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辱之馆》第 12 部分阅读

    把妹妹的性具拔出来,因为今次已没有锁炼;在中间作崇,所以很容易便完成了这工作。
    “啊啊……姐姐……”“小帆……辛苦你了……”羞耻和痛苦满载的游戏终于完结,姐妹俩在再度面对面下,不禁感到如劫后重生般的感觉,很想相拥在一起。
    “好,两匹一起并排,把肛门给主人和来宾欣赏吧!”在摩美的命令下,二人只得立刻四脚支地把臀部向后,暴露在支配者们的欣赏中。
    “两位,牝犬的表演看得愉快吗?在精彩的拔肛门棒游戏之后,现在奴隶姐妹的菊蕾正展现出来供两位任意欣赏。两位如果对两匹奴隶刚才卖力的表现和她们的菊蕾的魅力感到满意的话,请务必赏赐盛大的掌声!”啪啪啪啪啪啪……两个支配者立刻热烈地鼓掌。
    “你们怎么了,别忘了继续扭着屁股!”“是,我做了……”“喂,旁边的娃儿呢?”啪啪!
    “咿、我做了!”摩美严厉地催促下,白帆里和美帆不得不再开始屈从的扭臀舞。
    她们暴露着性器和肛门,以四脚支地的姿态做出卑猥的动作,白帆里和美帆都感到注目在自己私|处的炙热的视线,因而在充满羞耻和被虐感下继续努力地扭动屁股。
    第四节
    在一轮蛇舞表演后,便轮到刚才的游戏的负方接受惩罚。
    白帆里被摩美命令两膝要打开至相距约二十公分,脚胫至鞋子开成八字形,令到双臀自然地分开而鞭子便可更容易击中谷底的肛门。
    白帆里照着吩咐摆出了这姿势,大开的双臀的中央由浅至深,媚肉的中心薄茶色的菊蕾便完全露出,再加上刚经过了一轮性具棒的摧残,令肛门口到现在依然维持在半开状态,更添上一份yin猥的感觉。
    “你自己告诉主人,为什么你要受罚?”奴隶调教师摩美确是残酷,要奴隶在受罚之前先亲自说出受罚的理由,是她一贯用来磨灭奴隶的意志的方法。
    “这……两位主人,白帆里在刚才因屁眼不够紧窄而在游戏中输了,所以现在便要接受鞭打屁眼的惩罚。”“没、没有这回事!只是姐姐让我而已,并不是她屁眼不够紧窄!”美帆拚命出声想维护姐姐,虽然直到昨日仍是chu女身,但美帆也曾听闻有男人把女性性器官的紧窄度来作为评判女性的肉体价值的标准。
    所以,她并不想为自己而牺牲的姐姐再受到不名誉的贬低。
    “住口!没有人在询问你的意见!”啪啪!
    “咿呀!”“请饶恕家妹,调教师大人!……小帆,好好忍耐点,好吗?”“但是……姐姐要受那样的惩罚……不如美帆也一起受罚吧!”“不行哦,小帆!”“刚才典子也说了,你的屁眼今晚将被粗大的rou棒进行贯通仪式,如果在肛门皱鞭打肿后再受rou棒冲击,会痛得一星期内也不能拉屎喔!”“怎么这样!……很残酷……”“不用担心啊小帆,我可以忍得住的。”白帆里努力平静地说。
    “咕嘻嘻嘻……”这时沙发上那谜之来宾发出了古怪的笑声,想来是对不久之后将可侵犯那十七岁的幼嫩美少女的肛门而忍不住兴奋。
    “不如这样,便由美帆小姐来决定白帆里小姐被鞭打的数目吧?”今次轮到典子出口,在有礼的语气下提出了一个残忍至极的提议。
    “在白帆里小姐受鞭同时美帆小姐便在其旁边跳扭臀舞,直到能令主人和来宾看得满意为止,那时便请两位发出指示叫我们停止鞭打吧。”“怎、怎么这样!”“呵呵,goodidea!再加上这些铃便更好看了。”摩美在接受了典子的提议同时,也叫她为美帆戴上铃当。
    美帆穿着的是xing奴用的束身衣,而在胸前和下方的前后左右都有用来扣上其他东西的小扣子。
    典子在其中一个扣子──背后正中线以下近尾龙骨位置,绑上一条系着铃当的链子,而长度则调节至只约垂下一英寸,令吊下的铃当刚好不会遮住其下方的菊蕾。
    然后,摩美再面向沙发的方向宣布:“两位,牝奴隶白帆里因为屁眼不够紧窄而在刚才的肛门拔棒游戏中输了,因此肛门要受鞭打的惩罚。本来是会打至少数十鞭以上的,但和姐姐感情深厚的奴隶美帆决定以扭臀舞来乞求为其姐减刑。
    但单是扭臀舞便太枯燥了,所以便在妹妹可爱的屁眼上方吊上铃当,所以在扭动时使会伴随着清彻的铃声,令大家的眼、耳都能得到享受!
    如果她yin魅的扭臀能令两位满意,而铃声也能令两位听得舒服的话,便请赐与掌声,而那将同时代表白帆里的鞭责刑的完结。
    “摩美对沙发上的男人解释完后,便低头望向伏在地上的两匹牝奴隶。“好了,美帆,你姐姐要承受的鞭打数目便由你的扭臀舞表现来决定了。为了令主人和宾客给与掌声,好好努力地做吧!”“!……”铃铃……铃铃……摩美的话一说完,美帆便立刻把屁股摇得好像疯了般,以自己yin猥的舞踏来令男人看得满意,是现在惟一可救到其姐姐的方法。
    “好,开始了。”啪啪!
    “啊哎;──!”“啊、姐姐!”九尾狐之鞭无情地直击在无防备的肛门上,令白帆里发出尖声高叫。
    “嘻,跳得更出色的话便不会得到掌声哦!”摩美向旁边的美帆挖苦地说道,同时也转面向支配者们打了个眼色叫他们暂时别要拍掌。
    当然,男人们对此也早有默契,只是在笑着欣赏这残酷的演出。
    “!……”铃、铃、铃铃……啪啪!
    “哎;呀!死了!”“啊啊,白帆里姐姐!”“跳舞怎样了?再不继续跳只有增加鞭打数目喔!”“跳、跳了!所以请放过姐姐……”铃铃……铃铃铃……美帆拚命地挺立裸露的粉臀,大幅度地画着圆,性器和肛门暴露在男人眼前下再跳着如此卑猥的舞,其屈辱感可说是笔墨所难以形容。
    但是想到姐姐正在一旁受着酷刑鞭打,令她再顾不得羞耻,只是一心一意地把屁股扭得上面挂着的铃当不断作响,希望可尽快令残忍的鞭责得以完结。
    啪啪!
    “啊呀呜!”另一方面,白帆里则被鞭得如杀猪般地惨叫。
    她以无防备的姿态两脚大幅打开,令卑猥的饴色肛门无保留地展露,摩美的每鞭都准确地扫中菊蕾的柔肉,令她痛得几乎死去活来。
    啪啪!
    “啊呜──、请留情喔!……”“拜托你,请饶恕姐姐吧!”“嘿嘿,但你的蛇舞似乎仍未令人满意呢!”“为什么?我已拚命在跳的了……”“美帆小姐,向两位主人恳愿,一边扭着臀一边请求他们欣赏你那可耻的地方吧!”“两位主、主人……请你们……”十七岁的少女的脸红得像苹果般,向着后方的支配者屈辱的恳愿。
    为了救姐姐,她不得不对两个男人露骨地献媚。
    “请欣赏美帆的扭臀舞吧。美帆全心全力地把屁股尽量地扭摆,如跳得好的话恳请赐与少许掌声吧!”铃铃……铃铃铃……“具体点,说说要欣赏你的什么地方?”“啊啊,那样羞的说话……”啪啪!
    “啊!屁眼!……痺了!……”“嘻嘻,因为妹妹不肯说她应该说的话呢!好,再来一发……”“呀,说了说了!说了所以别打姐姐了!……请欣赏、美帆的肉洞吧!”“就只是看那里而已?”“啊啊……肛门也请看吧!……请看着肉洞和肛门,同时欣赏奴隶的舞蹈吧!”美帆一边继续扭着臀,一边大声叫着卑猥的台词,她的屈服一来是为救姐姐,二来也是由今早以来的奴隶调教,令到倒错的悦虐感已深植其心中的缘故。
    “啊,美帆小姐投入得连浪水也不断摘下来了!”典子看着美帆的下体道。
    “嘻嘻,这方面我这边的牝犬也不弱呢!在敏感处受鞭打后,下面竟也滚滚地yin水直流了,两匹都是极品的yin乱牝犬呢!对吗白帆里?”“啊,对……白帆里是在肛门受鞭后下面会流爱液的yin乱牝犬……”“那边的娃儿呢?”“美帆也……也是卑猥的牝犬,跳着可耻的舞同时,下面也湿起来了……”“说得好,那再开始跳,一边跳一边向主人恳愿吧!”啪啪!
    “呜呀!”“啊啊、两位主人,请欣赏美帆yin贱的扭臀舞,如果觉得好看的话还请恩赐少许掌声吧!”铃铃铃……铃铃铃……“哈哈哈!……”“呜呵呵呵……”啪啪啪啪……看着一个十七岁少女忘我似地扭着臀,同时口中也不断反覆吐出yin猥的说话,沙发上的两个支配者在大笑声中拍起手来。
    “嘻嘻,那样即肯定了你的奴隶表现了。”摩美停止了鞭打,向美帆满足地笑着说。
    “……好,两匹也一起上前服侍客人吧。刚才也说过今晚的宾客可说是vip中的vip,千万不可有所待慢或失礼哦!”这时在刚才为两个支配者作口舌奉仕的女侍已经退下。
    预备取代她们的白帆里姐妹来到沙发前,遵从奴隶的礼仪五体投地俯伏着。
    “白帆里,先由你自我介绍。”“是……我是在这间大屋中服务的牝奴隶白帆里。今晚将真心诚意尽一己绵力服侍贵客,请贵客尽情地享乐吧!”“美帆,到你了。”“我、我名叫美帆……是新人奴隶,但一样会尽力地为阁下服务,还请尽情地享乐吧。”“咕嘻嘻嘻……”听完两姐妹卑屈的自我介绍后,神秘来客好像难掩高兴的样子,更转头向坐在他旁边的狩野说:“嘻嘻,真是叫人致敬的调教呢,两匹都变成如此出色的奴隶了!”“!……”白帆里和美帆一听到男人的声音都心中一栗,那声音肯定是以前曾听过的,虽然现在仍未可断定来客的身份,但可肯定他必是自己所早已认识的人。
    “特别是那妹妹,在一星期前仍是个傲慢的高校生,叫她也不肯理睬的,现在竟自动的像狗般的爬着地和耸起臀,真叫人难以置信呢!”“!……是你?
    不、讨厌!……呀呀!”美帆整个人立刻如被针刺般弹起,虽仍被典子的狗炼束缚着,但仍不顾一切地想挣扎站起。
    “不行哦,在客人面前不可以失礼,否则后果可会很惨的……”典子的手上拿着一支细长的黑色棍棒,她手握的部分是橡胶包住的,而且上面有一颗红色的按钮。
    当她按着掣和把棒的前端金属部按在美帆的粉臀上时,立时一阵可怕的痺痛直流向全身!
    “呀卡呀呀!”“电击棒的滋味怎样?再不守礼貌便会再加强电压喔!”典子手上的是一种称为电鞭的刑具,她早已予想到姐妹当知道来客的身份时的反应,决定用上这种残忍的拷问具来令她们屈服。
    “好,回到刚才五体投地抬起屁股的姿态吧!”“呜呜……姐姐啊……”“小帆……怎办好……”“你们还可以怎办!当然是好好服侍主人和宾客吧!”“呵呵呵,如你所见我有很出色的调教师。”狩野看见姐妹俩已屈服在残忍的刑具下而回复跪拜姿后,便向身旁的客人道。
    “奴隶的一切调教可放心完全交给她们,而我自己便只在享受调教的成果已可以了。”“咕嘻嘻,但看来姐姐的奴性更高一筹,真令人又羨又妒呢!”“那也可给你今晚尽情享乐,毕竟得你长年关照了。”“的确是,嘻!”“喂,两匹都把脸抬起!”姐妹两抬起头,赫然见到一只银色的薄型公事包,那正是美帆离家出走时带着的东西之一!
    “这是什么?”摩美严厉地问美帆。
    “是……珠宝袋……”“当然,而且里面的东西的价值可十分惊人呢!”摩美打开了公事包,把里面的东西展示给狩野。
    正如她所说,里面有一堆不知多少卡的钻石、珠宝、红宝石等物事。
    “哦!……”狩野也不其然露出惊讶的表情。
    “这些东西是由何处偷来的?”“甚、什么偷来……”美帆感到事态正朝最坏的方向发展,不禁全身颤抖,语音也带有怯意。
    “那些东西……是由自己的家中取出来……”“虽然是你家中的东西,但也不代表那即是你的东西吧?而且它们真正的拥有人已在你的面前了!”“啊啊,果然!……”美帆陷入一片绝望中,而旁边的白帆里也全身颤抖,拚命咬着下唇。
    “嘻嘻,这面具是为迎合主人的趣向,但已热得满头汗了,可以脱下来了吧?”“当然,而且牝犬们也一早说想知道阁下的身份了。”沙发上的两个支配者同时把脸上的蒙头巾脱下。
    当然,两姐妹的视线都集中在客人的面上。
    她们都希望自己猜错。
    可是,结果头巾下露出的一张头发半秃、脸部红润饱满的面容,果然如她们所猜的一样。
    是她们的继父染谷的面容。
    (啊啊,怎会这样!……姐妹俩都感到全身的血液因惊讶和恐惧而倒流,但是,几乎在一瞬间她们已被压倒性的羞耻和屈辱感所支配,想到自己在继父面前做尽多少耻辱不堪的丑态,实在令她们想立刻找个洞钻下去。
    “两匹都满脸通红了,为什么呢……是因为连屁眼也露出地摆出汪汪狗的姿态来向我行礼吧?”染谷病甲叛劭醋沤疟叩呐ソ忝茫韵铝鞯挠锏魉底牛骸暗牵械叫叩牟恢皇悄忝悄兀√滴伊礁隹砂呐裉煸缟显谖裢淼难莩鼋醒盗肥保谡獗叩闹魅嗣媲白隽瞬簧俪笫履兀 薄澳恰20侵质乱巡恢匾摇也2皇悄闩 卑追锪15坦钠鹩缕乜挂椤?br />
    “美帆也是!”一旁的少女乘着姐姐的语气强硬地说。
    “我又怎会是那样卑劣的男人的女儿!”“嘻嘻,真是不知感恩图报为何物的娃儿啊,白帆里,你母亲应该有告诉过你,你的学费是谁付的吧!”“……”白帆里难以答话。
    的确她在大学期间的学费和生活费,都是有赖此人的照应的。
    “而至于你,美帆,本来我以为养的是可爱的小猫,结果竟是只小偷猫儿,实在不能不好好管教一下你呢!”染谷由典子手上拿回珠宝包后,立刻如涂了胶水般紧抱着不放,显出了他爱财的性格,另外他望向美帆的眼神中也充满着极端的异样欲情。
    “好,另外还有一件东西呢?”“还有一件东西?”“别装傻了,除了珠宝之外你还带走了一些文件吧?”狩野受到染谷所托,命摩美在弄晕了美帆后搜查她的家,但却只找到珠宝而找不到有染谷的文件。
    “放了在什么地方?”“那、那个我可不知道,大概是被老鼠之类的咬了去吧!”美帆拚命地虚张着声势。
    虽然是在这样羞耻的奴隶姿之下,但无论如何她也不想向她在世上最憎恨的这个继父屈服。
    “这个顽劣的女儿!一定是以前被母亲太过溺爱了,但是今晚我可不会饶了你,一定要令你帖帖服服才行!”听到美帆无礼的回答,染谷气炸了肺般道,而且看来她所带走的账簿一定十分重要,所以他才会如此着紧。
    “狩野兄,这个偷了我的重要东西的小偷,一定要交给我好好发落!”“不、讨厌哦!”“那、那个……我知道那文件在那里……”白帆里在此时突然插话,她明知美帆再这样强硬下去必会遭恶劣对待,所以不得不出声去为她解围。
    “不行!姐姐,别说出来!”刚才在地下囚室中美帆曾告诉过姐姐那本账簿是在她带来大屋的行李中,可是美帆却绝不想向染谷屈服。
    “小帆,看来还是老实说的好,否则你会受到可怕的惩罚喔!”“嘻嘻,果然还是姐姐明白事理!好,那究竟在什么地方?”“不行哦!别说!”“是在札幌火车站的一个出租行李柜中。”“?……”听到白帆里的谎话,头脑精明的美帆几乎立刻明白了姐姐的意图,当下立刻装作很悲哀和不愤地说:“啊啊,为什么要说出来?……那是假的,别要相信!”“嘻嘻,盗贼小猫快住口!……若是假的我可不饶你哦!”“是真的。美帆一离开家门便立刻打电话给我,是我教她这样做的。”“但是,出租行李柜不是每次只可用一星期吗?”“是……美帆叫她的同校好友定时去帮她续租的。”白帆里尽量冷静地说。
    从染谷的态度可肯定那文件一定十分重要,所以她更要尽力令文件不会落入染谷手中,以作为日后可能有利的条件。
    “你曾把一笔钱交给你朋友,拜托她帮你一直续租着,对吧美帆?”“……”“你那个朋友叫什么名字?”染谷转而问美帆。
    “……”“快说!”啪啪!
    “咿!说了!是、是叫真锅恭子,和我读同一班的……”“电话号码呢?”“记不起来。”“别在说谎!”“是真的!我把电话号码全都存入了在携;带电话中,但我的携;带电话却留了在姐姐家中,你不信的话便自己去查查看吧!”“哼!真是爱顶咀的小娃!
    好,狩野兄,你可以帮我查一查吗?你一定有不少手下在东京吧?”“这个……”“不,因为我在离开时锁上了门,而门匙则在我这里或白帆里身上,所以无论怎样也要由这里叫人拿去。”旁边的摩美连忙道。
    狩野立刻接着说:“那便唯有明天早上才叫人去吧……不用担心,既然她们两姐妹都已在这里,便不会再有谁可以从中作梗了。”“……”染谷虽仍是有点不快,但也只好依从狩野的提议,毕竟他作为客人也不可以勉强狩野派人通宵去帮他办事。
    而另一方面白帆里和美帆都稍为松了一口气──既然明天才去找账簿,那今晚应不会受到太残酷的拷问了。
    不过当然,她们今晚仍要继续奉仕这两个男人。
    “呵呵,既然问题已解决了,你们两个便用咀来服侍一下我们,给我们享受一下吧!”在狩野的提议后,他和染谷改为相对面而坐。
    “好,便让客人选择想谁服侍他吧!”“不、讨厌,绝对不要!……”“请安分点吧美帆小姐,若不听话便又要再尝电鞭的滋;味哦!”“呜呜……”在典子的威吓下美帆还是只有屈服,因为刚才的一下电击已令她的惧意深印于心。
    然而,她估计染谷一定会选自己却是错误的。
    染谷慎重地把视线交互望向两姐妹的脸上,然后狡滑地说:“嘻嘻嘻,既然仍有很多时间,现在便先享受一下姐姐的奉仕技术,之后才好好的调教妹妹吧!”那样,便决定了由白帆里服侍染谷,美帆则服侍狩野。
    两姐妹便四脚爬地各自爬到要服侍的人的双腿间,把唇贴近向怒峙中的男人性具。
    第10章 嗜虐的本性
    第一节
    “唔呒……呒……”
    “呒咕……”房间内充满了yin靡的声音,白帆里和美帆姐妹分别在为支配者进行着悲哀而又充满屈辱感的奴隶奉任。
    四脚爬地的姿势下,带着颈圈的头拚命伸向前,就像饲犬般尽力伸出舌头去舔着主人的宝贝。
    因为两个男人坐的位置是互相面对的,所以在享受着一个奴隶的服侍外,也同时可欣赏另一个奴隶所暴露着的秘部,充分满足到两个男人的嗜虐欲。
    “怎样呢,这只牝犬的技术可不赖吧?就是刚经过了女侍一小时的奉仕,但她仍可舔得令人更兴奋吧?”狩野对正在享受着白帆里服侍的染谷客气地交谈,同时也把膝间的少女的颈圈拉向前,令她的舌更有力地舔在他的gui头上。
    “嘻嘻,正如你所说她确是令人兴奋,外表看来虽是一脸害羞,但舌头舐弄的方式却像是只非常yin乱的母犬呢!”染谷赤色的脸变得更红,好像非常满意的样子。
    虽然身形上他已是个中年发福的胖子,但那棒棒却仍能保持着巨大和充满压迫力。
    “如果不听话的话……便会这样做!”啪啪!
    “啊呜!”狩野的鞭越过正在服侍着她的美帆的背部,击在那臀丘之顶。
    “如何?痛苦吗?”“啊啊……很痛,屁股的皮肤像要裂开了……”“刚才的是惩罚的鞭,现在你想要些会令你快乐的鞭吗?”“呜呜……想要……”“那便用舌头来舐得我更高兴吧,那样的话便会赏你快乐的鞭了!”“是……呜呒……”美帆以牝犬的姿势,拚命伸出舌头舐着棒棒的表面,狩野望着她一脸的努力样子感到十分有趣,同时手上的鞭也连续向她无防备的臀丘打下。
    啪啪!
    “啊哎唔!……”啪啪!
    “咿──!”“在舐着棒棒时屁股也被鞭打,真是不折不扣的鞭加糖果呢,真是老练的技巧……好,我也来一发!”染谷看着狩野鞭打的情形,自己也跟着拿起鞭打向白帆里的粉臀。
    啪啪!
    “啊呀!”“嘻嘻,很好听!连泣叫声也充满了性感!……以前你们的妈妈也同样叫得这样诱人,那已是多少个月前的事了呢……”“!……”“啊啊、妈妈!……”听到了染谷提到母亲,两姐妹不禁悲从中来。
    虽说是母亲把yin乱的血遗传了给她们,但到底是骨肉至亲,当听到一些对她不敬的话自然也会感到难受。
    但是,染谷却毫不理会地自顾自地说下去。
    “最初不知道白帆里会是这样yin乱的,若是知道的话我便不会把他交给狩野兄,而会由我自己亲自下手调教了。”“那、那是什么一回事?……难道,你一早便已认识主人?”听了染谷的话,白帆里惊讶地抬高头望向他。
    “嘻嘻,那边的主人和我都是某俱乐部的会员,已相识了近十年了。当你毕业后找工作时,便是我托你母亲把这份工作介绍给你的呢!”“!……”的确,当时白帆里找工作时曾接到母亲的来电,说有个远房亲戚在日本医疗机器公司工作,很希望她可以去面试看看,结果白帆里果然成功被聘用。
    现在想起来,原来自己成为狩野的奴隶,已是早在她入这间公司之前便已在策划的事。
    想到此,白帆里对染谷的憎恨便更上一层楼,他竟然把自己的养女“转让”给一个和他一样有sm性癖的人……“咿嘻嘻……”啪啪!
    “啊咿!”白帆里在悲鸣同时眼眶中也在渗着泪。
    她不得不在这个出卖了女儿的义父的脚边,一边被鞭打一边进行屈辱的奴隶奉仕。
    可以的话她真想咬掉那男人的棒棒。
    可是,受过充分调教的白帆里却也在鞭的痛下感到了被虐的欢悦,因而继续以奴隶的服从心恭敬地服侍着那丑怪的棒棒。
    “咿嘻嘻,真是美妙的享受,一边感受姐姐的奉仕一边欣赏妹妹那裸露的胞鱼。喂,只是十七岁的娃儿却竟如此喜欢被鞭打了?你的浪水已流得大腿内侧都湿湿的了!”“你那边的白帆里也是,肉壁之间的yin水已像开了水喉般直流着了!”“那是不是代表她们很喜欢我们的体罚了?”“呵呵,请随便。”啪啪!
    “哦咿!”啪啪!
    “啊呀!”白帆里和美帆同时被所属的支配者所鞭打而悲鸣着,但是,已经觉醒了被虐的愉悦的奴隶姐妹,在疼痛的同时也更加卖力地继续着口舌奉仕。
    “两匹都是比母亲有过之而无不及的被虐狂呢。而她们的母亲也是很yin乱的奴隶,很喜欢狩野兄你所设计的施责用具呢!”“很高兴她喜欢我的设计。最近依然有在用吗?”“嘻嘻,这两个家伙的母亲已过世了。不过不要紧,迟些留给美帆试用便可以了。”“怎、怎么回事?要我用的……难道是家中那奇怪的施责台?”“你原来也早见过了?果然是只四处乱搜别人东西的贼猫!嘻嘻,其实狩野兄是专为好此道的人设计特别的奴隶施责具的发明家,除了表面的医疗用具集团,在暗里也为此而设立了另一间公司呢!”“呵呵,不过这间公司却是什么盈利也没有呢!”“但、但是……为什么是美帆……”白帆里不安地问道。
    “因为她明天便要回家啊!回到札幌的家中的调教室后,我会好好的调教一下她呢!”染谷满面yin笑地道。
    “不、不要!我绝对不会回去!
    讨厌哦!……”美帆知道染谷的意图后,像疯了般地泣叫。
    但是她的颈圈被狩野的手捉住,因而无法作出任何挣扎。
    “狩野兄,你当然会把这小偷交给我吧?”“呵呵,不论是奴隶还是珠宝,都应该交还给原来的拥有者才对。当然,珠宝是没有问题的,但是奴隶建一方的所有权便有点考虑余地了。看,她服侍得多么投入!”说着,狩野操纵着美帆的颈圈令她再度开始奉仕。
    少女像在向狩野求救般,把服从心占满了胸口地努力含着gui头。
    “那、那不是和最初说的不同吗!”染谷听到狩野的话后,气得面也红了地道。
    “不,请别误会,我没有说过不把她交给你。”狩野欲舒缓气氛地说。
    “但是,这是两匹世间稀有的极上品,我只是说不能固定她们那一个是属于谁人所有而已。”“那即是?……”“举例说,姐妹可以交替地每个月分别在这里和札幌居住。”“嗯,即是说由我们共同拥有她们两个……那也有你的道理。”听到狩野的解释,染谷的语气开始平静下来。
    “还可定期地来共聚一堂,一起享用她们和让她们竞争一下被虐的情欲。”“嘻嘻,便像刚才的秀般?那的确很有趣!可是我们大家都很忙,要找适合的时间也不是易事呢!”“所以今晚便要两个都尽情地试一下,看看她们谁更合自己意呢!”狩野用说话令对方安心下来,不过,他的心中其实已开始有想把两姐妹都独占的欲望,但是他暂时按下这心情,改而提出对两姐妹进行另一种调教。
    “比较她们的被虐狂程度,我有一个好主意。”狩野别有深意地笑说,又向身旁的摩美低语了一会,然后摩美便拿出另一种施责具,站在两姐妹中间。
    “这是主人所赐的礼物哦,令你们在奉仕中自己也可得到快感,快衷心地感谢主人吧!”摩美手中的是在两端大大膨胀的双头性具。
    全长约四十公分而形状则像日本刀般微弯,树脂制的乌黑色表面上突出卑猥的花纹,而且内藏有马达,可以在无线控制器的控制下yin猥地活动起来。
    摩美把双头棒放在两姐妹之间,令棒的两端分别插入了两姐妹的性器内。
    “好,现在再开始奉任吧!”“……哦啊!”“……呜咕!”两姐妹的口中都发出了yin猥的悦虐喘息,四脚支地而头部向下的缘故令屁股更向后突出,因而令性具的gui头更深入地埋入肉壁之中。
    “呵呵呵,那样的话她们便不可后退,”狩野向染谷解说着。
    “若下面感到痛苦的话便只可向前进,但是前面有什么呢……”狩野一边说着,一边用两只手指大力挟着美帆笔直而形状优美的鼻子,那是支配者独有的残忍指示去命令她张开口。
    “啊!呒咕……呒、唔呀!……”棒棒朝美帆大大张开的口的咽喉深处顶入,令她产生一阵强烈的空呕吐感。
    但后面又有性具棒顶住,令她前进也不是后退也不能地发出苦闷的声音。
    “嘻嘻嘻,真是施责的高手呢!……好,我也不输给你!”染谷好色地yin笑后,也模仿着狩野般把赤黑的棒棒塞入白帆里的口腔深处。
    “啊呒、呒……咿、呜咕!……”继美帆之后白帆里口中也发出了苦问的呻吟,她也被男人的性具塞入至差不多到根部,令她由胃中冒起一阵有如地狱般淒苦的空呕吐感。
    “这牝犬,只顾在吟叫而舌没有动呢。喂,再努力点舔!”“嘿,等一等……”狩野由摩美手上取过那如打火机大小的遥控器,向着白帆里的屁股按下了按掣。
    胡胡……“呜呀!……咿呀!
    呜咕!……”深深押入了花弁的肉壁之内的性具棒发出了马达响声,白帆里也同时发出如狂般的悲鸣,在遥控器控制下性具在白帆里体内作出yin猥的蠕动和震动。
    “咿呀!……喔呜……”“呵呵呵,怎样了?想继续努力奉仕了吗?”狩野把棒棒由美帆的口中抽出来,然后另一边的染谷也同样地做,那是为了暂时令她们能够说话。
    “喔……做、做了,会用由心中发出的服从心去奉仕,请慈悲!”白帆里被虐感满载地转头对着狩野在哭泣似地恳愿。
    事实上棒棒顶至咽喉的痛苦,而且那更是染谷的东西,令她的双眼不禁真的渗出泪来。
    “那便用行动来证明,好好用你的舌去服侍客人吧!”“是、是!……啊呒、呒咕!……”染谷不待白帆里说完便拉着白帆里的头,把巨大的性具朝口中塞入,同时另一边的美帆也被狩野的东西深入咽喉深处,令她咽喉在痉挛中再度开始屈辱的奉仕。
    胡……“呒咕!唔……呒唔……”狩野和染谷分别把棒棒深入各自的奴隶咽喉深处,同时手部也操控着遥控器,令深入对方奴隶的性器中的性具棒活动起来。
    虽然贯连着姐妹的是一根双头性具,但两端的活动则分别由两个遥控器所控制。
    二人都操作着遥控器令棒子的振动忽强忽弱,然后愉快地欣赏两姐妹苦闷的样子。
    每次增强震动下棒子的前端都像可怕的鎌刀般刺激着子宫口和荫道的内壁,而当震动减弱时虽然可暂时松一口气,但又要为何时开始再增强震动而担心。
    “嘻嘻嘻,真是至高的快乐。一边感受姐姐的舌好像要把我的东西吸下般舐着,一边看着妹妹的肉洞如何被性玩具蹂躏!”染谷平然地说着下流的说话,以充满满足感的视线交互地望向姐妹二人。
    特别是因为只要自己控制手上的遥控器便可更加重美帆的苦难,令他终于可一尝已经酝酿了很久的,他心中对美帆的支配欲。
    但当然,这并不代表他会就此便满足。
    “咿呜,呒!……”染谷的gui头顶撞到白帆里的咽喉最深处,令她本能地欲后退,但这样便令性器中的棒子更加深入,令子官也感到一阵苦痛。
    “咿、呀!饶了我!……”然后那苦痛也同时袭向在双头性具另一端的美帆。
    向后退的白帆里令棒子残忍地突入美帆的秘地,令她感到激烈的压迫感。
    “啊喔!咿……哎呒!”“呵呵呵,要令到客人更满意才行!”狩野扯着美帆的头发向下压,残忍地笑着说。
    “求求你,那!……”胡胡胡……“呀哎!……死了!……”染谷这时把遥控器较至最大,令棒子在美帆的荫道中狂飓起来。
    比之前一切性具棒调教都强上不知多少倍的苦痛和被虐感下的美帆,在狩野捉住她下,她连挣扎也不能,只有在如狂乱般地大叫着。
    那其实只维持了五、六秒,染谷便把遥控器关掉,令美帆的肉体回复平稳,但刚才令她几乎发疯的恐怖,更加深了勾起她的屈服感。
    胡……“咿呀!……呜咕!……”遥控器再被开动,美帆立刻发出悲淒的泣叫。
    感受到电动性具的滋味后,令她的肉体对肆虐的刺激更加敏感。
    开动……然后又停止。
    “……呜呜!……”沉溺在被虐之湖中的美帆,双眼含着泪地,在把狩野的棒棒含入至咽喉下发出被虐的喘息。
    震抖着的唇边,牵引出一条口涎的透明之桥直通到肉竿,然后流落在地上,像在描述在美帆如今正逐渐崩溃的理性。
    胡胡……“咿呀!已快要死了!救救我,主人!”性具棒再度开始蠢动,美帆终于忍受不了地把狩野的棒棒吐出,然后把脸伏在他的腹部,一边哭泣一边在恳求着拯救。
    “呵呵,你应该向对面那一位求饶才对吧?”狩野捉住她的颈圈把她拉起往后看,然后冷笑着说:“你的性具是由染谷兄控制的喔!”“要、要对那种男人屈服的话……咿呀!又来了!”一时停下了的棒子,在染谷的手上操纵下再度开始捣乱。
    “啊呀!快要疯掉了!……哎呀!”“嘻嘻嘻,那便快来求我吧!”“你这种人!……咿呀!”“就看你可以倔强到何时!喂,你给我后退!”染谷关上遥控,然后令膝间的白帆里向后退,那样便令双头性具更加加强了对美帆的子宫的压迫。
    “好,如果我现在开掣的话会怎样呢……”染谷的脸上混合了残忍和狡滑的表情,把手中的遥控器举起。
    “咿,停手……请停手,我听你的话便是!”美帆脸上满是惊恐地,慌彀t;作出乞求饶恕。
    要向有如蛇蠍毒虫般的染谷屈服自然难受,但她也知道自己的肉体已不能再承受那电动性具的刺激了。
    “那即是肯听我话吧?”“听、听了……”“你亲口说,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不能逆我意。”“无、无论说什么都不会逆,会好好听话的……”“听谁的?是谁?”染谷仍对美帆咬住不放。
    “美、美帆对继父( 魔辱之馆  ./336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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