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迷局:女厅长升迁》081.我抓到他了

    木棉把手机放在嘴边低声回答道:“我从银座上了出租车,正往南外环方向跟着前面那辆,你快点赶过来啊。”
    “明白。”肖海波急促地说,“我刚在市局办公室,这就开车到北海路,我开的是咱们专案组那辆黑色奥迪轿车。”木棉知道他很聪明,那辆黑色奥迪轿车没有安装警灯,也不像另外几辆白色桑塔那轿车和越野车两边车门有警车字样,不容易引起注意。
    木棉计算着时间,从市公安局直接上北海路,只需要几分钟的时间,肖海波说今晚在市局办公室,那么他肯定是又在主动加班,几乎每天晚上都是肖海波和孙勇在专案组办公室整理调查资料。
    时间过得飞快,眨眼间几分钟又过去了。眼看着前面那辆出租车沿北海路朝南行驶,木棉心里越发紧张,再往前几百米,就是北海路与南外环路交叉的十字路口,过去十字路口那边就是黑茫茫的郊外。木棉又打电话问肖海波:“前面就是南外环,你到哪里了?”
    “我好象跟在你后面,你坐的那辆出租车号是不是s-v9572?”肖海波问。
    北海路通往南外环的路上,除了过往的大货车只有相距不远的两辆出租车。
    木棉心里顿时有块石头落了地。回头果然看见有辆黑色轿车跟在后面,车号她看不太清楚,因为她是近视加散光,又没有戴眼镜。但是她知道肖海波来了。
    上车的时候还真没来得及看车号。 “你车号是多少?”木棉问司机,眼睛还是死盯着前面那辆出租车,担心对方到十字路口拐弯不知去哪个方向。
    司机没回答,笑嘻嘻地反问道:“你还没抓到把柄,这就找帮手来准备打架了?”
    真是个二货。本来想暗中跟踪等到肖海波来了再见机行事,这位师傅却不知死活地胡扯没完,木棉懒得跟他叨叨,抽出一张百元钞票喊停,又火刺刺地问他:“说,你车号到底多少?是不是s-v9572?不用找零钱了,我是公安局的!”
    司机噤了声,车子呼地颠簸了两下才停住。竟有这等好事,到了靠郊外的地方给这么多钱就不用他管,还吹牛说自己是公安局的。妈的,不会是假钞吧?他接过钱亮起灯仔细地看了又看,特别用两手嘎巴了好几下,方才说道:“是啊,我车号是9572。谢谢啊,谢谢。”等木棉下了车他调转车头就往回跑。
    木棉上车坐到后面,她向来不习惯坐副驾驶位置。还没来得及和肖海波说话,突然发现前面那两出租车靠路边停下了。
    “快,快赶过去停下!”木棉急切地催促道,“他要动手了!”
    “不会的。”肖海波说。
    “那他要干什么?停下车过去看看。”
    肖海波以正常行驶的速度开过去没有停留也没有减速。人家正对着路边撒尿,你是过去参观,还是过去也跟着撒尿?
    过了十字路口刚到南外环路上,肖海波掉转车头就往回开,前后不过两三分钟的时间,那辆出租车已经调了头往回走,肖海波跟在后面保持着不到五十米的距离。
    “你说他折腾个啥?”木棉问。
    “谁?”
    “还有谁,搭车的那个人。”
    “我又不是他,我怎么知道?”肖海波全神贯注地开车盯着前面那辆出租车,竟然还有心情开玩笑,“好吧,我来给他当代言人,他如果想杀人,也不能在后面有车的情况下动手吧?他发现被人跟踪了,就没法下手只好返回去。这个解释你满意吗?”
    “那我们现在上去拦住他搜身检查。”
    “如果他是我们要找的人,你有没有想到过后果。”
    “什么后果,我们两个人对付不了他一个?”木棉不解地问,“出租司机就算不帮我们也不会帮他吧?”
    “如果他是我们要找的犯罪嫌疑人,手里有自制的土枪,我们这时候上去拦他,他会狗急跳墙劫持司机。”
    木棉无话可说了,心里不得不承认肖海波说的有道理。她默默地看着出租车返回北海路,快到银座商场东门的十字路口时拐弯进了一条胡同,从胡同转出来,又上了北宫街。靠近一个小胡同口的路边出租车终于又停下了,稍后,那人下了车。
    “这司机运气真好,”肖海波在路边停下车,说,“碰上我们跟踪保住了性命,还发了笔小财。”杀人为了抢钱,不杀就只得付钱了。
    木棉眼睁睁看着那人进了小巷,本能地用手按住了挎包,问:“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还不跟上去?”
    肖海波把手枪塞进裤兜里,一只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拎着副手铐当玩具似的下了车,说:“也只能这样了,我们下车跟着他,看他去哪里,碰上他就搜身检查。”
    他按了下手机,显然是重拨之前打的电话号码,电话很快就接通了,肖海波只说了句:“严队,可疑人进了北宫东街丁家胡同。”就挂断了电话。
    “你想得可真周到,早就打电话通知了严队,”木棉有点担心,说,“那万一不是呢?如果严队集合专案组集体出动,那这条胡同恐怕盛不下咱们的大批人马。”
    丁家胡同确是又窄又弯的旧城老巷,木棉和肖海波刚走进去,就觉得阴暗,幽深,冷清而迂回曲折。这里大部分是待要拆迁的旧楼,多数已经人去楼口,还有些暂时做了出租屋。
    到哪里去找刚才下车的那个人呢?走到头也不见得能碰上他,“要不,我们回去吧,跟严队汇报情况明天带人来挨家挨户地找… …”
    木棉话音未落,黑暗中窜出一个人来横在面前,这不就是刚才见到说到又正在找的那个年轻人吗?瘦削的,穿着单薄而寒酸的工装夹克杉,看起来很老实,但是,他手里举着枪对准木棉的脑袋。肖海波手疾眼快,猛地扬起胳膊挡在她面前,砰地一声闷响,肖海波啊地捂住了肩膀。钢珠散蛋穿过了他的右臂,他没有倒下,用脚朝对方猛踢,被躲了过去。
    这个动作提醒了木棉,以前练防身术的时候李明芬经常强调说,关键时刻要击中对方的要害部位,要害部位,木棉随着这个念头飞起一脚,趁那人躲肖海波的时候对准他的要害部位下死劲踢过去,那人大叫一声,两手捂足裆倒在地上。
    木棉用脚狠狠地踩住他,又从包里抓出那把六七式微声手枪,抵住他的脑袋厉声喝道:“不许动!你要是敢动我就开枪。”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很冷,冷得充满杀气,而浑身却像着了火似的发热。她知道他完了,他自制的土枪只能射击一次。
    背负了十几条人命,他最终难逃一死,想到这点他会做垂死的挣扎吧?木棉不给对方有思想的机会,不容他喘息,又咬牙说道:“你要是敢动一下,我就立刻开枪,你只能开一枪,你没有机会了,我这把枪里有七发子弹,我可以打你七枪,但是我哪一枪都不会打死你,我会全部打到你身上各个部位,看着你疼得满地乱爬,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番话听着太恐怖,震慑,那个瘦削而沮丧的小伙子除了捂着裤裆用微弱的声音哎哟,不敢做任何挣扎。肖海波用左手递过手铐,又从裤兜里摸出枪对准他的胸口,腾出木棉两只手,给那两只捂着命根子的手戴上了手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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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活永远比小说更狗血,现实总是比电影更戏剧。
    像电影和电视剧里一样,木棉和肖海波忙得差不多,就差押着犯罪嫌疑人往回走的时候,严力带着大队人马赶到了现场,他接到肖海波电话后也立刻向江文哲做了汇报。他们都来得很及时,因为肖海波负伤需要送往医院,木棉是在给犯罪嫌疑人戴上手铐之后才意识到这点的,她扑上去按住肖海波的伤口,血流到她胳膊上,身上,木棉满身都是血迹。江文哲先发火了,训斥木棉道:“是谁让你单独行动的?!万一要是你… ….”他没再说下去。
    目送着肖海波上了救护车,木棉才答非所问地回答江文哲说:“你看,我抓到他了。”( 官场迷局:女厅长升迁  ./539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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