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呵呵呵……”狩野口部浮起残忍的笑意同时,巨掌已握在左胸的ru房之上。
雪白而丰满的肉丘被一掌包住,更用拇指和食指玩弄那肉玫瑰色的|乳|晕和粉红的|乳|尖。
“啊!讨厌、不要啊!……咿嗄!”美帆拚命把身体向后缩以作逃避,但是其|乳|尖仍不免成为狩野的魔手的饵食,被狎弄得她悲叫连连。
“为了令你听话点看来非稍为惩罚一下不可了!”狩野的手指像要采摘她的|乳|尖般用力一挟,两次、三次地拧向左右两边。
“啊喔、咕……饶了我!”敏感地方被虐责令少女不得不屈服,令她以苦楚表情抬头向施虐者求宽恕。
“呵呵,好孩子,稍为老实点了呢!”狩野看着美帆满足地笑说。
“说起来还只是17岁,奶子已如此发达了,不是比姐姐更胜一筹吗?”“啊啊……”狩野的手搓揉着份量十足的ru房,令美帆发出悲鸣声。
“是什么尺寸?”“不、不知道。”“什么cup呢?”“啊喔、d……”美帆在初中时也曾为ru房的大小烦恼过,因为她既被同龄女同学的嫉妒和奇异的目光看着,在街上走时也多次招惹男人色病疾〖的目光。
因为膨胀的胸部常受男人的目光沐浴,因而令她既害羞而且嫌恶。
但当她升上高中后,便多少对自己的肉体有点改观。
随着性知识的增长,令她明白自己拥有的出众的身材绝非一件坏事。
而且看着她的同级生的视线,也由好奇而渐转变为羨慕,这更开始令她首次对自己的ru房产生了自傲的心情。
但是,那自傲而从未被其他人玷污的ru房,此刻却被陌生男人的手肆意地搓圆按扁的玩弄。
“呜、呜咕……”“感度看来也颇不俗呢。”狩野一边交亘搓揉左右ru房和挤弄其|乳|尖,一边继续欣赏她的反应。
“|乳|头也硬起来了……喂,有感觉吧!”“咕……”“老实回答是为美帆小姐好哦。”“喔、有感觉……”美帆眼眶渗着泪地,屈辱地回答。
她也不想屈服于典子的威胁下,但自己确实感到了一种异常的感觉。
她在|乳|头被弄的苦痛中,肉体本身也同时产生一种热烫的亢奋,但在她还未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前,狩野的手已转而向下移。
“另外,典子在报告中说你仍是chu女身……”狩野的手终于来到三角地带,那儿如前述般只有一条窄布相连,阴阜周围的草丛也完全展露。
“真的从未被人插入过这里吗?”“为什么问这种事?”美帆拚命压下羞怯地反问。
“是chu女与否,都和你没有关系吧?”想到自己竟遇上这种事,美帆不禁开始后悔之前在乡下为何未有把自己的chu女身献给她的男朋友。
“没关系?如果是没有价值的贱物的话,那便只有卖给一些卑微的男人了,又或如卖不出,只有成为我的屋中所饲的奴隶犬吧。”“咿、不要!……”男人的话令美帆立刻惊恐地大叫。
xing奴用的女犬这种只应存在于小说影画中的东西,令她感到自己现处的是多么异乎寻常的所在。
“那便答我吧,是chu女?不是chu女?”“是……chu女。”美帆终也开始感到眼前的男人总有令人不得不听话的本事。
“那便好了,在被一些卑微男人侵犯前,我便有责任先为你进行破处的仪式。”(谁说你有这种责任!美帆的心中在如此的大叫。
但是却未能把这句话说出口,因为她在不为意间已开始对狩野产生了怯意。
而且,她的肉体本身也在失守的边缘。
狩野的手指分开美帆阴阜间的毛发,探寻那肉核所在。
那个地方被两只手指巧妙地挟弄,令她沉浸在yin虐的感受中。
“咿!咕……喔喔!”手指带来的刺激令美帆的咽喉痉挛地产生出呻吟声。
在下面v字布的底部,狩野的手指全无障碍地侵入她的圣地。
“很好的呻吟呢。似乎阴核的性反应已很成熟,是被男人搅过了吧。”“怎会有那种事!”“那即是自蔚过了?”“!……”男人的说话又再令美帆狼狈地满脸通红,便如狩野所说,她确是知道用手指刺激自己阴核的自蔚方法。
那是始于她发现了亲母和继父间的sm游戏秘密的那个秋天,母亲悦虐的悲鸣和泣叫声时常在她脑海中缠绕不去,而当夜深未能入睡时更令她产生了奇怪的感觉,想起在此时母亲可能又在和继父干着那回事,不禁设想着在母亲寝室中发现的性玩具,现在正在如何地被使用,在反感之余却又感到一种莫明的兴奋,更令她本能地把手指伸向自己性器处。
“不回答,即是默认了。”狩野像一副把她完全看穿的语气般向她道。
“啊……”“你纵然口不说,身体也已经老实回答了!看,这样的湿了!”“啊呜、……喔喔、咿!”还未受过别人玩弄的阴核在狩野刺激下已无抗拒地勃起来,那毫无疑问表达了美帆感到的快感。
包皮剥起直接搓按肉芯,爱液令狩野的手指都湿了。
美帆一方面痛恨自己的性器如此流着yin水,另一方面也恨自己那听来很yin乱的呻吟声。
“怎样?高兴吗?”狩野的手继续不停地狎弄,两手被吊向上而失去自由的美帆,对他的手指全无逃避余地。
无论如何曲着身或向后缩,对方的手指都不离她敏感的肉芽。
“呜咕……啊!”“是好的话便说好吧!”“啊啊……喔、不要!”美帆拚命地咬牙忍着。
她现在的穿着令她看来比全裸更要yin猥,加上两手被锁着高高吊起,然后被男人的手指玩弄着私|处,如果她承认自己在这情形下感到兴奋,岂不是间接自认是喜欢被虐的类型?
但是,她现在正被追迫至令她非要承认不可。
“呵呵,如果说谎的话一会便要受加倍惩罚哦!”“没有说谎!……咿!……啊啊!”“没说谎?那解释一下为什么这里会如此湿?而且肉粒也变硬,这相信连你自己也知道是什么回事吧!”“啊啊,不要做这种事……啊咿!不可以!”“喂,老实回答!答了便会放过你。
“啊……是……是很好、喔喔……”男人技巧高超地对chu女阴核的刺激,终于令未经人道的美帆不得不屈服。
但不只是肉体,便是她的精神也被推迫到屈服边缘。
被挑逗下产生的炽烈的欢愉,令她就是如何压抑也制止不了,那是她首次感觉到这样的快感。
第06章 模范的惩罚囚
第一节——啪啪!——咿!啊喔……——啪啪!—啊喔!哦哦……在远处开始传来一阵混入了鞭打声的悲鸣和泣叫声,而且声音更越来越接近,当声音来到房门的正外面,便随即传出两下敲门声。
“是调教师摩美,并带来了主人的牝奴隶。”敲门后外面传来的女人声音,令美帆感到有点耳熟,随即想起那正是侵入自己家中,然后用计把她拐来的女人的声音。
“入来吧,主人已在等着了。”“啊──放过我!不能被她见到这样子的我!”“!……”门外传来那一边哭着一边拚命乞求的女声,令美帆一听了便立时感到心脏有如被冰封凝固。
姐姐白帆里的声音,她又怎会认不出来?
“这条牝犬,在这里磨蹭什么!”唰啪!
“咿喔!”“好,快乾脆点爬入去!”“呜呜……请慈悲哦……”在鞭打催促下,打开的门缝中终于出现了哭声的来源。
那是个身穿卑猥的奴隶服饰和鲜红色的皮制高跟鞋,四脚支地的女人。
她的颈上扣上了黑革制的颈圈,上面扣着一条细炼,炼的另一端则被在她身后站着的另一个女人的手握着,那女人自然是奴隶调教师摩美。
她也换上了一件全黑的调教师用衣服,而另一只手上则拿着她的爱鞭──九尾之狐。
摩美在不断用鞭打向奴隶女的臀丘和腰际,以催促她尽快爬入房中。
“把脸抬起!今天有人在观摩,所以你要做个好的模范,抬起脸让她看看你那被调教得良好的牝犬的表情吧!”啪啪!
“唏哑!啊啊……”曲线美妙的腰间,成为九尾狐之鞭的目标,令奴隶女发出了悲哀感满溢的呜咽。
而且颈圈上的炼也同时被拉向上,令她不得不把脸抬起。
羞耻和惊恐令她双唇抖震,眼眶也溢满泪水的脸出现在美帆眼前。
(白帆里姐姐……怎会这种模样!……美帆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敬爱的姐姐好像狗般的四脚爬地,戴上宠物般的颈圈,暴露出ru房性器而被鞭打,这简直便是一副奴隶的样子。
从这方向看不到后面,但猜想她的性器和肛门应也是同样的暴露吧。
而且从她爬行的姿态也可明白她被调教已非一朝一夕的事。
她的背部尽量向下压,令到粉臀看来更加突出高耸,加上爬行时腰部用力左右大幅的扭摆,更加令就算是同性的人看到也感受到她的媚态。
但是,后面的摩美却绝对没有对白帆里的爬行姿感到满意。
她穿上了全黑的紧身体操服味的上衣由颈项包至股间,而穿上网状丝袜的双腿则由膝部以下都由皮靴覆盖。
这身打扮加上浓烈的化妆,完全酝酿出她作为sm支配者的风范。
而且更加上她严厉的鞭打,和不断对奴隶女的叱责,九尾狐的尾在不停督促着她的行进。
啪啪!
“呀呜!”“喂,屁股扭得更好看点!”“呜呜……”“这硬邦邦的腰是怎么回事?”啪啪!
“唏呜!请宽恕!……”“任何时候也要走得令主人满意,对吧?”“啊啊……好羞喔!……在小帆面前……”“在妹妹面前更不用紧张!便好好告诉她你是如何卑猥的牝犬吧!……喂,再扭多一点!”啪啪!
“啊咿!”摩美严苛的鞭打令白帆里禁不住悲鸣。
而后粉臀便比刚才更大幅度地扭动起来。
而站在房中央的美帆,正在被坐在椅子上的狩野不住上下其手,因而两人都不想和对方的视线接触而各自别开了头。
尤其白帆里在妹妹面前展现如此可耻至极的姿态,令她简直想找个地洞藏下去,或甚至想死了更好。
“喂,快走去主人面前吧!”摩美引着手上的狗炼继续令白帆里向前走。
“好,向主人请安吧!”“求、求你放过我,只是今天……”啪啪!
“啊喔!饶了我!”“就像平时般,说吧!”“呜呜……主、主人!……牝犬白帆里幸获主人接见……作为被虐的牝奴隶任何指示都会喜悦地听从,还请……尽情地玩,希、希望主人尽兴!”白帆里四肢着地手肘撑地,以额头也伏地的跪拜姿势下,向主人说出极尽卑猥的奴隶请安说话。
但是当想到这句话正进入美帆耳中,便令白帆里在说话途中多番迟豫,几乎说不下去。
“呵呵,你自己又如何?你也会很尽兴吧!”狩野坏心肠地质问。
“请、请令白帆里也得到愉悦。”“要怎样做?”“那个……用鞭和性具……不要!我说不出口!不能向小帆说这样的话!”“这贱犬!对主人的查问竟敢不答?”啪啪!
“啊啊!求你饶恕我!”摩美叱责同时,九尾狐也在双臀的谷间轰炸。
“妹妹面前想扮高贵,那又为何展露出如此卑下的东西?”摩美从一旁的典子处换过一支细长的棒鞭,然后用前面的扁平处从暴露的股间伸入去。
“喂,后面的妹妹完全见到了,想办法遮掩一下吧!”“啊啊……做、做不到……喔!”白帆里拚命合上双膝想隐藏谷底的性器,但以她爬在地上双臀向后耸的姿势,始终是不能防备从身后射来的视线。
而加上鞭端剖开了花唇,更令那部分残忍地分割外露。
“喂,不是完全遮掩不到吗!……算了,这牝犬无论如何遮隐,看起来都是一样的yin贱吧!”啪啪!
“呜喔!不、不对!……放过我……”“怎样了,能做得高雅点吗?”“啊啊……不行……请饶了我吧!白帆里是不高雅的牝犬!……”“嘻嘻嘻,终于肯自己承认了呢。喂,那便面向着主人好好恳愿,祈求主人赐与各种虐待,令你得享牝犬的快乐吧!”“……主、主人,请恩赐鞭和性具给奴隶白帆里,请令白帆里像只卑下牝犬般快乐得呜咽吠叫吧。”“呵呵……美帆,你现在知道你姐姐是喜欢被虐待的奴隶犬了吧?”狩野俯望屈从的白帆里满意地笑着,然后再转身向美帆说。
“姐姐竟会这样……我不信!”美帆喘息着呻吟似的说。
但是,这禁断的光景却又实在很刺激,令她双颊红如火烧,心脏也“噗噗”地乱跳。
“典子,把她带来我旁边,让她观摩一下!”狩野的命令下典子把美帆的手枷由勾子解下,再带她到狩野旁边的椅。
肉体被拘束的麻痺感、加上眼前姐姐的被虐姿带来的冲击,令她茫然而没反抗的一屁股坐下。
“怎样了牝犬,能够和妹妹相见一定很开心吧!”狩野残忍地对白帆里道。
“啊啊……很残酷!……”“喂,好好给妹妹看一下!”后面传来摩美严厉的叱训声。
啪涮!
“啊喔!饶了我!”“告诉妹妹真相吧!”“呜呜……”白帆里含着泪以羞耻得抖震的声音说:“小帆,原谅我吧!我说公司有旅行其实是谎话……姐姐是xing奴隶,每星期由星期五晚至周日为止都必须以奴隶身份来到这里侍奉狩野主人……被鞭打……被性具调教……还要以狗的四脚爬地姿态,做些能令主人高兴的事……”“但是,你是被迫的吧!姐姐并不是被虐狂,对吧!”美帆也同样眼眶含泪,拚命在追问。
虽然是见到姐姐如此的姿态和说话,但她仍想尽力去为尊敬的姐姐分辩。
“……最初的确是这样,但现在已不同……姐姐已被调教至……在受鞭打而泣叫的同时其实也感到愉悦了……”“!……”“真是过瘾的表白哦!”狩野大感兴趣地看着,美帆因为见到姐姐的坠落,在绝望之下自己的反抗心也一定开始动摇吧。
“这牝犬的被虐狂程度还真不是盖的。所以作为主人也实在不得不虐待她呢!”啪啪!
“咿钯!”坐在椅上的狩野手执皮鞭一挥,越过在他前面跪拜的白帆里的背部,打在雪白的香臀之顶,令白帆里在妹妹面前发出悦虐的悲鸣。
“呵呵,明白了吧娃儿,见到何谓被虐的喜悦了吧?”“姐、姐姐!……”“怎样了牝犬?还想要多些吗?在妹妹面前要做个模范哦!”“啊啊……请赐鞭!主人……”“想要鞭的话要怎样做?”“呜!放过我!在小帆面前我做不出来!”“回答主人的问题!想要鞭的奴隶应该怎样做?”狩野低声地质问,阴沉的支配者声音充满了威严,令早已受过大量调教的白帆里知道非屈服不可。
“是……恳愿的舞蹈,像这样……”白帆里裸露的粉臀像蛇般扭摆起来,那是卑屈地表示牝犬想受鞭打的象征。
“呵呵,这牝犬如此做的意思是叫我打她的屁股。”狩野笑着向身旁的美帆残酷地解释。
“好,如你所愿!”啪啪!
“咿──!很好、主人!”打落双臀中间分割处的斜面,令白帆里再次发出悦虐的叫声。
意识到自己是在美帆面前被鞭打,极度的羞耻令她的心情更高胀若狂,而在悲哀之外,却也感到一种和平时不同的感觉,一种背德的兴奋感。
“此家伙,被打后真的很开心呢!”啪啪!
“啊鮠!很好呀、主人!”“呵呵,但是这并不只是为令你愉快,当奴隶不听话时,又或做了失仪的事,都要惩戒的鞭打,对吗牝犬?”“是……”听到“失仪”两字又想起昨晚的事,立时身体也抖震起来。
“说说看,你昨晚在主人面前做过什么失仪的事?”摩美像看穿了白帆里心中所想,残忍地追问着。
“是……失禁了。在热烫的铁板上接受调教时撤尿了……”“!……”听到白帆里的自白,美帆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既仰慕又是尊敬的亲姐,竟在男人面前失禁了,但是,她已再无力提出半点质疑了,自从醒来后到现在为止己见到、尝到如此多超乎想像、倒错的事,她想世上也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了。
“呵呵,没错,我也想起惩戒漏下黄金水的牝犬的情形了!”“呜呜……请慈悲!……我发誓永不会再犯这失禁的事了。摩美大人也严厉地惩戒了我,白帆里至死也会反省的,所以请赐牝犬一点慈悲!”白帆里伏在狩野脚边乞求饶恕。
虽然在妹妹面前如此反覆说着卑屈的求饶话实在情何以堪,但她想到狩野若在此再次体罚她,必会令她在妹妹面前表露出比一直以来更屈辱的姿态吧。
想到此令她再无余裕想及其他。
“但为了令你至死也记得,我还要准备多一种惩罚……摩美,预备吧!”狩野的眼中,凶残目光在闪烁不已。
“是,立刻去预备,请稍候。”调教师摩美回答后立刻走出房外,然后在两分钟后便和另一个女侍回来。
女侍来回在房内外往返,不断把各种物事搬入房中:手推车乘着的烙铁、结冰的冰水、放入木炭的桶、还有长一米以上的足枷棒等等。
足枷棒是一支细长铁棒,在两端装有可自由拉动设定位置的革制枷扣。
摩美拿起这支棒子,首先把它扣上正在四脚着地屁股向后的白帆里的脚腕。
“啊?……喔、救我!”脚部完全固定同时白帆里也响起惊恐的叫声。
摩美把脚锁位置设至她所能张开的最大限度。
四脚支地同时,也大开双股的姿态令她看起来像只青蛙。
(姐姐!……美帆在心中悲叫。
白帆里的这种姿态令美帆简直不忍正视:犬般爬地、两脚左右分开至极限,中间的肛门至腿根的性器都毫无半点保留地暴露在室内明亮的光线中。
黏濡的菊蕾在拚命地收缩着,由肛门而开始的一条小径直通向下,直至分成两块看上很柔软的大荫唇。
张大了的口中见到三文鱼般颜色的小荫唇和深暗的洞|穴,全都在美帆前尽现。
她以前从未如此近的观看女性的私|处。
不,甚至可说她是第一次见到女性性器的“全相”
而眼前的私地更是亲姐所有物,令她更无法冷静地直视。
“嘿嘿,这家伙还在说已经受够惩罚了?可是那流着浪水的|穴不正是在催促着想快点再受罚吗?”狩野一边肆意欣赏白帆里暴露的下体,一边皮肉般地冷笑着。
正如他所说,在阴沪中溢满而漏出的yin液把荫唇也沾得湿濡濡,反映着yin靡的光辉。
“啊啊……不是!……流着浪水是……受到主人鞭打的缘故!主人恩赐的爱鞭令白帆里yin水直流了。”白帆里连忙解释,但话一出口才想到美帆也在听着,令她羞耻得心脏也像要停止跳动般。
“因被鞭责而湿了,即是喜欢受体罚吧,果然是等不及了呢!”“不、不对!……咿!”白帆里拚命否认同时,也因狩野拿着的鞭头反覆地撩弄着荫唇而发出娇吟。
男人由自己的座位站起来向前踏一步而鞭也向前伸,在等待受罚之前首先用鞭来挑逗她敏感的肉壁。
而此时那手推车己推到狩野的座位旁,在那旁边放着的桶中,猛火把炭烧成通红。
摩美把手推车上的几支烙铁放到炭火之上,直到一支烙铁被炭火烧成赤红后,她便把那支烙铁拿起来向白帆里说:“好,张开眼看清楚了,这便是你要受到的惩罚!”“?……不!不要!”一看到眼前的物体白帆里便立刻尖声高叫起来。
摩美手拿着烙铁的木制的柄,在那之前是像火棒般的细长铁棒,直到最前端成圆形状的横切面上刻有一些倒转的字体。
“这你明白了吧,你要受的是──烙印之刑。”“呜!……饶命啊!
调教师大人!
主人!
啊啊,请慈悲啊!
无论叫我做甚么也可以的,但、呜、请饶了别对我身上刻印!
呜呜!……”“呀呀的乱叫真吵死人了!听话点,只是押落去一下便可以了,很快的!”摩美用手抓住在地上五体投地在求饶的白帆里的头发,粗暴地把她拉起,然后把烧得通红的烙铁的前端向白帆里靠近。
“呀呀!饶命呀!”“昨晚令主人面目无光了,失礼的牝犬一定要刻下些什么令你终生不忘才行!”“饶了我、主人!我绝不会再犯的了,所以请对忠实的牝犬稍发慈悲吧!”白帆里转头向狩野拚命乞饶。
“呵呵,犯了罪自然是要以身体偿还的,既然是下面犯了罪,便把烙印刻在屁眼上吧!”狩野却仍是一脸笑意的道。
“咿──!印在那地方的话会没命的啊!”白帆里想,就算是印也宁印在手臂、肩膊等地方好了。
“那地方是最好的了,印在脸上的话便一生也不可见人了,印在ru房或臀丘上也有损美感,肛门的话平将是不会见到,同时本身也已是个卑贱的部位了!”旁边的摩美以得意洋洋的脸说着。
“真的会没命的啊!无论如何,请饶命!”“死或不死我可不知道,不过会是苦痛如地狱之刑那倒是不会错。肛门的痛楚感觉是很发达的,在之后两星期会痛得屎也拉不出呢!”“呜!”“摩美,选选那一个字好吧”“是。”摩美回答后在手推车上取出一块白色木板,再把被炭火烧红的烙铁一支接一支的压在板上,“焦”的声音过后随即升起一股烧焦木块般的气味,气氛可说极尽淒惨,令两姐妹都看得心惊胆跳。
“因为主人的慈悲,所以便给你自己去选一个自己喜欢的字吧!”“?……”摩美把手中白帆里的头发一扯,令她正面对着那块被刻上了字的白木板,上面分别印了“禁”、“尿”、“漏”、“犬”、“奴”、“隶”六个字。
笔划数虽有多有少,但她心知一旦印下任何一个,她都必会背负上一生不会磨灭的烙印。
“快选一个吧,再不说的话便我便会随便选一个了!”“……”“便选隶字吧。本来对于撒尿的你是应该选”禁尿“两字的,不过想到要在屁眼上刻两个字既勉强又太滑稽,所以还是刻上表示你身份的单字算了吧。”“喂,向主人谢恩吧,他为了给你慈悲而不用你刻上两个字呢!”“啊啊……”白帆里从喉咙中发出绝望的呻吟。
到底如何她也不可能说出感谢的话吧。
但摩美已不再等待,她把白帆里的双手屈到背后再用手枷锁起,然后再用黑布紧密地蒙住她的眼,跟着再让她跪在地上向前俯伏,额头着地。
现在她便有如在刑场行刑前的死囚的模样。
“拜、拜托你放了姐姐!”美帆不住地叫着,却被身旁的典子用手捂着她的咀。
摩美命女侍上前帮忙把白帆里的双臀向左右分开,令饴色的肛门完全暴露眼前,而且肛门口像欲开欲合之间卑猥地展现。
但白帆里已再发不出半点声音来。
等待着可怕的烙印之刑,令她的四肢也像石化了般完全硬直。
狩野亲自拿起了烙铁棒,缓缓向前伸,而美帆也立时害怕得闭上了眼。
狩野的手对准了肛门后稍一停顿,然后再快速地向前一伸,烙铁前端终于压到肛门之上。
“龀鮠鮠!!
死了!”白帆里发出了歇斯底里的淒厉惨叫,同时身体也弓起向上,但烙铁仍持续压在肛门上,她感到巨大的压力直顶在肛门上,但却因过度害怕而感不到是热是冷。
而巨大的恐怖令她一阵晕眩,随即失去了知觉。
而在昏倒前的一瞬她感到自己的下体又有液体漏出,只是她已无法区别那究竟是尿液还是爱液了。
第二节
“!…………”当数分钟后白帆里回复知觉时,她发觉自己双手的束缚已被解除了,而且蒙着眼的布也已被解开。
“感觉如何?肛门有在痛吗?”摩美凑近她的脸,诡异地笑着说。
“喔……啊?”“真受不了,那样便昏倒了……你自己摸摸看吧。”双脚仍然被枷棒所分开,白帆里诚惶诚恐地伸手探向自己的肛门。
“!……这究竟……”她吃惊的是那地方不但不热,反而一阵冰凉,而且似乎也没有刻上什么烙印。
“还不明白吗?刚才我是换了支用冰冷冻着的烙铁来压向你喔!”“哦?……”“极热和极冷的感觉其实很是相似,更加上在恐怖气氛下被蒙住双眼,一瞬间令你以为真的在被热烙呢!”(原来如此,所以刚才见到女侍也拿来了一只装着冰的桶子。啊啊……太好了!白帆里刚才还完全相信自己已被烙下残酷的刻印,所以现在的她便感到有如从死里逃生般的喜悦。
但是摩美接着的话却教白帆里立刻从天堂跌回地狱去。
“那么,予习完了后,今次是来真的了!”“怎、怎么?不会吧!……”白帆里狼狈地叫道。
刚想及自己从烙印之刑得到解放,白帆里还以为这只是摩美的一个恶作剧。
“是真是假你问主人好了。”“对啊,牝犬,今次是来真的,不是只是威吓了。”“啊啊!不要!”白帆里只感眼前一黑,要再试一次之前曾尝过的地狱滋味,个中可怕比第一次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求、求求你们,饶了姐姐吧!”美帆也立刻高叫。
之前她一直都想求饶,但被典子捂住了口,但今次典子却再不阻止。
“无论如何也请饶了姐姐,我……会什么也听从你们!”“哦?你会?”狩野装作意外地说,但其实,他一开始做出这一切便全是为了以白帆里的安危来令美帆屈服,结果事情发展也一如他所料。
“会……什么也听你的……”“小帆!不要……”“你住口!”啪啪!
“喔!……”白帆里想向妹妹说些什么,却被摩美的鞭所打断。
然后狩野再问道:“那即是可以成为我的奴隶了?”“可、可以……所以请免了姐姐的烙印之刑!”美帆勉力地说出服从之誓言。
“嘿嘿,那好吧,便依你的。牝犬,还不感谢妹妹的亲情?”“呜……小帆,请原谅姐姐吧!因为我的不剂,而令你要遭到这种事……”“姐姐!……”“呜呜……是我不好……而且我根本不值得原谅……”“不!没这回事,而且你永远也是我惟一的亲姐喔!”“唔……很感动的一幕姐妹情深呢……不过加上如此yin猥状态的姐姐却滑稽得很呢!”白帆里不禁羞耻地低吟了一声。
便如狩野所言,白帆里的双脚因被枷棒固定而大幅张开,肛门和性器都无遮无掩地暴露在妹妹眼前。
而且,那地方更像是在证明着她的yin荡性似的,被yin液浸得水汪汪。
“免除了烙印之刑,却不代表调教已经完结。摩美,接下来便如何去调教这牝犬好呢?”“是,便教她牝犬正确的小解方法吧。”“是吗,牝犬,想接受小便的方法的调教吗?”“啊、是。请主人教导牝犬白帆里正确的小解方法吧!”“嘿嘿,答得不错。美帆,好好向你姐姐学习吧,包括她服从的态度和奴隶式的说话方法,也要好好地观摩啊!”“是……”美帆不得不端正地坐在地上,逐一观摩白帆里接受的sm调教。
“最初便教她如何用奴隶用语称呼自己的拥有物吧。摩美!”“是!”摩美把手上的九尾狐换了另一支棒状的鞭,而前端则成扁平状,是正好用来撩弄奴隶的性器的恩物。
摩美便把鞭由双臀之间伸入谷底,再剖开白帆里的大荫唇然后问道:“牝犬,介绍一下你的拥有物吧。这里是什么地方?”“呜呜……是、阴阜……”“不是说单一地方啊白痴,我是问这整个器官的名称!”“不、不要!不想叫小帆听到……”啪啪!
“咿喔!”“就是为了要叫妹妹听到才叫你说的!忘记了刚才免除烙印刑的恩典了吗?
快说!
这里叫什么!
““呜呜……肉、肉洞……”白帆里因为要在妹妹面前说出卑猥的说话,羞得连耳根也通红了。
(姐姐……真可怜……一定经常要说这样的话吧。“那么,这里呢?”“是……屁眼。”“作为奴隶这里经常要做什么?”“是……浣肠……洗净来给主人以棒子或主人的宝贝来享用……”(啊啊!竟然这样!美帆听得心神大震,也再次感受到姐姐陷入这异常世界的程度之深。
而且,似乎她将受到同样的对待也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
(一定也会如此的对我……会鞭打至令我不得不说出可耻的说话……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怎么办?什么肉洞的,怎么说得出口啊!美帆一边如此想着,同时心中却在看着姐姐的性器时生出一股yin靡的感觉。
白帆里的性器充满了叫同性的人看到也会有反应的yin靡色彩。
被四脚爬地和双膝大幅分开的缘故,连小荫唇都分开以致内中的果肉也可以清楚见得到。
三文鱼般粉红色的阴阜中,被爱液浸得水汪汪的样子令见者无不感到一阵yin乱的诱惑。
而且,美帆也终于发觉姐姐的耻毛已被剃得一根也不剩。
(原来如此,为了更清楚见到姐姐的阴沪形态而把毛全部剃了……好美啊姐姐……美帆在此时首次感到了一种奇妙的羨慕感受,那是被虐之魔第一次向她作出诱惑。
“名字说完了,那么便向主人恳愿吧,大声说说想主人对你这里做什么!”摩美用鞭继续撩弄着白帆里的下体道。
“请求你主人!请玩弄白帆里的肉洞吧,请赐与性具棒和震动器,令白帆里喜悦得涕泣yin叫吧!”“不只是说话,身体行为也要表现出yin性才行!”“是……请恩赐!……呜呜……”白帆里立即以四脚支地姿态,耸起肉臀yin猥地摇着扭着,扭屁股正是表达奴隶的服从心和渴望被主人虐待的身体语言。
啪!
“咿──!”摩美手中的鞭朝白帆里双臀中间打下,令她响起悲鸣。
“再摇得好看点啊!这样的表现你想主人会满意吗?
““我做了!像这样……唏嗄……主人请欣赏!”在鞭打下白帆里忘我地更卖力扭动,如此的姿态加上全裸的下体和娼妇般的丝袜高跟靴打扮,令见者都感受到yin靡的气氛。
“好,也请妹妹欣赏吧。”“喔、怎么这样!……呜呜……小帆,请看看羞耻的姐姐……”“看什么?说清楚吧!”“请看姐姐的肉洞!呜呜……”“姐、姐姐!”“怎样了,美帆,姐姐很美丽吧?”“是很美……非常美……”狩野的问题下,美帆惟一可做的便是尽力去赞赏姐姐以保其名誉。
但是,狩野却借此机会,想以姐姐来引导美帆说出yin猥的说话。
“那里湿吗?”“是……湿湿的……”“是少少湿?还是已湿透了?”“啊……是很湿,湿得要流下来般……”美帆除照实回答外也别无他法。
“呵呵,真是诚实的好孩子呢!”狩野对美帆的回答甚感满足。
“一会之后我也会让你体验被虐的喜悦的,但现在便先看看姐姐的演出吧!”狩野说话同时也从椅子旁的小桌上并列着的施责具中,把其中一件东西拿起来,那是一支握柄不粗,但前面却扩展为五个相连的粗大球形的一种性玩具棒。
“唏!……”当头两个瘤状物插入了阴裂之内后,白帆里随即发出了悦虐的低吟。
每个直径达三公分之大的瘤的表面上更刻有无数鳞状的突起物,更带有sm施责具的刺激气氛。
白帆里在瘤的突起物压迫者荫道的肉壁下身体也蜷缩的呻吟着。
“啊咿、呜喔!……”狩野更开始操纵着性具棒作出前后抽插的动作。
“啊喔!被磨坏了!”“呵呵,怎样了,喜欢这东西吗?”“啊啊……肉洞、感觉很好!”“这家伙真是纯正的被虐狂呢!好,你想被弄得怎样?”“在小帆前说不出来……”“摩美,令她说来听听!”“牝犬!回答啊!”啪哒!
“咿──呜!”受到旁边站着的摩美直打肛门的一鞭,令白帆里高声惨叫了一声。
“啊啊、我说了!是肉洞……是主人弄得肉洞十分舒服!……”“哈哈,多么可耻的牝犬!”“嘻嘻,对!真是的!”狩野和摩美都哈哈大笑起来,而白帆里则在努力扭动粉臀,迎合着正在侵犯自己的棒子。
“咿、很好!……啊!
竟入到那么深!……”(姐姐,怎么如此羞耻!……美帆在此yin靡光景下心中不断在叫着。
几个丑恶的毒瘤剖开粉红色的裂缝,在阴阜中塞进拉出,而随( 魔辱之馆 ./336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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