望着那双好看至极的温柔凤眸轻启唇瓣,脸颊绯红一片,眼角皆是藏也藏不住的媚意流转,说出了无比羞人的话,“贺儿喜欢被爹爹的肉棒肏……哪里都好……”
他眼神一深,肉棒居然猛地在花穴里涨大了几分,撑得自己更是难受,心里警戒地一跳,便听见他低低地重复了句,“哪里都好?后面呢?菊穴也让爹爹干吗?”
低吼着,虎腰终于挺动起来,撑着桌面的手用力地支撑着,臀部几乎被大半带出,身子后仰着贴合着桌面,巨大的撞击力道让肉棒下方的囊袋拍打着花穴后方,菊穴处被拍打得发麻,还溅着湿润的水声。
“嗯啊……别……爹爹……嗯啊……那里……”,我哪里是这个意思?还来不及解释,口中却只剩下呻吟声一片。
粗壮的玉茎回回都顶入小小花穴的最深处,进出间翻来覆去地磨蹭着娇嫩的花瓣和脆弱的花核,消磨神智的快感瞬间袭遍全身。
要不就不动,要不就动起来就这般激烈得让人受不住,明明人前是个温润如玉的翩翩君子,房事上却每每都这般霸道地不像话。
偏偏这具身体,真真喜欢得不行……
才被他玩弄过的身子此刻更是敏感到不行,再度被撑开来的小穴既愉悦又满足地不停分泌着淫液。
“嗯啊……爹爹……太大力了……”
手心的汗湿了木桌面,他挺腰时突然支撑不住一个打滑,硬生生被顶弄到最深处,腰被爹爹的大手一拉,再度将臀部悬在半空,被他大力压榨出更多的汁液。
“肉棒……顶得太深了……唔嗯……好热……”,背部无力地完全贴合着桌面,手拼命想抓紧什么却徒劳无功,只能随着他的抽插律动而前后摇晃,呻吟不已。
高潮却来得缓慢且磨人,每每将被送至顶端之时,他便放慢速度,循环往复如此,直把我逼得哭了出来。
“爹爹……呜……我要……”,呜咽着弓起身子难受地唤他,双腿没有力气地垂下,身下却传来更大的空虚感,爹爹竟然全然地退出了肉棒。
“呜……爹爹……给贺儿……”,仿若身体中最重要的一部分被抽离,所有的渴求都是期待着它的再度回归,下意识扭动着腰身找寻着那能够给予自己快乐的巨物。
“别着急。”,边出声边被他往后方一送,身子全部躺在木桌之上,不再需要他的支撑,然后听见衣物摩挲的声音,什么冰凉的物什在自己穴口磨蹭着?
像是方才的玉石?尺寸却似乎更加庞大,撑起头试图往身下一瞧,这一看却吓得全身紧绷起来,那东西,赫然就是按照爹爹肉棒模样雕出来的玉势,不同于方才那只的小巧,这一根竟然可以说是一模一样,形状……还有大小……
“爹爹……”,他这是要把那玉势塞进小穴里去?轻颤着身子被眼角的景象刺激得脑子发热。
一根白玉剔透温润坚硬,被握在爹爹手中,一点点在穴口摩擦着沾染上分泌出的湿润液体方便接下来的进入,一根紫红昂扬血脉愤张挺立在他的两腿之间,上面还残留着方才同自己交合时的晶亮液体,无不以着一种强势而羞耻的姿态侵犯着自己的身体和心灵。
“乖,把它吃下去。”,花穴的湿润程度和承受能力自然是不用细说,毕竟方才才被同样大小的属于爹爹的肉棒给好好疼爱了一番,甚至还没有到达高潮,可是看着这样的物什,不免还是有几分心惊,不断地摇着头,“爹爹……不行的……”
“贺儿虽然这样说着,可是身子半分反抗呢~”,掌心一转,力道轻施,冰凉坚硬地刺激着自己不停喘息起来,轻抽着气,“爹爹……不要……好冰……”
他却全然不闻,只一点点更深地将那玉势推进甬道的尽头,“瞧,这不是一点一点就吞进去了吗~真厉害~全部吃下去了呢~贺儿的小淫穴都绷直了,真是可爱~”
明明那样的冰凉一寸一寸入侵进炙热的甬道,坚硬的质地接触摩擦过柔软的嫩肉,可是却一点点升起更多的满足感,冰凉索经之处竟然开始升起了滚烫的火热。
那温润的玉石也开始升温,不复方才的冰冷,却让下身湿得更加厉害。
“喜欢吗?小淫穴哭得真厉害呢~这么多水~真是淫荡~”
眼角都是湿润地听着耳边这样的话,羞得全身发烫,两腿因着异物感无法合上,他的声音却陡然一转,冰冷至极地命令出声,“咬住了,不许吐出来。”
说着便狠狠将剩余的长度推进深处,直直撞上尽头的子宫口,然后放手由着小穴紧紧包裹着那硕大的玉势,绕着圆桌走到了我的脸庞正对着的那一面,双腿间的昂扬在行走间一颤一颤,诱惑又灼热的气息伴随着那巨物打在脸旁。
轻张着嘴看着面前的惊人巨物,几乎有一瞬间忘记了身下的异物感,难以克制地收缩时才惊觉自己被塞了个那样的东西,可是为什么爹爹不肯给我?
把我撩拨到这般,却始终不让我有释放出来的机会,快感几几到崩溃的边缘,却在这之前就被他褪去了潮水,始终无法溃堤。
却还来不及细想,往上便看见那双狭长的凤眸以着毋庸置疑的神色对着自己命令出声,却又带着显而易见的诱哄低哑,“乖,帮我弄出来,用嘴。”
哪里还能思考半分,侧着上身被他拉近桌子的边缘,右手被带着抚摸上那巨物,掌心染上那滑腻的触感,滚烫的茎体经脉突起跳动着,仿佛直直传到了心里去,又粗又壮的硕大无论接触多少次内心都不免被震慑,脸通红地想着,也不知那样大的东西是怎样进入自己身体内的。
“爹爹的……实在……太大了……”
小手熟悉地上下撸动起来,听见他舒服地闷哼出声,脑子一热,便将头凑了上前,张开嘴含下了那圆润的龟头。
腥咸的体液味撩动着味觉和嗅觉,全然被这样淫荡的气息充斥。
“唔嗯……”
舌尖在马眼上勾动着舔舐,唇瓣包着齿不让牙磕到那看似坚硬实则脆弱的茎体上,一点点含入更多,侧躺着的姿势实在有些难以控制,吞吐着肉棒在口间进出,无法闭合的唇顺着唇角流出大量的液体,他的手探入我的颈后不安分地磨蹭着。
学着书上描述的方法在含住肉棒的同时吸着腮窝离开,手往下揉弄着两个囊袋,脑子里混沌一片,身下又湿又难受地被那玉势撑满着,甚至还逐渐如方才那般开始跳动,只是因为太过巨大所以并不明显,只是轻轻地偶尔撞击着脆弱的子宫口,却已经让我难受得厉害。
“唔……嗯啊……”
身子不停地颤抖,口中的动作也是变着法地换,只希望爹爹能尽快发泄出来,然后不要再这般折磨自己……
“嗯唔……爹爹……”
脑后被一手掌控着,腰一挺动,粗长硕大的巨物直往喉间逼近,硬是将肉棒挺到了喉咙深处才再度退出,速度快得招架不住,唇瓣被磨蹭得发麻,进得太深几乎要难受地作呕,无法呼吸地拍打着他。
他却仍旧毫不怜惜地大力动作,又深又强烈地进入和退出,湿润的津液不停沿着嘴角流出,眼角都是泪水,呜咽得不像话,一个深喉,他却还在口中直直射了出来,顺着喉咙咽下去了大半,呛得不行咳出来许多,白浊的腥涩占据了所有的味觉。
两眼无神地瘫软在原地,嘴里全是属于他的液体,轻微地抽泣着好不容易缓过神来,却见他整理好衣着,温柔地将我从桌上抱起到扶椅上坐着,还不忘将被我挤出来的玉势再度往深处塞去,然后取过一旁的水盆为我清理。
两番刺激下,望着他的眼神里都是无声的控诉。
帮我弄出来,用嘴 ' h '
眼角都是湿润地听着耳边这样的话,羞得全身发烫,两腿因着异物感无法合上,他的声音却陡然一转,冰冷至极地命令出声,“咬住了,不许吐出来。”
说着便狠狠将剩余的长度推进深处,直直撞上尽头的子宫口,然后放手由着小穴紧紧包裹着那硕大的玉势,绕着圆桌走到了我的脸庞正对着的那一面,双腿间的昂扬在行走间一颤一颤,诱惑又灼热的气息伴随着那巨物打在脸旁。
轻张着嘴看着面前的惊人巨物,几乎有一瞬间忘记了身下的异物感,难以克制地收缩时才惊觉自己被塞了个那样的东西,可是为什么爹爹不肯给我?
把我撩拨到这般,却始终不让我有释放出来的机会,快感几几到崩溃的边缘,却在这之前就被他褪去了潮水,始终无法溃堤。
却还来不及细想,往上便看见那双狭长的凤眸以着毋庸置疑的神色对着自己命令出声,却又带着显而易见的诱哄低哑,“乖,帮我弄出来,用嘴。”
哪里还能思考半分,侧着上身被他拉近桌子的边缘,右手被带着抚摸上那巨物,掌心染上那滑腻的触感,滚烫的茎体经脉突起跳动着,仿佛直直传到了心里去,又粗又壮的硕大无论接触多少次内心都不免被震慑,脸通红地想着,也不知那样大的东西是怎样进入自己身体内的。
“爹爹的……实在……太大了……”
小手熟悉地上下撸动起来,听见他舒服地闷哼出声,脑子一热,便将头凑了上前,张开嘴含下了那圆润的龟头。
腥咸的体液味撩动着味觉和嗅觉,全然被这样淫荡的气息充斥。
“唔嗯……”
舌尖在马眼上勾动着舔舐,唇瓣包着齿不让牙磕到那看似坚硬实则脆弱的茎体上,一点点含入更多,侧躺着的姿势实在有些难以控制,吞吐着肉棒在口间进出,无法闭合的唇顺着唇角流出大量的液体,他的手探入我的颈后不安分地磨蹭着。
学着书上描述的方法在含住肉棒的同时吸着腮窝离开,手往下揉弄着两个囊袋,脑子里混沌一片,身下又湿又难受地被那玉势撑满着,甚至还逐渐如方才那般开始跳动,只是因为太过巨大所以并不明显,只是轻轻地偶尔撞击着脆弱的子宫口,却已经让我难受得厉害。
“唔……嗯啊……”
身子不停地颤抖,口中的动作也是变着法地换,只希望爹爹能尽快发泄出来,然后不要再这般折磨自己……
“嗯唔……爹爹……”
脑后被一手掌控着,腰一挺动,粗长硕大的巨物直往喉间逼近,硬是将肉棒挺到了喉咙深处才再度退出,速度快得招架不住,唇瓣被磨蹭得发麻,进得太深几乎要难受地作呕,无法呼吸地拍打着他。
他却仍旧毫不怜惜地大力动作,又深又强烈地进入和退出,湿润的津液不停沿着嘴角流出,眼角都是泪水,呜咽得不像话,一个深喉,他却还在口中直直射了出来,顺着喉咙咽下去了大半,呛得不行咳出来许多,白浊的腥涩占据了所有的味觉。
两眼无神地瘫软在原地,嘴里全是属于他的液体,轻微地抽泣着好不容易缓过神来,却见他整理好衣着,温柔地将我从桌上抱起到扶椅上坐着,还不忘将被我挤出来的玉势再度往深处塞去,然后取过一旁的水盆为我清理。
两番刺激下,望着他的眼神里都是无声的控诉。
咬你信不信 ' h '
残留的痕迹被处理得一干二净,门把取下后,耳边传来他的拍手声,接着便有侍女依次上菜。
而我仍坐在一旁的躺椅上,迷蒙地反应过来有人进来了才开始紧张,虽衣着完好,通风后空气中残留的情欲气息也被淡淡的熏香遮掩,爹爹更是一派淡然,若不是体内那东西还在作怪,这一切仿佛都只是我突然间的一个臆想。
强撑的镇定神态在最后一位上菜的侍女将门关上后土崩瓦解。
“爹爹……”,身子颤抖着溢出呻吟声声,方才一个紧张,自然夹着那物的力道也加大了,此刻一松懈,巨物狠狠地撞上了尽头的软肉,酥痒阵阵,竟是一个小高潮袭来。
目光迷蒙,久久无法锁定眼前的人,却只觉得,远远不够……
“吃饭。”,再正常不过的表情说着再正常不过的话语。
可是心里却只能默默骂句,这人实在是……忒坏了……
“贺儿……更想吃……爹爹……”,心跳极快,情欲触发身体的热度。
“那就自己过来,不许把那东西弄掉了~”,端坐着的人拍了拍大腿,示意我坐过去,话语中的意图却不减半分。
颤巍巍起身,每一步都无比艰难,硕大撑满了小穴,穴口磨蹭着巨物,更担心那东西顺着黏滑的液体脱落而出夹得紧紧的小心行走。
可因着那物什太过巨大,因而也有一定重量,行走间无可避免地往下坠落,只有用着手探到两腿之间以作辅助。
到了他当前,被他一拉,腿一软,虽稳稳地坐在了他的腿上,可那坚硬的东西也被往里一顶,加之方才累积的刺激,穴内硬生生又泄了一波。
“爹爹……”,脸通红着心慌乱不已,手下忍不住去触碰他的胸膛,两腿闭合着扭动,脑中只有一个想法,就是让自己的小穴被属于他的火热巨物彻底贯穿。
“吃饭。”,冷冷的语调里带着克制。
“想要……”,摇了摇头,难受万分,饭香虽诱人,可此刻的我实在是没有半点心思,只一脸渴求地望着他。
“不吃饱哪来的力气?”,拇指摩挲着我嫣红的唇瓣,语气甚是自然,眼里的神色却不分明,到听得出不是玩笑的认真。
“已经没有力气了……”,仰头咬住他露出的脖子上的一块肉,尽了极大的力却连牙都是软软的,含糊带着怒气的埋怨。
“吃完饭就给你~或者你想一边吃饭一边吃我?”,他的话音未落,便已经被我打断,想了想一边吃饭一边做的场景,果断还是不要了……
“我……吃饭……爹爹喂我……”,松了牙,看着白色的浅浅牙印,顶着一脸滚烫酡红,却也只有妥协。
含糊地吃下些东西,只觉得神智越来越不清楚,全身滚烫,和他接触着的地方更是难耐,那玉石还自顾自的在体内跳动着,小穴被撑得发涨,湿润了两腿之间的大片肌肤。
(接近期末了,心里稍微有些慌,码字越来越慢的我……)
刚才那是谁谁谁啊? ' h '
更要命的是,这人吃完饭后硬生生拉着自己在人流褪去的街道上走了好一会儿,丝毫不管此刻我的状态,美名其曰,消食……
双腿发软,身体的重量都落在他的身上,手心里都是湿润的汗。
那玉石每退出一点,便被他不着痕迹地往里推入一点,顶出断断续续的喘息呻吟。
鼻间的气息灼热又湿润,午后的太阳热烈却又慵懒。
一上午的喧嚣热闹此刻只剩下少许商贩百无聊赖地整理着自家的商品,偶有人经过也不再热情地招呼,头重脚轻地随着他终于回到了方才马车停下的僻静处,树荫下风浮动,古奉早已侯着,垂首恭敬地询问,“可是要回了?”
“回。”,话音刚落,爹爹踏上马车回身伸过手来意为扶我上车,没有多想,顺着他的动作将小手搭上去,踩上矮椅,一个抬脚刚踩上马车,却溢出慌张的呻吟声。
“啊……”
那物什发着热,几乎同体温浑然一体,在两腿太大的开合间,突然便滑落了一大截出来,剩下的长度在反应过来的瞬间收紧了小穴夹住它,紧张得心跳几欲突破而出,脚一软便跪倒在车沿的木板上。
“少主?”,牵着缰绳的古奉疑惑地出声询问,未待靠近便被爹爹挥手制止。
脸滚烫着抬头看着在马车内蹲下来的人,眼角一片泪意,柔柔地唤了声,“爹爹……”
因这样的尴尬委屈极了,体内那物什还受不住地缓缓往下滑落,若是真落出来,那我真不想再见到古侍卫了……想着都实在丢人,只能用眼神可怜意味十足地求他别再捉弄自己了……
也是一个瞬间,便被带进了马车里,裙摆被撩起,端端地正坐在他赤裸的下身上,未待片刻,马车便应景地缓缓动了起来。
半透明的雪白玉石沾满着属于自己的浓浊液体,在里面待的时间实在太久了。
他以手取出滑落了大半的茎体,花穴失去了那样硕大物什的填充,暧昧地发出噗啾一声,羞得自己耳根软了个彻底,却见他放在眼前仔细端详,“都浑了呢,被它弄高潮了几次?小淫娃~”
“不记得了……”,扭动着身子去触碰着那挺立着的巨大肉棒,爱极了肉棒上青筋跳动着的震撼模样,他却制止着不让我轻易吃下,“爹爹……给贺儿……肉棒……想吃爹爹的肉棒……呜……”,想要地快要哭个出来,看着他着急地抽泣,自己都这般了,他还要如何……
“这般贪吃的小嘴~喜欢吗?”,低吼着抬起我的身子,对准穴口,猛地往下带,一下子将整个甬道贯穿到底,难以形容地愉悦感,以及从未有过的满足。
“喜欢……嗯啊……”
只能猛点着头,被他上下抛动得仿佛飞了起来,下意识地去亲吻他的脸庞,舒服地毛孔都张开了一般。
耳边却传来他低哑着声音诱哄般的询问,“方才那人叫什么名字?”
(想好了要怎么回答!!)
在我身下还有空想别的男子? ' h '
谁?脑子里一团迷糊地听着他的话语,有些摸不着北,穴内被撞击着瘫软地不像话,晕晕地哼哼了几声,皱着眉想到了什么,他说的,是刚才玉器店里那人?
有些奇怪地回答,可刚说出来一个“冗”字,他就猛地一个将肉棒从花穴里抽出,湿淋淋地就着滑润的液体大力撑进紧闭着的后穴里,毫不留情的动作下,他咬着牙狠狠出声,“冗什么?”
未经扩张便被他这样强行地入侵,疼地到抽了一口气,眉心都拧紧了,手用力抓住他的臂膀,感受着硕大阳具以着不可抵挡的趋势一点点撑开紧窒的肉壁,撕裂一般地疼痛,只能放松着深呼吸了好几下,方便他的进入。
“爹爹……嗯啊……疼……太大了……”,眼角都是泪花湿润,身体的温度却依旧那般滚烫,别的其它都忘得一干二净,心里只剩下突然空虚的花穴和突然被粗暴填满的后穴带来的莫名慌乱。
“冗什么?”,进入了大半的茎体被紧窒的肉穴紧紧包裹,温暖又炙热的肉壁难以克制地收缩,却因为这样的突然入侵,更快地分泌出了适应这样异物存在的淫液,浅浅地进出了几下后,又是猛然地贯穿到深处,继续问了方才的问题。
然后每一下都那般深入,残虐地大力挺进,臀部被抬离到肉棒顶端处,几乎脱出的瞬间又再度将我填满。
被顶得身发软,难耐地闭着眼将头埋在他的肩上喘气,呼吸都极是凌乱,头脑一片空白,潜意识地危机感提醒自己绝对不能真的回答这个问题,只能随着他大力的动作无力地摇了摇头,“不…不记得了……”
“你以为在我身下的时候,你还有空想别的男子?”
话语声温柔醉人,身下的动作却无一不透着暴劣残忍,残虐一般地戳弄,全然的贯穿和深入,好不容易停下,却是不放过地将方才的玉势再度塞进我的小穴里去。
“爹爹……别……嗯啊……”,圆润的冰凉在湿润的穴口打着圈,沾染上液体后开始往深处入侵,凉凉的,虽然依旧巨大,可花穴仿佛适应了一般,竟然比初次容易许多地全然容纳下。
“两张小嘴都塞满肉棒的感觉怎么样?”
仅仅隔着一层肉壁,两个蜜洞都被巨大的尺寸撑满到了极致,相互挤压着,下身的感觉实在是淫靡不堪。
“自己用手握住它……不然……会落出来的……”,沙哑的声音极尽了诱惑的隐忍。
他竟然要我自己……去握住那玉势……脑中惊讶地想着这句话,身体却已经听话地将手探入两腿之间,将那物的末端包裹在手心之中防止它滑脱出来。
触碰到时忍不住一个轻颤,自己明明什么也没做,仅仅是碰到那东西,轻微的震动却仿佛放大了许多倍传递进花穴深处,湿润的黏液沾满了手心,心里一跳,自己竟然流了这么多的淫水……
“嗯啊……好厉害……好刺激……爹爹……?( 久旱逢甘霖(父女) ./100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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