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春日和(限,H)》第 7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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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翻滚着,不知压坏多少花草,都不甚在意。峰顶有个三丈阔的椭圆裂缝,好几回他们交缠到那,几乎要滚落下去,云鬓斜斜青丝委乱,她慌得抱紧了他,底下绞得更紧,不知丢了多少回,眼晕骨酥,神魂天外,一阵昏迷一阵儿酸。被她酥麻至极的极品花浆一淋,他也有些受不住,茎心酥透,狠力又入了数十下,“真宁,真宁,别怕,不管在哪你都是我的!……我一直陪着你!”
    芳心醉醉,捧起爱郎面颊送上檀口,津液相渡,把女孩儿最嫩的那处送上,虽早已无力承欢,但那花蕊得了数次高潮快美,更为软腻,揉擦着他的柱身,绝顶的快意袭来,冲刷着两人,滚烫的浓浊几乎要把她熔穿一般,媚眼翻白,迷蒙间看着爱郎餍足的俊容,她也甜甜地笑了。
    天穹之下,有情人成双。数颗流星滑过,惊心动魄的美丽。
    她想着,和他在一块,不要说掉下裂缝了。就是和他一起变成瞬间就消逝的流星,她也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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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脑浆已干……谁给我提供一点新奇的play和体位……qaq
    大家可能也发现我写实干很少啊……都是比较细腻猥琐的前戏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个人癖好毕竟单身狗啥都不懂啊qaq
    然后本篇借鉴了一些古代的艳词,发现古代文人好厉害,含蓄风流,艳而不俗,写的好好啊,真是有很多需要学习的xd
    那就祝大家看文愉快噢!明天就是除夕啦~~祝大家新年快乐,团团圆圆~~么么哒!谢谢各位小天使!~
    前传——暗恨生(前传终)
    “你是我的,你只是我的……”
    宛若咒语,来自心底最深处的隐秘的愿念。他无法抗拒,无法逃避,仿佛成瘾一般寻求着答案。
    他意识最深处的恐惧中,浓黑得化不开的一点暗,只能沉沦进去,无法抵抗,潮水一般被淹没。
    他看着自己的身体沉浮在暗沉沉的水域中,周围仅仅有一丝幽光,诡秘隐约如磷火的一点碧青靛蓝,然而意识,却渐渐从肉体剥离了出来。
    这绝不是元神出窍,除非亲身体验,否则就是他自己现在也难以置信。灵魂仿佛没有重量,鸿毛一般漂浮于轻云之上,视觉似乎没有疆界,可以透过一个小小的媒介,就随着思绪飞向海角天边。周围的景致原来是黑白二色的凝固画面,似精工的山水卷轴,一点点地随着他的心念意动四下展开来。
    仿佛就此可以神游四方,精鹜八极。
    天矮江阔,流云涌动。
    空旷中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迷梦初醒一般,四周景物一点点鲜丽起来。开始从黑白灰,渐渐地染上其它颜色。
    一片青碧如丝的蔓草延伸向远方,萋萋无数,南北东西路。那草木生得高,青碧森森,澄净清郁,风一吹,碧波便泛开了涟漪来。阴天,并没有灿漫金阳,一片微凉明澈的天光中,玉冻一般轻轻摇曳着。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觉得自己好像躺在云絮上,又像一片流纱垂落下来。丛草深处,缓缓地走出一个人。
    她一身雪白的曲裾深衣,精工秀美的广袖流云一般垂下来,怀里抱着数枝淡青莹白的菡萏。三尺青鸦如瀑,用一枚繁复精美的金累丝嵌宝押发环起,一张绝世玉容神光慑人,翩若惊鸿,婉若游龙,仿佛姑射仙人。
    真宁。
    他觉得自己漂浮起来,轻纱一般悬空在她面前。想叫她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真宁!真宁!他无比焦急,身体轻飘飘的,想要去抱住她,却看着她轻巧地穿过去,丝丝缕缕的黑发从他僵直的指间穿过,如沙漏缝隙,水落山涧,再无一点牵连,徒留他一地的惊愕伤悲。
    真宁!真宁!不是说了,永远是他的吗?
    那一双黑玉般的澄澈眼中,华光无限,流光溢彩得仿佛沉淀了所有清亮的月华,水洗过一般的透彻,却偏偏再也映不出他的容颜。
    真宁……真宁……他只能一直漂浮着,从灵魂深处蔓延上来的疼痛,一寸寸的切割的剧痛感,仿佛一棵藤蔓,在体内生长,喧嚣着缠绕不休,破肤而出,直要将他每分灵体都绞烂。
    痛彻心扉也不足以形容此刻的感觉。仅仅是只是灵体而已,却让他感受到了天旋地转般的眩晕的痛楚,原本轻飘飘的,突然像被灌进无数的疼痛煎熬,再也追不上她的脚步。
    真宁,真宁,他只默念着她的名字,眼前一片昏黑,极度的痛楚的折磨,越发地觉得沉重了起来。原本是清丽秀致的风光,刹那间诡异地扭曲起来,仿佛在虚空中融化开,陈旧的风化,被水渍漫漶似的,一圈圈地渗染开去。
    江边的芦苇雪,青碧森森的草木,还有那乌发雪衣,茕茕孤芳的人儿……全都溶了,化开了,高速旋转着扭曲了,色泽一点点地褪去,又仿佛被那黑色的潮水淹没包围,冰冷冷的黑水漫过口鼻,令人窒息的压抑。
    又回到那个沉重的躯壳中,不得动弹,不见天日。只有那无边无际的黑暗与冰冷,还有不可忽略的,一寸寸的,从骨髓深处到肌肤的疼痛。
    但是再怎么样的折磨,都比不上内心的凄怆与惘然。
    “真宁……别走……”
    他努力地张口,想要发出声音,声带却是那么的干涩,无力,徒劳地颤动着。冰冷的水灌进口唇,冻得发颤,他也依然坚持着,“真宁……”
    终于有那么一丝粗嘎的声音逸出,“……真宁!……真……!”
    “啊!……”低喊一声,他满头大汗地醒来,犹自半睡不醒间,“别走!”
    “……神君?”一个迷迷糊糊的娇憨的声音响起,却是一名白衣少女,猫儿也似地攀着他的肩膀,一双秋水明眸朦胧含情,“……怎么了?……真宁儿……好困啊……”
    他呼吸未平,却也下意识地轻轻拍了拍她纤薄玉背,“……没事、没事……”犹自含了一丝不安的低哑和惊心。
    抱紧了怀中丽人,恨不得将她融入骨血中,“真宁,真宁……”无限依恋与缱绻,埋入她一头丰茂的秀发中,嗅着她特有的幽幽清新的苜蓿香。不禁又想起了师父的话,“重华……你的心魔,早已经变了……”
    苦笑一声,他何尝不知道。
    他又一次堕入魔障中,真宁为他检查未发现一丝魔气作祟,无奈之下只能用碧麟扣再次将他封住,将灵宝天尊请来莲华峰。他师尊化用玄虚洞明诀又是甘霖洗生炼魂诀,终于将他从心魔虚无中重新唤醒。
    “重华,情之一字,可谓难解……此刻又成你心魔,为师也是无能为力啊……”
    他沉默不语,意兴萧疏,语气沉沉如暮色,“……师尊……我,我又何尝不知。我知真宁爱我重我,却又总怕她只是少年心性,一时痴迷,总怕她会离开,即使我们此刻已两心相知。所以我带她巡遍群山,观览天下景色,就是期望她日益成熟,彻底明心见性之时,仍然爱我如初。我修行本是偏执,于情更是如此,她是我的魂,我定是要永远留住她……然而……”
    “痴儿呀,痴儿呀,可是,何时才是你所谓的成熟与明心见性……”
    “弟子也是不知。真宁她天真娇痴,弟子一方面又希望她能永远这般,又怕碍着她继续成长,实在不知如何是好……终有一日她是要见识世间百态,看遍世间所有美丑善恶……弟子只盼着,她身边依然能有弟子守护,两人能一如当年,相知相许相伴。”
    “哎!三千世界,爱恨情仇,痴男怨女本不在少数,要化解心魔,定要你们两个齐心克服。真宁儿心地澄澈,爱你之心绝对无二,只是她也需更多的成长……罢了,罢了,为师这里尚有一枚三生石,若你等愿意历劫,到各个尘世中历练一番,或许有奇遇也不定……”
    “……真宁……”又是悠长的一声叹息,怀中人儿沉睡着,侧颜如新雪初凝,眉目如画,无双绝丽,衣襟里那枚三生石幽幽发光,映得她眉心一点宝光流转,更为动人。他长叹一声,缓缓合上眼睛,只是将她搂得更紧了一些。
    察觉到他已经入眠,一对又浓又长的睫毛轻轻翕动,轻手轻脚地捻起三生石。小小的一颗石头,在指尖闪耀光芒,她其实知道的,灵宝天尊也曾私下嘱咐过她很多。
    “神君……那是因为您不知道真宁儿的心啊……”她娇娇地低语,仿佛撒娇卖乖一般,“其实真宁也很小气呢,也不希望神君离开真宁……既然天尊和神君都觉得真宁需要历练……那么……真宁会告诉您,无论在哪里,真宁都会爱你……”面颊飘上一抹羞怯的红晕,咬着唇娇滴滴地说,“……神君,那你也一定、一定要遵守诺言,一直这么喜欢真宁,好不好?不管在哪个世界,不管神君变成什么样……真宁会一直等着神君的……”
    樱唇轻开启,一串艰涩繁复的咒语法诀快速念出,炫目华光自三生石内部散发开来,光圈渐渐地将两人包裹住……
    情不知何所起,一往而深。这两人的情,又岂是简单的三生三世就能诉说得清,他们何止只纠缠三生三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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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真是太不负责任了qaq,断更好多天……其实还得断更……
    过年好累orz,跑了三个地方,好多亲戚要走,吃得都胖了qaq明天高中基友聚会……这几天也只能忙里偷闲码字,年夜初一在老家,初二去外婆家,初三去亲戚家,今天又回老家走亲戚……心好累……
    这一章就是交代一下以后的故事,过渡章,下一个故事是身世成谜内心阴暗的小将x傲娇倔强小公主……
    真宁和重华还有个非常羞耻的捆绑play作为番外……我会努力塑造一些不同的形象的,毕竟总是一个调调会很腻吧……
    anyway;大家新年新气象,猴年猴赛雷!~~身体健康,每天都开心~~!!
    鸳鸯缚 (高h,羞耻play,真宁x重华,情人节福利)
    她茫茫然地睁开眼,却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奇特的洞穴里。赤裸玉体泡在一汪温泉中,周围腾着团团轻柔暖热的白雾。各类野秀藤蔓舒展碧叶香花,蘅芜芸芷,清郁芬芳。沿着四周的石壁向上攀爬着,生机盎然,野趣意蕴十足。还有丝丝缕缕的旁枝垂落生长,幕篱一般。
    顶部是一个阔约三丈的如天然藻井的入口,一缕缕灿烂阳光倾洒而下,被洞内玲珑剔透千姿百态的石笋石柱石花所折射,一片莹莹剔透,合着青碧流翠的藤蔓香草,流光溢彩,宛若幻境。
    眨了眨眼睛,身后一堵坚实宽厚的胸膛围上来,修长手臂环住她饱满的粉团,慵懒又磁性的嗓音响起来,“真宁儿,可算是醒过来了……”
    她面色刷的一下就红透了。
    重华偶然间获得一些极品的天蚕光耀丝,她的武器是腰间那双层雪绫飘带,正好可以作为绝佳的祭炼材料,将她的飘带锤炼得更为柔韧,不怕火烧刀砍。重华亲自在莲华峰峰顶为她锻造,开炉之时,一片紫气缭绕,中心更是白光莹然,那飘带变得更为皎洁柔韧。她心中欢悦,抱住爱郎就是好一通撒娇卖乖,大方地送上数个香吻。
    气喘吁吁地分开胶着的唇瓣,犹带着一丝摇摇欲坠的银丝,他颇为可惜地叹道,“可惜天蚕丝难寻,这次炼器,竟只剩下一点点,怕是不够。”
    她斜斜倚在他臂弯中,好奇地问他要做甚么,那人却只是挑眉一笑,如冰雪初融,看得她脸红心跳,娇娇痴痴地任他采撷。
    白纱深衣,水藻纹抹胸,月华留仙长裙,尽数被他解开,灼热的唇舌一路膜拜她娇美玲珑的身躯,轻怜蜜爱,从香馥馥柔嫩玉颈,到娇盈盈鼓胀胀胸乳,俏生生粉晕晕莺桃尖儿,被烙下无数殷红吻痕,如桃瓣散落雪地,绝顶清艳淫丽的景致。
    心中情热,满满地溢着浓郁蜜甜芬芳。春风并立海棠娇,含春轻启双樱唇,呖呖宛转黄莺啼,三尺丰茂青丝散落玉体,似绿云遮白藕,柳腰款款摆,腿心间雪嫩嫩的一只玉蛤吐露春水,染得一片晶亮,雪与粉脂玉乱堆,藕花深处水泽芬芳。正意乱情迷间,忽然胸上一凉,睁开一双烟波荡漾的媚眼,却见那坏心眼的神君将一段天蚕丝绕上她雪峰前。
    半透明的柔韧丝缎,束得一对玉兔儿越加的饱满,雾笼桃蕾初蕊娇,半遮半掩,隐约间更为撩人心弦。她羞得要去拿衣衫遮住,一双细细腕子却被他钳住,低沉的笑声带着火苗,暖热气息扑在耳边,从耳尖一路烧到心底。
    “……是少了些,做抹胸带子都才堪堪,诶,本想做足一整套的……”
    她连连侧过脸,脸如喷霞,热烫得滴血一般,死命挣扎着要躲开他。他贪看她羞惭妩媚的娇妍媚态,修长俊伟的身子深雪压梅般低下来,强硬地切入她腿中,胸膛压上粉胸,隔着一层凉丝丝的丝缎,乳首与俏立的桃尖儿相互挨擦,偶尔碰到,便是一阵蚀骨的酥融,她喉间溢出一丝曲折娇吟,娇滴滴得要淌下甜汁儿一般;他亦是舒爽,低沉叹息,一声勾人的嗯,让她浑身都战栗起来。
    慢条斯理地隔着丝缎去逗弄桃尖,盈盈两粒粉樱嵌在滑腻膏腴的乳丘之上,翘挺挺的惹人怜爱,手指刮擦揉捏,舌尖舔吮挑抹,隔着一层薄如蝉翼的缎子,酥麻更甚,唇齿摩挲间弄得身下美人玉颈乱摇,酥乳荡漾,却又躲不开他的挑弄。情到浓处,娇啼婉转,媚吟细细。
    他衣衫也弄乱了,健硕腰腹卡在她瓷玉般柔滑腿间,身下早已翘勃如金铁的玉柱剑拔弩张地顶在雪阜上,一路滑过莲溪,带着惊人的炙热贴煨着贝户,被那汹涌春潮沾染得一片晶亮。借助那润滑,霸道地并拢腿根,仿照着交合的样子抽送起来,娇腻柔润,倒也有一番趣味。
    一阵酥痒传来,她嘤嘤低哼,娇柔雪躯乖乖地迎合着他。敏感的大腿内侧传来那物的滚烫热度,似乎都可以感觉到形状大小,还有那虬结的青筋……玉手不知何时被松开,呼吸间全是他生猛阳刚的气息,迷迷乱乱地一只手攀着他的肩背,一只玉指悄悄探入檀口,细齿咬着葱白食指,本是想压抑自己的娇吟嘤咛,却不知这般是多么靡丽绮艳的景象,美人含羞,柔媚中又含了一丝清纯,简直是销魂蚀骨。这般无自知的诱人娇态,使得重华鼻息愈浓,更是不肯放过每一处馥郁柔滑,恣肆品尝。
    偶然睁开眼,却发现两人滚到峰顶的裂缝边,吓得她抱紧了身上的爱郎,“重华……重华……别在这边……”
    “真宁,今日我们来个有意思的。”浑厚磁性的声音,藏不住压抑的欲望,欲身前端早已分泌出清液,混着她的春水,再也分不清。
    “嗯?……”不解其意,却发觉爱郎抱着自己身形一转,灼热粗壮的欲身便破开层层柔艳媚肉,往那桃源深处一顶。向那裂缝滚去。
    “啊!”她大惊,两人竟是齐齐堕入那裂缝中去!飞速下降中,无边的恐惧与失重感,耳边风声呼啸,那人却还用力挺腰,直直采中花蕊。
    这样的感觉,太过惊人,极度的恐惧和快意交织在一起,几乎令人头皮炸裂,魂飞魄散。几乎是瞬间她就丢了身子,大把大把的花浆春水喷涌而出。说时迟那时快,其实不过瞬息他们就坠入一泓温泉中,溅起好大一朵水花。
    她剧烈地喘息着,思绪空白,极度的惊吓,使得这一次的高潮又凶又急,丢得身子都要亏了,眼前昏黑,软倒在泉水中。
    “你还说,你还说!”将将转醒,浑身还是虚软的,忆及方才骇人的孟浪,她恨恨地捶着他,檀口叼上他宽肩,留下一圈齐整的小牙印儿。
    他任由她去,手掌轻轻地抚摸着她羊脂玉般的雪背,“好啦,好啦……真宁儿乖,你要怎么处罚我都好。”
    哪里舍得她有一点点伤,洞穴他早已探过,口细腹深,葫芦形状一般,洞口就直直对着温泉池子。他也修剪了周围的藤蔓草木,更是在温泉里设下防护法阵,根本不会伤到她一丝一毫。况且,极度的恐惧中,她花穴紧致得不可思议,直要将他绞断一般,丢的时候也格外畅快淋漓,沾满两人腿间。
    她扶着胸口,平息了一下气息,听得那句故意加重了语气,带着调侃之意的“处罚”,心中一荡,水灵灵的大眼睛转了一圈,咬着唇说道:“真的么?”
    他含笑点头,得到他的保证,胆子竟然也大了起来,指着池边一块斜立的青石,“那、那你站到那儿去。”
    依言起身,浑身赤裸,也不觉得有丝毫的不安。水珠从线条优美的精悍身躯滑落,与她完全不同的阳刚坚硬,宽广的肩背,雄壮的胸膛,结实的腰腹,还有胯下那不容忽视的,随着他步伐颤动的硕大利刃……她娇靥染霞,晕暖动人,心醉神迷地望着那张出尘俊朗的冰雪容,轻轻念动“青木诀”,周围的藤蔓便飞过来,随着她的召唤指示,将那疏朗高华的重华神君的双臂向上拉起,捆了个结实。
    他挑眉,心中好笑,任她玩去。但她真个羞答答地走到他面前时,刹那间热血沸腾。
    她是他最烈性的春药。
    她赤裸着,站在池水中,青丝沾在冰肌雪肤上,黑白二色分明,平添许多惑人风情。一双清水妙目晶莹,眼丝含情,晕红流霞丽色胜春。鼻端嗅着她幽幽芳香,却不能亲自抚上她一身粉腻酥融娇欲滴的肌肤,略略可惜。
    小美人又向前一步,面颊如烧,一双调皮的手儿在他身上四处游走,抚摸着那身光滑精壮的纠结肌理,学着他的样子,对着那宽阔胸膛上两枚乳首轻拢慢捻抹复挑,点燃起欲火炽盛。
    她自然也察觉到了,那坏东西生龙活虎地抵在她小腹上,微微跳动着,弄得她小腹深处又涌上一阵麻痒空虚。咬着牙将自己的身子和他贴得更近,香馥馥的白玉鱼儿一般活泼泼地招摇着逗弄着他。
    呼吸间都是他强烈好闻的男儿气息,仰头看着他似乎依然平静凝肃的俊容,顺下来直到那脖颈上突出的喉结,微微上下滑动,分外性感。
    她踮起脚尖,玩心大起地伸出柔艳莲舌,轻轻地舔了一下。有点咸,却分外的诱人。她浑身也热了起来,如饮醇酒,一路轻柔地吻下来,甚至还大胆地用雪腻小脸轻轻地蹭蹭他分明的腹肌。
    耳边喘息声更重。心中又是含羞又是得意,看着他为自己着迷,心中欢悦。偏了偏头,那上翘的欲身圆硕顶端便轻轻地打在她脸侧。
    她突然笑了起来,又得意又狡猾,绵柔兰掌抵上那火热坚硬的青龙,茁壮得一手难握。他抽了一口气,不可置信地低头望去——但见美人跪在石板上,柳腰翘臀,偏偏双膝并拢,青丝垂落,将那芳幽桃源和一双丰盈遮掩,若隐若现,欲窥不得。
    妖精、妖精。咬牙切齿,又想放纵自己享受美人恩惠。
    她羞不可抑,但是心中眷恋缱绻,她闭着眼,张开檀口,将那圆头含了进去。并不难闻的气味,炽热,仿佛烈日下的旷野,青草的气息被晒得浓郁,泥土淡淡的腥气,生机勃勃的气息撩动着她荡漾的心扉,那样的欣欣向荣的充满了生命力,莲舌生涩地舔弄着,努力地含吮着,尝到他分泌的晶莹,是他的气息,他的味道,仿佛面前出现草长莺飞的二月天,然后春满大地山河茂丽。
    她吞吐着他,柔情万千,芳津弄得他晶亮。
    奇怪,明明享受的是他,为什么自己的身体也灼热了起来。悄悄地摩挲起腿根,睁开眼怯怯地看向他。
    却发现那双墨蓝星眸死死地盯着自己,仿佛冰中火焰燃烧,将冷冷清清融尽,然后张扬地舞动出来,流光璀璨,炽热得可以把她融了。
    “真宁、真宁……坏妖精……”声音低沉,磁性,沙哑得热烈,仿佛羽毛从她心尖滑过,说不出的滋味,勾得她双目水汪汪,身下也是一片春潮荡漾。
    口中那物又大了一圈,跳动着,她慌忙松开,跌坐在温泉中直喘气。看着那人慢条斯理地念动法诀解开束缚,慢条斯理地挺着那嚣张的青龙走向她,慢条斯理地捞起自己的身子,摆弄成他想要的姿势——身子斜靠在青石板上,似瓷如玉的白美腿儿被掰开,高高抬起,叫她乖乖地用手臂揽住,做了个妖娇无比的凤凰展翅,芳幽深处大敞,弄得她面如凃脂,晕生红霞,然后挺着腰长驱直入。
    她的癫狂,尝到了他超越从前的壮阔,即使她早已春深水满,也是艰难才容纳了他。本以为他会大力挞伐,却不想他有力,却轻缓;深,却一触即退,点到为止。她早已被撩拨得满腔幽情,这滋味,一下一下麻酥酥的,勾得她眼底水波荡漾,咬着唇如慕如诉,似痴似怨地望着他。
    他享受那顶级的柔滑肥美,如同陷入一团柔润润娇腻腻的酥脂当中,吸缠绞裹,身下美人姿态妖娆绝伦,眼波如丝,看得她的痴怨,得意地轻笑起来。她听着那声低沉沙哑的笑声,身子一软,差点维持不了姿势,粉面潮红,低低地叫了一声好郎君,娇荡甜软。
    他听闻,狠着心深深地入了几次,“妖精、妖精!”耸着腰研磨着她,薄唇叼着胸前桃尖儿,又快又狠,勇猛饕餮。每次都齐根而入,刨犁揉剖,犁地一般将那幽深花径一寸寸地犁平,不放过每一丝褶皱,壮硕前端顶着花心子,揉弄着最嫩那一点不放,享受着灼热又丝滑的包裹吸绞,爽的头皮发麻。
    她被顶弄得花枝乱颤,只得摇着头,抱着他的肩膀,心神激荡,浑身酥软,小腹处一阵阵酸软快慰。一双玉腿再也维持不了体位,藤蔓一般哆哆嗦嗦地缠着他的腰,承受不住太多快意地,一双纤纤玉足绷直了,浑圆脚趾蜷缩向脚心,声声婉转娇吟,浪荡销魂得无以复加。
    迷迷乱乱中觉得自己丢了又丢,头顶处有什么东西破肤而出,热热的,勉力忍着情潮侧头一看,荡漾的水面破碎地映出一张含春带露的妩媚靡丽的面容,她自己都认不出,乌黑发间,竟生出一对小龙角,似梅花鹿一般的分了两个杈,又娇艳又可爱。她羞得伸手去挡,却被他分开,调笑着说真宁儿竟然这般快活么,连龙角都显形了,她呜呜娇啼,那双作怪的手抚弄上去,身下动作不停,弄得她死去活来。
    不妨那个小龙角也是敏感无比,被他抚摸,触电般的感觉布满全身,颤抖着又缩紧了小腹,一股浓稠花浆淋上他的欲身,激得他发狂,狂风暴雨般的大力挞伐,征战不休。她不知哭喊哀求了多少回都不放过她,依旧生猛刨犁,弄得她浑身酥融,再无一丝力气,只能由着他带着自己,沉浸在情欲的漩涡中。
    他和她一起沉沦呢。他只是她的,她也只是他的……
    ——————————————————————————————————————————我我我我为什么我一条单身狗要写这么这么甜的肉文啊摔qaq!!!
    情人节福利,吃肉吃肉!!
    甜不甜你们说!这个play真是尺度爆棚,又是悬崖又是捆绑又是龙角的!!!可是我很萌龙角啊喂!!!qaq快表扬我啊都快肾虚了宅在家码了好久都要被掏空了orz
    快给我留言好不好啦!!~~~打滚卖萌求留言求珠珠~~~
    (肾虚了肾虚了留言和珍珠才是我的动力~~~咬手绢哭)
    米娜桑情人节快乐噢!!!
    画堂春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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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辚辚,马萧萧。
    一队红旗仪仗武士在前开道,马蹄声急促却不杂乱,齐整肃穆的数万京畿精兵,黑盔鳞甲,军容整肃,威风凛凛,正随着号令前进。
    热血男儿家国梦,边疆告急,他们正是要前往天朝的西北咽喉——榆兰关,为在那与胡虏浴血奋战西北军给予支援。
    队伍中部靠前的一队小将尤为打眼。清一色的银盔甲,坐骑也是神骏非凡,轻轻扬蹄前进,带着一阵风,吹得盔帽上的簪缨与手中长枪上鲜妍红缨随风舞动,无比潇洒恣肆。金光灿灿的日阳洒满大地,映照得他们的面容仿佛镀金一般,华光流转,七八分的英俊也映衬成了十分,何况是这般英武年少的将领呢。
    “呀,是羽林卫的那些小伙子呢!”沿街送行的百姓有眼尖的,便大声地叫嚷开来。
    羽林卫起源汉代禁卫军。西汉武帝时选拔陇西、天水、安定、北地、上郡、西河等六郡之良家子,守卫建章宫,其意为国羽翼,如林之盛。大楚国开国帝君颇有汉武遗风,仿照建立羽林卫,筛选勇武的世家子,守卫帝都凤城,跟随天子出行,作为京畿重要的军事后备力量。
    羽林卫入选严格,不仅需要勇武过人,熟读诗书骑射,还要求心智毅力超群,不定期的淘汰人选,只留下最精锐的部分。所以开国以来近百年,羽林卫不仅是一种延续军事传统,更是各个家族荣誉的象征,良家子弟无不以编入羽林卫为荣。
    这些羽林郎们都是青春年少的好年纪,又正逢出征的时机,不仅能圆保家卫国的热血梦想,驰骋疆场,还可有机会建功立业,光宗耀祖。英气勃勃的面容上,更有期待与骄傲,更添魅力。
    “对呀!对呀!是羽林郎啊!今岁元宵夜,我曾看到他们骑着马巡视朱雀大街,真真是英俊逼人,呀,左首那人,莫不是薛家二郎?”
    “在哪,在哪,好阿姊,快快指与我看看呀!”街角处一群妙龄少女,推推攘攘地笑闹着,恨不得将身子再拔高些,好去看看那传说中的薛家玉郎。大楚国力强盛,民风开放,旁人也只看着是少女贪看少年郎,不过一笑了之。
    “咦,玉郎美则美,却不是我喜爱的那一类,左数第三位,似乎是周家的郎子,却不知是三郎还是四郎,风流倜傥。”
    叽叽喳喳的讨论声,即使隔得有点远,她极佳的耳力还是捕捉到了。略略烦躁地将手中哥窑冰裂纹茶碗放下,雅间内静悄悄的,数位侍婢低眉敛目,眼观鼻鼻观心,大气都不敢出。
    大军今日拔营出征,小贵主早早地吩咐定了茶楼的顶间,却又不是视角最佳的四海茶楼,只是次佳的雪涛馆,偏偏又不卷起竹帘,只一直静静地喝着茶。摸不准她的心思,仆婢竟没有一人敢多嘴出声,生怕惹着了贵主。
    “……”她霍然起身,双丫髻上一串明珠珊珊欲坠,走到了窗前。柔润玉手触碰到那精致的湘妃竹帘,竟又停了下来。
    “……诶,姊姊你们都觉得薛家郎君,周家郎君,李家郎君出众,可我总觉得,右首第二位郎君,似乎是最为英俊的那位呢,却也不知是哪家子弟……”一个稍稍显得幼嫩的声音响起,似乎才是豆蔻年华的小女郎。
    “嗤——”热闹的女郎们的声音有一瞬间的沉寂,“……妹妹呀,看人可不能光看皮相,那一位……呵呵,就是沈家的“那位”郎君呀……”
    似有若无的嘲讽,她耳尖一动,心中升起一股奇异的不满,手指无意识地绞上她今日穿的六幅黄栌色凌霜花纹绞缬裙。也只那么短短的一丝凝寂,随即又被她们讨论欢呼笑闹戏谑声覆盖了,仿佛,一切从未发生。
    其实不仅仅是她们的声音,还有马蹄声,金戈铿然的长鸣声,还有各种各样的嘈杂的声音,冲击着她。莫名地觉得一阵烦躁,却又不愿离开。
    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她会这么的,这么的反常。修剪得齐整的指甲在手心留下四弯浅红的月牙印,有点儿疼,她浑然未觉。咬着唇,一双碧清秀眸却朝着竹帘间的缝隙向外飘去。
    右首……第二位……
    队伍已经远去,只有数个银黑小点在远处攒动着。心里仿佛被什么东西轻轻地刺了一下,一种无法言喻的失落刹那间贯穿了全身。既是解脱,又是空落落的微微的疼痛。此刻,那远去的银白盔甲背影,便长久地留在她的记忆中。
    “二娘子,让奴来帮您掀起帘子罢。”仆婢中最为稳重的庆娘看了半响,终于上前搭话,同时不忘小心翼翼地改了口。
    她依旧不言不语,尚显稚嫩的芙蓉面冷冽高傲,已经初初显出绝代的风华来。虽然没有开口,却也很满意庆娘的机警。
    抬了抬下颌,那帘子便一寸寸地卷了起来。队伍已经行了大半,街边百姓仍喧嚷不休,一派盛世景象。
    此去,大抵无定河边,多少还是得添几具白骨的罢。盛世安平喜乐,是需要无数血肉浇筑的。突然感到一丝无能为力的悲哀惆怅,一弯玉颈低垂,两道羽扇也似的浓密睫毛投下鸦青阴影,掩饰了情绪。
    “二娘子,倒也不用太过忧心,三殿……不,三郎君吉人天相,定能平平安安地凯旋归来。不过此刻,队伍已经远行,怕是难再在人群找出三郎君了。”庆娘察言观色,小心地劝了一句。
    以为小贵主不会再搭理她,却听得一句,“罢了,罢了……左右现在也看不到什么,先回去罢……”
    长安回望绣成堆,山顶千门次第开。
    揉过金粉似的灿烂日阳奔泻如河,温暖热烫得有些强烈,他逆着光,受不住那样灼热的明亮光华,下意识地眯起了眼睛。凤城,已经离他,很远了。即使这样远远地望着,那巍峨雄壮的城墙,守卫的军士,仍旧是那样的威严。大楚的帝都,凤城,永远是那么壮丽,四方来贺,八方来朝的恢弘气度。朱雀,青龙,白虎,玄武四条主干大街,能容十六辆马车齐驱并进。这座古老的城市有太多的传奇,渐渐湮没在历史的尘埃中,它却永远那样繁华富丽,气象万千,掌控着天朝的所有脉络,多少传说,多少的轶事,多少的风流人物。
    回头,又是为了记住什么。
    自嘲地笑了一声,戛然而止,好似一枝刚刚绽放的花儿就被严霜冻住。并没有什么可记住的。十七年了,他在凤城长大,在这锦绣堆珍宝地中浑浑噩噩地过了十七年。他和所有的世家子弟一起,进入集贤院读书,然后参与羽林卫的选拔,穿上银盔白甲,握着红缨枪,好似真是威风凛凛的铁血男儿一般。
    其实他什么都不是。肮脏的臭虫而已。
    早些离开罢,早些离开罢。他决绝地转回头,轻轻夹了马腹,让座下爱驹脚程略略加快些。逃避一般。
    没有什么可以留恋的了。举目远望,前方大路茫茫,天地间莽莽苍苍,远处群山绵延不休。也许,在那遥远又苦寒的边疆,人人都不愿意去的清苦的西北关隘,会是他的栖息地。
    这个朱墙碧瓦的华丽古都,还有那些他守卫了一千多个日日夜夜的宫室,最好是再也不要见了罢。唯一可以留恋的,大抵是那些屋檐下的铎铃,无论风吹雨打,一直陪伴着他,偶尔风来,玲玲作响。
    他摇摇头,脑海里浮起一张尚残留了三分稚嫩的秀容,那样秋水神光的慑人,惊心动魄的绝世之姿,又是那样的高傲。
    博珍,楚博珍。
    又是一声无声的自嘲,闭了闭眼睛,又睁开,又是无喜无悲。仿佛,了无牵挂。
    东六宫通往西六宫的路,是一条横贯东西的长巷。
    长巷西端在东六宫之首未央宫深处,前朝时是刚入宫的良家子们住的地方,人称永巷。本朝住的则多是宫匠、绣女等手艺宫人。
    长巷往东去,过了一道门阙便是长乐宫。进了长乐宫再一直往东,出了霸城门,再走不久便是折柳送别的灞桥。
    今日清晨,她就乘着一辆双马青油小车,悄悄地从西六宫中的康宁宫,一直走到灞桥口的雪涛馆。此刻她戴着幕篱,缓步走下茶楼,门口已经安静地停了一辆驷骏华盖车,四匹枣红马高大神骏,难得是几乎一致的身形。她轻轻叹了一声,搭着仆婢的手踏上去,拉开分隔内外主次间的雕花白纱屏,却见一位姿容秀丽的女子跽坐于团花垫上,一袭深红牡丹纹深衣,如云乌发上簪着华胜花钿。
    “景康,快过阿姐这边来。”女子缓缓开口,舒缓柔雅。
    她却似发起脾气,面色不虞,只堵着气不看她。虽然知道出宫定是瞒不了阿姐,但被直接这样被逮个正着,她也是不甚开心。
    直到纱屏被仆婢合上,确定没有什么人来打扰——深红衣裙女子,当朝楚帝长女,景端公主楚博雅才好笑地将小少女招过来,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她才状似不情不愿地枕在阿姐腿上。
    “博珍儿今日是来看你三哥出征嗯?”她改了口,小少女才略略满意地点了点头,嘟囔着往阿姐腰腹处蹭着,又别扭又爱娇。
    “没事的,你三哥……定能平安无事。”她安抚性地拍着她瘦弱的脊背,含了一丝浅笑。她是楚帝第一个孩儿,博珍则是现在最为年幼的,博珍母妃早逝,长姐如母,博珍倒是很粘着她。
    马车平稳地前进,风扬起窗帘,天光清明,洒落一车。
    长巷两侧城墙高耸,天空便只有窄窄的几丈宽。晴光斜斜落于对面墙上,光影如割。凤城内多古树,尤其是长巷旁,杨花依旧漫天飞舞,树荫当风摇摆。高墙上的城阙半掩在它的枝桠间,檐角占风用的铜铃叮当作响。她听着那熟悉的声音,思绪仿佛飞得很远。那张似笑非笑的,英俊风流的面容,一双秋水般的深眸中,隐含了一丝讥诮。
    “……呵,景康……公主。”
    是不是来看三殿下楚元卿?她淡漠地转了个头,闭上了眼睛。她也不知道呵……那一点心思,她不清楚,但是……肯定、肯定不止为了三哥。那还为了什么呢,她不敢想,也不愿意去想。
    直到躺在寝殿柔软的床榻上了,她还是思绪冗乱,不愿去梳理,不受控制地放任自己意识放空。春夜还是有点清寒,窗边雨声淅沥,随风飘洒,葱绿幔帐外的博山炉的香雾也像是凝住了,身下厚实的茵绣羊绒毯好似没有以前暖和,她蜷缩起来。
    小腹深处一阵疼痛,从未体验过的刀绞一般的疼痛。她抱紧了身上的锦被,试图获得一丝温暖。恍惚中想起一双手,背着光,她只记得那人银色的盔甲和深红的漳绒披风,温暖干燥的手心,让她肌肤都战栗起来。
    疼痛中似乎有一丝陌生的东西在萌动,她不知道,一整天,她都是这样恍恍惚惚,面上不显,只有她自己知道,是属于她自己的秘密……
    “啊……”她痛吟一声,腹中疼痛愈加剧烈,脑袋中空落落,身上虚软,全身都是空落落的,唯有那疼痛,和那萌芽的东西,是唯一的存在……
    “……沈……沈长歌……”她终于失神地呢喃出那个名字。她不知道,不了解,不清楚,这到底是什么情愫。
    好疼,好疼,她翻身起来,想要叫庆娘,浑身好冷,好冰?( 小春日和(限,h)  ./98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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