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春日和(限,H)》第 6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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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腿心早已汁液淋漓,娇嫩腿侧被春水儿涂得一片晶晶亮水闪闪,那硕大圆头方方碰上莲溪上方轻颤的娇蒂儿,身子便酥了半边,又是一大股春水涌出。
    他只觉得龟首触碰到一个极其嫩腻销魂的所在,即使此刻神智不醒,男子的本能却驱逐着他。巨掌扣住真宁细腰,腰上用力,那圆头就将紧闭的花瓣儿揉开,长驱直入,前端噙到美人芳径里奇异滑嫩的妙物,心火更起,猛然一抬一送,只觉得在紧紧吸绞的酥美中陡然一畅,前端似是突破了什么东西的束缚,随之欲身陷入一团凝脂美肉当中,暖腻润嫩,魂消魄融。当下狂性大发,捧起玉人两团丰盈粉股就是好一阵大动。
    “呜呜……”她碧清双眸盈满泪水,玉靥惨淡。没想到爱郎如此孟浪,檀口一下叼上男儿宽广肩头,恶狠狠地咬了一口。又想到他此刻深陷魔障,连忙又小心翼翼地舔舐起那伤口来。鼻息娇娇,妩媚得难以描述。
    重华只觉得他整个欲身被吸绞得越发厉害,无数嫩腻粉壁推挤着,似是要挤他出去,又似拖着他往更深处去。他元阳固守,从未近过女色,只觉得怀里玉人无处不美,无处不娇,妙趣横生刺激非常。慢慢抽送,每次皆退至蛤心口,又迅速尽根而没,如流火飞星,又似青龙闹海。次次皆挑中她娇嫩花心,酥烂滑腻非常,柔柔地吸裹着龟首,心中销魂,玉柱也无比畅美。
    这可苦了身上的娇人儿。最娇柔的花宫被爱郎一枪一枪地怒挑,次次刺中花心子,又似极为贪恋那柔腻酥润,每次皆要用那龟首狠狠地揉弄一番,芳径欲裂,又爽又美,几乎直不起腰来助他动作。茎身上青筋虬结,冠沟又深又棱,浑身酥软快慰。爱郎尽情抽送间,将她芳径内那些粉滑嫩腻的媚肉都给犁了出来,娇娇烂烂地缠绕着玉柱,贝户流膏,雪晶晶的玉蛤上润泽光亮,好不淫靡。偏偏为了这个深陷魔障的爱郎,又不得不紧锁骊关,个中滋味,端的是又痛快又难捱。
    两条如瓷似玉的美腿颤抖不已,似秋风落叶,偏偏一心为了那爱郎,几乎魂不附体,紧咬樱唇,默念那锁幽法诀,“提气入丹田……嗯……起华池,存想玄关……”一边纤指流转,引导着重华身上的气劲随之流转入丹田。不妨这魔煞玉柱又粗了一圈,狠狠顶弄着花心不放,她魂消骨酥,细白美腿战战,所结玉扣差一丢丢就要散掉。
    “呜呜……重华,重华,别呀,别呀……还……还不到时候……啊呀呀!”尾音飘荡,甜腻媚人。他狂风暴雨般的抽送,腿心嫩蛤被他百般翻犁揉剖,花心酸得几欲坏掉。
    她勉力聚气,指尖点了他几个大穴,“重华,重华,快,快念通明转化诀!”她花心松嫩,早已挨不住,只怕爱郎浪费了阴元,于荡涤魔气有碍。拼着命不停唤他,愿他早早苏醒,哪怕一刻也好。
    她酥浆泌出,已丝丝缕缕地被他吸入体内。微微清醒了些,他睁开了眼睛,星眸蓝黑之色变幻不休,影光重重,宛若幻景。身下尤被她嫩瓤紧束,欲身又硬又烫,被芳径缠裹得舒爽不已。心中又是欲焰又是暖融,既想恣肆蹂躏怀中娇花,又想讨她开心,伺候得她舒舒服服。
    两人默念通明转化,她浑身瘫软,被他扶着动作。雪臀高高抛起又落下,一挺一耸地前后画弧,快感如潮水将他们淹没。她眼丝如水,眉梢含春,无数香汗粘敷肌肤之上,愈加显得搓粉滴酥,似浸乳丝缎。她苦苦支撑,呜咽着溢出几丝呻吟,重华只觉得欲身上似有一条无尽的丝线,不住地从马眼中抽出,一时间意乱情迷,气海又翻涌起来,神智又有崩溃之势。
    她见状,芳心如煎,将女孩儿最矜贵的花心送上,死命地挨擦着他巨硕龟首,“呀、呀……重华,神君……啊呀,再,再坚持一下……一会儿就好!”粉臂绕上爱郎脖颈,芳津暗渡,将一口口浩然正气渡与郎君。
    只觉欲身前端抵着一团肥美无比的妙物,周围春潮汹涌,说不出的玉润娇娆,暖暖熔融地裹着他,美得直往前迫近,将硕大如鸭卵的龟首揉进美人的嫩心子里去。她下腹酸坏,只觉那龟首不停地擦着最敏感最娇嫩的花心,春水横流,涂得两人下腹皆是晶亮淫靡。
    抓住灵台最后一丝清明,强行入虚境,神宁一下进入一团混沌幽明之中。主心意识缓缓浮起,滚烫硬杵仍被她吸绞着,身体各处筋肉随着她的动作相应而动,要与她一起趋于一致,最后身心合一,精气交融。下丹田似乎有一团精纯至极的气息缓缓成型,随着她的起伏动作不停摇晃,
    耳边传来她带着泣音的娇呼,身形随之一翻,由“兔吮毫”转为面对面的“鹤交颈”,暗合通明转化的截气法门。“快,快使用转化诀……啊、快呀……”
    化字诀发动,那硬杵又挺进花心深处,热气丝丝崩散,缓缓融入四肢百骸,如浸热汤。奇妙的感觉从两人交合之处次第向周身扩散。那股精纯无比的先天胎息渗入经脉中,丝丝缕缕,如清水一般洗涤着奇经八脉,丹田华池,精神为之一振。
    重新睁开眼睛,却见对面的美人儿腮如霞染,宛若凃脂,眉尖蹙紧,好似无力承欢。一双玉臂搭在他身侧,咬着唇娇滴滴地道,“神君可算是醒来了。”
    他心下怜惜,捧起她的小脸就是好一阵轻怜蜜爱,细细碎碎地吻至她樱唇,又滑到锁骨,知这小美人莺桃奶尖最是敏感,又含吮不休,身下犹自顶弄着她,弄得她呖呖婉转媚吟,又甜又腻。
    “神君……呀……时候到了,快取了真宁元阴……”她娇浪地哼着,花心子活泼泼地乱跳乱颤,阵阵酥麻流荡全身。他闻言,欲身又炽热一分,一下下全根刺入,又卷了她丁香密密吸吮,不过数息,她玉扣散去,浑身激起细小的鸡皮疙瘩,又有胭脂色红晕片片浮起,身躯悸颤,滑腻玉宫里边,刹那间涌出无数黏糊糊的浓稠春露,包的他欲身酥麻麻热乎乎的好不快活。
    这个小美人还担忧取悦不了爱郎,冒死将花心最嫩那一点献出,在重华炙热龟首上狠狠擦拭揉搓数下,一阵筋酥骨麻。重华只觉无比娇润滑腻,咬牙恨道,“真宁,你是想要我的命吗?”
    她双眼翻白,哪里还听得见他说什么,呜呜娇吟不休。重华又狠手捻了那娇颤颤的花蒂儿,她浑身颤抖,花蕊深处尽数被他揉开,最嫩的那一点与他马眼相互噙住,只求爱郎能够销魂。她骊关既破,再也挨不住重华的重力挑刺,花眼被他煨得酥烫不已,通体皆麻,一阵若有若无的吸力透入花眼之中,知是他已经运起“汲字诀”,花心乱颤,一股浓郁芬芳的阴精喷涌而出,几欲魂飞魄散。
    重华只觉龟首淋下一股油润花浆来,酥麻直沁茎心。又伴了一股奇异香气,所含的纯净真元不知比之前吸纳的酥浆多了多少倍,当下运功汲取吸纳,魔息随之涤荡,浑身轻快舒爽。他一边吸纳一边望着她丢身子的销魂花容,觉得天地至美也不过如此。
    真宁被他弄得这番,花心又颤巍巍地乱跳,声颤如丝,樱唇吐着娇浪胡话,“啊呀……呜呜神君、神君……真……真宁又要……丢啦……”
    他咬住她耳珠,“真宁乖,乖,不是想要重华的元阳吗?好好接着,呵……”
    说罢散了锁阳诀,龟首噙住花心最嫩那处,顿时如大江决堤般尽数射与她,滚烫烫的元阳浓稠至极,携带着至纯至正的浩然阳气,热辣辣地灌到她花心子里去,又烫又麻人,几乎把整个花蕊都给融化了一般,烫得她又魂飞魄散一回,嘤咛娇嗔不休,花心叼住马眼,又是一股奇酥异麻的阴精给泄了出来。这两人,一个是纯阳之躯,一个是纯阴之体,元阳元阴两相遇,水乳交融,其中快美恣肆,交汇融合之妙处,端的是笔墨难容,只这一对神仙眷侣无比销魂受用的神情得窥一二。
    身子只觉得轻轻软软如和煦春风中的柳絮,快美酸慰无比。直到他低低笑着拍了她娇俏俏的小翘臀要她不要浪费了阳精,她才勉力吸纳,又是一阵软融温热从玉宫次第向周身各处扩散开来,娇躯寸寸酥软,快美透彻骨髓,只欲软倒在爱郎怀中,缱绻痴恋,不再醒来。
    “双修……竟然是这么快活的事情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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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000+够粗长了吗?码的我精疲力竭……简直要肾虚了乃们这些小妖精还不给我投珍珠留言对得起我吗qaq
    禁欲的老男人好可怕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小青龙被吃得渣渣都不剩啦。桃花眼男是重华老爸来着的orz,小莲花是他老妈……如果有人想看以后我撸个h番外……
    回家发低烧两天了,咳嗽一直没好,今天是在医院用医院的wifi发的文……然后很可能去乡下过年,日更也许不太可能,我尽量一次发多一点,大家看行吗?
    前传——绮梦深
    精纯无比的元阴与先天胎息在经脉中流转,一点点修补着被魔气侵蚀的伤处,魔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浩然正气所吞噬,经络寰转如意,灵台一片清明,竟是从未有过的舒朗明快。
    下丹田处真气充盈,元婴似是又长大了一些,知是她处子元阴之效,心下怜惜不已。又运功行了一周天,直到所有精气都被吸纳完全,方缓缓睁开了眼睛。
    两人仍是维持着“鹤交颈”的姿势对面而坐。对面的玉人仍旧赤裸着妩媚绝伦的雪躯,面上红晕尚存,淡淡的一抹浅桃色,任是无情也动人。她双眸闭合,如画眉目沉静端秀,周身泛起乳脂般质地的辉晕,莹然流光,知她定是在运功。心中深藏许久的绮梦艳色今日终于得见,她鸦鸦云鬓低垂,束发的白玉环不知落到何处去,却不显得狼狈凄艳,只因她香腮尤含情,尚染了桃花色,娇慵妩媚,一看便知刚刚被爱郎恣肆疼爱了一番,又兼修炼的莹然道心神光,不止清艳,更有圣洁之感,两种风情奇异地融合到了一处,更是殊丽绝伦,天上地下再难寻到的绝世美人。
    他心头热烫,缓缓结印为她护法。修长又骨节分明的手指抚过她周身大穴,引导着她凝气入海,自天灵游曵至丹田。指腹下的肌肤柔软馥郁,又是一阵心尖火起,只盼着小美人快些从入虚境中出来,让他好好伺候她一回。
    禁欲老男人的元阳,果然好补人哩。她懒洋洋地想着,暖融融的感觉袭满全身,之前一直无法突破的瓶颈,在汲纳了他的元阳之后,一跃千里,功法又上一层。身上又感觉有人不停指引着她运气,只愿长梦不复醒。突然感觉自己的鼻子被重华轻轻地刮了一下,方慵懒地翕动浓密卷翘的羽睫,不情不愿地睁开了眼睛。
    “神君又欺负我……”声音揉了一丝沙哑,更觉动人。“真宁乖,重华抱抱。”说罢将她一把揽过,贴近胸膛揉着她的发心。
    她最喜欢的就是这样的缠绵缱绻,眯着眼乖乖地藏在他胸肋间,雪嫩玉容揉上他坚实弹性的胸肌,任他柔情把玩她一头丰密青丝。她玩心大起,悄悄啄吻了一下他的乳首,学着他曾经对她做的那些花样,又舔又咬,像偷腥的猫儿似得又得意又狡猾。
    不过数下,花涧底儿便有一物热烫烫地翘了起来,几乎要把她整个身子向上顶起。贴煨得两瓣娇柔玉贝敏感地瑟缩,又有他似清冷又似热烈的磁性声线在贝壳般的小耳朵边响起,“真宁儿好贪心,竟还没有吃饱么?”说罢抬起她柔润下颚,薄唇覆上她饱满粉艳如碧玉海棠般的唇,细细啄吻,贪恋她那羞涩含情的风情,耐心地哄着她放开莲舌与之共舞。
    他身上阳刚的男儿气息清冽又引人,唇舌交缠间她有种几乎要被他整个生吞下去的错觉。他卷着她细巧柔软的莲舌细细含吻,时而又凶猛地叼住不放,津液交融,泽泽水声听得她都面红耳赤起来。好可怕,好可怕,感觉自己都要窒息了——玉手慌忙去抓他强健后背,要他停下来。好一会儿,他才恋恋不舍地退出,舌尖犹自牵出一道透明银丝,“怎么,真宁不想在这么,嗯?”
    那一声带着鼻音的“嗯”性感至极,听得她浑身一软,只得哆哆嗦嗦地抓住他的腰拼命地点头,“……不要,……”
    他倒也不想继续留在此处,瞥了一眼那树丛下的夜幽昙,心中升起一丝不悦与厌憎。微微动了手指将两人散乱的衣裳召唤归位,柔声问道:“那真宁想去哪儿?”她脑袋迷迷糊糊的,眨着一双娇憨憨的碧清眼儿,“嗯……璇玑峰……”
    一阵天旋地转后,她眼花缭乱地倒在了一张黑色的玄冰石床上。原来重华用了瞬移之法,将两人瞬间从天碧谷直接传送至璇玑峰他寝殿内。她手足俱软地正要挣扎着起身,就被一双巨掌钳住纤纤楚腰,“这个姿势就挺好,何苦要换,有什么花样,咱们以后再试试也不是不可。”
    她不可思议地转头看他,一双杏眼睁得圆溜溜的,分外可爱,似是不敢相信平日清冷禁欲的神君竟然说出这样的下流话儿。难道男子交合之后,都会性格大变不成?他倒是看得可爱,抬着她小脸又是好一顿绵密的热吻。待到她意识略略清醒时,却发现两人又是衣衫尽除,赤裸相对。
    “这个……这个姿势……好羞人……”她低低呢喃,那人却撩开她背上青丝,低笑着又从她灵鹤班秀美修长的脖颈,一路吻到两片不停翕动的蝴蝶骨,对那片纤薄雪背爱不释口,薄薄一层晶莹冰肌雪肤,烙下无数花瓣似的吻痕。她气息不稳,原来撑着身子的手肘一软,整个便塌了下来。胸前两点莺桃尖儿触到冰冷冷的石床,刺激得她一声哀哀娇吟,“……好冷……好难捱呀……”
    他一手抚上那两座雪峰,一手摸向翘挺挺的臀儿,似握还抓,满手绵密娇弾,舒爽地叹息了一声,“……真宁乖,一会儿就不冷了……”
    说罢微微耸动精壮狼腰,身下那早已蓄势待发的怒龙一跳一跳地打上花涧莲缝,她那处敏感腴嫩至极,哪里受得这般亵玩,当下面露霞色,雪腹深处一坠,自蛤嘴处滑出一注清露,黏黏地沾了他欲身一圈。
    “神君、神君……”她想起双修典籍中的注解,慌忙之间只得抽出一只玉手去挡住他,“……典、典籍……上说了……要,要节欲……”说罢自己都羞得无地自容,连身上都泛起淡淡桃花色。
    他好笑,将她转过身来,捧起她春葱也似的五指,墨蓝星眸深深地望向他,唇边挑了了一丝似笑非笑的弧度,又将那手碰至跟前,极其情色地将其中一只玉指含入口中,啧啧含吻不休。舌尖灵活地滑过每一寸肌肤,又在两指连接处那片薄薄的皮肉上尽情舔舐,每一分都不放过,直到全部沾满殷亮唾液才继续爱怜下一指。她被弄得气喘吁吁,从来不知道自己的手指也可以这么敏感,光是被重华这样看着,舔着,她就胸口热涨,两粒莺桃尖儿寂寞地翘起,盼着爱抚,身下更是一阵古怪的空虚,甚至可以感觉到有什么暖暖的东西,就要抵挡不住地从身体里流出来。再也受不住,她尖尖娇吟一声,身子折柳般向后倒去,只那对搓粉滴酥粉团也似的美乳高高地翘着,不停摇晃,“神君、神君……真宁儿……呜呜……”
    虽然读了这么多典籍,也与他合体交欢过,但她犹是娇痴女儿,在爱郎面前惊觉自己如此放浪,终会羞涩。他贪看那鲜媚娇憨的羞态,兀自欣赏了好一会才缓声哄她,“真宁不怕……不怕,是心中喜欢重华才会这样的,嗯?”
    “可是……可是……典籍上……”她长长的睫毛上挂了几颗亮晶晶的水珠,大眼雾气迷蒙,看得他又是欲火炽盛。他平日是极少极少展露笑容的,这一回却罕见地对她笑了一下,既是清仪高华,又是风流意蕴,禁欲清冷中含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引诱挑逗,直如雪霁云开,冰中藏火,惊艳得令她心晃神迷。“真宁,不要小看我,嗯?……”
    一笑一言,直接令她浑身瘫软,任他为所欲为。肌肤相亲。热烫唇舌吸着丰盈乳肉,时而蜿蜒着绕上顶峰,舔顶含挑,百般挑弄那淡淡樱粉尖尖,直到那双乳珠挺翘肿胀,晶莹润泽。手指也不曾闲下来,刁钻地舞弄着姣净莲溪每一分柔嫩褶皱,沾了春水去逗那上方软腻腻的花蒂儿,又是揉又是捻,直弄得满手香滑晶莹,小美人儿鼻息咻咻,喉间莺啼燕婉不绝。
    两人初次交欢时,他神志不清,这次便决心要耐心挑逗她,直到春深水满,花露红湿,才试探性地往她娇嫩的桃源口刺去。但见一片春露泥泞,片片粉脂腻玉皆敷满一层薄薄透透的浆儿,又湿又滑,几乎找不到那细小的入口,好几回乱顶乱撞,热气腾腾地烫得她难耐地婉转娇啼。最后深雪压梅般用力一耸,终于入巷,才堪堪入了半个头,就被那肉壁绞缩得爽利至极,紧致又滑嫩,偏生水还不少,滑腻得溜手。略略安心,长驱直入,任是她那桃源有多少幽深曲折的名器奇趣,都被他一杆狰狞赤红长枪纷纷犁平,每一分娇嫩肌理都被撑开,百般挑弄爱抚。她爱极这般的温情脉脉的缓慢抽送,只觉得无处不熨帖,无处不暖烫,两条瓷玉般的白美腿儿乖乖地打开缠在他腰背上,一对玲珑玉笋美足扣在一块,被他入到爽处时便快慰得绷直了脚背,尖尖俏俏地好不招摇。
    “……嗯啊……呀、呀……”她细声细气地浪吟,时不时又勉力抬起小脑袋,啄吻一下爱郎线条坚毅的下巴,尝到淡淡的咸味儿,意外地催发幽情,春水儿来的更急,每每他顶到花心时,便大把大把地喷涌。他亦察觉,捧起绵软肥美的两团雪股又是好一阵大动,声音浓浊性感得一塌糊涂,“春潮带雨晚来急……”她听得面红耳赤,慌忙用檀口去堵他的嘴,不料这浪荡子一把勾住莲舌又是一阵含吮,身下却也不放过她,专挑花心顶弄,铃口刁钻地噙住花蕊最嫩的那点不放,享受着最软嫩最活泼的那一簇春芽似的肉儿探进铃口,舔弄着马眼的极度爽利的快感,几乎要精关失守。她哪里挨得过,不一会儿便丢得又凶又急,玉宫深处酸酸软软,对着他兜头就是一注浓稠芬芳的花浆,淋得他茎身发麻,闪电般的快感从腰眼劈至脑髓。
    她泄了身子,只觉得世间极乐也不过如此了,寸寸皆酥透,慵懒娇媚无比,喉咙间逸出几丝心满意足的娇哼。他撤回利刃,连带着一滩晶莹溅出,“好坏的小仙子,自己痛快了却又不管我了。”
    “嗯?……”鼻息娇浓,尚在朦胧中,他却将她摆成自己最想看的姿势。美人儿浑身娇软如春泥,口中喊着羞不敢看他,却又乖乖地把皓臀高高翘起,抵着他的胯。这个姿势,他一下便顶到了花心子,粗硕玉柱闪电般劈开层层吸裹的软肉,直直抵在最嫩那一点磨弄,打着转儿。又可以轻易地伸手捞到她一双秀美绝顶的美乳,任意把玩在手,揉弄着她最最敏感的奶尖儿,轻轻一捻,她便媚眼翻白,身下春水荡漾。
    真宁只觉得自己似沉浮在云海间,又似在江心随着风浪不停地颠簸沉浮,数次被抛上巅峰,几乎要承受不了这么多的欢愉。她眼中含春带泪,嘴角含着一丝不自觉流出的银涎,不停地求他慢些,慢些,快停下,他只笑着说真宁真是个骗人阳精的小妖女,明明喊着不行了,桃源偏还又紧又嫩地缠着人不放。她闻言,又是酸慰又是委屈,拼命撑着身子起来就逃,偏偏又被他扣住,怎么样都挣不开,青丝凌乱,玉容蒸霞,既鲜妍妩媚,又娇憨含羞,最是勾人。
    那作怪的大物还贪恋着桃源不肯离去,又粗又硬,顶的她小腹酸胀,几乎可以感受出上头每一分青筋棱角是如何蛮横地撑开她的芳径的,心中焦急,用尽身上最后一点气力缩了缩小腹,想要把它挤出去。
    他兴致被撩起,又是好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抽击,勇猛得骇人。她珠泪纷飞,花容带雨,直被他弄得死去活来,昏了又晕,晕了又软。直到最后他才咬着她耳朵说好好接着,一股又麻又烫的精元激射入花蕊深处,浑身都要融了,哆哆嗦嗦地又抛出一股花浆,混混沌沌地晕睡过去,身上仍似情潮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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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脑浆都要被烧干了qaq,医院好可怕麻麻我要回家!嗷嗷嗷嗷嗷嗷为什么我一条单身狗要来写这种甜腻腻的文章啊qaq
    脑浆真不够用了,各种体位姿势想不出来了(捶地!!!)
    咳咳,准备回乡下,更新不定期
    还有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就是,发现自己真的是笔力不足,言辞匮乏,把握不好节奏,也没什么剧情可言,就是这样的一个傻白甜都还写不好,因为下一个cp是个将军x小公主,构思了一下我发现自己的男女主都是一个调调,很难扭转,所以,我还是要多加强自己吧。修仙这个还有2—3个play; 一个剧情章就结束了,这个我一定会写完的,至于下一个,我只能说,不定期更了,因为我觉得不能再写一个调调的了,很单调,没什么意思。
    我也许需要一些时间来磨练自己,非常感谢诸君这段时间给我的支持和鼓励,我希望自己能给诸位小天使写出更多精彩的,不一样的东西,所以我一定会努力的。
    再次感谢诸位,提前祝大家新年快乐,爱你们。
    另外,大家一定要保重身体啊,多穿,多吃,不要像渣露娜一样去医院噢
    前传——莲华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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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火相济,阴阳既合,她与重华都是天资出众的道者,又独辟蹊径行了“精气分离”的双修之法,一个得元阴涤尘,一个获元阳滋补,术法道行又上了一个层次。
    两人也正式结为道侣。重华得登神位时,随意讨了璇玑山作为住处,然经过鉴心潭朱果林的蛇妖事件后,更是舍不得真宁有半分的闪失,便又亲自揽了平剿西南修罗入侵的任务,以换回上清莲母生前的住所莲华峰。
    他功法深厚,深谙对敌之法,真气如汪洋肆海,纵横捭阖。与诸位神将一起,合力将那封印又重新加持了一遍,手中的承影剑不知饮了多少修罗的血。冷峻果决得令人不禁回想起数千年前又一次仙界动乱,当时他初崭头角,还只是默默无名的小辈,一人力扛十三只修罗妖的进击并逐一诛杀,连妖魄都逃不过那把承影剑的神力,挫骨扬灰,就此消失在六道中,半分都不剩下的。自那一战,他又得了个“玉面罗刹”的诨号。不想这般久之后,连道侣都有了——还是西方金王圣母座下爱徒真宁仙子——性子竟一分一毫没有改变。
    “诶,神君什么时候才回来呢?”她光着脚,一双赤足浸在一泓碧晶晶的水中,时不时顽皮地踢起一丝水花。莲华峰形似莲花,四周山脉参差险峻,高耸入云,自然造化的刀削斧凿般的惊心荡魂。中间却又凹陷下去,宛若莲花的小莲蓬心儿。也只是寥寥的三两深殿,廊腰缦回,宛转连接着数个亭台楼阁。周围奇花异草,乔木成林,又有野溪飞瀑,景致也是格外迷人。更兼莲华峰乃上清莲母得道之处,神光凛然,道气浩渺,邪崇妖秽并不敢轻易靠近。
    她正坐在莲花的中央,山势略缓,山顶一条清溪蜿蜒。她百步之外,便是一道断崖,数条野溪汇成合处,跌落成一挂白练飞瀑,涳鸿之声如金石琤瑽不绝,冲刷在石崖间,水流散作漫天蒙蒙水雾,折射成一道狭长虹彩,横跨碧潭两侧。瀑布旁的交错棹枒碧草青苔乱石间,又意外地横斜出一株奇异碧树,亭亭如盖,须根盘缠纠结于石壁中,以一种扭曲的角度横着生长,几乎要把飞瀑拦腰截断。树冠又冲天而上,散落青森荫凉,枝叶形状出奇的优美,直如无数青衫仙子飘飘凌然。
    最近她修炼道法总遇上瓶颈,突破不得,他又不在身边,一己之力几乎难以破障。双修之法总觉得是她自己得益多些,进展神速,故而势垒壁障也要来得快些。思及此,芳容不禁又染上朝霞色,殷殷如脂,床笫间那些下流话又在耳边回响,什么“真宁好厉害”,什么“给你好好补一补”之类的,说得她跟那些专吸阳气的女妖似的……
    哪次不是他温柔又无法抗拒地要她一定要用汲字诀化纳了他那些东西,她慌忙地抬起手捂住脸,即使现在这莲华峰,只有她独自一个。
    诶……重华什么时候回来呀……她又苦恼地叹息了一声,又不愿随意去寻求他人的帮助,这个壁障何时能破。重华这个家伙,看着寡情少欲,实则是个不折不扣的大醋坛子。他们结为道侣那日极为低调,就只是发了几份亲朋的帖子,其中他的老友,燃曦真君倒是赶来了,送上十二色的贺礼。听闻燃曦真君是炼器炼丹的行家,她便向他讨教了一番,相谈甚欢。不料那次后重华却一直不理她,任她怎么伏低做小怎么粘着他问为什么就不高兴了也不理她,正侧卧在那张冷冰冰的石床上委屈万分时,那人却蛮横地撕了她衣裳,弄得她浑身酸痛魂飞魄散的时候,才闷闷地咬着她耳珠说以后不要和别的男子这般亲近。
    真是……该说他看重她还是他还像个少年人呢……她心中泛起淡淡的欢悦甜蜜,又想起自己近日那些靡艳的绮梦,浑身又似难受了起来。真是的,怎么就会做这样的梦了呢,怪羞人的。
    嗯,肯定是因为自己平日爱胡思乱想,荒废了修炼才会被壁障限制住的。她摇摇脑袋,试图要把这些杂念摒除出识海,深深地吐纳好几回后,默念甘霖洗生诀,渐渐入虚境。
    愈是靠近莲华峰,他胸口那块问心玉愈加灼热,心头一凛,也顾不得御风飞行,亟亟掐念移形换影法诀,一阵天旋地转后,便降落在主峰峰巅。但见一丈开外,他心心念念的白衣丽人双目紧闭,面色青白,犹自有滚滚冷汗滴落,盘坐的身躯摇摇欲坠,知她定是练功时出了什么差错,连忙上前截住她脉门。
    也亏得两人已合体交欢,周身对对方无比熟悉,否则重华这么一贸然靠近,饶是他功法深厚,也要被这小青龙的护法罡气给震飞。
    气息凌乱,一股极为精纯的真气在她经脉中肆意流转,每每流过尾闾处,便似要凝滞半息。那里一团壅淤滞涩,竟是渐渐形成了一个小漩涡的样子。
    原来她意凝气定,沉着心思开始引导周天,真气出自尾闾,逆任脉而上行,顺督脉而沉降,过丹田,贯玉枕,下夹脊复归尾闾。其实与她平日修炼并无两异,只是这回运转周天时,过尾闾总有微微滞涩之感,她略略用劲,才冲出穴道。不料数十个周天之后,壅塞之感愈加强烈,仿佛断石阻流,一股真气堆积在此处,不停乱转,疼痛不已。她从未遇见过这般情形,只得不停调动气海各处的真气,力图冲破阻塞。但那尾闾处的不畅似是积重难返,一旦略略停止,登时左冲右突,如无数钝刀剜肉,疼得心肺如绞,意识几乎便要失守。
    正意识混乱,恍惚间有熟悉的冷清气息扑面而来,落入熟悉的怀中,那人指尖点按着脊背上数处大穴,又耐心地一点点凝注真气入她体内,另一只手按压在尾闾处,助她冲开阻滞。
    一团温润在腰眼处散开,她微微睁开眼,似是在聚焦,看着是他,又不太敢相信,又合上了再打开,迷迷糊糊中怕他责备,又侧身抓住他衣襟,声息低弱地喃喃,“……神君、神君,真宁错了……不该胡乱练功……您别生气……”软软娇娇,似小小的奶猫儿,爪子一下下挠着掌心讨好着主人。
    他心中又痛又软,捧起她的脸不停以指腹抚摸那有些消瘦的香雪腮,“乖,乖,我没生气,真宁儿,放松神识,让我替你疗伤,嗯?”
    她白衣如雪,此刻弱不胜衣地倒在他臂弯中,黑发半遮半掩地裹着玲珑身躯。因为出了偏差,原本如海棠花一般的唇都褪去了血色,更加显得那一张巴掌大的小脸一双瞳仁黑如点漆,玄素两色强烈的分明。
    喉结微动,部分元神出窍,慢慢地进入真宁的泥丸宫。她并不知道要怎么疗伤,只是全然地信任着他。他元神小心地靠近她的元神,她瑟缩了一下,有点特殊的异样感觉,好似赤身裸体暴露在他面前。他柔声呵气,“真宁,别躲,放松。”两个小人似的元神润物细无声地交融,不需要她再自动运转功法,他主动用元神哺喂她,用他的元神滋养她的元神。
    这样深度的元神交融,简直比肉体上的交欢还要亲昵羞人……她闭着眼睛微微颤抖,浓密的睫毛无助地颤着,只能由着他去,只能被迫接受他元神的滋养。这感觉、这感觉……说不上的古怪,她元神虽然已经可以凝为实体,但比起他仍是弱小,敏感的元神被他包裹住,很有耐心地分化成千丝万缕,轻轻似拂过她元神每一处,痒痒的,麻麻的,酥酥的,她心慌意乱,颤抖着想躲开,又矛盾地想继续享受着这种奇异磨人的温柔交融。
    尾闾会阴处又有一只手不停地揉弄着,帮她纾解凝滞的气劲,像是一团火,烧得她浑身发软,如此两端攻击,元神如沐春风,身上暖热滚烫,又想起她那些浓艳绮丽的梦境,登时羞得不行,腿心两瓣丰满玉蛤磨蹭起来,已经隐隐有些湿意。察觉到怀里美人目晕骨软,咬着唇一张脸如慕如诉,似怨还恋,粉颈线条优美流畅至极,延伸入衣襟,粉腻酥融娇欲滴。方才以元神滋养她,也获得不少奇趣,比如她那些绮丽的梦……
    心神一荡,抬起她的唇又是深深地吻,滚烫灵舌诱哄着刷着她唇缝,微微开启了一隙便长驱直入,灵活地舔过敏感的上颚,雪白的贝齿,最后那条被冷落许久的丁香怯生生地碰上来,奇娇异嫩,轻轻地随着他的动作交缠。气息相闻,耳鬓厮磨,一份挂念的焦灼也化作蜜意柔情,浓的化不开。
    斜阳离去朗月已挂上,周围草木芬芳葱葱。她衣襟大敞,雪白细腻的肌肤几乎找不到一丝毛孔,冰肌玉骨,连周围摇曳的琼花都比不上那一分盈润白皙。“……真宁不怕,那些梦只是幻象,是双修功法的一个壁障罢了……没事……”她略略安心,心中又是恋慕无限,乖乖地凑上去吻他。
    两座越发坚挺饱满的雪峰重重地揉在他胸膛上,好不快活。粉沟随着动作时深时浅,酥腻非常,两粒粉艳艳的莺桃尖也时隐时现。他巨掌探入,几乎一手难以掌握,娇盈盈滑嫩嫩,无论他挤压成什么形状,一放开便又恢复成挺拔翘耸的竹笋型。笋尖盈盈欲滴,凝着初蕊一点娇红,仿佛呵一口气就化了。
    “呵——”那莺桃珠被气息一拂,颤巍巍地动了动,连带着粉晕都招摇地翘了起来,“没化,待我尝尝滋味……”
    “呜呜……”奶尖传来熟悉的湿濡热烫,一阵阵酥麻电流般穿过身躯,她拼命推着埋在她胸前的那颗头颅,却不妨被他又搂得更紧,含糊不清地说,“……等会再给你补一补……”她大羞,面红如滴血,花涧雪融,春溪涨满,一股暖热湿滑的感觉,让她不得不害羞的并起腿根。
    “湿了吗?”他懒洋洋地问道,随即褪了衣裳,她捂住脸不回话,也不敢看他,只两个小耳尖红的发烫。亲昵地揉了揉她肉乎乎的耳垂,“……没有,那我只好自己再弄一弄了……”
    腰儿被扛起,身下一凉,月白撒花衬裙,雪缎亵裤皆被他扔到一旁,又有什么凉凉滑滑的东西,滑过自己的小腹,在腿根内侧最娇嫩的肌肤上调皮地滑着,她睁开眼,却是这个变得风流不羁的神君握着她缠腰的雪绫,好整以暇地调戏着她。见她看过来,美人浑身绵软,目中媚意似烟波似春水,心中一荡,雪绫划过线条分明的莲溪,登时小腰又塌下去,无力地娇嘶一声。娇嫩的蛤心一开一合,桃源又吐出一口春水儿,将那大小层叠的花瓣都给打湿了。真真是:芳容袅娜,玉质娉婷,隐约兰胸,菽发初匀,脂凝暗香。衣散染着香粉雪,一痕酥透双蓓蕾,涓涓露滴牡丹心,
    又见花翻露蒂,那一颗圆润酥腻如脂玉般的蛤珠嵌于莲溪上方,粉晕晕嫩醉醉,无比娇丽可爱。她敏感至极,春水颇多,将整个贝户都染得晶亮一片,块块娇媚的堆脂粉玉皆沾了一层薄薄的晶莹,似化开的一团初春桃花酿,却又被一层透明的蚕膜给兜住,无论如何都落不下来。
    昏昏然间,她感觉又有什么灼热灵活的物儿舔弄上她蜜处,见是他正伏在期间。大惊失色,要扭动着逃开的时候,那舌尖灵活地抵上花蒂儿,顿时浑身酥透,再也不能挣扎半分。“重华……不要……不要……”哪里依得她,舌下妙物娇俏活泼,每一次舔过都乖乖地受着,乖乖地丢出那琼浆给他,舌尖一扫,揉开桃穴,勾着那内壁粉腻腻娇盈盈的媚肉又是好一通挑弄,不断啜饮滴落的琼浆玉液。她挨不过,一双瓷玉般的腿儿绷得直直的,纤长足趾勾成一个优美的弧度,竟小丢一回。
    腹内空虚,她喘息着,搂着爱郎不住地捶打,呜呜娇泣不已,又被他吊得不上不下,面染桃花晕,连脖颈锁骨胸口都泛起了淡淡桃华。他亦不好受,挺着腰一狠心也入了进去。她咬着牙受了,空虚倒是没了,一阵阵的酸胀,底下又紧又软的缠着他不放。
    许久不得近她身,也顾不得情意绵绵,挺耸着狼腰一阵阵地推送,不一会儿便摘到了那上林蕊儿。滑溜溜的一团,被他摘过数次也识得情趣,乖乖就就上来,软软地含裹着粗硕圆头,更有活泼泼的细小的芽儿钻进铃口,一下下舔吻着,舒爽得他直叹息不已。欲身撑开曲折玉道,紧紧地颤绞着,不断分泌出酥浆润滑,格外畅快,宛如水中。只是水哪有这桃穴温润,哪有这玉道紧致,哪有这芳径有生命似的吸绞缠裹不休?
    她咿咿呀呀地娇声浪吟,如一只春暖杏云中快活的小黄鹂儿,活泼泼的一颗芳心狂跳,浑身都要软在这个男子怀里。碧清双目半开半和,檀口启,银涎滴落,双眸如醉,痴痴地道,“和神君交欢……怎地这般快美……”,说罢动了动腰枝,娇又软,千般袅娜,万般旖旎,似垂柳在晚风前。
    他闻言,握住那两团翘耸耸圆鼓鼓的美乳,春逗酥融绵雨膏,如脂如酥地腻了一手掌,“真宁,真宁!你是我的!你只是我的!……”身下狠劲挺刺,次次挑中花心,她哀哀婉转娇吟,玉臂缠上爱郎肩背,不停地用丝滑的腿儿摩挲着他强健的腰臀,胡乱地应着他,“……嗯,嗯……真宁只是重华的……都是重华的……啊啊……!呀~~”尾音抛高,娇涩得骇人,差一点便要射与她。
    花心酥烂,每次出入都勾出一滩晶莹春水滴落,两人交合处如油浸膏涂,他的毛发又刺棱棱地刮过她腿心的花蒂儿,奇异的酥痒让她放声娇吟,妩媚鲜妍得醉人。那欲身又粗又长,棱角分明地刮擦挤压着她,玉道中每一分都感受到那被刨犁的爽利,花蕊最嫩那一点?( 小春日和(限,h)  ./98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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