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美帆……手上还有一张皇牌。”“皇牌?”“在离家出走的时候,也打开了家中的保险库拿走了里面的东西,那是一个内有些宝石和文件的公事包……”“小、小帆,你竟然做这种事……”白帆里惊讶地盯着对方。
“那种人的东西,取去也没所谓,因为一定是用什么讨厌手段所得来的吧!而且,当中也一定包括了以前妈妈的珠宝店中的东西,所以我也有得到的权利!
“美帆带着激动地说。她每当说到有关继父的事便会表现出露骨的憎恶。
“所以,继父便如此焦急地打电话来我处找你……”“嘿,因为这些东西的价值可不少,当中有不知多少卡的钻石,还有近拇指般大的宝石,很厉害的!他在家中饮酒后曾自傲地说,自己是以超低价从俄罗斯的黑帮处秘密输入,在竞投中将会是焦点呢!”“真是难以置信……”“我们把那些珠宝卖掉,然后一起远走高飞吧!”“那太勉强了,小帆。”白帆里回过神来,向对方分析着。
“那样急要卖出去,而且更是非正途得来的东西,很难可顺利地卖得出去吧。而且,如此重要的东西失去了,继父一定会穷追着你不放呢!”“……也对,美帆真蠢呢……”美帆其实头脑一向很好,但她始终是个不通世道的高中生,只单纯地以为有了珠宝便即是等于有了巨额金钱。
在得到白帆里点醒后不禁斗志消沉了下来。
“那些珠宝现在放在那里?”“是在姐姐家中,我带来的皮箱中,但是账簿却是在另一个地方。”“账簿?”“那也是放在保险库中的东西,虽然看了也不明白里面是说什么,可是想到既然继父把它放在保险库中,一定是很重要的东西,日后可能会有用,所以也一并带出来了。”“把那些东西都还给继父吧。”“唔……账簿是没所谓,但珠宝却很不想如此易还给他呢……”“不可以这样哦……另外,那账簿现在是在什么地方?”“在姐姐的袋子中呢。”“什么?”“是在昨天早上放入你的皮包中的……那可以说是……一种恶作剧吧。”“什么意思?”“昨天早上因一时淘气,乘你不留意时偷看过你的袋子,看到里面所带的行李很少,心想姐姐是不是骗我呢……”“对不起,但要说是去主人的屋被调教,我始终说不出口呢。因为既然这几天都要穿大屋中的奴隶服饰,所以便根本不用带什么衣物来了。”“现在我当然明白,但当时我却在猜:姐姐说去旅行,其实是不是悄悄地去男朋友的家过夜才是真的呢?”“……”美帆虽然并无挖苦之意,但白帆里仍不禁听得面额一红。
确实她是去男人家过夜,但那个却是世问仅有的残虐的男人呢。
“因而我在账簿上贴了张纸后放入你的袋中,纸上面写着:”这是美帆的命根,在睡觉时请把这个也用力抱着呢“。”“喔,真是恶趣味,是谁教你这种坏主意的?”“嘻嘻!”美帆伸了伸舌头。
“但是,你没有发现那本账簿吗?那是放在长裙之下呢!”“……并没留意到那东西呢,自从来了屋中后便没有再打开袋子看了。但是为什么什么也不放而要放那本账簿?”“那实在很难说明,只是想既然那是继父重要的东西,若果那家伙乘你不在家时来家中找我,也好有一些东西握在你手上……”“唔,大致也明白了。可是私自拿走东西始终是不对的,要把取走的东西全部都归还哦!”“是了是了,我明白的。”美帆老实地回答。
“但是……”“但是?”“感觉真怪,和姐姐在这种样子之下谈话!”“喔、讨厌哦,小帆!”白帆里这才发觉,现在两人是在侧身躺在床上互相对望,而且大家的身体上的ru房、脐|穴、直至无毛的下体都暴露在对方面前。
“哈哈……”二人相视而笑,都感觉到这是自从孩童时代以来,两人之间最亲密和最温馨的时刻。
“说起来,姐姐知不知道今晚的来宾是什么人呢?”“不知道,但那多数会是和主人一样的嗜虐者……”“难道……美帆会被命令服侍那个人?因为白帆里姐姐已是主人所有的……”说着,美帆的脸开始变红,而且眼中更充满了对狩野复杂的感情。
“美帆……只想服侍主人一个……”“小帆?”“因为,主人是我的征服者,而且……是主人教了我xing虐的欢悦的。”美帆那炽热和湿润的眼中,发放着对倒错性戏的憧憬和不能抑制的欲情。
她在白帆里面前已忍不住暗示出自己对xing虐的急速沉溺。
“白帆里姐,不如求主人让我们一起服侍他好不好?”“……”“因为和姐姐一起的话我的心也会更坚强……在被鞭打或性具施责时也有你在身边支持着的话……”“啊啊、小帆!”白帆里由身体深处迫出了这句话,她深深感受到妹妹的话中隐含的残忍意味。
“好吧,姐姐?”“我尽力试试吧。”“真的?绝对要哦!”“是,我们俩姐妹互相鼓励支持,就算是如何难受也好……”“白帆里姐姐!……”“啊啊、小帆!”两人感动地互相叫着对方的名字,相隔着铁格子,大家互望着对方被眼泪沾污的脸,同时也都由心底深处产生出对对方的完全的信赖和共鸣。
第二节
终于到了时间,两姐妹在女侍帮助下再次洁净身体,施加化妆和穿上了奴隶的服饰。
那是为了奴隶在支配者面前出现时,能够有着一个能令他们眼睛得到享受的胴体。
两人都穿上完全露出秘部的yin猥装身具。
当然也戴上了贬低她们人格尊严的颈圈,由奴隶调教师手中拿着狗炼,引导她们前往狩野和来宾正在等待着的所在。
在他们面前负责主持残忍的调教秀的奴隶调教师,不用说当然是摩美和典子二人,她们除了穿着全黑的女王服饰和手握革鞭外,更在头上戴上了三角形的蒙头巾,令脸上只见到在两个开了的小洞中的双眼。
白帆里和美帆姐妹心中充满着不安,一方面是因为自己将要踏入的异常的世界,另外也是因为奴隶调教师们那妖异的打扮。
“听着,今晚的宴客是特别的,你们一定要用心尽力演出!”终于到了房间的门前,握着白帆里的狗炼的调教师向脚;边四脚爬地的奴隶严正的宣告。
虽然被黑色头巾蒙着面,但凭其声音和姿态也可以认出她正是摩美。
“是……”两姐妹同时回答,她们经过残忍的调教下,已深入骨髓知道逆支配者之意是如何无益和愚蠢的事。
但跟着女调教师的话又令她们更为不安。
“而且今晚的客人更是vip中的vip,和主人同样是有着能左右你们的将来的能力,所以,绝不可有何粗心失礼,一定要尽心地服侍哦!”“……”“而且,美帆!”女调教师的声音又转向在白帆里旁边在发着抖的十七岁少女奴隶。
“你更要小心别得失来客!”“?……是、是!”突然被指名的美帆肩膊一震,惊讶和迷惑,更加上了怯意的表情。
但是,自觉到自己奴隶的身份,令她立刻服从地回答。
“客人特别对你有兴趣,主人更会让出支配权,令他可愉快地调教你呢!”“啊啊!……”“这、这样,美帆太可怜了!……”摩美的话令美帆跌下绝望的深渊。
因为她刚被狩野征服的肉体,很快便又要交给另一个不知名的男人享用。
虽然仍未知那男人的喜好,但既然是大屋的来宾,一定也会是个有嗜虐性癖的人,这是无疑问的。
但是摩美她们也不容两姐妹在房门前磨蹭,很快地用鞭拍向两人四脚爬地的裸体,命令她们向室中进发。
那里是一楼的会客厅,也是征服者们享受yin虐之飨宴的场所。
“久等了,今晚的主角,两匹牝犬现在登场了!”当两匹化为牝犬的姐妹爬入室中同时,摩美向坐在房间深处的沙发上的两个支配者宣布着。
大约二十叠大小的房间,地上铺上了厚厚的名贵绒毡,周围的墙壁上有红色的灯光照明,令室中全体浮现起一种yin靡的气氛。
分别在两张单人沙发上坐着的,自然便是大屋的主人狩野和他的宾客。
但是他们都和奴隶调教师一样以黑色头巾蒙着面,只露出咀巴和一对眼睛。
看来便像个恶魔的餐宴,房间中一直有多名穿着极之暴露的女侍在穿梭往来,把各种山珍海错和名酒向两人送上,而那些女侍们一边走动一边在摇晃着的ru房和屁股,似乎更增长了两个进餐者的食欲。
更加上,两个支配者的膝间都各有一旦除了高跟鞋和丝袜外便全身赤裸的女侍,她们正用唇和舌头服侍着二男的荫茎。
她们的角色是“前菜”为了令支配者在享受作为“主菜”的奴隶姐妹前,能够先刺激起他们最高的xing欲而进行此yin戏奉仕。
而无论是送菜的女侍或是口舌奉仕的女侍,都毫无例外地在眼睛和鼻周围戴上了面罩。
亦即是,全场除了白帆里姐妹之外的所有人,都戴上了覆盖着容颜的东西。
“走的时候把脸抬起!”啪啪!
“咿!……”追击着白帆里的九尾狐鞭在臀丘上炸裂,令她发出屈从的喘息。
摩美把美帆暂留在原地,而引导着白帆里向前爬,被支配者的视线集中于一身。
残忍的调教师为了令支配者可肆意看清楚每个奴隶的姿态,因而逐一的引领她们前进。
啪啪!
“咿……呜……”白帆里在扭动着纤腰前进同时,口中发出了羞耻的喘息。
身体上重要部位都完全暴露,更加上整间室中只有她们姐妹是露出容貌,更增添了一种羞辱的倒错感。
白帆里被引导下在两个支配者面前以平放的〃8〃字形地走动,即是在主人和客人前都分别绕了一个圈,令二男可以用各种不同的角度去欣赏牝犬的姿态。
当面向沙发前便感到支配者的视线集中在胸前一对晃动着的肉山上,而打横走过时,则由侧边脸至肩、背、腰、臀等全身的曲线都一目瞭然。
但说到最羞耻的,还是当她在背对着二男时,一边扭着粉臀一边爬行。
四脚爬地的无防备的姿态,完全无法遮掩由背后而来的视线。
她遵从xing奴的规举,每走一步臀部都大幅度地一拧,双臀谷底的性器和肛门都暴露下,令她羞耻得四肢颤抖,咬紧着牙关忍耐着。
啪啪!
“啊呀!”屈从的爬行下再经过了五、六鞭后,喘息声渐变成了yin意的悲鸣。
她的裸身被墙上的红色灯光染上了一阵赤红,俨如被官能的火所焦炙着一样。
“喂,在主人面前了。更熟练地扭着双臀让主人欣赏吧!”“呜咕……”“这样硬硬的腰你道可令人满意吗!”啪啪!
“啊呀!……我做了!……”残忍的叱责和训示倾泻在白帆里身上,加上肉体上的鞭责令她的精神被被虐感所腐蚀。
在蒙面的支配者眼前展现出素颜和裸体令她感到异常的兴奋。
一种异样的背德感更令她的情欲冒升起来。
当那样地完成了xing奴畜生的绕场一周展示下,白帆里的荫唇内已开始有爱液在渗透而向下滴出来。
“好了,现在便轮到美帆小姐了。”握着美帆的狗炼的调教师,听到她慇勤的口调便可以猜到那人定是典子无疑。
“小姐也请别输给姐姐,挺起和扭着臀部,有魅力地前进吧!”“……”继白帆里之后,被屈辱感所支配下的美帆,咬着下唇开始了向前爬行。
虽然面上看不到什么表情,但其爬行姿仍是性感度满点。
一双膝盖紧贴,双脚交互地向内侧前进,自然令高高抬起了的粉臀也左右的摇动,散发着性的魅惑。
在经过早上的调教后,美帆已学懂了如何爬行得诱人的方法。
但无论怎样说,始终对只受过半日奴隶调教的少女来说,这样的行为实在带给她太巨大的精神屈辱,令她在拚命扭动屁股前进同时,眼中也充满了悲哀和败北感的意味。
啪啪!
“咿、呀!”才刚前进了两、三步,美帆便被皮鞭打责。
“怎么一回事,小姐?不好好把脸抬起来的话可不行哦!”不变的有礼,但说话中带着刺的是典子的声音。
“被虐奴隶巡游的同时,也要让主人和客人愉快才行喔!”“呜呜……”美帆低吟中拚命地将被羞耻染得通红的脸抬起来。
在她的前面有在沙发上坐着的两个支配者,分别是主人狩野和一个不知名的客人。
两人都在一边享受着膝间全裸女侍的口舌奉仕,一边欣赏美帆爬行的姿态。
但是无论怎样,美帆也没有勇气正视着他们。
她单方面地在男人嗜虐的视线沐浴下,继续其xing奴犬的绕场一周爬行。
啪啪!
“咿!”残忍的鞭打每隔一段时间便重覆着,这并不单只是对奴隶的惩罚,同时也是为了令这牝犬秀添上凌虐的色彩。
啪啪“呀呜!”“奶子的摇动不足够呢!既然拥有如此大得令人嫉妒的奶子,更要大力晃动才不至于暴殄天物喔!”典子在打着奴隶少女无防备的臀丘同时,也在身旁指示着她奴隶的行仪。
“怎、怎样做?”美帆的胸前,两只份量十足的ru房正垂下,在淡红色的|乳|晕中心,有粉红色的|乳|蒂尖尖地突出来。
“手部也要交叉着前进,那样便会增强胸前的活动。做来看看吧!”“……”美帆依从吩咐,左右手交错着向前踏出,那样在手腕压迫下两只ru房便在胸前弹跳摇晃着,令丰满的肉体更加添诱人的性魅力。
“不错、不错,便那样继续地巡行吧。”典子皮肉地褒美同时,也提起鞭坏心眼地朝美帆的臀丘打下。
啪啪!
“呀!……”“嘻嘻,这是奖励的鞭呢。习惯了的话你便会像上瘾般想越要越多了。你现在已很有感觉了吧?”“啊啊……”美帆从咽喉深处发出惊惧的呻吟。
便如典子所说,如触电般的鞭痛在皮肤上流过时,令她产生起一种倒错的快感。
但自觉到自己竟在鞭打下有种yin靡的感觉,令她不禁对自己的反应感到十分痛恨,而全身也被羞耻的炎染成粉红。
“好,现在便横身请主人和贵宾欣赏吧!”由最初的正面向着沙发,改为打横身体而以横向的方向展示在支配者面前。
美帆在羞耻和屈辱感满载下继续四脚爬行,很快她便从身体的特征上认出了其中一张沙发上的狩野,至于旁边另一个肚腹微突的男人,自然便是今晚的贵宾了。
“好,现在再转方向,今次是请主人和贵宾欣赏背后了。请把臀部大力摇动吧。”美帆在两张沙发中间的前方背向着两男,那样一来谷间最重要的女性私隐地,由性器、会阴至到肛门都在二男的视线沐浴下,羞耻感令她四肢不住震抖,最希望能够尽早离开他们的视线。
“这样没味的扭臀动作不是太失礼了吗?”典子的声音在头上响起,同时手中拿着的锁炼一拉令美帆停止前进。
“今朝教你的扭旋动作完全忘记了吗?”啪啪!
“啊呀!咕!”立刻便要开始残忍的调教,督促的鞭在少女赤裸的臀丘上飞舞,迫令她开始进行屈辱的扭臀蛇舞演出。
啪啪!
“咿──!”在地上停止前进的少女,以卑屈的四脚爬地姿态把后方暴露在支配者眼前,然后把粉臀向上高高耸起,左右左右地扭着,而典子的鞭也间歇地向她挥下。
啪啪!
“啊呀!饶了我!”“把脚打开成八字,让主人和客人可看清楚你股间的东西吧!”“啊啊、讨厌,那样羞耻的事……”美帆哭泣声中抗议着,但和她的说话相违背,她的行动却很是从顺,很快便把左右双脚打开至约相距三十公分,同时一直合上的膝头也分开了约十公分。
那样一来她的私|处便再无半点阻挡地暴露了出来,而那如此有魅力的媚肉加上了她努力的扭动着屁股,更是令人看得心火大盛的媚惑演出。
啪啪!
“咿、咕!……”“再开大一点!继续努力去扭!”啪啪!
“呜……嗄……”“嘻嘻,便是这样了。真是好看的蛇舞。而且,屁股中间分割处下面的粉红色花瓣也湿濡濡的,真诱人呢!”“啊啊,请别说这样羞的事!”典子的说话再唤起美帆对本身现时状况的羞耻之心,令她的理智也欲要发狂。
便是这样,美帆在两个支配者面前爬在地上,以全裸的背面向着他们跳着扭臀舞,二男在一边享受美食、一边被女侍用口舌仕奉着性具,更加上同时欣赏着眼前那还是刚在不足一天之前才失去chu女身的俏丽少女,在鞭雨沐浴下跳着yin猥的扭屁股舞,这可说是超乎一般世人想像之外,极尽倒错能事的性宴。
美帆在鞭责下渐渐进入忘我状态,羞耻习惯下来后便变成了刺激,而刺激和鞭痛更产生化合作用而转化为快感。
她自己也知道现在下体已越来越湿,阴阜之内的爱液满至溢出,在荫唇之间一直滴落到地毡之上。
第三节
“白帆里,你也上前,并排在她身边。”“啊、是……”美帆在继续着扭臀舞,而白帆里也在这时候加入,虽然她们都知道自己的下体是在如何的无防备状态,但身为奴隶仍不能不努力地扭动着肉臀,以迎合支配者们的残忍的欲望。
“好了,久候的奴隶调教秀现在正式开始!”摩美把姐妹的狗炼交给典子后,便向客席的方向宣布。
“而今次表演的主角,便是一对美貌和身裁俱是上等的奴隶姐妹,名字叫白帆里和美帆。在刚才已经展示过她们奴隶行仪后,现在起便要进行充分展现其服从心的调教,请各位细意欣赏!”啪啪啪……两个支配者同时鼓起掌来,这是代表了他们对摩美一直以来的调教工作的肯定。
他们二人自姐妹进来以后便一直一言不发,而且依然以蒙头巾蒙住面孔。
这打扮令现场的空气浓罩着一层诡异的气氛。
当然,大家都知道其中一人便是狩野,但另一人的身份却令白帆里姐妹十分在意,因为她们两人都感到,自己似乎以前也曾见过一个像他那样的肥胖身形的人,只是一时间仍想不出来他是谁。
但是,她们本身也要全副精神地努力,忍耐着强烈的屈辱感继续进行着扭臀舞。
只是,真正被虐和屈辱感满载的xing奴调教秀现在才要正式开始。
“好,现在要把你们连系起来了哦。”摩美和典子分别在四脚爬地的两匹xing奴后扒开她们的双臀,然后把一根黑色的分叉型假棒棒插入她们的肛门内。
“啊!……”“咿!……”姐妹的口中同时发出惊恐的叫声。
树脂制的假棒棒虽然不算耡;,但长度却有二十五、六公分,令它们可侵入到姐妹的肛门内极深的位置。
那种压迫感和挨擦着直肠内壁的痛楚,令两匹奴隶姐妹充分感受到被虐的滋味。
更且,在两支性具的尾部都连有同一条接合用的锁炼,于是,两支性具在各自露出两姐妹的肛门外约十公分的同时,也被一条约长三十多公分长的锁炼连接在一起。
“互相朝相反方向的并排在一起吧!”女调教师的命令在二人头上响起,姐妹两随;即照吩咐去做。
四脚爬地的两人,各自面朝相反方向,身体并排在一起,两个人的腰约在同一位置左右。
因为连接着两根假棒棒的锁炼的长度仍有余裕,所以似乎这样做对她们的情况不见有什么影响。
“好,现在两人都各自开始向后退!直到退至一方的头去到另一方的屁股左右为止!”这一来情形便好像英文字母〃z〃,两姐妹的身体便像z的上下两条横线,而中间的斜线便正好代表连结着她们的肛门性具棒的锁炼。
但锁炼的长度并不过四十公分,明显地不足够姐妹在一个的头和另一个的臀相并列时彼此臀部间的距离。
事实上她们才刚后退了两步,便已到达了锁炼长度的极限,拉扯着在屁股后突出来的,像是天线般的假棒棒尾端。
“喂,快一点,别在浪费时间!”啪啪!
“咿!……啊咕……”啪啪!
“啊呀!”姐妹在腰际和臀丘在鞭的攻击下发出了悲鸣声。
但是,她们随即发觉那锁炼并非金属制,而是用有弹性的橡胶制成。
二人各自努力地向后退,令锁炼逐少的拉长得超出了本来的长度。
但是,橡胶一被拉长,便自然会产生一股想回复到本来长度的反作用力,这反作用力传递至假棒棒棒,令姐妹感到肛门棒子开始移动。
如果她们不是呈完全相反的方向便还好,但由于她们成完全相反方向更各自向相反方向移动,因为性具棒中间镇炼的连结,便间接扯得对方的假棒棒棒更加向着肛门内部深处推进。
“两人斗快后退到对方的屁股处,然后用口把对方肛门插着的假棒棒拔出来,谁先做得到的便是胜利者!”摩美宣布了一个超乎世人正常想像以外般荒唐、背德而残忍的游戏。
“不、讨厌!这样过分的事……”“啊啊,请饶了我们!……”姐妹俩一起作出反应,第一句表示拒绝的话是由美帆发出,而第二句充满乞求性的话则是由白帆里说出,两句话的语气差异,正好反映了姐妹二人本身的性格和调教程度的深浅。
而惩罚的鞭,自然便会打在美帆身上。
啪啪!
“呀呜!”“这样的口硬可不行哦,美帆小姐必须成为像姐姐般有水准的奴隶,所以在用词上也一定要小心点才不致受罚喔!”“……”典子皮肉的忠告下,美帆忍耐地咬着下唇,鞭的威吓下令她也无法硬颈,更令她感受到自己作为奴隶的悲哀。
“好了,牝犬们,比赛现在开始!”啪啪!
“啊哎;!”“咿!……”摩美的九尾狐鞭交错打在奴隶姐妹的臀丘上,代表了比赛开始的信号。
“咕!……啊唏……”“……啊呀!……”姐妹两人四脚支地面向着相反方向,开始努力地朝对方的臀部向后退。
但是,因对方拉扯着锁炼的力,而令假棒棒棒产生一度向体内推进的动力。
“啊呀!入来了!”“呀呀!……”姐妹俩悲痛的叫声在室内荡漾着。
为了减少痛苦,惟一途径便是收缩肛门括约肌以阻止棒子的前进。
可是,一来括约肌要持续着用力实在很困难,二来性具棒的压力也随着两姐妹的逐渐后退而一直在增大。
所以她们结果仍是无法阻止性具棒向身体深处推进。
而且她们除了进行竞赛外,也不能忘了提供享受给支配者们的双眼。
“转身!后退的同时要打转身!”啪啪!
“啊哎;!”啪啪!
“咿呀!我做了!……我做了所以请慈悲!”摩美一边叱责一边鞭打下,白帆里和美帆在惨叫的同时也于地上抽搐着。
她们在地上自转一圈,让支配者可以欣赏自己含着性具棒的肛门和被爱液所湿濡了的无毛性器。
那种羞耻和屈辱实在是很难用言语来表达。
“唔,快了,快一点后退然后把对手的东西拔出来吧!”“啊咿……嗄……”“嗄……嗄……”这简直是一个把人性尊严尽情践踏的游戏,但作为奴隶除了继续忍耐着性具的压力和巨大的被虐感、而继续地后退外便别无他法。
而在此时典子更用一条狗炼;同时连着两匹奴隶,即是把链子先接上白帆里的颈圈,把她穿过了美帆的颈圈后再折返,然后另一端便握在典子的手上。
因为锁炼;是固定在白帆里颈圈上而非美帆的颈圈上,这样一来,当典子一拉手上的狗炼,便会令两姐妹颈圈间的炼;的长度收窄,间接令她们不得不互相加速向后退以令两个颈圈的距离缩短。
“咿、快死了……咕!”“唏、啊呜!……要刺穿肛门了!”“嘻嘻,再忍耐一点吧,再退十公分左右便可到达对方的性具棒处了!”典子的口调虽仍保持着殷勤,但对她俩姐妹来说,典子的声音便和恶魔的声音没有分别。
“啊啊、怎么这样!还有十公分……已不可再退了……啊呀!饶了我!”“呜!求求你,别再这样拉扯着链子!……”“别在撤娇了,牝犬!”摩美立刻叱责道,她的声音维持一贯的高压和残忍。
啪啪!
“呀呜!请慈悲,调教师大人!”“典子,你也惩罚一下那边的牝犬吧!”“明白了……小姐,这是在磨蹭的惩罚喔!”啪啪!
“咿呜!……”“请再继续后退吧!”“不、不行了……直肠好像要破裂了!……哎;呀!姐姐,救我!”在典子的狗炼操纵下不得不继续后退的美帆,发出了高声的悲鸣。
她自首次接受肛门调教以来还是一日也未够的事,肛门对异物的容纳力仍是很有限,虽然刚才休息时也一直接受着肛门扩张训练,但那训练比起如今好像一把刀子直剖开肛门的痛苦,其残忍程度实在是差天共地。
但是白帆里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江,因为她自己同样也是受到假棒棒棒近乎极限的冲击,故此除了言语上鼓励外也没什么其他可做的了。
“振、振作点,小帆!姐姐也同样在努力呢……啊啊,但实在不行了……肛门要坏掉了!”“嘻嘻嘻,只要肯做不会做不到的。看,只剩下五公分左右了,快一起再努力多一些便可以了!”典子以淡然不为所动的表情,看着有如正在地狱中被行刑的奴隶姐妹。
虽然语气仍很客气,但手上拉着链子的力却没半分留情,迫令她们必须继续一公分、一公分的后退下去。
“好,只差少许了!”“呜──!死了!要发狂了!”“啊呀!屁眼里面灼着了!”“括约肌收紧便可抵抗棒子的入侵,知道吗!”“已、已来到肛门最尽头处了!……啊呀!饶命!”啪啪!
“呜呀!”“有空闲去说话不如再努力多一点!”“便如摩美大人所说。好,美帆小姐也来一鞭!”啪啪!
“咿呀呜!”姐妹都在鞭打下悲鸣起来,但鞭的痛楚比起那肛门有如裂开般的痛,却根本是算不了什么。
但在最后的努力下,她们最终还是退到了目的地,剩下来便是要用口拔去对方肛门中的性具棒了。
可是,真正的姐妹相斗的残酷竞赛现在才要开始。
“好,姐妹两个都要全力争胜,自己转着圈逃避对方的口同时,也要努力用口拔去对方的棒子哦!”“啊啊……”在摩美残忍的指示下,白帆里和美帆姐妹在口中发出呻吟同时,开始在地上打着转,互相追逐着对方那突出了肛门外约七、八公分的性具棒。
“好,转圈吧!不转得比对手快的话便赢不了哦!”啪啪!
“啊嗄、咿呜!”啪啪!
“呜呀!”姐妹在被鞭打的同时,也在拚命转圈追着对方的背后,情形便有如两只狗在追着要咬对方的尾巴般,但是这两匹却是由全裸美女所化为的母狗,这种玩意实在是穷天下的荒唐之最。
但因为她们两个的性具棒是被锁炼连在一起的,所以当一方要扑前去咬对方的性具棒时,便会受锁炼的反作用力所限制,所以两匹牝犬化的奴隶姐妹便只有一直徒努地在互相追逐,同时身体上yin猥的部位都被支配者的眼睛享受个够。
“拜托你,调教师大人,请帮一帮我们吧!”终于,白帆里也明白根本凭她们之力便无法令这残酷的游戏结束,于是只好开口向摩美恳求道。
“哦?你们是正在比赛中喔!若有外人协助不是失去比赛的意义了吗?”“但、但是,这样下去的话可能会没完没了的喔……”“住口!不可推舍牝犬的工作!”啪啪!
“咿!……请慈悲啊,调教师大人!”“摩美大人,那样不如我们让她们决定胜负谁属算了,但以输了的一方要受罚为条件,这样好不好?”“唔,拖得太长的话也不是好事……”摩美考虑着典子的提议。
“……好,便由你们决定由谁人做拔的一方谁人做被拔的一方吧。但是,被拔的一方依然要受罚。罚什么好呢……好,既然是输了肛责游戏,便罚在肛门上鞭打吧!”“!……”姐妹俩听到摩美的话不禁一阵恐惧,为了要完结这游戏,必须要有胜方和负方,但负方必须接受可怕的鞭打惩罚,令她们感到难以抉择。
“好,要拔那一个的棒子好呢?”摩美望着足边的姐妹摧迫她们作出残忍的抉择。
“便拔白帆里的吧……”“不,姐姐,拔美帆的吧!”“不行啊小帆,肛门被鞭责你从未受过,而且那痛苦也不是你可以忍受的哦。”“便如白帆里小姐所说,肛门的痛觉神经是很发达的,对美帆小姐来说可能负荷太重了,想知道肛门被鞭责的滋味便留到以后,今次请先让给白帆里小姐吧。”典子皮肉地说着。
“而且,美帆小姐的肛门今晚将有rou棒贯通仪式,所以在之前还是别受什么损伤才好。”“那种事,我没有听说过!”美帆近乎悲鸣似的叫着,典子最后一句话令她大出意料之外。
“呵呵,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主人要奴隶做什么事,难道还要预先通知吗?”“啊啊!……”“看来似乎明白了呢。好,位置便决定好了,由白帆里小姐背对主人们,而美帆小姐则面向着主人们。摩美大人。”典子预备好一切后便把主导权交回给摩美,而自己则回到助手的身份。
“……请两位主人欣赏!”摩美朗声向沙发上的两个支配者宣布。
“奴隶秀终于来到高潮了。现在请欣赏牝奴隶美帆用口把插入姐姐白帆里肛门内的性具棒拔出来。当顺利拔出而令牝犬的菊门的一点展露出来时,请赐与热烈的掌声!”“呵呵”“嘻嘻嘻”沙发上的二男发出了微笑声,显然对这个牝犬调教秀感到十分满意。
“……好,美帆,快点拔出来吧。”“啊、咕!……”“喔……”在摩美的指示下,美帆呻吟声中把脸孔靠近白帆里的粉臀,同时白帆里也努力把屁股向着美帆的脸以作协助。
她们都想早一刻由此肛责地狱得到解放,但当二人的头和臀一靠近,性具在锁炼拉扯下再度发挥其破坏力,令肛门又再一阵刺痛。
“姐姐,要再靠近一点。”“这样吗?……啊啊,已经尽力了,咿!”“还差少许……啊呜!不行,触不到!”美帆拚命伸长颈想用咀捉住白帆里屁股后的棒子,但在即将接触前的一刹因感到自己肛门一阵刺痛而稍为退缩。
“喂,再来一次!要做到成功为止!”“啊呜……呜咕……”“嗄、嗄、啊呀……”白帆里和美帆在发出被虐感充盈的呻吟声同时,再度开始充满痛苦的工作。
而由于刚才是在典子拉动系着二人颈圈的狗炼之下,半强制地令她们进行后退至对方臀部位置的,故此在典子把狗炼放了手后她们便自然稍为回到之前较舒服一点时的位置,所以现在便又要再来一次苦难满载的后退动作。
“咿、呜……小帆,还未到吗?”“还差少许……啊啊,不行,已不能再接近多一点了!”“加油!……啊呀!又刺进里面来了!”“啊啊,美帆也是!……咿!”啪啪!
啪啪!
“贱犬,刚才还自信满满,但到做时却仍是做不来!”“喔,我做了,请慈悲!”“咿呀!……只、只差少许……”残忍的鞭在二人的臀丘上交错飞舞,迫令二匹xing奴继续悲苦的工作,姐妹两人都搾尽浑身之力向后退,令美帆的头到达白帆里的臀部的位置。
“好,今次一定要!”白帆里拚命屈体把屁股向着美帆,然后为了尽快结束游戏而叫她出手。
虽然在完结后也代表她要接受残忍的惩罚,但现在已无余瑕再想将来的事。
而对美帆来说也是一样,现在要尽快完结这个残酷的游戏才是第一要务。
“……啊唔……呒!”终于,在有如过了一世纪般长的苦痛后,美帆的口成功含住白帆里屁股后的性具棒的根部了。
她拚命忍受着肛门快要穿的裂痛,用力把假棒棒棒向外拔。
“咕……呀呜!”白帆里随即发出高声的悲鸣,当假棒棒由肛门深处拔出的时候,棒子磨擦着表面的感觉,特别是膨大的前端部分由直肠一口气拔出至菊门的刺激令白帆里脑海中一阵发白。
但那其实只是一瞬间的事,很快美帆便把整支假棒棒棒抽出,那丑恶的性具的全貌便在室中的照明下尽现出来。
“啊啊……”白帆里轻舒了一口气,因为终于也从肛门地狱中解放出来了。
之后又轮到( 魔辱之馆 ./336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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